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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遇到妹控怎么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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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人瞧着冷子兴,便少了几分鄙视,多了几分敬重。冷子兴是个精明的小商人,自然地,就更加地吹嘘了一番贾府的富贵,为自己增加软实力。
两人各取所需,倒也没什么大冲突。
吴元泽听了属下的禀报,说是冷子兴上钩了,事儿最近就成了,淡淡地点头,让人回去了,临走前吩咐那人,让他加一把火候儿,让冷子兴自己加劲儿,这方是上策。
那人点点头,出了门之后,又是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不过时不时地,眼里闪过的精光让人觉得这人果然是有些不凡之处。
这也是冷子兴能相信他的缘故,在京里,他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是知道那些骗子的伎俩和手段的,唯有这人的眼睛,是瞒骗不过的。
他越是精明,自己才越是高兴呢。
坑了一把贾府的吴元泽很是高兴,黛玉这里虽不是疾风骤雨,倒也差不离了。
虽然知道外祖母会生气,可是黛玉却是没想到,贾母会发这样大的脾气,她一时地,便愣住了。
听听外祖母的话音儿,竟是忘恩负义,这样的话都出来了。
黛玉心下难过不已,便红了眼圈儿,可是十分地倔强,竟是没有掉眼泪儿。
贾母却是有些意味,她话出口之后,就知道说重了,复又想着,这是自己的亲外孙女儿,她说两句还不成了?
瞧着黛玉没有一句辩驳的意思,淡淡地站在哪里,一副默认之态,贾母更气了。
又有些心惊和悲凉夹杂其中,心绪更是复杂。
好半晌儿地,还是贾母先软了下来,这孩子要是拧起性子来,那真是要气死人的。
“玉儿,你和外祖母说实话,到底为着什么才要搬出去的?这不是让人戳贾府的脊梁骨么?唯一的外甥女儿,还在孝期,就要搬离府里,怎么瞧着都是这府里亏待你了……”
“外祖母,我们府上的财物,果然是琏二哥哥做主运回京里的?”
黛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神使鬼差地问了这样一句。贾母端着茶杯的手便是一顿,若无其事地道,
“这是自然,那些东西都是你的,等你往后与宝玉两个成亲之后,我自然会将那些东西交到你的手上,你自己现在好好儿学习如何理事,日后才不会被奴婢下人蒙骗。我前些日子,不是才给了一个铺子给你,那是你母亲的嫁妆铺子。”
黛玉听了这个,却不是那般地想,面色也是平淡了下来。
“外祖母,我是真心地要搬出去的,并不关表哥的事儿,我现在的年纪也不小了,是知道是非黑白的。”
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却是贾母心里疑惑不已,这话,实在是不像黛玉能说的出来的,黛玉那样娇娇柔柔地,最多也就使些小性子罢了,这定是旁人挑唆的。
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吴元泽了。
贾母恨的牙痒痒,可是吴元泽她还真是鞭长莫及,没什么法子。
不过眼前最为要紧的是安抚黛玉,吴元泽那小子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即便他有个名满天下的大儒先生。
贾母说不通黛玉,黛玉也说服不了贾母,两人想着僵持下去也没多大的意思,便很是默契地停了下来。
黛玉自己回去了,贾母这里皱着眉头,思虑的半晌儿之后,才让人将贾琏两口子找了过来。
这府里,唯有这小两口儿才算是有些本事的,若不然,她要去靠哪个去?
王熙凤已经听了姑妈之言,心里也是知道她不喜欢黛玉的,若是黛玉能搬出去,不带分毫,那么王夫人肯定是高兴的。
再要么,就是黛玉搬出去,那些产业也放到她名下,可是打理之人,却是要贾府的奴才也行啊。
王熙凤心里带着忐忑,来到了老祖宗的院子。贾母想要听听孙辈儿的意见。
可是贾琏与王熙凤两个默契十足地说是让林姑娘搬出去也好。姑娘家大了,日后要说亲,即便是说给宝玉,那也是避讳的。
若是老祖宗不放心,那就多多地接过来好了。就是老祖宗,也可以去林家瞧上一瞧的,也算是有个散心的地方啊。
嘴甜的要命,奉承的贾母也是极为地高兴,可是贾母还是听了出来,他们是想要黛玉搬出去的。
贾母沉着脸,一言不发,有些疲惫地挥挥手,将贾琏与凤丫头两个打发了。
贾琏夫妇彼此对视一眼,想不明白老祖宗的心思,他们还是赶紧地撤吧,省的再迁怒自己,那可真是不好。
两人退下之后,便说起了黛玉要搬出去的念头,倒是有制一同地认为是吴元泽的挑唆。
贾琏心里有鬼,被人拿住了把柄,自然地不敢多说,胡乱地应了两声儿之后,便换了衣裳,出去了……
王熙凤自己一个人好没意思,听着外面有管事儿媳妇子过来回事儿,便打起精神,去理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
想法子让黛玉离开贾府
然后就好办了
☆、第203章
这事儿便这般地耽搁了下来;黛玉也不能太过逼迫,可是外面隐隐地传闻很是不好听,贾政在衙门里,被同仁们堵着问了两句,贾政便羞恼不已。
回到了府里,想了半晌儿之后;便去贾母的院子里;也不知道母子俩说了些什么,贾母便赌气说是自己不管了。
却不想,就连在宫里的元春都让人送信儿进来;说是要让黛玉搬出去;省的宫中之人再胡言乱语。
这既然是影响到了元春;不管是贾母还是王夫人,都不能轻慢了,婆媳俩的动作便快了许多。
贾母三五日地都没见过黛玉了,底下人说什么的都有,自然地,黛玉那个小院子也非常地不被人待见就是了。黛玉并不在乎这些,她也不缺钱,打点一番之后,虽然是钱花的不多,可效果非常好,总算是能让她好生地过下去了。
很多事儿,其实都不用黛玉出手,她手底下的婆子和丫鬟们就能将这些事儿料理清楚。可是陈嬷嬷却是说了,这种事儿一定不能瞒着主子,作为奴才,最为重要的便是忠心,这主子要做出什么决定,都是她的意思,可不能是奴才们揣测主子的心思之后,擅自做主来的。
这实在是大忌,众人只当姑娘对于陈嬷嬷的看重,尤其出了一趟门子之后,这院子里的大事小情几乎都是陈嬷嬷拿主意了。
虽然有人替紫鹃不忿,可是紫鹃本人却十分地不在乎,只要是为着姑娘好,那她就是个三等丫头,也并没有多大的事儿。
对于紫鹃的忠心,实在是没什么人会怀疑,就是陈嬷嬷,也觉得这丫头不错。
就是三春姐妹,也不大往她这里来了,一是有些偏僻,更多的却是府里的流言啊,风向的,她们还是能晓得一二的。
惜春不理会这些,还会走动一二,可是迎春探春两个,就不行了。
尤其是探春,她日后的前程都握在嫡母的手中,如今也是仗着老太太的疼宠,若不然,只怕自己的日子十分地不好过吧。
探春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林姐姐,可是相较而言,还是自己的前程要紧些。
她这番势利之心,也不敢太过表露,只是多多地与宝姐姐来往了几回,又替宝玉做了一双颇为精细的鞋子。
黛玉本不在乎,可是难免地,还是有些不虞。自己难不成就是什么瘟神脏东西么?让人这般地避之不及。
听着贾母打发了鸳鸯过来请她,黛玉当即就是一怔,很快地回过神来了。
虽然不知道外祖母找自己所为何事,可是她还是略微地收拾了一下,便随着鸳鸯去了贾母的院子里。
听着外祖母之言,竟是表哥使了手段一般。当然了,她自己也是这么觉得,自家这位表兄实在不像是个光风霁月之人,可是人都有护短的一面。
黛玉觉得外祖母将表哥想的这般不堪,实在是不该,又因为这种事情,来质问自己,实在是没有要拿自己当亲人,索性地想歪了的黛玉便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要及早地搬出去,省的让人看轻了表哥,看轻了自己。
贾母虽然能察觉出黛玉的心绪有些不对,可是她一把年纪之人了,总不能像一个孩子低头吧。
祖孙两个,也不是第一次生嫌隙了,却是第一次,彼此都没有补救之心。
“既是这样,那许是别人乱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要搬出去,我与你舅舅舅母商议了一番,我们答应了。那宅子怎么样?还是先让你琏二哥哥去看看,要是需要修葺的话,家里正好儿地有相熟的匠人,你觉得如何?”
“毋须劳动琏二哥哥了,表兄认识工部的主事大人,已经打发了工部的匠人们去修了。那宅子的图纸就在我这里,并没有什么要大的改动的地方,我一个人住,也没什么大工程,将以前的那些破败的地方翻新一番就好了。”
贾母的关注点却是不在林家的老宅子上面,
“工部的主事大人?是哪位?你二舅舅可不就在工部当值么?让他查查,可别是让人骗了。”
听着外祖母心下的忧心,黛玉一怔,便同意了。
“哥哥说的是工部的侍郎大人,一位姓武的,与吴家是世交,父亲在世时,也曾经有过往来的,要是方便的话,便烦劳二舅舅了。”
黛玉这里既然要搬出去了,他们还真是没什么借口再把持着人家的财物了。
贾母很是肉疼地将身边儿的一个匣子交到了黛玉的手上。
“这是林家的铺子,和处理了南边儿铺子的银票,虽然不太多,可是也够你后半辈子用了。”
黛玉打开之后,略微地翻了翻,眉头皱了皱。认真地谢过了贾母之后,便让紫鹃抱着那匣子,两人便回去了。
“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
紫鹃自己很高兴,姑娘有了家产傍身,日后就算是要嫁给宝二爷,也是有底气的,有依仗的。
看着黛玉很是不高兴的模样,紫鹃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
“没甚么,我累了,先去休息一阵子,你将这些东西放起来吧。好生地缩在那个檀木的箱子里。”
黛玉实在是说不出来,这些铺子一个都不是林家置办的,而且契纸很新,只怕是外祖母后来打发人置办吧,要么就是将贾府的铺子过户到了她名下了。
银票也没有多少,千两的不到二十张,其他的,她实在是懒得看了。
这是自己的东西,他们就那么心安理得么?还有各色的古董字画,金银首饰,这些细软一点儿也没有要还给自己的意思。
黛玉并不看重钱物,可是外祖母的做法还是让她受伤不已。那是林家祖产之物……
黛玉决定要搬出去了,这也瞒不住人的,很快地,阖府上下,都晓得林姑娘要搬出去了。
吴元泽听了消息之后,也甚是满意,忙里偷闲地打发人去贾府告诉了黛玉一声儿,说是等着自己考试完了再搬,她现在要是住着不舒服的话,就先出来,住在自己这里,与英莲也是个伴儿。
黛玉考虑了一番之后,便推辞了。不管如何,自己对于贾府,还是很有感情的,最后一段时间了,还是好生地住一阵子吧。
与长辈们,同辈们也算是一个告别了。吴元泽对此不置可否,既然是她的决定,那就赞同好了。
为防止有些人再捉妖弄鬼的,吴元泽在黛玉身边儿放了眼线,也算是保护的意思了。
他如今的主要差事就是备考,这样花时间在外务上,让甄士隐很是看不过眼,对着吴元泽,便来了一场唐僧式的说教,吴元泽羞惭败退,才算是让他高兴了。
先生,你肿么这样凶残了?
士隐虽然在他面前嫌弃非常,可是心底还是满意自己的弟子的,这般有大将之风,不愧是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
当然了,想着这臭小子成了进士之后,只怕婚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样想想,士隐便有些喜怒不定了,吴元泽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碍着先生的眼了,让他对自己很挑鼻子,竖挑眼的。不过身为弟子,就要为先生分忧吧,这挨骂,可也算是一条孝顺的标准。
孝顺孝顺,可就不得顺着来么?默默地腹诽士隐更年期或者老年痴呆的吴元泽面色羞惭地反思了自己的罪过,不该吃完饭之后出去胡混,倒是让有些迁怒的士隐不好意思起来。
气儿顺了,士隐便不为难吴元泽了,将他打发了出去了事。
吴元泽想着,先生只怕是年纪大了,才会这样孩子气,喜怒不定。还颇为细心地请了个太医来,问了这方面的注意事项。亲自去厨房关注了一下士隐的吃食茶点之类的,又打发人和英莲说了一声儿,让她多多地陪着士隐,省的他孤单了。
士隐虽然诧异,可也隐隐地有些欢喜,年纪大了,觉少了,找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还真是有些孤单。宝贝女儿能顾着自己,实在是让他心里熨帖不已。
过了一阵子,瞧着他恢复过来了,大家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儿。
吴元泽是单纯的高兴,英莲就是愧疚了,她只顾着自己的那些小事儿,却是没察觉到爹爹的变化,实在是不该的很,暗暗自责的同时,英莲下了决心,一定要好生地孝顺爹爹。
女儿全方位的关怀,还有吴元泽时不时地凑上一脚,士隐欢喜的同时也是担忧英莲的将来。
就这样,三五日的光景便过去了,虽然进了二月,可是京城的天气还是冻的要命。
想着师兄要在这样的天气里下场,英莲就甚是担忧,好在士隐也忧心,早早儿地向同僚们打听了该准备些什么,这才让英莲欢喜起来。
吴元泽自己并不放在心上,他一个大小伙子,正是火力壮的时候,天冷怕什么呢。
只要不冻手,能提笔写字就好了。
二月初九,吴元泽,白坤诚以及一大批举子们便在亲友的期盼担忧中,进了贡院。
第二天,让人十分担忧的事儿发生了,竟然飘起了雪珠子,如同盐一般的,洋洋洒洒,到了最后,便是鹅毛大雪了。
皇帝也怕贡院里的举子们出事儿,下令礼部,往贡院里添了火炉子。
可能顶多大的事儿呢?
吴元泽披着大氅,使劲儿地跺跺脚,搓搓手。然后去写上一会儿,挨不住了再继续。
人人都说下雪不冷,可是这次却是例外,风呜呜咽咽地在外面喧嚣着,更是冷上加冷。
并着兵丁们瑟瑟缩缩的模样,吴元泽又觉得心里平很了许多,还好墨不凝,若不然,这场考试还真是没法继续了。
贡院里,很快地就有三五人发了高热,主考官们心里嘀咕着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敢慢,一边儿地让人去找太医,一边儿地写折子请示上级。
上级便是皇帝,对着这样的事儿,天灾罢了,皇帝正因为京畿雪灾发愁呢,听着贡院里的举子们生病的不少,更加地忧愁了。
其他的不好办,姜汤总是有的吧。这也算是皇帝的恩典,举子们很快地便喝上了热滚滚的姜汤。
每日三大碗,再想要,那就对不住了。
大家虽然灌了一肚子的水饱,可是热滚滚的汤下去,还真是让人暖和不少。可是,新的麻烦也来了,出恭的频率也太高了些。
吴元泽提起裤子,无语中……
好容易地,熬到了最后一天的下午。等小吏们收了卷子之后,吴元泽心中竟是亢奋不已,觉得自己有无限的力量。
随着人流走出了考场,瞧着众人苍白的面容,虚浮的脚步,吴元泽皱眉,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然是有些道理的,瞧瞧这些人的身体素质,真是……
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在吴管家与平安富贵两个的眼中,自家公子这次是遭了大罪了。
面色苍白,弱不禁风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啊。
吴元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归类为体弱的那一类人中了,笑着问了两句家中的情况,这才阖着眼睛养神了。
等回到了府里,平安才发现说养神的公子已经睡过去了。太医请脉之后,并无大碍,好生地休息一场就行了。
大家放心了,吴元泽饱饱儿地睡了一天一夜,这才醒过来。
先是跳着脚地说饿,后来又嫌弃自己脏,先要洗漱,大家没法子,劝说不了,便随了他的意思。
热水之类的是现成的,就怕他要用。等吴元泽洗漱之后,各色的粥菜已经准备好了,也顾不上其他,连忙地灌了一碗,觉得没那么饿了,才开始细嚼慢咽起来。
等吃饱放下筷子之后,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了,吴元泽知道士隐只怕等着自己呢。
也不磨叽,漱口洗手之后,便起身去了书房。果然,士隐端坐书房,品茶读书,惬意的似是神仙一般。
只是书房里伺候的小厮却是知道,甄先生已经折腾着自己换了三盏茶,四本书了,压根儿就没翻一页儿,听着公子的脚步声,这才坐定,似是老僧入定一般……
见礼之后,士隐问了两句科考的过程,听着吴元泽的那些糗事儿欢乐了一番之后,这才让吴元泽将他的试卷默了出来。
吴元泽也不废话,提笔就来,这卷子他琢磨了两三日了,还能有记不住之理?
吴元泽默完了卷子,也没有什么骄傲之意,很是平和。士隐心下满意他的性子,可面上多有挑剔。
士隐阅览他的卷子,吴元泽却是打量着书房的字画儿,这都是士隐的私藏,他进京之后亲手布置的。
读完之后,士隐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儿:“平平”
吴元泽却是被口水呛着了,没有夸赞,也不至于这般贬低吧。
“太过激进,似是与你往日的性子不符!”
“主要是圣上喜欢就成了。我现在主要的是手上要有权,能立马地为圣上分忧,若不然,依着我的年岁,能做什么?”
“你年岁还轻,着急什么?现在有权也不一定是好事儿呢。”
士隐却是想不明白吴元泽的心思,他现在年纪不大,不被看重显然是对的,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谁也不能一口吃成胖子,吴元泽这般心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就是不想待在京里当乖孙,出了京城,天大地大,谋个外放,三年之后再回来,说不定那个时候我的性子也磨的稳重了呢。”
他不知道该说些啥,只好这样胡言乱语道。这话自己都骗不过去,就更别说是士隐了。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吴元泽立即地收敛了脸上的光彩。
“先生,我只是想,想着……”
“行了,不管你想的什么,却是不能够如愿的,你放心吧。皇上即便心里再怎么喜欢你的文章,你也只能在翰林院窝着,而且只怕更糟心的是,在翰林院的日子也不好过,锋芒太露,实在是官场大忌!”
说到最后,竟是疾言厉色。吴元泽心中很多的不以为然,可是面上还是乖乖地认了。
只有等着日后犯错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好呢。士隐瞧着他的神态,心下暗道。
三日之后,贡院门口便放榜了。吴管家带着平安两人挤了进去,实在是人太多了。
他家公子,却是很一般,虽然在榜上,却是不及白坤诚出彩。
白坤诚头名,不为别的,就为了那点子薄名,皇帝只怕都会点为状元的。
吴元泽听着自己是三十五名,而白坤诚是头名时,脸便黑了。
“瞧瞧,我说过什么?就算皇帝喜欢,那也得他能看到才行。”
皇帝阅卷,一般也只是五份罢了。吴元泽黑着脸,他还要去参加庶吉士的考试后才能在翰林院待着。
这事儿其实也要怪士隐的,虽然是糊名的,可是今科的主考大人与士隐关系匪浅,吴元泽的字体他还真是认识。想着这孩子太过激进了些,便做主将他压了压。
人家是一片好心,你还真是没话可说,士隐后来得知之后,送了好生地一份大礼给人家。吴元泽也只能自己憋屈着了。
再过几日,可就是殿试了,吴家又没什么亲眷,在府门口放了一通鞭炮之后,又打发人去黛玉那里报喜之后,便安稳下来了。
吴元泽自己准备殿试,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这可不是别人能替的了的,吴元泽自己也知道自己冒失了,这次殿试,还是稳稳当当的吧。
殿试之后,白坤诚是双喜临门,不仅是钦点状元,还被皇帝赐婚。
林如海的女儿,林氏黛玉,成为了白坤诚的未婚妻。吴元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满脑子只有一句,“卧槽!”
这可是圣旨,就算你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和乐乐儿地谢恩。更何况,白坤诚是见过黛玉的,虽然是一面之缘,可林姑娘的音容他还真是没法儿忘记。
笑的傻呵呵的白坤诚这才看着像是少年人了,也让几位老大人心情顺畅了许多。
白坤城的亲事儿定了下来,可是也知道立时成亲啥的是不能的。
林家姑娘如今还在孝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忘记了,这是小节,大家伙儿瞧着皇帝高兴,也没敢挑刺儿。
再者,这日后的婚期还能再商量,也不是立时地就要成亲了。
白坤诚的年岁不小了,白夫人已经看好了人选,只想着儿子考试之后便去找官媒提亲,谁知道,皇帝会插手呢?
虽然也高兴儿子被看重,可是白夫人心中的酸涩那是止不住的。
又想着,林家的那位姑娘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的,若是与儿子不和,日后家宅不宁,可要怎么好呢?
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心中的酸涩才散了不少。白坤诚的三婶,带着两个女儿来给嫂子道喜。
又有侄女儿说了林家的姑娘性子如何地温和,又怎样地有才,这才让白夫人欢喜了一些。
不能悔改,那还不如高高兴兴地接受,省的儿子难做。
白夫人自己开解了一番之后,这才觉得心情好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去做准备去了。
吴元泽的名次虽然没有退后,可也没有前进多少,好在是一甲。
等过些日子,考了庶吉士之后,他便要在翰林院混日子了。
黛玉那里却是不能拖了,吴元泽找人算了好日子,便带着人上门替黛玉搬家了。
好好儿地要将两个玉儿凑在一起,可谁知,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出来。
贾母心中为黛玉高兴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恼怒,这可真是,真是什么,贾母心中也不敢表露出来,那可是圣旨啊。
最为嫉妒的却是探春和宝钗,这两个一个是要强,一个是自诩是自己是完美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黛玉有什么好的?身子病歪歪的,又爱使小性子,哪里有自己的端方,哪里有自己的稳重,自己吃亏,也不过是商女(庶女)的缘故。
两人的心结更深了,也不轻易去黛玉院子里了,姐妹几个,相处了这些年,竟是因为这些事儿,往日的情分一点儿不剩了。
黛玉只顾着羞涩了,哪里还敢往人前凑,大家不来找她,正好儿地让她自在了许多。
听着要搬家了,黛玉自然是高兴非常,又有些忐忑,又带着些憧憬,辞别了贾母之后,便正式地居住在了林家的老宅子里。
白家正忧心呢,他们可是丁点儿也不想和贾府扯上关系。可是这林姑娘搬出府了,也没个长辈操持这些,可要如何呢?
没过几日,便传出了皇后娘娘收了黛玉为义女之事,她的婚事自然有皇后娘娘操持,林姑娘也是从宫里出嫁的,让白府放心就是了。
白家老大夫妇像是苦笑,这可真是旷世之恩了。让人侧目不已,可众人想着死在任上的林如海,倒是让大家找到了源头。
林如海是上皇的心腹,自然是让上皇满意的很,他高兴了,黛玉这里便多了两匣子的如意之类的,算是添妆了。
这事儿过了没多久,上皇便欢欢喜喜地阖眼了。普天同悲,皇帝哭的不能自已,罢朝一月。
贵太妃甄氏,自愿为上皇殉葬,人人称赞不已。忠勇亲王去了母妃宫里,想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却不想,自己都搭了进去。
大家都称赞忠勇亲王是个孝顺的,可更加心惊的是皇帝的手段,竟是亲兄弟也不放过了。
皇帝闻言,呕的半死,明明就是他们母子间意见不合,自己最多就是添油加醋的,怎么自己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不过,私下,皇帝还是喜的多吃了两碗饭……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这一卷结束。。。
☆、第204章
上皇死了;皇帝表示欢喜的同时,还有个吴元泽也甚是欢喜;这样正好;一年时间勋贵;士大夫家不得饮宴,婚嫁之类的就更甭想了。
想着白坤诚跳脚的模样,吴元泽笑的更是欢畅了。不过想着白坤诚已经是从六品的翰林院编修;自己还是个小小的庶吉士,还要挣扎上一阵子之后;吴元泽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之前,还是有一些事儿要处置。许是头顶上的那座大山没了;皇帝整个人欢喜的癫狂了,上皇的白日过后;四大家族的领头人物王子腾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虽然都说是庸医杀人,可是就连吴元泽这种初入官场的小毛头都骗不了,更遑论是那些成精的老狐狸们了。
大家倒还算是稳的住,有一种总算是来了错觉。
王子腾死了,这四大家族也好,四王八公也罢,实权人物中只剩下了一个滑不溜丢的北静王。
最慌的除了王家之外,就是贾府了,荣宁两府的头面儿人物都聚集在贾母的荣庆堂里,想知道这如今贾氏一族要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来应对。
贾母瞧着贾赦,贾政,贾珍,贾琏几位大男人,一个有担当的都没有,不仅有些想念在道观里的大侄儿贾敬了。
不管如何,那位可总算是贾府唯一的一位进士,又是两位国公爷教导出来的,并不是现在这些胡吃混喝的纨绔子可比。
贾母沉默了半晌儿之后,有了决断,对着贾珍嘀嘀咕咕一番之后,便让众人都散了。
过了没几日,东府的大老爷,在道观里的敬大老爷殁了。知道的说是吃丹药吃死了,不知道的说是他升仙了。
贾珍悲伤不已,忙着为父亲治丧,荣宁二府的主子们也是披麻戴孝,一副孝子贤孙状。
贾府既然是治丧了,许多事儿就要拖后了,皇帝听说之后,气的在勤政殿破口大骂了几句,也不知道皇帝在气甚么,可是大家知道他不高兴,他很不爽,这就足够了。
众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倒是愉悦了皇帝,这之后,脾气释放自如的皇帝竟然又开始和众人和颜悦色了。
大家越发地心惊了,总觉得他心中藏奸!当然了,这种就算是私底下的腹诽都不敢腹诽的话语竟然诡异地出现在了众位大臣到心中。
这可真是大不敬啊,众人立即地低下头,比之前更加正人君子的模样的大臣们听着皇帝的吩咐,金陵府尹贾化升任大司马。
这是什么节奏?一时间,众人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家呆滞的或者说疑惑的模样许是太过明显了,皇帝的心情更好了。
今年盐税比林如海在任时少了两成,虽然报灾了,可是皇帝心中实在是不相信的很。
当然,心中也是隐隐地有些后悔,若是自己将林如海留下,是不是就不是这么个糟糕的境况了?
能干的臣子实在是不少,可是能干不贪的臣子实在是太少了。
如今江南的盐官儿是自己人啊,想想,他对这家伙寄予厚望,皇帝就忍不住地又怒气往上冒了,中书舍人郭佳也不知道犯了个什么小的不能再小的错误,皇帝就将他的职位撸了。
遇上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大家也不敢替个小六品官儿求情。
皇帝似乎很是满意众人独善其身的态度,转头地,从六品编修白坤诚和翰林院庶吉士吴元泽两个便补上了中书舍人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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