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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以后+番外 陨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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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下药?对了!!临走前,姜培生说的那些话再次清晰的浮现在关昊脑海之中,那个药!
“关先生,离开后,最好马上找个人欢好,否则,那种得不到缓解的痛苦是你所无法承受的!!”
望着方默已走进厨房的身影,他狠一咬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直窜向门口。
“你在干什么?!”急忙将手中的水杯往旁边一放,方默健步如飞,一把将已经握上门把的关昊拉开,满脸焦急:“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哪里!”强硬地将挣扎不已的他带回床上,扳起他的脸,眸子里是一片温柔:“你放心,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你先喝点冷水压一压,要实在受不了,我用手帮你解决。”
心,被震动了!一向在欢爱中最厌恶用手接触别人性器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叫自己感动不已,可也因为如此,自己是绝对不能留在他的身边,因为那即将发作的药力,绝对不是方默以为的那一种!
“不是的嗯!”正想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他,先前因昏迷而沉寂的欲望却突然复苏,那阵由方默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麝香将体内药力全数挑起,冲动的洪流象无法压制的浪潮袭击了他,逐渐加深的疯狂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他的自制力,咬紧牙关,他勉强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你……快……走……开……”
仿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方默端起一边的水杯,凑到他唇边,轻声劝诱:“来,喝点水压一压”
乒乓!!
水杯被关昊狠力一挥,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后,静静地摔落在地上,发出老大一声响亮的碎声,也让方默的身体骤然一僵。
“我叫你走开啊!!”赤红着模糊的眼,关昊努力维持着即将崩溃的神志的最后一点清明,嘶哑着嗓子冲方默大喊,不惜恶言相向:“你是不是聋了,你滚!滚啊!”
压下满心震惊,方默忍耐地取过床边矮几上的毛巾就往关昊额头上敷:“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所以你说的话我是不会往心里去的。”
冰冷的毛巾让关昊暴躁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面对方默的容忍,他再也说不出任何难听话语,惟有无力闭上双眼,竭尽全力地平息体内奔腾喧嚣不已的狂乱。
见他略略平静下来,方默暗暗吐出一口大气,凑过身子将他缓缓放落于床上。
随着两具身体的靠近,方默身上若有若无的香皂味道淡淡地飘进关昊鼻腔,轻薄衬衫下,结实的肌肉、跳动的脉搏、适中的温度都一一挑战着关昊仅存的理智。
终于,当方默因要将毛巾翻个身而使得手掌轻触至他的肌肤时,那份苦苦维持的清醒骤然崩溃,被药力控制了一切的关昊只剩一句低喃:“对不起……”
方默耳尖,关昊虽然已是说得十分轻微,却还是让他听了个明白,释然一笑:“怎么这样见外,和我还用得着说对不起么?”
搭在额头上的手指正要离开,却为一股大力突然拽住,白皙纤长的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腕间,缓缓抬起的眸里是铺天盖地的血红!
心,突然一阵惊慌!
眼前的关昊太奇怪了!俊美面容被浓浓地掩上一层夹杂着血腥的情欲!布满双眼的血丝失却了平日的冷静,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残虐!
“关昊?”轻声地试探着,方默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凭着本能,他敏锐地察觉到,从关昊身上散发出来的,遍布整个房间的危险气息,浓烈地
叫人窒息!
听见他的叫唤,眸子里那片血红稍稍退去了些,紧拽住他的手指也有慢慢放松的趋势。
见此,方默暗暗松了口气,小心谨慎地将手从关昊逐渐放开的掌间抽出。就在即将脱离的那一瞬间,刹那的清醒过后,关昊再度为强烈药力所控制,彻底
失去理智!!
“呃”随着一声急促低喊,方默只觉天地旋转,从手腕上传来的巨大力量将自己重重地摔向床上,才接触到柔软床垫,一具散发着滚烫温度的身躯欺上,双手被拉至头顶,脚,也被死死抵住。
2006…2…18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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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反应过来的方默,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老天!姜培生下的,竟是激发男性欲望的壮阳药!难怪关昊的反应与一般中了春药的人截然不同!
望着身上明显失去理智的关昊,他偷偷咽了口唾液,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该死!难道今天自己就要贡献出后庭的第一次么?还是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
咝啦!
就在他激烈的思想斗争下,关昊早已耐不住身体里四处肆虐的欲望,狠力一拉,雪白衬衫上的纽扣应声而开,飞溅于床的四周。
方默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地同时,口中还徒劳喊着:“等……等等……”
完全为药力控制住的关昊与平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对于方默的挣扎他只消稍稍用力,便已让方默如被千斤大石压住,丝毫无动弹之力。
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精确地找到方默唇瓣,毫不留情地大力噬咬着,灵活的舌尖如滑腻的小蛇悄然溜进方默被迫开启的唇间,将他的整个口腔仔仔细细巡视了一遍!
虽然他的神志陷入昏沉,五年来练就的高超技巧却丝毫没有因此而逊色!
红润唇瓣在方默唇上碾转,舌尖时而轻勾猛扯,时而深触咽喉。纠缠半晌才从方默的口中退出,沿着优美颈项滑下。从两人分开的唇齿间,一根透明的银线拉出,随着关昊的动作,在空气里闪亮着淫糜的光泽!
“……不……行……等……啊!”胸口|乳尖被骤然含住的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使他挣扎的话语变成断续的呻吟在空气中曼延,被拉至床头的手紧紧陷进结实的木板间,身体在瞬间绷紧,就连脚趾头都挺地笔直!
|乳尖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细腻的舌头在周遍围绕,锋利的牙齿偶尔会细扯住小小的突起,轻轻地撕拉一番,而后再用舌尖抚摩。
强烈的快感象排山倒海而来的浪潮将方默完全湮没,沉醉于感官刺激的极至使他忘了即将发生的悲惨,亦完全忽略了那只由胸口慢慢滑向身后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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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昊的十指深深陷进方默结实的大腿里。抽动,在鲜血的润滑下变得容易起来。粗大的男根随着每一次抽插没根而入,狠狠顶上他体内最核心的部位,肠壁的褶皱在活塞动作的连续下,渐渐伸展开来,涔涔渗出的血液和着不断抽动的欲望在静溢的房间内发着‘咝咝’声响,整个房间都散发出一种淫秽糜烂的气息!!!
死死地咬紧牙关,却还是止不住悲惨的哀鸣从唇中逸出,毫无快感可言的插入所引起的剧烈疼痛让他浑身抽搐,提不起一丝力气来挣脱关昊的钳制,可对于带给他这种痛苦的关昊,他却没有半点怨言,毕竟,他也是身不由己,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姜培生那个混蛋!!
他勉强移动发颤的手,在自己瘫软的欲望上抚摩,希望借此可以得到一点点快感,来减轻后庭被无情戳刺的疼痛。
欲望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令关昊不禁愉悦地闭起双眼,更疯狂地抽送着粗大的男根,借着鲜血的润滑,抽送变得越来越容易,层层展开的褶皱随着欲望的抽离而被拉出洞口,又随着插入而被带进甬道,那片从不曾见过天日的粉红软肉在鲜血的浸染下变得鲜艳夺目,殷红血丝沿着方默无力的大腿缓缓、缓缓流泻到纯黑的床单上,映染出大片大片的湿意………………
2006…2…1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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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动地欲望不经意的擦过某一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方默不由自主的嘶喊出声:“啊!”
尖锐的嘶喊与骤然抓上肩膀的手指让关昊稍稍清醒了些,当眼帘映进身下凄惨无比的方默时,他悔得差点咬碎牙齿,勉强压住体内仍在奔嚣不已的欲望,便想退出身来。
“……没关……系,你继续……吧,”才微微一动就被方默拉住,惨白面容艰难地挂上一个微笑:“只要……温柔一点……就……可以……了……”
伏身亲吻那透着冰冷的嘴唇,轻轻舐舔地舌尖尝到了浅浅的血腥味,很淡很淡。却又浓得直渗进关昊每一个毛孔里,整个身体都充满了方默的味道!!
“对不起”轻声呢喃着,被强力压制的药力再度冲破关昊的克制,疯狂他的意志!狠狠一挺身,抽离的欲望重新闯进紧窒的甬道中,被一收一缩的肠壁紧密地包围着。只是这次,关昊没忘了让方默也得到快乐,抽插的过程中,或轻或重地,总会碰触到那敏感的一点,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让方默轻轻地呻吟起来,手也在自己的欲望上抚摩搓捏。前后同时进行的刺激使原先瘫软的欲望渐渐粗大起来,充血的男根上布满了横起的青筋,在方默急速滑动的手指下,顶端渗出了晶莹的泪滴!
粗重的喘气声,急促而嘶哑的呻吟,为这个只有黑白两色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情Se!
当身体里的那一点被再次摩擦,强烈到无法言语的快感让方默整个人一哆嗦,身体也骤然紧绷起来,狭小的甬道更是紧紧夹住关昊不放!
“嗯啊…………!”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关昊浑身一颤,滚烫的浓液射进方默的身体深处,那发烫的液体使得方默也在同一时间登上了高潮的顶峰,指尖一阵滑腻,腥膻浓稠的液体喷射得四处都是,两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上那白浊粘腻的液体。
两具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热切的亲吻,急促呼吸吹拂在对方的面容上,引起一阵阵地战粟。
“……我这……牺牲可大了……你说……要怎么……咳咳……补偿我?”勉强在唇边挤出一抹微笑,方默苦中作乐的调侃着。
撑起身子,关昊敏锐的发觉欲望有再度抬头的趋势,苦笑着抬眼:“恐怕你还要接着牺牲了。”对上他猛然睁大的双眸,指指跨下的男根:“姜培生下的药实在太强!看来没有一个晚上是无法搞定的了。”
“哦!NO!”抚脸哀叹,方默凄惨万分的哀号:“饶了我吧!一个晚上?到明天我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强硬地压上方默激|情过后还处于无力状态的身体,抱歉笑容里带着狡黠:“你就帮忙帮到底吧,好歹也熬过今天晚上。”
“不恩……”反对的声音逐渐消失在关昊压上的唇间,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认命的合上眼帘,挂在身侧的手臂也缓缓地挽上关昊的脖子,拉下………………
窗外,清风吹拂,窗纱翻卷。
窗内,缱绻缠绵,人影翻滚,又是好一场激|情欢爱!!
'lisaping'
12
痛死了!
这是方默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吃力地睁开酸涩不已的眸子。瞬时,那些从被风吹开的窗纱间泄进的光线零碎的投射到房间的每个角落,包括床上纯黑的被单上。
迎面吹来初夏的风,凉凉的,带着几分清甜,似乎还夹杂着雨后青草的味道!
“你醒了。”才踏出浴室的门,迎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关昊加快几步走到床边:“怎么不多睡会儿?”
苦苦一笑,方默挣扎着起身,在关昊的帮助下靠在身手的软垫上:“我也很想再睡会儿,可惜。”指指头:“多年养成的习惯可没那么容易改得过来的。”
随着身子的抬高,原先披在身上的被子不可避免的滑落下来,覆盖了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赤裸袒露在关昊眼前。当然,昨夜疯狂Zuo爱留下地痕迹也同样清晰可见!
那些痕迹让关昊有点尴尬,带着少许歉意开口:“你……还好吧?”
看看自己身上的印记,再抬眼望向内疚不已的关昊,方默一挑眉毛:“你看我象没事的样子么?”撇撇嘴:“我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就算肚子饿,想吃点东西都没办法!唉…………”
2006…2…19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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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地一叹后,他垂下眼敛,不着痕迹的从睫毛的缝隙中观察关昊的反应。
他的话让原就满心内疚的关昊更多添了几分不忍,连忙起身:“早餐早就准备好了,我去端过来。”
轻抬睫毛,细长双眸中飞快地闪过几丝狡黠。呵呵,看来昨天晚上的苦也没白吃,隔了五年,又可以吃到关昊做的早点了。想想,还真是十分怀念啊!
悄悄浮上嘴角的微笑却在看清楚关昊端来的食物后骤然消失,瞪大了眼,他迟疑地伸出手指:“这……这是什么?”
将手中餐盘放在他手中,关昊微微一笑:“早餐啊!”
“我知道这是早餐!可,为什么不是你做的?”
“也算是我做的啊!”无辜的摊手,关昊此刻的笑与方默不相上下:“是我亲手放进微波炉,再拿出来的呀!”
呆滞半晌,方默才回过神来,苦笑:“你明知道我想吃的是你亲手做地早点,而不是……”
移开视线,嬉笑的面容渐渐沉下:“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只为我爱的人做饭!”微顿,平缓而决绝的话从他口中静静说出:“而你,似乎已没有了这个资格。”
浑身一震,有些痛楚的望向他:“当年的事……真的伤你很重么?”
当年?一想起那些事,痛,还是没有丝毫减轻!他苦涩的想着,难道真是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么?全心全意付出的那份爱竟带给自己长达五年的痛苦,不曾消失半点!
敛起眼中、心底的伤,他迎上那双看来真挚的眼,冷声:“它让我丧失了爱人的勇气!”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直到徘徊在胸口的那份心痛淡去几分后,才缓慢睁开:“如果,我把它再次放回你的手上,你——会接受么?”
“勇气么?”冷哼一声,便欲起身:“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不再真心爱一个人就不会受到伤害,游戏——不是更好玩么?”
“不是!”顾不得身上酸痛,方默猛地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字字铿锵有力:“我想给你的————是我的爱情!”
身体顿时僵住,一点一点地转过头,不带丁点温度的笑在唇边绽开,容颜被映成一片艳丽:“爱情?”冷冷一笑,不屑的将这两个字丢回给方默:“你确定你给得了么?”
大力挣开,关昊往后退开几步,冰冷如旧:“这两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一点可信程度都没有!一个游戏惯了人怎么可能去爱人呢!”自嘲地笑笑:“五年前我就是没看出这一点,才会傻呼呼地将自己一片真心奉上!结果,却换来你的决然离开!”
“原来当年你真的动了心!!”落实了心中的疑惑,方默掀开被子,随手套了件衣服走到关昊面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正经:“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我完全不知道你是来真的,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只是玩玩而已的。所以,才会在接到通知后就离开了!”伸手搭向他的肩膀:“如果你告诉我————”
骤然截断他的话,后退一步,方默的手——落空:“告诉你又怎么样?!!你会不走么?还是说,会突然爱上我了呢?可笑!”往事带来的伤痛让他的神情出现狂乱:“我原本是想告诉你的!只是可惜,你完全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不是么?”
落空的手渐渐握拳,突然猛力击在墙上,轰然巨响使得关昊稍稍冷静了些。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过去了…………”
“没有!”打断他的话,方默再次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厉声大喊:“没有过去!”
“你放开我!”
“你听我说!听我说!”狠狠地抓着,不管关昊再怎么挣扎,他都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怎么都挣不开他的钳制,关昊放弃的垂下手,低垂的睫毛盖住了明亮的眸子。算了,他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去,自己就当没听见!抱着这样鸵鸟的想法,他,被拉坐到床沿,听着方默将一个字一个字灌进他的耳中。
“我承认当年我没察觉到你的心意,可同样的,你也没有发现我的感情!”
什么!?关昊震惊的抬头。
“自从你和你父母闹翻而搬到我家来住开始,朝夕相对的日子足足过了一年多。也许就在那些日子里,我不知不觉就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情,那是和一开始玩玩的心态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害怕了!过惯了都市的速食爱情,习惯了游戏规则,面对突如其来的真心,我失措了!”
轻轻抚上他的眉眼,指尖薄茧粗糙地磨过他的肌肤,带来丝丝发痒:“而当时的你,正在考取律师执照,容不得半点分心。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你的心意!骄傲的自尊心使我无法先开口询问,只好一直放在心里。”
“那……你接到通知离开的那天呢?为什么到了那天你还不说!?”忍不住,还是问了。
“那天……”随着往事的回想,怀念的表情浮现在方默脸上:“我等了你很久。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想,只要你露出一点点舍不得我走的表情,我就会留下来,告诉你我的心意。”眼神一黯,他苦涩启口:“可是,你只是笑着恭喜我,还帮我把行李搬到了车上。在那一刻,我才死心离开。”
这么说……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两人该死的自尊心在作祟么?那么,自己所过的这五年的痛苦日子竟是自找的么?那些伤心痛苦、自暴自弃原本是完全不必要的么?
“不——”痛苦的掩住脸,心中的那道墙崩溃了!五年来被一直冰封住的心房裂开了无数道细碎的裂痕,慢慢扩大,直至完全倒塌!
“关昊……”见他这样,方默心疼的想将他搂进怀中。
“你让我…………”突兀地站起身来,关昊神情复杂的推开他,勉强镇定:“你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我——我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奔出了方默的卧室。
“关昊……”
“碰——!”
方默的叫声和关门的声音同时在房子里响起。颓然跌回床沿,方默知道,此时此刻,清净独处的环境才是关昊所需要的,只希望,当他全部想通之后,彼此可以真正的在一起…………'dj'
2006…2…19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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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了吗?
作者: 219。132。216。* 2006…2…19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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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搬的偶吐血。。丢下了。。今天再奋斗。。。…_…||
2006…2…1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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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关昊从方默家中离开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回到家中还有另一场风暴在等着他!又或许,在潜意识里早就料到了,只是逃避着
…………
“丁冬”随着清脆的声音,关昊步出电梯。方才在方默家中的谈话让他疲倦不堪,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到家里倒头大睡一场!所有的事情都等到睡醒以后再说。
“昊儿!”关母一直等在那里,却见关昊仿佛视而不见般的擦身而过,实在忍不住便开口唤了声。
正要掏钥匙开门的手一顿,低垂的头缓缓回转过来,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你?你来干什么?”
为难地看看四周,虽然关昊的居所是高级公寓,门户分明,可从关母的神情来看,显然她是不愿意在走道上继续她的谈话:“我可以进去说么?”
手上一个使劲,‘喀哒’门应声而开,抬脚进门,他淡淡地丢了句话:“进来吧。”
随手将钥匙往玄关矮几上一搁,头也没回地道:“坐!想喝点什么?”
“给我杯水就行了。”关母雍容大方地在鹅黄|色沙发上落坐,秀美的双腿淑女地摆放在一边。只有那双放在身侧,神经性绞动的玉手透露出她内心极度焦虑的情绪。
“水。”将水杯放在母亲面前,关昊也在对面坐下。沉默地喝着刚倒的红酒,一时间,两人竟是相对无言,这,也是一种悲哀!
好一会儿,关母只是端着水杯喝着,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虽然对她的来意也猜到了七八分,关昊却还是不希望从母亲的口中听见那些话,想来,他的鸵鸟心态是越发的严重了呢。这么自嘲着自己,他一口接一口地泯着杯中的红色液体。
时间就在无声中流逝,典雅的客厅中只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偶尔发出的饮嘬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静得几近死寂的沉默,在这里,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那份沉闷————叫人窒息!
杯中的水在逐渐减少,不时偷眼轻瞥关昊的关母几度想要开口,都让关昊的面无表情给打了回票。直至杯中水将见底,她终于按耐不住,呐呐开口:“昊儿,……昨天……姜先生打过电话来,他说……”
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紧,逐渐发白的指尖说明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才克制住内心的沸腾!
终于还是要说了么?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来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按照原先的约定了么?竟容不得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一线反抗么?呵呵!这真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父母啊!
眉宇轻展,身子缓缓往后靠去,放低了声线,他的眼内一片平静:“是的。我没有按照原先答应你们的去做。我不想成为他的玩偶!”
手一颤,顾不得仪态,她慌乱的放下水杯,迫切伏身向前:“可是你这么做他就不会入股你父亲的公司,你忍心看见你父亲辛苦创立的公司倒闭么?”
紧紧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那么,你们就忍心把我送进那家伙手中,让他毁了我么!”
心虚避开他明亮的眸子,吞吞吐吐老半天,她的话彻底让关昊对他们死了心:“……反正……你和他都是男人,也不会怀孕。……而且……你不是喜欢男人么?应该……没关系…………”
用震惊已无法形容关昊此刻的心情,震撼过后,心,反而麻木了。
“昊儿!”急急起身,坐到他身边,犹如溺水的人般紧抓着他不放,纤细的手指几乎快陷进他的肌肤:“我和你爸说好了,只要你肯帮忙度过这次危机,以后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们再也不反对了。而且,我们也欢迎你回家来。”
垂下长长的睫毛,一点闪亮的水光悄然从他的眼角滑落,那是他为他们流地————最后一滴泪。
手,缓缓抬起,覆上母亲保养极好的白嫩手掌,一根、一根地掰开那紧掐的手指,一点一点切断彼此间的联系与————
亲情!
望着母亲惊慌失措的表情,儿时一切如浮光掠影闪过:挂着宠溺微笑送自己上学的母亲、为自己做了满桌好菜,笑着看自己吃得津津有味的母亲、明白自己心意,默默放手让自己攻读律师专业的父亲、第一次打赢官司时父母欣慰与赞赏的笑容…………曾几何时,这一切、一切都已在回忆的洪流里模糊、淡漠、直至湮灭…………
骤然起身,他大步走进卧室,片刻后又回到客厅,在母亲身边停住,将一本小小的本子放在她面前:“拿去!剩下的我会再想办法。”
几乎是立刻,母亲就翻开了本子,惊喜的表情在见到上面的数字时一沉:“就这么点?远远不够啊!”
“最迟后天,我一定会找到人来投资!”狠狠一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是决然:“这是我作为儿子,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从此以后,恩断意绝!”
浑身一震,话里的决绝让她心痛欲裂,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若非到了这般地步,她也不想将儿子逼到绝路!只是,在她的生命中,丈夫与儿子,她更重视的是前者,所以尽管知道会伤了孩子的心,她还是义无返顾的来了!没想到是,为了挽救丈夫的公司,付出的代价竟是这么的大!!!
颤巍巍地站起身,面对关昊的背影,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最后一次抚抚他乌黑的发丝。指尖就快碰到发稍,关昊冰冷的声音传来:“我想要休息了,麻烦你走的时候帮我关门。”
指尖猛地瑟缩回来,紧紧拽着手中的本子,她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能怪谁呢?
再深深地望了眼,脚跟一转,一步一步地,走出这道门、这间屋子,还有————
关昊的生命!
听见身后传来的关门声,一直挺直的背影突然松懈下来,跌坐在沙发上,望着茶几上的水杯发了半天呆,关昊才慢慢回过神来。从此以后,自己便要孤身一人,在这世间生活下去。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卧室,衣服也不脱地往床上沉沉一躺,被踢飞的拖鞋却意外的砸到了什么,发出沉闷的声响。
懒洋洋的视线在接触到那物体时忽然一振。那是个被包得好好的放在墙角的纸盒子,拖鞋的其中一只正安好的躺在一边,刚才的声响应该就从这盒子上发出来的。
从床上一跃而起,利落地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一条银灰色的领带,那是第一次跟着方默参加大律师聚会时,方默送的。
2006…2…19 21:02
41
一个小小的,有着兰色封面的笔记本。缓缓翻开,龙飞凤舞的笔迹让他想起了刚进律师楼时,方默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在他的笔记本里添上一些看法和对案件的处理方法,使自己获益不少。
一包抽了一半的烟、几个方默的相框、一只方默忘了带走的打火机、还有一些零碎的小东西。这些都是在搬离方默住所时,因舍不得扔掉而悄悄收藏起来的,只不过,搬到这里后就没有打开过。
指尖轻轻滑过盒中的每一件物品,或光滑、或粗糙的触感勾起他对往事的怀念,恍惚间,方默的话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
“如果,我把它再次放回你的手上,你——会接受么?”
“我想给你的————是我的爱情!”
跌坐在地板上,头靠在曲起的膝盖上,微微眯起眸子,眼神在逐渐迷离。
五年前,彼此胆小的试探让双方错过。五年后,俱已改变的两人是否可以重新拾起那分散落在时光和误会中的感情?
烦恼不已的往后一躺,关昊就这样进入了梦乡。清风掀起窗纱,温柔地,将那眉宇间的皱褶抚平。衣角翻飞,猎猎轻响在房间里幽幽回荡…………
次日,当方默撑着尚有些乏力的身躯来到律政署大楼自己的办公室时,一封雪白的信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信封上并没有署名。拿着信,他按下内线电话:“SHABULINNA,我桌上的信是谁送来的?”
“哦,是今天早上你还没来的时候,关昊大律师亲自送来的。他还说,你要的答案就在信里面。”
关昊!是他送来的!
挂上电话,他迟疑了很久才拿出里面的纸张,按下紧张的心情,将那寥寥几行字看来:
方默:
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用写得来告诉你我的回答。
虽然五年前,我们是因为彼此的骄傲和试探才错失了在一起的机会,可那也证明了,我们对对方的信任不够才会引致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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