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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兽宝宝养成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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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中,他感到桑尼的舌尖钻入耳廓,嗓音低哑,带着撩动人心的魅惑力:“奇,我没什么力气,今天你坐上来动,好吗?”
“嗯。”
想到桑尼险些为自己送命,乔奇的心口就涌起酸甜难辨的滋味,就算为对方死了都甘愿,他红着脸,掰开臀瓣,缓缓地将桑尼的那个部位含入体内。
里面温热窒紧,自动包裹着桑尼的欲望,热烈地欢迎着,蠕动吮吸……
思念,化作燃烧的激情,在这一刻释放。
黑暗中,欲望张开翅膀,引领人飞向幸福的高空。
天明时分,乔奇趴在桑尼胸前睡得正香,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他朦胧地醒来,对上了一双幽深含笑的眸子,他心中一颤,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
桑尼将手指放在唇上,“嘘,等一下管家进门来,你把他绑了,然后,你悄悄出去,离开疗养院,尽量不要惊动任何人。”
乔奇会意地点点头,披衣下床,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赶紧伸手到枕头下摸索。
桑尼手中变出一根短棍,戏谑地问:“你找这个?居然打算谋害老公。”
“还给我,”乔奇夺下木棍,讪讪地舞了几下:“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桑尼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精光,显得深沉难测,他将乔奇拥入怀里,踌躇地说:“奇,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
乔奇有点不安,声音很小:“可莉莉戴着一枚漂亮的订婚戒指。”
桑尼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正在这时,徐强管家推门而入,乔奇迅速地掠过去,挥出一拳,当对方倒地时,他似乎听见桑尼说:“奇,你回去等消息,到时请来参加婚礼……”
第二部 小乔出嫁 结局
“你确定,桑尼让你去参加婚礼?”陆先生难以置信,又问了一遍。
乔奇耷拉着脑袋,点了点下巴。从疗养院回来后,他变得神不守舍,凡事都提不起精神。
“所以,你就乖乖在家等着?”陆先生狐疑地打量着他。这么痴心纯情的年轻人,在这个爱情速食的年代,简直像是珍奇动物。
乔奇抬起头,眼神依旧温和清亮,如水洗过的碧空:“不光傻等着,还要按照计划收购股票。桑尼从来不骗我,我想,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乔奇自我安慰地想,桑尼或许已有万全之策,没有对他明言,或许是怕徐老先生看出端倪。
陆先生怔了片刻,似忆起自己迷懵的青春,他悠悠地叹了口气,真诚地说:“乔奇,我佩服你!桑尼能遇见你,是他的福气。”
乔奇嗬嗬地笑了:“噢,真的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遇见桑尼,是一种幸福。
他活了二十六岁,与桑尼相处的日子,前后加起来不到一年,这三百多天,每一回月落日升,每一次欢笑,每一个回眸,都清晰地印在脑海。
有桑尼的陪伴,时间好像长上翅膀飞一般过去,又好像停留在他的心口,循环往复,永远不会消逝。
虽然,他莫名其妙地被掰弯,爱上了男子,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谁能像桑尼这样,把他当作心头至宝百般呵护,为他割舍亲情,甚至不惜牺牲性命?
是桑尼,令他的生活天翻地覆,由一个平凡清贫的山里人,摇身变为北美的富豪。
是桑尼,引领他踏入尔虞我诈的商界,学习识人之术,发现自身的价值。
是桑尼,让他第一次享受到情爱的滋味,噬骨的销魂,极苦,也极乐。
最重要的,此心安处是吾乡。
桑尼,就是他的心之所系。
他已经想过了,婚礼那天,他会偷偷去看桑尼一眼,算是最后的道别。
以后,他不会再爱别人,就守着儿子小亮过日子。
两天后,徐立勤登门示威,洋洋得意地宣布孙儿的喜讯,见乔奇眼圈泛红,一副为情所困的萎靡模样,便满意地走了。
婚期定于一周后,华文报纸作了相关报道,在“徐氏集团面临困境,股票重挫”的标题旁,有张莉莉和桑尼合影,照片中的男主角坐在轮椅上,略带轻愁的眼眸,似从报纸上静静地凝视着乔奇,让他的心又甜蜜又酸涩。
烫金的大红喜帖,由徐家的琼斯律师亲自送来。
摸着新郎的名字,乔奇的手指止不住发颤。婚礼前夜,他睡得不安稳,凌晨,他坐起身,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一个荒唐的念头划过脑海。
为什么不邀桑尼一起私奔,离开徐家,就像当初约好的,找个安静的地方度日?
对!就这么办,至少,他要亲口问一下。
他不愿像连续剧演的那样,带着遗憾默默退出。
他爱桑尼,他要正大光明地争取自己的幸福!
清早,他认真梳洗,穿上桑尼为他添置的名牌西装,理个干净的短发,看起来精神抖擞,有一股清爽利落的味道。
陆先生开车,陪同他前往。
仪式选在宾馆花园的草坪上进行。由于筹备时间紧迫,受邀的嘉宾不多,女方的亲友更是稀稀落落。
乔奇一进场,琼斯律师就客气地迎上来,领他到第一排男方亲友代表席就座。陆先生独自留在后排。
徐立勤坐在乔奇左手边,沉着脸问:“这土包子怎么来了?”
“这是新郎的意思。”琼斯礼貌地笑了笑:“当初说好,婚礼当天您将催眠口令转交给我,您带来了吗?”
徐立勤不耐烦地丢出一个小匣子:“拿去!我徐某人从不骗人。”
琼斯打开检查后,郑重地收好,微笑着告退:“多谢徐老,我去通知桑尼,婚礼即刻开始。”
乔奇正襟危坐,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发抖。
徐立勤鄙夷地瞥他一眼:“乔奇,你呆在这里是自取其辱。”
乔奇不卑不亢地瞪回去:“我是桑尼请来的贵宾,徐老先生为何对客人这么刻薄么?”
周围的人竖起耳朵,好奇地望过来。
徐立勤皱眉冷冷哼了一声。他身为当地华商界名人,不愿当众失态,只得暂且隐忍,反正待会儿,身边这小子就会痛哭流涕。
不久,婚礼进行曲欢快地响起,琼斯与管家推着桑尼的轮椅,沿着红地毯,来到鲜花筑成的拱门前。
接着,新娘莉莉踏着音乐入场,主婚牧师宣布仪式开始。
乔奇的心脏紧张得失序,随时可能跳出口腔,跌碎在地。
下一刻,桑尼就会变成莉莉的合法伴侣,他温暖的怀抱,将枕着别人。
想到桑尼即将迎娶别人,乔奇的腹部就像被人狠揍一拳,痛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他如坐针毡,身体内部快要焚烧起来,有一种恐惧慢慢蚕食他的神经,令他比任何时刻都更清晰地体认到,失去桑尼,将是他一生无法承载的痛!
这时,牧师按惯例宣读:“在座各位,如果反对这两位准新人结合,请立刻提出理由,否则……”
这声音,如暮钟震聋发馈,乔奇霍然跳起来:“我……反对!”
于此同时,桑尼举手示意:“请等一下。”
在座的宾客面面相觑,屏息等待,莉莉神色复杂地捏着裙衣,徐立勤脸色很差,低骂混账。
可是,什么也阻止不了乔奇。他意志坚定,缓步走向心上人。
四周绿树成荫,阳光洒下来,为桑尼披上一层淡淡的金辉,他眼眸蕴着柔和的光,似有潋滟的水波在流动。
乔奇凝神望去,心魂被那双眸完全吸了进去。
刹那间,四周的一切如潮水般退开,只余下那双流光溢彩的魅眼。
乔奇嘴唇抖了抖,声音沙哑得令人心悸:“桑尼,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乔老婆?我、我……”
桑尼出人意料地从轮椅上站起,一身银灰色的燕尾服,俊雅如画中人。
很少有男人,可以将这个灰色穿得这么英俊,这么风雅,这么动人心魄,令满园的鲜花黯然失色。
他就那么站著,唇灿如春樱,星眸朗目,静静地地等待乔奇说出下文,仿佛可以天长地久地等待下去。
乔奇心潮激荡,鼓起勇气宣告:“我爱你!请你不要娶别人!”
“好,我不娶别人。”桑尼嘴角上弯,笑意好像春天的第一道暖风,吹散乔奇心头的寒雾。他握起乔奇的手,亲昵地放在唇边:“奇,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乔奇惊喜地张大嘴,事先准备好的长篇说辞,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桑尼从口袋里取出一根晶光璀璨的钻石项链,为乔奇戴上,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小乔老婆,我也爱你。”
乔奇手抚失而复得的定情物,心情如过山车,之前如坠冰窖,现在似乘坐热气球,漂浮在云端,四周蒙上了五彩的光环,恍若处身于一个风光旖旎的美梦中。
如果这是梦,他希望永远不会醒来。
莉莉被晾在一旁,很是不快,冲上来推开乔奇,扬起手欲掌括准新郎。
乔奇连忙挺身挡在前面,憨厚地赔笑:“桑尼他身体不好,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莉莉收手,来回打量两人,反常地没有发飙,长叹了一声。
过了几秒钟,她拔下订婚戒指,丢给乔奇:“这个物归原主。”
乔奇一怔,接住戒指。
“当我知道,桑尼肯为你挡子弹,我就知道自己没希望了。”莉莉摘去头纱,洒脱地扔掉新娘捧花,转过头,深深地注视桑尼,露出一个高贵凄美的笑容,“桑尼,我真心喜欢你,所以,我愿意成全你,帮你演这出戏……”
“谢谢。”桑尼颌首致敬,给她一个祝福的轻拥,“祝你旅途愉快。”
“没有女人能像我这样……爱你,失去我,是你的损失。”莉莉的语气有点伤感。多年的痴恋终于梦醒成空。她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手提累赘白色长裙,娉婷地扭出去:“再见,我的初恋,我要带着你给的巨额支票,游遍世界各地,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在临时演员组成的亲友团簇拥下,她无比潇洒地退场。
事情出现戏剧化的逆转,受邀嘉宾们好像在看浪漫的好莱坞电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桑尼依旧满面笑容:“婚礼出了点变故,请大家先回大厅用餐。”
众人很快离去,只留下桑尼的几位挚友,陆先生带头拍手,高声道:“太好了!恭喜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
徐立勤盯着阳光下灿烂微笑的孙儿,心里涌起各种滋味。
不愧是他亲自培养的接班人,居然能在严密监视下,暗渡陈仓,成功地颠覆了他的计划。
这与他年轻时叱咤风云、挥斥方遒的气势,何等神似?
还有,那个懦弱无能的乔奇,竟在自己眼皮底下,演出抢亲记,与桑尼高调出柜,可以想见,明天的报纸上会有多么难堪的报道……
徐家的颜面何在?
现在的年轻人大胆妄为,而周围的人居然起哄欢呼,究竟是这世界疯了,还是自己食古不化?
到底是哪一环出错?
他习惯地发号施令:“管家,管家,快找人把桑尼带下去!”
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位英俊的年轻人:“徐老先生有何吩咐?”
徐立勤感到对方有点面熟,狐疑地打量道:“你是谁?”
那人眉毛微挑,从容地说:“我是桑尼的好友岳华,您记得吗,两年前我们见过面。”
“你来干什么?”徐立勤继续高呼:“我要找管家!管家!”
这个失职的管家,偷跑去哪儿了,为何没有给桑尼注射麻醉药物,使得婚礼半途而废。
岳华愉快地答道:“前任管家已光荣退休,徐老的保镖们也被我遣散了。”
徐立勤怒火中烧,以手杖狠狠敲地:“胡闹!你立刻滚出去!”
“爷爷,岳华是我请来的贵客,”桑尼踱过来,态度温和而疏离:“徐强在家里呆了几十年,您却连他的名字也不记得,这是他留给你的辞呈,请放心,我付了高额遣散费,徐管家下半辈子衣食无缺。”
至于徐强是否自愿离去,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了。
徐立勤拿着辞呈,气得手足发颤:“桑尼,你违背我的意志,令徐家颜面扫地,你的继承人资格被取消拉!”
桑尼说:“这两年,我和岳华暗中收购徐氏集团的股票,到今天为止,我已成为最大股东,继承人的虚名不要也罢。”
徐立勤惊怒不已:“你为何联合外人欺骗我?”
“爷爷,是您不肯放过我和乔奇!”桑尼眼神略黯:“小时候,您骗我说,母亲爱慕虚荣跟别人私奔,再也不会回来了……最近我才查到真相,她被你逼疯,在瑞士一家疗养院默默终老……她半生凄苦,临终前想见自己的儿子一面,却不能如愿……”
一番话,说得平淡无波,暗藏着道不尽的辛酸。
众人皆默然。徐立勤低下头去。
乔奇听得眼角泛湿,同情地牵桑尼的手:“我陪你去为伯母扫墓。”
桑尼牢牢回握着乔奇,神情变得温柔:“奇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让他步母亲的后尘,只好将徐氏集团夺过来,请爷爷别见怪,而且,我奉命举行婚礼,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起来,也多亏这个婚礼,我才能离开黑屋,重获自由。”
说完,他不再看徐立勤,拥着乔奇走向鲜花拱门。
众叛亲离的感觉,令徐立勤心口一阵阵发凉,在众目睽睽下吃瘪,更令他下不了台,他不甘心地喝道:“琼斯,快把装催眠口令的匣子还给我。”
琼斯恭敬地行礼:“依照合同,只要桑尼履行了婚约,无论娶谁,匣子就归他所有,恕我不能退还。”
徐立勤感到大势已去,气急败坏地问:“你究竟是为谁效忠?我要撤销和你的合作,还要告到你身败名裂!”
“桑尼已代表徐氏与我续约,您不能单方面取消合作。”琼斯发挥律师的辩才,彬彬有礼地解释道:“徐老请息怒,虽然客户利益至上,但桑尼是我多年挚友,我怎会见利忘义出卖他?是您低估了友情的价值。”
“徐老,您也低估了爱情的力量。”岳华含笑。
陆先生点头:“是啊,你们看,那两人多相配。”
众人顺着他的手势望去,这次风波的两位男主角,一位丰神俊朗如天使,一位羞涩平凡如路人,原是天差地远,可他们站在鲜花拱门下,脉脉含情牵手对视,看起来再般配不过。
桑尼笑着问仍处于震惊中的主婚牧师:“现在,我可以吻我的新娘吗?”
没等对方发话,他捧起乔奇羞红的脸,温柔地吻下去。
“新娘?为什么我不能当新郎……”乔奇小声嘀咕,一张嘴,桑尼的舌尖已滑入口中,香甜的吻充满激情,迅速点燃了深藏的爱意,乔奇热切地回应,只觉身心俱醉,迷懵中,他听见婚礼进行曲在空中回旋,小鸟在枝头欢唱,桑尼在呢喃着情话,众人在欢呼鼓掌,夹着几声不协调的惊呼:
“约翰牧师受惊,中暑晕倒了!”
“啊哟,徐老先生气晕过去了!”
……
恶搞番外
乔奇整装回到S市后,桑尼立马追来,一出机场,就被好友岳华接到太阳花酒吧。
经历生离死别,四人再聚首,不免唏嘘。
前段时间,小亮暂由无阙照顾,对其产生了强烈好感,一开宴,就爬到无阙胸前,边流口水,边噘起小嘴亲亲蹭蹭,看得岳华大帅哥直冒火。
这小鬼还没断奶,就肖想我的男人?
不行,得把错误的苗头扼杀在萌芽状态。
岳华试图扒下那小无尾熊,小亮可机灵了,眨着晶莹的黑眸,张开嘴干嚎,硬是勾着无阙的头颈,坚决不放手。
无阙宠溺地哄他:“小亮乖,别理会那变态怪叔叔。”
怪叔叔!变态?
岳华感觉头发尖在冒烟。
但他的嚣张气焰,遇到无阙,便化为柔柔的春水,荡漾了几下便没有踪影。
既然不能动小亮,就找替罪羔羊。
他眼中邪魅的光一闪,瞄向了小亮的爸爸。
桑尼到走廊接了个电话回来,发觉乔奇变得沉默,低头自斟自饮。
“你酒量不好,少喝点?”他取走乔奇的酒杯。
乔奇幽幽地望了他一眼,直接拿起啤酒瓶对嘴灌下。
他蹙眉,这家伙抽什么风?拢着手打量,感到岳华笑得邪气,便有点警觉,匆匆结束晚餐回家。
两人小别胜新婚,躺在大床上,先胡天胡地翻滚一番,然后进入深夜情话时段,以下为片段:
桑尼色手在乔奇腰臀恋恋不去:“岳华那厮跟乃吹了什么邪风?”
乔奇眼神闪烁:“没什么。”
这老实头想蒙混过关,哪有那么容易。
桑尼无比诚恳地:“小乔老婆,老公偶灰常地爱乃,乃有话就直说?”
乔奇欲言又止,“乃……乃不诚实。”
桑尼嘟着嘴,啧啧亲吻:“奇,这个罪名很大,请举例说明。“
乔奇指控:“乃跟莉莉结婚,为啥瞒着俺一个人?
桑尼心虚地:“偶不是故意瞒着乃,是怕爷爷发现破绽,坏了整盘计划。”
乔奇垂头,焉嗒嗒:“噢,乃是嫌弃俺笨……”
桑尼大义凛然地表白:“谁说乃笨,偶跟他急!小乔老婆文武全才,是第一等聪明人。”
乔奇双眼变得亮晶晶:“真的?”
桑尼笑嘻嘻,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老婆,我们再战一回?”
乔奇失落,恢复软趴趴的模样:“就知道,乃是哄俺……”
桑尼堵住他下面的话,开始翻云覆雨……
折腾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桑尼出门办事,乔奇慢吞吞起床,整理归类行李物品,把护照放进卧室柜中的保险箱。
这个保险箱中存着桑尼的重要文件,乔奇留了个心眼,仔细翻了一遍。
果然,看见了无阙的照片。
他对着镜子,戴上眼镜,镜中人发型老土,面目普通,眼神呆滞,与刻意扮土气的无阙有几分神似。
这刹那,一个古怪的念头击中了他。
原本,桑尼喜欢的是无阙?只是因为追不到,才退而求其次?
而他,不过是个拙劣的代替品。
他觉得彷徨无助,好像又回到了哥哥溺水的那年,在父母心目中,或许更希望活下去的是聪明可爱的哥哥吧。
他忍不住心酸地低喃:“我是多余的人……”
他心里闷得难受,抱起小亮,到外面散心。
他沿着人行道一个劲地往前走,肚子饿了,就在小食店买热狗和牛奶,穿过马路,来到对面公园长凳坐下,与小亮共享午餐。
暖阳下,父子俩开始食困,靠着椅背打盹。
桑尼追到公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
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在乔奇的睫毛上轻盈地跳舞,额发杂着几根银丝,随夏风微微飘动。他闭着眼,眉头拧成川字,似在梦中思考什么。
小亮伏在他怀里,睡得正酣。
桑尼挨着他坐下,静悄悄地揽着他的腰,将这一大一小两人都拥在自己的怀里。
当乔奇醒转,发觉自己的头枕在桑尼的肩头,对方的眸光烁烁,就如初升的朝日,光耀四方。
他心里泛起脉脉情意。
可一转念,又有些酸溜溜,他并非一个理想情人,这些关爱原本不属于自己……
“奇,你有心事?”桑尼静静地审视他。
乔奇欲言又止,争风吃醋的话,他说不出口。只好低下头,回避桑尼灼热的视线。
桑尼拉起他们父子俩,塞入车内,漫不经意地问:“是我做错了什么?”
乔奇偷眼看他俊美的侧面,喃喃:“没,没错,是我配不上你……”
不觉黯然。
桑尼揉了揉他的头发,凝神问:“你喜欢我吗?”
“当然!”
“我也喜欢你。”
“啊!”乔奇的双目顿时发亮,迟疑了一会儿,小声问:“你喜欢无阙吗?”
桑尼不由想起,与乔奇初相处,曾问过对方同样的话,当时,小乔还懵懂不明,答出的话气得他直想撞墙。
他半开玩笑地点头:“嗯,当然。”无阙是兄弟,没理由不喜欢。
乔奇想起那天岳华的话,心酸地地说:“你最喜欢的是他吧?你还藏着他的相片。”
桑尼顿时醒悟,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就是为了这个,和我怄气?”
他黑眸中晶光一闪,犀利地射向乔奇,这个白痴!有时候他真想打开乔奇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与别人有何不同。
乔奇垂眸看着小亮,不作声。
桑尼也紧绷着脸,一路无言。
到家后,桑尼吩咐保姆抱走小亮,拉着乔奇直奔卧室。
把门一关,扯着喉咙冷森森的命令:“脱衣服!”
乔奇立刻双手护胸,作贞节烈男状,猛摇头:“不!现在是大白天……”
桑尼不怒反笑:“好,你不脱,我脱!”
他迅速脱下上衣,露出漂亮的身材,胸腹线条匀称清晰,并没有突起的肌肉疙瘩,肌肤呈现亮蜜色,在阳光下,像是一具艺术家的杰作。
他随意地坐在床沿,那仪态高贵性感,简直让人流口水。
乔奇只觉脑袋里轰地一响,耳朵发热,呼吸发紧,视线牢牢地粘在具莹润泛光的躯体,舍不得离开。
桑尼咳嗽一声,缓缓地说:“奇,我欣赏无阙,希望他和岳华幸福。但是,这种喜欢,和对你的感情,完全不同的。”
乔奇立刻竖起红灿灿的耳朵,凝神细听。
桑尼指着腹部淡色的枪伤疤,似笑非笑地问:“你说说看,我是为了谁连命也不要,在自己身上留这么个丑陋的伤疤?”
乔奇耳朵抖了抖,乖巧地凑上来,伸手抚摸那条疤,“不丑,一点也不丑,很有男子气。”
近朱者赤,奇宝宝也学会花言巧语了。
桑尼挥掌,啪地打开乔奇的小爪子,气势十足地说下去:“现在才来安抚,迟了!是谁,让我甘心情愿送上祖传的项链?是谁,我不惜跟祖父决裂,足足找了两年才追到手?你怎么不说话了?变哑巴这招还真好用。”
乔奇期期艾艾地蹲在他面前,把脸埋在他的腰腹部,嗅着熟悉的体香,满足地哼道:“乃别气,是俺想歪了。”
桑尼占了上风,更加痛心疾首,唾沫横飞:“我浪费了这么多年宝贵青春在乃身上,为乃抚养孩子,把一半身家都给乃,乃居然还嫌弃我?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乔奇红着脸,抬眸斜斜地撩上来,别有一番风情:“俺会补偿乃?”
桑尼露出魅惑的笑,拉起乔奇热情得吻下去:“宝宝啊,我从小有一个绮梦……”
当晚,乔奇穿着三点皆露的护士服,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低声道:“这位病人,你哪里不舒服?”
他羞得脸皮快滴出血来了,眼睛水灵灵的,皮肤呈现珍珠般的粉红,份外惹人怜爱。
桑尼则是幸福得鼻子快要喷血了,声音变得异常暗哑迷人:“宝宝,我的小弟弟涨得发痛,你快给我治疗。”
在病人的坚持下,这场治疗,旷日持久,先以口舌暖身,然后,小乔护士爬到桑尼身上,分开自己的臀瓣,缓缓的坐下去,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整个含进去。
“啊!”两人同时呻吟。
里面紧窒炙热,稍一动作,就像无数小嘴在吮吸舔吻,让桑尼乐得飞上了天。
快感如火山爆发!
乔奇的眼睛蕴着春水,主动地扭腰求欢,“桑尼,你最爱谁?”
桑尼温柔地说:“是奇宝宝。”
乔奇激动地射了,还红着脸,唤着对方。
桑尼也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小乔,我爱你!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夜深了,安静的婴儿房,突然响起小亮的哭声。
乔奇放缓动作,急切地请求:“让我去看看。”
桑尼紧握他的腰,将火热的欲望顶入最深处:“有保姆,你不要担心。”
乔奇身体一阵痉挛,兴奋得脚趾都蜷曲起来,“啊,不,还是停下来……”
桑尼勾起嘴角,邪美的笑容像只花狐狸:“你宝宝,你继续努力扭动,在三十秒内帮我吸出来,我就让你去陪孩子一分钟。”
二楼卧房里,嗯嗯呀呀的奇怪的呻吟,响了一整晚。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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