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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遇到妹控怎么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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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觉得没必要弄的这么僵,可也想掂掂贾瑚的份量,太过孤高了显然不是件好事儿。
贾瑚瞧完了那张泥金帖子,却是哑然失笑,他还真是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半晌后,贾瑚郑重地接下了帖子,让人送了话回去,表示自己会准时出现,届时欣赏各位的高作。
本来就是一句客气话罢了,可瞧在有心人眼里,那就是他目中无人的另一个证据了。
大家便商量了一番,既然要以文会友,自然不能动手动脚了,否则依着马远山兄弟俩的意见,将他骗出来,套麻袋揍一顿算了。
柳桥可不这么想,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了,贾瑚平日里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据他家祖父说,却是个文武兼修的,手上那层薄茧可不是捧书练字儿得来的,这若是一个闹不好,自己人这里再吃了亏,事儿再闹大了,他相信,书院绝对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想好了这方方面面的事儿,柳桥这才定下了文斗这一途,这要是贾瑚输了,想要告状,他们也是有说辞的,难不成好处都让他占了不成。
这日,散了学,贾瑚却是不着急着回府,打发了湖笔跟着另一位长随回府先去报信儿说一声儿,他自己带着其他几位去了醉仙楼,这文斗自然也得选个好地方啊。
这不,柳桥磨了自家祖父,又借着要讨教功课的名义,才让自家下人在这里准备了一个包间儿。
贾瑚到的时候,就发现其他人都到了,虽然也有几位家里是小康,正四处地打量着这京中有名的醉仙楼,可大家好歹大面儿上的教养不错,没有让柳桥觉得是丢了自己的面子。
在店小二的指引下,贾瑚到了名为明丰的包间里,瞧见了他的身影,大家便立即地收起了刚刚的惫懒样子,都是正经危坐地,让贾瑚嘴边闪过一丝笑意,柳桥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弄巧成拙了,太把这家伙当回事儿了,便立即又歪的不成模样了。
贾瑚肚子里笑的快打跌了,可面上一丝没敢露,就怕他恼羞成怒。唯有水清,却是低垂着头,嘴角的笑意是怎么都压制不住。
这一场比试的胜负谁也不晓得,可自此,贾瑚也收获了一众地好友,其中颇有几个脾气相投的,比如柳桥、水清、王赟,大家日后成了莫逆之交。
等贾瑚到家时,也已经快到了掌灯时分,贾母正威风八面地享受着两个儿媳的伺候,用晚饭呢。听闻贾瑚来请安了,眼皮子都没抬。片刻之后,才一叠声地让他进来。
贾母问了几声之后,觉得贾瑚嘴拙,干巴巴地也不讨喜,便打发他回去休息了。
张氏虽然知道儿子去会友了,可还是有些担心,便有些心焦,只是贾母没让她们走,谁敢离开?
好久之后,张氏觉得脚底火疼火燎地,快僵了的时候,贾母才算是吃完了饭。她也不想对着张氏那张故作贤良温婉的脸,便打发了她,留下了儿媳妇王氏伺候。
张氏巴不得走了,也不再说些什么,便带着丫头嬷嬷们离开了荣庆堂。
虽然贾母为了体现自己日后一心养老,再不搀和儿女的事儿的态度,主动地搬离了荣庆堂,可这荣禧堂,贾赦夫妇还是没住进去呢。
一则是贾赦听了自家舅兄关于逾制这事儿的看法,打算将请了礼部的官员来,让人家指点一番,省的有人生事儿,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家儿子的前程,他也要慎重。
二则,便是贾母的意思了,她有百般的心思想让老二夫妻住在荣禧堂的侧院儿,离自己近些,也好尽孝。可这话却是自己不能说出来,如今她正愁想什么法子,让老大主动开口呢。
可贾赦心心念念了这许久,就是想搬进荣禧堂,威风几日。哪里就能知道他家母亲心中所思呢?事儿便这样僵持着了。
等张氏回到自己屋子里,就瞧见自家儿子已经带着两个小天魔星闹腾呢。瞧见了母亲,贾瑚自然是丢下了弟妹,过来扶着她进屋了。
“母亲,要么请个太医过府瞧瞧吧,我总觉得您最近这脸色越来越差了,是不是太过劳累所致”
张氏闻言,手便是一顿,她自己的身子自己当然知道,可是若真的自己病了,那这家里的事儿交给谁呢?
张氏沉吟了半晌儿,也没个主意,只是不想让儿子担忧,便笑道,
“放心吧,娘心中有数。”
说完便让人传饭,娘四个亲亲密密地吃了一顿团圆饭,至于贾赦,也不知又被谁请出去吃酒去了,半夜方回。
也不知怎的,这大房半夜,却是请了太医。只是小辈地被瞒的死死的,不知道罢了。
贾瑚第二日去母亲屋里请安,却被周嬷嬷拦着了,说是奶奶昨夜病了,已经请了大夫,开了方子,如今正歇着呢。大爷自去念书,可别再耽误了!
他也没多想,只是吩咐周嬷嬷,好生儿地照顾自家母亲,等晚上他散学回来了,再给母亲请安。
周嬷嬷强笑着答应了,又叮嘱了几个跟着大爷的小子们,好好儿地照顾大爷,这才目送他离去。
☆、第109章 母亡
贾瑚去了书院;却也是各种的心神不宁;以至于在静白先生授课的时候,也是走了几回神儿。
静白停了书本,瞧见了贾瑚脸上的羞惭之后,也没有责备的意思,这个弟子,他也满意的很;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资质;而是心智成熟。这才是最让他看重的地方。
“瑚儿;莫不成有什么事儿么?”
“老师;家母病了,弟子便有些忧心……”
“这是母子人伦,你的孝道所致,我也不会怪你。即便是这样,那么今日我们便提前散了,你也回去吧!”
“弟子谢过老师,功课我会认真完成的!”
贾瑚心中大喜,实在是心中越来越慌,让他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静白也只是点点头,让人送了他出去。
贾瑚提前出来了,几个小厮长随地便赶紧地围了上去,还以为是自家大爷出了什么事儿呢,可是瞧着贾瑚凝重的神情,谁也没敢放肆发问,便听了他的吩咐,即刻打马回府。
贾瑚心焦的不行,却不知道荣国府里已经乱套了,这大奶奶这病来的蹊跷,竟是来势汹汹。眼看着这一天请了多少的太医。就是听到消息的张府,也送了两位过来,竟是没一个敢开方子的,可见此症凶狠。
贾赦这会子正在屋里急的团团乱转,他即便是喝了几口酒,可怎么就会醉成那个模样。半夜醒来之后,张氏的形状也是将他唬的不行,从半夜就披着单衣,这样的天气里,竟是一头地汗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可见他心中的着急。
等贾瑚到了府里的时候,瞧见那些闪头现脑的下人,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他刚下车进了府门,就瞧见他的奶嬷嬷着急地来来回回,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林氏猛地抬头,瞧见了自家大爷,喜出望外,一路小跑儿地就过来了,拉着贾瑚的袖子,话还说出来呢,眼泪儿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贾瑚心中紧张,可面上还能抻着,可是林氏的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面色大变,挣脱了林氏的手,拔足向内院跑去。
怎么可能?昨晚上他还和母亲言笑晏晏地吃了晚饭,怎么可能一天没见,就病的不行了?
贾瑚脑袋里闪过了许许多多的念头,可愣是没抓住一个,这会子他只想着,再快些子,早点地亲眼看见母亲了才好。
到了张氏的院子,就瞧见了自家二婶捂着帕子,他只当是母亲已经去了,吓的腿都软了,王氏却是慈爱地对着贾瑚点点头,
“瑚哥儿快进去吧,你母亲就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呢!”
贾瑚这会子也顾不上计较她话语中的意思,对着王氏草草一礼,抬脚就进了母亲的屋子。
屋里早已没了往日的笑颜,自家弟弟妹妹哭的眼睛肿的不成样子,瞧见了自家大哥,米糕又是“哇……”地一声扯开了嗓子,开始哭起来。
贾瑚这会子也顾不得她,疾步地来到了母亲的床边儿,就瞧见她脸色红润,哪里有半点儿病容?
张氏瞧见了自家大小子,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猛咳嗽了几声,这才拉着贾瑚的手开始交代起来。
“瑚儿,娘有些事儿要交代给你,你记好了。”
“母亲,儿子去给你找大夫去,您别着急,有什么病我们吃药,就能好的,对不对?”
贾瑚跪到在张氏的身边儿,眼泪“吧嗒吧嗒”地全掉在了张氏的枕边儿,不大一阵子,就一片儿湿湿的印渍。
张氏瞧着儿子的模样也是心酸不已,可都到了这会子了,她也顾不上安慰他了,便立即地喝道,
“你都是进学的人了,怎么就一副小儿之态。好好地听母亲的吩咐便是了。”
“母亲……儿子知道了!”
贾瑚瞧着母亲似乎动怒了,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是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病症一般。
“母亲的嫁妆,都已经让周嬷嬷将单子和账册都封存起来了,单子你留着,账册地契这些我让人送去你舅舅家,日后等你长大了,你们三兄妹平分就是了!”
“日后你妹妹的日子只怕是艰难些,我儿可要好好地护着她!”
说了这样几句话,张氏已经喘的不得了了。正待说些别的,就听到外面人传,“老爷来了!”
母子俩便停下了对话,将哭的快要背过气儿的贾琏和贾琼叫道了身边儿,母子四个却是心酸不已。
大点的贾瑚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遑论一向受宠,没经过事儿的两个小的了。
贾赦进门后,就瞧见了母子四人的模样,忍着心酸,对着病床上的妻子点点头。张氏便欣然一笑,
“多谢爷替我费心了,日后孩子们就托付给爷了,待我来生,再报答您的恩情!”
说了这几句,贾瑚觉得母亲的手一松,便急忙地看她,却是往日睡着了一般,嘴角还含着一丝笑容。
旁边的周嬷嬷手抖脚颤地伸出手来,放到了自家奶奶的口鼻处。蓦地,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她开始哭了,屋子里的顿时就是一阵一阵地哭声将屋子淹埋了起来。
这些贾瑚统统地都听不见,只是在旁边人要扶他起来,为张氏操办身后事时,他却是惊醒了一般,甩开了别人的手,在周嬷嬷的守候下,开始为张氏收拾梳洗。
瞧着自家母亲手臂上的那几个黑点,贾瑚面色凝重了起来,凑到周嬷嬷身边,问询了起来。
周嬷嬷思索了半晌儿,这才回道,
“大概是三年四年前有的,似乎是老太爷没了之后,只是一直没什么影响,奶奶便也没注意,难不成……”
“嬷嬷先别声张,这也只是我的一点儿猜测罢了。母亲用过的胭脂、熏香,嬷嬷你都记得替我收拾好,等日后我有用!”
周嬷嬷瞧着自家小主子的神情,便急忙地走了出去,将这些东西收拾了起来,她又不放心,觉得不甚安全,便打发人借着混乱,送到张家去了,这才算是安心了。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贾瑚已经神色恢复了,贾赦撇下了那些前来吊唁的,也不管人家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这会子都顾不上,不想理。
只和自家儿子一起,替张氏收拾收拾。最后,瞧着张氏与生前无二的面容,贾赦背对着儿子,悄无声息地留了一会子眼泪。
管家已经等不及地来催了,贾赦只好偷偷地抹干了眼泪,去外面张罗去了。
贾瑚只当是没瞧见父亲的模样,他心中的惶恐却是无人能知,莫不层自己就是个扫把星不成了?两世为人,都没人亲缘?转眼,又是唾弃了一番自己,用帕子抹了抹眼睛,让人去瞧瞧贾琏和贾琼。
贾琼因着伤心外加惊吓,竟是晕了过去,贾瑚也不大放心,便让自己的奶嬷嬷林氏与贾琏二人去守着她。
这会子贾琏则护着妹妹,来了刚刚才准备好的灵堂。贾瑚也不阻止,这是为人子该做的,张氏去的突然,这一时间,便有许多的不凑手,可贾赦这位一向不理事儿的大老爷,却是梗着脖子,这也要好的,那也不能差的,直将府里的下人奴才们指挥的团团转。
王氏本来被老太太委托了内宅的事务,可是如今却是只想撒手不干了。瞧着大老爷的挑刺劲,她也只能咬着牙硬撑着。
贾瑚自己如今也是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呢,哪里顾得上其他人,木着一张脸,看着谁他都觉得像是坏人,心中想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种法子让那人生不如死。只是,如今却是急不得,先好好儿地处置了母亲的身后事,让她安生了才好呢!
贾赦在外头耍着歪风,内宅的事儿却不是那么简单的,眼看着张氏的棺木不是上等的,贾赦哪里能依了。
指挥着管家并着几位管事儿的将这偌大的京城快丈量完了,才花了高价两千两银子从城南的铺子里寻了个他自己觉得能看的过去的。
史氏在内宅听了这话,抿着嘴巴,一言不发,只是眼神沉郁地吓人,赖嬷嬷瞧着自家主子的模样,也没敢再说其他的,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好容易张氏的棺木刚送去铁槛寺,停灵四十九天之后才回扶灵南下,送回金陵安葬。
贾瑚将哭的昏天暗地的弟弟妹妹护在自己身边儿,周嬷嬷就立即地带着人送来清汤吃食。
三位小主子这几日小脸苍白,就是一向底子厚的贾瑚,也忍不住地身子有些打摆子,更别说是贾琼这个小姑娘了。
“大爷,再吃几口罢,这样怎么能撑的下去呢?”
“嬷嬷,没事儿,我不碍的。老爷呢?他吃过了没?”
“唉,老爷刚刚吃了两口。”
周嬷嬷虽然瞧着老爷对奶奶情深意重,心中满意。可是,这天长日久地,往后可怎么办!
正说着话儿呢,贾赦就走了进来。贾琼一向得宠,看见父亲了,就想起了母亲的慈爱,扑到贾赦怀里便大哭起来,直喊着要母亲。
几个男人都觉得心酸不已,周嬷嬷也是低下头,摸了一把眼泪。到最后,贾琼自己哭累了,睡过去了才算完。
等张氏的白日热孝满了,犯浑的贾赦又听了自家儿子的挑唆,也只是知会了自家老娘一声儿,便把自家二小子和大姑娘送去了岳家,求着老岳母教养一二,也是替张氏尽孝的意思。
张家人瞧着地上跪着的一大两小,以及外面收拾的两大车的东西,也是有些为难,可是贾赦姿态放的极低。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张文迅答应了下来。
既然当家人都应了,那么张家的其他几位女主人自然是巴不得呢!就这样,贾琏兄妹俩留在了张家,而贾瑚和父亲贾赦留在贾府,开始了他们的另一段生活。
贾母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个不孝的东西,简直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啊?自己一个一品诰命难不成就教养不了一个小姑娘,能有多矜贵?再说了,即便是再怎么矜贵,那还不是贾家的孙女么?将贾赦叫过来大骂了一顿,可是贾赦是谁?犯起浑来怎么可能管老娘生气不生气。
如今他妻子死了,就剩下了这么三个宝贝疙瘩,两个儿子还好说,若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养废了,他哭都来不及!
再者,发妻是怎么死的,他这会子还有些疑惑着呢?每个太医都说是发了急症,可这急症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却是谁也说不出来个二五六来,怎么能让贾赦安心?
若不是贾琼一向都和贾琏长在一起,他也不想将二小子送去。如今,这样,倒也好,送去张家,自己日后吃喝等死也就是了,他倒是要瞧瞧,谁敢这么害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把张氏给写死了
☆、第110章 居丧
贾瑚既然要为母亲守孝;那么书院自然也是去不了的;他之前也只是在忙乱中让人去书院请假,再没理会那些事务。如今,出了张氏的热孝,贾瑚便又书信一封,让人送去了书院,也算是个了结吧。
其实他自己来说;还是有些遗憾的;自己的书院生涯算是有趣的;若是日后出了孝期;再去书院看看也好的。
却不想,傍晚时分,前去书院送信的小厮们带来了静白的手书,信中告诫他一边替母守丧,一边也要勤学苦读,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写信过来,他自然会替贾瑚答疑。
贾瑚看完了书信,抑郁的心情好转了许多。时至今日,对于母亲的死因竟是半点儿头绪也没有,他查了所有自己能怀疑的地方,可实在想不明白,弄不清楚。若是能有些现代的手段辅助的话,那不知道会不会好些?
贾瑚严肃着一张小脸儿,心下想着。
他的日子其实过的还算舒心,内宅的贾母与王夫人就不怎么高兴了,因着代善去世前留的话,贾母是不能再沾染着内宅的权力的。如今长媳去世了,那么自然就轮到了王夫人来掌管打理着偌大的府邸了。
可日子并没有像王氏想的那样美妙,不说她着急着换上自己的心腹,可对于婆婆点名的人她也不敢拒绝,一下子,大厨房、采买、各处的庄子上、铺子上都甚是频繁地开始换人了。
只是这肥差人人爱,之前能做到管事的级别上,大家自然都不是废物,这一没差错,二没缘由。二太太竟然要将自己撤换下去,王氏理事儿的小花厅便是每天都有哭诉的声音传出来,让大房的奴才看够了笑话儿。
最后,还闹了王氏自己一个灰头土脸,张氏管家的水平也确实没比她高多少,只是张氏比她大方罢了。如今,王氏想替自己抠几个小私房钱下来,竟然被几个奴才欺负了,就这事儿,她也没脸去向婆婆诉苦啊!
贾母却是心满意足了,只要自己的人管着关键位置,那么自己还不是照样把持着这府里,不让自己掌着家,又有什么要紧的?
贾赦听了下人们的回话,闻言一笑,竟是半点儿不理会那些。在他看来,不管怎么折腾,只要自己在,那些吞进去的迟早有一日,他们还是要吐出来的,如今吃的痛快,来日,他要他们吐的也痛快!贾赦想到了妻子临去之前交给自己的那几本账本子,心中恶狠狠地想到。
半年之后,贾赦处理完了这些烂事儿,他自己也出了发妻的孝,便请来了礼部衙门的大人们,在国公府转了一圈儿,将那些逾制的,越礼的地方都一一地指了出来,然后便开始修改起了府邸。
对于老大这个混账行子的这些事体,不管贾母怎么咒骂,贾赦也不管,若是开口骂,他就跪在地上不起身而已。可过后,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他祖父贾演那是超品的一等公,到了父亲这里,自然是一品的荣国公。可惜,到了自己这里,竟然才是个三品的一等将军,还是虚爵罢了!
还不是自己这个没本事的,没法子将贾家的这份荣耀延续下去,想着前日他还打发人去东府那边儿和敬大哥提了一声儿,那边府里如今也是明晃晃地挂着国公府的牌子呢。
当然,对于敬大哥的话,他也同意,这京里有多少的皇亲贵戚,达官贵人,皇上他老人家怎么会有空关注自家的这点儿小事儿?可他更信岳家大舅哥的话,这要是应景的时节,那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了!
想到这里,贾赦对于自家儿子的眼光见识又得意了不少。有个好儿子,说不定就有重振家业的那一日,不为别的,就为了儿子的前程,他也不能不防着些。
贾赦带着府里的管事们“叮叮当当”一通地折腾了好半月,这才换上了一等将军的匾额。虽然自家如今的门第,怕是沦落到京中的三等人家了吧,可是他高兴,这样踏踏实实地住着,这才好呢。
折腾好了府里,老太太又搬去了荣庆堂,那么这荣禧堂,自然就该让自己这个当家人搬进去了吧!
可惜,这一回,贾赦却是没有如愿,具体缘由不得而知,可贾赦灰头土脸地从贾母院子里出来后,大老爷不会搬进荣禧堂的事儿就传遍了贾府。
至于父亲住哪里的这些事儿,贾瑚也懒得理会,他如今正抓紧时间攻读呢!他都九岁了,想要三年后下场考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就是静白先生,对他的要求也是严苛了许多。
贾瑚开始发奋了,那么身为堂弟的贾珠自然也不能落下太多,只是,贾珠虽有天赋,却不是自家堂哥那般的妖孽,这一日一日地下来,贾珠就单单这身子,就又单薄了许多。
他本来就不大怎么爱动,后来启蒙之后,贾政的要求又高,贾珠也只能拼命地学习,心神耗费的自然更多了。
到了如今,贾政开始去了衙门当差,贾珠就去了族学,跟着六老太爷读书习文。
贾代儒对于西府的这位侄孙儿,因着老太太的嘱托,自然是尽心尽力的,而且,贾珠是个会读书的,让他欣喜不已,这日后再能培养出来个进士,那也不枉自己读书人的名声了。
贾珠开始了自己三天两头就病倒吃药的日子,贾瑚虽有心劝说一二,可每次两兄弟见面没一阵子,二婶王氏就一副各种提防的模样让他倒足了胃口,便住了嘴,也减少了与贾珠见面的机会。有那个空闲,他还不如多往舅舅家跑几趟,瞧瞧自家弟弟妹妹呢。
贾琏从小就是个不爱读书的,又一想嘴甜,惹的大家都不怎么逼着他。如今到了舅父家里,却是由不得他,虽然内宅的外祖母,几位舅母都对他们兄妹怜爱有加,可是这读书的事儿,却没有女眷们插手的份儿。
张文迅也是因着自家妹妹的关系,留下了贾琏兄妹,可谁让这两个嘴甜的要命,又没那些坏脾气的性子,竟是惹的人人都疼爱有加。就是张文迅自己,对着贾琼也是各种宠溺。
过了适应期之后,看着兄妹俩也没什么大碍了,张文迅便将这两位送去了张家的族学。
这男女族学自然是分开的,人多,是非就多。大家对于寄居在外祖家的贾家兄妹要么是好奇,要么是嫉妒,自然就有挑衅的。
贾琏自小跟着哥哥学些拳脚,倒也不惧打架闹事儿这些套路,外加上有张旭的照顾,倒也马马虎虎地能镇压住自己的同龄人,可是说到读书上,他就差了一些,也许是天生地不爱读书。总之,为了彻底地压服那些小子们,贾琏竟是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不过与自家妹妹打了个平手,这还是贾琼马马虎虎的成绩呢。
深受打击的贾琏瞧见了自家兄长,自然是各种诉苦,贾瑚听了弟弟这话,如同小时候那般,摸摸他的脑袋,想了片刻,这才语重心长地问道,
“你觉得与米糕打成平手是丢人了还是?”
“这自然不是,妹妹比我聪明,我唯有高兴的!”
他也是听明白了自家兄长的言下之意,以为是他与妹妹起了什么龌龊呢,便急忙地解释道。
贾瑚听了这话,也是欣慰,便安慰了自家弟弟几句,又指出了他不当的几个习惯方法,瞧着他一一地记下来了,这才算是放下心了。
贾琏对着哥哥甚是崇拜,而且如今父亲也不能常常地来看他们,对于哥哥,贾琏更加地依赖了。
尽管外祖家人人都心疼他们,可还是有些流言蜚语地时不时地能传进贾氏兄妹二人的耳朵里,让两个小的快速地成长起来了。
瞧见自家弟弟都会遮掩神色了,让贾瑚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再念起当日母亲在世时,一家人多无忧无虑,比起现下的一家子七散八落的模样,贾瑚刚见过弟妹的高兴劲儿也就散了。
贾赦听了自家儿子的话语,又高兴地将乖女为自己绣的那只七扭八歪的荷包挂上,这才说起了老太太最近口头上提起来的话以及外面已经放出去了的流言,与其让儿子听到了再生什么龌龊,还不如自己早早地给儿子提个醒儿。
贾瑚一听,立即就懵了,这是什么话?父亲要续娶!母亲过世才多久呢?
“父亲,这是为什么?难不成你也有这个意思?”
贾瑚瞪大了眼珠子,问道。
“嗨,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还不都是老太太闹的!”
贾赦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苦笑道。
“那您不答应,难不成老太太还能逼着你不成了?”
贾瑚却是不领他的话,这种事儿,若是父亲不愿意,老太太再怎么逼迫,也没用吧!
“瑚儿,不是为我,就是为了你妹妹,你可知道‘丧母长女不娶’这一说辞?”
“这是怎么话说的?妹妹如今有外祖母教导,我可没觉得有什么缺失,听着今儿妹妹说,大舅母都开始教导她如何管家了呢!”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只怕由不得你我。”
贾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的事儿,当然,他也不能说自己的那些丢人事儿,只好这样支吾了。
贾瑚也晓得,只怕是自家父亲在祖母孝道和言语的挤兑下,答应了此事吧。
瞧着他这副模样,贾赦也是不好受,贾瑚低着头半晌儿,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父亲,
“父亲还是亲自向弟弟妹妹解释吧!儿子可不管这事儿!”
“……”
贾赦闻言,却是傻眼了,只要想到自家闺女的眼泪,只怕自己就要招架不住了。
☆、第111章 林如海官居三品
虽然贾母为自家长子的婚事儿谋划了这许久;可要等着事情实施;还得等一阵子才行呢,张氏的娘家可不是吃素的,想到之前自家侄儿影影绰绰地抱怨,她心中也是有些忌惮的。
史家老侯爷,也就是史氏的弟弟去世了,因着之前她与自家弟妹变卖贾家老太太铺子田产的事儿;史家的老侯爷夫人直接被关进了佛堂;很快就抑郁而终。
身为人子;史家的三兄弟不能怨恨父亲;还不能怨恨一个已经出嫁的姑奶奶了?人么,都是有远近亲疏之别的。再者,出了这样打脸的事儿,至亲之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家亲人被连累了,即便也知道母亲有错处,可更多的却是姑妈的错儿,若不是她要贩卖贾府的产业,怎么能连累到母亲呢?
自打老侯爷去世后,保龄侯府的长子承袭了父亲的爵位,便立即地与贾家淡了往来。尤其是内宅,已经许久没有侯府的人前来请安了。
如今,贾母三番两次地打发了她的陪房去保龄侯府,也不见地有人理会。
而且,因着贾母的缘由,本来与张家没什么仇怨的史家,如今瞧见了张家人,也觉得心虚的很,更别说是对贾赦这个亲表弟了,史家老大是个敦厚的性子,约束了自家两位弟弟,不与姑妈成仇便是了,还哪里会理会姑妈的盘算,将族中旁支的嫡女嫁进贾府这种事儿!
难不成嫁个女孩儿进去,两家发生的龌龊事儿就能当没发生了?他母亲的死即便是自身的缘由,可难倒就没有姑妈的一分不是了?他可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史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女孩子也是金贵的,拿来联姻,怎么地都比嫁进贾府划算许多。
贾母被自己侄儿驳了面子,哪里就能高兴的了了,这可是娘家人啊!这样打脸的事儿幸好大家都不知道。只是,越发地觉得不甘心了。
转眼却又想,日后找个小门小户的,好拿捏,其实也不错,她本意就是娶个娘家的侄女儿,日后也是娘们儿一条心的缘故。如今自己娘家侄儿这一拒绝,倒是有几分豁然开朗之感。
贾母有了新的念头,倒也不着急了,只是让细细地查访京中小门小户的姑娘,不过容貌可得是上乘的才好呢。否则,以自家儿子那个“色中厉鬼”的模样,又是三年没沾染过女色了,怎么会上钩呢?
想到了贾赦对自己可没半点儿的恭谨孝顺,贾母厌恶地皱皱眉头,就是前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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