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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1 非爱人间外传之狭爱 by 水虹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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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他之前,我是个很快乐,也很优秀的人。
遇到他之后,我生命中的一切全部都被打乱,我变得不再像是我自己。奇怪的是,每当我以为可以永远摆脱他时,他总会再次出现在我身边。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种缘份,应该被称为“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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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在城市的角落,一个酒吧正陷入疯狂。
“行云!行云!”台下的声音喊着同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只是坐在台上,用指头轻轻拨动了一根吉它弦。
若天籁般美妙宛转的声线,行云流水的吟唱,使得台下的听众如痴如醉。台上的人一身黑衣包裹着颀长的身材,眼神冷冽,隔着面具看台下人在自己的声音中沉沦。
一曲终了,忽然一个女孩冲到了台上,大喊着:“行云,我迷你很久了!让我看看你的脸!”说完,伸手就要扯下台上人的面具。
台上人惊惶失措地朝后台跑去,终于没有被女孩扯下面具。
台下一片哗然,酒吧的主人带着尴尬的笑容跑上台去打圆场。过一会儿,另一名歌手上台表演。这夜,行云再没有出现。
没有了行云,这个酒吧的人们,总觉得今夜过得不够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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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戴着面具的男子坐在镜前发呆。
呼,看起来要尽快告诉老板,驻唱歌手的生涯,还是结束的好。
萧沧澜取下脸上的面具,望着自己镜中的脸。那张脸虽然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英俊轮廓,却还是带着些微的稚气。他今年十七岁,还是高二的学生,却已经有182公分了。他之所以会利用空闲时间到酒吧去驻唱,一方面是因为对自己歌喉的自信,一方面则是为了猎奇。但由于他还未成年,法律上是不允许他在外打工的,所以才和酒吧的老板想到了戴面具驻唱这一手。这样,即使外面的人想查,也是查不到他真实身份的。
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唱而红。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最怕的,还是这件事被揭露给学校和家里。要知道,他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政客,他念的也并不是普通的高中,而是规章制度极严的贵族学校。假如被别人发现了这一切,等待他的必是场狂风暴雨。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酒吧的老板皱着眉头走了进来。萧沧澜连忙起身,向老板躬身道:“我想……我是不适合再在这里做下去了。”
“我想也是。”老板三十来岁的年龄,样子精精悍悍,“虽然很可惜,但你的确不适合再留了。呵呵呵……不过,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有时间就过来坐坐吧。”
“这里好像不允许未成年人入内。”萧沧澜的脸上绽开了一个足以令任何人眩惑的笑容,“等我满了十八岁再来吧。”
和老板说完话,萧沧澜离开了酒吧。
回学校宿舍的路上,要经过一条阴暗的小路。萧沧澜走在这条路上,正在心里发毛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有些惊惶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眯眯的脸。
“你是谁?”看着这张脸,心就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大半。这张脸的主人足足比他矮了半个头,肤色白皙,脸更是精致漂亮得像个女孩子,没有半点威胁感。
“我叫刘忘川,和你一间学校,但低你一年级。”男孩子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你是要回宿舍吗,行云?”
萧沧澜不由得倒抽了口气,但随即又微笑了:“想用这个来要挟我吗?没关系,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去了。”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你觉得我会出卖你吗?”刘忘川倒退几步,一脸夸张的受伤样子,“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反应不要太大嘛。”
“无聊。”萧沧澜翻了翻白眼,继续往前走,将刘忘川尴尬的晾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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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是和我完全不同的生命啊。俊美、智慧、纯洁集于一身,看见了他,就如同看见了未经污染的天空。
所以,看见他的时候心就会跳个不停,是那么想接近他,是那么想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刘忘川叼着草根,眯着眼睛仰躺在公园的草坪上。没错,他又翘课了。但,那又怎么样?
他没有良好的家世背景,出生更是贫寒。之所以能上名校,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体和他那张漂亮得惊人的脸。名义上,他是华笙财团总裁的养子。而实际上,他只是那老头子的玩物,温顺可人的性娃娃。这件事,在学校早已经成了半公开。恐怕只有沧澜这类高高在上、毫不关心世事的人才不知道。他并不觉得可悲和可耻,一步登天的机会人人都想有,他只是更直接的去拿而已。至于上学,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喂,刘忘川,又翘课了啊。”
刘忘川的腿被人毫不留情地踢了一下,痛,慢慢的蔓延扩大。但他却只是微笑着站起来,面对那一群高年级学生的头儿道:“吴满,你们不也是。”
”没错。“吴满笑着,伸手抬起刘忘川线条优美的下颔,“让老师们见鬼去吧。怎么样,陪我们玩玩? 像跟华笙财团的那个老头子一样。”
相对于这所名校的学生而言,吴满的来历更是非同寻常。他来自于一个相当大的家族,而这个家族,几乎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和政治命脉。所以,平时同学和老师们全都惧他三分。
刘忘川的瞳仁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只在瞬间,那火焰就熄了下去,取而代之是唇边的媚笑:“那么……你想怎么玩?”
“听说你那张小嘴吹箫不错。”吴满的脸上堆着淫笑,“先给我试试。”
刘忘川再不说话,凑到吴满的跨下,用嘴解开了他的裤带和内裤,将他粗黑的昂扬含入了嘴中。
舔、吸、吮。刘忘川熟稔的口技弄得吴满欲仙欲死。
“啊啊……真爽……我不行了……”就在吴满即将在刘忘川口中射出的瞬间,忽然感到一阵剧痛从昂扬处传来。那种痛使他根本叫不出声来。他张大了嘴,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重重倒在草坪上。
刘忘川从嘴里吐出吴满被咬掉的命根子,皱了皱眉:“真脏。”
那群高年级的学生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所震,竟不顾吴满的生死,一个个如丧家之犬般匆匆逃离。
“乌合之众,不过如此。”刘忘川用力踢了踢脚下晕死的吴满,薄唇微翘,露出个嘲讽的笑。
“那么,接下来你该如何收场。”一个清越的男音响起在刘忘川耳边。刘忘川回过头,看到同班好友万齐恒正在对自己微笑。
“这种猪,就让他在这里烂死算了。”刘忘川看也不看地上的吴满,抬腿便走。
万齐恒却没有走。他看着刘忘川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眼神却是包容而宠溺的:“唉,每次闯了祸,都是我收拾残局……这次,好像不是那么容易搞定。”
说完,万齐恒俯下身子,背起了地上的吴满:“算你运气不好,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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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窗外飘着细细的雨丝。萧沧澜一个人坐在华笙集团总裁华添宽大豪华的客厅里发呆。
政客和财团之间,本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萧沧澜没想到的是,他一个高二的学生,居然也会被父母推到这样的场合。
表面上是晚辈对长辈的拜访,实际上就是政客向财团拉近关系而已。
最尴尬的并不是这次拜访,而是这次拜访华添对他冷淡的态度。从佣人的通告直到现在,萧沧澜已经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
就在萧沧澜再等不下去,想要离开时,华添却在这时走进了客厅。
华添是个肚满肠肥的商人,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穿戴极其考究,却怎样也掩不去暴发户的气质。本来他的眉宇间带着极不耐烦的神色,但在看见萧沧澜后,眼中不由得一亮,脸上堆起了团团笑容。
“哎呀,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华添上前亲热地握住了萧沧澜的手,不但久久不愿放开,还使劲地揉搓着,“我只说又是什么无聊的人来了,没想到是这样的青年才俊,真是有失远迎啊。”
肥厚的大手将萧沧澜的手搓得生痛,连他这种不谙世事的人也能感觉到,这种握手方式真是Se情得很。他死命摆了几下,终于挣脱了那对令人生厌的手掌。
华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没滋没味的干笑几声,迅速恢复了常态。他拍了几下手,就有佣人端上了一瓶果酒,斟满玻璃杯,倒给了萧沧澜。
“刚才我见到像您这样的人物,不由得就有些激动。失礼了。”华添向萧沧澜举了举玻璃杯,微笑着,“您接受我的道歉吗?”
萧沧澜想了想,觉得不太方便得罪他,他好歹是个总裁,也要给他个台阶下。于是举起果酒,一饮而尽。
但果酒刚下肚,华添看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种赤裸裸的情Se,在华添的眼中一览无疑。
“你……给我喝了什么?”萧沧澜感到视线开始模糊,心中不由得大惊起来。
“你到这里来,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吧。别装什么天真了。”华添笑着,肥厚的大手爬上了萧沧澜的衣襟,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很快,就将他的上身扒光,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胸膛,“啧啧,瞧这身子,真是极品……”
“我想您弄错了吧……”萧沧澜全身瘫软,无法逃脱那双手在自己身体上的游走,“佣人没告诉您,我是萧威齐的儿子,只是来拜访的吗?……呜……”
华添的手在萧沧澜身上停顿了片刻,却又笑道:“原来我弄错了,萧威齐是不可能让亲生儿子来做这种事情的。不过,现在停下来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再说,像你们这种人,就算是吃了暗亏,也只会哑子吃黄莲而已。对了,你也不想让你父母和学校知道这种事吧。”
华添顺手拿起电话,拨下一串号码:“喂,萧议员吗?我和令郎非常投缘。对对,他在我这里住几天,也见见商界的朋友,他以后也要走上政途的嘛。至于你竞选的事,我当然是大力支持啦……哈哈哈。”说完一串寒喧后,华添放下了电话。
“不要……不要这样……”萧沧澜无力地抗议着,却感到下身一阵冰凉,原来华添已经将他的裤子全部褪下。
看着身下萧沧澜颀长而极富力度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华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他将萧沧澜修长的腿大大打开,俯下头去用舌头舔弄那小小紧涩的褐色菊||||穴。
这个时候,萧沧澜感到华添粗短肥硕的手指沾着一些冰凉的膏体,探入了他的后||||穴。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伸到四根手指的时候,萧沧澜的菊||||穴皱摺就被完全撑开,再也没办法更进一步。虽然华添用了润滑剂,但那种撕裂的剧痛还是令萧沧澜惨烈地叫了出来。
“真紧,只是手指进去就撕裂流血了呢。”华添皱了皱眉,一脸不满意,“虽然是极品的身体,却不像是能随意使用的样子。嗯,我似乎是太为你着想了呢。”
华添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硕大得不可思议的粗黑昂扬,淫笑着:“瞧瞧我这话儿,是用黑猩猩那地方移植的呢。虽然说起来不雅,但用起来爽得要命。”
话音刚落,华添早一个挺身,毫不怜惜地进入了萧沧澜的身体,并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每一次抽插,都从萧沧澜的后||||穴里带出一片细密血花。以萧沧澜这种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禁得起这种粗暴虐待,早晕死了过去。
“真棒……这样的身体……啊啊啊……”华添以近乎兽类的嗓音嚎叫着,仍然不顾一切地在萧沧澜的身体里律动掠夺。
鲜血沿着华添和萧沧澜的结合处汩汩流出,很快浸透了身下那片华贵的紫色波斯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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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直到晚上,华添已经在A号会客厅里呆了五个小时,连晚饭都是让佣人送进去的,也不允许别人打扰。不用说,肯定在和新欢做那种事情。
刘忘川皱着眉头,看着紧闭的A号会客厅门。这老头子,也该适可而止吧,以他那话儿的尺寸和变态玩法,是个人就不能承受。门里的那个人,再被玩下去大有可能性命不保。
不是同情那些出卖身体的人,正如他毫不同情自己。但是,他也不愿意有任何人因为这种事而死去,人的生命,绝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糟蹋的。
想到这里,刘忘川也顾不得什么,推开了会客厅门,直接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映入眼中的是一幅凄惨无比的景像。
那男孩子和他差不多的岁数,很高,有着颀长的身体和小麦色肌肤。但就在那极富力感和美感的身体上,布满了Jing液和血渍,下体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粗大的仿真棒棒。他被悬吊在两根粗大的柱子中间,头颅软软地搭在一旁,看不清脸。
“看看,不错吧。”华添听见有人进来,转过头去刚想发作。但看见是刘忘川后,肥胖的脸上马上堆满了笑。
“是不错。”刘忘川浅浅一笑,看看那男孩子被捆得像个粽子的荫茎和已经被啃咬扯烂的艳红双||||乳,“不过,你还是一样变态啊。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是啊。玩起来总是会不知不觉投入。”华添耸耸肩,“帮我清理一下吧。”
刘忘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上前,刚想将那男孩子从柱子间解下,却在看清了那男孩子的真面目时愣在原地。
沧澜……那个人……竟是沧澜!
“怎么了?”华添眯起眼睛,将刘忘川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小贱人,遇到了旧相好吧。”
“不、不是!”刘忘川连忙辩解。
“别想瞒我,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华添上前,狠狠捏住了刘忘川线条优美的下颔,“你是我的。你的眼睛,你的心,全部都只能有我一个人!”
看着华添近乎疯狂的表情,刘忘川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索性闭上嘴。
“不过,都是一样在我跨下的货色,也没什么大不了。”华添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容中有三分残忍七分疯狂,“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宰!”
刘忘川呆立片刻,终于抬起头来定定看着华添:“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长……你说得没错,我一直喜欢他。但是,我对他只是一厢情愿的暗恋,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你,放过他吧。”
“这回好像说得是实话的样子。”华添笑着,眼中的残忍却更甚,“呵,我怎么奖励你好呢?对了,你还没吃夜宵吧。”
说罢,华添走到萧沧澜身旁,用手握住了沧澜被捆得像个粽子的疲软分身,狠命拉扯扭动了几下。
处在深度昏迷状态的萧沧澜被生生痛醒,大睁着迷离而涣散的双眼,俊美的面容扭曲着,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喉咙深处呜咽。
“他真是上好的玩具啊。”华添瞧着刘忘川,手中却继续玩弄着萧沧澜的分身,根本无视于沧澜的凄厉挣扎,“甚至于,我连今天送来的晚饭都没舍得吃,全部喂进了他后面的那张小嘴,本来是想让那两条德国纯种黑背吃的,顺便欣赏一下很久没看过的兽|交……不过,你把他那里塞的饭菜吃干净,我就放了他如何?”
刘忘川的瞳孔在瞬间缩小,他咬着牙,不顾一切地冲向华添,抓住了华添的领子大叫着:“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现在就放开他,你这个老混球、变态狂!”
华添和刘忘川愤怒的双眼对视着,全无半分怯意。华添拍了几下手,两个身穿黑衣、至少有两米高的魁梧大汉便走进了会客厅,一左一右矗立在他身后。
“忘川,你好像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华添看着刘忘川的手慢慢撤离了自己的领子,得意地笑着,“这些日子,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呢,嗯?”
说完,华添走到萧沧澜身边,将手伸入沧澜的双腿间,将深深插入他菊||||穴的硕大仿真棒棒慢慢转动着拔了出来。
萧沧澜颤抖着,全身每一丝肌肉都因疼痛而绷紧,Jing液、鲜血混合着夹杂细碎食物的油脂,沿着他小麦色的修长大腿流淌下来。
“看上去真美味啊。”华添微笑着,冲刘忘川努了努嘴,“吃吧,记得吃干净。”
刘忘川知道,他目前的路只有一条。于是轻轻扳开萧沧澜的双腿,双唇凑上了那被蹂躏得破碎不堪的紫黑色菊||||穴。
萧沧澜虽然因为过度的肉体痛楚和喉咙嘶哑说不出半句话,此时神智却是清醒的。他看着刘忘川俯在自己的身下,感觉着那湿润的小嘴在自己破碎的菊||||穴处辗转吮吸,心中是说不出的耻辱难过。但是,那种轻柔的触觉和体内深处某一点若有若无的撞击,还是使得他年轻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萧沧澜一直疲软的分身,此时竟不顾密密的捆扎,开始悄悄抬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前端慢慢泌了出来。
“忘川,看来他也喜欢你啊。”看到这一幕,华添笑了,笑得咬牙切齿,“我足足玩弄了五小时,他都一点没反应,本以为他那里不行呢。”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些人!死了吧,现在就死了还比较好……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萧沧澜闭上了眼睛,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溢出。他是个品性再纯良不过的人,根本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丑陋、把别人的身体当做玩具玩弄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沧澜有些抬头的分身又疲软了下去,没精打采地缩在双腿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真的不行吗?奇怪了,明明刚才的样子很享受嘛。”华添装作吃惊的扬扬眉,望向身旁的两个黑衣大汉,“大黑二黑,你们去帮帮他。”
“慢着。”刘忘川此时从萧沧澜的跨下抬起头来,薄犀的唇边挂着Jing液、鲜血和油脂的混合物。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眼神却依然慑人,“华添,别忘了你说过,只要我吃完这些东西你就放过他。现在,我吃完了。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还不知道你会说话不算。”
“没错,只要是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华添咯咯笑着,面色却在霎时阴沉下来,“不过,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
刘忘川松了口气,缓缓道:“我……没关系,随便你爱怎么处置都行。”
“那么,现在就在我面前脱吧。”华添退后几步,坐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了看那两个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上前,将悬吊在双柱间的萧沧澜放下,在他修长而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筒针剂。
“华添!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看着这一切,刘忘川大喊出声,“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别紧张,那种针剂你也试过的,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华添笑着,“那种针剂,是使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都不会晕过去的药物。他现在太虚,我怕他好戏看到半截就晕过去。”
“你……要让他看我……”刘忘川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没错,我要让他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华添眯起了眼睛,“我要看看,这样的你,还要拿什么去暗恋他。以后,恐怕他一想起你来都会觉得恶心!”
萧沧澜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幕荒淫无比的戏码。如果他稍稍别过眼,身旁一左一右架着他的两个大汉就会将一个特制铁钩伸入他的菊||||穴,用尖锐的器具狠狠掏挖他早不堪再忍受摧残撕裂的脆弱内部。
刘忘川深深吸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将整个精致至极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象牙白的皮肤泛着珠玉般的诱人光泽,沿锁骨向下,胸肌微微隆起,两朵粉红色的小巧蓓蕾点缀其上。
再往下,是蜷缩在稀疏毛发里的粉红色分身,再往下,就是他修长有力的腿。刘忘川就像是一尊裸体的少年神祗,精致美丽中透着力度与强悍。
华添和那两个大汉看得目不转睛,但看在萧沧澜的眼里,因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刘忘川的裸身变成了一幕丑陋恶心无比的画面。他难以抑制胃中的翻滚,竟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啧啧,你瞧瞧,这就受不住了。”华添对着萧沧澜摇头,“要是看了下面的表演,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呢。”说完,他对着刘忘川勾了勾食指。
刘忘川向华添走去,却被华添狠狠一脚踢中下身。他呻吟着,痛苦的在地毯上蜷下了身子。
“贱人!我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你要记住,你的全部、全部都是我的!”华添抓住刘忘川的双手,将他按倒在地毯上,用绳索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身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硕大粗黑的昂扬暴露在刘忘川面前,“给我好好的舔!”
刘忘川张开嘴,艰难地将那粗黑昂扬的头部含在嘴里。但华添早迫不及待,一个挺身就将整个昂扬捅进了刘忘川的口腔。刘忘川的嘴骤然间哪里容纳得下这样的硕大,霎时间口角绽裂,鲜血迸现。但是,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承受着华添的昂扬在自己口腔和食道中出出进进。
这样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添终于在刘忘川的口中射了出来。
“给我全部吞下去!”华添看着刘忘川,无情地下着命令。
Jing液合着鲜血,顺着刘忘川的口角一直流淌到他的锁骨上。他一口口往下艰难地咽着,却还是将大部分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
“如果是他的东西,你就不会像这样嫌弃了吧。毕竟,你连他那里塞的东西都愿意吃。”华添冷笑着,“别忘记,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华添俯下身子,趴在刘忘川的身上,胡乱撕咬着他胸前的两朵粉红蓓蕾,直到它们破裂、流出殷红的血。而华添的整个肥大右手,早毫不在乎受虐者死活地全部塞入了刘忘川的后庭,并在里面搔动着。
那里,传来了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更是像不属于自己般汩汩从后庭流出。
刘忘川几乎以为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去。即使是作为玩物,他之前也受到的是良好的对待,连毫无前戏的进入都从未有过,更惶论这种一开始就进行的拳交。他大睁着眼睛,连气都喘不上来,脸色在顷刻之间变得惨白。
“看清楚了,这具淫荡的身体。”华添对着脸色同样惨白的萧沧澜笑了一下,“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他还是能兴奋哦。”
刘忘川身体内部的一点开始被无情地搔刮。他早熟悉情爱的身体,开始不知不觉中回应。
两腿间那粉红色的小巧分身,开始慢慢抬头,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啊……不要!……请你……”刘忘川无望而凄厉地喊着,他清楚自己的丑态在沧澜的面前完全暴露,只想挽回最后一点尊严。
华添没有停手,继续搔刮着刘忘川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终于,刘忘川的分身完全挺立。他尖叫哭喊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分身中激射而出,落在他自己的胸口和下身上。
“不只是这样。他就算被我的德国黑背干,也会兴奋的哦。”华添将手撤出那具颤抖不停的身体,再度微笑着望向不停干呕的萧沧澜。
“不要!求求你……不要!至少……不要让再让他看……”刘忘川抱住了华添的腿,神智不清地拼命哀求着。如果是清醒中的他,绝对明白这种哀求只会令华添的怒火更甚。但是,这已经是他做为人的最后底线,他绝对不想让沧澜看到这样肮脏的自己。
“是吗?这么在乎他吗?”华添笑着拍了拍手,低声在刘忘川耳边说着,“如果你不想看他被狗干的样子,就好好侍候我那两条黑背。”
话音刚落,华添便让到了一边。会客室的门打开,两条狼狗被放了进来,牵到了刘忘川的身边。
华添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想着他的话,刘忘川咬了咬牙,强撑起破碎的身体,将头凑到一条狼狗的腹下,忍着难耐的腥味,将那狗的阳物塞入了口角破碎的嘴中,卖力地吸吮着。
不久,那狼狗就被刘忘川弄得勃起,忘情地在刘忘川的口中不停抽插。另一条狗看到这种情形,早难耐下腹的欲火,低吼一声,前爪搭上了刘忘川的腰间,将硬梆梆的阳物生生插入了他的后庭。
两条黝黑的巨型狼狗间,刘忘川雪白精致的身子被不停凌虐着。下身的惨状自不必说,鲜血像水一般从破碎的菊||||穴处涌出,沿着他雪白修长的腿、沿着身后狼狗抽插的阳物不停流下。他如珠如玉般的白皙皮肤,也被狼狗在兴奋中用爪牙撕咬得片片破碎,一派惨不忍睹的景象。如今的他,就如同一个被摧残殆尽的美丽玩偶,却还在用尽所有力量取悦着残暴的两条狼狗。
尽管下身是难以承受的剧痛,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还是在这时勃起了,并达到了高潮。他看着分身不受控制地再度射出白浊,全身的神经都仿佛在叫嚣着,接着,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终于,他再难耐这种肉体上的痛楚和快感的双重折磨,晕死了过去。
那两条正在发情中的狼狗却没有放过刘忘川,仍然在他根本无法闭合的口中和后庭中卖力地进进出出。
华添看着倒地不起的刘忘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然取下墙上挂着的猎枪,对着两条狼狗的头部分别开了一枪。顿时,白花花脑浆和鲜红血液飞溅而出。
两条狼狗在高潮中死去,粗大的分身尤自分别留在昏迷中的刘忘川口中和后庭中。
华添上前,将两条狗的阳物分别从刘忘川的体内取出。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特别是刘忘川的后庭,拔出的阳物带着破碎的皮肉和鲜血,淋淋漓漓洒了华添一身。
但华添倒像并不介意身上那袭名贵长袍被弄脏,将浑身脏物鲜血的刘忘川抱了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先生,这个人怎么办?”两个大汉架着萧沧澜,询问着。
“哦。把他的伤治好,送他回家吧。”华添没有停下脚步,“记得,不许再碰他。我答应过忘川。”
两名大汉连声应喏,目送着华添离开。
萧沧澜在华添的私人病房里躺了两个星期,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这段时间,由于华添的那句话,他只是单纯的养伤。但是,当医生将他的双腿打开,在他被玩弄得破碎不堪的菊||||穴内上药时,当那些涂着冰凉膏药的手一次次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会涌上心头。萧威齐在这段时间里常常跟他通电话,他只能一遍遍回答着“我很好”来敷衍。
在萧沧澜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噩梦就此结束。推开家门,看见的是像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他父母的忙碌程度,对这一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叮铃铃铃,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沧澜伸手拿起话筒,声音有些微的黯哑:“喂?”
“沧澜吗?我是爸爸。”萧威齐的声音在彼端响了起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添已经答应赞助我竞选了。不过,最近我才知道,这个人有一些不良嗜好。虽然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他留你那么长时间,恐怕是别有用心。以后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就算是迫不得以和他接触,也一定要保持警惕。”
“是的,我知道了。”萧沧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泪水却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滑落。
放下话筒,萧沧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身为男人,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进行残酷的性虐待。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告诉别人,就连想都不愿意再想。
也许,当在路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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