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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魂-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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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呐喊之声,“有刺客,抓刺客了!别让它跑了,给我追!”,虽在地牢之中,湮他们于外面的声音却听的清切,湮第一反映就是“不会是南宫燕那傻丫头,等我不及闯进来了吧?”。想到这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两位前辈,还是尽快随我离开吧!”湮不在听他们啰嗦,想要救他们走。

“湮大侠,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们了,我们已经是将死之人,就算逃出去,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能在临死之前告诉你这些,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洛天成催促道。

“不行,我一定要带离开!”湮的语气低沉而坚定!

湮心道:“如果他们二人决意求死,我就算带他们出去也是枉然!”灵机一动,面色微沉,说道:“二位前辈你们现在还不能死,我尚有许多疑惑还要请两位解答,所有我绝对不容你们死在这里!如果你们死了的话,我的疑问又去找谁解答?”

洛、娇两人都闯荡江湖一生,见过无数的大风大浪,又岂会看不明白湮的这点小心思,对望一眼,竟然双双自绝——

湮没有想到,他们两位竟然如此刚烈,想要出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当即立断,将二人盘膝坐下,双手贴着二人的后背,输送真气过去!但是任凭真力源源不断地注入二人体内,却没有丝毫的效果,原本两人被人挑到了经脉,废去了武功,又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身体本就虚弱不堪,现在,他们又以身体立残留的内力自尽……

洛天成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见,虚弱的声音,说道:“你若有疑惑,可去找墨大哥!小心你师傅,一定要阻止……阻止……”洛天成的呼吸越来越弱,眼见是活不成了!

“咦,地牢的门怎么开了!”外面传来了守卫的声音。

“不好,有人潜入地牢!快进去看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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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简单的对话

》两名侍卫刚刚打开牢门,忽然觉得眼前一花,脖颈一凉,鲜血飞溅,顿时没有了知觉,瞬间成为了两具尸体!院内其他侍卫,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地牢中突然窜出来一条人影,这人行动疾如风,“呼”的一声从众人眼前闪了过去!

“在这里,在这里,刺客在这里!”众侍卫纷纷呼喝!

“哪呢?哪呢?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C 0 M,闻声马上过来问道。

“对方跑的太快,没看清!”一名侍卫惊魂未定,低头慌慌张张地说道。

“废物,全部都是废物,还不赶快去追,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大家谁也吃不了兜着走!”侍卫小队长,发怒道!

湮从地牢中冲出来之后,施展轻功,川墙过院,闪身上了屋脊,闪身躲在黑暗处,将近五更天,月已西沉,天地间一片黑暗,湮此刻正躲苏府的一处屋脊高处,注视着府内的一举一动,下方灯火通明,吵闹非常,府内的侍卫们拿着火把四处搜寻着!

“童爷,地牢里的犯人被人杀死了,张才、曹冒二人也被人杀死了,还有小其和啊七,看来来的人是个高手,俱目击者说,此人来去入电,行动如风,我们的人连人影都没看的清!!!”

“知道了,把手各处出口,仔细搜查,相信此人还没有走远!”,湮在屋脊之上听的真切,这童爷赫然就是白天在破庙见到的那位!

“那刚刚抓到的那个女的怎么办?”

“直接带去苏房,大人已经在那边等着了!”童爷道。

灯下人影重重,苏府上下跟开了锅似的四处搜寻着,众人都只顾在下面搜寻,谁也没有注意屋脊之上,这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一句地全都被湮听在耳里,忖道:“女的?难道真的南宫燕那个小丫头吗?这丫头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只会给我惹麻烦!”

等下面的人都走了。湮这才站起身子,跳下屋脊,径直朝苏邢山的书房走去。无论如何都得先把南宫燕救出来再说!苏邢山的府院很大,从后院到前院能有五百多米的距离,湮行动极快,不片刻功夫。来到苏邢山的书房外!身形轻飘,上了屋脊,俯身揭开一个瓦片,往内看!

突然感觉左侧有一暗器飞来,湮的反映极是敏锐。伸手一抄,将那暗器接住看时,却是一刻小石子,回头往发暗器的人,哪里看去,见一条人影一闪,跃下了屋顶,躲入一处黑暗当中。湮身形展动。紧随而去,那人想让也对苏府的地形极熟,见湮追来,翻墙跃户,腾挪闪跃,速度也极快。轻功丝毫不在湮之下!他似乎是有意无意地专捡人少的地方跑,湮在身后群追不舍。“碎影遁”施展开来,奋力紧追。却始终跟他保持着七八丈的距离!

跑到后院的墙边,那人“嗖”地一声,上了房,在屋脊上腾跃几次,跑到了后墙外,纵身上墙,湮也提纵身形,跟了上去,翻出院墙,绕过小巷,那人才停了下来,湮这才看清楚,那人却是巫郎,“你这是何意?为何将为引来此处?”,湮非常不满,怨恼道,对他的行为很不能理解解!

“两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巫郎转过身来,脸色露出了笑容。

“我一直都是这样,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湮对巫郎此刻阻止自己救人有很大的意见,瞪着眼看着他,不给他半分好眼神!

“我是怕你小子突然头脑犯晕,做出什么傻事来!”巫郎道。

“如果不是你,我已经将燕儿救出来了!现在人落在了苏邢山的手中,你说怎么办吧?”

“燕儿?”巫郎戏谑道:“燕儿是谁?”,巫郎想了一下,“哦!就是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吧!那模样可是俊的很啊!我说你小子,三天两头换个女人,也不怕你的后宫乱了套?”巫郎嬉笑道,边说着,不自觉地拿起了腰间的酒壶灌喝了口酒!

湮平素本就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被巫郎说得,脸有些发烧,道:“我可不这么觉得!”

“你还不承认!呵呵……我可告诉你啊!这次我在来云州的路上,可是遇到了两个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要是招架不住,可怨不得旁人!”巫郎一本正经地说道。

“来就来呗,白某一生还没有怕过什么人?”湮问道。

巫郎心中暗笑道:“你小子是死鸭子嘴硬,到时候等人蓝馨姑娘和萧姑娘都来找上你的时候,看你怎么忙活?”,嘴上却道:“是,是,是,怕不怕咱们走着瞧就是了!”

“少在这里给我臭贫!快说,你将我从苏府中引出来,究竟所谓何事?”湮道。

巫郎四下看了下,低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你跟我来!”,湮跟着巫郎来到了成北离苏府不远的一处小院,入的屋来,见屋内点着盏油灯,灯下独坐一人,脸带疲惫,细眉樱唇,粉衫浅黛,显然是在等人,不是南宫燕是谁?

湮一见是她,惊讶地看着巫郎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随即想想又不可能,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个可能,道:“难道苏府中被抓的那个女刺客,不是燕儿?但如果不是燕儿,又会是谁?”

南宫燕见湮回来,困意全消,喜道:“你回来了?”,也不顾巫郎在旁边,雀跃地扑进了湮的怀里,好像分别了多久似的,小脸上泪珠簌簌直落!

湮抱着她轻声安慰,笑道:“你看你,才分别一会而已,就急成这个样子!”

“说好一个时辰的,你却去了那么久,让人担心死了!”,粉拳捶在了湮的身上,南宫燕幽怨地瞪了湮一眼,随即想到巫郎还在旁边,顿时面红耳赤,红着脸,道:“谢谢你,如果今晚不是你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不必跟这家伙客气的!”湮笑道。

“姑娘客气了,我跟湮是好兄弟,姑娘不必拘礼。”巫郎道。

巫郎的这些举动让湮有些云里雾里的,对他心中的疑问又增加了一成,“比如,他不知道当初巫郎是怎么离开“流云遗居”,也不知道他这两年究竟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云州……,”不过湮的这些情绪都没有表露在脸上,而是藏在了心里!

巫郎似乎看出了湮的疑惑,笑道:“二位且先在此安歇,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说罢,不怀好意地哈哈一笑,转身离去!

湮本想跟巫郎秉烛长谈,但是看了看身边的南宫燕,见她两只小眼勉强地睁着,脸色尽是疲惫,知道自己不睡觉,她肯定也会陪着自己,心中不忍,只好陪着南宫燕睡下!

这一夜,听了娇、洛二人说的故事,心中感慨良多,心中更是有许多疑惑没能解答,又如何能睡的着?南宫燕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小脸贴着自己的胸膛,安详地睡着,像只乖巧的猫咪!

看着怀里乖巧的小猫咪,湮的心中突然有种感觉,“尽快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带着欣儿和燕儿找一个没人认识的的地方隐居,该是见多么幸福的事情——”

……

……

眼光明媚,窗外人声鼎沸,街上人群来来往往,把正在睡猛中的湮吵醒了!湮睁开眼睛,见南宫燕已经起来,正在准备早点,忍不住打趣道:“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

南宫燕喜笑颜开,娇羞道:“你才像个小媳妇呢?”

湮会心地一笑,没有说话,南宫燕已经把洗脸水端过来了,娇声嗲气道:“少爷,起床洗脸吃饭了!”,听的湮浑身不自在,酸的牙都倒了,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湮行事作风一向很快,吃晚饭之后,转身朝着巫郎的房间走去,因为今天他有很多事情要问他,甲字二号房,巫郎、湮坐在屋内,湮正在擦拭着那把“流光”,而巫郎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湮突然道:“该跟我说说了吧,你是怎么从‘流云遗居’中出来的?这两年又去了哪里?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巫郎懒懒地一笑,说道:“你这是在审问犯人,还是再跟朋友聊天?”

“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不管是什么,你都必须乖乖的把实请说出来?”湮道。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霸道?”巫郎道。

“我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有想要改过,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湮道。

“你是不是永远都是这么的自我自信呢?”巫郎。

“你呢?是不是永远地这么邋遢,只甘愿于做一个酒鬼呢?”湮道。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巫郎才道:“你知不知道?德楠和润磔太子也来了云州?”

见巫郎收起了那一副,邋遢的模样,认真询问,湮也不在开玩笑,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巫郎道。

“莫非也是为了那批宝藏而来?”湮问道,

“不止,除了宝藏之外,他们最想得到的是那么秘籍!”巫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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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下时局

》云州城北。最快78xs。

离苏府不远的一间小院内,巫郎和湮正述说这分别两年以来各自经历的事情,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巫郎再说湮在听。

湮这两年的事迹,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巫郎这两年虽然侨居狼族夜郎城,却也都听说了湮的事情,甚至还时不时的在夜郎城中的三大势力之间加把火,比如前段时间的断时间彭梁玉的被刺事件,再比如一年前彭起被莫名的人士袭击的事件,更早一些的事情,比如一年半以前,夜郎城曾经发生过内乱,彭梁玉、润磔太子两方势力,更彭起之间好一场角逐……

两个男人之间谈着谈着自然就谈到了当今天下的形势,巫郎本是绝顶聪慧之人,分析起眼前的形势,自然也是头头是道,湮的身份虽然已经是一方诸侯,却好像对时局并不怎么关心的样子,二人就这么随意的闲聊着

“现在北方狼族、燕王、你‘飞云义军’、湘王大陆上最强横的四方势力进入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经过上一次在虎牢关月牙城的大战,狼族军队元气大伤,暂时没有能力南侵,云、雷两州,飞云义军、燕王、湘王三足鼎立,燕王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而飞云义军和湘王联手使得燕王也不敢贸然举动,所有的人都在等的同时,各方势力都在抓紧时间休养生息,以应对将来的大战!我说的可对?”巫郎说完又灌了口酒!

“果然分析的头头是道,快赶上我的那么卓军师了!”湮还在擦拭着那把“流光”,不知道是为了把剑擦的更亮,还是想擦掉上面的血迹!

“这还用我分析吗?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一个人来到云州,不是吗?呵呵……”巫郎邋遢的须发随着他的笑声轻轻的颤抖着!

“这次你真的错了,我来云州纯粹是个人原因,我只是想把多年来搁在心里的那桩案子早点了解了!”湮的脸色闪现出一丝自嘲的表情来!

“也许有这么一点原因,但是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那‘流光剑法’和‘大预言术’的秘笈和那批宝藏而来?”巫郎道。

湮也丝毫不避讳地说道:“自然是有这个原因,一来这个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白家的,二来这些东西也关系着天下百姓的安危。我岂能让他落入不肖之人手中?如见天下个诸侯中,燕王虎视眈眈,处心积虑想要统一落沧做皇帝;湘王柳现反复无偿,小人心计;北方狼族更是豺狼之心;我白某人虽无称王称霸之心。奈何在这个位置上身不由己——”,他的语气之中满是萧索,又是忧心,又是无奈!

巫郎看着湮的双眸,也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语气之中尽是惋惜感叹,“命运弄人,你我既然处在这个位置上,就谁都无法逃避!想我塔纳一族,素来与世无争,只希望能安安乐乐的生活,却也不得不卷入这天下的诸侯纷争之中!乱世之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就只有被吞并的份!”

“其实燕王如果真的能成为一代明君的话。让他做这个皇帝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如果真的能做到北据狼族,内安治治,百姓安居,并且于边疆各族秋毫无犯的话,我倒是乐意捧他做这个皇帝!”湮道。

“哼!你倒是真够大度的!”巫郎轻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语气一转,又道:“可惜燕王不是你。他不会如你这般想,他的野心远比你想象的要大的多。如果这个天下真的有人要做皇帝的话,必须是你,绝对不能是其他任何人?无论是燕王柳如烟、还是湘王柳现、疑惑是狼族的那些家伙,无论他们谁做了皇帝,都必将搞的天下打乱,战争连绵!”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皇帝!”湮道。

“那你当初想过,你能成为现在的一方诸侯吗?”巫郎反问道。

“这不一样,我能有今日,全部都是卓、萧、陶、吕四位的功劳,如果没有他们,靠我一个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湮道。

两人至从两年前分别以来,就再也没有如此的肆无忌惮的聊天,从国事到家事,再到女人,两人无所不谈,畅快之至……

在听道湮竟然如此赞誉卓谦、萧逸、陶伯公、吕成龙四人,又知道了湮现在基本上已经把“义军”交给四人来管理,巫郎的脑中突然闪过极其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位看似邋遢颓疲的塔纳族王子,显然于权谋之道反映要比湮敏锐的多!

他们四人是师兄弟,而其都曾经在洛桑旧朝任职过,如果有一天四人联合起来,将湮架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况且最近他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虽然是关于洛桑旧朝的,消息的内容是:其实早在洛桑旧朝的时候,朝中有相当相当一部分人原都曾经受过燕王的恩惠,换句话说,旧朝洛桑官员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燕王的人,如果是这四人也是燕王的人,那么——

“兄弟,你相不相信我!”本来只是随口的闲谈,巫郎的语气突然变的无比的郑重!

“嗯?”湮诧异了一下,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有话就直说,在我面前不必拐弯抹角的!”

“我觉得你是不是太过于信任他们四人了,你把自己的基业全部放在了别人的手里,会不会有点太那个啥了——”巫郎想提醒湮,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们四个人有一天会反我?”湮问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你也说了,他们四个人都是接到了魏前辈的书信才来投靠你的,在此之前,你对这些人并没有深刻的了解,如果他们真的都是燕王的人呢?”巫郎道。

“不会的,我相信魏道长,如果不是魏道长我不会有今天,而且我能有今日,这四人也确实居功至伟——,否则的话,我又有什么能耐,在这么断的时间内,崛起大陆呢?如果他们会反我,当初为什么要来帮我呢?”湮道。

“你太小看你自己了!你还记得那段预言吗?你还记得洛沧四奇四位前辈,在去流云遗居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你的成功早已经是注定了的,就算没有他们也肯定还会有其他贤者帮忙!”

“预言?”说起预言,湮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昨晚在云府地牢之中,娇桂英、洛天成在临死之前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好了,先不说这些事情了!说说你吧!这两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湮显然不愿意再去纠结于卓谦等热的问题,转移话题道。

巫郎见湮听不进去自己的忠告,也不好在说什么,想到萧雪琦还在苏邢山的手中,遂道:“这些事情,我以后在慢慢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商量一下怎么样想办法把萧姑娘从苏邢山的手里救出来!时间久了,怕会再生什么变故!”

“萧姑娘,哪个萧姑娘?”湮惊讶道。

“萧雪琦萧姑娘啊!难道你已经把人家忘了,两年前你们之间……嘿嘿,你该不会如此薄幸,把这些事情也都忘记了吧!”。

“什么……,你刚刚说谁?萧雪琦?她还活着吗?我一直以为她早已经死在了多罗城,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湮此刻心中的激动是无与伦比的。

萧雪琦的深情,湮一直都铭感于心,特别是在被润磔从幽冥渊押往多罗城的途中,萧雪琦对自己可谓呵护倍至,她对自己情感更是……

“你不是也一直以为我也死了的吗?既然我能活着从‘流云遗居’出来,萧姑娘也自然可以从多罗城的大牢里逃出来!”巫郎又灌了口酒道。

“可是她又怎么会落在苏邢山手中的呢?”湮道。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找你?”巫郎道。

“什么?找我?她又是怎么知道我来了云州的?这两年他又去了哪里呢?”湮道。

“说来也巧了,她这两年来也在夜郎城!”巫郎道。

“又是夜郎城?”湮喃喃道。

巫郎见湮有些失神,心道:“唉——,你果然是个多情种子,但是这么多的女人,看你以后怎么办?”,安慰湮道:“我知道你很好奇我和萧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很好奇我们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夜郎城,更好奇这两年我们各自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把萧姑娘救出来之后,我一定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湮道。

“一言为定!”巫郎道。

“昨晚洛、娇两位前辈死在地牢之中,我又杀死了苏府的几名侍卫,以苏邢山那小心谨慎的性子,今晚已经会加强戒备,如此一来,我们就有了机会!”湮道。

“说的不错,如果他不加强戒备,而是随意将人关在什么地方,苏府虽然不到但也有几十间房屋,我们要找一个人,只怕不容易,但是如果他加强戒备的话,嘿嘿——”巫郎道。

“不过我们也必须小心些才行,毕竟苏府的那些高手也都不是吃素的!”湮道。

“你我兄弟合作怕过谁来?”巫郎信心满满地说道。

……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救人(一)

》皓月当空,云州城里一片节日的喜庆,丝毫没有因为今天是十六而冷清!街上的男男女女,少妇老妻,俊男美女似乎已经沉醉在着无边的月色里,如此的八月中秋,如此的月下花墙,不知正有着多少山盟海誓,甜言蜜语!

云州城的大街上一路既然的热闹,没有因为昨天晚上城西的一场打斗,对城北的百姓没有半分影响——湮此刻此刻也很放松,他正坐在一家酒肆靠窗的一张桌子上,端着酒杯,仰着头,欣赏这唯美绝伦的月色!这件小酒肆不大,生意却很红火,不断有客人来来往往,大多都是沽上一壶酒就转身离去,很少有人像湮这般,在这里静坐赏月的,湮对面坐着的颓疲男子,脸色带着他那一贯的笑容,不停的灌着酒!

如此良夜,如此月色,正是喝酒的好时刻!

“好酒!两年多了,再喝到这‘梦香酒肆’的‘醉梦昙’,还是一样的醇香爽口,看来今夜我又有口服了!哈哈……”巫郎边喝酒,嘴里还不断嘀咕着!

“如你这般牛饮,就算是再好的酒也被你给糟蹋了!”湮抿了一口小酒,轻笑道。。 、C0m /

“男人喝酒,又岂能像小女人那般秀气?好酒就是要大口大口的喝才痛快!”巫郎说着又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仿佛他喝的那不是酒,而是水!

“听说过一个词语叫‘牛嚼牡丹’吗?”湮道。

“呵呵……,我们们湮大侠,你不再永远是摆着那么一张臭脸了!竟然都学会损人了,难得实在是难得,来我们为你的改变干一杯!”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

“我说你这算是夸完呢,还是损我呢?”湮的脸色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不管怎么说,能再见到自己的这位好兄弟,能再跟他一起坐在这里喝酒,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这次见到你。发现你变化真的挺大的!”巫郎道。

“是吗?那你说说我都哪儿变了?”湮道。

“你没有觉得你现在终于开始接地气儿了吗?”巫郎道。

“……”湮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楞了片刻才反映过来,笑骂道:“你小子。这是……”

“来了——”,原本满脸笑容的巫郎突然正色道。

果然,就在这时,门口有军靴地踢踏声响。跟着酒馆里进来两个身穿铠甲的军人,走在前面的一个腰粗体键,膀大腰圆,腮上满脸短髯,脸上有到伤疤。满脸彪悍的气息,他身后的是个比他矮一节的汉子,很是精干,只是他的眼睛老是不安分的东张西望,似乎有所畏惧似的!

彪悍男子,昂胸阔步地走进来,朗声道:“酒保,来五斤上好的美酒!”。声音洪亮。使得酒肆里的客人都不由自主的朝他看去!此人见众人看他,目光横扫,骂道:“直娘贼,看什么看,再看小心老子把你们的脑袋全给拧下来!”,众人听他这么一骂纷纷经若寒蝉。赶紧转过头去。

“军爷您稍等这就来!好酒马上就来!”,不一会酒保提着一打坛美酒就来了。陪笑道:“军爷,您的酒!”彪悍军官接过酒。提着就走,酒保见状,赶紧道:“军爷,您还没给……”,这个钱字还没有出口,“啪”酒保被那军官一个巴掌,揭翻在了地上骂道:“这是十两,够吗?不够我这还有?”

“够了,够了!”酒保捂着脸低头认错!

“哼!”彪悍军官轻嗤一声,转身离去!

那矮子军官等那彪悍军官出去门之后,才伸手从怀里拿去一块银锭,扔给了酒保,道:“给,这里是五两,拿好了!记住了无论他以后来这里喝多少酒,都别管他要钱,我会隔一段时间就来替他付一次帐!”,说完也转身走了!

那酒保被打的头脑发昏,捡起银子,捂着脸,满脸委屈,嘟囔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湮面色难看,刚刚如果不是巫郎拦着,早就出手教训他们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手教训他们一下!”

巫郎起身皎洁的一笑,道:“想教训他们有的是机会,走!我们跟上去瞧瞧!”

“干嘛?”湮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

“这两个人是苏邢山的贴身侍卫,平时跟在苏邢山身边,本是寸步不离的,竟然会在这个点出来买酒,必定有古怪,打探萧姑娘的下落,就他们了!”巫郎道。

听他如此说,湮“嗖”地一声,已经窜出了门外,巫郎丢下三钱银子之后也迅速地跟了上去,街上人很多,两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穿过街道,拐进了一小巷子里,巷子两边都是高墙,那彪悍军官道道:“没想到你比我还黑,我只不过是抢了他一坛酒,你却把人家的钱袋都顺来了!”

“这里不过劳巫山,我们的身份也不同以往了,别动不动就用道上那套东西,别弄的还跟土匪似的,这样是会给苏大人惹麻烦的!”那矮子絮絮叨叨地说道。

“土匪怎么了?你以为你这做贼的比我这土匪高尚很多吗?”彪悍的男子道。

“行了不跟你扯这个,赶快回去吧!别让你小妮子跑了!”矮子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由老五和老七,能出什么事情?”彪悍男子道:“三哥,你说昨晚咱抓的那丫头是什么来头,大人为何会对她如此重视,该不会是大人看上那丫头了吧?”

“去你妈的,少在这里给老子胡说八道,你不要命老子还要呢!这话如果传到大人的耳朵里,你我哪里还有命在?”矮子对这彪悍男子的屁股就是一脚!

“哎呦,以后你再敢踢我,我可跟你急啊!”彪悍男子捂着屁股,不忿道。

那矮子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猥琐的脸上露出了淫亵的笑容,“老四你还别说,别说那丫头长的还真水灵,特别是那股野蛮不服气的浪劲儿,看的老子心里直痒痒!哈哈……”

彪悍男子“啪”地一巴掌,将那矮子打了个跟斗,笑骂道:“你!”

矮子爬起来,一蹦老高,劈头盖脸的给对那魁梧男子一顿棒揍,边打边骂,“你小子长能耐了,连老子也敢打,我叫你打我,我叫你打我!”,那矮子显然是真生气了,噼里啪啦的甩了那彪悍男十几个耳光,脸颊顿时高高隆起!

湮和巫郎在后面看的明白,互相点头示意,一起动手,前面的高矮二人还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已经不弄动弹了,那满脸彪悍气息的军官被吓的,手中酒坛顿时掉落,就在快要掉在地上的时候,巫郎伸手将他接住了——

“快……”两人准备呼喊救命,就听到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喊,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在你们的身上戳几个窟窿!”

这矮子与彪悍男子本是劳巫山里的一伙土匪,不久前才被苏邢山聘请到身边来当护卫,平时自负的武功了得,此刻竟然莫名奇妙地就被人制住了,知道来的是高手,那矮子道:“你们是什么人,跟我兄弟二人有何冤仇?如果我们兄弟曾经得罪过你们,冯阿三愿意向二位赔礼道歉,还请两位高抬贵手!”

“就凭你们这种货色也配与我为仇?”湮的语气寒冷如冰,听在冯阿三的耳朵里,犹如灵魂被针扎般的难受,“老实回到我的问题,我不会为难你们,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

“我吕三七从来不受人威胁,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你做梦了!”彪悍男子道。

他话音刚落,突然眼前剑光一闪,彪悍男子就觉得左臂巨痛,血光飞溅,他的手臂已经齐肩膀被斩了下来,还没来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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