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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他日成翡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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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一眼满床的器具,梁朴昕心头一懔,黑眼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伤痛…
“躺下!”海贝贝冷声命令…
梁朴昕顺从地平躺在床上,合上双眼,静静等待着凌虐加身…
看一眼男人旧伤累累的|乳头,海贝贝拿起两个小夹子,毫不怜惜地一边一个夹住两粒花蕾,随手打开电源开关…
“嗯…嗯…唔…”人造器械的刺激强度,远远高于人类手和口的抚弄,梁朴昕喘息粗重,整个胸膛都在颤抖…
任由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男人不去抑制,也不愿抑制,将自己最真实最淫贱的反映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海贝贝眼前…
然而,男人的示弱和屈从并未换来丝毫怜惜,海贝贝强行撑开几小时前刚被蹂躏过的红肿小洞,将几块锋利的冰块硬塞进去…
“啊——”
刺骨的寒冷穿透心肺,血液瞬间冻结成冰,男人又冷又痛,双腿无力地抖作一团,凄惨的嘶吼令人心悸…
“装什么可怜…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玩!”海贝贝撇撇嘴,拿起一根一米长的特大号烟斗,点燃斗中的香料,深吸一口,猛地插进男人后|穴!
“啊——”梁朴昕惨叫一声,冷汗大滴大滴滑落,精瘦的腰肢挣扎扭动,下意识地想逃开火烫的烟斗,身子却被轻轻按住——海贝贝早就发现,只需轻轻按住萧玉,他就不再挣扎逃避,任由自己摆弄…
胸前红蕾被电流击刺,肠道中冰与火肆虐横行,深埋在秘|穴里的烟斗被残忍地插进抽出,不停按压那处最敏感脆弱的凸起……
寒冷、火热、疼痛、快感——无数种感觉在体内奔腾交错,编织成地狱般的刑床,紧紧锁住男人的身心,欲望的根源越来越粗大、一柱擎天,饱满的嫩肉顶端溢出晶莹液滴,彰显痛到极致的欢愉…
男人的俊脸就在眼前,淫浪的表情摄人心魄,后|穴口不断流出鲜血和冰块的混合液。。。。。。
占有这个强悍英俊的魔鬼!
无上的兴奋快感流窜全身,海贝贝早已被欲望和怒火冲昏头脑,全然忽略心底那抹不舍的苦楚,迫不及待地拔出烟斗,取而代之自己粗硬的分身,一插到底,顶住那些尚未融化的冰块,粗暴抽动起来……
梁朴昕紧紧咬住薄唇,随着海贝贝深猛的撞击摇摇摆摆,快感和痛楚在体内叠加累积,欲火高涨!男人痴痴看向洒满激|情汗水的美丽脸庞,嘴角弯出浅笑——
我的小东西,长大了…
不只是个子高了,肩膀宽了,力气大了…
就连那个地方都长大不少…
不经意间,对上男人深情宠溺的黑眸,海贝贝浑身一僵,突然拔出分身,又将烟斗捅了进去,狠命抽插,狂暴的动作几乎将男人的肠道绞烂!
瞬间,剧痛伴随快感铺天盖地,身后恶意的挑弄,直激得男人浑身颤抖,欲望岩浆呼之欲出!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一根橡皮筋结结实实箍住急欲发泄的肉柱,硬生生截断男人欲望的流泄!
“不…不…不…”
梁朴昕急促喘息,咬牙挤出几个‘不’字,强忍着凌迟般的剧痛,看向海贝贝,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森冷的眸光…
后|穴的烟斗仍在敏感的凸起上肆虐,控制不住的电流在全身流窜,发泄的出口却被残忍地堵死…男人剧痛难耐,渐渐心神恍惚起来——
金色的蝴蝶结,缠绕在自己粗大的分身上…
调皮可爱的少年,灿烂如星的晶黄眼眸,欲火烧灼的美丽脸庞…
是谁说过?——‘我哪舍得让你哭!我希望你永远开开心心,再不要掉一滴眼泪…’
三年来,自己懊悔的眼泪早已流成河,在每个深夜泛滥成灾…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从不掉泪的梁老大,为你,变成了水做的人!
看到男人眼中的沉醉痴迷,海贝贝怒火狂飙——这个无耻变态的魔鬼,被这样对待,竟然还很享受!
扔掉烟斗,海贝贝猛地抓住梁朴昕的两只脚腕,用力一拉——
“嘭~~~~~~”
一声巨响,男人的头部重重撞向地面,整个身子被海贝贝硬生生拖下床,仰面朝天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看梁朴昕仍然坚挺的肉柱,海贝贝突然拿起一根银筷,用打火机烘烤后,直直插入男人最脆弱的荫茎铃口,瞬间,焦糊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仿佛整个身体被尖锐刀锋割裂,钻心的剧痛让梁朴昕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俊脸扭曲到了极点,蜷着身子抖成一团…
从没见过男人如此痛苦,海贝贝心底恐慌起来,急切地想拔掉那根银筷。转念一想,却觉得这样一来岂不是认输了,此生再也逃不开这个变态魔鬼…反正,还有聂枰守在门口,忠心耿耿地等待善后,自己不如就此一走了之,让梁朴昕彻底死心吧…
海贝贝故意冷哼一声,踢一脚梁朴昕,转身欲走,腿却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攥住…
“我还没被折腾死呢!不许走,再来!”男人低哑的声音气若游丝,却藏着震慑人心的霸气!
海贝贝挣脱男人的大手,疯狂怒吼:“梁朴昕,你的变态游戏到底怎样才算完!”
俊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梁朴昕紧闭双眼,低沉的话语犹如临死前的忏悔,“小东西,不是游戏。真的不是。我不愿你重蹈我的覆辙……我希望,百年之后,你能快乐地活在天堂。”
天堂!
最简单易读的词语,如同最锋利的冷箭,刺穿海贝贝的身体,刺中他深藏在心底的柔软!
不,不,不!
这个魔鬼又在花言巧语,又在骗人!
海贝贝一步步倒退到门边,突然转身,越过蹲在门口的聂枰,发疯般奔跑起来,转瞬间,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
跑过无数条街道,困乏的双腿已经瘫软到无法支撑身体,海贝贝颓然跪倒在街边,梁朴昕低沉的话语却无论如何摆脱不掉,阴魂不散般游荡在耳边、脑海、心底——
“我不愿你重蹈我的覆辙……”
“我希望,百年之后,你能快乐地活在天堂。”
“哇~~~啊~~~”海贝贝突然掩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一直以为,梁朴昕这三年的变身潜伏,不过是又一场变态游戏…
自己再次被当作木偶残酷玩弄,而不自知…
所以,恨他!比原来更恨他!
…
可是,天堂!
那一瞬间,终于明白了梁的苦心——
他怕我重蹈他的覆辙!
怕我变得玩世不恭、心狠手辣!
怕我将自己的苦痛,报复到无辜的人身上!
怕我因此罪孽深重!
怕我上不了天堂!
…
所以,他变身为我身边的替罪羊,任我宰割!
让我把一切狠毒怨恨都施加在他一个人身上!
…
原来,他在用自己的痛楚为我赎罪…
为我换取天堂…
梁,梁,梁…
我曾发誓永不变心,曾发誓让你快乐,曾发誓保护你照顾你…
可是,我从没做到过…
我从没读懂你的心…
我不配,拥有那颗翡翠!
……
……
广西。
竹筏靠岸,海贝贝踉踉跄跄走下来,想付些钱给好心为他带路的年轻人,却只得到腼腆朴实的笑脸和听不懂的推辞话语,眼睁睁看着竹筏箭一般飞驰在宽阔的江面上,渐行渐远,消失在落日柔黄的光晕中…
仿若置身迷宫一般,海贝贝凭着隐约的记忆,开始在一座座相似的苍翠山峦间跋涉寻找。
十多天前的那个夜晚,当自己返回地下室,只余触目惊心的鲜血和狼藉…
梁走了。
再也找不到他。
难道是下手太狠,伤到了他?
可是,他说,一辈子不放开我!
…
梁,我不准你反悔!
转过一座熟悉的小山坳,眼前豁然开朗——群山环抱、碧水潺潺中,古朴木屋依山而建,屋前一亩莲池、两畦桃林,枝上桃花盛开,纤巧妩媚,绮艳似锦……
终于找到了!
海贝贝激动得几乎昏倒,撒腿狂奔起来,直扑向小木屋!
没人!
屋里没人,屋前屋后都没人!
桃花依旧,伊人何在?
海贝贝垂头丧气地跌坐在地上,眼泪缓缓滑落,无声啜泣起来…
突然,飘过清幽的茶香!
桌上放着一盏温凉的清茶!
颓废的心脏再次亢奋起来,海贝贝大吼一声,直奔屋外,四处搜寻…
……
断崖边,参天古树下,男人一袭白衣,落寞哀伤的气息飘荡身畔…
海贝贝摒住呼吸,放轻脚步,慢慢走到男人身后…
梁朴昕双手抱膝,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专注地凝望着断崖下湍急翻滚的江水…
拼命抑制住想大吼大叫的冲动,海贝贝伸出双臂,轻轻环绕住那具硕长瘦削的身体,“梁,我来了…”
没有意想中的惊喜和热烈拥抱,梁朴昕恍若不闻,黑眸半敛,似乎懒得搭理海贝贝。
掩藏起心底的失落和伤痛,海贝贝在梁朴昕身边躺下,故作轻松地说道:“梁,我逃不开你,你也逃不开我!你看,只来过一次,我就能找到你疗伤的老巢!”
“你走吧。”梁朴昕仍然不看海贝贝,低头注视着滔滔江水,“相处四年,我腻了。”
对于梁朴昕的冷淡,海贝贝毫不在意,嬉皮笑脸地说出肉麻话,“梁,你又闹别扭了…不过,我喜欢。现在,我长大了,是真正的男人!你尽管对我撒娇好了…”
梁朴昕的背脊轻轻一颤,冷笑道,“你的缺点就是太过自信!其实,一切都是游戏。不过,人间的游戏,我已经玩腻…突然很想见识见识地狱的节目,应该更刺激吧?”
男人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断崖边沿,没等海贝贝反应过来,便双脚凌空,跌落悬崖,湮没在奔腾江水中……
……
……
第二十三章(悲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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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悲剧结局,是专门为喜欢悲文的大人们设计的。
喜欢看喜剧的亲亲们尽管放心往下看,看完这章,下章才是最终happy大结局!
还有甜蜜番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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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古朴木屋中,一灯如豆。
海贝贝躺在简陋的竹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兀自昏睡不醒…
窗前,梁朴昕坐在摇椅里,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双目紧闭,似乎也睡熟了…
静静看着这对冤家,聂枰素来平淡无波的脸上,竟然浮现深深的痛苦和后怕…
……
……
日落时分,聂枰拎着猎到的野雉,沿黍沧江往回返…
突然,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自断崖上凌空飞落,扑通、扑通猛扎进湍急的江水!
是老大和海贝贝!
一看这情形,聂枰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老大寻短见,海贝贝殉情…
顾不得多想,聂枰火速扯掉上衣,踢掉鞋子,纵身跃入江水中…
先救谁?老大,还是海贝贝?
电光石火间,聂枰下意识地先扑向海贝贝,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拖着这个自己恨之入骨、老大爱逾性命的人,在惊涛骇浪中载沉载浮,飞快游到岸边,随即将他像扔鱼一样,狠狠摔到岸上…
海贝贝的游泳本领都是在高档温水游泳馆学的,入了大江便基本是个旱鸭子;平静江面下处处潜藏的漩涡,早已把他卷得随波逐流、呛了一肚子水、昏死过去!
是以,聂枰救他,易如反掌!
然而,生于江边、水性超绝的梁老大,既然一心寻死,怎会让聂枰如愿!
水中救人,必得先把人打昏。
问题是——陆地上打架,聂枰尚且略逊一畴;到了水里,二人水性相仿,近身肉搏,扑腾来、扑腾去的,他根本没法制住梁朴昕!
此刻,梁朴昕仿佛吃了秤砣般,铁了心地往江面下沉,任由自己被滚滚江水吞噬!
急怒攻心,聂枰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着梁朴昕咆哮怒吼,“老大,你没看到海贝贝也一起跳下来了…他正躺在岸上,昏迷不醒!”
梁朴昕闻言愣住,不再和聂枰厮打,茫然无神的黑眼睛直视前方,“我没看到。”
聂枰惊觉说错了话,懊悔万分,真恨不得立刻淹死在黍沧江里!
不过,这场自杀风波总算过去,老大顾忌着海贝贝,应该不会再次寻死…
……
……
木屋里弥散着清爽的味道,小东西特有的味道…
梁朴昕缓步走到床边,抬起手,想去触摸呼吸轻浅的人儿,手到半截,突然停住…
疾速转身,男人跌跌撞撞出了木屋,坐在溪水边,仰头向天——
满天繁星,犹如一颗颗镶嵌于黑幕的钻石…
曾经,有一双灿烂如星的眼眸,闪烁着爱恋、憧憬、屈辱、伤痛和不顾一切的执著…
也许,那样绚烂之极的美眸,自己注定不配拥有…
…
可恶的鸟,又开始叽叽喳喳,天亮了么?
看不到星一般的美眸,在星空下幻想也好…
然而,红日东升,繁星隐退。
老天,你为何这么残忍!?
比我,更残忍。
……
天光大亮,海贝贝醒过来,挣扎着挪动一下身子,霎时,彻骨的刺痛流窜全身——也许,是被早春冰冷的江水冻得…
昨天,在岸边,自己看到梁跟聂枰一起上岸,之后,便放心地昏死过去…
可是,梁不在身边!
难道…
海贝贝满心惊恐,慌慌张张下地,赤着脚跑到屋檐下,看到呆坐溪边的梁朴昕,终于松了一口气,正待飞奔过去,却迎面撞上聂枰…
清澈的眼睛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恨意,聂枰将手中盛满小菜米粥的托盘递给海贝贝,冷声说道,“把这些给老大送过去…再敢伤他,我决不饶你!”
海贝贝一愣,轻蔑地瞥一眼凌厉慑人的聂枰,“我爱梁,自会对他好,用不着你操心!”
彭的一声,聂枰打掉海贝贝手中的托盘,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刻意压低的声音充满怨恨,“哼,口口声声说爱,可你了解体谅过老大的心吗!你说他害你一无所有,可是除了整治任昶那个贪官,杀死恶贯满盈的任昊君,老大对你、对你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就连刘文毅那个混蛋,老大也算着怕你日后思念,费尽心机地救出来!……可是,可是…”聂枰突然放开海贝贝,哽咽起来,“你却弄瞎了老大!”
再说不出一句话,聂枰抹一把满脸的泪水,蹲下身,慢慢收拾洒落一地的饭菜,手被碎瓷片割破,鲜血迸流,他却浑然不觉,继续捡拾破碗……
海贝贝惊闻噩耗,整个心脏瞬间凝滞,眼前一阵昏黑,斜斜栽倒在地上——
梁瞎了!
梁看不到东西了!
是了,那晚,我曾抓住梁的脚腕,将他硬生生拖下床,梁的头部重重撞在地面上,发出大得吓人的声音!
…
我该死!该死千千万万次!
梁,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却自己寻死?
怕我知道后自责,伤心?
…
梁,我对不起你!
求你,让我赎罪。
求你,让我守在你身边,做你的眼睛。
求你,让我把那颗翡翠心,捧在手里,紧紧握住,直到永生永世…
……
良久,海贝贝从地上爬起,晶黄美眸中满是坚韧执著,狂冲到厨房,揭开锅盖,盛好一碗米粥,又洗了一碟樱桃和苹果,放在托盘里,对于聂枰怨恨的目光视若不见,急匆匆跑去溪边…
梁朴昕正脱了鞋袜——濯足!
多么熟悉的场景!
仿若四年前的那个春天,自己初识梁朴昕,跟他一起来到广西,祭拜他的父母…
终于,在这里,丢了心;再也没有拾回过…
物是人非。
此刻,溪边的梁落寞颓废,哪还是当初那个邪佞不羁、讥诮的薄唇不时吐出冷言冷语的酷男人!
“梁,饿吗?”海贝贝将托盘放在草地上,像一个最有耐心的护士般,轻声细语。
梁朴昕仍然‘看’着涓涓溪水,薄唇勾起冷笑,“你怎么还赖在这儿?……哼,你那个笨脑子和善变的黑心,可曾想过——现在给我端汤水,将来恐怕还得给我端屎端尿呢。”
任凭梁朴昕冷嘲热讽,海贝贝只是微笑倾听、毫不介怀,随手捻起一粒樱桃堵上男人的嘴,“梁,你这个自卑的魔鬼!你怎么能小心眼地认为,我会因为……而……不爱你?如果换了是我,我坚信你会一如既往、变本加厉地爱我疼我!”
男人懒洋洋地张口吃掉樱桃,“早说过,你的缺点就是太过自信。”
海贝贝叹息一声,俯身拾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轻轻放进梁朴昕手里,“把它变成翡翠,我就离开你!”
大手上下掂量掂量,梁朴昕将石头扔进溪水,溅起一簇轻灵的水花,“欺我是瞎子么?这玩意儿究竟是石头,还是翡翠,我怎会知道?”
海贝贝淡淡一笑,挨近梁朴昕,抬起右手,轻轻抚摸男人的俊脸,故意让男人感觉到那根残缺的断指,轻快的话语没有一丝伤痛和沉重,“梁,我害你眼瞎;你也害我断手指…咱们就算扯平,既往不咎了好么?……我知道,这样你有点儿亏。可是,我是你的小东西!你比我大嘛,理应让着我的,对不对?”
沉默…
令人心碎的沉默…
突然,梁朴昕攥住那只在脸上抚摸的手,用力一拉,欺身压倒海贝贝,摸索到裤腰处,一把拽下人儿的长裤,肆虐的大手直接探到紧闭的小洞,完全不顾菊|穴的干涩,五根手指齐齐塞了进去!
“哇——”海贝贝嚎啕大哭起来,挣扎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口中不断哀求,“疼,疼!梁,饶了我,求你,求你…”
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大手就着流淌的鲜血,继续向里插,凶狠的劲头几乎把人儿的肠道捅穿,“奇怪我为什么用手,嗯?因为那个地方废了!现在的我,根本不是男人!……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吧——得不到任何快感,只能陪着我一起受罪,永远享受不到那种事!”
眼前的男人发丝凌乱,深邃的黑眸茫无焦点,狂暴的表情令人心寒,组合在一起,却是致命的英俊!
菊|穴中的手指,残忍抽插,炮制出一波波痛楚和快感…
也许,只要看着男人,痛也是极致的欢愉;体内的电流越积越多,火烫的岩浆就要从玉茎中喷射而出!
海贝贝激|情难耐地扬起头,声嘶力竭地狂吼:“梁,我爱你——就算你变成瞎眼跛腿被阉割的蠢猪,我仍然爱你,仍然想被你操!”吼完荒唐的爱语,海贝贝修长的手指掐进男人肩膀,隔着衬衫竟然抓出深长的血道,同时,爱的花露喷涌而出,撒满男人和自己的胸膛!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梁朴昕抓起海贝贝的手,按上自己的裤裆……
霎时,火热的激|情消失,漫天冰凌无情地砸向海贝贝——
梁那里没硬…
即使对着我,仍然没有反应!
不!海贝贝,你怎能如此狭隘!
爱不等于兽欲!
我要的是梁的心,梁的翡翠心!
只要能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极致的幸福!
看一眼满脸嘲讽的男人,晶黄美眸闪过激越,海贝贝探出手,拿起托盘里削水果的小刀,寒光一闪,狠狠扎向自己的荫茎!
虽然眼瞎了,但探查危险的敏锐犹存,梁朴昕直觉一股森寒杀气划过眼前,即刻握住海贝贝的手腕,强行夺下自残的凶器,怒骂,“你疯了!”
美眸中漾满泪水,海贝贝不停挣扎扭动着,失控地大吼,“把刀给我!断指头抵偿你瞎眼…等我变成太监,咱俩就谁也不欠谁!你休想再自怨自艾!”
感受着身下挚爱的人儿,和那近乎偏激的情意,梁朴昕轻叹一声,摸索着为海贝贝穿好裤子,淡淡说道,“不准再伤害自己……否则,你捅自己一刀,我就在自己身上捅十刀——让你永远欠我!”说罢,转身离开。
……
屋檐下,聂枰听到看到了一切,眼中满是嫉妒和欣慰——
原来,只有海贝贝能搞定老大…
十几年来,自己小心翼翼,却从没走近老大的心…
不过,老大快乐就好…
心爱的东西,不一定要拥有…
……
……
十多天过去。
自那次狂暴地侵犯海贝贝后,梁朴昕再没主动靠近过他,一天到晚坐在断崖边,‘看’星‘观’日,颓废沉闷…
海贝贝倒是上窜下跳,拼命讨好男人,每日清早起床,跟聂枰一起打猎捕鱼,烹饪山珍美味,一心盼着梁能重新振作起来…
……
聂枰坐在溪边,耐心地将碧莹莹的豌豆一粒粒剥出来,放进盘子里,预备一会儿煮粥用…
海贝贝在一边看着,小声嘟囔道,“嗯,梁爱吃豌豆?我可不喜欢,吃素没营养!”
海贝贝来这里之后,老大耐不住他那没完没了地撒娇磨人,终于乖乖吃饭了…
是以,聂枰对海贝贝不再怀着敌意,渐渐和颜悦色起来…
“老大吃素是有原因的…”抬头看一眼海贝贝瞬间睁大的美眸,聂枰故意停住不说,卖起了关子——
老大,有些话,你永远说不出口。
怕被人知道,你掩藏在冷酷外表下的善良,和内心深处的矛盾挣扎?
就由我来告诉你的小情人吧,希望他能真正了解你,珍惜你,好好待你…
不料,海贝贝根本不吃这套,骄傲地把头一甩,“有什么了不起!我去问梁,他才不会瞒我!”
“是吗?”聂枰俊朗的脸上,很难得地露出揶揄表情…
美眸闪动,海贝贝无所谓地笑笑,“如果不想你敬若神明的老大,被阴暗往事重新折磨一次,就快点告诉我!”
这个古灵精怪的海贝贝!
笨起来,鲁莽得像头牛;
聪明起来,又是心生七窍!
聂枰摇摇头,淡然开口,“那年,老大二十岁,我十九岁。一次,红色高棉组织从我们手里买了价值千万的军火。当时,对我们来说,这可算大买卖了。拿到钱后,老大带着我们返回洞里萨湖区庆功…然而,等待我们的却是哀鸿遍野——留守山寨的波鲁族老幼妇孺几十口,被血洗屠杀!原来,红色高棉的人假意购买枪械,实则调虎离山,谋划抢走我们在洞里萨老巢库存的所有军火!而我们自己人中又出了叛徒,把防蛇药膏卖给了红色高棉的人,老大辛苦布置的蛇阵完全派不上用场……结果,只能真刀真枪的干,我们几十人对付他们上百人!激战中,完全杀红了眼,见人就砍就开枪,仗着对地形的熟悉,我们赢了……检查敌人尸体时,我已经累得虚脱,枪都端不稳了,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一个未死的敌人举起了枪,只觉得一股冲力从身侧直撞过来——老大替我挨了枪子,从左胸射入,只差一公分就打到心脏……”聂枰敛下眼,回味着那生死一瞬间的惊心动魄和老大从未表露的男儿意气!
尽管知道梁朴昕没事,海贝贝仍是吓出一身冷汗,心疼得五脏六腑都绞拧在一起——
没错,梁的左胸有一块浅色的旧伤疤…
现在没了…
准是伪装成萧玉时,故意弄掉的——怕被我认出来…
“之后,为了祭奠被无辜屠杀的波鲁族老幼妇孺,老大改吃素食……一次,我跟着老大在沼泽边散步,老大突然对着雾气蒙蒙的泥沼狂吼,‘梁朴昕,牢牢记住——要用脑子去赚钱!不要用自己和弟兄们的鲜血去换钱!’……后来,老大改变策略,尽量避开黑道的血腥纷争,转而争取给信誉较好的政府做军火中间商……”看一眼晶黄美眸中汹涌的泪水,聂枰又补充道,“所以,老大二十岁后,没再亲手杀过人——直到拧断任昊君的脖子!”
海贝贝慢慢转头,隔着满眼水雾望向断崖边的男人——
我错怪了梁。
他并非世人眼中嗜杀的魔鬼…
是我自己,一味陷在狭隘的方寸中,臆测梁的歹毒狠辣!
其实,梁的心没变,一直都是——翡翠。
带着满腔甜蜜到融化的爱意,海贝贝飞奔到梁朴昕身边,猛扑进男人怀里,一把扯开他的衬衫,手指轻轻摩挲着宽厚的胸膛,喃喃低语,“梁,原谅我,好不好?把你的翡翠给我——还给我!”
梁朴昕浑身一僵,胸前抚弄的坏手,点燃一簇簇快感火花,汹涌的欲望积聚在下腹——那个地方又硬了!
是的,又硬了!
自从那天残忍地折磨了小东西,以为废掉的欲望就开始复苏——每每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息,便疯狂地想把小人儿放倒在地上,狠狠贯穿,完全占有!
可是,那样可爱美好的人儿,一辈子守着个瞎子?
梁朴昕,你好自私!
……
冷哼一声,男人推开海贝贝,继续‘眺望’江水…
海贝贝扑跌在草地上,正准备死缠烂打地再蹭到男人怀里,忽然眼前一亮,疯狂大喊,“小青蛇!想死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抓起在草地上游曳的小青蛇,海贝贝开心地伸出手,想摸摸它亮晶晶的小脑袋。不料,小蛇一仰脖,避过人儿的抚摸,调转灵巧的尾巴,“啪、啪”狠抽了海贝贝两个耳光,美丽的脸庞登时肿起两道红痕!
“呜呜…小蛇打我…”海贝贝啜泣起来,告状似的扑进梁朴昕怀里,“梁,你不原谅我,小蛇也跟着恨我……众叛亲离,我好可怜啊……呜呜…”
小东西又在撒娇!
可是,那肝肠寸断的哭声…
梁朴昕脸上不动声色,心却已疼得一塌糊涂!
哭声突然停止了,手被海贝贝拽住,“梁,小蛇跑了,你跟我去追它嘛。”
梁朴昕一愣,昨天,鬼使神差地让人把小青蛇送过来,是想让小东西开心一点儿……
怎么一向听话缠人的小蛇乱跑起来了?
“咝,咝”薄唇发出奇怪的声音,梁朴昕试图命令小蛇回来…
“梁,你别怪叫了!小蛇跑得更远了!快跟我去追啊!”海贝贝拉着梁朴昕的手,夸张地大喊大叫,心底却盼着小蛇再跑远一点,好让一天到晚呆坐的梁有些运动…
看着跟在小蛇身后越跑越远的两人,聂枰无奈地摇摇头——
老大四处跑跑也好…
希望他们能记得回来吃午饭…
……
一口气向西狂奔了五里地,海贝贝实在受不了了,瘫坐在地上,“这个小蛇,抽风啦!怎么越跑越快,根本就追不到嘛!”
梁朴昕停下脚步,打横抱起海贝贝,“你指路,告诉我往哪里走…”
十多天来,梁朴昕第一次主动碰触自己!海贝贝兴奋得几乎昏过去,紧紧靠在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嗯,向左走,向前…呃,小心,脚下有个30厘米高的小灌木……”
根本就是蜗牛爬!
奇怪的是,他们慢下来,小蛇也放慢速度,似乎有意捉弄他们…
鼻端隐约飘过一丝蛇的腥味…
梁朴昕猛地想起了什么,心头一凛,正待说话…
突然,海贝贝跳到地上,往前飞跑,“嘿嘿,一个山洞!小蛇躲进去了!我看它往哪儿跑!……哈哈,我逮到你了!”
“小东西,快回来!”梁朴昕心胆俱裂地狂吼起来,摸索着向前冲去,却和海贝贝一起冲进了山洞!
“啊——蛇!!!”海贝贝惊叫一声,拉着梁朴昕左躲右闪,“梁,地上都是蛇,到处都是蛇!”
“咝、咝”梁朴昕发出驱蛇的声音,暂时喝退了蛇群,对海贝贝大喊:“快走,快离开山洞!”
“啊——洞口都是蛇!密密麻麻的蛇!梁,我们被困住了!”
梁朴昕一把抱起抖作一团的海贝贝,让他的身子离开地面,“快看看周围有没有中空的竹藤!”
“有!”海贝贝拼命举高手,从溶洞顶端垂下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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