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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新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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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是为了要满足你们男人的‘需要’!”她还特别加重“需要”两个字。“我们是各取所需!”她说得理直气壮。
天泓的脸色已快跟“包青天”一样了。他一步一步走向雨婵,雨婵不自觉得往后缩,但背后是墙壁,她能缩到哪儿以为她早已吓得冷汗直冒。
“你真贱!”他的胸部强烈起伏着。
“彼此彼此!”她讥讽着。“你们男人还不是一样?没有你们哪会有我们的存在?”她一点也不服输地反驳着。
“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雨婵了。”天泓痛心疾首道。
“我根本不认识你,干?做你认识的雨婵?”雨婵气急败坏地嚷道。“——我走——!”
“不——”听她要走,天泓又失控了。“我们是夫妻啊!我不能放你走——”
“够了!”雨婵觉得有理说不清。“我——不是——你——的——妻——子。”她再三强调。“我——是——烟——花——女——子——小——婵——儿!”她声音高亢地喊叫着。
“不!”天泓发出响彻云霄的叫喊。下一秒,他已扑向雨婵,雨婵挣脱不及,整个人被天泓钉在床上,天泓的眼瞳充满情欲的饥渴、声音盛满情感的需求。“你忘了吗?你全都忘了吗?我可全都记得,你的娇躯、你全身赤裸娇羞的模样……还有……我总是轻轻咬住你的脚趾,逗得你颤抖地大笑呢!你的臀沟,有一颗痣啊!每次我触碰那颗痣,你总是抱怨,为什么你都看不到——”
老天!他在描述“黄色镜头”吗?
雨婵快吓掉半条魂了。这种露骨的形容,令她这位才刚满二十岁的“清纯”妓女,真想去撞墙算了。
不过,偏偏,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地燥热起来。
奇怪!以前在酒店,哪一天不是沈浸在黄色笑话及噁心的话语中?她可都是老神在在、不?所动、神态自若,所以,大家才会称她是“冷感美人”。但是,如今面对这位陌生男子,她觉得自己变得神经兮兮,可谓是三百六十度的大改变了。
为什么会这样?雨婵不解。
离这位帅哥只有咫尺的距离,雨婵的黑瞳中闪烁着他的容?。雨婵不由自主地打量起来。
他的气质及架势,还有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是豪门贵族子弟,雨婵还觉得他的架势颇有古代帝王之气呢!
他的蓝眼珠很漂亮,颧骨饱满,鼻子是鹰勾鼻,嘴巴很薄,给人很冷酷的感觉,他这样压着她,让雨婵感觉他既强壮又霸气。
这样的男人,为何缠着她?她只是一个?还债而苟延残喘、?
生活而奔波的弱女子罢了。
雨婵年纪虽小,但完全明白,这种亲密行为的后果,她不能任由事情发生,也不能任自己躺在这男人的下面,她很敏感,知道他的重要部位正抵住她。
她打断天泓倾吐爱意的话,用冰冷的语气道:“先生!请饶了我吧!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要选择我这个酒家女?我发誓,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根本没见过你,我怎?会跟你上床?你真应该去做脑波检查了。”
她半调侃半谕道:“我记忆力好得没话说,酒店里的男人,我见一次就过目不忘,更遑论是像你这种英俊又多金的。”她的眼光比寒冰还冷。“放开我,我要回酒店了,我可是受不了一天没进帐。”
“你——”怒火像天崩地裂般爆炸了,压抑的怒火,在顷刻间已焚烧着自己。
天泓咆哮道:“你现在就在工作!陪我上床,我付钱给你——”
雨婵现在可完全明了他的意图了。完了!完了!她完了!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忌日吗?她又不卖身,只不过,莫名其妙的,她就是喜欢对这位陌生人表现放浪,用妓女的口吻去“刺激”
他,为什么?雨婵也说不上来。
现在玩笑开大了,难道,她真会在今天失身?
“不——”她开始誓死挣扎。对他拳打脚踢,可是,孱弱的她,很快就四肢无力了。
天泓轻而易举地扯下她的衣服,一副势在必得的狂暴模样。他恍若宣誓般地说:“我一定要让你承认我,记住我——”
他一双手强而有力地将她的双手抵在她的头顶,他强壮的躯体压住她的娇胴,另一只手开始用力蹂躏她的胸脯,很快地,胸罩被扯开了。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像要将雨婵撕扯掉一般。
他咬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尖叫救命,他的动作很粗暴,完全吓着了雨婵,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因她汩汩流下的泪水,滴到他的面颊上。
晶莹剔透的泪珠震醒了这位潇洒酷哥,他仿若大梦初醒般。
只见天泓的眼泪像遭雷击般,一闪一闪的,他颤抖的手抹去她如断线珍珠般的泪水,他心如刀割。她的躯体,真与两年前不一样了?为什么?
他松了口,用舌头轻轻抚慰雨婵红肿的双唇,他的右手则温柔地碰触她的双颊,他很想问,但又说不出口。
他的目光注视着在心脏旁那道长达五公分的疤痕。那道疤,震撼了天泓,令他心悸,令他不解,令他疯狂,令他纳闷。这两年,雨婵到底怎为了?
雨婵哭得淅沥哗啦,她饱受惊吓之余,不自觉地吐露了一切。她断断续续:“请你……饶了我,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也许,我曾经认识你,不过,我现在真的想不起来……因为,我在两年前发生一场严重的车祸,令我……丧失记忆……好不容易,我记起一些了,独独车祸前三个月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也许,也许……我是在那三个月认识你的,是不是为”此刻她的双眸是那么清澈无辜。“告诉我,是不是呢?”梨花带泪的她说着。“对不起,原谅我……但我真的记不起你——”
就这几句短短的?述,天泓的心恍若被卡车辗过一般,心中唯一的企盼在?那间,也化作鲜血淋漓……雨婵续道:“我……开刀开了不下十余次,所以全身都是疤……”她盯住天泓的痛心容?,此刻他就像一头突然失去生命力的狮子,不过,在雨婵看来,这头狮子随时都会发疯,还是有本事将她啃得尸首无存,雨婵依然胆颤心惊。
“我没有骗你,你要相信我,我胸前的疤是因为溺水……引起肺积水,所以才动手术……”
雨婵居然“忘记他”!
老天!他仿佛已被判了无期徒刑,一辈子都永无再见阳光之日,一生一世都将被关在地牢之中般。
天泓静静地坐直身子,盯着雨婵那衣衫不整的楚楚可怜样,而后他缓缓脱下西装外套,轻轻?雨婵披上,然后他从袋中取出皮夹,拿了一大把美钞放在床边。
他起身,趾高气昂地对雨婵道:“谢谢你陪我,这是你的酬劳。很抱歉,我认错人了。”
语毕,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第四章
谁说他是为头挺胸离开的?
一走出宾馆,天泓刚刚那一?那所?装的面具已经完全毁于一旦,他的泪水也一倾而下,泛滥得不可收拾。
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处罚我?
我的妻子竟会忘记我,我是她的丈夫啊!
就算她得了失忆症,可是,在她复原后,能够记起别的人、事、物,为何就独独忘记我,我难道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吗?
雨婵,你好狠啊!你好无情啊!你真是绝情绝义,。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天泓一直停足在十字路口,他浑浑噩噩,整个头都快爆炸了……他根本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打击。雨婵给他的这种伤害,比捅他一刀还痛苦万分。
雨婵是他的爱人、他的妻子啊!这个生命中最亲密的伴侣,竟会用这种“方式”背叛他?为什么?
天泓感觉心中燃起熊熊的恨火,这把大火将他的傲气,那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个性,都焚烧殆尽了。
不知何时,天空竟飘起雨来了,雨势渐大,正好和他沮丧的心情相辉映着,这是上天的意思吗?藉着下雨,来浇息满腔的怒火和深深的恨意。
雨婵——天泓仰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我……无法恨你啊!
因为太爱你了,我容不下恨你的一粒沙子。
告诉我,我该怎?办?
我无法容忍你将来会爱上别人,或是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告诉我,我该如何做才能再次得到你?
你是我的,永永远远,生生世世。
雨婵,救救我吧!
天泓不知道是怎?回到家的。
不过,当他再度张开眼睛时,他已躺在明亮素雅的房间中,他只觉头昏脑胀,整个人都感到虚脱无力。
是天炜、天尧、天威载他回来的。他们昨夜沿着中山北路一路找,后来在十字路口看到了大哥,叫他却没反应,他的三个弟弟只好把他扛上车载回家了。
他现在是在天炜家中的三楼的套房内。
不一会儿,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雷黛莎随之走入。她和?悦色,但带点疏远地道:“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天炜及天尧、天威。”说完,她立刻旋身走下楼。
不一会儿,天炜和雷黛莎、天尧和雨烟、天威和雨婕,都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了。大家虽是满腹疑惑,不过,每个人都欲言又止,谁也没开口问昨夜的事。
细心的雷黛莎怕天泓饿着了,还特别准备了起司吐司及牛奶,用讬盘端给天泓。“大哥,你一定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好好吃吧!”
天泓感激地点头,不发一语,一口一口地咽下食物,他不忘讚美道:“雷黛莎,什么时候你开始擅于厨事了?以前,你不是都——”
雷黛莎只是一笑置之,以灿烂的笑容当作回答。
天炜挥手打断了天泓的问题。“大哥,你叫错了,她不是雷黛莎,她是杜雨凝”
天泓一脸愕然,天炜则单刀直入道:“有机会再告诉你全部的事实,现在,你赶快说昨夜你和雨婵到底怎为了?”鼓起勇气,天炜直言不讳地问。
“雨婵——”说到这两个字,天泓的心又痛了,他压住那股哀恸,环伺他的三个弟弟,这才注意到,天炜、天尧、天威三个人的脸及手臂上都挂了彩。
他很内疚,因为弟弟们是为了他才受伤的,而且,也是为了雨婵,才会进酒店的。“对不起,原谅我昨夜那样的咒?你们……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
“别向我们道歉,你是我们的大哥,?大哥办点事,有什么好说的?倒是——”天尧有点惭愧地笑道。“我们对不起自己的老婆,这可是真的呢!”
“没关系,我们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这些小人计较!”雨烟俏皮地打趣道。
闻言,大家笑成一堆,每对夫妻如此恩爱亲密,耽溺在浓浓的情意中,眼看每个弟弟都成双成对。唯独天泓,他的雨婵竟然不要他了。
想到此,痛不欲生的感觉再度袭向天泓,天泓悲从中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大哥——”室内突然一片沈静,每个人都不吭声。
“雨婵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天泓伤心欲绝地道。
“她?弃我了。”此时的他看起来好脆弱、好无助。
这像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天泓吗?平常,天泓绝不会表现出他的脆弱一面,他是如此的好胜,自尊心又强,永远是严以律己。不过,爱,总是会使人软弱,天炜、天尧、天威在此刻看到了大哥天泓的另外一面。“倾诉”,是很好的发泄情绪管道,但小时候,天泓还知道什么是诉苦,到青少年时,遇到不如意的事,他已学会淡忘一切,等到成人后,他更知道该如何压抑自己,他知道自己“东王”的身份,是不能示弱的。不过,当他爱上雨婵时,他潜藏脆弱的一面,已无法积压,一有机会便完全倾泄而出了。
“大哥——”长这么大,大哥第一次在弟弟们面前吐露自己的心事。
“雨婵,她竟得了失忆症——”天泓好难过,他哽咽地道出一切。“她不认得我,不认识我了……我是她的丈夫啊——”他悲伤地嚷道。“我好恨她!不!我无法恨她,我爱她……我恨上天,太不公平,为什么要破坏我和雨婵——”
大哥这种爱恨交杂的情绪,天炜、天尧、天威心中都相当了解。
天泓此时已完全失去方寸,不知道自己应当怎?办,他只是耽溺于前所未有的愁云惨雾中。
雨婕突然若有所思地开口道:“其实,雨婵会不认识你,甚至忘了你是她的丈夫,换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是不是大哥你曾经伤害她,让她连回忆你的勇气都没有?她宁愿逃避你,关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不计一切地排斥你,她要她的生命中没有你这个人。”
雨婕一鸣惊人的话,令大家愕然不已。
“伤害?”天泓双拳绞紧床单。“这真是最残酷毒辣的报复手段啊!”他不平道。“但她一样也在伤害我啊!”
“爱之深,责之切。”雨烟感歎道。“她一定是太爱你了,也许两年前,她无法接受你弃她而去的事实,在哀痛之余,她不愿让自己陷入毁灭的境地,于是她选择另外一种方式——忘记你。这种做法,往往会出现在自尊心极强、傲慢不服输的人身上,她知道生命可贵,可是,她又是如此绝望,所以——”雨烟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这么说,她是‘故意’忘记大哥?”天尧担心地道。
“我听说,有人得了失忆症,一辈子记不起来自己是谁。”
天泓闻言,整个脸倏地发白。
雨烟愤怒地用手肘敲了敲天尧,使个眼色,低声骂道:“你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家沈默难耐,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天泓不断说道:“我不能失去雨婵,我不能没有她……”
雷黛莎突然紧握住天炜的手,她轻柔一笑,既满足又珍惜地道:“其实,大哥比我和天炜幸运得多呢!因为,雨婵还活着。”她说这句话时,眼中有着明显的痛苦。“一个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一切就还来得及,就还有希望。”她肯定地说着,天炜立刻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天泓不解,为何雷黛莎会说出这种“金玉良言”?他觉得雷黛莎变了。她变得善解人意、温柔婉约,这个雷黛莎已不是从前的雷黛莎了。“大哥,你可能要有心理准备去面对不确定的未来。”雷黛莎思忖道。“因为,雨婵算是个‘全新的人’,她忘记她认识你,忘记她结过婚,忘记你是她的丈夫……忘了你们之间的一切。最危险的是,她将来可能会爱上别人,与别人结婚生子——”
“不!”天泓闻言,不禁咆哮着。“我不容许!我不容许——”他的模样好像要杀人般。
“大哥,冷静点,别自乱阵脚!”天威冷静地吆喝。
“如果雨婵真的爱上别人——”面色如土的天泓,仍然控制不住地大吼大叫。“我会先杀了我自己,”语毕,冷不防的他居然从床上跳起来,整个身子向墙壁撞过去——“大哥!冷静点!”三个弟弟赶紧捉住天泓,不让天泓做傻事。“大哥——”
天泓淒凉地回头,看着他的弟弟们,忍不住拥住他们,但仍然心痛如绞。
雷黛莎强而有力的声音,此时像寒冬中的阳光,给人背后的希望。她道:“大哥,既然你这么爱雨婵,为了她,你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你为什么不选择另外一种方式——重新追求她呢?
重新追求?
“重新追求?”大伙齐声呐喊。
“是啊!”雷黛莎别有深意地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法子吗?大哥重新追求雨婵,让雨婵再度爱上大哥,过去的一切,雨婵或许永远记不起来,可是,现在及将来,大哥仍会伴着雨婵,他将是雨婵的唯一,仍是她的丈夫……”
“是啊,这法子太棒了!”天炜相当认同。
“是啊!”天尧调侃道。“想不到,大哥和雨婵,还会来个‘二见钟情’。”
“是的。”天威笑得龇牙咧嘴。“这是一种挑战,大哥追求同一个爱人两次,这辈子,够令人回味无穷了。”
每个人都喜上眉梢,认?这方法太完美了。不过,天泓却是一脸沮丧。他坐回床沿,郁郁寡欢道:“我没信心能让雨婵……再度爱上我。因为,经过两年的时光,雨婵也变了,她变得难以捉摸,与以前的她有天壤之别。
“大哥——”这下每个人都不禁哑然失笑了。
天炜带着羡慕的语气说:“大哥,你是东王呢!东方的帝王,你长得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你的风采魅力无不令女人疯狂而失去魂魄。你的财富,一百个世纪也花不完,有哪个女人会不青睐于你,讲坦白点,愿意投怀送抱的大有人在。”
天泓的脸没有光泽,反倒是一脸踌躇。“雨婵才不吃这套呢!两年前,我追她时,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最不屑满身铜臭的男人,当时,我逼急了,只好二十四小时死缠活黏着她……”
“这招很好用啊!”雷黛莎微笑道。“大哥何妨再‘重复’一次呢?也许在这过程中,有意无意间,雨婵就回复记忆了——”
天泓沈默了,他陷入沈思中。
天炜用力拍拍天泓的肩。“大哥!要有信心,爱一个人,不是会让人勇气十足,不顾一切勇往直前吗?你不是能呼风唤雨,?所欲?的东王吗?难道你愿意眼睁睁地见大嫂落入别的男人手中?”他又用激将法。
“住口!”天泓再度咆哮,然后用双手捧住脸,不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缓缓道:“其实,这次来到台湾,我真是感触良深;不仅是雨婵给我的打击,还有你们这群弟弟及弟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这是应该的。”天炜道。“你是我们的大哥啊!”
“不!不应该!”天泓厉言反驳道。“过去三十五年来,我有哪一天尽过做大哥的责任?我没有疼爱过你们,我总是忽略你们……”
“大哥!”天炜插口道。“我们过去也是这样啊!天尧、天威何尝不是这样对待你?”他握住天泓的手。“有爱就会改变一切,撇开过去不谈,最起码,从现在起,我们是真心爱你,真心关怀你,真心尊敬你,而改变我们的这股力量,就是我们的妻子——”
天泓不说话,但感动的神情溢于言表。
天尧续道:“你和雨婵也要疼我们喔!我们竭诚欢迎大嫂回来。”
天威在一旁加油着大哥,“亲情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亲情也是最至高无上的爱,这股力量,一定会帮你再度得到佳人的青睐,抱得美人归的。”
雨婕道:“天威说得很好,大哥现在有亲情了,只差爱情,大哥要努力加油喔!”
看着大家?自己加油打气,天泓不禁破涕?笑。他信誓旦旦地道:“好,我要重新追求雨婵。”
是夜。
天泓胸有成竹地到了黑美人大酒店。这次,他只身一人,尽管他可以带数不尽的保镖直捣酒店,但是,他不愿这么做,因为,他不想让事情越弄越糟,他要凭真本事追求雨婵。在天泓承认这悲惨的事实后,他又开始关心起雨婵来。昨天不该那样狠心地?弃她,但是,他若不离开,搞不好会因情绪失控而杀了她也不一定呢!
雨婵好吗?他好挂念她啊!
他将车停在酒店前,台北的停车位难找,幸好酒店外有代客泊车的服务。
谁知,当他把车锁匙交给泊车小弟时,那些小弟却露出兇神恶煞的模样。他们知道天泓就是昨天那个在店内打架闹事,还押着小婵儿离开的陌生男人。
“干什么?”他们对他大喊,并派一人去找保镖,不一会儿,人高马大的保镖已团团站在大门外。
“你还来做什么?你真不怕死?昨天是不小心让你跑了,今天,我们可不会轻易饶过你!”说着拳头已向天泓挥过来了。
“还不快走!”
天泓这才发觉,自己一心一意想着雨婵,而忽略了昨夜已与这些流氓结下梁子,有这些混混在阻挠,他怎?见得到雨婵?
不过,为了雨婵,他会卯足劲,就算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赌一赌。
他声色俱厉,正义凛然地大喊着:“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是要来找雨婵……”想想不对,他又改口补充:“找小婵儿。”
“找小婵儿?”保镖们无不掩嘴偷笑。“抱歉,轮不到你,她今夜被一位客人包了——”他们又嘲笑着。“明天也轮不到你,因为,我们老板已立下规定,只要是你,永远不能再走进黑美人大酒店。”语毕,一根粗棍就要挥向天泓。
天泓眼明手快地冲进车子里,快速奔驰离去。但他并没有走太远,不一会儿,又将车停在远方的巷子里,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但他始终没有见到雨婵。
他的一颗心开始惴惴不安。雨婵到底去了哪里呢?
第二天的情况也是如此,第三天、第四天……天泓是不得其门而入,他气急败坏,像只丧家之犬。第五天,他终于抓住了,他做了一个令兄弟们惊讶万分的决定——那一夜差点被那个“疯汉”非礼,幸好,他还有良心,不知为什么竟放过她。这五天,雨婵宁愿待在酒店里。
因为她吓坏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他还会再回来的,因为,他不是那种轻易被击垮的男人,虽然才见过他一次面,但雨婵感觉得出来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而且,周世成也认?,雨婵还是先暂时避避风头比较好。
周世成不解道:你怎?会莫名其妙惹上这种无妄之灾呢?你又不认识他,奇怪!“
事实证明,周世成和雨婵的顾虑是对的,因为,那个“疯汉”,隔天又跑到酒店外胡言乱语,他指名要找小婵儿,所幸被保镖们赶走了。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如此。雨婵觉得,酒店里的保镖是她唯一的“护身符”了。
不过,好运不长久,第七天,雨婵正暗自高兴着,“疯汉”没再出现于酒店外,她认?对方应是放弃她了,她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出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她也可以回到她的居处,不用住在不见天日的酒店中了。
但是,她显然高兴得太早了,因为,第八天的清晨,在雨婵快下班时,周世成召集了所有的公关小姐及公主聚集在一起,面有难色,略带无力地宣佈道:“我……可能要卖掉黑美人大酒店。”
闻言,大家无不震撼,每个人都交头接耳着,周世成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他解释原因。“我实在没办法。”
他续道:“这些天,有一个来自英国的大集团不断与我接触,别看才三天的时间,对方几乎每五分钟就来吵我一次,不是打电话,就是在我家楼下等我……虽然才七十二个小时,但我已经快神经衰弱了。我老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对方告诉我,他们的总裁看中了我的酒店,他想买下来。”
雨婵讥讽道:“这没理由啊!他们是英国人?他们的集团跟黑美人大酒店可是八竿子打不着啊!”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周世成歎气道。“但情况不是这样。你们听过东王集团吗?”望着大家了然的眼神,周世成续道:“东王集团不用我多介绍,这个集团从飞机、珠宝、石油、钢铁到服饰、内衣裤——通通都是他们的经营项目,他们拥有傲人的财富,势力庞大到连国家也难以抗衡。而这次跟我接洽的人,就是东王财团总裁的属下。”
见大家闷不吭声,周世成继续说:“既然是东王,你们应该知道,他们是纯正中国世家,只是长年隐居在英国。他的部属说:东王总裁来台湾了。我想应该是大公子吧!传说只有他还未婚。对方简单道:他们的总裁野心勃勃,计划要跨足全世界的经济,此次他来台湾,经过考察后觉得,台湾最有潜力的行业是——特种营业。”周世成摆着手很无力地说。
雨婵一脸鄙视。“哼!这个总裁居然想黑白两吃,对色情行业都想涉入!他既不愁吃不愁穿,为何要经营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业?”雨婵一直认?,自己如果不是为了还债,她可是恨透了妓女这种淫乱的职业。
周世成颇?尴尬地一笑。“对方的出价太好了,比我想像中的价钱还多出一倍,我岂能不心动?”他感触良深。“坦白说,我老了,想退休了,而且,我想趁我还有点良知,手上还有点钱时,退出这种工作,重新再做一份能够?社会贡献点心力的事业,你们了解吗?”
“不过,你这样?下我们——”听了周世成的话,雨婵相当难过。
“我也很难过。”周世成竟有些哽咽。“?弃这间伴随我多年的酒店,还有你们……”他强力遏止自己的眼泪,带着疼惜及保证的口气说道:“我已与东王财团的部属签约,他们必须担保,维持现状及黑美人大酒店的名字,这是我唯一能帮助你们,唯一能?你们做的”
雨婵眼底湧现出前所未有的哀愁,一方面是对周世成的依依不舍,另一方面则是她将要面对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新老板,这对于平日寡言木讷的她,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呢!她能适应这个叫“东王”的老板吗?她惆怅地思忖着。
东王天泓对着听筒里大吼大叫。“交接不准超过十五天,两个星期后,我就要走进黑美人大酒店。”他命令着一群远从英国来的忠心属下。
挂上电话后,天泓又喜又忧地跌进那张真皮的高背椅中,他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令他欣喜的是,他很快就可以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地走进酒家,大大方方见到雨婵了,难耐的是,他还有十四天才能与雨婵见面,他根本等不及了。这十四天,会像十四年一般难熬……雨婵!
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他执起酒杯,凝视着那幅六十寸的大幅油彩画,画中是位美若天仙、风姿绰约的女人。她全身赤裸地坐在成堆成束的百合花上,长长的秀发掩住她的酥胸,她那张脸庞,微露着羞涩,是如此含苞待放,如此可人娇美。而她的右手则挂着一只玉镯,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痕,浑圆挺拔、毫无瑕疵的玲珑曲线,像奶油般的皮肤吹弹得破……画中的女人是百分之百的美人。
她是帲в赕俊
这幅画,伴着天泓度过两年没有雨婵的日子。
在他?痛苦、失意、孤独、寂寞所苦时……在他辗转难眠时,他就独自一人,凝视画中的雨婵直到天明。
他几乎可说与这幅画形影不离,如今,他人在台湾,弟弟们也特别?他另外准备了豪华的洋房别墅,而他,只身一人住在这里,派人把这幅画从英国运来台湾,将画放在自己的寝室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为他不能没有雨婵,虽然只是一个“幻象”,但那能慰藉他多少个夜里煎熬苦闷的心啊!
他对着画中人敬酒,一口喝下浓烈的醇酒,他顿时感到口
舌燥热对着画中的雨婵,他不由得露出笑容。“小婵儿,我很快又会重新拥有你了。”
虽说是东王天泓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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