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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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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清了那仿佛溶解泥土般得东西究竟是什么,我直接的反应就是急忙后撤防止被四处飞溅的黑色的东西溅到。
之后就是一阵反胃的恶心——就像当初进入那个虫巢地下室找资料时候的感觉一样。
一开始因为距离比较远,加上有魔力干扰所以没有看清楚,现在接近了才看明白——构成间桐臧砚身躯的,竟然是无数的……虫!
若是像是蟑螂那样的虫子也就算了,偏偏这种虫子身上全是光看的就觉得恶心的黏液。
仿佛蘑菇般得圆头裂开了一张布满了利齿的嘴,尾部延伸出了两条类似于推进器一样的鞭状物,全身都布满了让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恶心粘液。
这种虫,在《炼金术纲要》中曾经有过记载,是淫|虫——一种喜好人类血液、体|液以及骨髓的阴影魔物。
一旦被淫|虫粘上,如果是男人的话,就会被吃空精巢、弄碎脊椎、吸光脑子,从而成为废人。
如果是女人的话——虫子们就会侵入神经,把触角延伸至全部末梢神经,然后控制着女子不停的贪求男性的体|液——因为无法吞噬雌性的肉,所以转而渴求着尚未成型的胎盘。
一面通过将理性逼到尽头,甚至烧掉脑部的神经来付予高|潮,另一面则从阴|道侵入体内而将胎盘吃尽——这就是这种虫子的进食方式。
《炼金术纲要》中之所以会有这种虫子的记载,完全是因为这种虫子的黏液,是可以提炼出高纯度神经兴奋剂和强性信息激素(天音:简单来说,就是兴奋剂和春|药)的原料。
“真是的,谈兴被败坏了呢。下次见吧,小伙子。为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和我平分秋色,你一定要好好养养自己的本性。哈哈哈哈……”
黑色的虫群悉悉索索的四散而去,伴随着那种让人作呕的说法,实在是让人不快到了极点。
光是想到一个人竟然会是由那么恶心的虫子组成,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我果然不喜欢间桐家。
“啧,难不成这个家伙的身体全是由虫子构成的么?虽然真希望没有下次,不过以后果然还是要带杀虫剂防身才行。”
反胃的甩了甩手,收回了刺入了地面的银枪,我转头看向了神色之中透出了焦虑的言峰,“我说,人都走了,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啊?”
“原本还以为能弄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一样,“不过现在确定他只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怪物。没有让他继续存活的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下次找机会消灭就好了。”
我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现在还是先回去教堂吧,被这么一耽搁,预计的时间又减少了。话说,爱丽丝苏菲尔呢?”
“一直监视我的你会不知道?”
言峰绮礼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的看不清任何的情绪。
“监视你?你真当我清闲到有那个闲情功夫做这种事情么?”
对于言峰绮礼的话,我直接嗤之以鼻,“自信是好事,但是过分的认为自己很重要可就叫自大了。不要把你自己的身份想的太过重要了。对于完全没有偷窥嗜好的我来说,研究圣杯的相关资料可比盯着你要重要的多。”
言峰绮礼的神色很明显没把我的说辞当一回事。
“哼。”
见他不相信,我也懒得多解释,侧头仔细在墙边抹去银枪上沾染的东西,“总之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去教会吧。”
“你总是喜欢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样子,是因为你没有安全感的关系么?”
沉默的注视了我好一会后,言峰绮礼才突然出声道。
“随你怎么理解。”
微微侧过了头,我扯起了一边的唇角,“我只是习惯于防患于未然罢了。”
虽然说起本质的话,言峰绮礼可能真得和间桐臧砚是同一种人。不过就目前的程度上来说,言峰绮礼还不算那么无可救药。
总而言之,目前他和吉尔伽美什一样属于合作者,再怎么不待见他,在圣杯降临之前还是要忍着才行。
不过……一想起间桐臧砚,我就反射性的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打定主意回去后要用圣水好好清洗一下自己的武器。
真是的,我讨厌一切带有黏液的东西啊啊啊!
第六十二章 人生戏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当情人的话,吉尔伽美什和小鱿鱼的相处竟然写得意外的顺手——不过这是建立在吉尔伽美什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的基础上,否则……
第三卷终于进入倒数计时了,写得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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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
——区别只在于无法控制落幕的时间。
、
之前曾经说过,在冬木市,有四个地方具有适合召唤圣杯的灵格。
第一位是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圆藏山。在那里,设置着以由斯苔萨为基盘的大圣杯,作为只有御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坛,从一百八十年前,那里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第二位的灵脉就是远坂邸。虽然说土地的提供者远坂家拥有把最佳的灵脉当作据点而占有的优先权。可是充溢于圆藏山的魔力过于强大,以培养下一代术师的场所而言,那里过于危险。而位于第二的灵脉尽管对大圣杯而言稍有欠缺,但灵力仍旧足以支撑圣杯降临。
第三位的灵脉虽然让给了移居而来的间桐家,但那里的灵力与间桐一族的属性不相符,因此间桐邸建在别的地方,原来的灵脉由之后介入的圣堂教会占据。
那就是现在的冬木教会所在的山丘,虽然与圆藏山相隔遥远的距离,位于河岸另一边的新都郊外,其灵格却不亚于第一位和第二位。
第四位的灵脉以前并不存在于这片土地,而是三大灵脉经魔术加工后流出的变调的魔力源,在一百余年的岁月里积累、聚集于一点而成,也就是后发的灵地。
在之后的调查中,确认了那里具有足以进行仪式的灵格,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那里就被标记为候补地。而现在,那里是新型住宅区正中央,新兴的市民会馆就建在那里。
如果按照“轮替”的原则,这次的降灵地,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市民会馆的那块土地。
“施工人员疏散什么的都已经做好了?”
翘着腿坐在信徒席上,我支着下巴看着正在联系教会相关人员,以“监督者代行者”的身份发号司令的言峰绮礼。
“这毕竟是圣杯战争,要遵循保密原则。”
言峰绮礼结束了手上的通话后转头看向了我,“那片区域已经确认封锁了,对外的宣称就是开幕前最后的安全检查。希望像那天晚上黑龙投影的事件不要在再次发生了。”
“要抱怨请去找始作俑者美狄亚,那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对于他的指责我是压根就不接受——开玩笑,我能选择出手帮忙,解决掉那个黑龙投影本来就算是额外服务了,这个家伙竟然还给我挑三拣四的,“说起来,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呃,不用回答了,我已经感觉到他过来了。”
那种带着极强存在感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加上他本人从来就不曾刻意掩饰,真是隔了老远就能感觉的到。
“怎么,在挂念本王么?”
正说着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已经走进了教堂,仿佛摔破布一样的把他拎在手上的某人丢到了地上,“刚契约就开始指使本王,你的胆子很大么绮礼。”
“行了行了,你就当成是在锻炼身体不可么?”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走过去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哟,真是稀奇,你竟然受伤了?!”
“带着个累赘结果被一只不入流的小虫子偷袭。”
轻轻的咋了一声,虽然语气不耐烦,不过吉尔伽美什抬起左手舔了舔手背上的伤口,却没有丝毫想要掩饰的意思,“蝼蚁自不量力的结果就是粉身碎骨,越级挑战可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人家好歹也是个大美女,你至于用丢破布的态度对她么?”
懒得多吐槽他,瞥了一眼他丢下来的“东西”后,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看起来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呢……言峰,借教会的地下灵脉用一下,再不用魔法阵来提供给她自身的魔力消耗,我估计她的意志很快就要被内部的英灵灵魂给冲毁了。”
“只不过是人造的伪物罢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兴趣……”
不过很明显爱丽丝苏菲尔完全不入他的法眼,吉尔伽美什一副兴致缺缺的神色,“直接把容器取出来不就好了么?非要弄那么麻烦。”
“那种事情让言峰去做就好了。反正对没有反抗力的女性出手有违我的原则。”
抱起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爱丽丝苏菲尔,我径自走向了教会的内室,“言峰,兰斯如果过来的话让他直接到地下室找我。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爱丽丝苏菲尔确认一下,之后你要做什么随便你了。”
“你的同情心还真是条件分明。”
吉尔伽美什带着讽刺的声音传来,我嘴角抽了一下,立刻给以反击:“那也总比完全没有的你要好吧?”
“对这个连灵魂都都没有,连蝼蚁都不算的人造伪物?别侮辱本王了。”
“算了,这种和魔术有关的问题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和你解释清楚。”
赶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我转身向着内室走去,淡定的选择性无视掉了身后某人带着不满的愤慨声。
虽然这个家伙嘴是欠了点,脾气也顾人怨了点,不过我发现自己也算是掌握了应对他的方法了——那就是他的话听一半留一半,只要别踩他的底线那么态度随便点把他当普通人完全没关系,这个家伙虽然不甩其他人,不过却很吃我这一套。
不过……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是看出来爱丽丝苏菲尔只有意识没有灵魂的?
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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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着水银在地上刻画出了转换魔力的魔法阵之后,我小心的将艾丽斯苏菲尔放入了其中。
伴随着教会地脉的灵气转换成的魔力输入体内,艾丽斯苏菲尔嘤咛了一声,勉强睁开了眼。
“感觉好点了么?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看到她恢复了神志,我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她就这么昏迷不醒的话,我也是会很困扰的。
“……Caster……小姐?”
没有焦准的红色眼好半天后才对准了我,爱丽丝苏菲尔此刻的声音绝对不会比蚊子哼高上多少。
“虽然不太清楚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不过我是从Archer那个家伙手中把你接过来的。”
隐瞒掉了一些事实之后,我呼出了一口气,走到了她的身边扶起她,至少让她的感觉稍微好过一些,“你现在人在教堂的地下灵脉,很安全。”
“……切……嗣……”
有些涣散的瞳孔似乎还是没有调整过来,而我也只能继续开口:“放心好了,他现在没事。倒是你的状态很差,我只能保持你现在的状态……对了,你还有什么需求没有?”
“没有……”
很微弱的声音,“谢谢你……Caster。”
“没什么谢不谢的,事实上我并没有把你的行踪告诉给阿尔托莉亚还有卫宫切嗣,并不能算是一个好人。”
要不是为了通过她确认此刻圣杯的状况,我才懒得多此一举从言峰绮礼手上把她要过来。
我的目标一向明确,而且,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个好人。
“如果是圣杯的话……很抱歉……”
不过爱丽丝苏菲尔也不以为意,只是有些吃力的继续道,“我要托付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绝不会是其他……人……”
“你所认定的,那个应该接受圣杯的人,是卫宫切嗣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为什么?”
看着她虽然虚弱但是却坚定的神色,我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用处只在于召唤出圣杯不是么?可是为什么,却如此的执着于圣杯的归属权?”
“是他……让我有了……心……”
这样喃喃着,爱丽丝苏菲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很朦胧的微笑,“虽然,只是个……炼金成果,但是、我……了解他的心,切嗣……是个比谁都……温柔的人……他的话……圣杯,圣杯一定可以……”
有了……心么?
看着爱丽丝苏菲尔的样子,我缓缓闭上了眼:“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将希望寄托于根本不存在的事实之上?”
爱丽丝苏菲尔的善良,希望还有祈愿,即使是身为旁观者的我都能很清晰的感觉到。
所以,我真得无法想象……
当爱丽丝苏菲尔知道圣杯的真相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这么说也不对,在圣杯被召唤出来的时候,“爱丽丝苏菲尔”,应该就已经不存在了才对。
“……”
最后,我只能轻轻将安眠药粉洒在了爱丽丝苏菲尔的鼻翼间,让她重新进入了昏睡的状态。
在对于未来的憧憬之中,安静的消失。
这对于她来说,或许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吧?
“真是的……不明白啊……”
探查完毕被封印在爱丽丝苏菲尔体内的核心后,我重新站起了身,看着安静躺在魔法中昏迷不醒的银发美女,最后以手挡住了眼睛,“兰斯,你能明白么?”
“优想要什么答案?”
在我探查的时候就已经进来的兰斯洛特走到了我身边,从后面环住了我,“其实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不是么?”
我到底……是想要获得什么样子的答案?
“我能说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会这样问的么?”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刚刚和爱丽丝苏菲尔说话的时候,很快的从心头闪过,。但是现在仔细追究起来却是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让人郁闷。
“之前不是已经就这件事情讨论过了么?”
对于我的疑问,兰斯洛特倒是显得完全不在意,“如果对未来有疑惑的话,那么就先将眼下的事情做好。路是人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只要无悔于自己的选择,那么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的。”
“这算是兰斯你的经验谈么?”
“啊……如果能帮上忙的话是最好不过了。”
兰斯洛特的声音很温和,“我还是喜欢看优你胜券在握的样子。”
“对了,你进来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没有为难你么?”
虽然对他的话有点无语,不过我还是选择转换话题。
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再纠结也没有用,不可否认兰斯洛特的话的确有他的道理——这或许也正是他会一直没有疑惑的原因吧?
“打过一个照面,不过是被口头上说了两句罢了,不过他的脾气还有性格就在那里,我并不是很在意。”
大概解释了一下后,兰斯洛特道,“说起来,Archer说如果你这里的事情忙完的话,就去内室,好像是有好戏可以看。”
“看戏?”
我的眉头彻底的拧了起来,“以那个家伙的恶趣味,我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深有同感。”
对于我的抱怨,兰斯洛特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既然左右无事,还是去一趟会比较好吧?”
“的确也是,虽然现在和那个家伙的关系比较缓和,不过还真担心那家伙那天抽风连我们一起打……算了,舍命陪君子——虽然那个家伙绝对不能算是君子……”
虽然在嘀嘀咕咕的抱怨,不过我还是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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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戏已经开始了么?”
走进祭祀室的时候,发现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都坐在那里,正透过观察孔看着外面礼拜堂中的状况。
听到我的声音,言峰绮礼连余光都没往我这里扫一眼,而吉尔伽美什则是挥了下手示意我和兰斯洛特自己找位置坐下。
而我也干脆找了个坐得比较舒服的位置,看向了外面之后挑了挑眉:“远坂时臣?间桐雁夜?还有……远坂……葵?”
应该已经死掉的远坂时臣的尸体被施以了魔术进行伪装,此刻正安静的坐在礼堂的座位上,而间桐雁夜站在一边,给人的感觉好像丢了魂魄一样的苍白。
而不远的教堂门口,一个看起来非常柔弱的女性正注视着远坂时臣的尸体无声的哭泣着。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这就相当于把圣杯交到间桐家的手上了。你满意了吧?雁夜。”
然后,那名女性——或者该说是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缓缓开口。
“我……可是,我……”
面对着葵的质问,雁夜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虽然被毁容的面目看上去异常的整理,但是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从他的神情中看出来,他此刻正存在着极大的疑惑——估计是关于远坂时臣的死因。
“为什么……”
根本就不给雁夜辩解的机会,葵以带着哽咽的声音宣泄着愤怒,“间桐家从我身边夺去小樱,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偏偏要在我面前杀了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憎恶我们?”
“都是因为……这个家伙、都怪他!”
雁夜用颤抖无力的手指着时臣的遗体,用尽仅有的声音叫道,“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陷入不幸。葵,还有小樱……都能幸福……”
“开什么玩笑!”
原本温柔的神态仿佛假像般彻底的碎裂了,葵暗哑的嘶吼出声,“你懂什么!你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她的话,仿佛致命一击般的,让间桐雁夜整个人都显得摇摇欲坠。
真是一个绝大的讽刺。
我暗自撇了撇唇角。
如果我从莫德雷德那里得到的情报没有出错的话,和远坂葵是青梅竹马的间桐雁夜一直爱着她,会接受刻印虫的侵蚀成为Master也只是为了不让间桐樱走上和他一样的路。
雁夜为了葵付出了那么多,但是却始终不懂她,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种状况。
葵并不知道雁夜为自己做了什么,她看到的只是最直接的——虽然也有言峰刻意诱导的因素在里面——雁夜为了圣杯,杀了自己的丈夫。
所做所为不被人理解,而这愤怒和怨恨又出自于最爱的人。
这种刻意算是双重扭曲的误解,足以摧毁任何精神比较脆弱的存在——就如同此刻的间桐雁夜。
“……我有……我……有喜欢的……人……”
雁夜一边用像机器倾轧一般的声音说着,一边双手更加用力。
为了否定自己认定的,最重要最爱的女人所有的话。
为了再次否定她的话。
为了让那张嘴比上。
所以……必须要把发出声音的喉咙死命地勒紧。
“啧,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么无聊的戏码么!”
看到这里,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兰斯,我们走。”
要是说到了此刻还不明白言峰导演这出戏的目的的话,那我就真得是白混了。
不管此刻被间桐雁夜扼住了喉咙的远坂葵死或者生,其实都不重要了。
从他,向着曾经最爱的女人出手的那一瞬间,他的整个人格就已经开始扭曲崩坏了——对于一名Master而言,失去理智就已经代表着他的出局。
虽然无法否认,教堂中的那一幕有着言峰的诱导,不过确实是人类彼此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在火花四射中燃烧殆尽的场景。
人,本身就是这么脆弱的存在。
谁都无法否认。
只是,我依旧不喜欢罢了。
第六十三章 光与影
开头梦境来自于F/HA与F/Z,世之恶的来历算是彻底的交代清楚了。
接下来就开始最后的圣杯降临了……
话说回来,有多少人想要看阿尔托莉亚和莫德雷德的对决的?因为我不擅长战斗所以下章大概会直接跳掉。
Ps:仙剑五有多少人玩过?我觉得虽然剧情不错但是还是拖沓了一点,而且吐槽点太多都有种无处下口的感觉了(虽然玩的很欢乐),龙幽小姜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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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光就有影。
——妄图变更规则的结果……只有毁灭。
、
永远不会孵化,却在期盼着孵化的卵。
作为仅在这狭小世界中被信仰的、救赎的反英雄——“世上一切之恶(Angra·Mainyu)”。
活着的只剩心脏。
没有手脚也没有所谓的“尊严”。
因为作为人已经不具备任何机能,却只有痛觉在切实地工作着。
在遭受了不计其数的憎恨,在诞生了不计其数的憎恨的同时,崩溃的人格,拥有了因崩溃而产生的秩序。
它是岩石。
不能离开岩牢,身体丝毫无法动弹。
剩下的左眼,眼皮被固定,不能闭合——干裂的眼球一直看着外界。
它,究竟算是化为石像的人类,还是拥有意志的石像呢?
这种事情,现在看起来已经全无意义了。
因为它一步也不能移动,一个月、一年、几十年地注视着不变得风景——甚至于,连移开视线和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在因无聊而精神出问题之前,这种连自己活着都几乎忘却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它死亡为止。
正常的,身为“他”的理性没坚持到七天就崩溃了。
于是“它”诞生了,在“他”的理性完全崩溃之后,借住由此产生的平衡,保留住了“他”最后的灵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完成的非常好——因为“它”不会因同样的风景而崩坏的。
在眼下铺陈开的,是属于“他”的故乡。
那称他为恶魔、将他变成真正的恶魔的人们,那憎恶之源的村庄,凭借弱者(活祭)而繁荣、让人不快的善意的群体,可以一眼望到底。
只要活着就不曾停止憎恶。
这种不合理的做法。
映入眼中的,是属于人类的丑恶。
容忍这一切的,过于宽大的世界。
存在岩牢里的,只有烙印上的憎恶。
存在于这里的,既没有被称作“他”的人格,也没有被称作“他”的肉体——只有由他而生的憎恶,至今仍熏焙着他的熔体。
然后,经过了多少岁月呢?
对于已经失去时间感的它来说,世界是停滞着且目不暇接地变化着。
而在它还是他的时候曾有过的那些接触点也不例外。
选择他的人也好,剥夺他手脚的人也好,曾是他血亲的人也好,憎恶他的人也好,他爱过的人也好……都不曾像被奉为活祭的它那样,长久地保有憎恨。
夺取他一切的人们,在它消逝之前,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如流星一般。
转瞬的不仁慈和,不变地到访的太阳的强度灼烧着眼球。
长久的时间。
它被放置于日晒之地。
看过众多的生命。
太多的、太没有意义的生命的结果。
消耗时间与空间,甚至燃烧自己生命急急生存、创造孩子、建筑财产,最后不留一物地终去。
这是空虚但不是虚无。
是结束,但不是不延续。
日月轮回。
生命枯萎,又重新发芽。重复的繁荣与衰退。
眼下的风景目不暇接地轮回着。
所有的这一切,它都一直带着憎恶注视着。
只有憎恶,才能产生关联。
【恶之心在山顶,向我们灌输魔。】
这是自古以来村里流传的教诲。
只要有憎恶,只要被憎恶,它就不会死。
新的村人们将它作为日常的敌人憎恨、崇拜、感谢。
然而时代变化,人员更替,大山深处的村庄完成其任务,变成一片荒野。
——于是它所憎恨的东西,就这样一切都消逝了。
失去名字,失去身体,连灵魂都丢失了。
最后,连憎恶都被遗弃。
但是,它依旧被囚禁于此,无法离开此处。
烙印上的憎恶是不变且不灭。
只要人世存续,就永远存在。在这没有任何东西的荒野上,在这不存在任何阴影的光芒的黑暗之中。
直到世界的终结,有人呼唤它的时候。
、
【……】
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它”——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似乎,确实有人说话了。
虽然并非是针对它,但是却呼唤出了属于它的真名。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唤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他人所呼唤。
回应他吧。
现在的话,一定可以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魔力漩涡,给了“它”确实的形态。
寄托在遥远过去的无数“祈愿”,现在的话也应该能实现吧?
就像被祈祷的那样的“存在”,“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眼下,拼图的碎片已经全部凑齐。
命运的齿轮相互咬合,现在正以完成之日为目标而加速,勇敢地转动着。
目前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产道打开了。
那样,它就可以切实的,降临于这个世界之上。
将整个世界,染成红莲之色。
给予所有人以“死”为终结点的平静与安稳。
这就是……它所背负的。
属于这个世界的终结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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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太过于沉重以及荒诞的梦境,让我感觉有些不适。
“优?醒醒!”
兰斯洛特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听上去有点朦朦胧胧不真切的感觉。
同时,面颊上也传来了被人轻轻拍击的感觉。
“……兰……斯?”
终于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后,我皱了皱眉头,对上了兰斯洛特带着关切的苍冰色双眼,“我……方才怎么了?”
我记得在离开教堂之后,因为暂时没有其他需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先回了在深山町那里的住所,之后就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困倦,之后就……
“之前你只是说你感觉有点累就先休息了。”
对于我的疑问,兰斯洛特很明显并不是太了解,“但是方才突然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不对劲,出来看的时候就看到你皱着眉头似乎正在梦魇,才想着要叫醒你的。”
“这样啊……”
揉了揉太阳穴,我吐出了一口气,联系了一下以前曾经做过的梦后,大概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知道了。”
“不要紧吧?”
“嗯,兰斯知道我曾经是圣杯的容器,所以大概是因为圣杯快要降临了,加上又位于冬木市的灵脉之上,所以和圆藏山内的大圣杯起了共鸣。”
确切来说,是和圣杯中的内容物“世之恶”起了共鸣。
不过这点如果说出来只会让兰斯洛特多了不必要的担心,所以我还是决定隐瞒下来。
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某人的活跃度锐减啊,都有点不太习惯了。
——你是在怀念被我吐槽的时光么?真怀念的话就说一声,我很乐意满足你这个抖M的嗜好。
你才抖M呢!话说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种不良词汇啊?
——秘·密·哟!
通常按照常理来说,有秘密的人年龄都很大,敢问你现在究竟多大?
——去死!
我死了你舍得么?话说你就不能让那个家伙安分一点么?都快降临了还给我找这种事情,很麻烦的啊!
——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反正也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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