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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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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掉嘴里的布,许坚赶紧上去拉了许屹的手。
“哥,我们走吧。”
许屹没说话,只是头往大门的方向偏了偏,许坚会意,立即和他一起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外,许坚转头看见许屹还胁迫著时风,急忙叫他快带了人快出来。
“你一个人走吧。”
说话的时候,许屹缓缓松开了勒在时风脖子上的手。
“哥!”许坚大喊。
“快走,不然我就变卦了。”
时风露出胜利者的微笑,接过手下的枪,枪口直指已经被人抓住手臂强压著跪在地上的许屹。9C3F76F4琶:)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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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
许屹抬头看著许坚,第一次显得这麽焦急不安。他不是担心自己,当然不是。
“不走的话,我当你面打死他。”
时风边说话边拉开了手枪的保险。
电脑控制的大门缓缓关上了。
时风笑著丢开了枪,半蹲下和许屹对视。
“怎麽样,刚才我和你合作演的这出还不错吧?”他摸著被划伤的脖子,把血随手抹到了许屹的脸上。“不过,你也太不象话了,胆敢挟持我。”
许屹冷笑著别开头,根本不理时风的讥诮。
“还是这麽倔。那好,今晚就给你个小教训。”时风叹息了声站起来。“把他带下去打三十鞭。记得别打要害,也别伤太重,见血就成。”
33
时风喜欢喝茶,因为茶叶有清神醒目的好处。
他在椅子上躺了会,品著最好的大红袍,听著古典二胡的唱盘,悠然自得。
地下室里传出了鞭打的声音和数数的声音。
“二十八。”
“二十九。”
许屹被拉开四肢绑在刑架上,他现在除了觉得痛之外没有别的心思。
许坚已经走了,应该能安全地回去,时风虽然为人狠毒,但还不至於说谎。
最後一鞭抽在许屹的胸口,他的随之猛然地绷紧了身子,然後轻轻地哼了一声。
“打完了?”时风微笑著负手走了进来,旁边的打手看是他来了,也立即站到一边。
“按您说的,三十鞭,没打要害,伤得也不重,血也出了。”负责行刑的人讨好地向时风答话,指了指被绑在刑架上仍神智清醒的许屹。
“下去领赏,你们都出去吧。”
时风挥了挥手把人都叫了出去,整个阴森潮湿的地下室就只剩下他,和许屹。
“许屹,你做这麽多,都是为了别人,值得吗?”
时风轻轻挑起许屹伤口的一处血丝,摇了摇头,看著对方依旧淡定的神色,一省叹息。
“他们是我在世上唯一值得珍惜的人,我为他们做什麽都值得。”许屹闭目一笑,又睁开眼看著时风,他的眼里清澄明亮,没有一丝犹豫。
“所以说,你有弱点。”时风也一笑,伸手解了许屹的裤子,替他褪到膝盖处。
“那你呢?”许屹不用去看,也知道对方想做什麽。他轻蔑地哼了声,对时风说:“你的弱点是好色。”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时风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来。
他自认为自己心肠狠毒,头脑精明,在计谋上从不出半分差错,无疑是这黑道上数一数二的枭雄。可是如今,自己竟然有了弱点,而且这个弱点还是由一个连生死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男人告诉他的。
好色。
时风又笑了笑,反倒对许屹更感兴趣。
原来,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也会说出这麽好笑的笑话。
他用手指搔刮在许屹的铃口,然後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也感到那一刹那这具倔强的身子所带来的颤动。
“还有,你是变态!”许屹闷哼一声,头已重重地往後仰了过去。
“再说一些我的弱点出来,我喜欢听。”
时风一边说话,一边继续用手富有技巧的抚慰著许屹的分身。他轻揉著对方的已经逐渐肿胀的阴囊,又一直用指腹摩擦起被已被分泌物弄湿的铃口。
许屹挣扎著身子,可是却无处可逃。
他粗重地喘著,细长的睫毛也因为身体发生的变化而微微抖动起来,时风已经放开了他早已被刺激得灼热的分身,转而把手指探进他的後|穴。
随著时风修长的手指全没了进去,并恶意地搅动起来,许屹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哀鸣。他抿紧唇,眼神变得凌乱。
时风微微一笑,抬头看著许屹问。
“你想杀了我吗?”
许屹忍著难受,嘴角慢慢有了丝笑意。
“不,我想让你杀了我。”
他闭上眼,头又靠回了刑架上,瘦削的身子在时风的注目下微微颤抖扭动,柔长的发丝一直垂落到腰际,也跟著轻颤了起来。
时风的脸色沈默了下来,他只是继续著手指的动作。许屹的挣扎越来越大,身体因为无处可逃而撞击在刑架上的声音,带著被压抑的束缚。
时风的眼里渐渐敛起坚定,他的手指再次按在了许屹被触碰後反映激烈的濡湿肠道里,“以後,你要为我活著。”
随之而来的是许屹轻声的嘘叹,以及达到顶峰时的白浊喷溅。
人活著,只是为了别人,会不会太可悲?
许屹不明白。他仍沈沦在一片混沌之中,隐隐之间,唇被堵住後,呼吸又变得急促。
一个吻,填不满自己内心的空虚,也解不了自己的寂寞。
他看著时风,最後闭上了双眼。
只感到那双手,捧著自己的脸,陌生的温柔。
许坚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他红著眼看著让许屹来救自己的父亲,看著自己的老婆,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是不是想我欠他一辈子?!”
他吼了一声,全然不顾在於珍怀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
熟悉的戒具又摆在了面前。许屹不做反抗地让他们把自己的手反扭到身後,然後锁上纯钢的手铐,他看到他们在给自己的腿上拴脚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腿有残废,就算不绑也跑不了吧。最後,皮制的口枷也横在了许屹嘴里,两个看管他的人这才扶著他一步一步地朝时风的卧室走去。
“老大,人带上来了。”
“恩,把他抬到床上去,拿床头的绳子绑好。”时风正在看电视,他头也没回,只是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许屹也没有去看时风。他安然地被人躺到了床上,手脚获得短暂的自由後又被绳子紧紧固定了床头和床尾。或许是有些疲惫於和时风之间的纠缠,他闭上了眼,只想睡上一觉。
34
电视里在放古玩鉴赏节目,时风有搜集古玩的爱好,所以他也颇有兴趣地一直看了下去。
被绑在床上的许屹似乎也并不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时风既然没有转身过来看他,他也不想做徒劳无益的挣扎,没一会竟慢慢睡著了。
直到节目结束,时风才关了电视。
手边的茶早已凉了,时风站到床边,看见许屹正睡得安稳。
伤痕。
许屹的脸上那道久经岁月的伤痕让时风有些感叹。他坐到床边,闭上眼,回想起这些年。
回不去的回不去,留不住的留不住。
时风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太过寂寞了。他把手抚上许屹的脸,指尖随著那道伤痕蜿蜒。
许屹睁开眼,慢慢地看清了那个正温柔抚摸著自己脸上伤痕的男人。
竟然是时风。
恨自己恨得入骨的是他,想尽法子折磨自己的是他,把自己仅有的尊严踩碎的也是他。
口口声声说不会让自己再寂寞的人也是他。
许屹闭上眼,不想去看。
太多东西太过虚幻,也看不清。
“我知道你恨所有人。”时风取下了许屹嘴里的口枷,手指滑过他淡色的唇。
“不,我不恨。”许屹笑。
时风埋下身子,吻住许屹。他的手也顺势抓住许屹的手,和对方的手指扣在一起。
许屹想闪避,但是他没有。他睁开了眼,注目著正享受般亲吻自己的时风。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生出。他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立即在嘴里蔓延。
时风轻哼一声立即放开了许屹。他的舌头被许屹咬到了,痛得厉害,可他脸上却是在笑。
时风吐了口血水,取过旁边的口枷又给许屹戴上。
“很好,咬我的舌头总比咬你自己的好。”
许屹笑了声,别开头,他不恨任何人,只是恨自己。明明是一副最下贱的身体,却谁都想要,连死也不自由。
时风转身拿了瓶药膏出来,他把药膏先是涂在手上,然後才按摩似的全抹到许屹胯间软软躺著的分身上。
“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性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你大哥死後,除了你,我没碰过别的人,这个药倒用过几次,很管用。”转眼时风就把药膏均匀地涂抹了许屹的分身,他看了眼正因为忍耐异样刺激而身体微微发颤的许屹,“我知道你不想我碰你。”时风叹了声,然後又笑,越笑越淡,越笑越寂寞。
许坚知道光凭自己的力量要动时风很难,可是为了救许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许坚从没想过自己会做黑社会老大,现在他却想自己要做就一定要做个比时风狠的。
“把以前咱们和时风那边来往的资料给我找出来,我要看看。”
许坚吩咐了手下,看了眼坐在一边抱著许冉的於珍,走了过去。
“老婆,我得去救二哥。”
“你才回来……”於珍好像有些吃惊,她望著许坚,不想惊动怀里的孩子,声音压得低低的。
许坚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可是自己又怎麽能一二再再二三地让许屹一个人痛苦。就算对方不爱自己,但他们还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能对这样的事坐视不理。
许屹感到自己的精神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来自下体的冲动让他无法抗拒。
时风的手还在不紧不慢地帮他套弄著,可是正因为这种不紧不慢,许屹的快感一直无法宣泄。
他开始发出呻吟声,双腿颤栗。
“你这个样子,我的确很喜欢。”时风说了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些,他知道许屹现在需要的是什麽。
屋子里静静的,许屹的呻吟和喘息声虽然已经竭力压制,却仍然充斥著整个房间。
他咬紧口枷,可是却无法再忍受时风一轮又一轮地挑逗,终於是悸动著哼了声,把Jing液射了出来。
发泄过一次後,许屹的情绪才开始又恢复平静。
时风则拿手帕擦掉了手上的浊液,伸手去解许屹脚上的束缚。
他把许屹的双脚架到自己腰旁,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高昂的分身。
许屹虚脱地忍受著身後传来的痛感,突然感到头脑发紧,混乱的往事同时涌了上来,每一张面孔都让他觉得不再真实。
“把他带下去,安排个房间,好好看著。”时风穿好衣服,瞥了眼已经昏过去的许屹。叫了人进来。
35
许坚不是天生混黑道的人,所以他对自己手下这个的黑帮并不感兴趣,对所谓的江湖规矩更不感兴趣。现在,他想著的是如何能从时风手里救出许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打电话约时风出来。”
许坚微微仰起头,吐了圈烟丝。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犹疑和懦弱,充满了坚定。
“来,喝点肉粥,你太瘦了。”
时风舀起青瓷碗里煮得香喷喷的肉粥,递到许屹嘴边。
许屹被他叫人绑在椅子上,自然不可能自己吃饭,所以,时风饶有兴趣地决定喂他。
许屹绝食两天了,他看了眼时风手上的青瓷碗,又看了眼时风,懒洋洋地别开了头。他活到现在,心中了无牵挂,他已经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既然有人不肯让他好好地活,许屹决定死。
“听话,喝一点。”
时风耐心地继续劝,丝毫没有懊恼。可是许屹也丝毫没有要听话的样子。时风看了眼身後站著的保镖,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立即,许屹的头被人掰过来面向时风,脖子上也绑上固定的皮带。
“最後一次,乖乖张嘴,这粥很好吃。”时风温和地笑了笑,自己先喝了一勺粥,然後又舀起一勺,喂了过去。
头部被固定,许屹没法别开头逃避对方虚假的温柔。他定定地看著时风,神情木然。
把青瓷碗放到一边,时风什麽也没说,往卫生间走了去。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著一条毛巾,许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也不在乎,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笑意。
“把这个捂住他鼻子,直到他张口为止。”时风把毛巾递给身後的保镖,站到了一边。
毛巾很宽也很厚,许屹的上半张脸都被紧紧地捂了起来。他透不过气,也无法呼吸。
时风笃定地又拿起那个青瓷碗,他现在只等许屹的嘴张开,就把粥灌进去。
一分锺,许屹绑在扶手上的手指开始扭曲,他没有张口。
一分半锺,许屹身子开始发抖,他还是没有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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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时风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放开他!”
许屹重重地吸气,然後长长地吐出,他满脸是汗,斜睨著时风的眼里有著分得意。
“你们先出去。”时风吩咐屋子里的保镖,然後他亲自解开了许屹身上的束缚。
许屹的呼吸已经慢慢地稳了下来,他紧抿著唇,盯著时风依旧不发一言。
“你恨我?”
许屹不假所思地点了点头。对於时风,他当然带有恨意,因为对方是那样的凌辱过他,直到现在也不把他当成|人看。
虽然恨这样的情绪对於许屹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时风竟会这麽问,他也乐意点点头。
至少,应该让对方死心。
“我让你解恨,你就把粥喝了,好吗?”
这是第一次时风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许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解地看著时风先走过去锁上了门,然後又从柜子里拿出不少东西,皮鞭,按摩棒……
还有一根藤条。
“哪样顺手?”时风拣起藤条和皮鞭走到许屹面前,问到。
“你什麽意思?”许屹反问。他看了看时风手里的两样东西,感到一种熟悉的羞辱感。
“以前总是我打你,今天我让你打我。”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那种变态。”许屹恍然大悟,讥诮著推开了时风的双手。
“那你是哪种变态?”时风同样充满讥诮地回敬了许屹一句,他看到许屹的目光忽然变得凛冽起来,然後对方从自己手里拿过了那根藤条。
“等等。”时风放开皮鞭,说。
许屹冷冷地看著他,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微笑。
时风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不仅是外衣,还有内衣。平时时风总是穿一身唐装,人看起来修长而瘦削,而当他袒露出全身後,不得不说,他的身材很好,至少可以说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过分的消瘦,正是恰如其分的强健。
时风都到墙边,毫无顾忌地转过身子,伸手抓住了墙上用来锁人的铁环,把宽厚的背部留给许屹。
“不用客气。”时风笑著说。
藤条在空中被抽打得发出呼啸,这是让人听著就觉得可怕的声音。许屹注意著时风的变化,对方并没有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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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屹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是抽了下去。他抽得并不太重,可时风的背上也很快起了一道红印,接著那道红印慢慢肿了起来,在时风的背上形成了一道诡异的伤痕,有些许血滴从毛孔中渗了出来,那情景看起来有些骇人却又是令人难言的兴奋。
时风不吭声,许屹瞧在眼里。他又快速挥打了两下藤条,在时风背上交迭出一个十字形的伤痕,这一次,时风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抓住铁环的手也似乎握得更紧了。
伤痕,让人熟悉。许屹停住了手,轻轻抚摸起自己面颊上那道伤痕。
如同噩梦的岁月曾经让他难以忍受,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他闭了上,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浅,那是对过往不经意的嘲笑。
时风额头的汗一直流到了眼眶里,刺得他的眼发痛,他正要回头去看突然沈寂下来的许屹。
忽然听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他的腰上传来一阵细密地刺痛。接著是背,还有手臂。
“我累了。”
许屹疲惫地丢开了藤条,绝食两天让他觉得头有些晕,身子不自觉地发软。
打人也是体力活,许屹坐在椅子上笑。
时风没有立即转过身,背上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头皮发麻。他紧紧抓住铁环,把身体的重量倾在两只手臂上,闭著眼喘了会气,才带著分诧异地回头去许屹。
许屹仰面靠在椅子上,半睁的眼里糅合著让人无法解读的情绪。
或许他在想什麽,又或许他什麽也没想。
时风走到许屹身边,扶著对方坐到了床上。
“不舒服?把粥喝了就好了。”他端过桌上的青瓷碗,试图喂许屹喝下里面已经渐凉的肉粥。
许屹摇摇头,拿起床上的按摩棒,突然对时风笑了起来,“不知道一会儿,你会不会忍不住把我又绑回床上,先喂我吃春药,然後再拿这东西塞进我後面,推到最大档,一直折磨得我受不了求你,或许那时,我就肯乖乖喝粥了。”
许屹的眼神里隐藏不住那一抹厌倦和绝望。
时风知道许屹说的没错,如果最後他还是不肯屈服,或许自己就会使出这样的招数。可是得到的呢?也许是许屹的心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自己到底是爱这个男人,还是因为自己实在太寂寞。
时风也不清楚了,他放下碗,从许屹手里拿过按摩棒,低声道,“我以後不这样对你了,好吗?”
许屹抬头看了眼时风,轻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在讥讽。
时风打开门叫人的时候,许屹以为自己终於把这只老虎触怒了,不过无所谓,那些凌辱他的手段他已经太熟悉,所以也不会再因此而感到愤怒和羞愧。
可是,时风说的是:把我绑到床上。
所有人,包括许屹都大吃一惊。在这里,时风的话就是圣旨,即使他是要别人虐待自己。
时风的保镖按照他的命令把他绑在了床上,是那种大分四肢的绑法,性器也无可遮掩,一切是那麽明显,那麽屈辱。
许屹静静地看著。
时风的後|穴第一次被塞进了按摩棒,最粗那种,是他自己选的。
许屹看著他痛得连眉毛都皱起来了,可是嘴里仍不肯叫停,一直到整根按摩棒没入後,时风才难堪地松了口气,可是随著电动的启动,那副比自己要更健硕线条也更优美的身子不得不绷得更紧。
许屹冷冷地看著。
矽胶棒进入时风的尿道时,许屹听到了声轻微的呜咽,他瞥眼去看,时风那张素来保持著儒雅风度的脸都紧张得扭曲了,然後许屹看著时风的身子在他的分身被绳子一圈圈绑紧时狠狠地颤了一下。
许屹忽然觉得想笑。
“把药给我。”时风忍著身体的诸多不适对一旁傻了眼的手下吩咐。
“老大……”
“快!”时风的声音有些发颤,许屹知道他忍得很艰难,也是,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受不了,不过後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全拜时风所赐。
那种蓝色的药丸是药性极强的春药,许屹很熟悉。时风似乎有点犹豫,不过最後还是张嘴咽了下去。
“都出去吧,许屹没开门之前,谁也不许进来。”
这是时风最後的交待,然後他看了眼许屹,冲对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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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屹用手撑著头,坐到了桌边。他想,到最後时风自己也会因为受不了而叫人进来,然後一切都会象以往一样,恢复正常。
青瓷碗里的肉粥早就冷了,许屹看也没看一眼。屋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淫糜的按摩棒转动声和时风浓重的鼻息。
没一会,时风的身子就开始变红,然後出汗。许屹知道,这是药性发作了,时风一定很想射。他看到时风下体的男根开始慢慢挣扎著挺立起来,即使被绳子缠得那麽紧密,即使尿道里插进了一根矽胶棒。
的确,时风现在说不出的难受。
他浑身燥热,可是欲望却被硬生生扼制住。他的後面已经在痛感中尝到了按摩棒带来的乐趣,他的前面也早就是岌岌待发。
时风不安地扭动著脖子,汗滴得越来越多,可是他还不想就那麽失去理智地在许屹面前呻吟。
“许屹……你满意吗?”
不知又过了多久,已经逐渐疲惫的许屹忽然听到时风沙哑的声音。
满意?
许屹听到了时风粗重的喘息和间或的一声呻吟,也看到了对方躁动的身体,那根挺立的男根尤为刺眼。
“我不满意。”他不知道时风会说什麽,或者会开口骂人。
一切都是那麽厌倦,许屹的眼里有了憎恶。
时风又喘了两声,这才压抑地笑起来。
“那就等到你满意为止。”
後|穴强烈的刺激还有药效,时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体面地撑多久。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撑下去,就象当初许屹在自己面前硬撑那样。
这时,他才觉得自己以前做得太过,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折磨羞辱许屹。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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