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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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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么?”
“不是,只是觉得……似乎有很久没有见过类似的场面了。”
兰斯洛特笑了笑,“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优你真不是一般的受动物欢迎。在湖之密境的时候也是这样,有的时候想要和你说话还要和别的朋友抢时间。”
“那个时候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能力还是被压制了,现在才是真实的状态。不过我能做到的也只是‘请求’它们帮忙罢了。”
说起来这个能力还是小白那家伙送给我的,不知道现在它还在不在了,蛮想念它的。
正说着话的时候,我和兰斯洛特却突然猛得震了一下,同时看向了远处的海港。
只要走过横跨未远川的冬木大桥,就能看到那里有一座大型海滨公园,而那股突然出现的可以用“挑衅”来形容的气息就来自于那里。
“唔哇……该说是那个家伙是技高人胆大还是迂腐正直过头了?竟然就那样把气息爆发出来也不怕被人当成活生生的靶子……”
我无意识的感叹了一声,然后又因为从那个方向爆发出的另外一股熟悉的气息而下意识的按了按额角,“我的天,阿尔托莉亚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点都没变……”
“要过去么?”
兰斯洛特看向了我。
“就算想不去也不可能吧。虽然对阿尔托莉亚还是蛮熟悉的,不过另外一个Servant的资料还是要确认的。”
叹了一口气,我走到了兰斯洛特身边,“不过我想偷懒一下,直接带我过去吧。”
“我的荣幸。”
微笑了一下,兰斯洛特什么也没有多说直接动作轻柔地抱起了我,向那处海滨公园跑去。
“?”
在被兰斯洛特抱起的瞬间,我眨了下眼,环视了一下四周——方才好像有被什么东西注视的感觉……
错觉吧?
抬起了头,我看着头顶闪烁着繁星的深色天空出神。
夜幕,终于彻底的降临了。
第九章 港口战
只要是看过我文的人都知道盯上小鱿鱼的是谁了吧?
话说回来,那边战况那么激烈你和小兰花竟然还能把心思转移到八卦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两个的确很好很强大(完全没战斗自觉到过分的程度了吧喂!)
Ps:是我的错觉么?感觉小鱿鱼最近对战里鱿鱼,赢面占了很大啊……,果然是因为进化(大误)了的关系?
===========================================
——俗话说,老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
——才怪!
、
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所以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不过,那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罢了——反正我和兰斯洛特此刻在上面站得相当稳妥。除了一点以外……
“啧,我讨厌吹这种冷海风。”
虽然有点畏寒,不过如果只是那种干冷的话我因为英灵适性的关系倒不会觉得特别难过,但是问题是现在这种带着海风的潮冷感我就非常讨厌了。
“谁让你选择要在这个地方。”
兰斯洛特很体贴的站在我的上风处,用披风仔细将我裹在他的怀里,“少许忍耐一下吧。”
“没办法,只有这里视野最好而且也不容易被那边察觉到。毕竟阿尔托莉亚的直感简直可以用作弊来形容了。”
我撇了撇嘴,然后看向了西侧的岸边的那座大型海滨公园东边的海港。
那是一片具备了港湾设施的仓库街,将新都与地处更为东部的工业区互相隔开。一到晚上这里就几乎没人了,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
无人驾驶的起重机整齐的排列在海边,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龙化石一般,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个正在挑衅阿尔托莉亚的Servant非常会选择地方——这个偏僻而空旷的地方,用来进行英灵之间的战斗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只要不是针对她自身所造成的危机,那么直感就没有用处了。”
兰斯洛特耸了下肩膀,“和王战斗一向都很累,因为要计算攻击提前量还有环境的作用因素,说到底如果不能一口气在瞬间解决的话就只能用‘拖’来比拼耐力了。”
“这算是你的经验谈么?”
我汗颜的抬头看他,“事实上我想指出的是,你忘记阿尔托莉亚体内有赤龙因子么?一旦赤龙因子被活化你和她比耐力……”
“无毁湖光有对龙属性,忘记了么?”
“……”
好吧,在战斗力这方面和兰斯洛特纠结,纯粹属于自找没趣。
——原来你也有自觉啊?话说回来都被打击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没吸取教训啊?
什么教训?
——不要和非人类较真,较真你就输。
不好意思,貌似我和兰斯洛特是英灵。
——嗯?
英灵本来就是非人类。
——凸=。=|||
重新向视线转向了战场后,我挑了一下眉:“看起来那个Servant应该是使用双枪的Lancer——三大骑士职业之一。”
一柄是比人都高的两米左右的长枪,另外一柄则是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长度的短枪。两柄枪从柄到刃,无一不被一种类似咒符的布所缠绕着——以我左眼的能力竟然都没有办法透过那符布解读出枪的属性来。
“我只和使用双短枪或者是长枪的骑士切磋过,没想到竟然还有能同时使用长短两枪的存在。”
兰斯洛特显然是想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上去了。
双枪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男子。
高挺的鼻梁、凛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轮廓,精致的唇让人感觉严格而禁欲,但藏着温和忧郁的眼神又让人强烈体会到他男性的魅力。
而位于他左眼下方的泪痣,使他的容貌显得更加魅惑。
啧,那种使用了限定女性范围的魅惑术从而获得的容貌加成,怎么可能比得上兰斯洛特这种纯天然的容貌。
我暗地里撇了撇嘴。
——王婆卖瓜。
自卖自夸的前提是要有“瓜”让我夸吧?
——……
那边,和Saber结束了简短的对话之后,Lancer提起肩上扛着的长枪,反手一旋后摆出战斗姿势,同时左手也将短枪慢慢地提起。
他的这种姿势使得两把枪仿佛翅膀般被展开舞动,而我在抬起手比划了一下后立刻皱起了眉。
同样也是长枪的使用者,我自然知道枪的优劣点在什么地方。
虽然Lancer的这种战斗姿势可能是最适合他的,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事实上,如果我敢在战斗中用处这种破绽处处的姿势的话,绝对是会被一击必杀的。
而Saber也进入了战斗的姿态,即使隔了很远依旧可以感觉到的迸发的魔力,在空气中搅起了旋风般的气流,气流包裹住少女娇小的身体。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她的全身被包裹在银色的盔甲中,魔力化为了铠甲和护手,而双手中也握上了一柄精致的长剑。
“那就是胜利誓约?”
靠在兰斯洛特的怀里,我低声咕哝了一声,“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啊……”
虽然当初三柄圣剑是经由我的手送出去的,但是老实说除了无毁湖光之外,其它两柄圣剑我都没怎么仔细观察过,现在看到了真实版本未免失望。
“胜利誓约和转轮胜利相当适合在战场上使用。”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以为然,兰斯洛特的神色似乎有点无奈,“我的无毁湖光是单体宝具,转轮胜利是对军,而胜利誓约则是对城宝具,杀伤力和范围姑且不说,光是‘宝剑隐形’这一点在战场上就已经很占上风了。”
“宝剑隐形?”
我狐疑地瞅瞅阿尔托莉亚手上那柄显而易见,光凭目测就能看出来是多长多宽的胜利誓约,又抬头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兰斯洛特,纠结了。
“啊……除了解放‘风王结界’之外,就再没有可以看见胜利誓约真实模样的时候了。”
兰斯洛特说的很认真。
而我除了囧之外,也就只剩下囧了。
我能说什么?
难道告诉兰斯洛特从开始到现在,那柄胜利誓约不管在我哪只眼中都根本不存在“隐形”这个状态么?
我和兰斯洛特在这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另外一边的战斗也陷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水泥地面。
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将边上的路灯生生割断。
仓库外墙上脱落的铁皮,如同扭曲的锡箔被爆卷而过的风吹起。
风在低声咆哮着。
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
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街道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
仅仅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白刃战而已,就会彻底的毁掉整条街道。
这就是英灵之间的战斗。
“呐,该说果然热闹的场面都会吸引一些不速之客么?”
将注意力从那边的战场上收了回来,我和已经有所察觉的兰斯洛特一起看向了海港的另外一边。
那边,背负着机械装备的一男一女在短暂的交谈之后,分开从两边潜入了海港。
从实力上来说,人类和英灵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
所以这两个人类的目标肯定不会是英灵,那么——就是被这场属于英灵之间的战斗所吸引过来的那些Master喽?
“怎么处理?”
兰斯洛特侧脸看向了我,完全一副“你说了算”的神色。
“现在圣杯战争不过是刚开始,还没到彻底拼命的时候……唔,去打个招呼如何?”
说真的,其实我还是蛮期待阿尔托莉亚看到我和兰斯洛特时候的表情的。
——你的性格越来越恶劣了……
好说。
——我不是在夸你啊混蛋!
亲爱的,其实真的不是我说啊……
——什么?
你最近在往傲娇方向发展么?这么不禁逗?
害我乱没成就感来着。
——哼!我懒得理你了我!
(天音:话说回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怎么感觉从气场上来说里外鱿鱼彻底颠倒了呢?)
“那么,失礼了。”
兰斯洛特点了点头,再次打横抱起了我跳下桥顶向着海港那里跑去。
“?”
靠在兰斯洛特的怀里,我再次狐疑地向着周围看了一圈。
依旧无人。
可恶,方才那种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盯上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混蛋!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隔线======================
海港中,被Saber还有Lancer两个人交战的余波所破坏的路面上,留着骇人的力量印记——已经倒了两栋仓库,路面的沥青也像农田一样被翻了开来。
看着这样的战场,让人不禁感觉这里其实刚刚经历过一场大地震。
而在这片废墟般的场地中,Saber和Lancer却毫发无伤的对峙着,防备着对方的下一招。
即使方才的战况如此的激烈,两人却都没有显出一丝疲惫。
“连名字都不报就开打,你的名誉还真是不值钱。”
Lancer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长枪,让空气冻结的杀气丝毫不见减弱,但是语气却是完全不相符合的轻松。
甚至,还能说是带了一点愉悦——那是在遇到了旗鼓相当或者是拥有值得一战的对手后,特有的喜悦。
“总之我很欣赏你,打到现在连滴汗都出。”
Lancer的眼中带着笑意,“作为一名女性来说,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必谦虚,Lancer。”
同样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剑,Saber的脸上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对于枪术如此高超的你给我的赞美……那是我的荣幸,我收下了。”
所谓的“打出来的交情”,非常适用于眼下。
在兰斯洛特自身的隐匿技能,外加我使用了魔术彻底遮掩收敛起了两人的气息后,我们从另外一端进入了战场。
“游戏到此结束!Lancer!”
而就在我和兰斯洛特选好了位置正准备继续看戏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Lancer的Master么?
我挑了挑眉,准确的遵循着魔力波动的轨迹找到了发声的地方。
虽然从地面上看是死角,但是只要战到了屋顶上就是完全的一览无余了。
除了隐藏在屋角,使用了遮蔽结界隐藏住了自己的Lancer的Master外,还有正降落在不远处起重机吊臂上的两只使魔。
以及……缩在另外两个角落的那一男一女。
“不要再费时间了,那个Saber很难对付,所以我允许你用宝具,速战速决。”
听不出来男女的音调如此命令着。
“明白了。我的主人。”
突然改而使用尊敬口吻回答着的Lancer,同时他改变了自己的姿势——随手将左手的短枪扔在了脚下。
而他的右手中长枪上的的符布被慢慢解开。
那是一把深红色的枪。
在枪刃上缠绕着一股与刚才Lancer战斗时所迸发的完全不同的魔力,仿佛不祥的海市蜃楼。
而我则是在瞬间抓住了机会解读出了这柄武器的真名。
破魔的红蔷薇(Gae·Dearg)。
需真名咏唱即可发挥效果,其攻击对于由魔力编制的防具尤其有效。施加于武装上的魔术强化、附加能力等在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就会失去一切效果。
这柄宝具的名字一出来,眼前这名英灵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迪姆尔多·奥·狄纳(Diarmuid·Ua·Duibhne)。
凯尔特神话中死神冬恩(Donn)之子,也是由爱尔兰人芬恩(Fionn)带领的芬亚纳骑士团中屈指可数的精锐骑士之一,同时也是神话中相当著名的美男子。
“噗……”
一想到关于某人的神话,我就忍不住喷笑了一声,而兰斯洛特则是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在奇怪我为什么在这种紧张的关头会突然笑起来。
“兰斯,你或许会和他有共同语言也说不定。”
笑着靠在兰斯洛特怀里,我断断续续的把有关于某人拐带自家领袖未婚妻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兰斯洛特的脸一点也不意外的黑掉了。
“优!”
乱没气势的瞪眼。
“我说你,在意这种事情做什么啊?”
而我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迪姆尔多会做的事情换成是你设身处地,恐怕是绝对不会也不屑去做。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绝对性的不同。至于过去的那些事情……我都不在意了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
原本有些难看的脸色因为错愕而有些缓和,片刻后兰斯洛特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优,你其实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来开解我的。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么?”
“只是有感而发,怎么扯到开解上去?”
意图被戳破,我急忙移开了眼避开了兰斯洛特的视线,转而将视线移向了Saber和Lancer之间的战场。
呃……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怎么战况就变成这样了?
“破魔的红蔷薇”属性的确有点棘手,但是阿尔托莉亚竟然会被人压着打?!
骗人的吧喂!
第十章 间幕一
于是亚瑟王朝的王与王妃,终于顺利会师。
话说小鱿鱼最近真是越来越擅长让人囧到无以附加的程度了,该说是近墨者黑么?(小鱿鱼:你滚!)
接下来就轮到在Choice里面已经被我路人化很久的吉尔迦美什出场了……
好吧,我能把这个家伙给T回去么?(呃,我开玩笑的吉尔迦美Ea收回去啊混蛋!)
别的不多说了,敬请期待下章,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最隆重的“萝卜会议”吧。(被殴)
=======================================
【在要拔起那把剑之前,确实地想一下会比较好。拔起那把剑之后,你就不再是人类了喔。】
【……这是……拔剑的考验么?】
【只是一个‘预言’魔术。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的就是,那是你即将面对的未来。即使是这样,你也依旧要拔剑么?】
【有许多人在笑着。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奇迹需要代价。作为交换的,应该就是你最重要的事物吧。】
【没有关系。】
、
“Saber你喜欢海么?”
身边,有着漂亮银色长发的女性——爱丽丝苏菲尔这样向她询问着,如同最上等红宝石般的眼中写满了好奇。
“这个……”
忍不住苦笑,但是思绪却飞回了遥远的故乡,然后开口,“在我那个时代,对于我的国家来说……海的那边是属于侵略者的聚集地。所以,能想到的只有让人不快的回忆。”
渡海而来侵略英格兰领土的撒克逊人。
而为了击败入侵者,没有可以服众的领导者是不行的。
所以当初的她,即使听过了梅林先生的规劝,也依旧选择拔出了“石中剑”,代替父亲成为领主后,成为许多骑士所效忠之人。
她被称为“亚瑟王”或“阿尔托莉亚”——当然,后者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听人提到过了。
用银色的铠甲覆盖自己的身体,此生都将封印住“身为女性”的这个事实。
“这样啊……”
爱丽丝表情因为Saber的回答而变得凝重了,“对不起。虽然我们一样都是女孩子,可你身为亚瑟王,所以也不可能会有空去和骑士约会什么的……”
因为不论怎么想,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嗯,也是啊。”
阿尔托莉亚一脸轻松的笑着,耸了耸肩膀。
事实上,她从不后悔舍弃女人的身份,因为她在乎的是驰骋于战场的荣誉。
怯于蛮族进攻的人民追求的是强壮的王,奔驰战场上的骑士效忠的是优秀的统率者。
和过去的王相比,新的“王”是非常公平无私,常在战场上打头阵驱逐敌人。
众多的敌人和人民因此死去,但是王的选择是正确的,所以比谁都更适合“王”这个位置。
由失传的骑马形式再构成的她的军队,在战场上自由奔驰,击破异族的步兵,突破好几个城堡——从未失利。
为了出战,不舍弃许多人民不行。
因为出战,不杀死所有敌人不行。
为了保护国家,榨干自己国家的村庄整顿军备是常道。
再然后,娶上一位美丽高贵的王妃,留下子嗣。
这样的话,作为“王”来说,就是非常完美的一生了。
“爱丽丝苏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起逛街吧。”
面对她的提问,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
“和他……是不行的。因为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
她对此感觉很奇怪——因为在记忆中那少的可怜的感情片段中,好像并没有“相爱的人在一起会觉得痛苦”这样的定论。
“不。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可是不行,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爱丽丝微笑道。
“……”
Saber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她想要试着从中去了解一些什么,但是……最后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如果梅林先生在的话会好很多吧?
她这样想着,然后试着说出自己的推论,“……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可他做不到。”
爱丽丝菲尔眺望着眼前的海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她则是想到了自己曾经的过去。
即使当初梅林先生很慎重的告诫过她“奇迹需要代价”,但是此刻她,依旧觉得无法理解那个“代价”到底是什么。
是骑士们的众叛亲离?
是来自于臣民的恐惧?
还是最后那属于亲人间的背叛?
想到了过去,阿尔托莉亚的眼神黯了一下。
剑兰战役,那是一场悲伤而惨烈的战争。
曾经引以为傲的圆桌,到最后只剩一人。
无比期望着自己国家可以富强昌盛的她,最后却没有做到当初拔出剑时所许下的承诺——即使,是在付出了那样惨痛的代价。
回到不列颠,击溃本国的军队,对曾为臣下的骑士们亲手处刑,让追随到最后的骑士们血溅沙场。
最后,虽是形式上,仍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
所以,想改变,要是当初拔出剑的人不是自己又会是什么结果?
于是签订了契约,以获得圣杯为条件,在死后成为供抑制力所驱使,而在得到圣杯之前,以肉身作为Servant而参战。
而最终的目标,则是抹杀掉“阿尔托莉亚”这个存在。
只要抹杀掉了自己,那么,一切就都可以改变了吧?
只要这样做了,那么,一定可以得到曾经的那些同伴的原谅了吧?
======================我是跳过战斗的分割线===================
因为Lancer的计策以及宝具而陷入了绝对的劣势,在高度集中的意识中.比刹那更短的时间却被无限延长了。
Lancer用腿踢起脚下的沙子,然而飞上了空中的不是沙子,而是刚才Lancer扔掉的那柄短枪。那枪刃正迎向Saber进攻的方向。
那捆缚于短枪上的符布不知何时也已被解开,显出金黄色的枪身。
必灭的黄蔷薇(Gae·Buidhe)。
被这把短枪刺伤时,会造成不可恢复的创伤,使体力(HP)上限削减,即使使用治愈魔术或再生能力也无法解除其造成的“负伤状态”。
而要去除诅咒,只有破坏短枪,或将身为短枪持有者的Lancer杀死这两个途径。
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改变前进方向的Saber盯着那只金色短枪,看着枪刃上缠绕着的强烈的魔力。她只能静静地等待刹那之后,利刃刺穿喉咙的那一刻……
“锵!”
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紧接着就是金属交击的声音传来。
原本带着“必中”之势的黄金短枪,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射过来的银色光芒击了个正着,于是在外力的作用下改变了方向,钉入了Saber身后的仓库墙壁之上。
“竟然会眼睁睁的等死?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Saber。”
有一种特殊通透感的中性嗓音在夜幕之下响起,带着淡淡的嘲讽与寒意。
“!”X2
Saber和Lancer两人几乎是立刻抬头看向了声音的出处——这个声音,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月色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安静的矗立在边上的仓库围墙之上,与夜色同色的发丝被海风吹佛而其,而一双左红右黑的异色妖瞳正注视着他们的这个方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嘶……”
在和新出现的来者视线相对的瞬间,就感觉到面颊上一阵刺痛的Lancer捂住了自己脸上泪痣的所在倒抽了一口冷气。
仿佛什么东西爆裂的声音传来,从他捂住面颊的指缝中,有几缕血丝溢出。
“……你是……谁?”
虽然先前的确是被她所救,但是Saber却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无论如何都提不起一丝的感激。
而且……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却会感觉到……有点熟悉?
“你问……我是谁?”
似乎也有点惊讶于Saber的问话,那名应该也同样为Servant的女性英灵在愣了一下后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半捂住了脸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有趣,真有趣!你竟然问我是谁?哈哈……Saber,你还真是个无情的家伙呢。”
她们认识?
狐疑地看着那名突然出现的女性英灵,Saber此刻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困惑。
“算了,不提这个了。”
似乎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女性英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先把身上的伤给治好会比较恰当吧?”
虽然方才因为那名女性英灵的切入,Saber和Lancer之间的战斗宣告了短暂的暂停,不过之前两人在战斗的时候所负的伤还是货真价实的存在于两人的左臂上。
被女性英灵这么一提醒,两个人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伤势一样。
Lancer的伤口就像看影片回放似的,在没有任何人的碰触下愈合到了连痕迹都消失不见的程度。就算是Servant的自我治愈能力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恢复能力,所以一定是隐身静观两名英灵胜负的Master在施展治愈魔术。
而跟Lancer的若无其事正好相反,Saber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痛苦还有焦躁——方才,虽然那柄黄金短枪被击飞了攻击轨迹,但是还是从她的左臂上划了过去,造成了看起来远比Lancer严重的多的伤势。
“……爱丽丝苏菲尔,也请你将我的伤口治愈吧!”
Saber侧过脸对着已经上前的银发女性这样低声说道。
“我治了!治了,却……”
而前来救援的爱丽丝苏菲却露出了狼狈的神色,“本来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就可以治愈的。可是……”
但是伴随着爱丽丝苏菲尔手中亮起的光芒,Saber左臂上的伤势却依旧没有看到任何的好转。
虽然伤口并没有出现,但是却好巧不巧正好伤到了筋脉——这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她对自己的左手拇指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不用浪费精力了。迪姆尔多·奥·狄纳的‘必灭的黄蔷薇’上所附带的诅咒效果就是阻止伤势的愈合——不管是自我愈合效果又或者是他者的治愈。”
那名女性英灵的话适时响起,阻止了爱丽丝苏菲尔的自责还有焦躁。
“啊……武器太过出名也真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Lancer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人看破了真名,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后放下了遮在面颊上的手——原本有着泪痣的地方此刻已经演变成了一小块伤痕——后,抬眼看向了那名女性英灵,“那么……这位竟然能够破除掉被赋予此身的爱情诅咒的女士,又该怎么称呼?”
“我么?我只是一个无光紧要的小角色罢了。”
不过显然有些出乎在场人意料的是,那名女性英灵却是一脸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我只是过来帮别人送战贴的。无视我就好了。”
“……”
能无视你才叫奇怪吧喂!
这是在场全部陷入了诡异沉默的人们,有志一同的想法。
“约战?”X2
好不容易从囧囧有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Saber和Lancer在消化完毕女性英灵话中的意思后,异口同声道。
“是啊,原来是想约战你们两个,不过现在看起来Saber要轮后了。”
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礼貌,女性英灵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走向了Lancer,“迪姆尔多,你挑个时间还有地点吧。”
“我么?”
迪姆尔多显得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了一下女性英灵后微微皱起了眉头,“看你的装备,Class应该是Assassin或者Caster吧?即使这样你也要约战身为Lancer的我么?”
“这点你就不需要操心了。都说了我只是代人约战罢了。”
女性英灵似乎想到了什么,弯起了眉眼柔和微笑了起来,“说起来还是要怪你们方才的战斗太过精彩,所以导致某人技痒了而已。”
“你的这句话我就当是赞扬收下了。”
迪姆尔多也露出了一丝微笑,“说起来,还没有感谢你破除了那个诅咒呢。”
“那只是个意外罢了。”
“如果是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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