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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侠情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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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楚戈冷冷地道:“这是百里孤独告诉你的?”帖木汗点头道:“不错,他说只要击败你,中原道上将无一敌手。”

敖楚戈大笑道:“他曾否告诉你连他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帖木汗一呆道:“这倒没有。”

百里孤独呵呵地道:“敖朋友,你这一针见血的挑拔方法可真厉害!”

敖楚戈冷笑道:“你利用他们求胜的心理,拼除你的敌人,这种手段已不新鲜,他们四个边塞高手的斤两,你我肚里都明白得很,如果我料得不错,你是想利用他们来耗损我的真力,然后再藏有更高的人物,来搏杀我!”

百里孤独悚然一惧,道:“好厉害的敖楚戈,你果然是我平生仅见的高手之一,不仅能将眼前的形势立刻判别优劣,对事情的料想犹高一筹,嘿嘿,不过那没有用,事实永远是事实,你今天是插了翅膀也难飞,我已为你准备好一口上好的棺木了。”

敖楚戈冷冷地道:“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百里孤独,我也可能告诉你,敖某人的一口冷剑已为你的心脏下定了注点!”

百里孤独一施眼色,道:“四位还不动手?”帖木奇犹疑地道:“他真是中原第一高手?”百里孤独点头道:“错不了,你们只要撂倒他,中原道上不怕不扬名立万。”

四个人闻言脸上俱现出一层兴奋鼓舞之色,他们访佛寻到了一块金矿似的,兴奋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帖木汗干笑道:“敖朋友,我们塞外人最敬重的就是血性汉子,你是中原高手,一定是条好汉,现在我们四个人,如果一齐联手和你扑打,你心里一定不服气,套句你们中原人的常有一句话‘以多胜少’我们很想公平地一决高下,我们兄弟四人,随你选哪—个!”

这个人还很有江湖味道,不愿倚多压少,居然要一对一,百里孤独闻言急了,急忙于笑道:“帖木兄弟,你们不是一贯都是四人同上么?我听说你们在塞外,虽干军万马也是四个人,纵是只有一个人,你们也是四个人,今天,你们竟然要挂单了……”帖木汗大声道:“英雄遇英雄,我们不愿让你们关内人笑话。”

百里孤独大笑道:“那可称了敖朋友的心了,哈哈——”敖楚戈岂是痴人,哪有不懂百里孤独话中之意的道,他不想将时间拖得太长,拱手道:“四位也不必客气,还是照你们的规矩,真正的高手不在乎人手的多少!”

百里孤独奸笑道:“听到没有,四位帖木兄弟,人家‘一笑见煞’可不在乎你们人多,四位如果能沾着他一点边,嘿嘿,在江湖上将可大大地露露脸。”

帖木汗等虽然汉语不太灵光,但也听出百里孤独话中之意,显然对方没将他们放在心上、他们脸上那股兴奋之色瞬快地化成一股气愤之色,帖木汗大叫一声道:“那我们就来领教领教。”

四个人一字排开,各守一个方角,敖楚戈目光仅略略上瞄他们所站的方位,便知道他们是按着四星图的方位摆的方位,他心中一凛,顿时知道这四位塞外高手并不如想像中容易对付,他缓缓地移身站到北斗星的首星上,很和缓地道:“诸位是用兵刃还是徒手相搏?”帖木汗轻轻地一叹道:“敖朋友,在气势和方位上,我们已输了一筹,你身踏选位;足分水木,是个好角度,现在我才相信你是位真正的高手,这一战不论是输是赢、我们都佩服你。”

百里孤独哼声道:“这又不是攀亲戚,何须套近乎。”

帖木汗冷冷地道:“英雄论英雄,气节千秋,敖朋友,咱们便先以拳术领教领教。”

敖楚戈抱拳道:“好。”

帖木汗是四兄弟之首、他和其余三兄弟一拱手,四个人绕着敖楚戈旋转起来,这四个人身法愈绕愈快,最后竞难以看清楚到底是谁,但他们却始终没有出手,敖楚戈静静地屹立地上,双目低垂,直视不见,谁又知道他此刻正攻天地视听的绝技,凝神地注意着他们的身法——只听帖木汗大叫道:“出拳!”

这四兄弟心意俱已相通,号令一出,四个人架势—分,右拳同时捣出,这四拳汇集着四个人的功力,拳风威烈,凝聚于一点,无异是四拳化一拳,敖楚戈身受四大高手的围击,换了任何人都难以承受那一击,而他却朗气开声,身子一沉,挥手握住了帖木奇的右掌,顺势一个大旋转,帖木奇便像风车一样,反向帖木汗、帖木海和帖木儿的拳头上撞去。

贴木汗大叫道:“退一——”

他懂得这一招的厉害,如果自己兄弟不立时撤手疾退,立会将帖木奇击毙三拳之下,话声一出,三个人身形疾移,硬将那捣出的拳头抽了回去。

敖楚戈哈哈一笑道:“帖木兄,承让了。”

他轻轻松松撞上了帖木奇的手,帖木奇踉跄地稳住了身子,登时满面苍白,羞愧地大叫一声道:“换兵刃——”帖木汗一摆手,道:“不准……”帖木奇一扬,道:“兄长,难道咱们一招即败……”帖木汗哈哈大笑道:“敖朋友的功夫太高了,能在我兄弟一招之下用这方法破了我们的四星阵,显然功夫高出我们甚多,如果我们再自不量力,只伯自取其辱……”敖楚戈肃然起敬地道:“四位果然是磊落见性的汉子,胜不骄,败不妥,仅这份气度,已是名家风范。将来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帖木汗抱拳道:“有朝一日我兄弟会再来中原,容日后领教。”

他们四兄弟自知已露败相,不宜久留,刚欲转身,百里孤独在一声长笑中,拦住了去路,道:“四位慢走!”

帖木汗一怔道:“百里兄,这是什么意思?”百里孤独笑道:“四位原是来助拳的,现在双方胜败未分,抽腿就走,在江湖上只怕是没有这种规矩!”

帖木汗一怔道:“百里兄的意思?”

百里孤独森冷地道:“用你们的剑将姓敖的杀了。”

帖木汗怒声道:“我兄弟来中原是观摩武学,不是来杀人的,百里兄强人所难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百里孤独冷冷地道:“四位最好听我的,否则后悔不及!”

帖木儿大声道:“怎么,百里朋友难道要留下我们……”百里孤独一点头道:“不错,四位何不试试自己的气血有何不同,也许当你们知道自己已命在旦夕,就不会急着走了。”

帖木兄弟闻言不禁一震,暗自一运气,全都神色一变,他们四个人同时一回身,朝百里孤独逼去。

帖木汗居首,他沉声道:“你用什么手段对付我兄弟?”百里孤独毫无所惧地道:“诸位不要伯,我不过给各位喂了点‘断肠沙’,这玩意儿在四个时辰后才会发作,诸位只要用你们的刀剑劈了姓敖的,嘿嘿,我立刻奉上解药!”

帖木汗愤怒地道:“你好卑鄙——””

百里孤独冷冷地道:“欲达目的不择手段,是我奉行不渝的信条,四位是边上的人物,那一套英雄论英雄的论调对我来说,并不时兴,现在你们要想保命立刻杀掉姓敖的,否则四个时辰之后,你们便会化血而死!”

贴木儿恨声道:“老贼,我先杀了你。”

百里孤独一摇手道:“于万别动手,一动手,你们四个的命就全完了,走不出百里路,你们便会化血而死!”

帖木奇大声道:“大哥,咱们为了活命,只有认了。”

帖木汗摇头道:“不,我们都是草原儿女的汉子,岂可为了活命做出背信丧义之事,我们已输在敖朋友的手里,决不可再和他交手,除非我们是以武会友,否则宁死不屈!”

帖木奇惨声道:“大哥,那我们只有等死。”

帖木儿坚定地道:“死就死,死也要死得像个英雄汉子。”

帖木汗拍拍他的肩道:“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果然没辱没了我们帖木家的名声,要记住,帖木两字是响当当,不容辱更不容侮……”百里孤独嘿嘿地道:“生命多美好,各位还是想想,在塞外有你们的亲朋好友,来到中原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只怕连他们都不会原谅你们。”

帖木汗哼声道:“如果我们听你的,他们才真正不会原谅我们呢。”

帖木海大声道:“我不甘心这样死一——”百里孤独一笑道:“对呀,这样死了不值得,帖木海,如果你想活下去。听老夫的,我负责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帖木海—瞪眼,道:“我不甘心受你利用,百里孤独,在我死前。我一定先招上你,没有了你;我们兄弟不会栽得这么惨!”

百里孤独嘿嘿地一声道:“不识相的东西,你会死得最惨。”

帖木汗沉声道:“百里朋友,你用这种方法惨害我兄弟,我并不怪你,只怪我们有眼无珠,交错了朋友,现在我告诉你。你要我们对付敖朋友,我们不会那么做,我们宁愿死在你的‘断肠沙’下,也不会对不起朋友!”

他说得义正辞严,大义凛然之色,落进任何人的耳中都不禁肃然起敬,他说完话,又道:“兄弟,咱们宁愿死在路上,也不死在这里。”

说着当先往外冲去、其余人紧随他的身后,全是—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漠然而无惧……。

敖楚戈缓缓地道:“诸位,请留步。”

帖木汗回身道:“敖朋友,尚有何指教!”

敖楚戈笑道:“诸位的高风亮节的确令人敬佩,不过这样死在奸人之手。的确有点不值得,在下倒有个建议,不知诸位是否愿意接纳。”

帖木汗凝重地道:“敖朋友是条汉子,你只要一句话,我们全听你的。”

敖楚戈道:“我们中原人有句话‘以其之道还治其身’,百里孤独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你们、你又何必跟这种人讲道义?”帖木汗点头道:“不错,可是我们身中其毒,不这样……”敖楚戈淡淡一‘笑道:“诸位只要封任大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在下负责逼百里孤独交出解药!”

帖木奇拍掌道:“高招,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一手?”百里孤独闻言一变,道:“好,敖楚戈,你太聪明了。”

他正要晃身抢出门去,敖楚戈已移身拦住了他,帖木汗一施眼色,这两个边塞豪杰已回身抽出了随身配卦的刀剑,把守着大门口。

百里孤独愤愤地道:“敖朋友,这一手并不能解救他们的生命,那四个东西已身怀奇毒,不能久战,我只要—声令下,守在外面的人手便会硬冲进来……”敖楚戈冷冷地道:“你机会不多!”

缓缓地抽出了无双剑,那柄名传天下的剑刃在灯影下幻起最串人旋荡的冷影,百里孤独长啸道:“我便斗斗你……”这声长啸刹时传出屋外,立刻七八道人影往屋里扑来,帖木汗挥动着长剑、守在房门口,叫道:“谁敢进来。”

那群极欲进来的高手一看守门的是帖木兄弟,俱楞了一楞,他们身形不觉一缓,其中一个高呼道:“庄主,这是怎么一回事?”帖木儿距那汉子最近,忽然一剑劈去,道:“妈狗子,先杀你。”

那汉于何曾料到帖木儿有此一招,猝不及防下,那一剑正好将他的脑袋劈开了,哎呀一声大叫,人已仰天摔倒,其余人喝叱连连,挥剑冲来。

百里孤独伸手自腰里抽出一条长鞭道:“敖朋友,咱们谈谈条件。”

敖楚戈满面杀机地道:“你有何条件可谈……”百里孤独嘿嘿地道:“我愿拿出解药!”

谈淡散散地摇摇头,那如梦的目光仿佛又看见司马紫青一门惨死的情景,一层令人骇惧的杀气利时燃起眉梢,他森冷地道:“我还是要你的命!”

百里孤独嘿嘿地道:“那又何必?敖楚戈,你应该很明白目前的馆势,你未必能杀了我,我也不一定能占便宜,如果真动上手,嘿嘿,胜负各占一半,况且,我还有那么多人手。”

敖楚戈冷笑道:“你准备死吧,我不会给你活的机会。”

百里孤独哼声道:“说得倒好听,彷佛你吃定了我。”

话语问,手中的长鞭梢子有若一道影子般地挥洒出来,这条长鞭看起来与普通浑圆滚滚的鞭于一般无二,但运展起来,鞭梢子却射出七八条锐利的钩影,挥洒起来响起一中中的尖啸,那锋锐的小钩散发着青青之色,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上面涂有剧毒。

敖楚戈晃身道:“好鞭法。”

他手中无双剑那么轻松洒脱地一展,立时颤闪出片片森冷的寒光,迎着对方挥来的长鞭,直往对方的鞭梢子上削去。

百里孤独哼声道:“好聪明的人。”

他晓得对方手中是柄削铁如泥的利器,一抽长鞭,幻化无形的叠出一道道如浪的鞭影,瞬快无比地缠向敖楚戈的腰上。

敖楚戈大喝道:“百里孤独,看剑。”

他那快速的身影当有若幽灵一闪地眨眼而去,那森冷寒煞的长剑穿过对方的鞭幕,直射对方的臂间。

百里孤独移身快退,叫道:“你……”

锋利的长剑已穿进了他的右臂,他痛得大叫一声,长鞭已脱手而出,身形一个踉跄地差点仆倒,苍白地望着敖楚戈。

敖楚戈杀意浓烈地道:“先拿出解药!”

百里孤独颤声道:“在我怀里……”

小毛跃身道:“我来拿。”

百里孤独一退,道:“不要你拿,白龙雕,你来。”

白龙雕犹疑地上前,伸进他怀里摸索,百里孤独忽然飞起一拳捣在他的胸口上,白龙雕呀地一声道:“庄主!”

一道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一双眼睛瞪得有若突出来的珠子,茫乱而不明白地存着许多疑问而死。

百里孤独一脚踢开他,道:“他最该死,什么事都坏在他手里。”

田二嫂颤声道:“庄主,你……”

百里孤独嘿嘿地道:“你别怕、我不杀你。”

说着伸手掏出一个磁瓶掷给了敖楚戈道:“敖朋友,这是‘断肠沙’的解药,你可以拿去,不过,有件事我必须问明白,你是要我的命还是……”敖楚戈冷冷地道:“立刻叫你的人撤退,不准在这里。”

百里孤独长叹一声道:“好。”

他似是已知自己求生无望,适才那种狂妄嚣张之色。在此时竞烟消云散,黯然地挥一挥手,道:“你们统统离开这里。”

那七八个武林高手尚不知屋里的情形,一听百里孤独的吩咐,刹时全都退了出去。

帖木海焦急地道:“敖朋友,解药……”敖楚戈很慎重地将“断肠沙”解药交给了帖木汗,帖木汗双目中投射出感激之色,道:“敖朋友,大恩不言谢,我弟兄立刻回塞外,如果异日再来中原,定当登门拜谢。”

略一拱手,这四条血性汉子转身而去。

敖楚戈轻叹一声道:“百里朋友,这里已没有外人了,有件事我很不明白,你刚才暗杀白龙雕,起因决不是那么单纯。”

百里孤独颤声道:“敖朋友,你是条汉子,我很佩服你,有许多事不是你能知道的,不错,我杀白龙雕的确另有原因!”

田二嫂叫道:“我知道,因为白龙雕是百里庄主夫人的面首……”百里孤独恨声道:“多嘴一—”猛一抬手,一道寒光射去,田二嫂呀地一声,那喉结上已穿进一枝银色小箭,小毛愤愤地道:“百里孤独,你居然又杀了她……”百里孤独痛苦地道:“我不杀她行么?她是我老婆的眼桩子,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会去报告的,唉,敖朋友,你是个男人,当知道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而我,不幸的是……”小毛呵呵地道:“你戴绿帽子。”

百里孤独瞪了他一眼,悲伦地道:“单单戴绿帽子尚能含辱忍耻,不幸我不仅要忍受头缠绿巾的痛苦,还要替她物色那些年轻力壮之土.不惜去硬逼强迫对方就范,咱们都是大丈夫,想想看,我这种日子是怎么个过法。”

小毛黯然地一叹道:“在人生的旅程,你的确很不幸。”

敖楚戈颇不是味道地道:“百里朋友,清官难断家务事、贤伉俪的纠纷在下很难予以置评,不过我很奇怪,古人有人畏妻如虎,遂有母老虎之称,我尚未娶室不知何以会产生那种畏惧。但我国固有伦常,女人贤德,要相夫教子,而尊夫人却不守妇德,视肉欲如玩物,你有何必忍!”

百里孤独颜声道:“你应该知道她是谁。”

小毛脱口道:“黑衣夫人……”

百里孤独目中竞隐隐浮现出一丝泪影,道:“不错、她就是武林中传闻的黑衣夫人,每当你看见她—身黑衣,朦胧地透出那一身匀称的身材,谁又想到她是个荡妇淫娃,将男人玩于股掌,视欲海如饮食……”敖楚戈很同情地道:“百里朋友,咱们不谈这个,这会引起你的不愉快!”

百里孤独颤声道:“我要说,我已压制的太久了,况且这件事和司马紫青的死也有很大的关系,否则我也不会将家丑宣扬开来。”

—怔,敖楚戈道:“什么?和司马紫青满门有关?”百里孤独点头道:“不可否认的司马紫育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我老婆无意中看到他,连夜逼着我去请司马紫育来叙叙,司马紫青是一介书生,人又傲骨天生,一听这种事当场将我骂出来,我老婆除了骂我无能外,连夜派人将司马紫青掳来,她要求那种事,司马紫青抵死不从,是故,我老婆逼着他卖地,他更不答应,我老婆心狠手辣,先杀了司马紫青的妻子,再杀他的儿子,于是满门血案。”

敖楚戈哪里想到司马紫青一门血案中,尚有这种隐情,他愤愤的道:“天下竟有这种不要脸地女人。”

百里孤独苍白地道:“她是欲海奇葩,千古难见!”

敖楚戈双目一煞道:“百里朋友,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事百里孤独冷涩地道:“敖朋友,不瞒你说,我感情被压制得几乎要崩溃了,我恨她并不亚于任何人,可是我没有办法,她不仅在色欲方面有独特的能力,那一身武功,更是厉害得怕人,今天,我和你动手时,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敖楚戈一怔道:“什么机会?”

百里孤独坚定地道:“杀她的机会,唯有你,尚能有和她有一搏的机会。”

敖楚戈森冷地道:“荡妇淫娃,伤风败伦,这种人天地难容,不过百里朋友,我杀她决不是为了替你解绿巾之恨,我杀她是为司马紫青寻求一个公道,还有一点我必须先声明,如果黑衣夫了真如你说的那样,那她是死有余辜,但若你是危言耸听,妄想卸责。哼,百里孤独,你会死得更惨——”百里孤独大笑道;“敖朋友,长时间的精神折磨,我已是没有自尊、没有雄心的枯木之人,生不如死,何须再来玩这种花招……”敖楚戈冷冷地道:“她在哪里?”百里孤独道:“在庄子里,此刻也许正在艳香居——”

铁血侠情传……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她那乌溜溜的发丝斜露面上,眼珠子半睁半闭地望着床下那个身体健硕的汉子,道:“侬真差劲!”

那汉子畏惧地道:“夫人,我……”

那夫人哼声道:“你不让老娘满意,老娘也不会让你痛快!”

她睡在床上,在床头柜口随手抓起一条长鞭,挥鞭抽在那汉子身上,饶是那汉子身体健硕,也不禁被抽得一个踉跄,顿时一条鲜红的血影从那赤露着上体的汉于身上显露出来,他哇地一声大叫,痛得绕着屋子直跑。

她哈哈大笑道:“你跑,你跑!”

砰砰砰。

那快慢有度的敲门声,使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皱,挥挥手,那汉子如获大赦似的,喘息着拿起衣服,如丧家之犬,拔起腿疾快地从另一个门溜了。

她慢条斯理地穿起一袭黑纱,道:“谁?”传来一个恭谨的话声道:“夫人,是我。”

她眉头略略一挑,道:“什么事?老娘正做乐呢!”

屋外的连声道:“是,是。”

那夫人冷冷地道:“许久没有新鲜货了,你这个当丈夫的怎么……”那门缓缓启开,百里孤独畏惧地走进来,道:“夫人,庄子里有那么多人,难道还不能满足你?”那夫人呸了一声,不屑地道:“这些俗不可耐的人,我看了就有气,既无情调,又无实力,这种人太单调了,还是另找几个象样的人来吃。”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问道:“那姓敖的解决了?”百里孤独嘿嘿地道:“夫人,人虽然没解决,但是跟解决了差不多,这小子长得—表人才,武功不错,我略略施了小计,他居然愿意跟我们合作.嘿嘿,夫人,这个人可不赖……”黑衣夫人眸中精光一亮,道:“他愿意屈居你我之下?”百里孤独—拍胸脯道:“他虽然固执,但经不起我三寸不烂舌头,几句话,他便答应和我合作,不瞒夫人,这小子只知要钱,有银子呀,啥事都好办,唉,真想不到‘一笑见煞’会是这种人!”那夫人冷笑道:“不要中了这小子的计——”百里孤独嘿嘿地道:“夫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岂是省油的灯、要想膘过我可不容易,他现在就在客房!”

那夫人哦了—声道:“传他进来。”

百里孤独故意—怔,道:“进这里?”

那夫人昭了一声道:“对付这种人,除了银两之外,还要许以美色,他才会做裙下那不二之臣,老伴,别吃醋,这是手段!”百里孤独故意生气地道:“不行,这样你岂不是又给我戴上—顶绿帽子?”黑衣夫人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关系,你生来就是戴绿帽子的货,再说,我这是采阳补阴,永远青春,难道说,你不愿你老婆漂漂亮亮?”百里孤独颤声道:“可是,我……”他晓得她能言善道,总有一大套理由,况且她视肉欲如儿戏,视廉耻如无物,他唯有唯唯诺诺,虽然表面上他显得既惧又畏,心底里却恨不得她立刻死。

黑衣夫人挥手道:“去,去请他进来。”

百里孤独苦笑道:“这,这……”

黑衣夫人挥手道:“去,什么这个那个……”她似是伸手打人已经习惯了,挥手给百里孤独两个巴掌,百里孤独目中闪过一丝怨毫之色,道:“你……”他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长长叹了一声,转身出了屋子,黑衣夫人不屑地掠了一掠头发,道:“没有用的东西。”

她很快地将那凌乱的床铺整理得干干净净,稍稍地抹了抹烟脂,静静地躺在床上。

敲门声一响,百里孤独带着敖楚戈行了进来,敖楚戈目光略略一瞄屋里的陈设,不禁眉头一皱,百里孤独嘿嘿—笑道:“夫人,这位便是敖朋友!”

黑衣夫人那如梦似幻的眸光在敖楚戈身上略略那么—瞄,一层淡淡的红晕掠在面颊上,仿佛她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大闺女似的,那样娇艳和羞涩,起身略略点点头,道:“敖相公好。”

敖楚戈对这女人可说久仰已久,冷淡地昭了一声,朝这个女人一打量,只见她长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含有几分撩人性怀的轻挑,挺直的鼻子,配上那薄而弯的小嘴,真是在美艳中又有几许媚劲,他略略拱手,道:“你好。”

黑衣夫人道:“敖朋友,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今日驾临本庄,可说是本庄无上荣幸,来,到这边坐坐一——”她是天生尤物,胆大如牛,伸手拉住敖楚戈的手。将他带到床沿上,敖楚戈一缩手,道:“夫人,在下有几句话想和夫人说……”黑衣夫人哦了一声道:“孤独,你出去,这里我和敖相公有话要谈!”

百里孤独犹疑地道:“这……”

他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还是默默地退出去。

黑衣夫人格格笑道:“小敖,这儿已没有别人,你要说什么,尽管讲,这里像你自己的家一样,我么,哈哈,暂时权充一次你的女主人……”敖楚戈无动于哀地道:“可惜在下无福享受!”黑衣夫人用手一点老敖的鼻子,笑道:“小冤家,我是个热情的人,喜欢一个人总要占为已有,你是个真正的汉子,不会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哈哈,我喜欢大胆有作为的人,不要那么拘束,我们何不先享受片刻温存,再谈日后大计……”敖楚戈大笑道:“你不伯百里孤独进来?”黑衣夫人不屑地道:“老娘爱跟谁睡就跟谁睡,他吃哪门子醋,小亲亲,不要理他,有老娘在,谁也不敢进来,百里孤独是老娘的下饭菜,老娘爱踢过来就踢过来,爱踢过去就踢过去!”敖楚戈冷笑道:“你无耻——”黑衣夫人大笑道:“是呀,老娘是无耻,只要有男人玩,管它有耻无耻的,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随他们!”

这个女人当真是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置伦理如无物,她只凭个人喜好,任性的视情欲如同玩物,唉,天下若尽是这种女人,只怕伦理纲常全乱了,敖楚戈出口骂她,她不禁不生气,反而有种舒畅的快意,这种快意以前她从没有发现过,不觉希望敖楚戈能再骂她几句。

敖楚戈不屑地道:“不要脸的女人,你穿的衣衫——”黑衣夫人快意地道:“骂得好,小敖,这才像个男人!”

敖楚戈一怔道:“你不生气?”

黑衣夫人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自我懂事以来,没有人敢当面骂我,唯有你,小敖,你是个男子汉,我喜欢你这样的人,小敖,假如你喜欢,尽管骂,我决不怪你……”敖楚戈怔住了,他浪迹江湖,黑山白水,一十三省,足迹所到之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就没见过像黑衣夫人这样既不知耻,又不要脸的女人,他恨声道:“百里孤独太无能了。”

挥手捆了黑衣女人一掌,那一巴掌用了三成真力,只见黑衣夫人身子如棉絮一样的被打得从床上滚下来,她那雪白的娇颊上刹时五条红红的手印,她颤声道:“小敖,再打,再打!”

她不仅没有生气,总觉得这一打有种喜悦的舒畅,敖楚戈不屑地一声冷笑,道:“夫人,咱们必须把话说明白了。”

黑衣夫人淫笑道:“你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敖楚戈冷煞地道:“司马紫青是否死在你手里?”黑衣夫人全身有若出了一身冷汗,道:“不错。”

敖楚戈恨声道:“你应当明白,他是我的弟兄,他只懂文不懂武,何事惹你杀毁他们全家,今天我愿意来这里,就是要把这件事做一了断!”

刹时,那舒畅的快意和情欲,被一盆冷水浇醒了,黑衣夫人霍地跃了起来,面上挂着一层寒霜,道:“是我那死鬼请你来的——”敖楚戈一摇头,凝重地道:“司马紫青一门血案要我来……”黑衣夫人冷冷地道:“敖楚戈,虽然你‘一笑见煞’在江湖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在我黑衣夫人眼里,你和那些男人一样,都是见了女人乞怜的公狗,不要凭借着你那一身不多见的武功,便将天下人不放在眼里,老实说,你那点道行我已摸得一清二楚!”

敖楚戈冷森地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黑衣夫人,我为亡友报仇,公理都说得过去,像你这样无耻的女人,天理都不会容你!”

黑衣夫人嘿地一声道:“你是找死。”

她轻轻拍手掌,登时从四面八方拥进十几个精壮健硕的汉子,这些人俱手持长刃,面含怒威,敖楚戈一怔,倒没想到这女人在自己卧室尚埋伏这许多人手,他哈哈一笑道:“你不愧是个淫娃,居然备置了这么多面首!”

黑衣夫人大笑道,“敖楚戈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

敖楚戈散淡地道;“什么事?”

黑衣夫人笑道:“你上了百里孤独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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