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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人会通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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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釆华……”他很高兴地想通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着急,别管我了,我没事,你再不去追她,她说不定会不见哦!”
                 她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却让阙正罡变了脸。
                 “对,我再不去,她很可能真的会消失……”他吸了一口气,不再迟疑,转身奔了出去。
                 外头不知何时已起了浓雾,这正是南台湾的典型夏夜,以往阙正罡认为这样的夜晚很美,但此时他已没有心情享受这样的悠情,因为他已感受到黎智蔷正逐渐远离他,而且再也不会回来!
                 他有预感,他若不快点找到黎智蔷,她将会被蒋霸山带走,永远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黎智蔷坐在庄玲遥的车上,看着车窗外熟悉的台北街头,心中依然一片迷乱。到目前为止,她仍然没弄懂整个事情的真相,阙正罡没拿她半毛钱,也没有强占她的身子,若他真如玲遥说的是个大骗子,怎么可能不对她下手?
                 但是话又说回来,有关前世今生的事她又没对别人提过,玲遥不可能会知道那些,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从琴遥那里听来的话多少有些可信度?真有女学生像她一样傻傻地相信了他?
                 可是不管她这些日子看到听到的是真是幻,最让她伤心的还是江釆华怀了阙正罡的孩子这件事,也许江釆华也和其它女同学一样,被他迷去了心魂,才会把一切给了他天啊,她不也有过这样的念头?被他东一句恶灵、西一句法术唬弄得团团转,然后相信了梦里前世的记忆,把他当成唯一的情人,恨不能成为他的一部分,和他厮守终生?
                 想到这里,她又难过得掉下眼泪,她不懂,他这么欺骗她的感情图的是什么?
                 “你还为他哭吗?真不值得,不是告诉过你他用这招骗过许多女学生了吗?”庄玲遥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刻薄。
                 “但是……我无法相信一个大学讲师竟会做这种事啊!”她捂住嘴巴,任泪滑过脸颊。
                 “现在连大学教授都会对女同学性骚扰了,人心不古哪,你别太天真了。”庄玲遥冷笑。
                 “玲遥真的是听琴遥这么说他的吗?琴遥之前不是才说他为人正直,是个好讲师?”
                 她转头看着庄玲遥,难以理解。
                 “以前我妹不知情,以为他是好人,现在知道了,才会急着告诉我,要我转告你小心,别被他蒙了。”
                 “是吗?”
                 “你啊,醒醒吧!我认为你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就对你施了蛊了,才会变得疑神疑鬼,不然,为何你在遇见他之前都没看过幽灵,见过他后就看得见了?他根本就是个恶劣的江湖术士。”庄玲遥恨恨地说。
                 庄玲遥的说法正好击中她最不安的地方,没错,她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全是遇见了阙正罡之后才开始的。
                 “他是只披着人皮的狼,专钓像你这样无知的女人。”
                 “咦?你之前不也很欣赏他吗?”她觉得庄玲遥的口气强烈得有点奇怪。
                 “那是还不清楚他的为人,现在知道了,就觉得他真该死!”庄玲遥咒骂着。
                 黎智蔷突然发现庄玲遥的样子不太对劲,她是个性直爽急躁没错,但说话从不会这么损人,但今天前来松山机场接她时,她就一脸晦暗,不像往日的明朗。
                 “玲遥……”她担心她是否心情不佳,可是又不知如何问起。
                 “总之,把那种男人忘了,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别再和任何不三不四的男人有瓜葛,知道吗?”庄玲遥瞥她一眼,正色道。
                 “嗯,我知道……”她闷闷地点点头。
                 沉默了片刻,她又问:“对了,你的肠炎好了吗?”
                 “早就好了,不过是小小的毛病而已,不碍事。”庄玲遥轻蔑地笑了笑。
                 “玲遥,你看起来有点怪耶……”她忍不住伸手碰碰她的手臂。
                 “啊!”庄玲遥倏地喊了一声,侧脸瞪着她责问:“你手上戴着什么?”
                 她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看着自己的手腕,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
                 “是啊……”她把手腕递给她看。
                 “别碰我!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庄玲遥尖叫道。
                 “啥?”她看着手腕内侧,那里只有一个阙正罡帮她用奇异笔画上去的驱魔符,但洗了几次澡,已经褪色得快看不清楚了。“没什么啊!”
                 “回去把身体洗干净,别把姓阙的污秽给沾了回来。”庄玲遥喝道。
                 黎智蔷莫名地感到害怕,身旁这个人真是她的好友庄玲遥吗?
                 不久,车子回到她的住处,庄玲遥跟着她上楼,还说要留下来陪她过夜,她没有多想就直觉地拒绝了。
                 “不用陪我了,如果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她振作精神,挤出一抹微笑。
                 “我不放心,万一阙正罡打电话来,三言两语就把你骗回去,那怎么行?我得看着你。”庄玲遥固执地在她的心房闲坐下来。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她幽幽地说。
                 “那可不一定,女人心最善变了。”庄玲遥嘲弄地说。
                 她不悦地看了庄玲遥一眼,今晚她给她的感觉太怪异了,她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挖苦人的恶习?
                 “好吧,随你吧!”她气无从发泄,索性拿起睡衣走向浴室,先冲个澡再说。
                 她像往常一样在庄玲遥面前脱下外衣,放在床上,仅着胸罩和底裤走进浴室。
                 庄玲遥的眼睛直盯着她窈窕的曲线,瞳眸闪着青色的光芒,嘴角则露出贪婪的微笑,看起来诡异又阴森。
                 她趁黎智蔷洗澡的时候,慢慢地走向她留下的衣服,捧起她的上衣不停地嗅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好香啊……呵呵呵……你就这样乖乖地留在这里,六天后我的伤就能复原,而那天正好是闰七月十五,阴门大开,我的力量将会提升至极限,到时,我会带你走,你将永远会是我蒋霸山的人……呵呵呵……我已等不及尝尝你的味道了,蔷薇……”庄玲遥张口,说出来的却是蒋霸山的声音。
                 “他”把脸埋进黎智蔷的衣裙里,享受着她女性的幽香,非常得意自己想出了这个妙招,他虽然被阙正罡打成重伤,不能现身,但他却能利用两个女人,就轻易地离间了她和阙正罡,并且把他们两人分开,现在只要想办法不让阙正罡找到她,这么一来,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得到她了。
                 她本来就是他的新娘,这一次,他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放过她。
                 至于那个阙正罡,他会在七月十五那天一并将他收拾掉!
                 正当他自呜得意时,黎智蔷已洗完了澡,走出浴室,看见她趴在她的衣服上,登时全身冒满了疙瘩。
                 “玲遥……你在做什么?”她心里又毛又恶,疾步走过去,把衣服抓过来。
                 “我只是闻闻你用什么香水,我也想去买一瓶。”蒋霸山又藏进庄玲遥体内,轻松地道。
                 “我用的这瓶香水不就是你从巴黎买回来送我的吗?”黎智蔷皱起眉头,心中的疑虑更大。
                 玲遥究竟是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变成另一个人。
                 “是吗?我都忘了。”庄玲遥皮笑肉不笑地站起来,伸个懒腰。
                 “玲遥,你有点奇怪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黎智蔷关心地问。
                 “没事,我忽然想到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躲开阙正罡的骚扰。”庄玲遥说着打开她的衣橱,帮她拿出好几套衣服。
                 “要去哪里?”黎智蔷惊讶地问。
                 “去我妈朋友的别墅,那里很隐密,不会被人发现。”她将衣服全都塞进一个小皮箱。
                 “你是要我躲起来?为什么?”黎智蔷不解地问。
                 “难道你不怕阙正罡施法术又把你骗回去?我这是为你好,你去山上住个六天,等他放弃了再回来。”她说着将一套便服递给她,“换上这件衣服,我们走吧!”
                 “可是……”黎智蔷觉得自己好象被她赶鸭子上架一样。
                 “快啦!你不会是还舍不得离开他吧?”
                 “不,我……”她心中一紧,否认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她对阙正罡的爱就像生了根的树,岂能简简单单就挖除?
                 “哼,你这样子,只要他又甜言蜜语,你就完了!”庄玲遥斥责道。
                 “好吧!好吧!我跟你是。”她妥协了,走进浴室换上衣服,就随着庄玲遥下楼。
                 一上车,她忍不住又问:“那幢别墅在哪里?”
                 “内湖,很快就到了,等你到那里,阙正罡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庄玲遥对着她阴邪一笑,随即激活车子。
                 黎智蔷的心陡地拍了一下,没来由地恐慌起来。
                 会不会是她还没从阙正罡的幻术中醒来?不然庄玲遥的笑为何看起来和蒋霸山有点相像?
                 她吓得什么话也不敢多问,蜷在一旁,心跳如擂鼓,看着车子疾驰向黑漆的前方,竟有种奔赴地狱的错觉……
                 第八章
                 当阙正罡在凌晨时分抵达台北,他打过好几次黎智蔷的电话都没人接,到留下的地址找到她租赁的公寓去。
                 但是门铃响了半天也没人来应门,他凝神感应,收不到她的气,知道她并不在家,然而问题是,她到哪里去了?
                 难道她没有回台北,直接回台中老家去了?
                 这可糟了他根本投有她老家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怀着满心的担忧,他又拨了庄玲遥给他的手机号码,试着从她那里问出黎智蔷的下落,可是她的手机未开机,同样收不到讯号。
                 这下子他是完全失去了黎智蔷的行踪了!
                 怎么办?
                 再过六天就是农历闰七月的第十五日了,他若没在那之前找到她,她将必死无疑。
                 急冲冲地离开黎智蔷的公寓,上了出租车,阙正罡烦乱地抓扯着短发,首次体会什么叫牵肠挂肚,一旦爱上一个人,整副心思几乎就放在对方身上,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黎智蔷的一颦一笑,她的强悍,她的倔强,她的惊惧,还有她对爱情的执着!
                 天!一想到她很可能再一次死在蒋霸山的手里,他就心乱如麻。
                 你到底在哪里?小蔷!他握紧拳头,在心中喊着。
                 由于毫无头绪,他还去医院看了阙法天,见他仍然毫无意识反应,便沮丧地搭车回到他位于台北的家。
                 自从他父亲过世后,他母亲就独自一人住在外双溪,他一放假多半会回来看看她、陪陪她,可是像这次这么愁着一张脸回家还是第一次。
                 “正罡,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不是没放假吗?”正在花园修剪花草的阙妈妈被突然开门进来的他吓了一跳。
                 “我临时有点事,到台北一趟。”他努力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走进客厅。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知子莫若母,阙妈妈马上就发觉儿子的异样。
                 “没什么……”他在沙发坐下,抬起头,正好看见神龛上父亲的照片,不由得发起呆来。
                 印象中,父亲总是气定神闲,他真想知道,他有没有过像他这么为情烦恼的时候。
                 “还说没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好象被人甩了一样。”阙妈妈倒了一杯水给他,一语中的地取笑。
                 “也许我是被甩了……”他喃喃地道。
                 黎智蔷不告而别又躲着不见他,想必是气极了,江釆华的谎言显然起了某些作用,要是她真的认定江釆华的话是真的,那他要找到她就更困难了。
                 蒋霸山,你这妖孽,到底要作恶到什么地步才甘休?
                 “被谁甩?女朋友?”阙妈妈含笑地看着他。
                 “不,是我前世的情人……她不见了……”他将脸埋进手掌心,简扼地把和黎智蔷的事说了出来。
                 “你啊,愈来愈像你爸爸了。”阙妈妈感叹一声。
                 “是吗?哪里像?”他拾起头问。
                 “说话的口气,还有通灵的能力。”阙妈妈也不知道阙家有这样的遗传是好是坏,似乎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通灵的异能者,而这些通灵者都有义务去传承这项异能,服务大众,听说这已是一个古老的传统了。
                 “口气像?”
                 “是啊,他一看见我就告诉我,你是我前世的情人,约好要在今生再续一段情缘……
                 真好笑,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骗子呢!“一提起陈年旧事,阙妈妈就笑开了嘴。
                 “是吗?爸也说过这种话?”他也笑了,郁闷顿时减轻一些。
                 “是啊,不过我一开始一点也不信他,还要他改改这种没营养的台词,没想到,到最后就是被这句没营养的台词给钓上了。”她自嘲地大笑着。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相信爸的?”他很好奇,若他没记错,母亲原是基督徒,爱上一个拥有中国传统异能的人,怎能接受这一切?
                 “我爱上他,自然而然就相信了他。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自己也遇到过一些诡奇的事,那种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事,你爸爸却用他的方法让我了解真相。”她遥想着过去的时光,心中又有了年轻时的悸动。
                 “妈,爸的能力真的很强吗?”他忽然想多了解一下当年他父亲的情形与心态。
                 “我不知道像他那样算不算强,不过他叔叔……也就是你叔公曾经提到,你爸爸的能力几乎超过他,若能好好修行,便能成大器。但是你爸认识了我之后,动了情,就把修行全拋在一旁,甚至在结婚后,能力忽然就消失了。”
                 “这点叔公也提醒过我,他要我别动了情欲,否则不仅救不了小蔷,连我自己都会遭殃。也许正因为我心思不正,才会收拾不了那个恶灵,终致让他把小蔷给带走了……”
                 他眉心深蹙,有着深深的自责。
                 “我并不这么认为,正罡。”阙妈妈看着他,反驳了这个说法。
                 “哦?”他回望着向来就很有主见的母亲。
                 “我觉得真正的爱反而能让力量发挥最大,当你真心爱着一个人,想守护着她,想让她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你就会付出所有的精神去和邪恶对抗。”
                 他被母亲的说法震撼住了。
                 “爱能让人变得勇敢,也能让人变得坚强,只要你确定她就是你要厮守的对象,那么,何必介意什么心思正不正呢?放开心胸尽量去爱,去拥抱她,让她知道你对她的感情,让她体会你的心跳,这不是很美吗?两情相悦,真心相爱,正是所有力量的原动力,怎么可能反而会是阻力?”她提出了不同的见解。
                 他被母亲的话点醒了。
                 是啊!爱就爱了,他还顾忌什么?
                 “我想,你爸并非真的消失了能力,而是他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个家上,我,你,还有你在国外念书的弟弟,顿时成了他生命的重心,他以他的力量保护着我们,才会无暇去发挥他的异能。”
                 “是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父亲的相片。
                 “正罡,真正让你变弱的不是那个女孩,而是你自己。你继承了你爸爸的能力,这是件好事,可是你从来就不去正视自己的力量,总是把它当成累赘一般,事实上,你叔公曾不只一次和我说,你是他见过最厉害的通灵人,目前的你只开了一只天眼,另一只则在沉睡,那是你给自己加上的封印,因为你不想承担家族的义务,更不屑于这种与生俱来的异能……”她温煦地拍拍他的手,声音清和得有如观音的梵音。“但是现在你再也不能逃避了,是不是?你已经遇见了你想守护一生的人,如果她真是你前世的恋人,那么,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希望她再一次与你擦肩而过、抱憾千年?”
                 “不!我不想再放开她的手!我爱她!”他脱口而出,眼神热切而明亮。
                 “那就是了,运用佛的力量去找她吧!你办得到的,不管将来阙家的义务是不是落在你肩上,你都该有接纳的勇气。醒来吧!把你深锁在体内的力量都释放出来吧!”
                 母亲的话解开了他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突然间,一股热能从他的腹部往头顶扩散开来,他浑身一头,只觉得有道光线灌进他的意识,他的眼界大亮,神清气爽,彷佛天地万物都在他的法眼之中。
                 “妈!”他有如受了神佛的洗礼,浑身一振。
                 他那道封印的眼睁开了!
                 体内那另一半沉睡的意识也醒了!
                 “我感觉得出你的不同了,正罡。”阙妈妈喜悦地握住他的手。“你全身充斥着好强的气!”
                 “是……谢谢你的指正,妈。”他感激地拥了拥她的肩膀。
                 “这都是你爸生前留下的话,他要我找时间点化你,把你唤醒。”阙妈妈慈祥地说。
                 “爸爸……”
                 这时,他倏地看见了他去世了五年的父亲就站在他母亲身后,对着他赞许微笑,好象就为了等他醒悟才一直逗留不去。
                 他胸口一热,心中的感动竟促使他眼眶盈泪。
                 原本尽量不去碰触的思念,在这不经意的勾动下,再度宣泄而出。
                 阙正罡这三个字就像千斤担一样,时时刻刻压在她的胸口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在得知他欺骗她之后,她还是对他难以忘情?
                 为什么有关前世的事明明只是幻觉,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甚至更加鲜明?
                 现在只要一闭起眼睛,他从满天枫红里走来的模样清晰得一如近在眼前,俊逸的脸庞,清澈的眼瞳,一瞬间就掳获了她的芳心……
                 如果这些都是假的,为何她怎么也忘不掉?
                 滑出眼眶的泪并没有稍稍舒解她心中的痛,她把脸颊贴在玻璃上,想着他的唇,他的吻,他大而修长的手指,以及他为她火热的气息!
                 但那些都不是她独有,一想到他也曾经那么狂野地抱过江釆华或其他的女人,她就心痛如绞。
                 还说什么永世唯一的恋人,全是谎话!
                 她掩面啜泣,对自己到头来竟被骗了一场而伤透了心。
                 正独自悲哀着,庄玲遥已经回来,她听见她进门的声音,还来不及收起眼泪,就见她旋风似地卷了进来。
                 “我给你带来了早饭有牛奶和三明治,还有……”庄玲遥从袋子中拿出食物,边说边走向她,但当她看见黎智蔷脸上的泪痕时,原本微笑的脸色忽然大变,怒气腾腾地厉喝:“你在哭……你哭什么?为了那个姓阙的哭吗?都告诉你他是个骗子了你还想着他?”
                 “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忘了他?就在昨天以前,我还深爱着他啊!”黎智蔷被她的口气惹怒,扬声回嘴。
                 “咱!”一个猝然的巴掌掴得黎智蔷眼冒金星,整个人往一旁跌落。
                 她抚着脸颊,瞠目结舌,简直无法置信庄玲遥竟然会打她!
                 “哼!你犯贱哪?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他只是个混蛋,专门招惹女人,别忘了他还让他恩师的女儿江釆华怀孕,那种色魔,死了都不嫌可惜!”庄玲遥将食物丢在一旁,一把攫住她的手,扭曲着脸大骂。
                 黎智蔷震惊之中,有着更多的不解,庄玲遥的模样根本与蒋霸山无异,她那说话的y气和表情,像极了蒋霸山借着她的身体在说话……
                 天!她该不会是脑筋错乱了吧?否则怎么会把玲遥和那个莫须有的恶灵扯在一起?
                 玲遥不是说了,蒋霸山这号人物全是阙正罡瞎掰出来的?
                 可是……可是在心底最深处,她却对庄玲遥的话起了疑心,到底她该不该相信她?
                 “你现在只要乖乖待在这里就对了,什么都不要想,最好当做没认识过阙正罡那家伙,懂吗?”庄玲遥将她从地上拉起,话中全是警告。
                 黎智蔷瞪了庄玲遥几秒,个性中的顽强终于爆发,她用力甩开她的手,生气地道:“够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简直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口气古怪,行为古怪,连表情都像鬼一样难看!你究竟在玩什么花样?玲遥,我和阙正罡的事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你甚至还把我锁在这房子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你的朋友,可不是你的囚犯!”
                 庄玲遥呆了呆,没料到她会发飙,连忙换回一张柔和的表情,同她解释。
                 “小蔷,我是担心你啊,我怕你会像我妹妹的同学,或是江釆华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江釆华?”她拉长了脸,一语点破她心中最大的怀疑。
                 “呃……”庄玲遥愣了愣。
                 “我可没对你提过她,你怎么会知道她和阙正罡的事?”她向前跨一步,直接追问。
                 “那是……那是我听我妹妹说的……”庄玲遥干笑两声。
                 “江釆华不是历史系的学生,你妹妹根本不认识她!”有问题,绝对有问题,黎智蔷的理智告诉她,整件事都不对劲。
                 “哎,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也可能是琴遥听来的啊,讲师和学生私通怀孕,这种事难免被人传来传去,成为八卦。”庄玲遥执起她的手,笑得好假。
                 “是吗?”黎智蔷直视着她,仍未解除戒心。
                 “是啊,来,我们别吵了,快来吃早餐……”庄玲遥拉着她,微笑地说。
                 “不!我要走了,也许我不该就这么逃了,我要亲自去问问阙正罡,和他当面对质,叫他解释所有的事实,如果真如你所说,他是个施法骗色的大坏蛋,我会亲自把他送往警察局!”黎智蔷推开庄玲遥,正色道。
                 她想过了,这么懦弱地逃走不像她的作风,她要阙正罡给她一个交代!
                 庄玲遥一听她要走,温和的表情全飞走了,她脸上青气乍现,骤怒地上前揪住黎智蔷的头发,狂叫:“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我好说歹说你还要回去找那个男人,你要不要脸?”
                 “啊……放手!玲遥……”黎智蔷痛得大喊,心里的恐惧顿时提升到极点。
                 她不是庄玲遥!
                 她不是!
                 “我就不放你走!你得乖乖待在这里,哪里也别想去!”庄玲遥嘶哑地大吼着。
                 “放开我……”挣扎惊叫中,她以脚踹向庄玲遥的肚子,乘机脱离她施暴的范围,然后抱着头冲下一楼。
                 “别跑!回来!”庄玲遥追下去,赶在她要打开大门时拦在她面前,一拳挥向她的脸。
                 “啊!”黎智蔷被打得头昏眼花,靠在墙边喘气,心里骇惧着庄玲遥的庞大力气,那几乎是个男人才会有的力道。
                 “你太不听话了,从以前就只会找男人,可恶,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你休想再离开我了……”庄玲遥摩拳擦掌,倏地双手勒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道。
                 “不……玲遥!你到底是怎么了?玲遥,不要……”她吓得拚命尖叫,但脖子被紧掐住,只能发出嘶哑断续的声音。
                 “呵呵呵……你害怕的眼神还是这么美丽啊……哈哈哈……”庄玲遥仰头大笑,眼神全是疯狂的光芒。
                 黎智蔷只觉得头愈来愈昏,缺氧使她意识逐渐模糊,迷蒙中,她眼中的庄玲遥变成了蒋霸山,好象张着血盆大口,要一口将她吞下……
                 救我……正罡……救我……。
                 她的潜意识在呼唤着阙正罡。
                 就在她晕倒前,她似乎看见阙正罡真的来救她了,于是心一宽,再也无力抗拒,失去了知觉。
                 “小蔷!”
                 阙正罡及时赶到,看见庄玲遥正掐着她的脖子,惊怒交迸,上前拉开庄玲遥,将黎智蔷抱进怀里。
                 “住手,你想杀了她吗?”他瞪着庄玲遥,深沉地喝道。
                 “哟……阙正罡,你居然找得到这里,不简单哪!”庄玲遥诧异地往后一跃,嘴角挂着冷笑。
                 “不管你躲进谁的身体里,你那一身腐朽的臭味依然难以磨灭。”阙正罡这句话是对着蒋霸山说的。
                 “哼!腐朽?我是千年不朽!”她放肆地狂笑。
                 “这样操纵着别人,你觉得很好玩吗?蒋霸山。”他直呼其名。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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