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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伍 by白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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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博再醒的时候,是被鞭炮声儿吵起来的。迷迷糊糊地想,哪儿都一样,南京,北京,说禁放,还是这么多放的。又懒了一会儿,发现这鞭炮放的还挺邪,一会儿一放,也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出去一看,原来是开了两桌麻将,一洗牌跟放鞭炮似的。
麻将桌上又有了新人。马伍伍随口就介绍了一下,反正英博也没听明白,见着女的就自动降一级叫了个阿姨,然后就听伍伍和他哥们就都喊:“叫姐,叫姐。”后来听伍伍说了,才明白,他们家辈儿大,伍伍最大的侄子比他大十来岁,人家的孩子还得管伍伍叫叔公。
年初一就有这么轰轰烈烈地在麻将桌上过了,晚上,家里的客人们也都散了,伍伍的哥哥姐姐们也都拖家带口地走了,家里顿时就剩下四个人,冷清多了。伍伍睡觉前说初二带着英博出去转转,英博当时应了,可后来越想越不好,总不能把俩老人大过年的就仍家里吧。可是又一想,自己来了这儿,怎么也是个客,肯定得出去玩,那就是说不管怎么着也得把老人扔家里。左思右想的也没睡踏实了。
英博是个习惯早起的人,再加上心里有事儿,六点多就睡不着了,就着伍伍房里整夜不熄的地脚灯斜侧着看伍伍。本来说实在的英博一开始是没觉得伍伍好看来着,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以前自己喜欢的那种媚劲儿十足的男生反而引不起英博的兴趣了。虽说英博现在的时间表都严格地被马伍伍掌握着,但自从马伍伍搬过去后他也没动过歪心眼儿,就老老实实地守着伍伍这么个草食性小动物了。
等伍伍早上八点多——差一分九点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英博都已经跟他爸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天儿了,揪了杯酸奶拎着个派伍伍又像没骨头一样瘫在了大沙发里,还把坐垫,靠垫什么的往自己身上码,看意思仿佛是还想睡的样儿。英博凑过去把他想了一晚上的话跟伍伍说了,伍伍刚醒,懒的说话,只摇了半下脑袋,就留着英博一人呆着想他这半下头的意思。等喝完了酸奶,吧唧完了派,伍伍才冒出一句来说他大哥一家子就住十四楼。
南京比北京市暖和多了,但好歹也是冬天,伍伍也没带着英博跑莫愁湖边儿上去冻那凉快,找了个熟人拉着英博挖雨花石去了。英博兜里揣着刨出来的石头,一会儿就高兴地拿出来看一眼,伍伍托着两笼烧麦挺不屑地看他那个傻样。
英博第n次把那块石头拿出来比划了一番,冲伍伍说:“你看这石头里像不像俩桃心?”
“像!”马伍伍无奈地说,“拜托你都说了三四五六遍了。”
英博根本不介意马伍伍的态度,“你说我在你们家乡刨出一块带着俩桃心的石头……”
“得,得,得,真看不出你以前居然也那么花,怎么现在跟傻子似的,枉费我……”马伍伍抱怨了半句,后边儿又给咽下去了。
“枉费你什么?”英博那猴精儿劲的,怎么可能漏听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没什么……”
“枉费你什么?”英博这回可上了心了,石头也揣兜了,专心致志地冲正开车的伍伍放电,一只手也不太老实地往马伍伍身上招呼。
“别闹,我开车呢。”马伍伍脸红得跟蛇果似的,别别扭扭地扭了几下,想躲开英博的爪子。
“哎,你说清楚了,我就不闹你了。”英博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手又趁机捏了伍伍两下。
“没什么,能有什么呀。”马伍伍的腰尽量往左靠,整个人都弯变了形了,也没躲过英博四处作恶的爪子,但好歹也还坚持着,直到英博把手放到伍伍的重点部位,才“嗷”地叫了一嗓子,喘着大粗气地让英博住手,他招。
在英博满心期待的目光下,伍伍的脸就正式变成在超市里摆放供大家挑选的成熟的蛇果了。“也没什么,就是当时我,我没搬进去之前,想探探你的底,就借口洁癖把你家好好给收拾了一遍。”
“嗯,找着什么蛛丝马迹了没?”英博笑得每根眼睫毛都直翘。
“哼,还蛛丝马迹呢,要是刑侦科的来看,都够你下好几次监狱的了。”
“刑侦科?刑侦科到不会放我下监狱,想放我下监狱的恐怕是你吧,嗯?”
马伍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声。
“成了成了,找着什么了?想放我下监狱。”
“还问!厨房里都有保险套!你还想不想……哼!”
“没准那是扔垃圾不小心掉的嘛。”
“那那盒紫色的眼影,‘吉米’的唇膏也是!”
“那是别人不小心掉的嘛!”
“别人!别人!我就讨厌别人!”伍伍气得直拍方向盘。
“别生气啊,自从有了你以后,你看哪儿还有别人出现啊!”
“哼!”
“我上班时间咱俩一块在实验室,下班又一块回家,哪有机会有个别人啊!”
“谁知道你会不会利用职务之便……”
“哎呦,还职务之便,你看室里,别说室里了,就所里那堆歪瓜裂枣们,哪提的起我胃口啊!”
“还没胃口啦!”
“这不全让你给养刁了嘛。”
总算有句话让伍伍心里听着受用了,也不再板着脸了,英博见好就又逗他,“我说以后也没见那么勤快呢,原来你这个小人精也是个花花肠子多。”凑过去用嘴唇夹着伍伍的耳垂用了下力,“这会让我知道了吧,小滑头。”英波这回可是志得意满,当然,人民军队在巩固胜利的同时还是要安抚一下老百姓的,“你呀,就别胡思乱想啦,我爸妈,那早就认定了你了,你都快比我这亲儿子还吃香了。”
伍伍在楼下熄了火,盯着英博看了一会儿,才又恢复那种白里透粉的脸色。
伍伍他们定的是初六下午的飞机票,结果初五上午,伍伍他爸妈就借口要下楼转转带着孙女就出去了。等下午,老两口把伍伍,英博叫过去给了伍伍一张银行卡,语重心长地说让伍伍在北京买处房子,卡里钱也不多,也就够一半的,以后的让伍伍自己好好努力挣的,卡的密码就是伍伍生日。
伍伍就推辞,说什么也不能要老人的钱。
英博也跟着劝,说伍伍住他那儿挺好的,俩人也合得来,要是两位老人家对自己有什么看不惯的就告诉他,他好改。
俩老人就是摇头,说他们俩住公房不好,人多嘴杂的。
英薄和伍伍就听得一愣,半天也不敢往下想。
老两口就接着说让他们在外边买套房,一块住着,没那么多事儿,省得被人家万一知道了说三道四的。
伍伍英博一听这个,就更不确定老爷子老太太知道这事儿了,赶紧跟俩老人进行沟通,好好地谈了一下午,把这事儿说开了。
末了伍伍他爸还有点哽咽,说当时不应该那么拼事业,把伍伍交给别人带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步履蹒跚地走了。伍伍知道这由头,自然赶过去安慰,留着伍伍他妈给英博讲。
原来是伍伍他妈四十多岁才有了伍伍,那会儿俩人还在单位里干的火呢,都提了官,又都卯着劲儿提更大的官,没心思带孩子,就把孩子给一家亲戚养着。结果那亲戚得了钱也不好好对伍伍,等俩月后再看孩子的时候,已经营养不良,快给饿死了。结果这么一弄,就毁了伍伍的身体了,也没长高了。伍伍他妈说到伤心处还抹眼泪,又说,马离,就是伍伍他侄女说,通常同性恋里有一个人有女性化倾向,都不高,又瘦什么的,这不就是说伍伍嘛。老太太一伤心,眼泪更是啪啦啪啦往下掉,直道后悔不该当时放着孩子不管。
英博一边安慰一边想,多亏了有这么一出,才没让这俩老人反对。要不然还不的怎么闹腾呢。英博也趁着老太太情绪不稳定问怎么知道的这事儿,敢情英博他爸妈早半年前就来过南京,说过这事儿了,都把伍伍他爸妈的思想工作做好了。
英博叹了口气,这两家,四个老人,几个哥姐,都真是为这事儿没少费心哪,幸福,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啊!
伍伍 番外2
3月3号,本来就是个一般普通的日子,要硬说它特殊呢,那就是是事业单位每月固定发工资的日子。伍伍中午休息的时候被派去财务处领整个室的工资条儿。
手里那著十来个信封儿,伍伍一边儿心里暗骂所谓的工资保密制,一边儿拆著英博的信封,掏出一张不过小指宽的纸条,上面用小五要不就是六号的字印著英博的各项收入,伍伍的眼睛直接蹦到最後“实发”那一栏,看了一眼那个数字,又在心里暗骂了好几句,“英博这混球儿,活儿不比我多干,他XX的工资是我的好几倍!”又狠狠的瞪了两眼那个可耻的数字,伍伍的眼球就瞄到了“住房公积金”那项,扣四百多,快五百块钱,再加上国家补的那一半,一个月就千数块钱了,光房补,这家夥一年就能得一万多块钱,伍伍又仔细的琢磨了一下买房子的可能性。随手又拆开自己的信封,只瞄了眼最後的数儿,就揣起来了。
伍伍逐个把信封发给同事,又闲话了两句,就借口送工资条儿到了楼下的实验室。伍伍斜靠著实验台,把信封随便一撇,见英博仍然兀自傻乐著,一副痴呆神情,心里就突然有点儿气。“嘿!回魂儿了,回魂儿了,想什麽美事儿呢?”
英博仍然傻乐著,扭了脸儿,盯著伍伍看了半天,看伍伍的神情越来越冷峻,嘿嘿的笑著,一把抓了伍伍的手,使劲摇晃了两下,“伍伍,呵呵,伍伍。”
“抽什麽疯儿呢,”伍伍用鼻子哼了一声儿。
“啊~~~”英博突然大叫了一声,拽著伍伍就跳,见伍伍根本不配合的戳著,就狠狠的搂了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转。
伍伍也绷不住脸了,一边儿锤他,叫他住手,一边儿急切地问:“彩票中奖啦?体彩?福彩?几等?五百万?”
英博终於放开了伍伍,极深情的低头凝视半晌才正色道:“伍伍,你猜你政治考了多少分?”
伍伍一下子也呆了,他早忘了最近几天考研就出成绩的事儿了,本来也认为没戏,可这下心就提到嗓子眼儿了,“多少?”伍伍的神情挺二的,英博感到他攥著的手骤然冒了一堆冷汗。
“你猜。”英博的眼睛亮亮的,全是兴奋的光辉。
“四十?”伍伍琢磨了半天,才极不肯定的疑问了一句。
“呵!”英博笑了一下,神神秘秘的凑近了伍伍,故意放轻了声音,“六十五。”
“操!”伍伍下意识的吐出个感叹词,也进入痴傻状态。
英博看著面前的伍伍,突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终於熬出头儿了!英博想掏手机给爸妈报信儿。
“混蛋!”伍伍突然大喊一声,“妈的,剩下三门儿我都没好好考,妈的!全一个小时就交的卷儿!”伍伍的声音中略带了哭腔儿。
英博重重的胡撸了伍伍一下儿,“你小子,现在是天才爆发了,靠!你知道你专业课考多少吗?奶奶的,居然是这堆人里边儿最高的,你小子就写了一个小时,还不气死那堆儿靠点儿的。”
“真的?”伍伍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很丢人的还挂著半滴眼泪,“那别的呢,都上线了吗?”
“上了,都高著呢,你小子的分儿考清华、北大都没问题。”
“真的?真的?”
“当然了,要不然说你小子天才爆发呢!果真没负担就是考的好。”英博宠溺的看伍伍激动的咬著牙,握了下拳。“成了,终於是修成正果了。”英博递给他了张纸,“我给爸妈打个电话的,咱们今儿晚上出去庆祝一下儿的。”
伍伍激动的一遍一遍的看著他的成绩,心竟然在不停的颤抖,终於,终於那个见鬼的政治他也算考过了。65分儿呢,拜托,从小到大,他政治也没得过这麽高的分儿啊!前三年政治的分儿加起来都没这个高。
伍伍把那张纸一甩,喊了声“下午我请假。”就跑了,英博正忙著讲电话,也没拦住。
伍伍出现在郭林的包房里的时候,英博他爸他妈正忙著点菜呢,见他来了,英博他妈也喜笑颜开的责备了句:“这孩子,一下午跑哪儿去了,也不接电话。”
“啊,我一人儿跑麦乐迪唱歌儿去了,太吵,听不见手机铃儿。”
英博进门儿,也听见了,随手拿了餐巾纸擦手,“高兴了,是应该发泄一下去的,不过你一人儿,唱一下午,也够有底气的。”
“啊,”伍伍红著脸应著,下意识的玩儿著筷子。
“都唱什麽了?”
“没唱什麽。”
“没唱什麽,待一下午,说,唱什麽Se情歌曲了?”
“没有,真没有。”
“真的?”
“可不是真的嘛!”伍伍的脸仍然红扑扑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从魏公村跑过来的,“就唱了一首歌。”
“一首歌儿唱一下午?”
“嗯。”
英博长长的出了口气,胡撸了下伍伍的脑袋,微微的笑了。
“我就一人儿没事儿,唱了一下午《笨小孩儿》。”伍伍的儿话音挺重,伸手一条一条的撕餐巾纸。
“谁说你笨小孩儿了?咱们家伍伍最聪明了。”英博他妈著重强调了一下那个“最”,一副正经当妈的样儿,谁看了都得以为这是伍伍他亲妈呢。“我下午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可都高兴著呢。”
“嗯。”伍伍红著脸应了,他还没想起给自己爸妈打电话这事儿呢。
伍伍看著面前的蒜茸油麦菜,心里一阵一阵的感动。原来英博他们家是都吃豆豉鲮鱼油麦菜的,可因为伍伍吃素,从此後每次都吃蒜茸的了,上次聊天还听英博他妈说起过英博特喜欢吃豆豉鲮鱼的,这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总是会照顾到彼此的感受的。
伍伍那晚上的话特别多,端著杯子,敬爸,敬妈,还喝了杯拜师酒,一瓶四星而金六福得有半瓶儿是伍伍喝的。伍伍酒量也不是特别好的,半瓶儿早就超了量了,虽然没喝糊涂,但也喝迷糊了,到最後,还拿著酒杯要跟英博喝呢,谢他这四年来的照顾,一杯,谢他爱他,又一杯,谢他做身体检查,再一杯,眼看著伍伍这名目繁多的谢,谢得英博心花儿怒放的,不知不觉也要喝多。英博他妈一想,这要是俩年轻力壮的全喝多了,伍伍还好说,英博跟半截电线杆子似的,不好弄回去啊,就想拦著,拦哪儿拦得住啊,人家俩情人儿,一个愿敬,一个愿喝。干脆,跟服务小姐要了瓶醋,一人给到了一杯,说咱家里人,也别那麽多客气了,就有什麽喝什麽吧。俩人还真一人一口喝起醋来。
老爷子一人闷头吃了半条松鼠桂鱼,看著俩喝醋的孩子,嘿嘿一乐,“这俩孩子,醋也能喝的这麽上瘾。”
老太太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这是要瓶儿醋让他们解酒呢,怎麽越喝越像是要醉啊。”
“人家俩啊,使酒不醉人,人自醉。”老头儿舀了勺肉末酸豆角,“这厨子做的,还没你做的好吃呢。”说著也举了杯红酒,“怎麽著,咱俩人也喝一杯?”
“喝就喝,怎麽嫁了你这几十年了,除了结婚那回,还没正经跟你喝过酒呢。”
“就是,你看人家小两口儿,那日子过的,多惬意啊!”
英博他妈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敬醋的伍伍,噗嗤一乐,“这俩孩子,这是一对儿啊!”
“看什麽人家,咱俩也是一对儿啊!”
晚上九点多了,这几天降温,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沿著中村的这条道儿上,有两对儿正一块走著。
“看著点儿脚底下。”英博他妈拽了一把趔趄了下的他爸。
“没事儿,没事儿。”英博他爸还在满天找月亮,诗性大发。
英博他妈撇了下嘴,借著路灯的亮儿走著,听後面谁重重的落一步。
“看著点儿路……都让你给带沟里去了。”伍伍嗔道。
“没事儿,我看著呢,”英博也有点儿大舌头了,“你闭著眼吧,没事儿。”
“拣好道儿走。”
英博他爸满天找的那个月亮斜斜的透过树影儿照过来,没有路灯明亮,但也羞涩的照著这两对儿前面不甚平坦的“好道儿”。 
伍伍 番外 桃花癣风波
春天里来百花开。
今年是个暖春,催的千树万树的桃花们四月份就全开了,英博和伍伍的老式小区里种了为数不少的桃花,粉红一片,好看极了。再加上伍伍今年诸事顺利,父母那关也过了,连研究生也考上了,自是从里往外泛著一股春天的气息。本来极不爱照相的伍伍在英博的撺掇下也找了两张相,就在家门口的小区里,还特意移开了碍眼的垃圾箱,当然,是没有洁癖的英博移的。
回了家,应博就把伍伍的照片给设成桌面了,一脸得意的夸自己照得好,末了还加上一句,只要不照全身,没人看得出来伍伍有多矮,被伍伍拿著皮带抽了一下没躲开。英博觉得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撩开衣服一看,还真抽红了一道,弄得伍伍自己还挺後悔的,虽然英博一直说没事,可伍伍还是给自己扣了个“手黑”的大帽子。
为了避免伍伍长期被这种不健康的思想笼罩,英博就借以要挟明天去植物园玩儿,伍伍一脸担忧的问他“你行吗?”激的英博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妈的,什麽叫我行吗,我让你看看我行不行!”翻身就压住伍伍。
伍伍大叫著反抗,一双脚也乱踢蹬。挣扎中的伍伍另有一种可爱的感觉,英博也只是做样子的压住伍伍的肩,小心的腾空了下边,避免让伍伍踢到他的要害。然而英博错误的没把他和伍伍的身高差距算在内,结果被伍伍一脚踹在他柔软的肚子上,一边儿缩著疼去了。
伍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看见边上缩成鱿鱼卷的英博,“还敢要挟我,最近你是长胆儿了!”
英博半抬了头,“操,你小子三十九号脚踹人也挺疼的呢!”
礼拜六从植物园回来,伍伍就老觉得脖子後边有点不舒服,老想挠,结果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摸著就有点起小疙瘩,让英博瞧了瞧,有点红,扔个他一管“三九”皮炎平软膏,告诉他有点皮肤过敏,抹抹就好了。
伍伍特不屑的把皮炎平撇一边儿,“这皮炎平里有激素!跟你所了多少遍了你都不听,你要用它容易产生依赖性,不用了还犯。告诉你别老用,别老用,你他妈还老连个蚊子咬的包都抹,当好东西呢!”
“得,得,得,不是个好东西你甭用,你今晚上就痒著吧。”英博也懒得跟他在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上争来争去,他就觉得皮炎平挺好。
睡觉的时候有点赌气,直接关系到晚上的幸福时光,伍伍三番五次的把英博用来宣告所有权的胳膊从他身上扔下去,弄得英博也烦了,索性大胳膊一张,把伍伍给整个抱住了,伍伍挣了挣,力不从心,感觉英博就像个台钳一样把他给钳紧了,张嘴刚要骂,就被英博的嘴给堵住了,顺道把他翻了个身儿,俩人冲著睡了。
第二天,在英博他爸妈家,英博他妈也扔给他一管皮炎平,告诉他挺好用的什麽的。英博刚想说话,被伍伍狠狠的瞪了一眼,干嘎巴了两下嘴没出声儿。
周一早上七点半,英博就把伍伍给送到三院了,伍伍说自己打车回就然让他先走了。也没挂什麽专家号,普通号看病还快点,伍伍在皮肤科门诊那就站著了,也不坐,他向来在医院里不坐的。半个小时把宣传栏里的艾滋病防治知识看完了,又跑到卖保健书的地方买了几本书。
给他看病的是个年轻医生,好像也住那小区里,俩人一起那还照过面儿。那医生见是他,也挺和善的笑了笑,看了看病,就说是皮炎,不是什麽大事,又好歹算是半个熟人,也没给他多开药,就开了管软膏,60多块钱。
看好了说明,伍伍也痒得难受,脖子後边儿衣服蹭著点都别扭,中午就让英博给他涂上了。
那药还挺管用,凉凉的,抹上以後就好多了,以下午也没怎麽痒,伍伍巨得意的跟英博夸了半天。英博见他心情好了,也就高兴了,前两天伍伍难受,也没让英博好过了,两天没著腥,英博心里也怪痒痒的。就巴望那医生开的药药到病除,自己也跟著沾点光儿。
“晚上再抹一次,估计就好了,这药是管用。”
“嗯,”伍伍笑得眉眼弯弯,“比你那个皮炎平不知道好多少!”
“当然了,价钱也在那摆著呢,你那一小管60多,有10克吗?”
“没,才8克,不过人家管用也成啊!”伍伍现在心情好,也不乱计较了,让英博把他放在菜市场去买菜了。
晚上洗完澡睡觉前,伍伍光著上半身让英博抹药,英博眼馋的盯著伍伍光滑的皮肤,激爽绿茶的沐浴|乳让伍伍的身体也散发著淡淡的清香。
英博拍了下伍伍的後背,示意他抹完了,低头看伍伍皱著脸,“怎麽了?”
“有点刺激,”伍伍爬上床,拉过被子,“怎麽觉得火辣辣的,烧得慌,中午没觉得呀。”
“那怎麽回事儿,不会是药物过敏吧。”英博伸手搂住伍伍,想把他翻过来,“又背冲著我,你最近怎麽回事儿,你要是想冲右睡咱俩就换换,我本来冲哪边儿睡都成……”
没等英博说完,伍伍一掀被子,噌就蹿出去了,“妈的,我忘了,这药一天就用一次!”
伍伍一蹿进卫生间,热水器风扇就开始转,英博也下了床,敲门,“要我帮你吗?”
“还不快进来,快拿香皂给我把药洗了走的!”伍伍在里面迭声催促。
结果俩人又洗一遍,英博比抹药还仔细的用毛巾把那块皮肤擦了好几遍,微微的泛著点红。
著急忙慌得冲进去洗澡的结果是没脱短裤就淋湿了,英博又抱著伍伍洗了半天澡了,早就被拱得一身火儿了,自然不给伍伍任何逃窜的机会,任伍伍如何扭动挣扎,英博那还会放到嘴的小肥肉跑掉,二话不说就把伍伍塞进被窝。
“操!你怎麽那麽黄啊!我还病著呢!”
“你那也叫病!”英博摁住了猎物,开始上下其口,“你真是一小毒药,吃上瘾了就戒不了,尤其看你洗澡……”
伍伍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绿茶那麽醒脑提神儿,你也能……”
“茶就是毒品……”英博继续攻城掠地,丝毫不因说话有所耽误,“只不过是最轻的。”
“别他妈咬那儿!”伍伍尖声叫了一句,重重的喘著,“刚抹了药……”
第二天,由於工作太忙和太累,伍伍就忘了抹药,结果那块皮肤也仍然很光滑,所以以後也一直没抹,一礼拜也没事儿。
直到又一礼拜过去了,那皮炎算是销声匿迹了,伍伍把那支只用过两次的软膏扔进药箱,想著英博说那软膏多抹了以後那麽刺激,八成也是含激素的,自己也一边嘀咕著,“也不直到是贵药用一次就好值,还是个便宜药用完刚好就好值。” 
伍伍 火火火 
那天本来一直都没什麽事儿,伍伍虽说考上了英博的研究生,但仍然得在研究室里干苦力,只不过以前是大家的苦力,现在是英博一个人的苦力。倒是因为是周末了,所以晚上去英博爸妈那儿吃饭顺便汇报一周情况。俩人把车找地儿停好了,拎著大包小包的东西溜达著过去,没想到家门口围著那一大群人,恨不得整楼整小区的全跑著楼门口汇齐来了。 
“哎,阿姨,怎麽了这是?”英博一看这堆人把个楼门给堵得严严实实的,也进不去,只好先打听打听什麽事儿吧。 
“你可回来了!看看你爸妈去吧……” 
“我爸妈!?出什麽事儿了?”英博一听事关自己爸妈,心里那急火一下子就蹿起来了,也不管什麽前边都是长辈了,一手扒拉一个,就往人堆儿里钻。 
“怎麽那麽多水啊?著火啦!?”甭看伍伍个小,眼还挺尖,“英博,是咱家吗?” 
“一楼著的。”一个大爷挺好心的告诉俩人。 
“没烧著二楼吧?” 
“没有,没有,”那大爷摆这手,“让一楼对门那装修的给扑灭了,没事儿了。” 
英博说话间也已经挤到了楼门口了,正想迈开大步网家冲呢,忽然听见他妈叫他,心里纳著闷儿,“不是说我妈出事儿了?”回头见他妈正朝他走过来。 
“小博,伍伍,你们俩可来了。” 
“你和爸都没事儿吧?”英博抓著老太太先把紧要的给确定了。 
“没事儿,火没烧上去。” 
“这吓人劲儿的,怎麽了,刚那李阿姨说让我看看您俩,这给吓的,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呢!”英博这才拎著衬衣呼腾几下,落落汗。 
“切,怎麽没事儿啊!这火差点就烧咱们家去了,亏得是发现的早,这要晚了,你们今儿个可也就甭回来了,回来也没饭吃。” 
“这怎麽著起来的?一星期,这街上可烧了两处了。” 
“谁知道啊!这里边儿还俩大活人,说是里边睡觉呢,愣能让火烧这麽大喽。” 
“里边还有人?”英博不可思议的感叹,从一楼碎了玻璃的後窗户看,这屋里已经差不多全烧光了,到处都是黑的,“有人还能烧成这样?” 
“啊!可不是嘛!俩大小夥子,愣是不知道!还是人家装修的给把这防盗栏杆给卸了,给救的火呢!” 
“那这人呢?” 
“让派出所给叫走了,你不知道,刚那儿来了好几辆消防车呀!” 
“用了吗?” 
“没用,扑灭了!”英博妈的话里好像还带著点不甘心。 
“亏的没用,要是那水龙一接上,一冲咱家玻璃就全碎了。” 
“真的啊,咱家玻璃双层抽真空加厚的。” 
“根本不管用,哎,伍伍,你甭在下边儿待著了,你先上去弄弄菜什麽的吧。”英博把东西都塞给伍伍,“我在下面陪著妈待会儿。” 
伍伍答应著就上去了,发现英博他爸没事儿人似的屋里看围棋呢,“爸,我回来了。” 
“回来啦,看见你妈没?” 
“看见了,英博陪她在下边儿呢,谁知道最近怎麽犯火啊,这边儿都著两回了!” 
“咳!没事儿,甭瞎搀和!他妈这要去呢!都已经灭了,跟下边儿那帮人瞎叨叨什麽呀!” 
伍伍应著,忙著收拾做饭。 
英博她妈在饭桌上,就跟老头子叨叨了,“这下面俩人啊,敢情是自己放的火!根本不是什麽电线著火。” 
“刚才不是还说是电线著的呢?” 
“什麽呀!人家下面装修的说了,说著俩人在屋里不开门,他们这才把防盗窗给卸了救的火。这不是放的,是什麽的呀?” 
“再说了,五楼那小孟昨晚上回来的时候,说就看见他俩就放了一回火了,没烧起来。” 
“啊!为什麽啊!”伍伍一边儿惊叹著,“怎麽著年月还有人放火啊!自焚啊?” 
“什麽啊,说昨晚上俩人就吵架来著,吵的可凶了,五楼的说晚上就把玻璃什麽的给砸了,咱们也耳背,住二楼也没听见什麽动静,还是人年轻轻的机灵。” 
“嗯,那怎麽著了?” 
“咳!是知道这俩小夥子怎麽想的啊,昨晚上没烧,今儿烧,都五点了才烧起来,你们俩要早回来十分锺,这救火车还没走呢!” 
“要不买东西就回来了……” 
“嗯,这俩人保不其没准儿谁要害死谁呢……” 
看饭桌上只有伍伍一人陪著他妈闲扯,桌子底下,用腿碰了他一下,满意的看伍伍也禁声了。 
收拾完了,英博把伍伍拎自己屋里,“楼下没什麽事儿,别老听妈那儿一惊一乍的。” 
“嗯,到底是不是放的火啊!这可得搞清楚了,要不然爸妈住这多不安全啊!” 
英博面色凝重,“听那意思,估计是放的,不过也没事儿,应该不会在闹什麽乱子了,都给公安局带走了。” 
“那哪儿有准儿啊!他们都是租的房子,把人家房子给烧了,回头拍拍屁股走人了。要不然让爸妈先到咱那边儿住两天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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