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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店的小师傅----julylian-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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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男人,王舒你搞什麽鬼!你骗我吗?”她乍惊乍怒,脸上还挂著眼泪,嘴角却愤愤抿起,“你用这种方式让我放手,你也太差劲了你!“
      “我没骗你!”王舒烦闷的叹气,索性头一低,双手抓住水清的脑袋,重重吻住水清的唇!
      辗转了半饷,他从水清迷朦的眼里抬起头,温柔的看著水清,开口,“我喜欢他,不管他是男是女,我不在乎,现在你相信了吧。
      小洁似乎被吓住了,呆呆的看著王舒拉著有些呆滞的水清进门,然後在她眼前消失。门哢嚓关上的声音让她醒过来,短短几分锺发生的一切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舒吻著一个男人,她看到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王舒关门之後马上做的事情,就是低头热烈的继续之前的吻,趁著水清还没有回神,享用这麽多天来魂牵梦萦的甜美。
      没有想到水清会来,他来是代表他能接受自己了吧,那个和他亲密的男人,之前水清的拒绝全都被王舒抛在脑後,专心致志的品味失而复得滋味。
      想象中的柔软的唇,甜美的气息萦绕在鼻端,沁入心扉让人身心舒畅,光滑的皮肤触感还是那样的好,忍不住抱紧抱紧再抱紧,渴望确认怀里的可人儿真实的存在。
      “痛,”水清微微的出声,王舒将他箍的几乎不能呼吸。
      王舒手一松,不再紧抱水清,却也没有放开。下巴抵在水清的肩头,双手轻抚著水清的身体,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著水清的耳垂,脖子,发根,呼吸著水清身上甜美的气息,不愿放手。
      “那个小洁……”水清有些犹豫的开口,刚才王舒那样做,那个女孩子怕会很伤心吧。
      “我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王舒闷闷的开口,嘴巴抵在水清的耳後,热热的气息随著嘴巴的张合接触到水清的皮肤,让水清的身体不由得慢慢发热。
      “我现在只有你,”王舒慢慢抬头,额头抵住水清的,双眼热切的注视著水清,“我现在只想著你,眼睛里只看得到你!”
      水清的脸微微发红,被这样一双有力的坚定的温柔的眼睛专心的注视著,心里那股热热暖暖的感觉又汩汩冒上来。
      轻轻合起双手,将这个男人抱在自己的怀里,听著他心口有力的心跳,这样满足的感觉,就是──幸福吧。


      8
      沙架蛋糕起源於1832年,一位王子的家厨Franz。Sacher研发出一种甜美无比的朱古力馅,受到皇室的喜爱。後来,在当时贵族经常出入的沙架饭店Sache 
      Ho…te也以沙架蛋糕为招牌点心。然而,它独家的秘方究竟是什麽,至今仍是一场争论不休的甜点官司,一家糕饼铺Demel号称以重金购买到沙架家族成员所提供的原版食谱,沙架饭店则坚持只有他们的蛋糕才是尊重创始者的传统口味。尽管官司未解,但是沙架蛋糕独特的朱古力馅与杏桃的美味组合早已传遍全世界,被数以万计的点心主厨不断繁衍创作,成为代表奥地利的国宝级点心。


      水清考虑是不是索性听了王畅的提议,把王舒先吃了下腹再说。此时的王舒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做饭做菜,却把他推坐在沙发上,让他闲闲的看著不知在讲些什麽的电视剧,就是不让他进厨房帮忙。
      这样的情形倒是很像普通的情侣约会,自己动手做的食物,加上美妙的音乐,或许再点上浪漫的烛光。用美味的食物优雅的环境博得恋人的惊喜,然後再水到渠成的进行亲密接触吗?若是这样,王舒倒是很懂情趣。
      可事实上自从那一次水清到王舒家里被他摁在门口亲的差点窒息之後,王舒就开始遵循绅士礼仪,君子风度,除了亲吻,随时克制进行更深尺度的接触。若不是那日他分明感到王舒隔著衣物传来的欲望,他几乎要怀疑王舒的心理障碍还没有克服。
      他对自己的尊重和珍惜,其实感觉很好。下班後两人在车里分享甜蜜的蛋糕和小吻,电话里轻声慢语却浓情蜜意的谈话,偶尔抽空去看场电影喝个短暂的下午茶,这些这些让水清对自己的每一天都充满期待,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细致的方式珍视过自己,让自己感觉那麽的幸福和快乐。
      可是,隐隐的不安却像水渗透到面团里去一样,虽然是慢慢的,不著痕迹的,但面团终究是软了下来。
      水清常常觉得王舒对待自己的方式,像是对待一个女人的方式。频繁的约会,随时的电话谈情,偶尔分享甜蜜的几个小吻,克制若有似无的欲望。他很慎重,慎重的像是对待结婚对象。这样慎重的方式,对於渴望安定成家的女性来说,是最完美的恋爱体验吧。
      可是,水清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女人。被慎重的对待当然感觉很甜蜜,但是,男人天性的欲望不能通过这种隔靴搔痒的安慰得到满足,在这个温柔的注视了他那麽久的男人面前,他并不想保留什麽。
      他是个男人,不能和王舒结婚享受法律承认的婚姻,不能正大光明的和王舒手牵手向周围人宣誓说他是属於自己的,不能替他生孩子给他一个完美的婚姻,不能……
      不能的事情太多,多的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种感情不会长久。大家都懂得不要期待和强求,大家都学会只争朝夕,享受过程。
      何况,王舒并不厌恶女性,他本来就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也许,也许现在和自己的交往,不过就是婚前肆意的一次出轨,他终究会和那些长相甜美,浑身柔软又深爱著他的女人结婚生子过正常的日子。
      现在这种美好的日子,让水清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不知道王舒是需要时间适应,还是他不能确定水清在他心中的意义,所以,才保持著那样的距离,似乎只要不牵涉太多,将来的离开便不会太难。
      才想著,心里便隐隐的抽痛,那个关於离开的预测,让水清的心充斥不安和惶恐,想到那些温柔再不能属於自己,就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王舒从厨房出来,整理好餐桌,高高兴兴的来叫水清吃饭,看到的却是水清红红的眼睛。他一惊,连忙在水清旁边坐下,扶正水清的脸,细细查看。
      “怎麽了?”
      水清看著温柔的看著自己的恋人,心里不禁一颤,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掉了下来。他靠进王舒的怀里掩饰自己的泪水,紧紧拥住王舒健硕的身体,克制喉咙哽咽的感觉,说,“我不是女人,你不用对我这麽好。”
      “什麽话,”王舒轻笑,胸腔传来微微的震颤,“你是男人就不能对你好吗?你看你,”他拉起水清躲藏的脸,轻抚他眼角的泪水,“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女人有什麽不同!”
      水清一惊,想到自己的失态,迅速坐直身体,胡乱抹了下脸拭去眼泪,“我不是女人!”他重重的强调。
      “呵呵,”王舒笑著拉过水清坐直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唇轻触著水清红红的眼角,“我知道你不是女人,但我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你是女人或是男人,我都喜欢!”
      粗心的情人啊,你根本不知道恋人心里害怕担心的是什麽吧?水清一狠心,双手紧紧围住王舒的身体,闷声道:“和我做!”
      王舒轻抚水清背部的手停了半秒,又继续动作起来,似乎是安抚生气的小猫,又似乎没有听到水清的话。
      水清抬起头,对上王舒清晰的双眸,再次正声道,“和我做。”
      手中的身体紧绷起来,但又忽然松懈。水清看到王舒微微躲开自己的眼神,心里更加的不安。
      王舒干笑,不解一向羞涩可人的水清怎麽忽然做出如此大胆的提议,“小清,你怎麽了?”
      “你不愿意吗?”水清要求自己直视王舒的眼,无论答案是什麽,他都要自己看清楚。
      “什麽不愿意?”
      “你不愿意抱我吗?”
      “什麽话!我当然想,可是……”王舒停住,脸有些微微的发红,“可是,我随便把你怎样,那不是对你很不公平。”
      “我和你说了我不是女人,”水清把双手定在王舒脑後,“我不是女人,你难道还怕我吃亏不成。”
      “你虽然不是女人,可是,”王舒抬手轻抚过水清细致的五官,光滑的皮肤,“可是你看你,那麽漂亮,那麽精致,那麽敏感,和女人有什麽不同,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把你揉碎了,再说,”王舒停下,脸更红了些,“我没有经验,都说那很痛,我不想你受伤。”
      水清一愣,然後又忍不住笑开来,自己担心的都是什麽,竟没想到王舒却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故意咳嗽了一下,敛了神情,微眯了眼睛,“你准备和其他男人试过了再和我一起吗,还是准备一直这样下去?”
      王舒抓了抓头发,很烦躁的样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第一次做,万一失败了怎麽办,对女人我是很有信心啦,可是男人,”他一顿,似乎想起了和水清之间那第一次的不愉快,“我可不想你再一次对我不理不睬。”
      水清笑,想到王畅的提议,忽然觉得非常有必要。毕竟是兄弟,果然相互比较了解。
      站起身,他微笑著拉起兀自懊恼著的王舒。
      “先吃饭吧,你吃过我做的蛋糕,我还没有尝过你亲手做的饭菜呢,”他的声音低低的,脸色因为心里的想法而晕红,“如果你做的好吃,那麽饭後,我们来上一堂关於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课如何?”


      9
      请把这五种食物分别送给5个异性(同性)
      A。法国大餐
      B。甜点(奶油蛋糕)
      C。普通的拉面
      D。麻辣火锅
      E。麦当劳


      B。甜点(奶油蛋糕),选择甜点送给的人,是你很难忘记的人,甜点吃起来甜甜蜜蜜的感觉正象征著你的初恋,送这个的人很有可能是你的初恋情人。


      饭菜很好吃,不过之後水清便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水静的声音带著哭腔,“我们走小清,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快回来……”
      电话不知怎的,断了。水清心里著急,抬起头时王舒便看到他眼里的歉意和焦虑。也许是因为有了期盼,也许是因为不舍分离,王舒狠狠吻住水清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等待了,什麽风度,什麽顾忌,什麽骄傲,什麽担心,在水清歉意的眼神里,都消失无踪。这瞬间从幻想的高峰跌落,让他终於意识到自己内心对水清的渴望有多麽强烈。他都不知道自己已往的克制忍耐到底是害怕什麽,在这样一双温柔的眼睛面前,又是什麽牵拌了自己的脚步。
      王舒渴望著把水清整个摁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此时水清却微微的挣扎了。王舒叹了口气,终於放开他。
      “不想让你走!”王舒看著水清的眼睛,坚定而无奈。
      “对不起,对不起……”水清小小的碎吻落在王舒的眼角眉梢,唇尾耳端。可是刚才是自己的姐姐的电话,虽然语焉不详却那样伤心难过的语气,他必须马上回去。
      从车子上下来,水清马上就跑上楼,打开房门,房间里却一片黑暗,小小的六十来平米的房间,不过两个房间加厨房卫浴,客厅更是一览无余,根本不见姐姐水静。
      水清又马上下楼,心慌意乱的打水静的电话,却无人接听,正焦急的乱转,眼前忽然横出一个人影,抬眼一看,竟是王舒。
      原来王舒看水清焦急下车,不是很放心就等在这里,竟看到水清有些慌乱的跌跌撞撞的身影,他向水清招手,喊水清的名,水清竟没有听到,於是只好跑上来堵在他面前。
      “你怎麽……”还没等他问完一句话,水清已经撞了上来,一把抱住王舒的手臂。
      “姐姐不见了,我打不通她的电话……”他几乎要哭出来,一直相依为命的姐姐忽然找不到,让他失了神。
      王舒握住水清的肩膀,双手大力的固定住水清,“看著我,水清,看著我!”
      水清看向王舒,那双冷静的双眼让他渐渐镇定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安抚自己不安的情绪。
      “好,”他听王舒说,“现在想想有没有其它可以联络的电话?”
      其它可以联络的电话?水清努力在大脑中搜索。他和姐姐平常的人际圈都非常小,在这个城市里可称上朋友的人寥寥无几,而且,姐姐那样焦急的语气,她是不会和一般人联系的。
      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得一个道理,向别人求助不如向自己求助。
      水清再深深的吸气,其实他们的麻烦一直只有一个来源而已。他挣开王舒的手,拨下电话号码。
      “我姐是不是在你们那里?”水清对著话筒清晰的问。
      “是的。”那头叹息,却清晰的回答。
      他放下电话,转向王舒,眼神冷然,面色严峻。
      “王舒,送我到一个地方好吗?”
      王舒默不作声,此时的水清看上去像另一个人,和他平时所见的水清完全不同,但却让他深刻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
      夜色中公路很宽敞,汽车跑的很快,王舒很容易就把水清带到了他想要去的那个地方。停下车,水清向王舒点点头就想开门下车,王舒伸手拉住他。
      不知怎样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感觉,王舒也不说话,只是看著水清。水清的眼睛在夜色中看不清楚,路灯也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直到王舒听到水清微微的一声叹息。
      他的手轻抚上王舒的眼睛,仿佛可以借由这个动作洞悉王舒内心的想法,然後,他低声一句,“在这里等我。”就推门走了。
      王舒看著那前去的背影,心里略略放下了心。至少在刚才那瞬间,他所熟悉的水清回来了。
      水清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客厅,灯光明亮的似乎在迎接自己的到来,但客厅里空荡荡的,像它平时一样金壁辉煌却空虚寂寥。他看到秦放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姐在哪里?”他问。
      清亮的声音惊动了秦放,他微转过头,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然後又忽然醒过来,对水清微笑。
      “她睡著了。”
      水清皱眉,睡著?姐姐水静和他一样,都不是容易入眠的人,何况刚才有过那样一个电话。
      他严厉的盯著秦放,想要知道真相。秦放又一笑,笑容里有自嘲和悲哀。
      “一点镇静剂。”他补充。
      水清的眼里射出愤怒的火花,他向前一步,拳头握紧,“到底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秦放重复了一遍,这个午夜他似乎有些迟钝,但水清还是微微的闻到酒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秦放接下去说,眼睛看向他对面的墙壁,似乎自言自语。“我有点醉了,王畅也醉了,我把他带到这里来,看到水静和老头子在对峙。老头子看到我就很生气,说是我害了你,呵呵,”他低声笑,然後又大声起来,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一般,“他说是我害了你,说是我该得的,我该为一切负责,我该纠正一切的错误。”他忽然顿住,然後慢慢转头看向水清,“他说我该纠正一切的错误,所以,我必须和你姐成婚。”
      他很安静的看著水清,眼神如此温柔,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那个春天,他在绿荫下递给暗自哭泣的水清一方干净的手帕。
      水清转过头不看秦放,客厅的灯光显得刺眼,太过明亮的让一切都显得赤裸裸般难堪。
      “你姐当然不同意,老头就逼她,威胁要把你们的小蛋糕店搞垮让你们没饭吃,你姐很生气想要离开,老头就给了她一针。”秦放像是背书般冷冰冰的描述,甚至还笑了一下。
      “老头知道你会来,交代我在这里等你。所以,我在这里等你。”秦放冷冷的说完就不再开口,像是录音机放完录音,接下来是持续的沈默。
      水清沈重的走近几步,却忽然一惊,这才发现刚被秦放身体挡住,在秦放所坐的沙发上,横躺著一个人影,竟是王畅。
      他似乎沈沈的睡著了,秦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动著他的头发,两人这样子,感觉十分亲密和暧昧。
      秦放似乎看到了他的吃惊,轻笑出声,但笑意却只是凝固在脸上,像张面具。
      “小清,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对男人也有感觉,你会怎麽看我?看我这个深深伤害过你,欺骗过你,背叛过你的,虚伪的,卑劣的,无耻的男人?”
      他看向水清,但眼光却没有焦距的穿过他,游荡在遥远的没有方向的时间洪流里。
      “你还会原谅我吗?”他低声问,却似乎不需要答案。


      10
      甜密的问候──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
      Hotel Imperial开幕於公元1873年,曾经是权贵的集中地方。从帝国时期的“k。u。k Hof…imperial”到後来“Hotel 
      lmperial”一直都是奥地利最好的旅馆。1994年更被评选为世界最好的饭店之一。据说当年为了庆祝饭店的开幕并彰显皇帝Franz…joseph的荣耀,一糕饼师傅Xaver 
      Loibner所烘焙出来的特殊口感的蛋糕,不仅得到皇帝的喜爱,更将之命名为“Imperial 
      Torte”,且被视为“甜密的问候”。细细地品尝,首先,您会尝到蛋糕外层的可口的牛奶巧克力伴随著甜美的杏仁味在舌尖缓缓融化,接著蛋糕中的碎杏仁充满您的味觉,并随著丝丝可可亚的香味释出,完美而细腻的留住在口中。


      王畅发出微微的鼾声,在这安静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倒显得像是缓冲剂般,安抚了两人都有些不安和沈重的心情。
      忽然他在沙发上一个转身,差点掉下沙发,秦放和水清的注意力都刻意的集中在他身上,被他的动作惊了惊,水清半站起了身,秦放则双手一伸,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掉下去。
      王畅没有掉下沙发,倒是被秦放的手劲弄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到秦放低头放大的脸,眼睛眯著似梦非醒,好半天才清醒过来。
      “你是秦放。”他开口,说话。
      秦放一笑,点头。水清坐下来,看著这两人,感觉有些怪异。什麽时候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那麽──不同一般。
      王畅甩了甩头,慢慢坐直身子,这才看到坐在对面的水清,一愣之下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
      “这是哪里?”王畅有些困惑的问。
      “我家。”秦放回答,他一心一意的看著王畅,故意不去理会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是你什麽人?”王畅一指水清,又问。
      秦放沈默,这时水清却回答,“兄弟。”
      王畅感觉秦放的身体微微的僵硬,看向自己的眼睛下垂,嘴角挂上一个缥缈的微笑。在客厅强烈的灯光下,王畅却感觉身边的人有种半透明感,明明秦放是那种给人强烈的存在感的人,此时的他却似乎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愁雾里,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像要消失。
      “你们是兄弟,真看不出来。”王畅伸手抓住一旁秦放置於沙发上的手,一边笑著说,“你们两个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嗯,虽然不像,但我心里永远把他当作我最好的哥哥,”水清微笑,眼神清爽透彻,“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他站起身看向秦放,“我明天来接我姐,你照顾好她,我先回去了。”
      秦放抬眼看他,“你何必回去,这是你的家,你该住在这里不是吗?”
      水清静静看了秦放一会儿,然後微微一笑,却是对王畅。
      “你哥哥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
      “我哥吗?那我回去吧。”王畅站起身,手上重重抓了秦放一下,“今天喝的很痛快,改天我们继续。”
      秦放微笑,“好,改天继续。”
      王畅随著水清出门,果然看到在路边树下阴影里的王舒的车,王畅不禁微笑,“看吧,我就说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麽难,怎麽样,”他搭上水清的肩膀,“你吃了我哥没有?”
      水清笑,王畅看过去纤细,但内里却粗放的很,他和王舒,真是名不副实的两个兄弟。
      正想回答他,却见王舒推开车门下了车,直直向两人走来,他便直接对王畅说,“你去问他吧。”
      王畅抬头正要笑话自己的哥哥,王舒却直冲过来,一把拉开了王畅搭在水清肩膀上的手臂,这狠狠的一拉,让措手不及的王畅差点摔倒。
      王舒一把拉过水清,收紧在自己的臂弯里,冲著一边模糊的身影喊,“他是谁?”盯著那人,却是问向水清。
      水清挣脱他,忙去扶有些歪歪扭扭的王畅,“你没事吧,”他著急的问。
      一旁的王舒又上前一抓,不让水清接近到那个男人。水清忙回头大声道,“是王畅,是你弟王畅啦,你这是干嘛。”
      王舒一愣,这才慢吞吞扶住王畅,却还是拉开水清扶著王畅的手,“是他也不该对你搂搂抱抱。
      王畅却在一边抱著肚子大笑起来,“拜托,他是男人,我又不是你,对男人有兴趣,哈哈,大哥,我从来没看到你那麽紧张一个人,你这次真的完了,哈哈。”
      “不用你提醒我,”王舒又一手敲了王畅一记,把他塞进车子,然後回头看向水清在月色下似笑非笑的脸。
      “小清,晚上……”
      “晚上你先照顾他吧,他喝了酒,我看他的酒还没怎麽醒,你只要送我回去就行了。”
      王舒点头,“你姐找到了吗?没事吧?”
      水清脸上的笑微微收敛起来,却还是挂上笑对他点头,“没事,不会有什麽事情,我能处理好。”
      王舒蹙眉,对水清的强颜欢笑有些不满,“晚上还是去我那里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水清在月色下静静看他,眼神温柔的像如水月光,然後,忽然笑开来,像明月忽然冲破黯淡的云层,光彩异常。
      他抬头举手交握在王舒脑後,然後在他嘴角快速的一吻,轻轻抚摸著他脑後硬硬的短发,又微微的叹息起来。
      “我喜欢你!”他轻轻的说,让王舒的眼睛刷的亮起来,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提议,正要伸手抱住水清,却见他一推,拉开两人的距离,大声道,“拜托,你真的以为我是女人吗?我能照顾好自己。”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忽又近身抵住王舒的额头,温柔低语,“知道你会支持我在我身边陪我,我还有什麽好怕的呢?”
      有你的爱在我身边,我还有什麽好担心的呢?你知道吗,只有爱,只有爱才能让人充满勇气啊!


      11
      慕斯蛋糕
      慕斯蛋糕最早出现在美食之都─巴黎。 大师们在奶油中加入起稳定作用和能够改善结构、口感和风味的各种辅料; 使之在外型、色泽、结构和口味上变化丰富; 
      更加自然纯正; 冷冻後食用回味无穷; 成为蛋糕中的极品。
      它的出现符合了人们追求精致、时尚; 崇尚自然健康的生活理念; 满足了人们不断对蛋糕制作提出的新要求。
      慕斯蛋糕也给了大师们一个更大的空间。 大师们通过慕斯蛋糕的制作展示出他们内心的生活感悟和艺术灵感。 在西点世界杯上; 
      制作慕斯蛋糕的比赛历来都十分激烈; 其水准也反映出了大师们的真正功底和世界蛋糕发展的趋势。


      水清知道姐姐不喜欢待在那里。
      那个地方确实亮堂而华丽,但是,却冷冰冰的,没有人气。比起自己那个虽小但处处充满蛋糕香气的家,在那里,连呼吸都会比较困难。
      水清一大早到那里的时候,果然看到姐姐已经严阵以待。客厅里三足鼎立般站了三个人,她,秦放,以及,那个人。
      水静一看到他就冲过来挽住他的手,得意洋洋的冲那人一抬头,“现在我要回家了,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的话,我和小清就想爹娘一样走的无影无踪,看你能把我们怎麽样?”
      “哼,别忘了,我是你们的外公,你们父母不在,我是你们的监护人!”
      “哈,别可笑了,我们已经成年很久了,你还监护什麽啊。外公?我还有爷爷呢,爷爷在天上叫我们去陪他,我们就该乖乖上天了吗,真是笑话!”
      那人狠狠的一顿手中的拐杖,“我叫你们留下,你们就得留下,两个都不许走,别忘了还有那家蛋糕店,你们不听话,我就叫他们完蛋。”
      “你个莫名其妙的老头!”水静激动的往前一步,双手握拳,脸上是愤怒的表情,“你别以为我们真怕了你,要不是可怜你,要不是爹临走前叫我和小清对你好点,才懒得理你。现在看来,你真是连一点同情都不值得施舍!”
      水清上前拉住水静的手,从没见她如此激动愤怒的样子,看样子昨晚的事情对她的刺激很大。而对面的老人却似乎毫无悔改的样子。
      水清心里暗暗叹气,说是外公,但却一点也感受不到母亲身上那种温暖和煦的感觉,现在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真担心上了年纪的老人出什麽事情。
      他向默立一旁的秦放眼神示意,却见他只是低著头,似乎事不关己的局外人的样子。
      “姐,我们先回去吧,他身体不好,别让他太激动了。”他低声劝。
      “哼,你还关心他,你不知道昨晚他对我做了什麽?这是法制社会,他竟然敢那样做,他以为他是皇帝啊。”水静一脸忿忿不平的表情。
      “我们先回去吧。”水清眼见这两人没有歇下来的趋势,赶紧拖著水静往外走。那人又狠狠一顿手上的拐杖,冲著一旁的秦放喊,“你还不快去给我拦住他们!”
      秦放慢慢抬起头,然後慢慢往两人离开的方向跟去。走到门口,他对两个正等车的人微微点头,然後就开了停在门口的车过来。
      “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水清看看周围不见有出租车的样子,推了不情不愿的水静上车,对开车的秦放点了点头,轻道了一声谢谢。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水静轻语,一脸的不以为然。
      “姐!”水清轻扯了水静的手臂,叫她少说两句。却引来水静的侧目。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我们当猴耍,亏我们的娘还对他那麽好,他是怎麽回报我们的,欺骗,背叛,还伤害了你!”水静大声道,“不可原谅!”
      “姐,别说了。”水清阻止她,瞧向前面,秦放只是默不作声的开车。
      车厢里的沈默蔓延开来,一到自己家楼下,水静就马上跳下车,直接往楼上走去。
      水清尴尬的冲秦放笑笑,正要下车,秦放却开口了。
      “他其实还是挺关心你们的,他只是不知道用什麽方式表现。”
      水清怔了下,回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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