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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诱拐我! by 胶原蛋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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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转过头来,眼泪继续的掉,还是越来越猛的趋势,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怜月看见过母亲哭,但那都是装哭,这一连看了母亲哭了十几天,终于受不了了,虽然只是在梦里,但是怜月还是在当下做了个决定,让他后悔了一辈子的决定。
  “妈的,我救还不成嘛。”半梦办醒间怜月在寂静的寝室里喊出了这么一句话,楞是把寝室里的其他成员吓醒了过来,都以为是不是听到什么怪声音了,大气不敢出一声。
  “行了,别哭了,我都说救了。”在梦中又说了一句,这下其他三个人才听清了声音的来源,纷纷看向怜月,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怜月什么时候有新毛病了啊,梦游可不好治。
  梦里,怜月不耐烦的吼着,母亲终于含笑离开,连带着那个男人。
  幸好这个学期的马上就要结束了,一个星期后结束考试也放假了,但同时大二的金融系也确实证实了那个小道消息,下学期会选几个人到大公司提前实习,如果表现好的话,大学毕业后可以直接到那里就职,本来怜月是没有意外的绝对可以入选的,在学校里怜月的成绩以及各方面的表现情况让他入选也不会让人产生非议,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怜月放弃了,对,他放弃了。
  这绝对是个重磅炸弹,多好的机会啊,好多人削尖脑袋想让自己入选都不可能,他居然放弃了,为此很多人都表示不理解,并且有不少教授和班导找他谈话,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他已经决定了,没办法改变了。
  对怜月的坚持有些人开始怀疑是不怜月真的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呢?但又是什么事情?
  谁都不知道,怜月在推掉那个实习的时候心里有多呕,但没办法那是她母亲的愿望,她想让他去救那个男人,可是要救那个男人,自己就要动手术拿个肾出来,动手术需要时间恢复,可那个实习要从放假开始直到下个学期结束为止,那个男人恐怕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去实习了也不好再请那么长时间的假让人家公司留下一个不怎么好的印象,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虽然心里真的很舍不得。
  考试结束,同学们都开始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没有收拾的也是因为想等过几天回家,放寒假了就是代表要过年了,心情自然好。
  “老大,你怎么就不去那个实习呢,真想不明白,那你这个寒假准备怎么过啊?”老四边往自己的行李袋中塞着衣服,一边问着怜月。
  “是啊,要不老大你到我家来,我爸妈肯定很欢迎的。”老三和怜月一样都是这个城市的,想到怜月母亲刚去世,过年冷冷清清的,实在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过年,想着就难受。
  老二老四停了停手中的活,看向怜月,见怜月没什么感觉似的翻着手中的世界名著,还真是悠闲的要命。
  感觉几个人的视线,怜月从书中抬起了头。
  “我有事情,你们好好过年就好,记得开学的时候多带点吃的回来就好了。”说完头又低了下去,继续看自己的书。
  三人莫名其妙的对了对眼,无语,既然老大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强迫,向来只要老大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别想劝动。
  下午一点,老三最后一个出门,跟寝室里的怜月挥手道了别,这下,寝室真的只剩下怜月一个人了。
  见人都走光了,怜月才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动了动身体,放下手中的基督山伯爵一书,给自己倒了杯水,看着摊开的书,居然是原文书,全是英文连个注解都没有,怜月居然已经看了一小半了。
  看着显得有些空寂的寝室,怜月的心凉了不少,最终还是只有一个人。
  打了个电话给旅行社说自己有点事情,寒假不能带团了,但是却惹来一连串的为什么,怜月二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自己为数不多的钱,怜月踏出校门直奔机场,在校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某个曲姓人士正朝他的寝室走过来,怜月不做他想的饶道走到了校门口,正好避开某人。
  早在网上定了机票,怜月坐在机场的候机厅闭目养神的样子,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怜月不耐烦的从包里拿了本书夸张的遮在自己的脸上,直接挡掉了所有的目光。
  见怜月有了这么个动作,有心人自然是明白了,便不再往怜月的方向看过去,但还是会有些没心没肺的。
  不过好在班机也快起飞了,怜月不紧不慢的登了机,他的位子是靠窗的,放好东西,怜月直接把脸朝着窗外的方向,身子也侧了过来,阻挡了一让他不耐烦的眼神。
  从出生就没坐过飞机的怜月在起飞后再次出现了失重的感觉,整个人开始干呕,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脸色白的吓人,空中的空中小姐,包括空少,各个被弄的不知所措,要是平常他们最多紧张一点,但这次不同,面对这么个神仙般的人,而且现在他又如此虚弱。
  死马当活马医,怜月吞了几粒空姐递过来的晕机药,但效果不怎么好,最后有个乘客终于看不下去了,主动拿出安眠药问怜月要不吞上一粒睡一觉马上就过去了。
  这个提议让怜月相当满意,不犹豫的吃了一粒,管它是毒药还是什么,只要能让他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怎么都无所谓。
  十几分钟后,怜月终于入睡,睡梦中的怜月似乎还能感觉身体的不适,总是皱着漂亮的眉头,让周围的乘客和服务人员真的不忍心。
  几个小时的飞机怜月都是睡过去的,直到到了目的地怜月都没有醒的意思,最后还是一个空少把怜月背下了飞机,让他在休息室休息,等他睡醒再走好了,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看看。
  这一睡怜月就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醒来后的怜月迟迟没有反映过来,直到看到有机场名字字样的标志才反映过来,自己是吃了安眠药睡过了头。
  拿了行李跟机场工作人员道了声谢,怜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机场,工作人员相当不舍得的看着怜月走远的身影,要是永远能看着这么个人就好了,美的不似凡人。在怜月睡觉的当口,很多机场工作人员听说有这么个仙人一样的人睡在休息室都会抽空去看一眼,但看了一眼就有第二眼,第三眼,直到整个机场的人都看了一遍,不少人还想着最好怜月这么睡着别醒了。

  院长老头

  经过了机场的一夜,怜月想着这到也不错,晚上的住宿费也省了,现在就直接去那个男人所在的医院就好了,这还真的是很感谢八卦杂志,让他根本不需要费心思去打听那个男人所在的医院。
  出了机场的怜月,等着机场大巴,准备坐它去市中心,但凌晨的天气实在是冷的不得了,而且北方比南方冷多了,北方的冷是干冷,风吹在脸上就想是冰冷的刀刮在脸上一样,那叫一个又痛又冷。
  好不容易等来了大巴,一上车怜月就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车上没几个人,怜月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看着快速闪过的景物,怜月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只是希望快点能把手术做好,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么冷的。但是想到回去还要坐飞机,怜月又一阵心寒,想着要不回去坐火车得了。
  从包里拿出了鸭舌帽,怜月下了车,站在清晨的城市已经相当繁忙的样子,天还有点暗暗的,但是马路上车来车往已经相当的多了,突然的站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城市让怜月的心里感到了一种没来由的落寞,一个不属于他的城市,他居然要来这个地方救一个他压根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
  在附近的小吃店里买了杯粥,拿在手里边走边吸着吸管喝,而且还能让手暖和一点,他现在可是冷的不得了,自己带的两件衣服到了寒冷的北方压根就和春装没什么区别,那叫一个透心凉。
  问了一个路人医院大概要乘几路车,得到了答案,怜月便开始看着车牌,找了老半天终于和那个路人的线路给对上了。
  7点半多的时候怜月终于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看着碍眼的红色十字架怜月停顿了一下,但马上走进了医院大厅,望了一下四周,看能不能有个头绪,他该去找谁。
  对着大厅里的专家的照片研究了半天,怜月终于认准了个老头,相当书生气看着挺和蔼的一个人,你问这个人是谁,那还用问吗?当然是院长大人了啊,医院住了这么一个有来头的亚洲首富,院长能不管帐,所以他找院长肯定不会有错。
  问了两个人,终于是找到了院长办公室,怜月举起手想了想,还是敲了门。
  “请进。”
  怜月推门而入,看见一个老头正埋头看着什么东西,应该是类似病例的什么东西。等到怜月自己自动自发的找了位子坐下后才慢慢抬起了头。
  “有什么事情吗?”老头相当亲切的说,怜月很怀疑,这院长室也太容易进来了,怎么门口都没有个秘书什么的呢。
  “没事我来干什么。直说吧,你先抽我的血化验一下看和那个碹冥符不符合,如果符合的话你就跟他说有人愿意施舍一个肾脏给他,尽快动手术,这么冷的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多呆。”拉了拉头上的鸭舌帽,怜月语气相当不善的开口道。
  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怜月,发现他穿的确实相当单薄,并且语出惊人。不得不让人以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干嘛,不就是验一下血嘛又不会浪费你多少时间,况且我可以跟你保证有80%的可能性我的肾脏可以给他用。”见老头一脸怀疑的表情怜月就来气。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和碹先生非亲非故的。几率怎么可能这么高?”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让你验你就验,你磨几什么啊,反正他现在也找不到适合的肾源,你就当相信我一次又怎么样,好了,走吧,马上去验。”不想和老头在办公室多废话了,怜月走了过去,一把拉住老头有点发皱的手,拉着他出了办公室。
  徐院长做了有二十年的院长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拉着他这么急忙的去办一件跟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看着前面风风火火的年轻人,他的身体相当单薄,抓着他的手也几乎冰冷可以看的出年轻人的身体不怎么好。
  拉着院长走了一段路后,怜月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院长
  “验血的地方在哪里?你带路吧。”怜月烦躁的说着。
  徐院长差点当场笑出声来,但听年轻人的语气不怎么高兴的样子还是硬生生的忍了回去,改为他领着他去验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他确实没有任何理由的答应一个年轻人去验血了,很莫名其妙的,不过他知道,他相当喜欢这个年轻人。
  抽血化验只用了一点点时间,但等待化验的结果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徐院长建议不如到他的办公室去等,有了结果自然有人送过来,怜月当然求之不得了,院长办公室暖气比外面强多了。
  给怜月倒了被热开水,院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怜月。
  “你不会没有原因的就做这个举动吧,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担心一个陌生的人呢?”
  “哼,谁担心那个男人了,要不是他我才不用放弃实习的机会,还要打老远的做飞机到这里来,让他赔偿我的损失还来不及呢。”语气中明显的对那个人的不满并不是装出来的,这让徐院长更是奇怪了。
  “那又是为什么?你认识碹先生?为什么不直接跟他提你验血比对的事情,为什么要通过我呢?”
  “我警告你,你要是让他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存在的话,我绝对跟你没完。”近似威胁的语句。
  徐月相当诧异,这又唱的是哪出。
  “别什么事情都想问个为什么,有时候别人并不想告诉你为什么。”没有正面回答徐院长想要问出口的问题,但也阻止了他问出口。
  没想到怜月会这么说,徐院长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事好,还好,验血的单子出来了,看着自己下属拿着单子的激动的表情,院长快速接过。
  拿着单字的手开始颤抖,抬起头惊讶的看向怜月。
  “怎么会,怎么会,90%的吻合,你跟碹先生是什么关系?”几乎是冲口而出,按比对的结果看,如果没有亲属关系绝对不可能这么吻合的。
  “都说了不认识那个男人了,你还废话干什么啊,既然结果出来了,那你们尽快安排动手术吧,对了我还要和他约法三章,你给我张白纸。”不等人家给他,怜月就直接从桌子上拿过纸和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几分钟后,一张简化的约定新鲜出炉。
  徐院长看着怜月写的东西,眼睛是瞪的越来越大,最后不解的看着怜月。
  “你就把这张东西拿个那个男人让他签字,如果他不想签的话那肾脏也没有了,反正我不亏,亏的是他,不怕他不答应你,还有,你给我准备一间病房,我没有订饭店,所以干脆从现在开始住医院得了,你们可以安排手术了。好了,好了,你可以去安排了,还有让那个男人把这个给签了,没有他的签名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徐院长手里拿着一张纸,这还真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遇到的事情,怎么会有这样的年轻人,居然对亚洲首富没有任何要求,只求碹先生不要打扰他,不要试图调查他,不要见他,不然的话……后面的还真的相当的敢说啊。
  在徐院长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碹冥的时候,怜月已经住进了一间相当舒适的病房,还是一人间的,关上了门,怜月从包里掏出了几本书放到了床边,拿了其中一本,坐到了床上安静的看起了书,这就是怜月神奇的地方,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他也有静下来的时候,而且是相当的静。
  怜月认为他因该马上就能完成手术,然后在医院住上半个月差不多了,然后买回去的火车票,但是接近年关了,火车票买的到买不到还是个问题,而他现在又不能确定准确的离开时间,也不能提前去买,这让怜月有点小小的郁闷。

  碹冥此人

  医院顶楼,在将近有三层严密的保卫机制的顶楼,近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外人出入,一切只因为这里住了亚洲首富年仅35岁的碹冥。
  超豪华的病房中,碹冥一手挂着盐水,一只手滑动着手中的鼠标,偌大的病房除了几个医护人员随护在一旁外还有一个外表相当平凡的年轻人,年轻人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坐在位子上,不时的抬头看向碹冥的方向,后者基本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碹先生,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有适合你的肾源了,我们可以马上为你准备手术。”院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一棵炸弹,让所有人心里不能平静。
  碹冥停下手中的工作,背往床上一靠,挑了挑眉等着院长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院长脸上的左右为难,还有他手上的那张纸。
  “真的吗?爹地真的……”年轻人就是碹怀彦,一个相当普通的年轻人,曾一度让不少人怀疑这真的是碹冥的孩子?怎么会这么钝的,不只长相一点没碹冥的吸引人,连脑子也只能说过的去,跟本一点都不出众。
  听到碹怀彦的声音碹冥转头看了他一眼,后者马上闭上嘴,不敢多话。
  院长看着父子两个人的互动,还真的没有一点像是一对父子的,如果说那个年轻人是碹先生的孩子,那到是不让人奇怪,意识到自己想到了这点,院长自己也吃了一惊,连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是这样的,有为先生愿意捐献他的肾脏给碹先生,但是他有要求。”说到这里的时候,院长停了停,想看看碹先生是个什么表情。
  意料之中的轻蔑表情,不过这次恐怕要让碹先生吃惊了。
  “那位先生说,他的要求就是,碹先生不能在整个过程中调查他,不能打扰他,当然更加不能见他,或者派人来暗中观察他,一但被他发现碹先生违反了其中的一样,他将会立即停止手术,当然,为防止碹先生在手术后有以上行径,他让碹先生签了这份他临时起草的合约,上面明确写明了,如果碹先生违反的话那就代表自愿把手上的财产全都奉上,如果不想自己的产业落入他的手中,请碹先生注意自己的行为。”舒了口气,真是要命了,要他一个老头说这种事情,这跟变向威胁有什么差别啊。
  在听完院长的叙述后,在接过院长手中的制,碹冥的表情明显有些龟裂,这算什么协议?
  不止碹冥,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么特殊的协议震了一下。
  “那位先生似乎是连夜从别的城市赶过来的,身上的衣服相当单薄,我想应该是从南方过来的,一进我的办公室就拉着我去验他的血,口气相当坚信他的血型会和碹先生的吻合,而结果也确实很吻合。他希望手术快点动好,他似乎不是很习惯这里寒冷的天气。”虽然不能说出具体信息,但是他还是可以描述一下的不是吗?院长狡猾的想着。
  碹冥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脸上勾勒出来的邪肆的笑容让人不禁抖了抖。
  “他长什么样子?”
  “这个嘛,我还真没看清楚,他戴着顶鸭舌帽,而且压的低低的根本看不出长的什么样,只知道头发挺长,似乎他的身体也并不怎么样。”
  “是吗?既然这样那就快点动手术吧,有人白白把肾脏送上门来不要不是可惜了。”快速的在纸上签了一个字,对他来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协议和小孩子过家家没两样,他有的是办法毁约,呵呵,这么有趣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没有人错过碹冥脸上让人生寒的笑容。
  碹怀彦下意识的往边上坐了坐,他从小就怕爹地,没来由的,就是怕,明明爹地比谁都聪明,比谁都好看,但他就是怕,但他也同样期待爹地的关注,19年来,爹地从来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他知道他自己很没用,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不是爹地的孩子,他也看的出爹地眼中的冷漠与疏远,爹地不喜欢他,非常不喜欢。
  手术很快开始了,当然怜月的脸也曝光了,让不少看见的人惊艳,世上居然有这么漂亮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两人一前一后的被推进手术室,中间隔了一层类似帘子的东西,两边几乎同时开始麻醉。
  “嘿,你叫什么名字?”就在麻醉前碹冥的声音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让在场的几乎所有的医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动手术还能聊天的唆。
  怜月直接当作没听到,等着麻醉针快点打下来。
  “医生,先别打麻醉,我想和他先说说话,喂,听见吗?”听着挺客气的语气,怎么着都让怜月觉得对方这是故意找茬的。
  噌的一下睁开原本紧闭的眼睛,到是吓了在他身边的医生一跳。
  “磨蹭什么呢,扎呀,先把那个家伙做了。再不成给我扎,都什么跟什么啊 。快动手啊,还等什么呢,等过年放鞭炮啊。”见医生迟迟不动手怜月急了。
  “你很讨厌我?可是我又不认识你不是吗?”听听多可怜的话。
  “屁话,认识你才倒霉呢,我做了什么孽啊,你们给我快点动手,不然我宣布我不干了,让他一个人开膛破肚去吧。”说着就想从手术床上下来,幸亏医生护士及时拉住才没让他把了身上的针管。
  碹冥见情况也不能继续调侃下去了,这个人似乎比他想像的脾气更加火爆,不过相当可爱的表现,不是吗?他很喜欢。
  满意的冲医生点了点头,表示手术可以开始了。主刀医生连忙松了一口气,这算个什么事啊,居然临做手术了还来这么一出。
  手术室外不少人等着手术的进程,谁也没想到只是一天的功夫他们居然得到了这么个消息,实在太突然了,在众人还在找当年那个女孩的时候居然有个不相识的人自己找上门来捐了肾,这么神奇的事情居然也发生了。
  医院外更是围满了记者,他们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而且碹冥并没有对这个消息进行封锁,这也是让他们这么快就接到消息的住要原因,其实他们最在意的是那个神秘的肾脏捐献者是谁,但是连碹冥都不知道,其他人那更不知道了,所以现在最值得挖的新闻不是碹冥的手术会不会成功,而是那个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手术室内,麻醉效力慢慢显现了出来,怜月整个人睡了过去,梦里,他的妈还真来了,笑着一张脸,像是他给她做了一件多少长脸的事情,还对着他又是亲又是搂,他很高兴,打心底的高兴母亲能那么幸福的笑着,又是她所熟悉的母亲了,但是当他想进一步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说不出,他张着嘴想说话,母亲笑着看着他,似乎也是在等他说话,但是他就是发不出声音,他想喊,他喊不出来,他急了,慢慢的母亲消失了,又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怜月很想叫,为什么还要走,我听你的话,我救了那个男人,你为什么还要走,为什么不能多留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手术进行过程中,怜月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医生的助手看到了这个情景先是呆了一会儿,转身示意医生看一眼,怕是什么原因对病人不好,但是那流泪的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把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一番。
  “怎么哭了,不会是做梦了吧,这个……麻醉了能做梦?”主刀医生也不是很能确定是怎么回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手术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这真的奇了,被麻醉了的人几乎不会做梦的,可位明明是因为梦里梦到了什么事情让他激动了才流的眼泪,这有怎么说呢。

  雪中仙

  手术很成功,应该说相当的成功。
  按照事先说好的,碹冥确实没来打搅怜月,但是怜月的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刚做完手术也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所以也没办法现在不能会去,只能等身体稍微好一点,伤口愈合的差不多的时候了。
  另一头,碹冥恢复的劲头却相当惊人,让不少医生都诈舌的程度,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身体会愈合的这么快,最让人惊奇的事在肾脏移植后连一点排斥都没有,如果照正常情况下,多少会有点,只是情况严重与否的问题。
  怜月曾经几次试探性的询问过医生,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或者说伤口可以完全愈合,但是得到的答案总是让他再修养一段时间,并没有给出一个准确的时间,这让怜月更加有点警惕的感觉。
  趁这几天可以下床了,怜月找了借口到院长的办公室上网,说是太无聊了想玩游戏,而院长大人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挺喜欢这个有点直来直去的年轻人,更因为看到年轻人不得了的相貌更在心中加了不少分,对怜月的照顾也有点出自真心,所以在怜月提出想借他的电脑玩一下游戏后,虽然有点犹豫但后来还是同意了。
  霸占电脑的怜月先是打来一个游戏的页面,然后便开始寻找关于自己在医院里留下的一切证据,趁院长去碹冥那里寻房的时候怜月开始正式行动,加紧搜索查找。没想到一个老头居然把电脑弄的这么难破解,一个密码就费了他老大的功夫,找了一个有一个,最后终于找到了关于自己的资料,怜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便,幸亏他想起来了把医院里存档的关于自己的资料给删了,不然谁知道碹冥真的会遵守那个协议呢,人家有钱有势,要毁个约那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调出来自己的资料,怜月点了一下鼠标,立马粉碎了文件,这下就算想找电脑专家来复原也是不可能了,把电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怜月开始毫无顾及的打着游戏,可是打了一会儿游戏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便大步离开了办公室,打算干脆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明天走人得了,早走早安心不是嘛。
  回到病房,怜月按了按自己的刀口,觉得还有点疼,但那点疼并不算什么,慢慢就没事情了,既然他能下床了,那回家也应该没问题了,刚才在上网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火车票的情况貌似已经没有了,所以他要回去的话还是只能坐飞机,飞机的话,明天就有航班。
  “下雪了啊,这次好像比较大。”听到走廊的人走过他病房的声音,怜月停了一下正收拾东西的手,弯腰看了看窗外。
  放下了东西,双手贴在玻璃窗上温热的呼气让玻璃窗上产生了很多的雾气,怜月用手擦了擦,清楚的看见了鹅毛大雪,好大的雪,从来没见过,比那一次的还要大。
  就在大雪天,下雪的日子。
  突然怜月有种出去的冲动,穿着病号服,脚上还拖着棉织的拖鞋,怜月小跑着跑出病房,下了楼梯,心里有一个念头,她是在下雪天走的,那会不会在下雪天来看他,这么想着,脚下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了起来,一路上差点撞上了不少人,但等别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只能看见他一个背影了,但那背影也绝对让人难忘。
  跑出住院区门外,怜月停了下来,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大雪纷飞的室外,怜月一身单薄的病号服,黑色的长发飞扬起来,让不少人看见了有种不似凡人的感觉,似乎自己在不经意间走入了仙境。
  不长的时间地上已经积了不少的雪,怜月的身上一飘满了雪片,但他依然没有走的意思,很多人看见了更是没有急着往外走或者往病房走,而是呆呆的看着怜月一动不动的站着。
  怜月等了很久,却失望的发现,没有来,她没有来,有的只有雪,白色的雪,放在手中一会儿就化成水的血。
  是啊,怎么可能出现呢,人死了就什么东西也没有了,怎么还可能出现呢,是自己太天真了吗?
  碹冥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雪,耳朵里听着院长对他身体状况的分析,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实现里,仿佛似雪中仙子,纯净清冷,此刻那个人正背对着他站着,如丝般秀发已经有了点点的雪花,发丝、衣摆翻飞,美的让人感觉非常不真实,似乎只有梦里才能出现的情景。
  很想看到那个人的正面,但他却一直背对着自己,这让碹冥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做某件事却又觉得遥不可及的感觉,仿佛这个人近在眼前,有似乎在下一刻他马上会消失,想到消失碹冥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碹先生,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徐院长见碹冥迟迟没有反映,盯着窗外的时间也好像挺长一段时间了,便上前开口询问。
  见碹冥依然没什么反映,院长朝着碹冥看向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孩子,怎么大冷天的穿的那么少就出去了,他的刀口还没有愈合呢,我得让他上来。”惊讶的看着底下站的人,院长楞了一下,便开始嚷嚷着。
  “你认识他?他是谁?”碹冥并没有转过身去询问,眼神依旧着迷的看着底下的人。
  “啊?他……他是……”这让他怎么回答?回答了那就是违反了和怜月的约定,不回答吧,碹先生这里怎么交代。
  迟迟没有听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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