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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小辣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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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突如其来的酥麻,使胡咏春愕然睁眼。她不是在回忆,而是身后的这个人当真如此做了。
  这下她该如何是好?她是梦游的人,总不能破口大骂吧!要不然等他质问她为什么偷偷摸摸来她的房间,她可就难以下台了。
  假意嘤咛一声,翻过身去,脸埋在他的胸前。
  这下他就不能乱来了吧……
  喂!喂!他怎么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好痒喔!”抓住毛手,丢掉,“臭蚊子。”
  臭蚊子依然不放弃骚扰,有些粗糙的掌心在白皙细致的背后轻缓游移,使她的肌肤每一片、每一片都印上属于他的感觉。
  脑中激动的喊:“打掉他的手!”弯曲在两人之间的手却是动也不动。
  “咏春……”他喉中如呢喃般的叫声使她心悸,“怦怦怦”跳得更大声了。“你还能继续装下去啊?”
  呃?豁然瞪大眼,她又赶忙闭上。
  “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不客气罗!”
  什……什么他他……?严于臣将她的身子翻正,胡咏春双目闭得紧紧,眉间都跑出皱纹来了。
  呀呀!他在亲她的脸……额头……鼻尖……双颊……颈项……为什么跳过她的唇?呃……她这样想,好似多期待他吻她似的。
  糟了!他在解她睡衣的扣子了。再不阻止,她可就贞洁不保了。
  “臭蚊子!”双手乱挥。
  “蚊子是这样咬的。”牙齿往鲜润饱满的唇轻轻咬下,微微刺痛。
  胡咏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紧屏着呼吸,心里思索着接下来她该怎么见招拆招才好?
  “还不醒?”严于臣呵呵笑,“我可不想抱一个只会把我当蚊子的娃娃。”他拍她的脸,“醒来。”
  有……有台阶下了。
  胡咏春睁开眼,故意装得一脸迷糊,“谁打我啊?啊!你怎么在我房里?”眼神透露杀意。
  但她演戏技巧之蹩脚,只让严于臣好想笑。
  “这是我的房间喔!”他的手仍在她的腰上,令她动弹不得,“咏春小姐投怀送抱!”
  “谁投怀送抱啊?!”
  “不然你来我的房间干嘛?”他把他冰冷的脚缠上她的。暖呼呼,真好。
  “我怎么知道我会在你房间!我一醒来就这样了……可能是梦游吧!”她将冰冷的脚踢掉。
  “原来你会梦游啊?”再缠上。这次他缠得很紧,让她动也无法动。
  “是啊!”该死,他缠那么紧干嘛?“你的脚好冰,放开我啦!”胡咏春扭动着身子想挣脱。
  “嘿……不要乱动喔!”他警告她。
  察觉背后身体的生理变化,胡咏春全身紧绷起来,连呼吸都浅浅的。
  “放开我哟,不然我大叫!”她威胁他。
  “叫啊!”他毫不在意,“别忘了这是我的房间。”
  她当然不会忘。
  该死!此刻的她真的是骑虎难下啊!
  “喂!”索性直接大胆的给他问了,“你前几天是不是有叫我纪咏春?”
  身后静悄悄的。
  “就是我妈被猫咪吓香的那一次。”
  还是不答。
  “有没有啊?”她不耐烦起来。“你不要装死喔!”
  过了好一会儿,心底疑惑的胡咏春动了一下。他没有抓她抓得更紧耶!将他的脚踢下,果然没有再缠上来。
  可恶的家伙,竟然睡着了。
  胡咏春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掀起他身上的T恤,平坦的小腹,腰间不见任何赘肉,她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身材果然好。
  惊觉自己像个花痴般紧盯着他的小腹瞧,慌忙定定心神,继续往上拉。平原住上的起伏丘陵,是平时锻链有素的结实胸肌。再吞了口口水,答案即将揭晓……眼前突然一暗,大棉被往她头上压了下来。
  “我怀疑你摸来我床上,是想强暴我。”睡着的严于臣因为突然袭来的冷意而惊醒。定睛一瞧,某人正偷偷的准备脱他衣服,那眼神贪婪得像盯着肉的狼。
  “我才没有!”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找到答案了!他干嘛醒来得这么快啊!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我想问你……啊!”她大叫,“不要拉我衣服。”胡咏春七手八脚将睡衣往下拉。
  “我宝贵的身体被你看光了,你的当然也要给我看,这才公平。”
  “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要拉啦!”
  拉下右边,左边的又被掀起,胡咏春追逐着嬉戏的手疲于奔命,突然奇异的感觉自胸口发出,她一愣,察觉她丰盈的胸部不知何时已落于他掌中,而她人正被压在下方。
  “不要碰——”抗议被他全数吞入喉中,任舌与她疯狂缠绵。
  胡咏春的脑袋逐渐变成一片空白,理性很快的将她抛弃,与她挥手道再见,不知不觉双手紧紧攀住了他,不知不觉纤细的身子紧紧与他相贴,心脏强烈的鼓动,渴望着地更进一步的碰触。
  身上衣服在他指下褪尽,她迫不及待与他相贴,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你真美……”大掌勾勒出她身型的美好曲线,赞美的言辞在她耳旁滔滔不绝,“身材比以前还姣好……我好爱你细致的皮肤……”他贪婪的吻遍她全身,在每一寸印下属于他的气味。
  迷迷糊糊的,她抓住了某些不寻常的音浪,可发昏的脑袋却无暇整理,随着情欲载浮载沉。
  直到他滑进了她的身子里,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皱了眉头。他上前来怜惜的亲吻她。时,她瞧见了一晃而过的月牙儿。
  “你……”迷蒙的眼清明,她张口结舌。
  “有话等等再说。”严于臣捧住她的脸,食指轻压红唇,“我现在只想好好爱你。”
  她常三不五时想起了他,甚至在胡妈嫁到板桥之后,依循脑中的印象,四处寻找他当时住的地方。只是当时是晚上,她对台北又不熟,总觉得好多地方都好像是记忆中的地点,却又好像全都不是。
  不清楚为什么会一直对他心心念念,他不过是她旅程中的一个差错啊!可那样的失魂落魄,仿佛她的心已经遗落,遗落在那个人身上了。
  俊美的身型逐渐变淡、变浅,甚至朦胧看不清了,可不知为何,他仍是占据着心中一角……不,应该是一大角,以至于后来喜欢她的男孩子,她没有一个看得上眼。
  窝在他的怀里,细长指尖拂过胸前的肉色月牙。她记得他说过,那是他读高中时,因为爱玩跟人打架,被对方手上所拿的棍棒所伤,当时虽险险避过,但尖锐的前端仍旧划开了衣服,硬生生扯下了一块皮肉。伤口愈合之后,胸前就多了一块月牙型的疤。
  “你还记得我?”
  “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头发的触感依然素细,滑顺似水。
  “真的?”过于愉快的声音透露了感情,“那你怎么不叫我?”
  “因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我不知开口是否会换来第二次伤害?”他哽咽着声音,有模有样。
  “少来。”胡咏春很没良心的做出呕吐状。
  他笑。指尖划过耳朵的轮廓,勾勒颈项,画起熟悉的模样。“我知道你还记得我,毕竟我是如此令人难忘。”亲亲头发,亲亲额头,体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是啊!是啊!”她很受不了的敷衍。
  “小涩果变大人了。”再亲亲历,实在已经难以抵抗身旁可人儿的香甜。
  “什么叫小涩果?”
  “十八岁的你是小涩果,又涩又没情调。”当时气氛正好,感觉正好,可是小涩果竟然在他将手放上她的胸部,还来不及赞叹胸前的伟大时,赏了他一个拐子,重击他的胃,疼得他隔天差点吃不下饭。
  “我怎么可能跟第一次见面的人上床?”她轻嚷。她可没那么前卫。
  “上床跟第几次见面没关系,重点是感觉!”
  “那你现在很有感觉罗?”
  呵!严于臣轻笑。
  发现他笑容诡异,胡咏春这才晓得她说错话了。
  “我现在非常有感觉。”所以他的手已经滑进她两腿之间了。
  “可是你刚刚才……才运动完耶!”上天保佑,她刚才已被折腾得快累死了,让她休息一下吧!
  “那不是运动,那是爱。”
  喔!天啊!这种恶心肉麻的话他竟然可以说得这么自然!可她心里却是甜孜孜的,受用得紧。
  “但是我……呃……”身下的震荡引起胸口一窒,她惊慌失措的望向将脸埋在两腿之间的严于臣,“等等……唔……”那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使她情不自禁弓起了身子,迎向了他。
  他成功的再次忠于自己的感觉,与她合而为一……
  瘫在他身上,此刻的胡咏春累得如一摊烂泥,双目不听使唤,几乎睡去。
  “咏春呢?”她倏地惊醒。“她怎么没煮早饭?”是胡妈的声音自餐厅传来。
  “是不是还在睡?”严爸推测,“天气冷,年轻人比较容易赖床。”
  “咏春不是会赖床的孩子,不知道会不会生病了?”胡妈担忧的说,“我上去看看好了。”脚步声抬阶而上。
  天哪!已经天亮了吗?抬起手腕,时针在“七”的位置稳稳当当躺着。
  “八点再叫我。”严于臣拉好被子,抱好她,准备睡觉去。
  “你还睡!”她用力一拉他的脸颊,“我现在怎么办?”
  “跟我一起睡啊!”
  “那怎么行?我还得煮早饭!”而且她等会还有课,不能赖床的。
  “你确定你现在要从我房间出去?”
  胡咏春呆愣住。
  “我无所谓,解释一下就好。”他调整了一个比较好睡的姿势,惬意的拥着她。
  “解释什么?”胡咏春疑惑的问。
  “你在我房间过夜——”
  胡咏春双手齐上,将大嘴巴捂得紧紧。“你小声一点。”她现在身上未着寸缕,引来严爸,她不就等着跳楼?!
  “迟早会知道的。”严于臣毫不在意的说。
  “迟早……不!不能被他们知道!”她的眼神透露着慌乱。
  “为什么?”严于臣神色冷了下来。
  “我们是兄妹啊!”他不会忘了吧?
  “兄你的大头啦!”严于臣不爽的吼。
  他竟然吼得这么大声,这下可……糟……了!
  “于臣?”严爸果然来了,敲了下门,“你刚才在吼什么?”里头最高品质,没有半点声音。“说梦话吗?”严爸搔搔头走开。
  “咏春不在房里耶!”胡妈匆匆下楼,脸上尽是担忧。
  房里,胡咏春悄声解释着:“我妈跟你爸结婚之后,我们就是兄妹了。”她不能破坏她妈妈的姻缘啊,好苦恼啊!
  “那就不要让他们结婚!”
  “那怎么可以?”胡咏春瞠大眼。
  “她会不会是去喂小猫了?”门外的严爸猜测。
  “喂小猫之前她一定会先把早饭煮好的啊!”胡妈快急疯了,“她床上被褥整齐,好像没睡过耶,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光明正大?”严于臣严厉的瞪着她。
  想啊!“但不能破坏我妈的姻缘啊!”她咬着指甲发愁。
  “你想太多了。”严爸笑着拍拍胡妈的肩。
  “她会不会反对我们结婚啊?”胡妈好怕。
  “应该不会啦!”严爸安抚着胡妈,“惟一没反对过的就只有咏春啊,对吧?”
  房间外充斥着不安的猜疑,而房间里的气氛已经开始冷凝。
  “我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他们结婚!”严于臣冷声说道。
  “你为啥一定要反对?”胡咏春不解。
  “这么简单的事不要一再让我重复!”
  她愣了愣。难道他是怕他们成了真的兄妹之后,就不能结婚了?“你早就想到……那里去?”她在暗爽啥啊?
  “谁像你这么猪头!”严于臣很不爽的骂她。
  “我果然很猪头,早知道不该再再婚的!”胡妈掩着脸坐下,泪意泛滥。
  “咏春这么大了,不会做离家出走这种小孩子气的事的。”别说不嫁给他啊,这样他会哭的。
  “咏春是很体贴,所以她即使心里反对也不会说的。”胡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胡咏春想了想,做下结论。
  白了她一眼,严于臣翻过身背对她。
  “一定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有。但他不想说。在他跟她妈妈之间,她宁愿选择成全她妈妈,想到就呕。
  “你也帮忙想想嘛!”他完全不理她。“这么大个人别闹别扭了。”还是不动。“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察觉声音太大,慌忙捂口,但已来不及了。
  “笨蛋,”严于臣随口骂了声,嘴角却忍不住轻扬。
  “咏春?!”狐疑的声音跟着狐疑的脚步来到了严于臣门前。
  第七章
  严爸敲了敲门,“于臣,咏春在里面吗?”
  严于臣懒懒的回道:“在……”被窝里的腰际被捏了一把,“在我房里?怎么可能?!”
  “可是我有听到声音。”寻女心切的胡妈推门而入。“她真的不在这里吗?”炯炯双目扫过昏暗的房间,落在形状诡异的被窝上。
  胡咏春极尽可能地施展缩骨功,努力让自己缩到最小。
  “你的被窝好鼓,”胡妈一步步往床的方向逼近,“好像多一个人似的……”
  妈妈没事感觉那么敏锐干嘛?平常神经都很大条的啊!胡咏春全身紧绷,额上大滴汗、小滴汗直直落。
  “我怕冷,所以里头多塞了一床被子。”严于臣解释道。
  “是这样吗?”胡妈不相信。她刚刚听得很清楚,里头明明有胡咏春的声音传出。
  “要我掀开给你看吗?”严于臣还当真抓住被角,大有把棉被一掀而起之势,吓得胡咏春赶忙躲到他身子底下,并不忘将长发收得好好。
  “你的被子会动?”胡妈看得可仔细了。“掀开给我看。”
  “砚容,”严爸拉住她,“咏春不可能在于臣房里的。你看他们平常水火不容的,刚刚应该是听错了。”
  “你也有听到,不是吗?”
  “也许是外头的声音。我们太急于寻找咏春的下落,所以听错了。”
  “把被子掀开给我看。”胡妈不理会严爸,执意要看。
  “好啊!”严于臣露出一只光裸的臂膀,“不过我没穿衣服喔!”
  胡妈瞬时瞪大眼,“你不是怕冷,怎么可能没穿衣服?”有鬼,绝对有鬼!
  “不穿衣服直接睡其实最暖和,阿姨可以试试。”
  被子徐徐往下拉,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再继续往下,挂在他腰上的胡咏春就要露馅了。
  “还要看吗?”严于巨意态悠闲,只有与他肌肤相触的胡咏春晓得此刻的他已经冷得颤起抖来。
  明了儿子的严爸当然也注意到了。
  “好啦,就说咏春不可能在这里啦!”严爸走过去为儿子盖好棉被,“于臣最怕冷的,要他掀被子简直要他命。”他不露痕迹的将不小心跑出来的长发给塞进去。
  收到严爸两颗卫生眼的严于臣嘴角挂笑,整个人缩进被窝。
  胡妈抿抿唇,“也许真的是我听错了。”咬咬牙,“你也该起床了。”与严爸相偕走出。
  门一合上,胡咏春追不及待地探出头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去了半条命了!”她趴在他身上,整个人像短跑一百公尺般累。
  “被知道了又如何?”他还巴不得呢!
  “也不读是在床上被抓到啊!”他了不了解什么叫作天不时、地不利啊?
  “那下次我们在车上做。”他笑着轻操她紧绷的肌肉。“还是你要在后院也可。”
  什……什么意思?“我可不想被抓哩。”
  他将她身子往上拉,让她的头可以安稳地置在胸上。“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怎么想?又没名没姓的!”
  那天他们嬉闹着上演捧角大战,直到累垮才相拥而眠,什么事也没发生。第二天,他送她上计程车,车子开动之际,她曾从窗户探出头来,问他的姓名,而他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是认为不可能再见了,所以连姓名也不给吧!这样的想法曾让偶尔回忆起的胡咏春心中有着失落。
  “我以为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而且当时我也没心思跟任何人谈恋爱。”
  所以她的确是猜对了?
  “我知道你那时闷闷的,但不晓得原因。”当时的他不管跟她做什么都是强颜欢笑,都是硬撑起来的。
  严于臣沉默了一会儿,“那时我母亲刚过世,我的心情差到极点。”
  胡咏春愣了愣,“真的?”
  “在我升上大学之后,厌倦了家里的拘束,所以不顾父母的反对,坚持搬出去。刚开始一个月还会回家一次,后来就渐渐地拉长时间,甚至他们来看我,我还会对他们发脾气。
  “我妈过世的那一年,我一次也没回家过,所以不知道她生了病,且病得很重,因为我爸曾当过一次放羊的孩子,哄骗我回家,所以后来我再也不信他了。谁知道我妈真的死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想起过去,心情仍充满懊悔的沉痛,眼底有泪光浮动。
  胡咏春搂着他,吻吻他的脸颊,“那时我妈打算嫁给胡爸爸,我是想先去探查一下对方的人品,却不小心迷了路。”叹了口气,“我们也算同病相怜吧!”
  “不过,遇到你之后,我心情好多了,因为……”紧抿的嘴角微松,“我没看过像你这么呆、这么倒霉的女生。而那份倒霉还传染到我身上,害我被刀子划了一刀。”
  什么啊?“因为你跟我同病相怜,所以我倒霉你当然也要跟着倒霉!”
  “喔?那么那时候我很想要你,你也很想要我罗?”
  “这不一样好吗?”什么怪逻辑!
  “你只是在故作矜持!”
  “谁像你是个大色胚!”她啤他。
  “那现在躺在我身上的人就不色罗?”
  “当然!”
  “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你都是被逼的?”
  “对!”
  “那……”他翻过身,将她压在下方,“我打算再硬逼你一次。”
  “不行!”她慌张的挣扎,“该起床了。”外头的人找她正急耶!
  “反正你现在也出不去。”他啃咬她耳朵,嗯,味道不错!
  胡咏春一愣。严于臣说得没错,除非两老离开二楼餐厅,要不她是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了。
  “所以,”他捧住她的脸,“今天要好好弥补之前七年的空白。”
  她纳闷的看着他。
  “我一直很后悔那时没跟你要任何联络资料。”他叹气,“这是我妈过世之后,惟一一件让我悔不当初的决定。”
  所以他当真是一直挂念着她的?胡咏春不由自主的莞尔微笑。
  “或者,”他从她身上下来,“我们来相拥讼心好了。”
  呵,好肉麻喔!
  “聊什度?”完了,她今天恐怕要翘掉第一堂课了,可难得两人的心如此接近,感觉又是那么的好,她只好在心底偷偷的跟教授说抱歉了。
  “都好……”
  “于臣,小心!”严爸眼明手快的捧住严于臣差点往饭碗砸去的脸,将他扳回正常的角度。
  严于臣惊醒了过来,但眼神仍有点恍惚。
  “你最近好像很累。”胡妈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是工作太忙了吗?”
  “嗯。”严于臣有些含糊不清的应着。
  他最近的确有些睡眠不足,再加上这冷死人的天气,与瞌睡虫的争战,他常常是十战九输。不过连吃饭都会睡着,实在是太扯了些。
  “等等吃完饭先去睡吧!”胡妈说,“我看你每次都好晚才睡觉,长期下来对身体不好。”
  “谢谢你的关心。”严于臣嘴上笑着,心里想的却还是那堆欠整理的资料。只要再给他几天的时间,他的完整企画书就可以在年终行销会议上发表了。
  起死回生啊,就看这一次了。
  “对了,我们两个啊,”胡妈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兴奋,“下礼拜要去环岛泡汤之旅,家里就交给你们了。”
  环岛?严于臣瞪大眼。
  泡汤?胡咏春也瞪大眼。
  “我也要去。”胡冰玹举高手。
  “你四月份不是有研究所考试?怎么能去呢?”严爸委婉拒绝。
  长时间找不到工作的胡冰玹在胡妈找到新对象之后,改变心意决定用严爸的钱去补习跟考研究所。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套,这也是胡咏春一直很看不起胡冰玹的最主要原因。
  “不可以!”胡妈立刻严厉拒绝,“我们要去半个月,你跟着我们玩,考试怎度办?”
  “我又没有要跟你们一起去。”胡冰玹露出“我就知道你们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泫泫欲泣表情,“我要跟我大学的同学去旅行,只是要去玩三天,我上个月就跟你们说过啦!”
  胡妈与严爸面面相觑,那样家里不就只剩两个人?
  “我们会照顾自己的。”严于臣笑道。
  “我不放心!”胡妈摇头,“还是让咏春也一起来好了。”
  “呃?”胡咏春唇上的一口饭掉了下来,“要我去当电灯泡?不好吧!”
  严爸脸上也写着“不好吧”三个字。“咏春不是还没放寒假?怎么可以跟我们去?”
  “都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胡冰玹撇撇嘴,“还是你怕他们两个打架,放火把房子给烧了?”
  比这还严重!胡妈脸色暗暗。“孤男寡女共住一个屋檐底下总是不好。”
  胸口猛跳一下,胡咏春当下立刻明白妈妈仍在怀疑那天早上的事。
  “他们是兄妹又没关系。”胡冰玹瞥一眼脸上写着“心虚”两字的胡咏春,心底也觉得有蹊跷。
  “我们不是兄妹。”严于臣纠正道,“既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两个也没结婚,没办理收养手续之前,我跟她都不是兄妹。”
  “所以……所以更要知道检点!”
  “砚容?”严爸惊愕于胡妈隐隐快发作的怒气。
  “发生了什么事?”而她竟然不知道?胡冰玹目光在四人脸上来回,发现只有自己是状况外。
  “检点?”严于臣差点大笑,“阿姨的用辞很特别。”连他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
  “妈,你在胡说些什么?”胡咏春有些羞恼。
  “咏春,你前天早上去哪儿了?”
  “前……天?”因为胡妈一直没问,所以那天一直到中午才有机会离开房间的胡咏春也就不愿主动提起,怕多说多错,就干脆不说了。
  “你去哪儿了?”胡妈调高了音量。
  “前……前天早上,我去……去同学家啊!”
  “清晨七点就出去?”
  “她临时有急事,我有什么办法?”要命!以为妈妈已经忘了,所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什么急事?”
  求救的目光落在严于臣身上。
  有什么好不敢明说的?!严于臣翻翻白眼,比比外头后院。
  收到暗示的胡咏春连忙说道:“就……就她家小猫死了,她很伤心,要我去安慰她。”
  “同学叫什么名宇?电话多少?我去问她。”
  “妈?”胡咏春慌了。
  “你不相信你的女儿?”严于臣凉凉的夹了口鱼肉放入嘴里。
  “身为她母亲,我知道她的行纵有何不对?”
  “她二五了,不是十五。”咏春的手艺真是好,每一道菜都是绝品。严于臣又多塞了两口。
  深吸了一口气、两口气、三口气,“就算她二五了,我问她去了哪里,有什么不对?”怒气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她答了,不是吗?”严于臣回道。
  “我不相信!”
  所有的目光围剿着胡妈。
  “可怜喔,你妈不相信你!”还是状况外的胡冰玹虽搞不清楚状况,但只要能让胡咏春难堪,她就绝对乐意插一脚。
  “你竟然不相信你女儿。”严于臣夸张的摇头再摇头。
  “砚容,你怎么了?”严爸最小心,只敢用纳闷的眼望着亲爱的,嘴上说出的仍是关心。
  “妈,你在怀疑我什么?”胡咏春脸色青白,强自镇定。
  胡妈咬着唇,那事,他们两个没人承认,她怎么说得出口?
  “算了,当我没问。但是,我们泡汤之旅先取消了。”
  最受伤的当然是严爸。他大惊失色的问:“为什么?”
  “我说了就算。”胡妈的态度毫无转折余地。
  手足无措的严爸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算他们两个真的怎么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别家儿子、女儿都会谈恋爱啊,只不过现在是你家女儿跟我家儿子在一起罢了!”
  “你们在一起?”胡冰玹尖叫。为啥她竟然不知道?!
  脸色青白的胡咏春连忙大喊:“没有!”
  “有!”却抵不过严于臣淡淡的一句。
  “你……”胡咏春只差没口吐白沫,昏倒在严于臣眼前。“我们哪有在一起!我最讨厌你了,没事只想阻挠我妈的婚事,还用你要搬出去一事来要胁,像你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胡咏春的脸是白的,而严于臣的脸色是黑的。
  “其实在一起也没关系,”祸由严爸口出,他当然要收拾。“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你们说是不是?呵呵……呵呵呵……”
  没人理会严爸。
  “你那天早上真的在于臣房里?你们……共度了一夜?”想到她女儿竟然还没结婚就爬到男人床上,胡妈只觉眼前一片昏暗。
  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就是公然同居?!
  “没……没有!”胡咏春猛摆两手,只差没把两脚也抬起来一起帮忙。
  “就算共度了一夜也没关系嘛,现在的年轻男女都很开通,你们说是不是?呵呵……呵呵呵……”
  还是没人理会严爸。
  “就是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感情都乱七八糟,所以更要注意看管!”胡妈生气的吼,“还没结婚就同居,还……还上床,这怎么可以?!”
  严于臣不爽的推桌而起,在走过胡妈身边的时候,掠下了一句话,“想不到阿姨对人有两种标准。”
  “什么意思?”胡妈错愕转头。
  “因为你也是没结婚就和男人共住一间房甚至还上床。”幸灾乐祸的胡冰玹连标点符号都省了。
  胡妈一愣,“这……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胡妈说了什么废话,严于臣完全不放在心上,可是胡咏春从头至尾否认到底,甚至公然说她最讨厌他,让他不由得怒火中烧。他连看都不看胡咏春一眼,走进对面的房间,“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差点震掉了桌上碗盘。
  “我也觉得你是两种标准了。”严爸摇头。
  想他们可是夜夜恩爱、如胶似漆,早上能爬起来真的是奇迹,怎么孩子们难得能看对眼,感情还好到跟他们一样上了床,他可爱的女主角竟然跳出来变成卫道人士了?
  “他们……他们还是孩子啊!孩子怎么可以做大人的事?”因为站不住脚,胡妈的语调变得慌乱了。
  “噗味”一声,笑的是胡冰玹。“什么大人的事啊?我十六岁就给人了!”
  啊?胡妈的下巴掉了下去。
  “二十五了,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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