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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花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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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五成看他说话的神情庄重,也不再多问,只好伏身钻入了木塌之下。果然¨在塌下一角处,有一个埋在土中的铁环,刘五成用力一提,一座铁门应手而开,一道石级,直向地下通去。一股强烈的好奇之心,使他停下来,微启铁门,向外望去。只见那佝背老人迅速的毁去室中留下的痕迹,打开木门,搬了一把木椅,倚门而坐。那佝背老人刚刚坐好,一个身材细高的劲装汉子,已然到了室门外面。那佝背老人全身靠在门上,闭目养神,望也末望那大汉一眼。只见那大汉两道炯炯的目光搜望了全室一眼,高声说道:“老头子,快些醒醒。”

这声音十分宏亮,但那佝背老人却是听而不闻,沉睡如故。那细高大汉砰然一掌,拍在木门之上,那佝背老人才如梦初醒一般,揉揉眼睛,说道:“什么事啊?刘五成心中暗道:

“他这一付形貌,这般装作,当真是维妙维肖,叫人难以瞧出破绽。只见那细高大汉,冷冷说道:“你坐在这里很久了吗?勾背老人道:“雨住之后,老朽就坐在此地。”

那细高大汉道:“你可曾瞧到了什么?勾背老人道:“瞧到了。”

那细高大汉道:“瞧到了什么?”

佝背老人道:“人,两个人,从这里走过去。”

那细高大汉道:“什么形貌,穿着什么衣服?”

佃背老人道:“好像是一个穿长衫的相公,带着一个书童。”

那细高汉子道:“不错,就是那两人,他们往哪里去了?”

佃背老人随手一指,道:“向东南而去。”

那细高大汉不再多问,跨步向东南奔去。刘五成藏在塌下瞧的十分清楚,眼看那大汉行去,正待由塌下出来,突闻那佝背老人沉声说道:“下去!”

刘五成心中一动,暗道:“此刻四下无人,这句话定然是对我说的了。心念转动之间,瞥见人影一闪,门口处.陡然间出现一个人来。刘五成凝目望去,不禁心头……震,来人竟是那冒充冷手夺魂李天彪的钟子英,钟子英目光流动四顾了一眼,冷冷说道:“客从天外来。”

佝背老人霍然挺身而起,道:“情自心中去,°目光一掠钟子英,道:“阁下怎么称呼?”

钟子英道:“在下受教而来。”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封密函道:“这里密函一封,留呈雷大快,我要去了。”

去字出口,人已走得无踪无影,地上,端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那信距离刘五成很近,刘五成虽然不想瞧那函封上写的什么,但目光一转,却是瞧个明明白自,只见上面写道:

“函上雷大侠化方亲启。”

那佝背老人瞧了函封一眼,收入杯中,伸手一拍木塌,道:“你出来,老夫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刘五成出来道:“老前辈有何吩咐?”

那佝背老人道:“老夫有事必须离此一行,留你一人在此,老夫如何能够放心?”

刘五成怔了一怔,道:“老前辈之意呢?

”佝背老人道:“你知道的密秘愈来愈多了,如若问老夫什么方法最好,那就是杀你灭口,最为安全了,不过,咎不在你,罪不当死……”刘五成暗道:“无缘无故的牵入了这场是非之中,已然从死中逃生一次,这一次是死是活,倒是难以预料了。心中念转,口却不言。佝背老人自言自语地接道:“除死之外,只有把你带着走了。”

刘五成还为未得及接言,那向背老人已自言自语地接道:“不成。不成,带着你走,万一遇上强敌,岂不是碍手碍脚〃…¨抬日一望刘五成道:“这么办吧!”

刘五成道:“老前辈有何高见?”

佝背老人道:“老夫点了你的穴道,把你藏在木塌之下如何?”

刘五成摇摇头道:“不成……”佝背老人道:“不成也得成了。”

举手点了刘五成的穴道,刘五成心道:“既是一定要点,还要和我商量什么?那佝背老人先把刘五成放人塌下一角,又用两张破木椅,和饭锅,竹几,把外面堵起,纵然有人向塌下探看,不留心也很难看得出来,但闻那佝背老人说道:“老夫多则半日,少则一个时辰,就可以回来了。”

转身出室,关上木门而去。刘五成身上三处穴道被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却有目可见物,有耳可闻言,神智亦很清明。那佝背老人似是有意的让他瞧到室中情形。故意把他放个面孔朝外,堵塞之物也留了两个空隙,使他视界可及室中大半。正因他神志清明,想到对自己的无礼,就愈想愈气,但因穴道受制,虽然气愤填胸,却是无可奈何。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闻一阵敲门之声传了进来。敲门声十分零乱,毫无节奏,显然来人不知联络之法。但闻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虎儿,你取出图来瞧瞧,是不是这地方?”

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不会错了,就是此地。”

刘五成只觉这声音十分熟悉,但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人是谁。但闻那清冷的声音又道:

“怎么会没有人呢?那位大师说过的,此地主人,整日守在家中,不会离开的。”

另一个声音应道:“公子说的是啊!也许他睡着了,咱们打开木门,进去看看如何?”

刘五成心中付起那佝背老人出门而去,木门紧闭,自然是锁上了,这两人怎会瞧不到呢?”

付思之间,突然砰的一声大震,那木门竟然被人推开。刘五成看清来人之后,不禁为之一呆。原来进室中的两人,竟然是在茅屋中遇到的蓝衫人和黑衣少年。刘五成心中一动,付道:“看来这两人也和那慕容长青有关了,那雷化方说的不错,这一次发动的规模很大,天下英雄分由四面八方而来,而且组织严谨,充满着神秘,纵然露了部分隐密,也不致牵累到全局。又见那蓝衫书生流目四顾了一眼,道〃室中无人!

“那黑衣少年道:“亦无打斗痕迹,室中主人自是无恙。”

蓝衫人道:“咱们在这里等他一下,也许他因事出去了。”

黑夜劲装少年四下瞧了一阵,行到塌旁,伸手从塌下施出一张木椅,道:“公子请坐。”

那蓝衫人缓缓坐了下去,说道:“虎儿,那位大师给咱们一封密函是吗?”

那叫虎儿的应道:“不错,那密函现在小的身上。”

蓝衫人道:“拿给我。”

虎儿探手从杯中摸出一封密函,恭恭敬敬送到那蓝衫人身前。那蓝衫人接过密函,望望天色,道:“咱们等到中午时分,如是这茅室中的主人,还不回来,就拆开这密函瞧瞧。”

刘五成心中想道:“最好能耐心的等等。付思之间,突见被影一闪,一位全身着白衣的少女,悄无声息的窜入了茅舍中来。刘五成定睛一瞧,只见来人白衣白裙,竟是五日前在慕容长青墓前遇到的那位慨赠玉簪的白衣姑娘。心中暗道:“这位自衣姑娘,竟然也是此道中人。只见那白衣少女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阵,两道目光才转注那蓝衫人和虎儿身上,冷地间道:“你们来此作甚?”

蓝衫人淡淡应道:“找人。”

那白衣少女双日中神光闪动,冷笑一声,道:“找什么人?蓝衫人缓缓把目光移注那白衣少女的脸上,道:“找这茅舍的主人。”

白衣少女接道:“主人不在,对我说也是一样。”

蓝衫人抬头望望天色道:“此刻时光还早。”

突见白影闪动,一只玉手疾伸过来,直向蓝衫人手中密函抓去。那蓝衫人有手一缩,迅快绝伦的把密函藏入杯中,人也退后三步。那白衣少女似是未料到蓝衫人身法如此迅快,呆了一呆,疾快的拍出一掌,迎胸击去。那蓝衫人左手一扬,硬接了那白衣少女一掌。砰然轻震声中那自衣少女被震得退了两步。但闻那蓝衫人冷冷说道:“姑娘怎的如此无礼。”

那白衣少女长长吁一口气,说道:“你们擅入别人之室,的还能怪人无礼。”

那蓝衫人一皱眉头。道:“姑娘和此室主人,有何关连?”

那白衣少女似是已知武功难是那蓝衫人之敌,突然一晃双肩,退到室门口处。冷冷说道:“你们出不出去?”

虎儿怒声道:“你这小丫头讲不讲理,我家公子已经再三让你,你怎生如此刁蛮?”

那白衣少女冷冷说道:“我问你们出不出去?”

蓝衫人目光转注到那白衣少女的脸上.缓缓说逝“姑娘,如若我等不肯出去.姑娘要如何对付我等?”

白衣少女冷肃地说道:“你武功高强.胜我甚多,再不出去,我只有施展暗器对付你们了。”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什么暗器?”

白衣少女怒道:“兵不厌诈,愈诈愈好.彼此为敌,我为什么要先告诉你施用什么暗器呢?”

眨动一下圆圆大眼睛,接道:“不过,先告诉你也好,使你知难而退,免得你死不瞑目。”

那蓝衫人突然摇头接道:“姑娘不用说了。”

白衣少女道:“你这人怎么反反复复。刚刚是你要问.此刻又是你不要问了。”

蓝衫人道:“如若姑娘说出施用的暗器之后,伤不了在下,姑娘岂不是可以藉词推拖了吗?”

白衣少女怒道:“我这暗器十分恶毒凌厉.告诉了你,你也一样的让避不开。”

蓝衫人缓缓说道:“有这等事,姑娘就施用一下瞧瞧吧!”

那自衣少女缓缓探入杯中,冷冷说道:“我这暗器,名叫五芒珠,分淬毒和无毒两种,现在,我用无毒的一种打你。”

蓝衫人一听那暗器的名字,神色突现紧张,举手一挥,道:“虎儿,站我身后……”目光转到那白衣少女的身上,道:“好,姑娘出手吧!”

那脾气暴急的虎儿,这次倒是听话得很,迅快的躲入了那蓝衫人的身后。白衣少女慢慢由怀中取出右手,说道:“小心了。”

陡然一扬右手,一片寒芒电射而出,直向那蓝衫人飞了过去。那蓝衫人肃然而立,眼看一片寒芒飞来,立时挥扬右手,闪起一片银光,有如匹练绕体,蓝衫人完全隐入那银光之中。只听一阵呼呼啦啦之声不绝于耳,那一片寒芒尽吃银光击。银光乍敛,人影重现,那蓝衫人仍然是赤手空拳的站在茅舍正中。他一瞬之间,用兵刃击落暗器,又把兵刃归回原位,刘五成瞪着眼睛瞧着,竟然未瞧出他如何拔出兵刃,用的什么兵刃。那击向蓝衫人的五芒珠,不下十粒之多,吃那银光击散,四下横飞,大部嵌人那泥壁之中,有几颗深入横梁之中。那自衣少女想不到那蓝衫人随手一击,竟然把自己一把五芒珠震的四下纷飞,不禁为之一呆。蓝衫人神色肃然地缓缓说道:“姑娘已经试用过暗器了,在下等仍安然无恙,可以留在这茅室中了吧。”

白衣少女似已知难以是此人敌手,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双目中泪水盈睫,咬牙说道:“不能留在这里。”

那蓝衫人看上去神情虽然冷漠,但言语却甚和气,淡淡一笑,道:“姑娘既非本室主人,和在下等同是做客身份,为什么非要把在下等逐离此地不可呢?”

白衣少女还未来得及答话,那名叫虎儿的已抢先说道:“你已经用出了压箱底的本领,还有什么法子能够把我们逐出此地呢?”

那白衣少女冷笑一声,道:“还有,你们如若迫我过甚,就不顾后果的施展出来了。”

蓝衫人虽然武功卓绝,但他对那白衣少女施展的五芒珠威力,亦是有些震骇,自己虽然无碍,但虎儿决是难当一击,听她口气似乎还有更恶毒的暗器,不禁一皱眉头,说道:“咱们无怨无仇,在下极不思伤害姑娘,但姑娘亦不能逼人过甚。”

那白衣少女右手突然向怀中一探,手上已带上了一个鹿皮手套,缓缓说道:“你可听说过一种七毒粉的暗器吗?”

蓝衫人看她带上了鹿皮手套,心知那暗器定然恶毒,不禁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姑娘,不要迫在下施下毒手还击。”

那白衣少女缓缓说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蓝衫人双日盯在那白衣少女的右手之上,冷冷说道:“姑娘手中此刻尚无毒粉,在下自信能在你取出毒粉之前,制服姑娘。”

白衣少女道:“我这鹿皮手套之上早已沾有毒粉,只要我一举手间,毒粉就可以随手酒出。蓝衫人半信半疑的瞧了那白衣少女一眼,缓缓说道:“姑娘如是当真要施用毒粉,就算在下为毒粉击中,但在下亦能在毒性尚未发作之前,取你之命。

“白衣少女道:“我如死去,无人能解去你们身中之毒,你也别想再活,大家同归于尽。”

白衣少女正待扬手打出毒粉,突闻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小丫头……”三个字说出口,人已到了茅舍门前。刘五成目光转动,只见来人竟是紫云宫中见过的雷化方。白衣少女回目一顾来人,娇声说道:“雷叔叔,这人可恶的很,你去打他一顿,给我出出气吧。”

雷化方缓步入室,目光一掠蓝衫少年,立时为之一呆。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阁下贵姓?”

蓝衫人心中并无伤那白衣少女的用心,但见她刁蛮不可理喻,非要施出毒粉不可,为了自保安全,正准备反击,已暗中提聚了十成功力。雷化方陡然现身,消除了双方的剑拔弩张之势,蓝衫人长长吐一口气,反问道:“阁下是谁?”

白衣少女抢先道:“雷叔叔,你瞧他多么可恶,对你老人家也是这般不敬,你要不好好给他吃上一顿苦头,你老人家还有何颜在江湖之上走动。”

言词之间,充满着挑拨之意。刘五成心中付道:“此女词锋犀利,每字每句,都击在武林人好名的要害之处,那雷化方虽然修养很好,只怕也无法忍耐得下。哪知事情竟然大出了刘五成的意料之外,雷化方竟有着过人的修养,淡淡一笑,道:“在下雷化方。”

蓝衫人低声诵吟道:“雷化方,雷化方……”白衣少女接道:“雷叔叔,你瞧他连你老人家姓名都不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出身了,不用和他谈了。”

只见那蓝衫人抱拳一礼,道:“在下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知老前辈的大名,还望多多原宥。”

雷化方微微一笑,道:“不要紧,不过,在下既然奉告了姓名,兄白也该见告姓名才是。”

蓝衫人沉吟不语。白衣少女急道:“雷叔叔.人家分明是瞧你不起,你还不信,此刻事实俱在,应该信了吧!”

她能言善辩,又不放过每一个挑拨的机余,似是非要那雷化方和蓝衫人拼个死活出来,才肯甘心。可是雷化方涵养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任那白衣少女词锋如刀,竟是充耳不闻。

那蓝衫人缓缓抬起头来,道:“老前辈和茅舍主人.是何关系?”

雷化方道:“金兰之交.生死与共。”

蓝衫人道:“这么说来,在下纵然是相告姓名,那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在下身世,自己亦不了然……”雷化方接道:“自己姓名总该知道吧!”

蓝衫人摇摇头道:“说来老前辈也许不信.在下实是不知自已姓名。”

雷化方道:“令师怎么叫你?”

蓝衫人道:“家师所呼恐怕是在下的小名.说出来不雅得很。”

雷化方道:“如蒙兄台见告,在下洗耳恭听。”

蓝衫人脸色尴尬地说道:“老前辈一定要问.在下只好奉告了,家师常呼在下小青……”雷化方如被人在胸前重重击了一拳般.全身一颤接道:“叫你小青吗?

”蓝衫人道:“名不登大雅之堂,老前辈见笑了。”

雷化方神色严肃,双日神凝,盯注在那蓝衫人的脸上.瞧了一阵,缓缓说道:“兄台可否见告令师的姓名吗?”

蓝衫人摇摇头,道:“很抱歉,家师的名讳,在下实不便说。”

雷化方道:“你到此地求见茅舍主人,可是受令师指示而来吗ˉ?”

蓝衫人道:“不是,是家师一位好友,方外高僧指点而来。”

雷化方道:“可是一个和尚?蓝衫人道:“是一位老禅师。”

雷化方道:“那和尚可是生具长眉,穿着一袭灰色袈裟,生的十分清瘦,是吗?”

蓝衫人道:“不错,老前辈怎生知晓?”

雷化方道:“兄台可知那位和尚的法号称呼吗?”

蓝衫人道:“那位大师乃家师挚友,家师隐居之处,除了那大师之外,再无他人去过。

那位大师每年总要去家师那里一次,和在下很熟,但他一直未曾告诉过晚辈他的法号。”

雷化方道:“令师也没有告诉过你那和尚的事情吗?

”蓝衫人道:“没有,家师除了传授在下武功之外,很少和我谈话。”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在下已经说话太多了,老前辈最好不要再问。”

雷化方沉吟了一阵,道:“好!咱们不谈这些事了,兄台来此求见主人,不知有何贵干?”

他似是自知没说清楚,急急接口说道:“区区和此室主人,交非泛泛,彼此之间,无所不谈,此室主人既然不在,兄台和区区说明也是一样。”

蓝衫人沉吟不语,显然,并未为雷化方说动。雷化方轻轻叹息一声,道:“也许兄台不信区区之言。”

蓝衫人摇摇头,道:“不是在下不信,而是此事太过重大,那位大师再三告诉在下,不可轻易示人……”雷化方道:“是一封信?”

蓝衫人道:“不错,是一封密函,那位大师再三告诫在下,不亲见此室主人,不可轻易取出此函。”

雷化方道:“你见过此室主人吗?”

蓝衫人道:“没有见过,不过那位大师给在下说的十分清楚,此室主人的形貌特徵,大异常人,一望即知。”

雷化方道:“兄台可能口述此室主人的模样吗?”

蓝衫人道:“在下虽没有见过,但却听那位大师说的十分详尽,只要能见他一面,自信不会认错。”

雷化方缓缓回过头去,望着那白衣少女,道:“你那义父呢?”

白衣少女缓缓说道:“我来就没有看到他。只见他们两人在此,撵他们出去,他们却赖在这里不肯走。”

蓝衫人一抱拳,道:“在下不知姑娘乃此室主人之女,适才冒犯,还望恕罪。”

白衣少女礼也不还,冷冷说道:“此刻知道了吧。”

蓝衫人道:“知道了。”

白衣少女道:“好!现在你们给我出去。”

虎儿看她蛮不讲理,不禁心中大怒,正待发作,却被那蓝衫人低声喝阻道:“不许胡闹。”

缓步行了出去。雷化方一皱眉头,道:“云儿,怎的这等无礼。”

那白衣少女冷冷指道:“现在你们给我回来。”

蓝衫人已经走出了室外,闻言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白衣少女道:“我要你们回来。”

蓝衫人剑眉耸动,俊目发光,但他终于忍了下去,又缓缓走回茅舍。白衣少女看那蓝衫人,在自己呼喝之下,竟然是言听计从,心中一点怒意早已消去,婿然一笑,道:“你很听话啊!”

蓝衫人神色严肃地说道:“姑娘乃此室主人,在下自是应当尊重姑娘才是。”

雷化方轻轻叹息一声,道:“兄台年纪轻轻,有此修养,足见令师教导有方了。”

蓝衫人叹息一声,道:“在下身世茫然,追随恩师长大,一面学武,一面听恩师讲解做人之道,应以忍让为先。”

忽听一阵急促马蹄声传了过来,打断了蓝衫人未完之言。雷化方回首说道:“云儿,快些把门关上。”

白衣少女应了一声,回手关上木门。但闻蹄声得得,由远而近,片刻之间到了茅舍前面。蹄声陡然而住,显然那骑马人在室外停了下来。但闻一个粗壮的声音喝道:“宫老头,快些出来。”

那白衣少女秀眉耸扬,似要发作,但却为雷化方摇手阻止。但闻步履声直向门前行来,想是那人不闻有人回应,要进入室中瞧看。雷化方大跨一步,推上门栓。但闻一声大震,木门摇动,紧接着响起那个粗壮声音道:“有人吗?”

雷化方举手对蓝衫人主仆一招,示意他们并肩站在门后。刘五成心中付道:“如若人家破门而入,进来搜查,只怕连我也要被他们搜找出来,站在门后,又有何用?白衣少女右手探入怀中,摸出一把五芒珠,握在手中。

第五回遗孤之谜

雷化方也是全身戒备,准备出手,看样子两人心意一般,务求一击而毙来人。但闻室外传来那粗壮的声音,道:“属下在江州,已有十年之久,这宫老头子一直是个又丑又聋的老人,除了同那些上坟的人谈说几句话外,一直不见有人和他往来,决不会是武林中人。”

但闻一冷冰冰的声音,接道:“这话就不对了,慕容长青交游广阔,各色人物无不齐全,这看坟的老头,也是不能忽略。”

说话声音粗壮的人,一下变的十分轻微,按道:“香主说的是,不过…”那冰冷的声音接道:“不过什么?”

粗壮的声音应道:“属下已然调查过那位宫老头子,他守这座坟园,已经有二十余年了,那时,慕容长青还恬在世上未死。”

那冰冷的声音又道:“无论如何.对那宫老头不能马虎。”

粗壮声应道:“香主说的是,今晚在下再行来此,带那宫老几去见香主。”

但闻蹄声得得由近而远,来人又上马而去,雷化方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蓝衫人道:“在下不能走,非得见到本室中主人不可。”

雷化方道:“为什么?”

蓝衫人道:“那位大师的指教,如是上午就等到午时,下午就等到日落,仍不见此地主人归来,在下即可拆阅这封信了。”

雷化方正待相劝,突闻噗噗噗三声轻响传了进来。白衣少女急行一步,拉开木门。但见人影一闪,那佝背老人已然进入了室中。雷化方道:“他们援手已到,而且又对你动了怀疑。”

佝背老人点点头,道:“我瞧到他们未破门而入,倒是出我意外。”

白衣女接道:“未破门而入,是他们的造化,如是破门进来,必然将死在我五芒珠下。

“佝背老人目光一转,扫掠了蓝衫人主仆一眼,又转到雷化方的脸上,道:“这两位是何许人?”

雷化方道:“人家找你而来,小弟如何知晓?”

佝背老人脸色冷肃,缓缓说道:“阁下贵姓,找老夫有何贵干?”

蓝衫人右手伸入杯中,摸出一封密函,双手递了上去,道:“这里有一封密函,老前辈瞧过就知道了。”

佝背老人神态郑重,瞧了那密函一阵,才缓缓伸手接过,又仔细的看了一阵,才缓缓拆开密函。只见佝背老人阅读了一段之后,神色突然间流现出无比的凄凉,两行老泪,缓缓滚了下来。蓝衫人目睹此情,脸色一变,缓缓说道:“老前辈,那信上写的什么?”

佝背老人缓缓说道:“孩子,你要先答应老夫一件事情,我才能告诉你。”

他容貌丑怪,极自然的给人一种恐怖感觉,喜怒哀乐的表现,也特别显得鲜明。蓝衫人缓缓应道:“要晚辈答应什么?”

佝背老人道:“答应我要节哀保重,为父复仇。

“蓝衫人剑眉一耸,道:“这封信中,可是说明了晚辈的身世么?”

佝背老人道:“孩子,这封信中语词十分含糊,如若你自己拆阅,决难看得明白,但老丈读来,却是字字血泪,句句如刀刺心,那悲惨的往事,随着那字字句句,展现脑际。”

蓝衫人突然抱拳一揖,道:“老前辈可否先把晚辈的姓名见告〃佝背老人突然伸出手去,摸在蓝衫人的头上,缓缓说道:“孩子,不要急,老夫为了你们家恨大仇,自改形貌,住此茅舍十余年……”雷化方突然向前一步,接道:“二哥,这个,难道是,…”佝背老人摇摇头,接道:“此地不能谈。等一会再说不迟。”

蓝衫人正想接言,那佝背老人突然举步而行,直到那木塌旁侧,探手向床下一抓,生生把刘五成抓了出来。雷化方、蓝衫人和那白衣女都未想到这房中木塌之下,还藏有一个人,都不禁为之一呆。白衣女暗运功力,行到那伺背老人身侧,盈盈笑道:“义父啊!这人是谁?”

扬手一掌,疾向刘五成头上拍去。佝背老人似是对她早已有备,身子一侧,避过了白衣女的一击,道:“不可随便伤人。”

这时,白衣女已然认出了刘五成,微微一笑,道:“是你啊!我认识。”

佝背老人道:“你认识他?”

白衣女道:“不错,我在慕容大伯的坟墓前,看到过他。”

佝背老人动作迅快,就在那白衣姑娘说话的工夫,已然解开刘五成身上的穴道。雷化方也已看清楚了刘五成,微微一皱眉头,道:“如若在下记忆不错,咱们也是二度相逢,昨宵今乱还不过一十二个时辰,当真是有缘的很。”

刘五成正待回话,那白衣女已抢先问道:“!我那碧玉簪呢?可以还给我了。”

佝背老人掠过一抹惊愕之色,道:“云儿,你把那碧玉簪给他了?”

白衣女点点头:“是啊,我瞧他甘冒大险,奠拜慕容大伯之基,也是个英雄人物,如是伤在那马雄下的五毒掌下,岂不是太可惜了,所以把玉簪给了他,他如伤在五毒掌下,也好凭那玉簪去找唐叔叔给他疗伤啊。”

何首老人道:“云儿,那玉簪……”本要责备那白衣女几句,但话到口边时,又突然忍了下去。刘五成突然对白衣女抱拳一揖,道:“姑娘料事如神,在下确然伤在马雄飞五毒掌下,凭姑娘一只玉簪,救了在下之命。”

白衣女被那刘五成恭维的满脸笑容,说道:“那玉簪呢?可是被老叫化收去了吗?”

刘五成道:“他说藉用三月……佝背老人冷冷接道:“云儿,这事多久了。”

白衣女略一沉吟道:“大概六七日了。”

佝背老人接道:“你那唐叔叔在半月之前,已然离开了江州,有事他往,怎会救他之命,收回玉簪。”

白衣女笑容突敛,怒声说道:“你敢骗我。°扬手一招,迎胸拍去,出手快速异常。佝背老人右手挥动,化解了白衣女一招攻势,左手同时伸出,扣住了刘五成的右腕脉穴,冷冷问道:“那玉簪现在何处?”

刘五成看那白衣女信绪变化,快速至极,喜怒之变,不过是一眨眼间,数日前相赠玉簪时似极善良,此刻出手却又是毒辣无比,如非那佝背老人出手,自己要避开这一掌,恐还不易。蓝衫人目光一掠刘五成,说道:“这位兄台,咱们也是第二度见面了。”

刘五成心中付道:“眼下情势,险恶万分,人人似是都已经对我动了疑心,必得沉着应付才行。白衣女道:“玉簪呢?还给我吧!”

刘五成道:“在下中了马雄下的五毒掌,恃姑娘所赠玉簪到了那城隍庙中,但却找不到姑娘说的那位老叫化子,在下毒伤发作不支,倒卧路旁……”白衣女道:“以后呢?什么人救了你?”

刘五成道:“也是位叫化子,但却不是你说的那位。”

佝背老人道:“什么人?”

刘五成道:“追风腿王平。”

雷化方道:“拳、腿二丐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追风腿王平既在江州,那闪电拳自然也在了。”

佝背老人点点头,放开了刘五成的腕脉,道:“可否仔细的说出你的经过。”

刘五成望了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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