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纂位吧 番外 一箭双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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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迟疑地看了看玄尚之,后者面无表情,於是犹豫地移了一小步,顿时骇人的杀气再度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锦儿急忙把这一小步又缩了回去。
再看玄尚之,依然一脸的无邪友好,甚至还冲锦儿露出鼓励般的微笑呢。
欧阳宇文煞有兴趣的抚抚下巴,看看眼前的奇妙三角关系,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哥哥以为只是换换口味误逮一只小野猫,估计他还没发现其实这是一只河东狮吧?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欧阳宇文迅速接受了宿敌家的二公子与哥哥的关系。
「哥,我看你还是先回老家避避风头,那里多少有些朝廷并不知道的人脉,可以照应些。」为了给锦儿解围,欧阳宇文开口提议道。
欧阳宇轩闻言起身,正色道:「我正有此意。朝廷定会全力监视大伯家,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我索性躲在大伯家附近反而更安全,也便於互相照应。虽说是在朝廷眼皮底下,却正是个盲点。」
「事不宜迟,为免夜长梦多,你们还是即刻起程吧。」
欧阳宇文说罢,便立即命管家替大少爷准备盘缠。
欧阳宇文想了想,又提议道:「城门想必搜索严谨,我看你们还是由护城河的水道潜出吧。」
「我也考虑过,但那是咱们欧阳家的最后一道活命符,若不慎被人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这个逃命符没有了便再造一个,你们先安全逃出才是正事。」
「但那水道是我族人的多年心血,若因我一己之私毁於一旦,我怕族人怪罪。」欧阳宇轩有些迟疑。
「哥,你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才是欧阳家的主人,你要如何运用这条水道无人能有异议,你快带尚之离开才是。」
欧阳宇轩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宇文……」
哽咽着握住欧阳宇文的双手,语重心长地说:「估计很快就会有官兵来家中搜查,若你我一同逃走只怕多有不便,不如你留下抵挡一阵?」
「……」你还真敢要求……
欧阳宇文倒不愠不火,反而微笑着说道:「这是自然。」
「怕只怕那些官兵为难於你。」口吻煞是关切。
「放心好了,我一问三不知,他们若无真凭实据也不便拿我。」欧阳宇文皮笑肉不笑:「能为身为族长的兄长牺牲是宇文的荣幸呢。」
「总之,你要万事小心,若事有不对便想法自保。」欧阳宇轩继续忧心重重地嘱咐道。
「你也是,路途遥远,一路小心。」欧阳宇文也甚为担忧地叮嘱道。
「为了我的任性,拖累你了。」
「兄弟一场,何必说这些见外话。」
「……」
「……」
两兄弟相视片刻,欧阳宇轩终於忍不住开口了:「喂!你不是很反对我救玄尚之吗?怎么这会儿这么大义凛然、无私奉献?叫你留下当挡箭牌你居然也不发火,连我用水道你也没意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安的什么心?我都毛骨悚然了!」
欧阳宇文别有用心地嘿嘿奸笑:「这点小小牺牲算什么?比起你半个月后的处境,此境实在是人间极乐啊!」
「半月?你指什么?」欧阳宇轩一脸狐疑。
「所谓日久见人心嘛~」
所谓报应不爽,半个月的相处,足令你的小野猫变成大雄狮了!自求多福吧!
虽然欧阳宇轩隐隐知道欧阳宇文在暗指些什么,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所指的对像是谁。
管家备好了盘缠,恰好有位不速之客到访。欧阳宇文看过拜帖怔了一怔,并没有立即回覆,而是催促欧阳宇轩快走。欧阳宇轩见状不敢多说,当即拉着玄尚之便走,脚刚迈出一步又顿了一下,回头看看锦儿,那神情,怎么看都是在考虑要不要带上锦儿。
锦儿哪知这是逃亡,只道欧阳宇轩要出去玩,正一心想要跟去,见他回头立刻笑靥如花,直把欧阳宇轩看得心神荡漾,当即拐了回来。
「我带锦儿一起走。」
锦儿刚想说好,周围的空气蓦然紧绷!烛火在不知名的杀气中摇曳,玄尚之的影子呈现出张牙舞爪的鬼魅状,触目惊心!吓得锦儿急忙把好字咽回肚里,畏畏缩缩地躲到了欧阳宇文身后。
「大哥,你们一路逃亡,还是不适宜带着锦儿,他年纪太小,若有事之时恐怕你会顾及不到。」欧阳宇文怜悯锦儿白白变成发泄口,开口劝阻。
欧阳宇轩仍未发现个中玄妙,认真思忖了一下,深知宇文所言不虚,只得悻悻作罢,拉着无事人一般的玄尚之自密道走了。
委屈的锦儿在欧阳宇轩和那个陌生大哥哥离开后,露出了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
欧阳宇文怜悯地摸摸锦儿的小脑袋,柔声道:「锦儿,现在你知道大房欺负二房是怎么回事了吧?所以,宇轩告诉你的关於做小的好处,仅是建立在大房懦弱心善的基础上,你只怕没这个运气了……」
欧阳宇文,真是一语道破天机。
等兄长一行人安全离开后,欧阳宇文才慢悠悠地来到客厅会见访客。那人虽孤身前来,但鉴於他的身份敏感,欧阳宇文也不得不谨慎对待。
堂内坐着一名青衣男子,面如冠玉,笑容可掏,那真诚的微笑让人感觉不到半分虚假。
「玄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欧阳宇文笑咪咪地作揖。
来者竟是本应在家闭门不出的玄尚德。
玄尚德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相煦微笑,同样乐呵呵地回礼:「岂敢岂敢,倒是舍弟在此叨扰令兄,实令在下汗颜呢。」
「咦,家兄有事刚刚外出,却未见令弟跟随啊。」欧阳宇文一脸诧异地说道。
「哦,既然有令兄一路照顾,在下也放心了。」玄尚德充耳不闻,煞是欣慰。
「玄公子似乎一口咬定是我们欧阳家劫的狱呢。」欧阳宇文摇头苦叹。
「在下苦无计策救出舍弟,见欧阳大人不惜多年心血倾力相救,真是感激涕零,所谓大恩不言谢,只要舍弟安好,这份人情在下定会铭记於心。」
话语之中有所威胁,若玄尚之没有「安好」,那玄尚德便会时刻铭记这份「人情」了。
欧阳宇文见玄尚德如此点明,便知否认无益,索性一笑认了下来:「玄公子这样一说,在下也觉得这是一份天大恩情,要知道,光那人脉便足耗我欧阳家万两黄金,如今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在下十分肉痛呢。如今,就算要玄公子和令尊对我欧阳家多加提携也不算过分吧?有你们父子在此,我们自会好好对待玄二公子的。」
欧阳宇文反咬一口,又以玄尚之的安危来要挟玄尚德,言外之意,若他们敢对欧阳家不利,第一个牺牲品就是玄尚之了。
玄尚德的笑容依然温柔和善,他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耸耸鼻子,笑容倏敛,当下一路东闻西闻,直至找到桌上所泡的黄茶,两眼明显发亮:「这可是蒙顶黄芽?」
玄尚德倏转话题,欧阳宇文虽不知原因,却也笑着见招拆招:「正是,如玄公子不弃,不如与在下一同品尝如何?」
玄尚德虚虚地客气一番,便迫不及待地坐下轻嗅茶香,两眸好似饿狼盯免般闪闪发光。
欧阳宇文第一次见玄尚德这般模样,不由啧啧称奇,看那模样倒不似假装,原来不爱黄金、不爱玉帛、不爱美人、不爱古玩、不爱……号称最难收买的玄尚德竟是嗜茶如命?
欧阳宇文心下叹息。若早知道玄家大公子有这喜好,当年直接送些绝品好茶就是了,还省得美人黄金名画古玩一一被退,大伯怒其不识抬举,至此与玄家结下积怨……
玄尚德佳茗入口,喜上眉梢,看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倒像是把初衷给忘了。二人气氛融洽地饮茶闲聊,不再提劫狱一事,好似多年不见的好友般话起了家常。
「尚之这孩子啊,年幼无知,又被长辈娇纵得无法无天,这次闯祸你也是知道的。这些尚在其次,最要命的是这孩子生性多情,自小到大极易对一些人或物一见锺情,每次都全情投入,不顾一切;只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几日就弃如敝屣,对方却当了真,想想真是对不住人家。」
「哎,我那兄长又何尝不是?实不相瞒,别看他相貌堂堂,却有恋童之癖,只爱五岁以下小童,真令我头疼不已。更让人郁结的是,他偶尔会对十几岁的少年看似动心展开追求,但实则最后还是发现自己酷爱小童,於是便将对方置之不理,视若糟糠,只可怜了那些少年芳心错许,实在令人扼腕。」
「不过恋爱这种事,你情我愿,就算最初二人两厢情愿,最后却反目成仇,那也是这二人之事,与人无干。欧阳兄,你说对吗?」玄尚德笑着问道。
「那是自然,是孽是缘,旁人干预不得也无权品评啊。」欧阳宇文同样笑道。
二人目光对视,一阵「呵呵呵呵」意味难明的深笑,便继续友好地让茶品茗。
这二人的话外音,无非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我家这位甩了你家那位,可别怨我们啊!
「话说回来,如今欧阳大人劫狱一事既成事实,只怕京城之内已无立足之地,不知欧阳家今后有何打算?」玄尚德不动声色地试探道。
见玄尚德开始导人正题,欧阳宇文口吻轻松地应道:「他既为欧阳家的主人,那一切后果自然由欧阳家承担。此番动作之中所曝露的人脉手段只怕再难运用,一时间,欧阳家也损伤惨重呢。不过……」
欧阳宇文语峰一转:「所幸只有京城一脉,欧阳家不致就此没落,若有人蠢蠢欲动,只怕要事成也有些难呢。」
欧阳宇文语含暗示,提醒玄家不要妄图此刻发难,欧阳家还有余力招架。
「虽说欧阳家不致没落,却也只怕元气大伤啊。」玄尚德的笑容毫无恶意,倒好似诚心诚意的为欧阳一族的前途着想:「毕竟最难铺设资源的地方便是京城,经此一劫,欧阳家数年之内只怕再难起事。虽说我玄家可与欧阳家做场困兽之战,但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一场亲家,不如安生下来喘口气如何?」
欧阳宇文听到「亲家」二字时嘴角一阵抽动,但玄尚德最后的宣和令他不由心中一动。
欧阳家大伤元气一事是真,如果太后等人藉势攻击确实不易对付,若他们真心想互不侵犯,这绝对是个难以抗拒的条件。
「只是,不知玄兄有何条件呢?」欧阳宇文不信天下会有这等好事,於是问道。
「没什么条件,就算看在尚之的份上也不会为难欧阳一族啊,只不过……」玄尚德微微一笑:「只怕你们的族人不会甘愿欧阳大人为了一名宿敌之子就此落败,会为难弟媳呢。」
弟媳?
欧阳宇文半天才明白过来玄尚德在指什么,险些爆笑出声。他非常不介意自己的兄长「嫁」到玄家作「媳妇」,最好乖乖的在玄家「相夫教子」,那就是宗元孩童们的福音了!
不过……
欧阳宇文的眼角闪过一丝精光,听玄尚德的意思,只怕他们会暗中离间欧阳一族,将兄长拉下族长的位子。
「不妨事,欧阳家人才济济,就算哥哥失德被赶了下来,自会另有他人领导群雄嘛。」
言外之意:别以为欧阳宇轩下了台,欧阳家就会完蛋。
「在下也是这么想。至於贵府会推举哪位德才兼备之人来领导群雄,在下也做过猜想。」
玄尚德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欧阳一族大长辈之中以欧阳晏为首,只可惜他年事已高且负罪在身,不宜当家。小辈之中虽人才济济,但若论可为人龙之潜质,只怕仅有欧阳兄你们兄弟二人了。再论人品才智计谋,似乎只有欧阳兄你青出於蓝呢。」
玄尚德的意思,无非是太后一党不怕欧阳家其他族人上台,因为压根没放在眼里,他们仅担心欧阳宇文一个人而已。
欧阳宇文闻言一怔,眉头轻轻皱起。
「欧阳兄有孔孟之才,又有诸葛不及之智,心思缜密,行事严谨,若你统领欧阳家,太后、玄家可要比提防令兄还要更加用心的提防欧阳兄你呢。」
欧阳宇文张大了眼,目瞪口呆。
想着兄长的前车之鉴,反思这些年来太后等人对欧阳家虚晃的明枪、唬人的暗箭,虽然事后总不会大伤元气,却也是小有所失,而且防不胜防,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实在大意不得。真是劳心劳力,苦不堪言。
而到最后,兄长更是连人带心一并赔了进去,嫁妆是欧阳家多年的心血和兄长的野心抱负,更可悲的是兄长对此毫无警觉,还义无反顾地抱着草席跳进了火坑。
若这一切的谋算对象,换成了自己……
「不必多说了!」欧阳宇文当即一拍桌子,字字笃定:「欧阳家的主人只有欧阳宇轩!」
所以,盯着他一个人使劲害就够了!
玄尚德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浅笑:「欧阳兄果然目光深远,看得透彻。」
「玄兄严重了,以后小弟的太平日子就全仰仗玄兄关照了。」
欧阳宇轩落马,欧阳宇文不肯上阵,欧阳晏年老体衰,欧阳家可谓大势已失,此时不找靠山更待何时?
欧阳宇文可是非常懂得如何择木的良禽。
就这样,横行一时的欧阳家,就在这二人心照下宣的对话中慢慢走向了衰败。
野史对此批注:欧阳一族落败之源,实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因!
「对了,武青肃有一封信托我转交令兄,既然他不在,那就有劳你了。」
说着,玄尚德将一封信递了过去。欧阳宇文对武青肃救驾一事略有耳闻,奇怪哥哥怎会与此人结识,便接过信展开看了看。
信上仅有三字:
「骗你的」
虽然只是简单三个字,但背后的奥妙却远远不止三个字如此简单。欧阳宇文藉由这三个字感觉到一股寒意由头蔓延至脚,想着哥哥的义无反顾,再想着欧阳家为此付出的代价,默默地叹惋一声。
「啊嚏!」
顺利潜水出城、正在换衣的欧阳宇轩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狐疑到底是谁在想他。
玄尚之换装完毕,红着脸走了出来。粗糙的布衣没有抹去出身大家的富贵气质,带着几分潮意的衣襟反而愈衬出他白皙粉嫩的肤质,白里透红,吹弹即破,饶是初生婴儿也要自叹弗如。
为何如此关心他的肤质?自然是因为欧阳宇轩这个嗜好孩童细嫩皮肤的家伙在暗自对比。没想到玄尚之唯一输在年龄上的特徵「皮肤」这一条,也在出水芙蓉的映衬下消失殆尽,欧阳宇轩不禁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是不是很奇怪?」
从未穿过粗布麻衣的玄尚之见欧阳宇轩目光有异,慌忙无措地四下整理,总觉得自己万般别扭。
欧阳宇轩尴尬地收回视线,看似自然地整理着马鞍,心中却在暗暗叫苦。这一路我该不会要一直进行兽性与理智的对抗吧?
「我们要去哪儿?」玄尚之小声问道。
「太原,我大伯家。那边有我们欧阳家的势力,可以暂时避避风头。」
「欧阳晏吗……」玄尚之听闻过欧阳晏的事迹,也知玄家与他的恩怨,难免有些担心起来。
欧阳宇轩见他露面不安,心中一怜,柔声道:「不用担心,大伯虽为人严厉,脾气暴躁,但最为疼我。只要你乖巧些,他自会爱屋及乌。」
「爱屋及鸟」四字隐透出的深意令二人全都红了脸,心猿意马地闪过目光,虽然沉默着互不言语,却都嘴角轻含浅笑,带着几分情窦初开般的羞涩。
二人在有些甜蜜的氛围中双双骑马前行,待天大亮时,二人已经奔离京城很远。为避耳目,二人改走小道,马儿无法奔跑,便在郁郁葱葱的林间小径上慢慢踱步。两人也由暗自互相观察对方的脸色,到时不时闲聊几句,再到侃侃而谈,一同发出大笑声,倒不似亡命天涯,好似郊野踏青一般悠闲自得。
虽然,看上去更像私奔。
时辰慢慢流逝,鸟儿啼叫,蝉儿嘶鸣,泥香阵阵,花儿朵朵,闲聊的二人终於意识到现状惬意得有点不正常了。
「你确定太后今天要处斩我?」玄尚之瞅了半天不见有追兵,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你青梅竹马的好友武青肃悄悄捎信给我的,他也暗中通知了你的家人,但他们置之不理,武青肃万般无奈下只得求助於我。」
「谁的青梅竹马?」玄尚之以为自己听错。
「你啊,」欧阳宇轩理所当然地说,「跟你自小亲同手足的武青肃,他能入宫还是你父亲引荐的,你在宫中也一直很关照他,他十分感激才冒死传递消息。」
「……」
「怎么了?不对吗?」
玄尚之哭笑不得:「我虽然与他同殿共事,却也只说过两回话,青梅竹马一说真是不知从何说起。武青肃缘何入宫我不知道,但我父亲绝未涉足此事,因为我们玄家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武青肃的少年啊。」
欧阳宇轩呆愣了片刻,脑海立刻开始高速理清玄尚之入狱、武青肃报信、劫狱被围捕、出城后却毫无追兵之间似有似无的关系。非常神奇的是,他的脑中已经开始推测如果上当的话,他反悔的可能性有多高。
结论:
被人骗不算理由,所以无故劫狱者,找死。
就算没被人抓到劫狱的证据,朝廷官员无圣上诏命私自离任者,找死。
就算一切还没被人发现,天却已大亮,再将玄尚之悄悄送回天牢……无疑找死。
就算当一切没发生过,把玄尚之丢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回到府中,但太后不借题发挥的可能性……还是找死。
半晌……
一声怒吼响彻云霄:「武青肃!你骗我!太后!玄尚德!」
满含愤恨的呐喊在蔚蓝的天空中久久回荡,回荡……
「不,这件事我真不知情。」玄尚德喝着清茶,坚定地摇摇头:「我虽想除欧阳宇轩,却绝不会拿自己弟弟一生的幸福开玩笑。」
「不过呢……」玄尚德温柔一笑:「有时按兵不动,事态反而会向最好的结局走呢。」
这句话,实在引人深思。
「哀家确实不知此事。」太后在园中悠闲赏花,嘴角含笑:「哀家虽早有除去欧阳宇轩的计策,却一直在寻天时,苦於久候不到才迟迟未动。谁知他反倒中了这浅显易破的小诡计,连哀家都始料未及呢。」
「不过呢……」太后娴雅一笑:「有时静观其变,会有意外的惊喜呢。」
这句话,实在耐人寻味。
两大当事人全盘否认,那么,事实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武青肃端着一盘芙蓉糕在御花园内转来转去:「太后?玄尚德?我不是他们授意的。什么?我为何这么做?这不是关键吧,关键是这样都能上当的人太笨才是。」
真是一语中的。
武青肃用手在芙蓉糕上扇来扇去,不到一会儿,一抹金黄的身影便飞扑而来:「爱卿~芙蓉糕!芙蓉糕!」
武青肃微微一笑,看着小皇帝大口大口吃掉芙蓉糕,满眸的宠溺怜爱。
忽然两腮鼓鼓的小皇帝睁着他漂亮的大眼睛问道:「爱卿,金儿说你一箭双雕把碍事的人都除掉了,什么是一箭双雕啊?」
「这个嘛……」武青肃抱起小皇帝,轻声说道:「如果你面前有一块香喷喷的茶果,却发现前面有两个人挡住了你,而他们会比你抢先拿到茶果,那这时要怎么办呢?」
「抢!」小皇帝大声道。
「不,是想办法把这两个人打包丢得远远的,最好永远也回不来,这样才没人跟你抢茶果啊!」武青肃一顿:「而这呢,就叫一箭双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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