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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 by 天使j-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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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跟卖油的傻子会有啥牵扯。 
  他记得那附近有座大宅院,凭花爷的身份,说不定就是那栋大宅院的主人。 
  以前,听不少人道起-- 
  那栋宅子住著大户人家,光是妻妾与儿女就占了不少人口。後来,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宅院的人口在几日之内通通离开,也陆陆续续搬光所有的家当,这宅子一空就是好些年光景,经过日晒风吹雨打,少了人气的宅院是很容易败坏。 
  木匠铺的老板迳自猜测--花爷该不会是买下那栋空宅院,所以一时弄错了住址。 
  「你认为是我糊涂?」花葵挑眉问道。 
  木匠铺子的老板连连说道:「不敢、不敢。花爷岂是糊涂之人,那卖油的傻子才是。」 
  花葵闻言,额上的青筋瞬间凸起,手掌「喀」的一握,捏碎了木匠铺老板所招待的一只茶水杯。 
  扬手一放,「叮叮当当」的声响在铺子内听起来格外刺耳。 
  木匠铺的老板当场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花葵「哼!」了一声。「咱们的生意不用做了。」 
  木匠铺子的老板怔了会儿,不明白花爷拂袖而去是为哪椿?! 
  「不是要修缮屋顶吗……这住址明明弄错……」他喃喃自语。仍无所觉祸从口出-- 
  造成往後的生意渐渐惨淡…… 

  花葵受了一肚子鸟气,索性也不回摘星楼。 
  在市集绕了几圈,买了钉子、铁槌和几块木板材料直接扛回破窝去。 
  沿路摆著一张很美的臭脸,满脑子想著那只臭老鼠蠢的教人看不起-- 
  真他奶奶的……他叫臭老鼠别出门卖油,自己倒是干起苦差事。 
  待回到破窝,花葵已是气歪了脸。随手将几块木板丢在地上,「磅!」的制造出不小声响。 
  吓! 
  郝古毅在门口惊然受吓,呆滞了一会儿,才有反应。他手抱著一堆杂草跨出屋外,抬头仰望天色,自言自语:「刚才打雷了吗……小鸡要通通关起来,才不会跑出来淋雨。」 
  花葵瞧他满身脏兮兮的都是泥,人是干什麽去了? 
  「你杵在门口发什麽呆?还不滚开。」他没好气的命令。 
  郝古毅撇过脸来的刹那,很自然的脱口而出:「呃,鬼又回来了……」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怒瞪很不知死活的臭老鼠,浑厚的嗓门一吼:「还不去倒茶来!」 
  郝古毅赶忙将手上的杂草一丢,旋身跑进屋内,倒了一杯水後,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 
  「你的手这麽脏,怎不去洗乾净?」花葵来到他身边提醒。 
  郝古毅这才惊觉双手都是泥。「我去洗手。」 
  花葵顺手抄起杯子,往门外一丢,将脏杯子摔个粉碎。 
  他一脸阴沉的跟在臭老鼠身後,见臭老鼠在水缸边舀水洗手,花葵调回视线,人消失在厨房-- 
  赫然传出老母鸡拉拔著嗓门的尖叫,仅是几秒,声音骤然停止-- 
  「匡啷--」 
  郝古毅握在手中的水瓢落地,他惊叫:「啊,有大黄狗……」他回头的刹那,一道人影伫立在厨房通往後院子的门口。 
  花葵扬手一抛,老母鸡的尸体不偏不倚的丢在臭老鼠的脚边。 
  吓! 
  「我的鸡死翘翘了……」 
  郝古毅垂首看著地上的老母鸡,再抬头望著鬼不说话的模样-- 
  泪花花的眼瞬间模糊了视线,他蹲在地上抱起老母鸡软软的身体,抽抽噎噎的开口指控道:「你……你把我的……老母鸡……弄死翘翘了……」 
  「死掉就算了。」老母鸡被他一把给扭断颈子。花葵无视於臭老鼠伤不伤心,蠢傻瓜竟然敢叫他鬼…… 
  「我叫葵,不是鬼。」 
  郝古毅把老母鸡紧紧的揣入怀里,低著头不愿多看鬼一眼。他伤心不已的不断开口坚持道:「你是鬼……你是鬼……是可怕的鬼……」他讨厌鬼…… 
  花葵没再理会臭老鼠尽是说些蠢话来令人恼,彷佛魔音穿脑似的受不了蠢傻瓜不肯闭嘴,他临走前撂下警告:「以後,你敢再叫我鬼,我就杀光你所有的鸡!」 

13 
  摘星楼 
  章腾来了好半晌,迟迟未见花爷见客。 
  老鸨告知花爷昼伏夜出的习性已改,近日的形踪令人捉摸不定。 
  他问其得力的属下卓锦文,得到的回答是花爷近来有事缠身,泰半时间不在楼内。 
  主子一反常态,忘了与人有约麽……。卓锦文暗自思量--花爷的形踪透著古怪……为什麽? 
  楼上的小倌儿早已纷纷窃窃私语,传出花爷有新欢。 
  不过,无人敢去探究,即使花爷回来,只要没事吩咐,谁也没胆子去花爷私人的厢房打扰。 
  章腾是坐立难安,卓锦文则是一派自若的等候。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後,章腾终於盼到花爷回来。 
  脸上一扫焦虑的神色,他站起身来招呼道:「花爷。」 
  花葵暗自压抑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气,瞬间变幻的脸色露出一抹虚伪的笑-- 
  「真对不住啊,章老板,让您久等。」花葵撩开衣袍下,霸气十足的坐姿瞬间压盖过对方一派文人般的气质。 
  老鸨领著两名丫环前来换茶送水,搁下几碟小菜与茶点後,一行人必恭必敬的退离。 
  卓锦文静默的守在一旁为两人斟上香茗。 
  花葵端起香茗,鼻端渗入一股清香,轻啜一口入喉,渐渐舒缓了满肚子火气。 
  「章老板,合约带来了吗?」 
  「已经带来。就在这儿。」章腾从衣袖内取出一卷纸张,「请花爷过目。」 
  「嗯。」花葵摊开纸张,细瞧那写满的合约内容,不过是一份生意上的合作契约。须臾,他很满意的勾唇一哂。吩咐道:「锦文,拿笔来。」 
  「是。」 
  卓锦文备妥文房四宝,连同取来一只精致的雕花木盒。 
  花葵立刻在纸张上落款盖印-- 
  一份让渡合约书就此定谳;他轻轻松松的以凤仙换来章腾旗下纺织坊的一半经营权。 

  他不愧是生意人,成全了章腾抱得美人归,也同时获得这宗交易的最大利益。 
  待送走客人,花葵问道:「锦文,凤仙的嫁妆准备的如何?」 
  「回禀爷,您交代的事,属下皆已办妥。凤仙姑娘出嫁之事,绝不失了您的面子。」 
  薄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意谓深沉-- 
  花葵随手将喜帖丢上桌,一派慵懒的只手托腮,道:「凡是楼里的姑娘或小倌儿一旦从良,未来的日子是好是坏,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爷,您这话是担心凤仙受委屈?」 
  花葵摇了摇头,反问道:「我担心一个对我已经没任何作用的人干什麽?何况……章腾可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子,不惜拿出家当来交换,呵呵……蠢!」 
  他不懂爱是什麽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爱情会让人傻得失去理智。 
  蓦然,他想起那只臭老鼠……也蠢! 
  真他奶奶的!花葵一瞬变了脸色-- 
  臭老鼠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蠢脑子就只有鸡?! 
  呿! 
  花葵咬牙切齿。 
  卓锦文瞧主子时好时坏的脸色,究竟在心烦什麽? 
  「爷,您要不要差人来伺候?」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你倒是贴心得很。」他的属下话虽不多,察言观色的功夫一流。「跟著我几年,你後悔麽?」 
  犀利的眼看穿那斯文的外表下,不安於此的心。 
  喝! 
  卓锦文一瞬惊然,以为自己想来掩饰的很好,终究是逃不过主子的眼。暗敛了心绪,故作镇定的回道:「我不後悔。」 
  「很好。」花葵站起踱至属下的身前,敛下眼细凝这张从容不迫的斯文脸庞,缓缓的落唇凑近耳畔,露骨的问:「你想去找个人来伺候我,还是就由你来?」 
  「愕。」 
  卓锦文当下瞠目结舌,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妖美的眼闪烁一丝狡狯,戏谑的口吻不减反增,挑开鲜为人知的秘密-- 
  「锦文,你让谁上了你的床?」 
  轰! 
花葵好整以暇的看著属下面红耳赤的模样,恶质道:「啧啧,那家伙存心让人发现你脖子上的痕迹哪。」 
  卓锦文彷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浑身一震,不禁退了数步。随即,他咬牙,手抚著脖子,闷不吭声的踱出厢房外。 
  「呵呵……」摆明欲盖弥彰。花葵的眼儿藏笑,思忖:撕破属下脸上所载的假面具,挺有意思…… 
  笑容渐歇,俊美邪气的脸上渐渐恢复原色-- 
  臭老鼠的指控再度盘据脑海,一声接一声的提醒:『你是鬼……可怕的鬼……』 
  刹那,眉心聚拢,花葵怒喝:「我不是鬼!」蠢老鼠就是蠢老鼠,愚蠢至极的脑子搞不清楚他叫什麽名字…… 

  夜深人静 
  郝古毅整个人缩卷在木板床上,宛如一只熟虾似的沉入黑暗…… 
  房门悄然开启-- 
  侵入的人影安静无息的阖上门,凌厉的目光锁住床上的臭老鼠,趋近的身形悬宕在上方,渐渐低头,乍然-- 
  「老母鸡死翘翘了……我讨厌鬼……」 
  花葵一瞬怔住,骤然风云色变的俊颜寒憎,冻结了三层霜。 
  昏暗中,他细凝臭老鼠卷翘的睫毛似有水,不就可怜兮兮的哭泣入睡? 
  呿! 
  真是爱哭鬼…… 
  花葵踢掉鞋,整个人压在臭老鼠的身上,感受到臭老鼠在挣扎,动手分别箝制住那不安分的手脚,容不得臭老鼠反抗他的贴近。 
  郝古毅猝然瞠开眼睫,意识到身上的重量,鼻端嗅闻一股熟悉的气息,「啊,是鬼……」他惊叫。 
   花葵立刻捂住他的嘴,俊美的脸贴靠在他的耳畔,轻声纠正道:「是葵,不是鬼。」 
  「呜呜……呜呜……」鬼又来了,他讨厌鬼…… 
  自由的右手推著鬼的肩膀,无奈撼动不了分毫,他索性张口就咬-- 
  花葵的眉心一拧,任臭老鼠的尖牙嵌入肉里,不在乎的撇撇嘴,安抚道:「我明天就买一只会下蛋的母鸡给你。」 
  闻言,郝古毅惊讶的松了口,想想後院子里会有母鸡、会生蛋、会孵出小鸡……好可爱…… 
  「不咬了?」臭老鼠真好拐。花葵松了手,指尖轻划著那软绵绵的嘴唇,他诱哄道:「叫我葵。」 
  郝古毅的心思全被会下蛋的母鸡占据,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你真的会买母鸡给我吗,会不会骗人?」爷爷没跟他说过,鬼会不会骗人。 
  「嗯,我不骗人,明天就去买母鸡。叫我葵。」 
  「你不可以像大黄狗一样坏,把我的鸡弄死翘翘。」他怕鬼杀。 
  「好。」花葵保证道。「但是,你要叫我葵。」他要臭老鼠记住他的名字。 
  「等母鸡下蛋,你就不是鬼了。」他划分的很清楚;鬼对他好就不是鬼;鬼对他好凶就是鬼。 
  「只要叫我葵,母鸡就会下蛋。」花葵绕个弯拐人;非要身下的蠢老鼠记住他的名字不可。 
  「原来……」郝古毅终於恍然大悟,「老母鸡不会下蛋是因为你是鬼。」 
  枕在臭老鼠的顶上俊美容颜瞬间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抬头眼对眼的瞪著略显模糊的蠢相,花葵喘阿喘的开骂:「真他奶奶的……你在说什麽傻话!快叫我的名字,少跟我罗唆废话。」不然,他就将他给奸昏了算! 
  哼,他恋上强Jian臭老鼠的滋味,不然哪会再回来诱拐……嗟!他真该在摘星楼饮酒作乐也总比回到这破窝被臭老鼠给气死的好。 
  吓! 
  好大的火气喷在脸上,郝古毅暂时停止呼吸,瞠大的眼睫眨阿眨,脑子瞬间呈现空白状态-- 
  搞不清楚鬼凶什麽。 
  「母鸡不会下蛋……」他喃喃自语,本能的呼吸,混沌的脑子开始运作-- 
  「葵……不要变成鬼,母鸡就会下蛋。」 
  「……」花葵顿时无言。不禁思忖:傻瓜被他玩腻之前,他会不会先被傻瓜给气死? 
  恼火的凑唇啃嗫傻瓜的脖颈,赫然发觉以为没上他,就不会想跟他睡。可,真他奶奶的……究竟是谁在收拾谁…… 
  郝古毅任他压著,脑子仍在想:他只要叫他葵,母鸡就会下蛋……後院子里就会有好可爱的小鸡…… 

14 
  天色微亮,灶上闷煮一锅粥,淡淡的米饭香在空气中飘散,伴随持续不断吵杂声在厨房内响起--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手持菜刀剁菜叶,脑子不断的想著葵要买母鸡…… 
  「葵不傻,没有乱塞东西。」 
  他自言自语,把剁碎的菜叶通通丢进小锅盆里,走到角落摆放的边,抓了一把饲料和著碎菜叶,准备妥当後,他跑到後院子里,嘴上哼著「咕咕鸡」,扬手洒了一地的鸡饲料。 
  花葵起床梳洗後,站在厨房口,近距离的观望著。 
  蠢老鼠的脚边围著一群小鸡啄食,那天真单纯的笑颜不因贫困匮乏的生活而减少半分。 
  人虽傻,却保有最纯净的赤子之心,不受现实环境的污染。 
  呵,小傻瓜被自己给污染…… 
  花葵的唇瓣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彷佛如获至宝似的,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特殊玩具。 
  「过来。」他命令。 
  郝古毅蹲在地上,仰起脸来,问:「你在叫我吗?」 
  花葵一吼,「废话,不叫你,叫谁?」 
  郝古毅不以为然的说明:「院子里,还有五只小鸡和一只大公鸡。」 
  花葵的眉头一皱,真想上前去宰了他。「我叫鸡过来干什麽!」他现在想把这些鸡通通宰了算,蠢老鼠就不会搞不请楚状况。 
  急切的步伐跨上前去,弯身瞪著臭老鼠的蠢脑袋,「你到底几岁了?」他猜约略十七或十八。 
  人长得挺清秀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骨架一般,衣衫之下的皮肤光滑粉嫩,他不禁纳闷-- 
  臭老鼠长期曝晒在太阳底下,肤色并不黑。 
  脸上的稚气未脱,并非发育不成熟,而是气质的关系。他怀疑臭老鼠的心智与年龄正好成反比-- 
  三岁稚龄孩童可能都比臭老鼠还聪明。 
  花葵思忖--他怎有办法蠢成这副德性……。 
  挑眉斜睨著他--那痴傻、呆滞、愚蠢又天真无邪的模样--彷佛无时无刻都在诱人犯罪,激发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真他奶奶的……臭老鼠简直是天生来让他欺负的! 
  「我十九岁。爷爷说,我属老鼠。」 
  花葵深感讶然,「这麽巧。」 
  「咦,你也是老鼠吗?」 
  「不是。」花葵顿了会儿,道:「我属蛇。」妖美的眼瞬间犀利,紧盯著早已被他吃乾抹净的小老鼠。 
  郝古毅清澈的眼瞳盈满不解,纳闷不已。「我和你不一样……」他想不透葵怎会说好巧? 
  「是不一样。」花葵揪住他的手臂,施力将他拉来眼前站好,开口不怀好意的问:「你有见过老鼠吃蛇麽?」 
  「呃,蛇……」郝古毅偏头想了会儿--没有印象见过老鼠会吃蛇……但是…… 
  「我记得爷爷说过蛇会偷鸡吃,也会偷吃鸡蛋……吓!」郝古毅立刻扳开他的手掌,旋身在鸡窝附近检查有没有长长的蛇? 
  横放的一只大竹篮是菜贩婆婆给他的,爷爷教他要拿些稻草回家给母鸡孵小鸡。他把地上的杂草都拔光了,只留下会开出小花朵的草;它们有红色跟黄|色……小鸡的颜色花花的,都好可爱…… 
  「母鸡会下蛋呢,蛇不可以来偷吃。」 
  花葵瞧他趴在地上,蠢脑袋都快要钻进一堆稻草的鸡窝里头了。 
  他趋上前,揽腰将臭老鼠捞回身边,心怀不轨的诱拐,「爷爷说错了,蛇只喜欢吃老鼠。不信,我带你去看。」 
  「哦,真的吗?去哪里看?」郝古毅一脸痴傻的左右观望,不疑有他,压根不明了话中有话。 
  花葵继续拐他,「就在厨房。」 

  「叩!」 
  洗澡间的门一关,登时传出一声惊呼-- 
  「啊!」郝古毅瞠大的眼瞳慌张的转动,紧张兮兮的问:「你……你干嘛?」 
  花葵将小老鼠压上墙,邪肆的笑在唇畔漾开,伟岸的身躯将小老鼠贴挤得毫无缝细。他「嗟」了一声,骂:「你真笨,到这时候还在问废话。我现在不就要让你看蛇是如何吃掉老鼠。」 
  实在受不了他的蠢样,没奸了他就是对不起自己。欲望蠢蠢欲动,花葵动手扯小猎物的下身束缚,「撕撕--」两三下,小猎物的下半身光溜溜。 
  吓!葵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像根木头,惊慌失措的喊:「葵不要变成鬼,母鸡不会下蛋!」 
  愕! 
  花葵一瞬楞怔住。须臾,俊美的容颜埋在小老鼠的颈项闷笑-- 
  呵,母鸡都还没买,瞧他紧张兮兮的担心母鸡不会下蛋。花葵撩开衣袍,强健的腿固定在小猎物的双腿间,扯下束缚将自已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处厮磨,迅速燃起的情欲沸腾,已经等不及想攫取他的甜蜜。 
  郝古毅倒抽了好几口气,浑身紧绷得发颤,可怜兮兮的央求,「葵不要变成鬼……」 
  花葵置若罔闻,双臂分别将他的腿抬起,挺身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紧窒的嫩肉猛地收缩,带来极致的享受。 
  小老鼠的脸庞枕在肩崁低泣,小嘴又再碎念他不是尿壶…… 
  抬眸凝视,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意识逐渐狂乱之前,流露出毫无所觉的怜惜…… 
  郝古毅揪紧他的衣衫,抿唇忍著下身被撕裂般的痛--就怕不听话的反抗会惹恼葵变成鬼,母鸡会不下蛋…… 

  市集 
  郝古毅蹲在鸡笼子边,一脸笑眯眯的看著鸡。 
  「你挑好了没?」花葵在一旁不太耐烦的等候。小老鼠看鸡看个老半天,会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 
  鸡贩商没出声赶走卖油的傻子,是碍於傻子的身边站著一位俊美的男人--其穿著不俗,摆明是有钱人。 
  卖油的穷傻子怎攀上有钱人?鸡贩商想不透,只好静观其变,同时应付其他客人。 
  「你真的要买鸡给我吗?」郝古毅仰起小脸再度问道。他今天没卖油;身上也没有钱,怕葵说话不算话。 
  「嗯,当然。」不然他何必在此跟著一群鸡大眼瞪小眼。「老板,快抓只会下蛋的母鸡给我,愈肥愈好。」母鸡若是不下蛋,他就把鸡贩商的摊子给掀了。 
  低沉又浑厚的命令隐含威吓,鸡贩商可不敢得罪客人,连忙回应:「是是……。大爷,我这就给您挑只肥的。」 
  花葵又交代:「要年轻的,毛色就花的,别黑的。」 
  「好,我马上抓。」 
  鸡贩商探手入鸡笼子内东抓西捞,当场从饱受惊吓的鸡群之中抓出一只花色的母鸡。 
  「这只够肥。」鸡贩商立刻把拍翅挣扎中的母鸡翅膀交叠起,再捏捏鸡胸肉,问道:「爷,您看看可满意否?」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说:「好。」 
   花葵一把抓过母鸡直接塞往小老鼠的怀里,「可要抓好。别让母鸡跑了。」 
  郝古毅又点点头,说:「好,我不会让母鸡跑掉。」他眉开眼笑的揣著母鸡,问著:「我叫它花花好不好?」 
   「随你。」花葵不予置评。他才不管母鸡的名字叫花花还是绿绿,只要小老鼠高兴就好。他递给鸡贩商银两,待找回碎银,他推著小老鼠步出吵杂的市场里。 
  两人在回程的途中,沿路经过几家各式商铺;花葵二话不说的进入商家;郝古毅抱著母鸡在门外等-- 
  葵一直在花钱,他不知道葵买些什麽? 
  花葵顺道添购生活所需,大手笔的买了几套衣裳、买了置物柜、买了几件简单的竹制品家俱。尔後,他吩咐店家下午送货。 
  最後,他来到金饰匠的铺子,入内买了一条鍊子,付了银两之後,当场掏出身上最少的银两--三文钱。 
  他似笑非笑的将三文钱串入鍊子里,紧握在手,人步出金饰铺子。 
  妖美的眼落在小老鼠的身上,瞧那一脸痴傻又安静地回望著-- 
  花葵趋近他的身前,抬手将串著三文钱的鍊子系在他的脖颈,低垂首,迎视他清澈的眼眸似会说话,花葵叮咛道:「小老鼠,把钱收好,不许弄丢。听见了没?」 
  郝古毅不明所以,问道:「只要收好,母鸡就会下蛋吗?」 
  「嗯,这只母鸡若是不下蛋,我就把它宰了煮汤。」 
  吓! 
  郝古毅把鸡抱得更紧些,摇头惊呼:「不可以。」 
  「可以。」花葵瞪著他怀里的母鸡,威胁道:「你最好是配合一点。」他可以利用花花母鸡拐小老鼠许多事。 
  哼,万般料想不到本花花公子也有今日-- 
  用一只鸡拐傻蛋…… 

15 
  自从花葵住进小老鼠的破窝之後,屋内焕然一新;客厅不再是家徒四壁,房内的木板床也淘汰换上雕花大床,同时更换置衣柜;唯剩下厨房和郝爷爷的房间依然如旧。 
  那不干已事。 
  白天一整个上午,他放任蠢老鼠上市集卖油,时至晌午,蠢老鼠会乖乖的回家。 
  若是稍有延迟,他则像个冷血老妈子彻底盘问其行踪;原因不外乎是蠢老鼠为了躲避路上的野狗或是民户所养的恶犬而特地绕路。 
  前几日,蠢老鼠在某户宅院内遭到狗咬,裤管破了个大洞,小腿见血!花葵的双眼同时赤红,隐隐冒火…… 
  当晚出门後,他的手上多了一颗如钱币般大小的石子,最终镶嵌在恶犬的眼或是头部范围。 
  郝古毅则感到奇怪,隔天出门不再遇见会咬人的狗,就连在後院子围墙挖洞的大黄狗也失踪了好几日…… 
  他养的鸡安全无虑,唯一要担心的是--葵若变成鬼,会把勒死。 
  所以他很听话;渐渐习惯与适应葵会乱塞东西的毛病,他只要忍忍,屁股疼个几天就不疼了。 
  还有葵记不住他的名字,总是叫他小老鼠;他同情葵的脑子比他还傻。 
  葵说话会凶巴巴,反正他也搞不清楚葵在凶些什麽,不用搭理。 
  经常,葵在中午或晚膳後就出门,半夜会变成鬼上床-- 
  他每晚都被鬼压,睡到天亮时候,身体都麻掉了…… 
  花葵转移阵地过著昼伏夜出的生活--只有在夜晚才会回到摘星楼,听老鸨或是属下报告楼内所发生的琐碎事项。 
  偶尔,客人与客人之间会引起无谓的纷争,他是放心老鸨和属下的交际手腕以客为尊,两边皆讨好、安抚,倒也没引起什麽解决不了的事件。 
  而他在摘星楼免不了和一些缙绅权贵们饮酒作乐;话题通常和经商有关,许多生意上的消息因商贾们酒酣耳热之际而泄漏。 
  他掌握了不少商行的经济状况和货物来源,这对自己颇有益处。 
  他做事一向有目的;也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除非必要-- 
  「铿铿铿--」 
  花葵手持铁槌敲钉子,蹲在破洞的屋顶修缮每逢下雨便会漏水的问题。 
  搁下铁槌,他居高临下的往後院子瞧-- 
  小老鼠又蹲在母鸡窝前,等著花花母鸡孵出小鸡……几乎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俊美的脸色微变--红与黑的色彩交错。 
  他在这里晒太阳、做苦役,小老鼠倒是挺情逸致。 
  「真他奶奶的……」蠢老鼠就怕母鸡不孵蛋;怕老废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不会渴死…… 
  花葵站在屋顶上,提气嘶吼:「小老鼠,去给我倒茶来!」他叫得快要倒嗓;喉咙乾燥,肝火上升。 
  吓! 
  郝古毅抬起头来,赶紧把手指放在唇瓣「嘘嘘嘘……」了几声。 
  他的花花母鸡也吓了一大跳,鸡脚边有三颗蛋,他算算-- 
  郝古毅比划著手指,小嘴碎念:「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总共过了好几个前天……到底是几天? 
  清秀的脸庞略显苦恼,颦蹙眉,看著十根手指头,搞糊涂了…… 
  「你究竟在干嘛--」 
  花葵又吼,无视於左邻右舍,包括正在附近和老太婆话家常的老废物会如何看待-- 
  长相俊美无双,看似风流倜傥的花大爷--站在屋顶颐指气使的鬼叫。 
  那好大的气势…… 
  「呃,」郝古毅以手遮阳,眯起眼,看不清葵的坏脸色,再垂首瞧花花母鸡仍是乖乖的孵蛋。 
  「呵……」他展露笑颜,身边围著几只长大不少的鸡,想著它们很会吃,鸡饲料快没了,葵会买…… 
  花葵从屋顶跃下,无声无息的来到蠢老鼠的身後,低头凝视那黑鸦鸦的後脑杓,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 
  「你在发什麽呆?」 
  仰起来的脸承接一股怒气散发而出,会买鸡饲料的葵瞬间变成了鬼……吓!郝古毅时一屁股跌坐在地,脑袋瓜撞上鬼的双腿,放大的瞳孔映入愈来愈凑近的鬼脸很难看-- 
  犀利的眼一眯,煞气四射-- 
  「今天晚上,煎两颗鸡蛋给我。」花葵下命令。 
  啊! 
  郝古毅一瞬张大了嘴,惊叫:「不可以!鸡蛋里面有小鸡,你不可以吃。」 
  花葵挑眉问道:「是麽,我不能吃鸡蛋,你确定?」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马上解释:「我算过,小鸡快要孵出来了,会好可爱。」 
  「求我,我就不吃。」花葵敛了厉色,坏心的念头顿时消弥满怀怒意,跟他谈条件。 
  「求什麽?」郝古毅一脸呆傻的问。 
  花葵露出一抹淡笑,心思正在盘算该如何让呆头呆脑的蠢老鼠让自己很愉快-- 
  「我今晚不出门,想听你说悄悄话。」蠢老鼠在床上该改词,才有情趣。 
  郝古毅不明所以,傻傻的问:「要说什麽悄悄话?」是不是像很多人一样,会在他的附近小声的说著他是傻瓜?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贼兮兮又神秘兮兮的说:「晚上,我再教你。」 
  郝古毅点点头,单纯的思想猜不出葵会教他什麽? 
  花葵拉起他的身子,没忘催促道:「快去倒杯水给我。」 
  郝古毅听话的说:「好,我先去洗手。」他怕没洗手,葵又会变成鬼,会杀了他的花花母鸡。 
  花葵凝视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转角,怒意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现在就算看到一群鸡,想到老废物都不觉得碍眼…… 

16 
  郝古毅抱著竹筒坐在床上算钱,压根忘了葵要教他说悄悄话。 
  「一、二、三、四……十七、十八……二十……二十五……」他现在只有卖半天的油,收入减少,愈算愈不舒服……胸口会疼…… 
  他扣掉油价成本,所剩只有三十一文钱。 
  「怎麽办……不够给爷爷买药……」他好烦恼,一个子又一个子的将钱放回竹筒内,皱成一团小肉包的脸庞难掩忧虑。 
  花葵进房,大剌剌的踱至床边,妖美的眼眸落在蠢老鼠的身上,那一头发湿渌渌,也不晓得该擦乾。 
  「你抱著竹筒干什麽?」 
  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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