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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 (三皇五帝之三皇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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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三皇五帝」共谋天下利而各有强项,
当中「聿皇」雷聿号称轻功卓绝翩翩俊公子,
事实上是万事不忘「逃」字诀的胡涂蛋……
泥巴人也有土性儿!
他誓言「坚定不移」做件聪明事彻底翻本,
不料一出手竟是衰运连连──
明明后宫尽是男宠,
却在紧要时刻对一位妖娆「美女」心荡神驰,
而且下场不只一个「惨」字了得……
妖娆美女?别侮辱人!
他虽名唤「绵绵」却是如假包换的汉子,
只不过偏爱做媚到骨头里,
辣翻川娃子的姑娘家打扮,
才得以把这上门来的蠢男人耍得团团转,
外加生吞活剥一大阵,还捞不到好处……

楔子
  在群雄割据的大陆上,无可避免的有些不受各国君王管辖的江湖侠士。
  他们各据一方自个儿赚银子自个儿花,言下之意就是拿缴税当放屁。
  各国君王有的因为出兵围攻太辛苦故对他们视而不见,有的千方百计想逼他们拿出银子来,还有的立志将这票人充为免费士兵……
  但能各据一方者又岂是无能之辈?自然是朝廷想剿去剿,他们过他们的,以致多年下来情势依旧。
  除却各国朝廷的威胁外,固守自个儿地盘的侠士们亦有彼此冲突的时候。
  今天甲不小心冲到乙的地盘,明天乙拉着丙一块儿去寻仇,后天甲找来丁再度报仇,如此之事不胜枚举,比对付朝廷派来的官兵更伤元气。
  有道是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在众侠士自个儿打死自个儿前,出现了一个人联系各方,劝服众人通力合作、齐心向钱看。
  在利益与种种因素考量下,各地强者共同组成一庞大联合组织,取了个气势恢弘的名字──三皇五帝。
  有人说取这名儿是为了好听;也有人说是他们谁也不服谁,干脆三个称皇、五个为帝;更有人说,这是因为取名字的人缺乏创意,捡现成的用……
  附带一提,说没创意的那个人,讲完后离奇失踪,至今不知下落何方。
  无论如何,三皇五帝的结合令整个江湖为之震动,各国朝廷再不敢轻易对他们出兵。
  寻仇之事此后未闻,利益增加实属自然。
  他们更在各国广设据点、建银号、开商行,大大增加荷包里的银两。
  然而除了货物通畅无人敢阻外,世人皆知北昭阳、南焰武。昭阳陛下管不了南,焰武君王追不到北;得罪昭阳可至焰武,焰武逃犯必至昭阳。
  但若是三皇五帝都要的人,仅剩阎王殿与西方极乐世界可躲。
  庞大组织总有个发号施令、调解纷争的核心人物。
  让人好奇的是,谁有通天本领能使盘踞四方的强士组合在一块儿?
  拜三皇五帝声名远播之赐,此人名声亦响遍各国。
  他并非三皇之一,更与五帝无缘,在三皇五帝出现前江湖上甚至没人听过他的名字。
  此人长年穿梭在各国间下达种种指令,他脸上带着半张面具,唇角时时挂着笑靥惑人,眼眸流转间更是让人痴了又呆。
  三皇五帝的集合者、联络人、核心人物──虎魅。  
第一章
  汜崎国 京
  秋风吹拂万香散,满山嫣红映月来。
  秋风吹拂万香散,满山嫣红映月来。
  小桥流水,花团锦簇间,一名美人手持园扇站在池前赏荷花。
  他眉不画而黛,唇不点且朱,腰肢纤纤、手也纤纤,单是走在池畔就让人有股冲动想冲上去一揽人怀,以防美人失足滑进池中。
  秋风微寒,不等他感受到冷意,随行小厮己送上披风一袭,不过厚不过薄,恰恰为他遮去寒意,又不至于热得香汗淋漓。
  拉好披风,美人见不远处一簇金桂开得正漂亮,伸长手青葱玉指一拈,含笑将香花放人衣袋内,期许它镇日皆飘香。
  别的姑且不论,单单是他柔若无骨的小手即“足够”让人看到痴呆,甚至流下几滴色狼口水以示赞美。
  但是,足够不等于一定。
  整个后园里,扫地的扫地、植花的植花、喂鱼的喂鱼,就是没有一个人盯著美人流日水。
  倒是路过的侍女,手里端著:亚热水看得呆了、痴了,直到热水淋到脚上才被烫醒。
  美人见她这么捧场,不吝投来极度妩媚一笑,害侍女心里小鹿蹦蹦跳,晕晕然倒在地上都不知道。
  看似怪异的现象在此府第中一点也不算怪,因为这位身著女装、生得颜比西子的美人从出生以来就专门吸引女孩子,城中不知多少女子芳心暗许。就连名满京城的花魁女都肯不收分文陪他一宿。
  这些全都不奇怪,仅仅是阴配阳、国古爱凤的道理。
  他——对他!
  眼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其实是个男的,不折不扣、货真价实、没有任何隐疾的男人。
  就在他对著侍女抛媚眼时,一名少妇打扮、与他相貌仅差分毫的美女莲步轻摇,不疾不徐、从容大方,由两个侍女伴著往他走来。
  少妇朝著他的方向柔声轻唤:“绵绵。”
  此二字如同魔咒一般从少妇口中吐出,绵绵转头看向发声处,认出少妇是谁后,立即飞也似的跳过来,站在少妇面前陪上笑脸,速度比失火逃跑还要快。
  “嫂嫂,你找我有事吗?”
  他会如此紧张绝不是他的嫂嫂有三头六臂,而是因为嫂嫂的肚子里怀著他们家珍贵的下一代。
  任何人都知道,女人在怀孕的时候免不了有些小恙,不时会使点小性子。
  即便嫂子本性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冰雪聪明,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想小小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若不想被当成玩笑目标最好还是随叫随到,嫂子说太阳从西边出来,绝不要因为胎教问题纠正她,否则很快就会变成胎教材料,授课内容为每日一成语——杀鸡儆猴。
  “没什么事……”嫂子笑容可掬,看来今天心情不错。
  相较于嫂嫂的无动于衷,旁边两个侍女对绵绵少爷的笑容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早已望著绵绵少爷直发呆。
  “我扶你到亭子那边坐坐,小心别著凉了。”绵绵继续陪笑脸。
  笑脸不用银子但有很好的效果,不用白不用。
  除了嫂嫂怀著小祖宗外,她更是世上少数对绵绵有抵抗能力的女人,基于这个原因,绵绵怕她比怕哥哥更严重。
  “我一会儿就走,甭麻烦了。”嫂子依然笑吟吟。
  绵绵突然打个冷颤,他怎么觉得嫂子的笑有问题啊!
  “嫂子,有什么事吗?”绵绵笑靥如花,用来压抑心底渐次窜升的坏预感。
  “没什么,你大哥说有事找你商量,正在前厅等著呢!〃嫂子笑得比绵绵更高兴,看他们兄弟俩吵架是她生活中一大乐事。
  绵绵安静瞬息,印堂慢慢发黑。
  他真是不懂为什么哥哥跟他不对盘到了极点,仍要三不五时找他去训话?两个人各自闪远一点,不打照面、不伤和气,这样子有什么不好?唉!
  传完话后,嫂子转身往前厅方向走去,深知绵绵不管多么不情愿,最后仍会乖乖跟上来。
  至于两个发傻中的侍女……嫂子经验丰富地一手拉一个,用力一扯,大家一起走。
  绵绵长长叹息后跟上嫂嫂的脚步,找哥哥去。
  “成何体统!〃
  绵绵刚到前厅,哥哥每次必出现的招呼语,旋即嚷到他面前。
  只消瞧瞧哥哥的长相,立即可知他和绵绵确实有血缘关系,别的姑且不提,他那张柔和细致的面庞就和绵绵一样……一样适合穿女装。
  绵绵微启朱唇正待问安,话没时间出口,哥哥的怒吼再度传来——
  “你这家伙怎么又穿得似四不像,混帐东西!〃和绵绵有七分相似的脸孔皱成一团,一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样子。
  绵绵左看看右瞧瞧,拉拉自个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经地跟哥哥回应道:“不好看吗?我觉得很漂亮啊;这身衣服是我特地画好图案请裁缝师傅按图做的,鞋样是先前嫂嫂绣的,头发是请嫂嫂的梳头嬷嬷梳的;
  你不是天天称赞嫂嫂的头发漂亮吗?我的头发也不输给嫂嫂啊!〃
  他一身珠光宝气;金光闪闪、瑞气于条,却没有一般人戴了满身珠宝后的俗气,反而呈现华丽戚,使所有人看得连眨眼都舍不得……呃!更正一下,只有女人,绵绵的魅力对男人无效。
  哥哥还想继续开骂,可是他亲亲太座大人开口了——
  “我也觉得很漂亮,夫君觉得不好看吗?”嫂子柔和的声音会吓死人。
  太座都开口了,哥哥自然不敢再坚持什么,但为了尊严多少得说个几句:“一个大男人成天穿著女装四处逛成什么德行,你马上给我换回来!〃
  绵绵叹了口气,偷偷扮个鬼脸,当作没听见。
  他相信哥哥叫他来应该有正事要讲,可为什么每次都睁往他身上招呼,直到兄弟俩不欢而散后才托人来传达正事?唉,没效率!
  “可是………我这么穿,是娘临终前交代的耶!〃
  绵绵玩著手绢,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付嫂嫂他没办法,应付哥哥则不成问题,从小到大他和哥哥吵架没输过,最多平手。
  提起逝去的娘亲,哥哥表情沉痛,少了他的怒吼厅中安静片刻,仅仅听得到嫂嫂啜茶嗑瓜子的声音。
  “我问你……”
  再度听闻大哥的嗓音,绵绵有点讶异:往昔只消提出过世的爹娘,哥哥马上会闭上尊口,一脸悲伤地躲到书房去,怎么今儿个是打定主意跟他杠上了吗?
  嘿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压根儿没把哥哥放在眼里。
  “娘过世时身旁有谁?〃哥哥狠狠瞪著绵绵。
  绵绵满不在乎地应道:〃就我一个。”
  “你说东就东、说西就西,谁知道娘是不是有这么交代过!任凭你说黑道白,又有谁可以证明话是娘亲口说的,不是你捏造瞎掰的?”
  “没有,”绵绵口气依然闪凉,面上挂著大大笑靥,骗子似的。
  “那就把你一身怪衣服脱下来!”难得占上风,哥哥自然不放过此机会。
  “脱下来,现在?不好吧?”绵绵故作惊诧状。
  他警告似地瞄瞄旁边安静端坐的嫂嫂,提醒哥哥这里是何处,顺便给两个正在流口水的侍女一记媚眼。
  “当然是回你房间脱,省得成天到晚丢人现眼,你敢穿我还不敢看呢!”
  绵绵点点头,微笑加大。
  “哥,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吧?〃他慢条斯理地张合朱唇。
  “天天叫怎么可能记不得?”哥哥好像在骂他笨一般,口气恶劣。
  “正因为我从小身体不好,所以爹才将我取名为绵绵,希望我将来福也绵绵、寿也绵绵;也因为此原因,娘从小把我当女孩子养,希望能逃过天劫。”绵绵眼光狡黠地闪啊闪,等著兄长出招还击。“这些事哥你应该都记得吧?”
  哥哥的反击来得相当快,几乎绵绵才闭口他话声即起——
  “对,你小时候娘的确因为你身子骨差把你骂女孩子养,可是也只有到十岁啊!〃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十岁那年娘带著你去庙里上香遇到不修大师,你跟著大师学武以后身体大为好转,也就换下女装,难道这些全都不算数吗?”
  他当然气,就因为绵绵学武有成,从此变成一个顽劣不堪的混帐东西。
  这家伙在外带头打架,在家把一尾百两的锦鲤钩来烤著吃:爹爹书房里的古董花瓶砸了,砚台裂了,字画被涂鸦了:娘绣的百子嬉戏图初初完工,就被个故作秀气的粗手东西剪了个大洞……
  一切的一切,爹娘的反应竟是欣慰,说什么小儿子终于活蹦乱跳,谢天谢地。
  天哪!
  最气人的是,他忍无可忍打算好好教训绵绵时,竟发现自己打不过他。
  “是啊,的确有此事。”绵绵承认得很大方。
  但哥哥高兴得太快,他笑容乍现,绵绵旋即奉上话…
  “不过娘临终前吩咐我穿著女装以度天劫,也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
  哥哥先是一呆,怒火又起。
  “休提此事,要提先找个证人出来。除了你以外根本没人听过这个说法,我倒想知道娘为什么会突然要你穿女装度日。”
  哥哥指著绵绵大骂,一只手都快指到绵绵鼻尖去了。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娘临终前为何只有我一个人在床前,害得我连证人都没有,每次提到此事都被你念啊念的。”绵绵不成不淡地回了一句。
  哥哥全身僵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罗!
  他们的爹成婚得晚,过世时绵绵和哥哥都还相当幼小。他们的爹在睡梦中辞世神情十分平静,虽然年纪不算太太,但称得上是寿终正寝。
  丧事后娘亲因为忧伤过甚加上痼疾复发,镇日卧病在床难得起身,不到一年即在病中随爹去了。
  当时哥哥为了家中生意在外地买卖货品,接到消息时娘亲已然过世,回家准备丧事时,乡里的长辈只对他提一句:父母在不远游。
  此事成了哥哥心里深深的伤痛,难以释怀。
  也因此事,一直不愿娶妻的哥哥抢在百日前与指腹为婚的世交之女成亲,那位姑娘即是现在坐在厅中喝茶的嫂嫂了。
  不能怪绵绵很卑鄙地提及哥哥的伤心处,他一样讨厌别人提不修师父的事情。
  外人从未知晓,那个老不修当初以为他是个女娃儿打算弄回来当媳妇,才肯收他为徒,收下之后才发现是个男孩子,悔恨之余将满腹怨气悉数出在他身上。
  练习量是别人的两倍有余,害他每天练得头昏眼花,还得砍柴、挑水,烧好热水给老不修洗澡,气得他打从学成归来后,再也不踏人老不修的势力范围内。
  沮丧之后,哥哥再度逼视绵绵,目光如炬,即将烧到绵绵头上。
  “无论理由为何,总之你以后不准再穿成这副德行。”
  “没问题,我新做的衣服下午到,明天开始一天一套保证不重复。”绵绵悠然自得的神情,差点逼他哥哥抡起拳头揍下去。
  缓下怒气,哥哥冷笑起来,要比恶劣,他没露两手岂不是被绵绵瞧扁了?“你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上了街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多看你一眼。”
  当下;闷不吭声的人变成绵绵。
  他轻咬红润下唇,神情气恼。
  他怎么知道为什么没有男人肯多看他一眼,都已经打扮得美丽万分,稳稳坐在全国美人首座,嫂子也甘拜下风,可是看他的依然全是女子。这有什么办法?阴配阳这种事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谁说他们不爱看,我偏说他们爱得很,巴不得天天看、时时看,日也看、夜也看。只是怕多看一眼会想把我娶回家,又深知得不到我这个天下无双大美人,所以宁可别开眼,退而求其次。”耍嘴皮子谁不会,绵绵出口便是一串。
  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爱穿什么不穿什么又碍到谁了,干嘛成天为了这事找他碴,有这等闲工夫不如多为家中生意忙。
  〃好,你说的。”哥哥顺著他的话说。
  绵绵挑眉,大有战到底的意味。
  “你要真能带个男人回家,说好了用八大轿明媒正娶把你抬过门,我就认了,你一辈子穿女装都不打紧。但要是做不到,就别再被我逮到你穿女装。”
  哥哥气势如虹地叫道,字字掷地有声,保证出口绝不反悔。
  此话一出正合绵绵的意,他就讨厌哥哥成天念他穿女装的事。
  不过是件衣服嘛,用得著这么样吗?把他骂得跟变态没两样,既然如此能一劳永逸再好也不过,他会拒绝才怪。
  “好,一马既出驷马难追。”绵绵一拍扶手,答应了。  
第二章
  找个男人娶他有什么难的,走到街上百两金子扔出去,至少有一半的男人想娶他,到时看是人挑他还是他挑人,哼!
  “你要是做得到,我保证不反悔,但你可别找个人骗我,骗人的当一辈子小狗。”哥哥说话虽然幼稚了点,但能察觉绵绵心中所想应该嘉奖。
  “当然!既然约定在先,自然是君子协议、光明正大。”绵绵脸不红气不喘讲得可顺了,反正他刚刚只是想又没说出口,即便说出口了,没白纸黑字在一切都可以当成放屁,风一吹散就没了。
  如此一想,乾脆他和哥哥的约定一样当放屁
  “我是证人。”
  在一旁安静喝茶的嫂嫂,适时插人这句话。
  绵绵惊恐地望向发声处。天哪!他竞忘记嫂嫂在场。
  “绵绵。”她柔声唤道。
  不愧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软起来硬是比绵绵酥上几分,只是身段、面庞不若绵绵美艳,否则汜崎国第一美人之名也不致拱手让出。
  “嫂、嫂嫂!〃绵绵声音有点抖。
  “真的要带个男人回来娶你喔!”嫂嫂好声好气地交代。
  言外之意便是绵绵瞻敢带个滥竿回家充数,她必定让绵绵之后的日子难受至极。
  现在才回神的绵绵面有菜色。死命勾引一个男人回家不算太难,问题在于,他不爱男人啊!
  没人规定爱穿女装就要爱男人,他就是不爱嘛,否则他为什么镇日朝著姑娘家抛媚眼,还不就是想一亲女孩子家的香味,谁爱往男人的汗堆里钻啊?
  真要找个男人娶他然后共度一世,天哪!直接杀了他吧!快,赏他个痛快!
  这便是汜崎国衔上没有男人会爱上绵绵的原因。
  虽然说他们生存的大陆上男宠之风极盛,南北两大强国的君王皆立了男后,绝大多数的国家都对男子成为正式妻妾习以为常,但是……
  绝大多数不代表全部,世上就是有地方男人不爱男人。
  汜崎,便是如此的国度。
  它位于南方称霸焰武国东北,与商业活动频繁而富裕的夏羽相邻,是个人口少少、地也小小的小国家。他们除了几项少得可怜的物产外,最有名的大概是全汜崎国的人都不纳男宠,阴绝对配阳,男人一定爱女人。
  并非汜崎国的社会对娈重之风特别打压,而是他们天生就是如此,既然不爱,当然没有谁会强迫男人娶男人嘛!
  因此,汜崎国男人们见到女装的绵绵时,直觉性地当成没看见,日光继续搜寻窈窕淑女实属正常,绵绵穿得再漂亮都没有用。
  而绵绵也是个正常的汜崎男人,他实在不爱男人啊!
  “你若做不到也没关系,只要你办成一件事,今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我不会逼你一辈子穿男装。”哥哥施舍似地说道。
  原本会让绵绵不爽的口吻,现在听起来没到天籁的程度,至少也是悦音。
  “什么事?”绵绵忙不迭地问。
  跟一辈子与男人做夫妻比来,忍一时比较明智。
  “昨天有桩生意上门,焰武国御史的官印丢了,一个月内找回来,酬金一万两金子。”哥哥淡淡然的道。
  他们家历来接受两种生意,一种是正经生意!将汜崎国出产的丝织品拿到夏羽国去卖,再带夏羽国的货物回来。
  另一种嘛,即像此次的委托一般。
  容易的哥哥自己接,有困难的则需要绵绵的好身手。
  两种生意利润皆佳,才能成就他们家为汜崎第三昌的功绩。
  绵绵表情更谈,要他找东西一点都不难,凭他的身手绝对没问题。
  哥哥的嘴微微一撇,若是容易的案件他用得著骗绵绵出手吗?太瞧不起他了。
  〃对方似乎不太相信我们。”哥哥故意在此停顿,吸引绵绵的注意力。
  他这个混帐弟弟一听说有第二条路可选又觉得不太难,已经开始东拉拉西弄弄调整衣服,只差没拿出镜子补胭脂。
  哥哥才在心底庆幸,绵绵却在此时心不在焉地从怀中掏出镜子!弄得哥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同时委托了三皇五帝,如果我没料错,焰武国的事应该是聿皇雷聿的范围。”
  绵绵停工,望著哥哥,瞅瞅嫂嫂……印堂发黑。
  整个大陆的人都有听过三皇五帝这个组织,现在要他跟聿皇竞争,不会吧!
  他开始考虑找个男人,找个男人比较容易,真的!
  焰武国皇宫三张相同的脸孔面面相觑,三个人皆不发一语,但神色各异,一个平静温和,一个眸光好诈,一个……发青!
  “为什么我要娶女人?”
  坐在下方面色发青的男子率先发难,他身上的衣衫虽华贵却是普通人服色,不似另外两个一身著亲王服,一个著帝王袍。
  “因为我们三个只有你还没娶。”
  另外两个异口同声道,声音一样,连启唇闭口的速度亦完全相同,不愧是同胎所生。
  事实上,他们三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三胞胎,因为从小没在分,现在父母、稳婆皆已亡故,完全弄不懂谁是兄、谁为弟;所以没在管这个东西。
  当年不知是谁见生的是三胞胎,索性将一个送到外地当普通人养大,让他们将来有得选择,想当王爷的当王爷,想做平民四处游荡的去做平民。
  结果现在钦雷是焰武皇,钦聿袭位成为三王爷,雷幸在民间当上了三皇五帝中的聿皇。
  不过此事并非引发事故的原因,因为三人皆可接受现在的身分,没兴起过交换的念头——更正!
  钦雷一天到晚想让别人跟他换,可惜没人肯换永久。
  问题出于三人是同胎所生,长相、声音一模一样外,连性向都一样。
  从以前钦雷和雷聿就以养娈童出名,两个都曾被爹爹打上街过,雷聿更因此发奋学轻功;聿皇二字即为迅速之意,称许他轻功了得,殊不知他的轻功是被老爹打出来的。
  但爹打爹的,两人各自玩各自的,将传宗接代大业交给个性严谨的钦聿完成。
  俗话说,老房子烧得比较快。
  外表严肃的钦聿,竟然成了他们之中最早娶男人回家的。
  没多久,钦雷也跟著定下来,封个白发男子当皇后。
  等住在外地的雷幸得到消息时,大势已去,他成了三人之中唯一的单身者。
  “你们两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娶女人自己去娶,别拖累我。”雷聿撇头,摆明不理他们两个。
  眼光扫过钦雷时,他顺便瞪了他一眼。
  想当年他们俩,一个玩遍焰武京中名小官;个在私宅养了百名变童,每次聚在一块儿总是拼命讨论各种技巧,交换彼此心得,以及谁染指过什么好货色。
  技术交流愉快外,两人更是难兄难弟,每次老爹打来总是下起逃跑,更默契良好地一个往东、—个往西。
  当年他们除了做这两件事外,亦不时商量要帮钦幸找对象。一会儿说要找个超能生的女人,一会儿又是美丽重要,没多久又变成个性是要点,两人胡乱瞎说玩得不亦乐乎,俨然与钦聿划分开,自成一国。
  没想到,他的难兄难弟竟然会跟著钦聿背叛他,混蛋!
  “谁教你手脚太慢。”耍赖说法出自钦雷。
  “总要有人生下继承人,我和你都没关系,钦雷可是焰武皇,没个继承人这个国家将来怎么办?”讨话比较有条理的是钦聿。
  雷聿甩头扁嘴,摆明不予理会。
  “对了,我们还有个堂兄叫非雨的,不是被软禁在宫里吗?叫他生!”雷幸眉飞色舞地提了个自认为很棒的主意,自认为……“他以前也当过焰武皇,
  他生跟我们生也没多大差别嘛!〃
  “非雨已经不在焰武了。”钦聿陈述事实。
  〃人家非雨一样跟个男人跑了,想打他的主意,抱歉你依然慢了一步。”钦雷笑嘻嘻宣判死刑。
  雷聿除了呆滞仍旧是呆滞。这算什么?表示他们果真是亲戚吗?不会吧!
  “总之、我要娶也是娶个男的。”雷聿决定耍赖到底。
  “我派人抄你家,把你关到地牢里,一个娈童都不让你碰。”要比耍赖钦雷不会输他太多。
  “只要生得出儿子,其余要多少娈童都随你”钦聿诱之以利。
  雷聿嘿嘿两声,笑容满面地喝口热茶润润喉,摆明不受威胁。
  他们面孔、声音一样外,更有一点三人皆相同,便是手足感情出乎意料的好。
  若非如此,谁肯帮钦雷代班当焰武皇,放他和他的亲亲皇后出门度假?谁又受得了个性严肃的钦聿三不五时一记冷冷瞪视?换作别人早逃之天天了。
  所以说,雷聿有自信钦雷和钦聿狠不下心把他关进地牢里,纵使真的关了,不出一个月自会放他出来,并送上赔礼要他别生气。
  “真的会关哦!〃钦雷恐吓。
  “关就关,怕你不成?”雷聿头昂得老高。
  他宁可坐一个月的牢,也不要一辈子被关在女人旁边,一个月和一辈子孰轻孰重不言可喻。“以前你不怕,这次你一定怕。”钦聿勾起笑,让人发毛的笑法。
  瞅著两位手足的表情,雷聿心里有几分发毛,怎么有特别刑罚等著他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刚刚守卫来报,今儿个早上虎魅进城来了。”钦雷笑吟吟地公布答案。
  若非如此,谁肯帮钦雷代班当焰武皇,放他和他的亲亲皇后出门度假?谁又受得了个性严肃的钦聿三不五时一记冷冷瞪视?换作别人早逃之天天了。1
  所以说,雷聿有自信钦雷和铁拳狠不下心把他关进地牢里,纵使真的关了,不出一个月自会放他出来,并送上赔礼要他别生气。
  〃真的会关哦!”钦雷恐吓。
  “关就关,怕你不成?”雷聿头昂得老高。
  他宁可坐一个月的牢,也不要一辈子被关在女人旁边,一个月和一辈子孰轻孰重不言可喻。
  “以前你不怕,这次你一定怕。”钦律勾起笑,让人发毛的笑法。
  瞅著两位手足的表情,雷聿心里有几分发毛,怎么有特别刑罚等著他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刚刚守卫来报,今儿个早上虎魅进城来了。”钦雷笑吟吟地公布答案。
  所以他俩才会选在今天拉雷聿进宫,就是算准了虎魅有事找他。
  他们两个舍不得对手足出狠招,虎魅可不一样,整起雷聿来,天底下大概找不出第二个能人。
  听到“虎魅”二字,雷聿脸色瞬间发白。
  “王皇五武”加人各有其原因,他不知道别人的缘由是什么,却深刻了解他是被虎魅整怕了才会。
  “呵,不会吧,虎魅应该不知道我在焰武。”雷聿声音发着颤。
  他平常并不住在焰武国,按理说虎魅要找他不该到这儿来,但按理是按理,实际是实际啊!
  “听说气三皇五帝鱼情报网独步天下,我想虎魅动用一点力量并不是难事,”
  钦聿说的话足以使雷聿无条件投降。
  开玩笑!他宁可跟女人相处一辈子,也不想冒得罪虎魅的险;若被这两个大义灭亲的手足关一个月,而错过虎魅的任务联络……呵呵呵,他不敢想后果!
  去年寒冬,他天天正午凿开湖上厚厚冰层,裸泳给全城的人当猴戏看,连续一个月风雨无阻;这事正是虎魅的处罚,若他不照办则没法解身上奇痒,断了一天又要从头开始。
  一个月下来,他实在没脸继续住下去,只得搬家。
  不过是他流连新买的娈童床上,忘了出个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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