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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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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天生的劳碌命啊!
——嗳?不是你自愿的么?
不能算吧……要不是美狄亚姐姐,我才懒得管这些事情呢!
——因为觉得麻烦?
真是明知故问。
——因为我无聊嘛!
凸=。=|||
叹了口气,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台上某个不知名的老师的讲课,一边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晚上的主要行程。
、
“我说……”
站在校门口边上的小巷中,我顶着一脑袋黑线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某人,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是吩咐过你要灵体化过来的么?”
要不是我从窗户口看到杵在门口引发学校女生暴动的身影后,当机立断选择翻墙到学校边上的小巷再用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专用联系让兰斯洛特过来的话……我估计我下次到学校之后,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但是若是灵体化的话,这个东西就带不过来了。”
对于我的指责,兰斯洛特只是好脾气得笑着,抬起手让我看到了他带着的……保温杯。
“为什么你会带这个东西过来?”
我恨恨瞪着那个保温杯——不用打开来我都知道,里面装得肯定是美狄亚做出来的绝对能用来谋杀人的苦药。
“因为您说今晚不回来吃晚饭,加上Caster小姐说这个药无论如何都要雨宫您在饭后喝下去。所以在下只能带过来……”
“少喝一次又不会有什么事。”
看着神色认真的兰斯洛特,我也只能苦笑着小声抱怨了一句。
“但是雨宫您现在的身体的状况……”
注视着我的苍冰色的眼中,写满了担心和认真。
也就是这份直率,让我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然后就是更加疑惑了。
为什么?
能感觉的到兰斯洛特对我的关心,其程度似乎是到了即使以作为“Knight”的习惯使然也解释不通的地步了。
不过同样的,感觉不到他的企图或者是恶意。
但是,就是这样,所以才更让我在有的时候觉得无措。
——说白了,就是你非常不擅长接受别人对你的好意就是了。
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吧?
——就是想调侃你,不行么?
凸=。=|||
“算了算了,我认输还不行么?”
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发,我举白棋投降了,“总之现在已经会合了,等下先去新都那边解决掉晚餐问题,之后就去中央公园。”
“嗯。”
兰斯洛特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我手中的书包,将保温杯挂在了书包边上的水兜中,“那我们走吧。”
“……”
看着他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我除了无语外只能无语,最后干脆催眠自己装没看到。
啧,不管几次,不习惯就是不习惯啊!
、
到达新都时间已经不早了,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位于中央公园附近的几个引导阵设置点之后,我也大概确定了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的原因了。
简单的来说,是因为引导阵的不兼容。
换而言之,就是这个作为第四次圣杯战争最后战场的地方,出现了美狄亚以外的势力想要收集这块地方的灵力——但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美狄亚也在这里设置了引导阵。
所以直接的结果就是,两个势力设置的引导阵之间吸引转化的灵力之间产生了冲突,而冲突产生的力量,则是从地表的薄弱处爆发了出来——这就是电视上所报道的“瓦斯爆炸”。
记录下了新出现的引导阵的图案还有相关讯息之后,我也算是圆满完成了这次给自己设下的目标。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去解决民生大计的相关问题了。
不过,毕竟是新都,就算是过了晚上六点以后,路边的饭馆客流量依旧惊人。
所以等我在新都的商业街找到吃饭的地方吃完晚饭后出来,差不多都已经是晚上八点以后接近于九点的事情。
晚风有点冷,不过冬木市的话,虽然冬天比较长,但是气温却不算太低。
话说回来,方才在经过商业街电子器材店的时候,似乎有瞄到一款据说性能还不错的窃听器和追踪器,反正最近这几个月零花钱的预算比较充足,要不要去买上两台呢?
要知道,如果改装的好的话,这种通讯器的信号是足以穿透魔术师的防护结界的。
虽然说是对圣杯没有兴趣,但是常言道“有备无患”,虽然我对Master没有兴趣,但是这并不代表美狄亚就对这些资料情报不看重。
正盘算着的时候,突然的一阵风吹了过来,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我果然讨厌低温天气。
“很冷么?”
兰斯洛特看了我一眼,下一刻他身上的外套就罩到了我的身上。
“谢……唔……”
手上令咒的突然疼痛,打断了我的道谢——这附近有Master?!
兰斯洛特似乎也有所感觉,苍冰色的眼一下子变得非常锐利,同时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环视着四周,有一种淡淡的魔力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而我则是直觉的抬起了头,眯起眼看向了街道边最高的那栋商业大厦上。
红衣,黑色的双马尾,伫立在屋顶高塔上的少女背对月亮俯瞰着下界。
和经过魔力强化过的右眼只能模糊看到的影像不同,虽然带着彩色隐形镜片,但是我的左眼却可以清晰看到正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穿着红色披风,目光锐利的轻甲骑士。
{……}
瞬间的晕眩袭上了大脑。
有什么,模糊的影像,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闪烁银华的发……}
“什……”
按住了太阳穴,因为那猛然的晕眩而重心不稳,能感觉的到身体应该是被兰斯洛特扶住了。
{……許し……てくれ……}
有什么含糊朦胧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仿若低吟。
这到底是……
“……可恶……”
极为模糊的,仿佛老旧照片一样的残像从发花模糊的双眼前闪过——快到完全捕捉不到其中的影像还有传递而出的声音。
但是唯一能明白的,就是……
“嘶……唔……”
紧紧抓住了心口位置的衣服,那仿佛用沾着硫酸的冰刺直刺心脏的痛楚,让我连呼吸都忘记了。
疼!
真得好疼……
“雨宫?!”
兰斯洛特充满了焦虑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朦胧,“您到底怎么了?!”
“……呜……”
想开口说话,但是出口的却是接近于呻吟般的呜咽,因为心口处剧烈的疼痛差点连维持呼吸都做不到。
“抱歉,失礼了。”
隐约听到了这么一声,接着我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请稍微忍耐一下,在下立刻送您回Caster小姐那去。”
第十章 间幕一
第一段的回忆,其实是英灵化的小鱿鱼和人类时期的L姐之间的对话。
这章就是属于L姐的一章,顺带一提,我的设定中,瑟坦特(库夫林)和扎克斯的关系有点类似于L姐和小鱿鱼的关系……
好吧,我知道这么设定似乎有点雷,不过没有关系,雷雷更健康,我是作者我最大。
嗯……
Ps:最后感叹一句,兰斯洛特,你果然是个做丈夫的最佳人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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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难得见一次面。】
【你要是能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话说的……就算你每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感觉到害羞,也不用这么欲盖弥彰的恶行恶气吧?】
【谁害羞了啊!怎么想是你的自由,但是要是加到我头上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是么是么?我来看看啊……】
【喂!你干什么啊!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不好意思,我是女子,非君子非小人,所以……啧,我就说你怎么走路姿势怪怪的,原来是这么回事。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吧?】
【要……要你管!】
【当初可是雅姐他们把你托付给我的,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没脸去面对他们。忍着点。】
【嘶……唔!】
【好了,回去贴块药膏,这几天的晨课缩减二分之一的量。】
【你这个女人不要擅作主张!这点小伤才不会碍事的!】
【想违抗我么?可以,打赢我就听你的!】
【啧……】
【怎么不吭声了?】
【和一个伤病患动手你还好意思说啊你个混蛋!】
、
“我说,你怎么又跑这里来发呆了啊!”
略显粗鲁的声音,让原本正坐在冬木市教堂祷告席上闭目养神的女子睁开了眼,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我乐意跑这里来你管得着么?”
略显狭长的黑色丹凤眼斜瞥一眼了正靠在通往教堂内侧门口的青色身影,有着一头银白色短发的女子向后靠在祷告席的座位上语带不屑,“做好你看门狗的本职吧!”
“你……”
似乎传来了手指活动的“咯吱”响声,被挑衅的穿着蓝色轻皮铠的男子额角蹦出了通红的青筋,“可恶!你应该庆幸你是个女人!”
“真可怜啊……”
似乎完全没有把男子散发出来的杀气放在眼中,白发女子轻巧起身,打了个呵欠,语调是完全没斗志的轻松,“被誓约所化成的锁链束缚到现在,已经连原本的凶性都失去了?”
“Lancer小姐。”
伴随着极为轻微的脚步声,一名男性从教堂内侧的通道中走了出来,“虽然并不好驾驭,但是毕竟现在还算是我的手下,所以请不要戏弄的太过火了。”
“啧,谁是你的手下!”
赤色的眼扫了一眼来者之后,青色男子带着满脸的厌恶隐去了身形,“算了,老子到外面吹冷风都比在这里看你们两个装模作样要强。”
“事实上,我觉得我就算戏弄,其程度也比你这个恶趣味的家伙要好的多得多。”
轻轻拨了拨额前挡住了左眼的刘海,白发女子语带不屑,“怎么,终于舍得从你那快要长蘑菇的地窖房间中爬出来晒晒月亮防止发霉了么?”
“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的目的。”
穿着教会神父制服的男子有力地挥了一下手,“不需再如此拐弯抹角。”
“那我就直说了。”
白发女子看着神父,然后勾起了一边的唇角,“Assassin和Knight的Master你这边不许出手,相对的,其他的人都和我无关,随便你怎么处理。”
“我这边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此刻并不在这里的那一位,可不太好说服啊……”
“金闪闪那家伙我自然有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似乎是对神父的推卸责任嗤之以鼻,女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现在只要你这边的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若是她们追到了这里,你总不会不允许我进行防御吧?”
似乎只是平淡的叙述,但是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其中暗含的讽刺和反击。
“当初帮助你袭击巴泽特从而获得她的Servant还有宝具的时候,你自己承诺的交换条件,要是想反悔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露在刘海之外的眼微微一眯,白发女子嗤笑,“少和我玩这种文字游戏。以那两人的性格而言,只要你不去惹她们,她们才懒得管别人的下落。言峰,你的本性我可是相当清楚,所以……不要老来挑战我的忍耐底线。”
“有些事情总是要说出来才好商量不是么?”
言峰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看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还以为你会要我不要去动间桐家的那个人,没想到你竟然会选择去保护认识不过才十年的那个小丫头。”
“言峰,禁欲生活过太久导致你精虫上脑没办法正常思维了是不是?”
白发女子以食指侧点着自己的眉心,“间桐家的那个百年老不死还活着,艾因兹贝伦家的黄金圣杯也在,你会把心思动到那个赝品圣杯上?你想要侮辱别人的智商也请想个稍微好点的法子可以么?”
“……”
似乎是被白发女子的话给噎住了,言峰脸上似乎面具般的微笑抽搐了一下,挂不住了,最后只能摇了摇头收敛起了表情,“你的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答应你,不会主动去将线索引导到教会这块地方。”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目的达成,白发女子也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走出了教会。
“这么快就准备走了?那只吃人不吐骨头的伪神父没留你下来么?”
刚出教会的门,就听到了从教堂顶上传来的类似于调侃的声音。
“他要留着口粮喂你这只大狼狗,哪里来的余粮请我客啊?”
翻了个白眼,白发女子轻巧一翻上了教堂的屋顶,“我说库·夫林,知道你还在记恨我帮言峰杀了你原来的Master,不过一事归一事,我都陪你打过好几次了你怎么还这么看不开啊!是不是男人啊你!”
“切!我是不是男人难道还要你来判断!”
轻嗤了一声,库夫林赤红色的眼扫过了她,然后收了回去,“你也好意思说和我打过好几次?说好了是比试,你却先用远程弓射再用枪投找空隙……太赖皮了!”
“本来就只是说比试,知道你以枪出名还和你比枪那叫自取其辱。”
咕哝了一句后,白发女子伸了个懒腰,“而且我们本来约定的时候就没规定要用什么武器,枪、弓、剑这三样本来就是我所擅长的武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审时度势,我会彻底鄙视你的智商的!”
“你那叫做赖皮!”
“谁叫你打架用这里。”
某人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比了比拳头,“而不是用这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靠!你个死女人有种不要给我耍阴谋诡计,正大光明和我打一场!”
于是某一人被气得头发都差点给竖起来,一脑袋通红的十字架蹦啊蹦的但是还只能隐忍着不发作——看来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涵养功夫见长。
“我是女人,本来就‘没种’。”
某人压根就没理会他的咆哮,犹自悠哉道,“你好意思欺负我个弱女子啊?”
“你还弱……咳咳……”
于是,很干脆的,某只青色大犬被某人毫不知羞的话给气呛到了。
“好了好了,懒得和你多啰嗦了。”
也算是欣赏够了某人敢怒不敢动的表演,白发女子呼出了一口气,重新跳下了教会屋顶,“继续尽好你看门的本职啊,你个古芬兰大型犬,下次来我会记得带狗粮的。”
“这么早,赶着去投胎么?”
“不,我有门禁。当我像你一样只有在屋顶吹风的待遇啊!”
“@#¥%……”
、
出了教会走到新都的时候,白发女子在灵体化跳上了街边围墙准备抄近路回家的时候,却因为映入眼中的状况而愣了一下。
不过,下一个瞬间她已经反应了过来,提速追了上去。
“Knight,是我。”
轻轻的一声,让原本因为她的靠近而进入了戒备状态的人放松了肩膀的动作,下一刻白发女子就已经贴了上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本来在街上走的好好的。后来突然感应到了有别的Master存在,接着雨宫就变成这样了……”
见到来人是她,棕发蓝眼的英俊帅哥也像是松了一口气,“既然你在就再好不过了,能帮忙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抬手,扣住了他怀中女孩的左腕,片刻后皱眉:“她的身体并没有大碍。”
“那怎么会……”
Knight——或者该说是兰斯洛特停下了脚步,眉头锁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之后,白发女子很干脆的拉着他走到了一条比较僻静的小巷,反正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我只学过一点切脉的本事,唯一能判断的出来就是她的身体应该很健康,就是不知道她现在这种程度的昏迷……”
“我看她的样子太过痛苦,只能劈晕她。”
兰斯洛特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她的状况,好像是在看到出现在区域范围内的那对Master还有Servant之后才出现的。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另外的魔力波动,所以应该可以排除是因为魔术之类的影响。”
“现在这样我也判断不出来。干脆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回柳洞寺好了。相信美狄亚那家伙应该是可以给我们一些建议的。”
歪过了头看着兰斯洛特小心抱着女孩的姿势,白发女子欲言又止,“我说你……”
“什么?”
兰斯洛特转过了头,挑起了一边的眉。
“你确定你要见的人……是她?”
白发女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你要见的人,应该是第四次里面的Saber呢。”
“过去的我曾经以为,王就是我在追寻的那个人。”
听到了白发女子所说的话,兰斯洛特苍冰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赧然,“但是就是那一丝执念,在那个时候,让我差点和真正的她错过。所以……”
“所以?”
“眼睛是会蒙蔽人的存在。而唯一不会欺骗人的,只有自己的‘心’。”
低下头,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孩,兰斯洛特的脸上浮现的,是带着一丝悲伤的温柔表情,“我的心告诉我,就是她,不会有错。”
“但是,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么?”
对此,白发女子有些郁闷的扒了扒头发,反驳道,“你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的一切,她完全没有感觉。”
“我只是希望她能幸福罢了。”
兰斯洛特抬起眼,看着她,安静的微笑,“即使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仅仅只能维持一场战争的长短,但是……我希望在我在的这段时间,可以守护住她。”
“值得么?”
“嗯,因为……我欠她的东西,真得……太多太多了……”
“不管几次都觉得不能理解。”
低声咕哝了一句,白发女子放弃了再说什么的打算,只是在思考着兰斯洛特方才说的那句话,“唯一不会欺骗人的,只有自己的‘心’么?”
、
【赵,你说这个世界上,会存在轮回么?】
【这个问题……谁知道呢?怎么突然想到这么文艺的内容,被我揍出问题了么?】
【去你的!只是突然想到罢了。】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真得存在轮回的话,那么下一世,我还要当英雄。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省省吧!你的英雄梦做到现在还没醒啊你!以后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干嘛!我是真得希望还有下一世啊!这样的话,和赵,和安吉尔,还有许多朋友,又可以再次见面了啊!这样不是很好么?】
【……真是败给你了!】
【嗯?】
【没什么,你这种天然的性格还真是……就算轮回了,记忆什么的也都不见了吧?你还能认得出来么?也许可能会朋友变仇敌哦!】
【不会!】
【这么肯定?】
【因为,我的‘心’记得嘛!】
【……】
【怎么了?怎么这种表情啊……】
【我说……】
【什么?】
【下次少看点文艺小说,我的鸡皮疙瘩啊……】
【我是说认真的啊!混蛋赵!那是我刚买的限量版小说,还给我啊!】
【追上我再说!】
、
“啧,我在想什么啊!”
吹过面庞的冷风,让白发女子回过了神来,摇了摇头,“他都已经死了不是么?”
而且,那个世界……和现在的这个世界,是属于不同的时空吧?
就算想念,就算是已经转世,也见不到面……
不是么?
抬起了手,按住了藏在心口处的那个花费了某个人一个月薪水购买的挂坠,白发女子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算了……想这些事情做什么?
即使已经被遗忘,即使再也见不到面,也没有关系。
因为,自己的“心”,还记得。
、
间幕·心·End
第十一章 真与幻
小鱿鱼真正意义上的前世算是交代清楚了,而且小鱿鱼的态度也很清楚。
我家女儿一向专一,所以虽然我个人很欣赏红A,但是这篇文他一开始就出局了。
顺带一提,只有一只魔眼,是因为还有一只魔眼已经作为转生的代价支付出去了。
事实上,小鱿鱼支付的代价不仅这些,以后有可能的话大概会单独开一篇来写——不过那就是彻底的悲剧故事了。
所以说,小兰花,一定要好好对我家女儿啊……她的自闭不是她的错,要怪就请去和红A那个家伙单独PK去。
顺带一提,兰斯洛特的声音请参考石田彰大人的声音,我一直都是根据他的声音来想象小兰花的。
====================================
——佛说,三千世界,缘起缘灭。
——我说,不问真幻,唯取当下。
、
让人作呕的魔力药剂的味道,撕心裂肺的魔力排斥的痛楚,黑暗无声的水牢的冰冷……
眼睛变得仿佛不像是自己一样,看任何东西,都能感觉到大量的资料涌入脑中——但是,一旦闭起双眼,就会遭到毒打。
于是只能机械的念着自己完全不理解,出现在脑海中的字句。
【怪物。】
【试验品。】
最常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名词。
于是记下了,也习惯了,这两个词,指代的就是自己。
是的,习惯了。
习惯了味道恶心到了极点的药剂和食物,习惯身体被魔力改造时的疼痛,习惯了使用眼睛时的灼热还有不适,习惯了被人抽取了大量血液的难受……
一直到有一天,居住的地方化成了火牢,大地的震颤让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
后来,记忆出现了断层。
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蓝色的,距离自己好远好高的天花板。
经常会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人变成了黑黑的焦炭,或者红的白的一团。
除了,在残破不堪的居住地,所发现的一个……东西。
是的,东西。
从第一眼看到的是时候就清楚的知道,那并非是经常出现在自己周围人相同的存在。
“<;B>;守护者<;/B>;——阿赖耶侧的<;B>;英灵<;/B>;”。
自己的眼睛所反馈回来的,是这样的讯息。
不是“人”,不是会伤害自己的“人”。
于是,终于放心。
非人的存在,和自己相似的存在……
应该,不会再伤害到自己了吧?
那个时候,确实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才会对着那个“东西”伸出了手,所奢求的,不过就是一份在已经习惯的噩梦中,曾经以为可以拥有却最终失去的温暖。
那是位于自己记忆最深处的,某个名为“母亲”的“人”,所带给自己的感觉。
因为曾经拥有过,所以,才会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有所渴求。
因为“心”尚未死。
但是却不曾想,奢望终究是奢望。
温暖,得到了。
但是最后却终究不属于自己。
也对啊……
自己本来就是【怪物】还有【试验品】。
即使被给与了用来称呼的“名”,也改变不了存在的本质。
【……許してくれ(yu。ru。shi。te。ku。re),Yuu……】
所以,最后的最后,伴随着这一声歉语的……
是刺入心脏的,冰冷刀刃。
====================我是切换会现实的分割线================
“……”
睁开了眼,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有那么一瞬间闹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不过后脑传来的一阵一阵的钝痛终于还是让我回过了神。
“雨宫,您醒了?”
兰斯洛特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带着松了一口气的欣慰。
“嗯……”
吐出了一口气,我撑坐起身后才发现自己是处在柳洞寺的房间中,“我这是……唔……不用说了,我已经想起来了。”
摆了摆手示意正准备走过来的兰斯洛特不用过来,我做了几次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想抓狂掀桌的冲动。
刚刚的梦境算是什么啊?!
虽然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上狗血横行天雷王道,但是那也不代表我自己就愿意摊上这种比八点档肥皂剧还要那啥啥的设定!
编剧在哪?这狗血的分镜是怎么回事?我要抗议啊口胡!(天音:你再抗议也没用,剧本大人发话了,就此定案,除非你想要更雷的安排=。=+)
——这种程度……其实还算好吧?不是有口号说“雷雷更健康”么?
前提是主角不是我,不然我也乐意看戏啊!
——其实要我说,如果忽略掉主角是你的话,倒是个蛮不错的八点档狗血剧的。
凸=。=|||
“我说你终于舍得醒过来了么?”
随着这么一声,一个人直接出现在了我的房间中,“没受伤竟然昏迷了接近2个小时,以后走出去别说你认识我——丢不起这个人!”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我记得你是晚上10点的门禁。”
对着某人,我忍了半天的白眼终于还是翻了出来,“还是说收留你的那家终于忍受不了你的恶劣性格,决定把你这个祸害趁早清理出户所以跑来这里求收留了?!”
“你当我的行情像你这样低迷,以至于没人要么?”
卫生球一对又丢了回来,“不过是收到消息说不知道哪里的哪位圣杯战争还没开始,就很丢人的在和别的Master与Servant的组合的遭遇中昏迷了过去,所以特地过来瞻仰一下遗容的!”
我被某人话中,“遗容”这个词给气到了。
你才遗容,你们全家都遗容!
——不好意思,貌似她本来就是个死人吧?
也对,忘记这茬了……
——我可以鄙视你么?
你不已经在这么做了么?
——凸=。=|||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对圣杯战争没兴趣的吧?”
深知和某人较真只会气死自己,所以我再次做了次深呼吸,转移话题。
“是啊,怎么了?”
某人用“你在说废话”的神情看着我。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别的Master还有Servant遭遇了?”
突然发现了某人话中的把柄,我立刻顺藤摸瓜得攀了上去——哈哈,终于让我逮到了这个家伙的话柄了,不容易啊!
“呃……”
似乎非常难得的噎了一下,某人的目光飘移到了另外一边,“我路上看到了。”
“那还是‘收到消息’?”
我很难得的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英灵都是些老古董,但是也请你稍微注意一点用词语法可以么?以后走出去不要说我认识你——丢不起这个人!”
哈哈,原话奉还的感觉真爽!
“……”
不过显然我低估了某人脸皮的厚度,才愣了短短一秒钟后她就笑着走向了我,“真是个别扭的小鬼啊……”
“喂喂!你做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心中警铃大作,我戒备得看着正走进的某人,暗恨自己的床是靠墙角的——跑不掉。
“老实说一句,你是希望我说是因为担心你才过来这里的,会死么?”
某人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忒狐狸,而且一只爪子都已经搭到了我的头上好一阵蹂躏了,“不过算了,你也就这口不对心的这个特点看起来比较可爱了。嗯……好吧,既然你希望我这么说,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是因为担心你才过来的。满意了吧?”
“はやれ!いやいよ!”(天音:正确说法应该为“放れ!痛いよ!”,意思为“放手啦!好痛!”)
因为脸被扯住了,所以我明显的口齿不清。
呜呜……刚才不应该逞一时嘴快的……都忘记这个家伙是绝对不能惹的超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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