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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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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是你又荼毒了一名大好青年?
有么?而且……加赫雷斯这个花花公子不管怎么看都和“大好青年”不搭边吧?
——啧!
“切,那个时候只是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罢了。不过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不亲身经历的话,就无法明白。”
加赫雷斯也翻身上马和我并肩而行,“虽然过去常听你说起这些事情,不过真正醒悟还是在和你一起旅行之后。”
“过去?”
我愣了一下。
“呵呵,都忘记你已经不记得了。”
看到我的神色,加赫雷斯的神色略微变了一下,“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即使失去了记忆,你的这些观念也依旧没变,没差别啦!”
“去!”
翻了个白眼,我俯身捞起了跑在马边上的小白,一扬马鞭,“走了,耽搁了这么久,我的肚子都有点饿了。”
“啊?喂!等等我啊桂薇!”
第十二章 赴战场
于是准备上战场。
不过我对战争还有战斗一向苦手,所以不要对下一章的内容做期待了。
顺带一提,核对资料核对的我头疼,就算是《亚瑟王之死》里面也有很多内容前后矛盾来着,所以有些地方我会按照我设定的大纲做合理修改,到时候会做标注的。
最后Ps:那个麦格兰特,有兴趣的人可以查一下他的经历。小鱿鱼乃要诅咒就去诅咒前桂妮薇尔吧,她给你留下来的烂桃花,可不是一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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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不分敌我。
——仁慈者,走开。
、
睁开了眼,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深邃而广袤的空间,可以看到盘亘其中,正在缓慢旋转着的各色大小星云——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是如此的安静还有平和。
而在最中央的那片巨大的白色星云之中,似乎正在孕育着什么东西一样,非常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旋转着。
这里……是哪里?
左右看了看,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明明,我应该是在前往不列颠岛东南岸的防御前线的路上的不是么?怎么只不过是在路边的树下小憩一会,就换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了?
——很疑惑么?
突兀响起的声音让我惊了一下,随后就放松了精神。
原因无它,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是我早就听得耳熟的存在。
——你还真是镇定啊。都不好奇这里是哪里么?
“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不是么?”
好奇的再次四处看了看后,我把目光集中到了突兀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名女性身上。
和我相似的容貌,相仿的身材还有一样的装束,但是双眼却是如同镜像般相反的左黑右红。
还有就是,她的胸前,挂着一个菱形的如同紫水晶一样的挂坠。
——你这种自信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狠狠打击你的冲动啊。
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也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吧?”
我耸肩表示无辜,“我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的,你这里应该有线索才对。”
——你把我当成万事通了么?怎么什么事情都来问我?
她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错,我只是把你当成百科全书而已。”
从以前起,就隐约觉得她应该不仅仅是分裂出来的人格简单,不过这一点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
她似乎噎了一下,随后狠狠的对着我比出了一个中指。
——算你狠!
“谢谢夸奖。”
我掏了掏耳朵,对于她的动作全当没看见。
——这里就是仪式的核心祭坛。
撇了撇嘴后,她低声道。
“仪式?祭坛?”
我皱起了眉,“是关于什么的?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这应该和我没关系吧?”
——关于这点嘛……
看着我,她突然勾起了唇角,给了我一个假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除了将中指狠狠比回去以外,我想不出更能表达我此刻郁闷心情的动作了。
——这里不是现在的你应该来的地方,给我回去吧。
神色愉快的吹了一声口哨,她将手按到了我的胸前,轻轻一推。
不是现在?
透过她的话,隐约好像把握住了什么,但是尚来不及开口,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晃动。
紧接着,我“醒”过来了。
“桂薇?桂薇?喂!你醒醒啊!”
加赫雷斯的声音伴随着身体的摇晃传入了耳中,“喂!别吓我啊!”
“你要是……再继续摇下去……才会出问题……”
差点被晃得找不到北的我只能勉强出声阻止他,这才获得了缓神的余地。
“刚刚你到底怎么回事?”
海蓝色的眼中写满的担忧,加赫雷斯抬手探上了我的额头,“呼吸的感觉变微弱不说,竟然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有点不太适应,不过因为知道加赫雷斯是在担心我,所以也没有挥开他的手,只是闭了闭眼,“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
加赫雷斯的眉头皱得差点打出了一朵蝴蝶结,“什么梦?”
“要是记得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我站起了身,“问题是等清醒之后我根本就记不得我梦到了什么,所以才郁闷。”
“真是的……服了你了。”
似乎被我的话给击败了,加赫雷斯垮下了肩膀摇了摇头,“算了,既然你醒了就好了。身体没事吧?”
“没问题。”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确认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后点了点头,“看来那个梦,应该对我暂时没有什么影响才对。”
“那么,就继续赶路吧。距离最近的军队驻扎营地还有两天的路程要赶的。”
皱着眉头牵过了马,加赫雷斯确认我翻身上马并且行动自如后,才转身翻上自己的马追了上来。
“嗯,我知道。”
对于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爱操心的某人,我也只能叹口气随他去了,“不要忘记,地图我可是背得比你还要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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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是渡海而来的撒克逊人,登陆点是在不列颠岛的东南岸,并且以此为据点向着内陆进行放射性扩散。
为了抵御撒克逊人的入侵,不列颠岛上的诸国公爵纷纷联合了起来设置了防线,但是却有由于估计到各自利益还有对彼此的相互防备的原因,负责防线驻守的军队,基本上半年一轮换。
而会拖着不太情愿的加赫雷斯来到距离伦敦最近的防御工事,一半原因是因为我从梅林那边得到了消息称高文还有拉莫洛克所在的部队就在这里,另外一半原因也是为了……
“好了,阿托利斯,跟着就跟着,不需要那么扭扭捏捏的吧?”
快到军营的时候,我勒停了马,转向后方朗声道。
“切,到底该说他是阴魂不散还是什么……”
一边的加赫雷斯轻啐了一声,咕哝着的把脸别向了另外的方向,“执着过了头吧?”
“你要是有他一半的执着,也不至于次次被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算是警告,我转头看向了正牵着马慢慢走过来的阿尔托莉亚,“一路找过来还真是辛苦你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会给我什么样子的答案。”
“你问我的问题,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青金石色的眼看了我一眼后飞快的移开,阿尔托莉亚涩声道,“所以我才来找你。因为既然你能问出那些问题,就说明即使没有肯定的答案,你也一定有大致的方向。”
“你是肯定不会想到过来找我的……是梅林他安排的吧?”
摇了摇头,再次狠狠在心里给那个老混蛋记上一笔之后,我揉了揉太阳穴,也没等阿尔托莉亚回答就答应了下来,“你要跟着我是可以,不过,有些事情必须要事先说好才行。”
“桂薇!”
边上的加赫雷斯不赞同得拉了拉我的斗篷,“我们马上要去的,绝对不是可以儿戏的地方。带上这么个家伙你确定不会成为累赘么?”
“阿托利斯再怎么说年龄都比你还要大吧?在认为人家会成为累赘之前先想想看你自己的那副德行再来说话吧!”
再次敲了他一个爆栗,我把怀里的小白直接丢给了咕哝着抱怨的他,让他抱好之后翻身下马走向了阿尔托莉亚。
“那个……”
显然是因为我前几次和她见面的态度不是特别友好的关系,阿尔托莉亚在我刻意释放出了杀气走向她的时候下意识的后撤了半步,但是脚跟没落地就顿住了。
紧接着,她收回了脚,就那样定定的站在了原地,直直得抬头看向了我,“我想知道我需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去做。”
而我则是默默得在心里点了点头。
嗯,冲着她没有在我的杀气中后退这一点,就可以给她一个不错的分数了。
身为守护者,我并非没有执行过种族灭绝的战斗,虽然那些记忆对于我来说如同隔着一层水雾般的朦胧,但是却并不同于因为契约而被抹消的“过去”——那隶属于战场的记忆,只要我真得想要去了解的话,还是可以轻松回忆起来的。
那是,只是单纯的为了杀戮而杀戮的行动。
即使冠上了“为了人类种族的延续”这样的大义之名,血腥却是一点都不曾为此而减少。
将被阿赖耶认定为“会危急灵长类存在延续”之地的任何生灵,不分年龄老幼的全数屠杀的种族灭绝,就是身为守护者的任务。
即使再不情愿,那血腥还有杀戮之气都已经深深得刻入了骨髓之中,再也抹消不去。
“第一点,你可以看,可以听,可以想,却不能在我有所动作的时候干涉。”
“可以。”
略微迟疑了一下后,阿尔托莉亚点了点头。
“第二点,虽然平素你的行动自由,但是在我需要你行动的时候,你必须服从。”
“……”
这次阿尔托莉亚并没有直接给我答复,而是思索了片刻后才道,“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去做一些无理的事情,所以,我答应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
看了阿尔托莉亚一眼,我转身上马,“那么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就委屈你暂时装成是我的侍从好了。现在,跟上来吧。”
“嗯。”
、
“桂妮薇尔殿下。”
刚走到军营门口,还没来得及请门卫通报的时候,从军营里面就迎出来了一个小队的骑士对着我半跪了下来,“欢迎您的到来。”
从他们身上的家徽来判断,这群骑士应该是隶属于雷昂德格兰仕家族的护卫骑士。
“……”
我扭过了头,狠狠瞪了一眼正别过了脸以“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看着天空吹口哨的加赫雷斯,决定等没人的时候再狠狠修理一趟这个先斩后奏的混蛋。
“起来吧。怎么会是你们在这里驻守的?”
下马后摆了摆手让这群骑士起身,看着他们明显带着兴奋的目光我真得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具身体的前任到底是何方神圣?
给高文、加赫雷斯还有拉莫洛西进行信仰洗脑这种事情姑且不说,还能搭上摩根那个魔女……现在看起来,连雷昂德格兰仕王家族的守护骑士都明显偏向于她。
真不知道是该称赞一声那个女孩的缜密心思,还是该诅咒一声她给我留下来的这堆烂摊子……
“原本我们是准备接受坎特伯雷大主阁下的召集令前往伦敦接受召见的。但是在路过这里的时候,接到了奥克尼郡的路特王的部署所发来的求救讯息,所以才会在这里结集。”(天音:我手边的资料全是中文翻译版本的,没找到这个路特王的英文名字所以没打上来。)
为首的骑士起身看向了我做了简单的解释,“协同伙伴共同抵抗那些蛮族的入侵,守护家园,是我等骑士的职责所在。”
“只有你们这些人么?”
“并非,我们这次出来的编制是一个中队。”
那名骑士低声解释了一下后道,“我是他们的队长麦兰格特(Maleagant)。见到您很荣幸,桂妮薇尔殿下。”
“这样么……”
我沉吟了一下,转身向着军营之中走去,“路特王军队的伤亡情况是怎么样?那些蛮族现在的动向又是怎么样的?你清楚么?”
“详细的情况在这里说不方便,还请您稍等片刻,我去联络一下这边的负责军官。”
麦兰格特很周到得走在了我的身侧,为了领路,“现在还请殿下您在会议室稍作休息,可以么?”
我抬起了眼看向了他,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他看起来应该是和拉莫洛克差不多的年纪,会成为领队应该是因为他的家世的关系吧?
如果单论相貌来说,褐发碧眼的他似乎可以和加赫雷斯不相上下,不过他的那种沉稳气质却远非加赫雷斯那种飞扬跳脱的性格所能比得上的。
“这是在下的荣幸。”
麦兰格特露出了一个明快的微笑,帮我打开了会议室的门做了个“请进”的姿势后,就转身离开了,“那么,请稍等片刻。”
说完之后,他就转身准备离开了。
“我的那两名侍从,麻烦你让他们直接来我这里。”
看着他的背影,我略微提高了声音。
回过身欠身行礼之后,麦兰格特的身影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
吐出了一口气,我转身走入了稍显简陋的会议室,看向了铺在桌上的那张地图。
锻炼一个人,磨练他的意志的最好地方,就是战场。
阿尔托莉亚,你……做好了双手沾染上他人血腥的准备了么?
第十三章 刃染血
于是改造继续,不过事实证明,小鱿鱼并不是一个成功的心理辅导师。
至少对于阿尔托莉亚来说就是如此——或者该说阿尔托莉亚的思考模式和小鱿鱼并非同一个世界,所以明明是小鱿鱼想劝说她放弃却只是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所以,你自己酿的苦酒你自己咽吧……叹气。
Ps:祝大家六一节快乐,童心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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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阿尔托莉亚,你有的时候,想法还是太过于天真了。
、
“桂妮薇尔,你睡了么?”
敲门的声音让我从手中的地图上回过了神:“是拉莫洛克么?进来吧。”
“你还没休息?”
推门走了进来的拉莫洛克看着我皱起了眉,“这段时间你基本上每天都没怎么休息,就算在梅林先生的帮助下身体已经复原了,也吃不消你这么折腾吧?”
“放心,我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的。”
我苦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地图,“来找我有事么?”
总不能告诉拉莫洛克说自己的这个身体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只要魔力充足并且精神良好就可以一直活动下去的人造生命体吧?
“你带来的那个名为‘阿托利斯’的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四处扫了一眼后,拉莫洛克在桌子边上坐了下来,同时把手上端着的,盛着果汁的盘子推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你对他感兴趣么?”
喝了一口果汁,我笑眯眯的看着拉莫洛克。
“他的基础非常扎实,而且性格方面也很端正。这点可要比加赫雷斯那小子强上太多了。”
拉莫洛克一直锁着眉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开来,“不过……对于他,你的态度真得很奇怪……雷昂德格兰仕陛下把他隐藏的也太好了一点吧?”
“他和我可没有血缘关系,不要乱猜。”
隐约猜出来拉莫洛克大概是想岔了什么,不过好歹也有一部分想法算是蒙对了,我苦笑了一下算是承认了,“不过,对于阿托利斯,你的猜想很正确——我的确是在培养他。”
“为什么?”
似乎是被我的话给吓住了,拉莫洛克好半天才吐出了一口气,“你以前不是说过……绝对不会受人控制和摆布的么?”
“……这是帮我治好心疾的代价。”
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想好了一个完美的借口,我微垂下了眼低声道,“不过,如果连这种最简单的试练都无法通过的话,我不介意直接动手让他解脱。”
“……”
拉莫洛克没有声音了。
——你还真是越来越骗死人不偿命了。
部分也算是真话,我又不是在完全骗他,何来“骗死人”之说?
——你就狡辩吧你……
哪有,熟归熟,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哦!
——凸=。=|||
“我绝对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之所以按兵不动只是因为要求尚未接触到我的底线。”
看出来拉莫洛克似乎在顾虑着什么,对着这个总是把智慧隐藏在温和的外表之下,看得比谁都通透的青年,我也没有打算对他隐瞒自己的打算,“拉莫洛克,你们……还有家族的守护骑士卫队,是因为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才会决定站在我这一边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和梅林透过笔记本联系的时候,他很隐晦的告诉了我一点关于“桂妮薇尔”的过去。
然后我,对于那位“前任”,真得只剩下叹服的份了。
难怪当初我决定前往这个距离伦敦最近的据点的时候,加赫雷斯只是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嘀咕了一句“果然,我就知道。”这种的话后就帮我去准备相关的事宜了。
而在军营中见到我,听到我要求知道最近的军事情报的时候,麦兰格特会是那种理所当然甚至明显已经很习惯了的神色。
甚至后来在会议室中见到的隶属于路特王的高文一系骑士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浮现出的是如释重负的神色,并且对于我的安排完全没有异议甚至非常配合。
这全是前任的桂妮薇尔所做的手笔还有努力。
“话不是这么说吧?”
似乎是从我的话中得到了什么保证一样,拉莫洛克笑了笑,舒展了眉头,“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子,至少我、高文、加赫雷斯还有加雷斯,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是啊,仅仅只有你们可以如此的保证。”
微微合上了眼,我低声道,“就算是家族的守护骑士,事实上也只是因为我是雷昂德格兰仕的长女才会听令于我。而实际上心里未必真正的会服从于我。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如果我站出来,会有多少人会站在我这边?听我的指挥?”
“……的确……”
拉莫洛克并非笨蛋,换成是高文或者加赫雷斯可能还需要我再给提示,不过此刻他却已经直接猜出了我所想表达的意思,“虽然并非拒绝女性称王,但是向心力绝对会涣散不少。只是一个领地就已经如此,更何况是整个英格兰。所以你才准备……”
“如果他达不到我的要求,我不介意制造一个傀儡,然后自己摄政。”
我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测,“不过,既然是治疗的交换代价,我也就姑且一试。只要最后可以还我一片宁静,我不介意去辅佐适合的人。”
“哈,还真像是你会说的话呢。”
拉莫洛克点了点头,“既然你都已经完全计划好了,那么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高文还有加赫雷斯那边就拜托你了。尤其是加赫雷斯,这小子一直都很不服气呢。要是动什么歪脑筋我可是会很头疼的。”
知道拉莫洛克已经理解了我的做法,我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道。
“高文那边我只要说是你的想法就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至于加赫雷斯……”
勾起了唇角,拉莫洛克露出了一个绝对温柔的圣母笑,“要不是因为基本功锻炼的时候偷懒,他应该是不会输给那个阿托利斯的。但是他竟然给我输了……我肯定会把他操练到绝对没有任何精力去沾花惹草或者动歪脑筋找人麻烦的。放心好了。”
“……”
加赫雷斯,你就安息吧……明年这个时候我会记得帮你烧香的。
看着虽然一副圣母笑容,却在背后已经浮现出了黑色阴影的拉莫洛克,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决定还是不要再说出这一路上加赫雷斯的桃花债防止雪上加霜会比较好。
虽然落井下石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赶尽杀绝就不好了——总要给对方留口气,彻底贯彻可持续发展的路线不是么?(天音:小鱿鱼,我发现你也黑了……)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将我手中的地图叠好收起,拉莫洛克脸上关心的神色并不作假,“你也要注意好好休息,知道么?毕竟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那群撒克逊人就该发动攻击了,我们可都还是需要你的指挥呢!”
“是是是,我马上去休息还不行么?”
对此,我也只能苦笑了一下,乖乖脱去外衣上chuang休息了。
“晚安,祝你好梦,公主殿下。”
“晚安。”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落日的天空是血色的。
眼前的大地是血色的。
乌鸦在如血的残阳之下,在荒凉的看不到一丝云朵的天际之中盘旋,啼叫。
吹过的寒风中带着的,是火焰燃烧着的气息,还有让人作呕的铁锈血腥味道。
利用分而围之外加陷阱的战术,终于再次击退了来犯的撒克逊人,我吐出了一口气,收起了不沾分毫鲜血的长枪,来到了军营的水井处打了点水,然后解开了头发少许清洗了一下沾染上的灰尘还有血腥。
“今天真是多亏你了,桂妮薇尔殿下。”
麦兰格特笑着走了过来,递上了干净的毛巾,“我觉得,像今天这样程度的袭击您完全可以不用出击的,只要在后方使用弓箭就足够了。”
“我从来都不想,也不会接受不必要的牺牲。”
微微扯了一下唇角,我甩了甩头发,让它披散了下来,然后接过了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痕。
“您还是一样的仁慈。”
似乎想起了什么,麦兰格特的神色变得柔和了起来,“若非必要,其实真得不希望看到您沾染上血腥的样子。”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可是会被人当成是傻瓜的。”
我嗤笑了一声,“上战场这种事情,我可没有少做不是么?”
“是啊,偷偷溜出城堡然后化名进入军队。如此胆大包天的公主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
收起了毛巾,麦兰格特也顺手打了一桶水做了少许的清洁,“不过,若非如此,在下也不会遇到公主殿下您,然后被点入守护骑士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啊哈……”
我干笑了两声,只觉得无比的郁闷了。
怎么随便冒个人出来都能和前桂妮薇尔扯上关系啊?
“现在那些蛮族已经被击退了,相信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麦兰格特抬起了脸看向了我,“桂妮薇尔殿下,您说我们是否需要准备启程前往伦敦?毕竟坎特伯雷大主教阁下的召集令是我们无法抗拒的。”
“的确也是。”
我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于是点了点头,“不过为了预防万一,在这里修整一天,后天清晨正式出发。”
“在下明白。”
点了点头,麦兰格特转身离开,而我则是叹了一口气,抬手招了只一直在战场附近盘旋的乌鸦下来,询问了起了自己想知道的状况。
现在这个年头,除了执行任务外还要兼职心理辅导师……这守护者真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我怎么有种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
——……
那绝对是你的错觉。
——你否定之前的那个停顿是怎么回事啊喂!
、
在乌鸦的引导下,我很顺利的找到了正牵着战马,坐在距离营地不远处的河边发呆的阿尔托莉亚。
她身上的战甲还没有脱下,还可以看到上面火与血的战斗痕迹。
尚挂着黏稠血污的长剑竖直得插在身边的土地上,破损的披风也脱在一边,正抱着膝盖凝视着夕阳下闪动着粼粼波光的河水的阿尔托莉亚,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经过了这些天的战斗,你有什么想法了么?”
刻意加重了脚步声,终于让她回过头来看的时候,我却发现她碧色的眼中,赫然出现的是带着迷惘的神色。
“……我不明白……”
看着我,眨了眨眼睛之后,阿尔托莉亚低下了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我明明知道对方是想要入侵家园的蛮族,知道自己击溃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大义所在。但是……为什么还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悲哀……”
“那是因为……对方也是生命。”
在阿尔托莉亚的身边坐了下来,我对着她笑了一下,“即使立场不同,即使身份不同,但是他们依旧是归属于‘人类’这个物种。会为此而感觉到悲伤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
阿尔托莉亚的声音低了下去,“既然都是同类,为什么还要争斗?这样的流血牺牲难道要一直持续下去么……”
“觉得厌倦了么?”
很容易就能想明白阿尔托莉亚此刻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不过此刻就算我想翻白眼也只能强自按捺下这种冲动。
“……”
碧色的眼看向了我,阿尔托莉亚的神色中带上了一丝困惑,“为什么你就可以做到这样的坚定?是因为我的觉悟还不够么……明明、明明我……”
“你应该从梅林那边知道,我并非普通的人类,而是借助了人造生命体而滞留于这个世界的,隶属于‘阿赖耶’侧的英灵——‘守护者’吧?”
“嗯……”
“‘守护者’,是为了守护灵长类生灵存在延续的存在,为了这一点,哪怕需要和隶属于‘盖亚’侧的英灵战斗也在所不惜。就算牺牲了也没有关系,只要阿赖耶这个灵长类的守护之识还存在,我们守护者就拥有等同于‘不死’的延续性。”
我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而是抬起了手伸到了阿尔托莉亚的面前,“虽然这双手看起来非常的干净,但是你知道成为守护者之后,我经历了多少次战斗还有杀戮么?”
阿尔托莉亚看着我,然后咬着唇摇了摇头。
“一旦发生了会导致灵长类生存之机的毁灭危机,守护者就会出现,将会招致破败要因之地上的全部生灵,尽数斩杀。不论老幼,不论敌我,不论无辜。”
看着她蓦然睁大的眼,我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以杀戮之举行使‘正义’——这就是守护者。虽然听起来残忍,但是只要牺牲少部分人的存在,就可以保证整个灵长类种族的存在。你认为,这种做法是对是错?”
“……我不知道……”
“每个人的立场都不一样,所以价值观也不一样。阿尔托莉亚,如果你准备成为王者的话,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学会判断,然后取舍。”
我勾起唇角收回了手,静静的看着她道,“所谓拯救全部的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这个世界遵循的是‘等价交换’的原则。有付出才有回报。而‘守护’与‘牺牲’这之间的平衡,就需要你自己去把握了。不过,只要选择了,就不允许后悔。因为,王者不允许后悔。”
“……”
阿尔托莉亚咬着唇没有出声,不过显然正在思索着些什么。
“如果没有这个自信的话,你其实也是可以选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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