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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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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心地、一匙一匙地喂着我……不过还是有几滴汤汁不小心漏了出来,我用舌头去舔。汤流得很快,流到了我的脖子上,我舔不到……他笑咪咪地看着我……然后,伏下身子,用他的嘴,从我的嘴角一直到我的脖子,轻轻吮吸着流在我皮肤上的汤汁……麻麻的、痒痒的……  
 
 
 是谁说范涛是个只会打打杀杀头脑少根筋的笨蛋!  
我只好祭出最后一招!  
我喘着气,“我……我不知道……我是准备去……去给你……庆……庆祝生日的。”说着,我床边摸出一样东西,递到范涛的手里,“我……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礼物。”  
范涛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他接过了我递给他的东西。  
一个ZIPPO打火机。  
他看着打火机,没有说话。  
“我……我看到都是他们给你点烟,你……你都没有打火机……所……所以……给你买了一个……做……做你的生日礼物,你……你……喜欢吗?”我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时窥探着他的神色。  
“挨打的时候,我……我护着打火机,手机摔坏了,打火机都……没坏。”看他面无表情,我又补上这么一句。  
打火机在他手上不停地打着转,渐渐地……他的嘴角向上勾起,“嗯,算你小子还记得我生日!”说着,他把打火机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  
嘘――这时我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只听得他仍不甘心地叨叨,“哼……我十八岁生日,十八岁生日啊!才一个小小的打火机!我还以为有一份成|人大礼呢!”  
听着他的抱怨,看到他神色已缓,我的胆子也稍稍大了些,不由得低声回嘴,“你那份成|人大礼该不会是我吧!”  
“嘿嘿!”,他笑咪咪地将脸凑过来,“就是你!小苒,你我真是心有灵犀啊!不如……等你好了……补送给我怎么样!”  
补送你个大头鬼!幸好幸好!我在心里直念阿弥托佛,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他的双臂环在我头的两侧,撑住他的身体;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那眼神中,带着我以前不曾细看,或者,不敢细看的东西;我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我害怕地闭上眼睛。  
感觉到他的双唇压下来,亲吻着我的额头、鼻尖、嘴唇……最后落上我依旧湿润的睫毛上。头一次,他的吻,没有掠夺、没有霸道、只是轻轻地、软软地碰触着我的肌肤,顾忌着我的伤势,竟让我……竟让我感觉到一丝……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舔去还残留在我眼角的泪……耳边,传来他的低喃,“风苒,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好……高兴……你受了伤……我……我……心疼的很……”  

ZIPPO打火机,是范涛生日那天我准备用来讨好他保护自己的武器。  
没想到,今天它又让我成功过关。  
只是这一次,我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  
在医院里呆了十来天,我的伤渐渐地好起来,胸口的石膏也去掉了。  
我让黎明只在中午时分来看我,因为这个时候,范涛会在学校,不会到医院来。  
黎明每天中午来都带着不同花样的汤汤水水,有一次,还真是我梦里的云豆猪脚汤!不过,在我的神机妙算之下,倒也一次没被范涛碰见。  
这天下午,百无聊赖。  
我随手翻着今天的报纸,突然,一张附有图片的新闻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流氓团伙聚众斗殴,死伤数人”,报纸的图片上,印着这起暴力案件死者的相貌。  
这不是黄毛吗?虽然照片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顿时,一股寒意,从我的头顶直冲到脚底!  
我不想这样!  
我不想死人!  
我一把抓起范涛给我配的新手机,拨着那个我不得不熟记的电话号码。刚拨了三个号码,我想了想,把它挂断,又拨了另一个,“喂,阿峰!我是风苒!你们把郭军怎么样了?”  
“郭军啊?该那臭小子倒霉,我们到处找他,他还跑去跟人打架,结果怎么样?一条小命送掉了!”  
“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啊!就是不是涛哥才不爽哪!涛哥说,要把他捉来让你亲自收拾才甘心!……对了,涛哥过来了,你要不要他接啊?”  
“哦……不……不用了,没什么事,不……不用烦他,我挂了。”  
挂断了电话,我在心里暗暗思索,对啊,如果是范涛干的,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向我表功,这一定不会是他干的。哎,我也真蠢,我干嘛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那小子去跟人斗殴,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  
想着,我翻过这一页,对着体育版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风苒!”  
我抬起头,看清来人。哗,真是稀客!  
 
 
  
 我脸上堆起笑,“学长好!怎么有空来看我!”  
刘明武脸上带着招牌式的和气的笑容,走到我的病床前,“前阵子有些事情,所以到今天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瞧你说的,学长你来看我,我还巴不得呢?”我嘻嘻笑着,把报纸一收,示意刘明武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哦?真的巴不得我来?不怕范涛吃醋?”他道。  
“嘿嘿,那是两码事!学长你对我是关心兼爱护!对吧!同学间的友谊!”  
“友谊吗?我可不这么想!”说着,刘明武凑到我跟前。他进一步,我退一步,一直把我逼到床头退无可退的地方,“还是那句话,过来跟我!”  
鼻尖对鼻尖,他口中的热气都喷到我的脸上。  
我口里打着哈哈,掩饰着内心的紧张,“学长,别……别这样……让涛哥看到……不好。”  
“范涛?那种没脑子的家伙有什么好?”刘明武轻蔑地说,稍稍远离了点,“风苒,我之所以晚了几天来看你,是因为我去做了一件事,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什么事?”我问。  
刘明武故作高深地笑了笑,目光转向我手中的报纸,“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我不解的问,随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手中的报纸……报纸上的新闻。  
我惊叫,“这……这是你干的?”  
刘明武含着笑,点点头,再度凑近我,“风苒,我帮你报了仇了,你要怎么谢我?”  
这个刺激太过剧烈,我呆呆地,竟然忘了躲开刘明武的逼近,他的嘴唇,甚至挨到了我的脸颊。  
“你杀了他!你杀了人!”我回过神来,激动得大叫,胸口一起一伏,隐隐作痛。  
“我是在替你报仇,风苒!而且――不是我杀的――”他近距离地观察着我的脸。“风苒,你要知道,我不象范涛,我不用整天打打杀杀,我做事,不用蛮力,用――”他用食指指着太阳|穴,“用这个!所以――你该知道……你应该选我,而不是范涛!  
“你――”我要说的话被他堵在嘴里,他狠狠地吻住我,他的大手抓住我两只不停挣扎的胳膊,将它们禁锢在我的身后,半边身子压过来,把我紧紧按在床头。  
他的双唇,我觉得得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冰。  
他用力想撬开我的牙关,我狠命向下一咬。只听他轻哼一声,报复性地用力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一阵浓浓地血腥味迅速弥漫在我的口腔。我一痛,不禁松开了些许力道,他的舌头顺势就钻了进来。  
大概是伤后体虚,或者是我原本力气就不如他,我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让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我嘴里搅动,我觉得……我觉得想吐。  
“刘明武,你在干什么!”  
只听得范涛一声怒吼,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咚”的一声,范涛的拳头就打在刘明武的脸上。  
第一次,我打心眼里感激范涛的到来。  
刘明武被打得一歪,不过,他迅速站起身来,与范涛对歭。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身高与范涛不相上下。  
“刘明武,你好大胆子,敢动我的人!“范涛怒不可遏的大吼。  
“你的人?”刘明武显然不惧怕范涛的怒气,他哧笑了一声“你把风苒都照顾到医院来了,还好意思跟我争?”  
范涛显然被这句话噎住了,额头上暴出青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有些不忍。  
“是你当初说让我选择的。我……我选范涛。”我从床头慢慢坐起,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刘明武那无论何时都挂着淡笑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他冷冷地看着我,“风苒,你真令我失望――你真是太不聪明了。”  
“你会为你的选择后悔的。”他扔下这句话,耸耸肩,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病房。他的雪白休闲衫,看起来怎么总象是有点灰。  
范涛怒视着他走出病房,这才回头看向我。  
他的手下,怕殃及池鱼,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突然,他大跨步地走过来,用力擦拭着我的唇,刚刚停止流血的伤口又被他弄开了。  
“啊……啊!好痛!你干嘛?”我惨叫。  
“那个混蛋亲过的,擦干净!”他恨恨地继续用力。  
王八蛋,你当我是地板啊,脏了就擦?  
惨叫挣扎中,我暗暗后悔――  
他妈的,我能不能收回刚才那句话?  
 
  
 今天我终于出院了!  
听阿峰说,按涛哥的意思,今天要搞个什么聚会庆祝我出院。这不,刚脱下病号服,我就被他们拖到了酒吧。  
打听到今天去的,不是“蓝色月光”,我才放了心。  

喧腾的酒吧和宁静的医院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进门,我就被震耳欲聋的的士高音乐吵得头晕。  
阿峰把我领到一间包房内,范涛已经坐在哪里,旁边还有他七八个手下,基本上我都认识,见我进门,都向我点点头,跟我打着招呼。  
茶几上,已经摆满了烟酒和果盘。最醒目的,是满茶几的酒。  
我不等范涛开口,就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坐下。  
跟着他的日子也不算短,这点规矩还是知道的。况且……这次高等病房的费用都是他付的,也算是对我额外的开支……为这事他又闹得天翻地覆……他派人照顾我照顾得还算不错……于是,我端起了一杯酒,“这么多天谢谢涛哥照顾,我敬涛哥一杯。”  
众人哄笑,“应该!应该!涛哥,喝!”  
范涛显然对我的恭顺很满意,他接过酒,很豪气地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上一杯,对着所有人说,“来,为风苒出院干杯!”  
大伙儿挤眉弄眼的笑着举杯,“干杯干杯!”  
“老大,这回你可放心啦?”  
“瞧风哥这气色,多好!哪象住了一个月院!”  
“好象还胖了点嘛!”  
范涛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一只手大力在我腰腹间摸索,“嗯,好象是长了点肉!”  
摸着摸着,他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样摸起来更舒服。”  
噗……我差点把口里的酒吐出来,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千万不要被表面的温情所迷惑!对待敌人就应该象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这时,阿龙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服务生,推着个小车,上面盛着一个硕大的三层生日蛋糕!  
不会吧,庆祝我出院,要生日蛋糕做什么?  
只听得阿龙兴奋地大嚷,“今天庆祝风哥出院还在其次,主要是为了给老大过生日!上次哥们儿都没好好乐一乐,今天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噗……这次我真的把口里的酒喷了出来,“生日?!”范涛的生日不是早过了嘛。  
阿龙这个马屁精,讨好地凑到我跟前,“风哥,你看你出院的日子还真是巧,正好是涛哥的阴历生日!上次你可失约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补偿我们涛哥!”  
“是啊是啊……”众人起哄,伴随着范涛那洪亮而放肆的笑!  
阴历生日?补偿?  
你范涛过生日上瘾了是吧?连阴历也算上?  
范涛心怀叵测地把我搂在怀中,低声对我说,“我可是念念不忘我的成|人大礼啊!”  
“腾”我的脸就红了,我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色狼!去你的成|人大礼!生日礼物我早就送了!”  
“不够!”范涛霸道地说,然后在我耳边磨牙,“这些日子我可是想你想得食不知味!小苒,今天你一定得给我!”  
我听得混身一哆嗦,正待分辩,不料他放开我,转过身,和他们几个人划起拳来。  

阴谋!这绝对是阴谋!  
往日这帮家伙也喜欢找人拼酒,但有范涛护着,都是由他代劳,谁叫他范涛是千杯不醉呢!可是今天,他们轮番上阵,口里都是一套套儿的。什么我伤好了要喝、涛哥生日要喝、上次没来要罚、他妈的甚至连我脸上没留个疤都要庆祝!早知道这样,老子恨不得脸上长满疤!  
范涛也不吭声,由得他们闹我,跟阿峰他们划着小拳、喝着小酒,偶尔向我这儿看几眼,那笑迷迷地神情,怎么看怎么色!  
连耍赖的招儿都使上,我还是被他们连灌了几大杯啤酒。当面前换成一大杯烈性白兰地的时候,无论阿龙他们说什么,我是打死也不喝了。开玩笑,我本来酒量浅,这一杯下肚,我非被范涛生吞活剥了不可!  
这帮卑鄙无耻的小人!劝不动我,搬什么救兵!只听阿龙故作无奈地喊着,“涛哥,咱哥几个面子不够大,风哥怎么也不肯喝啊!”  
“哦?”范涛从一旁挪过来,一把抓过我面前的酒杯,将整杯白兰地咕咚咚倒入口中。正当我心下一宽,以为他善心大发放过我时,却见他一把揽过我,脑袋俯下来,嘴对着嘴,把酒灌入我的口中。  
“涛……啊……不……”辛辣的液体直呛入喉咙,呛出了我的泪水。酒虽然被我喷出了不少,但至少半杯白兰地灌进了我的肚子,胃里如同火烧。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范涛故作好心地拍着我的背……你是拍还是摸啊,色狼!不要往下摸我的屁股!  
只听得色狼还在无耻地大放阙词,“什么不喝!你们看,他这不喝啦……那是你们没用!”  
众人哄堂,带着暧昧,  
“是啊,是啊,还是涛哥有办法!”  
“这种办法也只有涛哥你才能用啊,我们哪敢啊!”  
“哈哈”范涛得意的笑声在包房里显着特别刺耳。他抱着我,满意地看着我呛得通红的脸,意犹未尽。  
当看到他又端起一杯白兰地,我的神经迅速紧绷,“啪”的一声,我不假思索地打翻了他手上的酒杯,“我不喝!”  
酒,洒了我满头满脸。  
范涛估计也喝了不少,他的脸有些红,在包房昏暗的灯光下一亮一灭,分外恐怖。  
他的身子压向我,把我半压在沙发靠垫上,他的眼睛对着我的眼睛,“小苒,你把酒浪费了哦……这酒很贵的……”说完,他把我的头脸和颈子当作了酒杯,一心一意地嘬起洒落在我肌肤上的酒来。  
范涛一边用舌头舔着我脸上、颈上的白兰地,一边用牙齿细细的啃噬,一遍又一遍,仿佛我是什么诱人的美味佳肴。  
Se情狂!大色胚!大色魔!  
我被他的蛮力压得动弹不得,耳边众人的哄笑声又起,妈的,你就这么喜欢来真人秀!  
正当范涛的嘴逐渐下移,舌头一下接一下地舔着我的喉结的时候。“咚咚咚”,突然听见有人在敲包房的门。  
警察查房!警察查房!我在心里不停地祈祷,不然我非被范涛迷Jian了不可!  
门打开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他约摸二十来岁,身材高挑,剑眉星目。虽然身材没有范涛那么健硕,但混身精气内敛,令人望而生畏。  
“文豹!”范涛惊讶地叫了一声,放松了对我的钳制。只见他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那人面前,熟络地拍着他的肩,“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被叫做文豹的人笑着回拍着范涛的肩膀,“有点事正好经过,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打个招呼!”  
说完,他把目光转向我,努努嘴,“怎么,不介绍一下?”  
范涛“哦”了一声,回身一把拽起我,拉到那人的面前,“哦,这是风苒。风苒,这是李文豹,叫豹哥!”  
“豹哥!”我听话地喊了一声。  
李文豹看着我,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直看进我的心底,让我有些心惊。他的眼睛里,好象有些什么我读不懂的东西。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范涛占有性地放在我腰间的大手上。他了然地笑了笑,用揶揄的口气道,“涛少爷,他就是你的小情人?”  
范涛那张死脸百年难得一见地竟红了红,“是。”  
我的酒劲有些上来,头有些发昏,站在范涛身边,两腿发软。  
突然,我只觉得腰上的手紧了紧,刚清醒了些,李文豹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传入耳朵,“这小家伙看上去挺可爱的!涛少爷,不如把他送给我怎么样?”  
我的酒突然醒了一半!  
送……给他!我?  
他?又是什么人?  
包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范涛的眼眸深沉,死盯着李文豹,看不出是喜是怒。李文豹的神情深不可测,带着轻佻地笑。良久,范涛突然笑了,“文豹,你又不好这个,干嘛跟我抢啊!难得这小东西称我心意,我可不能把他让给你!”  
沉默了几秒钟,李文豹也跟着笑了,“呵呵,涛少爷,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敢抢你的心上人呢!呵呵……好了,我还有事,先走啦!你们慢慢玩!“  
说毕,李文豹合上包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文豹一走,众人就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他什么人啊?”  
“居然打主意打到风哥头上了?”  
“敢动涛哥的人,找死啊”  
……  
“都给我闭嘴!”范涛一声断喝。  
“你们懂个屁!他是我爸的心腹,是帮里的第二号人物,还救过老头子的命!你们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在这乱放屁!小心连我也保不住你们!”  
看到众人噤声,范涛一把拉过我,“算了,不理他,你们乐着,我和风苒到隔壁去了!”  
隔壁?我稀里糊涂地摸不着头脑,还有隔壁?  

等我被范涛拉到隔壁的包房,等到范涛把包房门上了锁,我感到今天在劫难逃。  
  
 我的打算是白挨了!  
范涛根本是早有预谋,他连包房都订了两间!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范涛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一把把我甩坐在沙发上,“哼,小狐狸精,学校里一个刘明武,这里又一个李文豹!今天我一定要做了你,叫你还到处勾三搭四!”  
不关我的事啊!我无比委屈,要是可能的话,你们哪一个我都不想招惹。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涛哥,你可是答……答应我……”  
“答应什么?答应不碰你?”范涛邪笑着,边笑边解开了领边的几颗扣子,“怎么?你还想说你要去找刘明武?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上次你对他说,你选了我范涛啊!”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祸从口出!  
我痛恨自己的一时心软,妈的,少了刘明武这个屏障,我拿什么对付他!  
我脑子里飞快闪过无数个念头,是义正辞严,还是用哀兵之策?是宁死不屈,还是撒娇打诨?被酒精浸泡的脑子一阵迷乱,还没等我想出主意,一抬头,范涛的衬衫都已经脱掉了。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范涛结实的胸肌,不由自主地将眼光落在他双腿之间的巨大上。我害怕地开口,“我……我……我怕疼。”  
范涛愣了愣,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小苒,你拒绝了我很多次,我还以为你压根就不想跟我做!”  
我本来就不想跟你做!我在心里暗骂,但这话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算了,还是用老一招!  
我缓缓地走上前去,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轻轻磨蹭。我主动吻着他的肌肤,从腰部一直向上……直到他的耳边。我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处,我轻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涛哥……求求你……我……我怕疼……不……不要做……好不好?”  
我好象弄巧反拙!  
直听得他一声低吼,把我抱起压倒在长沙发上,来不及解我的上衣,直接就撕扯着我的皮带。“不行……小苒……你太滑头……我不放心……这次……我一定要得到你!”他狂乱地吻着我的额头、眉骨、鼻子、嘴唇……炽热地气息全喷在我的脸上。我用力推阻,却发现他力大无穷。  
他巨大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他的身体滚烫。他的一只大手,就足以钳制住我两条胳膊,他的大腿,压制住我不断乱动的腿,并用膝盖把它们顶开,我清楚地感觉到他两腿之间的硬挺,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我停止了挣扎,他立即察觉了这一点,微愣了下,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他更加激烈地在我的唇上、喉上、胸膛上撕咬……手上,放松了对我双手的钳制,从我的腰际向下探去……  
我抑制住恐惧,颤抖的手,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胸膛,径直来到他的腰间。灵巧的手指,一下子就解开了他的皮带,象滑溜的泥鳅一样,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我握住了他的,天,象握住一块烙铁!那个尺寸,吓得我心惊肉跳!  
我的手在动,却突然被他的手按住了。“不……不用手……”他喘息着,已经滑进我裤子里的手移到了我的后面,“我……我要用……这……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的身子也有些发热,但我的神智还很清醒。我把手从他的下面拿出来,握住他抚在我臀部的大手,“疼……不要……让我用手……做……好……不好……”  
“不好!”他狠霸霸地叫了一声,我相信他的理智早已被欲望所代替。  
我苦笑。  
他稍稍抬起身,用力扯下我的长裤,一秒钟,我的下半身便不着片缕。他看着我,眼中的欲望之色更深。他放松了我,用手拉扯着自己的衣物。  
已经由不得我犹豫!  
我按住了他的手,他诧异地看着我,下一秒钟,便看到我主动为他褪下长裤、底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风苒!”,他发出煽情的呼唤。  
我低下头,再我还没来得及后悔前,主动把他的欲望含在口中……天,快把我的口腔撑破!  
……  
屋内,全是范涛浓重的喘息,终于……一声满足的叹息,他释放了出来……  
我努力咽下那恶腥的液体,抬头向他挤出一丝微笑,“涛哥……这样做……可以了么?”  
范涛的喘息声渐平,但他眼中的欲望却没有消散,只听得他低低地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凶狠地对我下着命令――  
 
 
 “再做一次!”  

(天,我竟写出了H,简直象恶梦~~~~我要写清水文~~~清水文~~~~) 
一个月没来上学,当我重新走进课堂,班里却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同学们只是冷冷地瞅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各干各的。  
没有问候、没有关心,本来我就不指望这些,但是……甚至连一句疑问也没有。  
原来比蔑视更让人难受的,是冷漠。  
原来,我是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要是平时,我铁定会找茬闹事。  
可是今天不同。  
我太低估了范涛这个精力过人的家伙,昨天晚上在酒吧里做了之后,回到公寓里还缠着我不放。天蒙蒙亮,我才浅浅地眯了一小会儿。  
我头昏脑胀,有些意兴阑珊。  
我自顾自的往自己的座位走去,不料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扑通一声,我摔倒在地上。  
额头磕到了桌子角,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我用手一摸,手上沾满了腥红的粘糊糊的液体。  
我缓缓地从地上爬起,面无表情。  
教室里,有人在倒吸气、有人低下头不吭声……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很滑稽,却没有一个人笑。他们无一例外的置身事外,生怕我把这股无名怒火发在他们身上。  
这就是我想要的?  
没有嘲笑、没有明目张胆的鄙夷、甚至连正常的好奇都没有。  
我随手抹去头上的血,没有说话,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没有带纸巾,更不会有人会递给我,我悄悄地把手上的血擦在了作业本的白纸上。  
原来,我的血,还是红的,并不是黑的。  
我的沉默,助长了他们的胆量,一声低低地尖嗓传来,“活该!”  
活该?我想起昨天我在范涛身下卑躬屈膝的样子,心里泛上一股苦涩,的确是活该!  

中午,我坐在校园里偏僻的一角。  
远处的操场上,隐约有欢笑声传来,可那些,不属于我。  
我静静地坐着,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觉得自己好象已经陷入一个泥沼,正在逐渐地往下沉、往下沉……我以为我不挣扎、随波逐流,就能够不陷落,就能够在未来找到一个支柱爬出来……可是我错了,挣扎,会让我立刻灭顶;而妥协,只会让我慢慢陷落……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  
“风苒!”我一回头,黎明那干净爽朗的笑容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果然在这里。”他说着,在我身边坐下,“我到教室去找你,结果你不在。我就想,你是不是到这里来了,真被我猜中了!”  
他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装着的饭盒――上次我送给他的饭盒,舀了一勺饭放进嘴里,边嚼边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坐在这里?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我含糊的回答,扭过头,不去看他的脸。他的脸,那样干净、那样纯洁、让我……嫉妒。  
不料,不争气的肚子这时抗议似的咕咕大叫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除了酒,我基本上什么都没吃。  
“哈哈!风苒,你的肚子叫得那么大声呢!”黎明嘻嘻笑着,“还没吃对吧?要不要和我一块吃?”  
谎话被当场揭穿,我的脸红了,一声不吭。  
“怎么了?刚出院没胃口?今天我带的菜虽然没有汤,但是我做的炒豆芽和红烧茄子也很好吃呀!包你喜欢!来,尝尝我的手艺!”说着,他掰过我的肩,让我的头转向他……“风苒!怎么回事!你的头怎么破了!”  
他一声惊叫,用手指轻轻触碰我已经结痂的伤口,焦急和心痛的神色溢于言表。  
暖意,仿佛从他的手指一直传到我的心底。我冰冷的手冲上来,缠住了他的手,贪婪地汲取着每一丝温度,竟然舍不得放开。  
“不小心摔了一跤,撞的。”我说。  
他反握住我的手,让我的手指在自己额头滑动,“你看看,这么长一道口子。自己这么不小心,刚出院,又受了伤……风苒,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他的手柔软地包容着我的手,他靠我靠得很近,我甚至闻到了他口里淡淡地茄子味……突然,我靠上他的肩头,温热的泪,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这泪,不带虚伪,不带做作,是从我心底留出的泪,又苦又涩。  
“怎么!我弄疼你了?”他哆嗦了一下,迅速收回他的手,转为扶住我的肩。他伸手想抬起我的头,我却固执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不肯离开。  
   
 “疼!”我含混地说了一句,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的手改为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很象小时候学步摔了一跤时奶奶轻抚我的手,“对不起……是……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别哭……很……很疼吗?”  
我在他肩上赖了几秒钟,然后深吸了几口气,抬起头,扭到一边,胡乱抹去脸上残留的液体,这才回头看向他,“没……没事……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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