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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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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飞云寨,依山傍水,物产资源丰富,更兼有三关十八险,易守难攻!我们正需要这么一个地方作为我们的第一个根据地,招兵买马,以图大事!”云季楠道!
“飞云寨在位于云州东北部,南通云州城,西通雷州,北边还可直达沧州,进可攻退可守,确是作为根据地的首选!”湮道。
“不仅如此,取下飞云寨之后,我们只需再此屯兵半年,召集一两万兵马,我们就可顺带控制住周边的叶城、樊城、魏水三城,只要能控制住这三座城池,我们立刻就有了与其他诸侯分庭抗礼的能力!”云季楠道。
“说是这样说,可是要阵中做起来谈何容易?”湮道。
“什么人?”,突然湮感觉道窗户外面人影一闪,湮起身追出,来到门外,看到一条黑衣跃上了屋顶,湮脚下用力,身子跟着“嗖”的一下追了上去!来人去的好快,以湮的功夫竟然没有看清楚对方是男是女?
云季楠跟着也上了屋顶,道:“是什么人?”
“不知道,没看清楚!”说罢,湮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立刻变色道:“三哥,你保护好欣儿,我追去看看!”
“欣儿这边你放心,倒是你自己,敌暗我明,一切小心!”云季楠嘱咐道。
“嗯!”湮说罢,身形忽闪,朝着敌人远去的方向追去,跳下屋顶,顺着长街追逐而去,追不多远,果见那个人影在百米外等着他!
在湮看到对方的同时,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猛然朝着镇子外面跑去,这人在黑衣之中奔驰如电,等湮追出镇口的时候,见对方朝着镇子外面的一处密林里奔去!“碎影遁”施展开来,身形极闪,前面的人奔驰的速度快,湮更快,双方的距离急剧的缩短着——
第十二章 燕王与星相师
》燕王府,正厅,有人在喝茶。1(1)他如往常一样,坐在桌前,轻捻几许茶叶放入壶中,又慢慢的将滚烫的水倒入,茶叶雨水即开,茶香四溢,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喜欢茶,却不喜欢酒,因为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让自己有半分的醉意,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才能作出最准备的判断和决策。
茶是好茶,人当然也是能配的上这茶的人。
人的名字叫柳如烟,柳如烟是当今世上唯一的一个能让彭起忌的人。他本来已经是一个死人,可是他没死,不但没死,而且活得比大多数人都要好的多!一个本来该死的人,反而活的很好,自然有他过人的本事!
燕王看上去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然在一年前的落桑王朝中威望就几乎无人能及,即便是一直跟作对头曹相国,对他也敬佩三分。
当时朝中的那些官员曾经私下议论过,如果当今的圣上不是昏庸无能的延光帝而是燕王,那么落沧王朝定然不会如现在一般………
燕王身穿一身紫色的华服,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拖沓之处。也正如他的人一样,威严,谨慎,矍铄。
他的手里正端着一杯茶,慢慢得品。他总认为,人生如茶,人性亦如茶,只要你慢慢的品,时间久了就一定能品尝到些什么的——
“王爷,宋剑飞回来了。”管家柳忠从院子里匆匆进来说道。
“哦,那赶快叫他进来。”燕王脸露喜色,开口道。
“怕是,来不了,他……”老管家结结巴巴地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果然……”燕王慕然地放下手里的茶杯,脸色一沉,随即恢复正常,沉声道:“带我去看下!”
“我已经将他安置在后院的厢房内。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哲冲和星相师。”老管家缓缓地说道。
燕王府后院,一间屋子里,烛光黯淡。风从破裂的窗棂纸上吹过,吹起床上盖在人身上的白布的一角,依稀露出白布下面人的小半边脸,苍白中泛着某种死灰色。没有一丝的生气。
屋角的板凳上,一个人低着头,不住的喘息着,皂灰色的粗布衣服上还残留着未干透的血迹,手里巴掌大的八卦盘上隐隐可见的斑驳的暗红。(1_1)
喘息声忽快忽慢。忽高忽低,极不平稳。他疲惫的双眼勉强地睁开,眼皮没有规律地眨呀眨。蓬乱地头发,破碎的衣服,污垢的脸,这一切已融入这昏黄的烛光中——
离着他三尺之外的地上,一个人满身是血,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窄长的剑。锋利无比。剑上尚自淌着鲜血。
他靠着墙勉力的坐着,胸口,手臂,脸上,小腿,大腿上数不清的伤口。血从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流出。他左手持剑拄着地,右手放在右腿的膝盖上。仰着脸,注视着屋里的那束微弱的烛焰。眼神锐利。他身上的那些伤口仿佛是别人身上的,他对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
燕王从门外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黑衣人,目光接触的瞬间,黑衣人就要起身施礼,然而稍微一动,就已经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彻心扉,燕王摆手示意他无须多礼。
“哲冲,不要乱动,小心伤口。”燕王关切道。
“多谢王爷,这点小伤不碍事。”黑衣男子,眼里刚才眼里凌厉的目光消失,转而换之的是满脸的激动和仰慕之情。
“唉……”燕王转身看着床上白布遮盖的尸体,长长地叹了口气,语音中透露出说不出的惋惜与悲痛之情。
“哲冲,你把具体的情况向王爷说下。”一直紧跟在燕王身后的管家柳忠开口道。
“……”黑衣男子正准备开口,燕王已经说道:“不必了,有什么事情等养好了伤再说不迟。”
“是,王爷。”燕王的话没有人会怀疑,也没人敢怀疑,在燕王府里,没有人能质疑燕王的决定。
燕王命侍卫掀起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看了一会,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说道:“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力量!”
“岂止是低估,根本就是不自量力。”疲惫的星相师突然开口道。那不屑的口吻,那淡淡的语气,让随行的管家和侍卫,立马回以一个愤怒的眼神。
“大胆,敢如此与王爷说话。”随行的侍卫怒斥着拔出腰刀。
燕王此时方看注意到屋角的人,眼神里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燕王上下大量着这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星相师,冷冷地道:“是吗?”
“无妨,我想听他说下去。”燕王一摆手,身旁的侍卫将抽出一半的腰刀又放了回去。
“王爷既然已经看出来了,又何必要我多说呢?”星相师的嘴角微微一瞥,轻笑道。
“哦,你知道?”燕王对星相师的话非当没有生气,反而目光里流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
“我当然知道。”星相师淡淡的回答,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平静地与年轻的燕王对视着。
二人说完彼此不再言语,屋子里一片寂静,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俩人已经默默得对视了很久,屋内的其他人明显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各自脸上露出了不耐的表情。却谁也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幸好你们能活着回来?”燕王终于开口道。
“侥幸!”星相师说道。
“呵呵,不管怎样回来总是好的。”燕王的脸色忽然一变,笑道。就连从小看着燕王长大老管家都从来没见过燕王也会有这样的笑容。
“……”星相师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看着说话高深莫测的二人,又转身去看床上躺着的尸体。宋剑飞双目圆睁,胸口的心脏部位破了一个大洞,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每道伤口,都是四条抓痕,却又不是一般的爪类兵器所伤。从伤口的角度,无论是从出招速度,还是方位,也都非正常人类所发出的。他身上的这些伤痕,更像是野兽的抓痕,尤其是心口的一击,胸腔破裂,心脏上被爪出的四道爪印,更是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兵器所伤?何以会如此残忍”管家柳忠目露痛色惊道。
“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吗?”燕王对着吃惊管家说道。
“不…这绝对不可能——”老管家惊慌失措地喃喃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惊恐的神色半天没能平静下来。
“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越是觉得不可能发生往往越容易发生。”燕王若有所指的说道。
燕王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哲冲,又回过头来看着星相师,隔了一会又道:“你能破解得了‘左轮王’的攻击?”
“如果我能,宋兄就不会死。”星相师没好气的说道。
“那么?”燕王更加疑惑的问道。
“我只是懂得些逃生的法术而已。”星相师淡淡的说道。
燕王看着眼前的星相师,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颓疲的星相师似乎也猜透看透了燕王的心思,缓缓地说道:“王爷是否在怀疑我?”
燕王没有回答。看看屋内的尸体,又看了看地上的星相师和哲冲,突然转身向门口走去。
“好好安排下他们两个的住所,找个大夫先替哲冲疗伤。”燕王出门后吩咐老管家。
“是”老管家应声道。
“刘先生先在府中好生休息,晚点我再来打扰。”
“多谢,王爷请自便。”
……
……
次日,燕王府刘星魁的房间的内。
“你昨天对燕王说话的态度有些过了!”说话的赫然是昨日坐在地上的黑衣剑客哲冲,他不明白一向对燕王敬重有加的星相师,怎么这次的反映如此激烈!!!
“我只是不明白……燕王不会不知道柳现手下有‘左轮王’那样的人,却还是让宋兄去送死!”星相师刘星魁气愤的说道。
“王爷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况且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早就把命交给了燕王,如果不是燕王!我,还有宋剑飞都不会有今天!”哲冲道。
“我又何尝不了解,只是宋兄的死还是让我不能接受——”星相师叹道。
“有些人本来就是用来牺牲的!”哲冲道。
“也许你说的对……做大事本来就是要有所牺牲的……这也许就是君王和臣子的区别……”星相师道。
“……”哲冲沉默着没有说话。
“燕王是聪明人,其实他早有安排,我又何必多次一举。”星相师看着手中的轮盘,自嘲般微笑着。
哲冲看着他脸庞上的笑容,心底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那是一种面对世事变迁的无可奈何。
“……”哲冲心里暗道。“是什么样的心境,什么样的经历,让他的脸上竟然出现这样的情绪?这个人的心里到底装着怎样的故事?”
“人生一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我们个人能把握东西实在太少,太少了。”星相师的话打断了哲冲的思绪,仿佛是在自语,又仿佛是在……
第十三章 燕王的安排
》“刘先生在吗?王爷有请。全本小说网”门外传来管家的叩门声。
“吱呀”声中打开,星相师见到了老管家柳忠。
“柳管家请进。”星相师微微挪动身子让开道路,说道。
“哲公子也在这啊?那就省的我多跑一趟了,王爷有事找你们二位呢。”老管家来到屋内见哲冲也在,说道。
“可知道王爷找我们何事吗?”哲冲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看王爷面色不太好,应该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老管家说道。
哲冲疑惑地朝星相师看去,星相师也正好扭头看他,微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老管家请带路,我们这就跟您过去。”星相师对老管家说道。
燕王的房内灯火通明,燕王面容严肃地坐着,桌上一堆凌乱的籍和奏章,桌上的羊毫毛笔散落在一旁。
年轻的燕王此刻半分看的心思都没有,面容上微微有些焦急,如非事态紧急,他也实不远深夜去打扰刘星魁,刘星魁虽然是自己的幕僚,自己却不愿将他当做下属看!
听到脚步声响,燕王马上平定了自己的情绪,瞬间又变成了往日威严,沉稳的王者形象!
“王爷,您找我们不知有何吩咐?”随老管家来到房,哲冲率先开口道。
“昨夜的是在下多由得罪,还望王爷莫怪……”星相师抱拳道。
“先生太客气了!宋侍卫的事情是本王考虑不周,该本王向你道歉才是!”燕王道。
“哪里,哪里……”星相师躬身表示歉意!
突然,燕王对着星相师深施一礼,道“这些日子以来,先生一直在外奔波,辛苦了!不过眼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还得麻烦先生与哲冲再走一趟!”
“王爷严重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定然全力以赴。()”星相师见燕王这么说。知道这件事肯定很重要,赶忙说道!
“我收到消息,湮要已经请魏自成出山。他们的第一目标是飞云寨!而且柳现那边也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派出了左轮王、白面鬼手、七星杀、路天良、鬼王刀等高手在路上截杀他们!先生也曾是江湖中人,这几个人的名字应该不陌生,湮是我们驱逐狼族统一天下的一颗重要的棋子。所以他绝对不能死!”燕王道!
“哦?”星相师惊讶道:“这件事确是大事,飞云寨如果落到柳现手中对我们确实大大的不利!”
燕王又道:“这也就是我这么晚找你们来的原因!!!”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星相师惊呼道!
“今天一早上得到的消息!据探子来报,他们三人似乎并不着急赶路,我想你们立刻就出发,应该还来得及!”燕王显然已经有些着急了。像是生怕稍微慢一步,飞云寨就会被柳现夺取似的!
“不久之前我们跟湮分别的时候湮不是已经答应了刘先生的邀请了吗?难道他反悔了?”哲冲道。
“他只是答应了跟本王会面而已!!!像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甘心居于人下?”燕王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异的表情,说道。
“有什么区别吗?”哲冲满脸的不解!
“呵呵……这个哲冲你就不必操心了!到时候我只有安排!”燕王道。
“是!王爷!”哲冲道。
“王爷似乎很了解这个人?”星相师道。
“岂止是了解……”燕王在谈到湮的时候,神色复杂,但这种复杂的神色,只在燕王的脸上出现了片刻,随即消失不见,燕王继续道:“哦。你们去的时候把我的飞骑营也带上。必要时助他一臂之力!最好能夺下飞云寨,由你亲自送给他,就当是本王给他的见面礼!”
“王爷高明,这样的话,不管湮将来能不能成事,都会记得王爷的大恩!”星相师笑道。
“还有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正面跟柳现手下的人发生冲突,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记住。千万不可让飞云寨落入柳现的手中,还有就是一定要保证湮的安全。他既然能从多罗城中或者出来,就必定会有所作为!绝对不能让他轻易的就丢掉性命!”燕王继续叮嘱道。
“在下明白!”星相师道。
……
……
“飞骑莹果然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哲冲来到星相师的身旁,将马匹拴在旁边的树上,身后是七十二位飞骑营的士兵,这些士兵,各个头戴黑纱,身披黑色披风,背上强弓,腰袢弯刀!身下的坐骑俱是神骏的千里良驹,七十二骑整齐的排列在不远处,丝毫不乱,即使在休息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肯离开坐骑!
“!有了这七十二位帮助,我们这次的行动定然会十分顺利!”星相师喝了口谁,说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哲冲道。
“着急有什么用?我们已经连续奔跑了六个时辰,就算我们不累,马也该累了!况且,你是知道的,湮没那么容易死掉的!”星相师道。
“这个我知道!”哲冲道。
提到湮,哲冲想起了,多罗城外破“血魂术”的情形,湮单人独剑,银光护身,自由穿梭在飓风之中,宛若会发光的神仙,那闪电般的出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不敢相信!
沉默了一会,哲冲突然道:“我有二件事始终没有想明白!”
“有什么地方想不明白,说出来听听?”星相师道。
“第一件,你昨晚那样顶撞王爷,他竟然一点没有生气,反而……?第二件,飞云寨号称‘天下第一寨’,其险峻天下闻名,最重要的是得了飞云寨,就等于控制了叶城、樊城、魏水三城,叶城更是通达雷、云、沧三州的军士要道!如此军事重地,燕王怎么会甘心让给别人?”
“好,那我先来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星相师道:“燕王不是不生我的气,而是不愿意生我的气!而且你怎么知道燕王他没有生气呢?想燕王这样的人,就算是生气,又岂会让你我看的出来?第二个问题,你以为燕王真的不想取飞云寨?其实他想,燕王比谁都想,只是飞云寨在云州东北,燕王的势力在云州西南和泽纶州,就算咱们现在取了飞云寨和叶、樊、魏三城,相隔千里远的距离,调大军来守,不现实!再者,飞云寨、叶、樊、魏三城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现在各诸侯之间平安无事,尚且还好,将来各路诸侯之间一旦开战,这里必会是第一战场!”
“那如此说来,湮他们想取飞云寨,最终不是也将徒劳无功?”哲冲道。
“不见得!”星相师道。
“不见得?为什么?”哲冲全然不解。
“就因为他是湮!”星相师道。
“不明白?”哲冲道。
“将来你就会明白的!”星相师道。
……
……
第十四章 遭罪
》第十四章遭罪
武陵镇外的密林中!
湮持剑而立,嘴角留着一丝冷酷的笑容,“你以为你跑的掉吗?”,深冬的风吹起林中的枯叶,有点冷!湮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白衣蒙面女子,眼神中露出浓浓的杀意!
“你想杀了我吗?”白衣女子冷笑,像是完全没把湮看在眼里!
“是又如何?”湮道。 、 、Cǒ M /
“你不能杀我!”白衣女子道。
“那就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湮冷傲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杀了我你会后悔的!”白衣女子道。
“是吗?我倒是很想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湮冷笑道,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右手已经搭上了流光的剑柄,随时准备着出手,他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眼前的这个人的时候,他的胸中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杀意!
“你看这是什么?”白衣女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坠,玉坠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绿光,如夏日里的萤火虫,不过世间却不会有如拇指般大小的萤火虫!
湮在见到这个玉坠的瞬间,脸色大变,这个玉坠他当然认识,不只认识,见识是熟透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只不过他已经将它送给了慕瑶,可是现在怎么会在她的手上?湮惊道:“这个玉坠你哪里来的?”
“这个你不用管,你如果想杀呢,也随便你!但是,如果我死了,那个女孩子一样活不了?而且我保证,她会死的比我凄惨一百倍!”白衣女子道。
“你在威胁我?”湮的语气冷的怕人,强制克制着胸中的怒气!慕瑶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他还记得自己第一遇到她是在云州,但是她去苏府找苏雨柔要“血影”!没想到苏雨柔不但不给,反而对她突施杀手,如果不是自己出手,慕瑶早已经没命了!
后来自己把她救回了自己的住所……自己的一条左臂也是因为慕瑶断的……那些在胡家老店养伤的日子里,如果不是慕瑶陪着自己……自己对慕瑶虽然谈不上男女之情,但不管怎么样慕瑶总也曾经是自己的女人,何况慕瑶的师傅姜立,姜前辈更是为自己而死!
“我可不敢威胁你!我只是再说一个事实!”白衣女子似乎也看出了湮的犹豫,笑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湮道。
“你会答应的!”白衣女子道。
“你就那么有自信?”湮问道!
“当然!”白衣女子道。
剑已出鞘,剑锋薄而锋利,剑法快而准确,用剑的人姿势潇洒美妙。剑,杀人的剑,就算再美妙的姿势也无法掩饰那剑上流露的杀气。
人已动,她手里的袖带就是她的武器,袖带飘舞,衣诀带风,人随袖舞,袖随人飘,她的舞蹈美轮美奂,精彩绝伦。
杀气浓重而让人窒息,迷漫在密林中。在没有见到湮之前,她绝对不会相信湮的剑法如此厉害,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的跟江湖传闻中的天差地别!
在没有跟对方对过招之前,湮也没想到,世间竟的功夫还有如此美轮美奂的,此刻的白衣女子根本不像一个杀手,却更像一个舞者。
长剑袖带,一刚一柔,一长一短。柔可以克刚,刚亦能制刚,这是常理,可惜的是,她的对手是湮,即使湮没有用“流光剑法”,也没有用“分影化形剑”,依然不是眼前的她能应付的!
二十招过后,冰冷的剑法已经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现在终于知道,湮如果要杀自己,只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白衣女子道。
“是吗?那你想让我怎么怜,怎么惜?”湮的语气冷傲中带着某种戏谑!
“那就要看你了!”白衣女子看着湮的眼神中,露出了某种勾魂夺魄的神情!
“嗤啦”声中,湮扯掉了对方的衣服,白衣女子一声惊呼,“啊!”,随即却又笑道:“哎呀,你好坏哦!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心急!”说着,往湮的身上靠去!
又是“嗤啦”一声,湮扯掉了对方的面纱,还有身上剩下的衣服,只留下了贴身的小衣,“是这样吗?”湮道。
这女子被湮扯去身上衣服和面纱之后,没有半点羞涩的表情,反而娇声道:“如果你再温柔点就好了!”
湮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面容娇美,肌肤如雪,双峰高耸,眼中有着某种冶艳勾魂之色,如果不是在此地,而是在其他地方相见的话,应该会更好一些!比如,妓院!
“是吗?”湮问吧,反手一剑鞘打在了女子的*上,湮不喜欢被人威胁,更不喜欢让人牵着鼻子走,虽然他很想去救慕瑶,可是他宁肯逼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带他去,而不是受人胁迫!本想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吓吓她,不料,对方不仅不害怕,反而……
“哎呦!你……”她痛的差点哭出来,本想凭着自己绝色的容颜与娇好的身材将湮摆平,没想到对方非但不为所动,还打了自己。感觉屁股火辣辣的痛,女子又气又恼!但在下一个瞬间,又马上恢复了笑容,娇笑道:“呵呵……原来你有这个癖好啊!好,只要你喜欢,娇儿会满足你的!”边说着,又往湮的身上靠来!湮心道:“这女子怎么竟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要好好教训她一下才行!”,突然湮长剑连着剑鞘点出,轻轻一挑,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剥掉,最后把她身上的亵裤也扯掉!
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检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地方,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又身上捏了捏她的胸部与那道刚刚被打的肿起来的疤痕的时候,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被湮逗弄的痒痒的,咯咯咯直笑,心道:“哼,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她自以为心中的算计得逞了,脸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突然湮捏住了她的下巴,摇了瑶头,很不屑的吹了口气,把她丢在了一边!
在看到湮如此不满的神情与举动之后,她脸色的神色顿变,“他刚才那眼神?竟然,竟然是不满?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不满意?”,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才真正气恼起来,道:“你……”
“我……我怎么样?”湮冷声道:“穿好你的衣服,带我去找慕瑶,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你,你简直就是个变态,哼——”这女子一边穿衣服一边骂,湮也不生气,随她骂去!
等她穿好了衣服,湮才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一字不漏!”
“我如果不说呢?”女子强制倔强地扬起小脸,怒道。
“哦?不说?不说,也行!”湮不等她回答,已经扬起剑鞘,击在了她的屁股上,虽然是剑鞘,湮也没有用内力,打在身上却也是那么好受的!特别是,湮打在了她刚刚受伤的位置!
“哎啊!”女子疼的大叫了起来!
“我再问你,说还是不说?”湮道。
“不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女子倔强道。
“啪,啪”又是两下,“哎呦,啊呀!”,湮道:“你不说,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
……
离武陵镇三十里外,徐氏群芳馆内,百花争奇斗艳,群女衣装鲜艳,肌肤裸露,几对男男女女坐落席间猜拳行令,欢声笑语。
老鸨衣着光鲜,浓妆裹面,看年纪四十出头,然肌肤依然*,胸脯依旧挺拔,美腿修长,凤眼勾魂,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屋外的喧闹之声,嬉戏之声,连空气中都迷茫的那股香甜的糜烂之气,隔着门窗传入这间屋子里来。屋内的人却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五十平米的小屋内,数盏小小地油灯静静地燃烧着。
“人呢?我这个人耐性并不好!”说话的人是湮,虽然莫娇柔并不愿意将湮带到这里来,但为了避免屁股被打烂,只好把他带来了!
“主人只是吩咐我将你引到这里来,其他的我不知道!”莫娇柔现在已经完全不敢跟对方讨价还价了,捂着屁股,低声道。
话音刚落,墙壁上的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灰褐色的衣服,头上高高的竖着发髻,半眯着的眼睛,精干的短髯,双手敷在背后的中年人!
“是你要她来找我?”湮道。
中年人点点头,不说话,嘴角的一抹淡淡的笑意,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慕瑶呢?”湮又问。
“胆子不小,不愧是‘流光’的主人!”这人看了看湮,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剑,答非所问的说道。
“……”湮不再说话!屋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静,三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份平静,又似乎都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下一刻的爆发。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肃杀之意,湮打量着对方,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臂膀宽大而有力,胸脯微微挺起,胸膛雄厚而结实,双腿稳健,如铁塔般站立当地!
第十五章 楼亦肖
》第十五章楼亦肖
“呵呵!”屋内僵直的气氛,浓浓的杀气,压得人有点透不过气来!中年男子轻轻笑了笑,气氛稍微缓和,道:“我先自我介绍下,在下楼亦肖,想必这么名字你应该听过!今天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跟阁下谈笔交易!”
楼亦肖这个名字他当然听过,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对于江湖中黑白道上的各路人物的背景,势力,武功门派等各方面的资料,他早就熟烂于胸!“活阎罗”楼亦肖是现今黑道上前五的人物,据说此人杀人如麻,性情变化无常,武功极高,城府也很深!只是自己向来跟他素无恩怨,不知道他何以会突然找上自己!
虽然不知道对方处心积虑将自己骗到此处目的何在,但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对方耍什么阴谋诡计,坦然道:“哦?什么交易?不妨说来听听?”
楼亦肖见湮听了到自己的名字,依旧面不改色,面露赞赏之色,要知道在如今的江湖上,无论是黑白两道的人,听到楼亦肖这三个字,无不闻声丧胆,见他如此年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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