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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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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许坚愤怒地扔掉了烟头,他突然想给许屹一耳光。他怎麽会变成这样呢?还是那个骄傲漂亮得从不让人染指的二哥吗?要知道他当初砍死许锐就是因为对方想上他。不安是慢慢涌现的,许坚没能再面对许屹坐下去,他猛地站了起来,用英文狠狠地骂了几句,然後跑到阳台学狼叫。
“你他妈立即给我滚!GET AWAY!”
许坚是真的生气了,他把自己的钱包扔给了许屹让他赶紧滚,言下之意还有个就是让他跑远点,省得自己以後见了闹心,也省得被许家其他人撞到了惹出更大的乱子。
那个钱包,许坚後来在准备走的时候从门缝里找到了。分文未少。许屹听了自己叫他滚,也就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有点微跛地下了楼,自己当时甚至没去看他朝那个方向走,他以为以後两人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三个星期後,许坚躺在床上看著三国演义,他的儿子许冉正在他肚子上开始一项新的积木堆积工程时,他老婆於珍进来用手指敲他的脑袋说:“还躺著,下午陪我去买衣服,你爸这个星期60大寿我怎麽也得穿得体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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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了,要买什麽你自己拿主意就是。″许坚正看书看得起劲,那肯陪於珍去做那种体力运动,他背著身子,连头也没抬.
等於珍出去後,许坚才坐了起来。他放下书,开始想象当年这个女人是怎麽和许屹搞在一起的,许屹那种人怎麽可能会和这种烦死人的女人定下婚约,他怎麽可能好好和这个女人谈恋爱.但是当年,的确看到出入许家的是他们两,那时也没见许屹的眼里有多少不情愿,冷漠或是冷淡,再或是无所谓.一如这些日子里那样,只不过现在的许屹显得更加绝望.
这麽多年,他经历了什麽.许坚很想知道这个答案,而现在他更想找到许屹的下落.
一旦没有生活的目标,那麽人做什麽都无所谓了,许屹身无分文,但是他也没要许坚的钱.他拖著一身伤病走了些路就支持不了了,找了个街角,他坐下,等死.无所谓,什麽都无所谓.这个世界没任何人再值得留恋,自己也不配去留恋任何人.汽车尖锐地刹车声惊醒了昏睡中的许屹,他睁开眼看到了面前站著几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穿著深蓝色唐装的时风正坐在纯手工雕刻的黄杨木椅上喝茶,他保养得很好,只是脸上仍是难免带著一种倦怠的神情.他放下茶杯,淡漠地看了眼许屹.
″许屹,好久不见了。″
许屹也盯著他,不说话。
″啧,你还是年轻会那种脾气.″时风似乎习惯了这样沈默的许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然後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许屹脸上那条可怕的伤疤,然後他笑了起来,笑得很冷,″伤口已经不痛了吧?″
当年许屹留下这条伤疤时,时风就在场,当时他也是这麽笑,他看著许锐慢慢拿刀在那张冷清寂寞的脸上划出这麽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笑得那麽冷.一切只是为了解闷,一切只是为了许锐高兴.他只是没想到,这个看似从不反抗的男人居然会杀了许锐,那一年,他听到许锐的死讯时,已经发觉自己不能没有他了。
时风的手指在痛苦的记忆中变得越来越用力,最後许屹的旧伤口又被他坚硬的指甲抠出了血.
″哎呀,不好意思,我太用力了。我想,我是太想你大哥了。″
故做惊讶的时风松了开手,带著歉意的微笑,但是那双同样冷冽的眼里却是按奈不了的兴奋.许屹无力地望向时风,没有去擦脸上的血迹,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突然也笑了起来,然後,他对时风说:″我大哥死了,你很难过吗?″
时风一听许屹的话,脸色很快沈了下去,他无法忍受,这个杀了他心爱的男人,还敢讥讽他的许屹.
″把他给我吊起来,往死里打.″看著许屹依旧不变的冷漠,时风又转了口气,″不,打了半死就好.″
他弯下腰,抬起了许屹的下巴,微笑里带著一种嘲讽,″今晚我要替你哥哥好好享受享受你,就当是完成他的遗愿吧,你说呢?″
於珍倒也没怎麽在意许坚不陪她出来,反正就算许坚肯出来,也准是象个石头一样跟在自己後面,还不如这样和孩子两个人走得愉快些.她牵著许冉,不住望街边的落地窗里张望,在一间卖女用化妆品的店门前,於珍想,还是先慰劳慰劳自己的好。
″冉冉不要乱跑哦,妈妈选点东西。″
一只手似乎还不够用,於珍放开了六岁大的儿子,自己兴高采烈的在服务小姐的介绍下挑选起了化妆品.
正当於珍为选到满意的货物而高兴时,她已经看到儿子朝马路对面的卖气球地跑了过去,然後她下意识地尖叫了起来,一辆的士正朝许冉的方向飞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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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坚得知儿子出了车祸之後他把手里的书一扔,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冲去了医院。於珍凄凄哀哀的在急救室外哭著,她看到许坚来了,哭著扑向了他怀里。
“别哭了,别哭了,孩子怎麽样?”11B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看起来平时并不是那麽疼爱许冉的许坚在这一刻表现出了一种父亲的天性,他焦急而後悔,为什麽自己当时不肯陪於珍出去,如果自己陪了她出去,那麽儿子或许就不会出事了。不一会,医生带著不比许坚更镇定多少的表情跑出来,告诉许坚说,孩子失血很严重,需要输血,血库的血不够了。
“输我的血!”想也没想,许坚就抡了袖子,可是突然那一刹那,於珍的眼神里却兀地多了丝恐慌。
时风叫人放下了已经按他的吩咐被打得半死的许屹,他走过去,站得远远的,只用脚尖接触许屹的身体,那股血腥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
“用水把他冲洗干净,没死的话就给我送到屋子里吧。”
时风小心地步离了那滩慢慢扩散的血泊,他转过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而残忍的笑容。
他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等待,难免留下些沧桑的手指依然修长有力,轻轻舀上一勺上好的碧螺春,再沏上刚热的水,一杯香飘四溢的茶就泡好了,浅浅地抿上一口後,时风闭上眼赞叹起了沈郁的茶香。
门被推开,有些喧闹,然後即是安静。许屹被人用水管冲洗了一通,有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有的伤口却仍渗出一片殷红。他勉强靠被人扶著站直了身体,一直未经过修剪的长发已经过了腰还要长,冷冽而暗淡的眼珠偶尔转动著望向时风,倔强的唇边慢慢浮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人生,从来都不幸福。他的人生,从来只有残酷。他曾经想过和命运抗争,但是得到的结果是什麽?
一旦注定了结局,那麽中途做什麽努力都是徒劳。他所做的努力,逃离,回归,都无法避免一个结局。
真是可笑,许屹,你活著就是一个笑话。
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希望,没有疑虑。
时风做了个手势,许屹很快被他的手下拖到床上,麻利地绑住了四肢,他安然地闭上眼,似乎只是想好好睡一觉。
灯光没有暗下来,时风脱了累赘的外衣,他仔细打量著床上的许屹,然後一股报复的快感占领了他的脑海。
“到头来,你还不是保不住你的身子,许屹。你注定了要被男人操,你注定了不是个东西。”
时风撕扯开了许屹的衣物,那张俊逸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粗暴地刺穿了许屹的身体,那一刹那,他看到许屹张开了嘴,却又很快地喑哑著忍下了痛苦。之後他的每一次恶意撞击,再也没法让许屹发出一声,那个男人一直紧闭著双眼,紧闭著嘴,不看他,也不喊叫,当然更不会求饶。
只有滚烫而颤抖不已的身体诉说著被许屹强自压抑的痛楚,时风用手拽住了他长发,下身再一用力,在感到对方全身陷入一种近乎痉挛的战栗之後,时风嘘叹著也迎来了高潮。
“如果许屹还活著的话,就把他送到夜总会去做事。”
时风穿好衣服,看也没看一眼床上几乎昏死的许屹就走了出去。他没有太多的喜悦,他知道他并没有完全地令许屹屈服。
9
出於不相信和痛苦,许坚往门外的走的时候,只是冷冷地瞥了眼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的於珍。
有没有搞错,这个养了六年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许坚开始拼命地回忆他和儿子一起的日子,虽然自己常不能陪他,虽然自己时常因为儿子的调皮而烦恼,但是,他想,他应该是觉得幸福的。But
now。。。。something is going wrong。。and the happiness r gone。
真他妈好笑,原来所有的幸福都是个假象,他被欺骗了,或许他本来就是个傻瓜。
许坚沮丧地离开了医院,於珍则留在医院里照看著经过急救的孩子,她所担心的事终於还是发生了。
嫁给许坚後不久,作为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让於珍既喜悦又担心。她怀孕了,许坚也很高兴,那时她担心的是,这个孩子会不会是许屹的遗腹子。因为就在许屹出事前不久,自己已经和他同了床,这些事,她当然没给许坚说。她以为一切都可以安然度过的,就算是许屹的孩子也不要紧,有些事,只要自己不说,应该不会出事的。
她过了六年还算得上平淡但是不失幸福的日子後,终於还是出事了。不知道为什麽,於珍从一开始的不接受许坚到现在慢慢地爱上他,一个简单而枯涩的过程,就象那麽多的女人一样,就象那麽多的爱情一样,日久生情,她不想失去现在的家庭,不想失去许坚。
她和许屹在一起,一点也不快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是因为家族的桎梏,她就必须和那个冷若冰霜从来不正眼看她的许屹订婚,她一点都不爱许屹,她一点也不幸福,她带著痛苦等来的幸福,如今又因为这个男人被一笔抹消了。这麽多年了,她已经渐渐忘记了许屹的模样,更不记得几乎不和她说话的男人的声音,可是为什麽现在他却仍阴魂不散地要毁掉她的幸福?
许家的人让於珍感到痛苦,她开始痛恨每一个许家的人,不能只是他们带给她痛苦而已。所有事情都不该是单方面的,尤其是在承受痛苦这种事上。
王一找到了在时风的夜总会里接客的许屹,许家没传出许屹回来的消息,而且这也不是许家的地盘,王一很难插手。他坐在边上,看著许屹面无表情地陪客喝酒,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伸手猥亵他的身体,让王一觉得出人意料的是许屹没有反抗,而且似乎有意去迎合那些肮脏的男人。
他还记得印象里的许屹,冷漠而且傲慢,当初不管许锐怎麽逼迫他就范,他都会坚持说不,许锐打他也好,骂他也好,许屹从来不肯屈服,直到最後他终於把骄横的许锐杀了。
许屹漠然地笑著,任那些男人亲吻他、抚弄他,最後甚至有人把他拽到了胯间想让他当场替自己Kou交,旁边的侍从制止了这种不雅的行为,但是随後许屹便随他们进了包间,王一看到他的背影,受伤了的腿走得很艰难。
“许屹怎麽样?”坐在夜总会的办公室里,时风心不在焉地问著经理许屹的情况。
“他很老实,原本还以为他会逃跑反抗什麽的,我们连手铐都准备好了,结果没想到他很听客人的话,叫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客人都说很满意。”
负责著这个夜总会的经理向时风得意地报告著许屹的情况,让他奇怪的是,时风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沈。
“给我准备个包间,把许屹带过去。”
时风看著躺在床上还沾染著其他男人浊液的许屹,冷笑一声後就准备要过去,却听到许屹有气无力却充斥著挑衅的声音。
“你最好让人先洗洗我,免得一会脏了你的身子。”
“许屹,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
许屹连头也没有抬,兀自倒在床上露出了微笑。既然自己的命运注定了是残酷的,那麽怎麽反抗也没意义,许屹想,自己终於明白了这一点,可惜,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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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坚知道自己其实很懦弱。他没有反抗父亲要自己娶原本是二哥的女人的於珍,他没有反抗命运。但是这正是他所明白的悲剧所在,这一次,他决定说不。虽然许老爷子极力反对,许坚还是和於珍办了离婚手续,於珍没有大吵大闹,她签了字,只是要孩子跟她。
许冉的命算是救回来,可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却导致了的暂时失忆。许坚难过地摸著孩子的脸,那双清澈的眼里看著面前的陌生男人只有一片茫然,他不记得自己曾是他的父亲了,当然,自己原本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於珍冷冷地,几乎是带著仇恨地看著许坚,她拉紧了许冉的手,没有说一声再见就转了身。许坚还是有些舍不得,他一直看著於珍牵著孩子的手走到远得再也看不到。
有缘无分,怪不了任何人。但是许坚却觉得很痛苦,很愤怒。
他叫人去找许屹,但是却听到王一带回来的让他气炸肺的消息。
“这种男人,真他妈该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法接受在夜总会行为不检的许屹是许冉的亲生父亲,许坚气得几乎一拳锤烂了桌子。现在他开始相信许屹对他的疑问所回答的“YES”,那个男人真的是一个不要脸的男妓。但是,他想,他必须为许冉找回爸爸。
当夜,许坚就去了时风手下的夜总会,领班看到来的是许坚一方面殷情地招待著他,一方便通知了时风,毕竟,许屹怎麽说也是许家的人,如果被许坚看到他在这做那种事,到时候还真不好交代。
“许屹呢,把他叫出来!”许坚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第一次显出一种老大的气势,王一站在他身边,知晓一切,却什麽也不说。
“许先生,你说的那个人,我们这里没有啊。”
“没有?……王一,你去搜人。”
王一刚准备带人动手,时风已经带了人走过来,他看到许坚脸上自然地露出亲切。
“许坚,你可是难得到我这儿来,我很想你呢。”
许坚看到这个曾经和自己大哥不清不楚的男人,稍微收敛了脾气,他尴尬地笑笑,但随即又是一副正色,“时大哥,我听说许屹在你这里,我有点事找他谈谈。”
出乎许坚的意料,时风听了他的话後,只是一笑,就叫人把许屹带了出来。许屹看起来精神很差,他除了每天要接客外,还要负责服侍拿他解恨的时风,不过就算如此,许屹却觉得无所谓,他没有想过要跑,反正也没这个必要,去那里,都是死,能在这儿死得快些,对他来说或许更好。
“找我什麽事?”
许屹微仰著脸,说话的音调低低的,脸上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许坚觉得许屹又变了,变得如此龌龊不堪。他愤怒地站了起来,回头对王一笑笑,几乎忘了自己是要来做什麽的了。
“听说你在这做男妓,老子是来嫖你的!”
“随便,我是按小时收钱的。”
许屹笑了起来,依旧无所谓。似乎面前这个人和他丝毫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之间根本就不相识。
“他妈的!”
所有的人看著许坚象一头暴怒的狮子冲向了许屹,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拦著他。他轻而易举地就打倒了光是站著都难受的许屹,然後是一脚一脚地疯狂朝许屹身上踢去。
“我叫你他妈这麽无耻下贱!”这种人有什麽资格做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他还真是犯了傻会去救这种人!
许坚怒骂著继续发了狂,失去理智地朝许屹下身踹了过去,被许坚踹中了下身的许屹终於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很快忍住了几乎就要冲口而出的惨叫,只是缩紧了身子,许屹冷冷地望著一个角落,夜总会屋顶旋转的灯光偶尔投上去,转瞬又是黑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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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坚最後还是没告诉许屹关於他孩子的事,他认为已经完全丧失伦理道德的许屹根本不配做别人的父亲。
“算我看错了你.”
临走的时候,许坚还在恼怒中没有缓过气来,他看了眼靠在茶几边默默擦著脸上血迹的许屹,狠狠地丢下了这句话。然後这次换他,头也不回地走。
时风送走了许坚,然後看著神情明显有些失落的许屹笑了起来,原来这个看起来什麽都不在乎的男人也会难过。
夜总会里很快又恢复了喧闹,许屹静静地低著头喘息了好一会,这才撑在茶几上站了起来,客人还在包厢里等著呢,等著下贱的自己去为他们提供各种服务。可是只踉跄著向前走了两步,许屹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这件事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许坚的父亲,也是许屹的父亲许守业知道後,非常不满许坚的做法,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再掌权,所以没法做过多干涉,可是一旦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大儿子死在许屹这个孽子的手上,他依旧是难以释怀。
夜总会地下的一间储藏室是许屹平时住的地方,白天没有人来的时候,许屹就住在里面,吃点剩菜剩饭,到了晚上他就被安排出来接客。那天被许坚打了一顿後,他一直没法再爬起来,时风也只是叫人把他拖回了这间阴暗潮湿的储藏室,就不再管他。後来还是打扫清洁的工作人员看他可怜,拿了些东西和水给他,许屹才又慢慢撑著好了起来。
许坚在夜总会把事闹得那麽大,於珍自然也知道了。许屹果然活著,一开始许坚就瞒著自己。或许,他早就不想要自己了,这次孩子的事正好给了他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於珍冷漠地看著在床上叫头痛的许冉,内心里的母爱因为仇恨渐渐淡去。谁的孩子,谁拿去好了。
“於珍?”
许屹看到面前这个自己几乎已经完全忘掉的女人,愣了好一会才想起她的名字。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羞涩的於珍了,涂著厚厚脂粉的脸看起来不必自己的冷漠少多少,而她已经结婚了吧,手里还牵著一个孩子。
“许屹,你没死实在太好。他是叫许冉,是你儿子,现在你回来了,我把他还给你。”於珍松开了手,把许冉往前推了推,然後告诉他,面前这个瘦削且留著一头长发的男人就是他吵著要见的爸爸。於珍趁著许冉走向许屹的时刻,一狠心,加快了脚步离开,许屹想追出去,但是时风的手下却拦住了他,不许他离开夜总会。
看著眼神里逐渐充满了恐惧的孩子,许屹懵了。上天在和他开玩笑吗,他这种人怎麽会做父亲的?但是,的确,算起来,如果自己和於珍之间有孩子的话,应该是这麽大了,而且对方是有头面的人,这种事她不会骗自己的。她只是要报复自己吧。
时风叫许屹过去,一直觉得都怎麽受侮辱都无所谓的他此时看著孩子纯真的眼,觉得难受,他弯下腰,摸了摸许冉的脸,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一下,然後再恳求夜总会的领班先帮他照看一下这个孩子。
“爸爸,快回来。”
许冉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倍感恐惧,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陌生的父亲。
爸爸。这个从来没期待过的称呼让许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他回过头,对许冉笑著点了点头,拖著伤腿走开了。
“我听说於珍把你儿子送来了?”
时风笑著轻抚著许屹的脸上的伤痕,今天的他心情显得特别好。许屹知道对方的笑容里藏的是什麽,他看了眼时风,神情里隐隐有些担忧,“别伤害他。”
“许屹,你一直都很听话,所以,我不会伤害你儿子的,再说,他怎麽也是许锐的侄子呢。”
又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风难免有些伤感想到过去,他猛地推倒了许屹,对方一如以往顺从地张开了大腿,只是今天那张冷漠的脸上明显带著沈重的忧愁。时风笑了,却又感到痛苦,他的眼神在变,逐渐地凶狠,身下的动作也是。
“叫出声,许屹!”
许屹和他Zuo爱时从来都是忍著不出声,但是时风知道许屹今天会的。看著许屹紧闭双眼的痛苦,时风终於尝到了一种久违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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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奖赏今晚出奇听话的许屹,时风让人给他准备了一间客房,也准他带著许冉在身边。许屹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屋时,许冉已经在床上呼呼地睡著了。
许屹在床边站了一会,才迟疑著坐了下去,下身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但是看到许冉可爱的睡相後,许屹又忍不住微笑了起来,他把许冉露在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然後默默地凝视著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一种从来未有的感觉慢慢爬上他的心头,带著温馨,却难免哀愁。
孩子是无辜的,可是,自己怎麽配做这孩子的父亲。
“吃饭。”
天亮後,许屹冷冷地把饭碗放到了桌上,许冉盯著他看了会突然哭了起来。他害怕这个陌生而冰冷的父亲,他所想念的家里的温床以及母亲都在一夜间消失不见了。
许屹看著哭泣的许冉显得很无奈,他没有呵斥许冉叫他别哭,只是拿起了碗,舀了一勺饭送到许冉的嘴边,柔声说道:“吃饭吧。”
6BC7CE94ED:)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这次许冉在抽泣中抬头,看到那张无奈的脸,他依旧抽泣著,带著不信任的眼光看著许屹,却还是因为饥饿张开了小嘴。看到许冉吃下了第一口饭,许屹感到很欣慰,不知不觉,他露出了自己都快忘记的微笑,出自真心的微笑。
许坚提出要看看许冉,可是几次都被拒绝了。他心里瞥闷不已,亲自去於家门口拦住了於珍,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这麽多年感情他还是无法割舍,甚至许坚开始後悔和於珍离婚了。
“你既然不要我们母子还来做什麽?”
“我想见见儿子。”
许坚知道自己行事太冲动了,但是他只是受够了耍弄,他不想就这麽不清不楚地过了一辈子,替别人养儿子!但是,现在,毕竟和孩子生活了那麽多年,许坚自认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所以他始终放不下那个总喜欢在自己肚子上堆积木的小男孩。
“儿子?他根本不记得你是谁了!”於珍的话象尖刀一样深深刺痛了许坚,他愣愣地望著妻子,难受却又说不出话来。
“我已经把他送回他亲生父亲那里了,你以後别来烦我!”看著许坚痛苦的模样,於珍终於是把话挑明了,为了报复许坚,她故意把许冉送到了现在让许坚非常不齿的许屹身边,她想,自己的不幸就是因为许家这两兄弟造成的,苦果也该让他们都尝尝,不是最毒女人心,是她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那个混帐怎麽配,要是孩子出了什麽事,我他妈非杀了……我非杀了许屹!!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许坚指著於珍狠狠地吼了一句之後,骂骂咧咧著开著车飞奔去了时风手下的夜总会。
“爸爸,妈妈呢?”许冉知道於珍是他妈妈,但是他却不知道她去了那里,他问许屹,许屹疲惫地摇了摇头,躺到了床上。昨晚他被时风几乎连啃带咬地折腾了一晚上,自己越是呻吟,对方就越兴致勃勃。
“爸爸,我想玩积木,你给我买嘛。”
看著许屹不理自己,许冉完全不知情地又按自己旧有的习惯开始缠起了他。听著许冉的哀求声,许屹躺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告诉许冉乖乖呆在这里,他出去给他买积木。
因为时风的准许,许屹可以离开夜总会去给许冉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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