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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非无情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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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不领情啰?”他的目光突地一紧。
  想他连凯从北到南,哪个女人他得不到?并非他风流,而是自动送上门的花儿,他怎么忍心往外送?
  可唯有这个小女人,竟然不把他对她的好当作一回事,不过这不打紧,他会慢慢引她上钩,或许愈难钓的鱼儿愈可口吧?
  “哼!”她用力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转过脸不看他。
  她的心底五味杂陈。好不容易遇上了他,可他居然如此的可恶,简直让她无法忍受!
  她宁可不要遇上今生的他,甘愿再等下去!
  想着想着,她心中的酸楚便不由自主地自鼻头泛开,哽住了她的声,也浸湿了她的眼。
  “行,你放心,我也不会逼你太急,终有一天……我会等到你自愿地投怀送抱。”他牵动嘴角,莫测高深地笑了笑。
  “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我累了,想回房歇着,告诉宛儿,晚点我会带她去放纸鸢。”说完,花芸便逃开似地离开他眼前,直奔她房里。
  连凯黑眸一暗,冷睇着她那纤柔的背影,突地撇撇嘴角,对她更有着一股手到擒来的决心。
  隔日一大早,花芸便趁连凯不在、宛儿又要习字的空档,回到了灵幻居。
  原本她心里就已经很苦闷了,可一回到屋里,居然瞧见所有人都在,而且还围着一张圆桌吃饭,不由得鼻腔一阵浓热,站在门口便哭了出来。
  面对大门的秦未央一抬眼便看见早已哭红了眼、却不敢哭出声的花芸,在他的印象里,她向来是个冷静聪慧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是让她如此失控地流泪呢?
  秦未央眉头一蹙,起身轻喊了一声,“花芸!”
  闻声,在场所有人都望向大门,每个人被花芸那两行清泪给弄拧了心思。
  “花芸,快进来啊!你怎么站在大门口呢?”身为大嫂的玥儿赶紧趋向前,拉住她的小手往圆桌的方向走。
  花芸先是走了两步,但随即又摇摇头。
  面对这些熟悉的伙伴,她真不知该如何将心底的疙瘩说出来。不说,她心里难过;说了又怕让大家挂心,还真是为难啊!
  她用衣袖拭了拭泪,不想让这些人看见她心底的悲伤,“没事,只是来这儿的路上,眼睛被沙子吹的。”她刻意隐瞒。
  “你别说谎了,咱们灵幻居里的人没一个会说谎,有什么事就说吧!”仇瑚倒了杯酒,走过去递给她,“若真说不出来就喝杯酒,微醺之下或许你会全盘托出。”
  他知道花芸因为习医,因此平日滴酒不沾,所以他能想见这么一杯酒绝对足以让她放松心情。
  “好,我喝。”花芸仿似铁了心,拿着杯子就往自己的嘴里倒。
  当那热烫的酒液划入胸腔而渐渐往下沉时,再次激出了她眼眶中的泪。
  大伙儿关心地望着花芸,平时总流露着沉静智能的她从没有这般脆弱的表情,心底仿佛暗藏了非常巨大的心事。
  “好了,酒也下了肚,可以说了吧?”仇瑚这才开始询问。
  其实,他早已发现花芸神情有异,之所以不像绘漓她们那般积极的探询,是因为他始终相信她有足够的智能处理自己的事。
  然而如今看来,是他太看得起她了,女人一旦碰上感情的事,就会变得非常软弱。
  “我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说着,她竟哽了声。
  “别急,有话慢慢说。”大伙儿安抚道。
  “你们知道吗?我现在心头很乱,甚至嫉妒你们为何能遇见完全符合数百年前记忆的爱人,唯独我所遇上的他,除了那张皮相外,其他几乎是大相径庭,差了十万八千里。”说到这儿,花芸又免不了黯然神伤。
  “你确定他就是你心底的那个人吗?有没有可能是弄错对象?长得相似并不表示就是同一人呀!”秦未央开口劝说。
  “我也乱了……真的乱了……”她无法抚平心头不安的思绪,对于未来,她更是茫然得不知所措。
  “我看这样吧!那儿就别再去了,好好静一静,或许对你未来的决定有帮助。”绘漓不忍见她就这么愁容满面的过日子。
  花芸没辙了。回来也好,可是……她放心不下宛儿啊!
  唉!是她作茧自缚吗?一个无关于己的小孩居然令她如此牵挂,是前一世的缘分未尽,还是自己根本摆脱不了那个酷似季哥哥的男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大伙儿在一起有多好呢!现在少了你,我们这几个女人做什么事都嫌没劲。”玥儿走上前,颇认真地说。
  “谢谢你们,我懂你们的意思,但是……但是我暂时还不能回来,因为那里有个小孩子需要我,我已经答应他要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小孩子?”大伙儿异口同声地喊道。
  “你们别误会,那是连凯和他前妻所生的小孩,今年已经七岁了。”
  光看他们震惊的脸,花芸便知道他们一定又胡思乱想了。
  “可那孩子是他的,关你什么事啊?”于荞飞蹙起眉,脸上挂着不解的神情。
  “他终日只将心思放在事业上,无心于家里,也无心于那小孩,她实在是个很可怜的孩子。”一想起宛儿的天真活泼,她便不自觉的弯起唇,温柔的笑了。
  “唉!这只能说是前世中下的孽债,还是让花芸回去吧!”仇瑚以大哥的身份说道。
  想当初在他认识玥儿的时候差点魂飞魄散,也是花芸尽其所能地救了他一命,对于她,他有着千万恩情,自然不希望她难过。
  看着他们都给予自己适时的帮助,花芸禁不住笑了,“能回来跟你们聊聊真好,看看时间我也该回去了。”
  “干嘛那么急呢?一起用饭嘛!这全是玥儿的杰作喔!”
  “不了,宛儿下课的时间就要到了,我答应她待会儿带她去市集走走,不能言而无信。”对每个人歉然一笑,花芸这才点点头,离开了灵幻居。
  可灵幻居里的所有人都轻松不下来,于是仇瑚道:“未央,以后有空尽量在连家庄附近走走,若发现有异,得尽快回来通知我们,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让花芸受欺负。”
  “放心,这个我懂。”
  第四章
  花芸才刚回到连府,便察觉出气氛不对。
  当她找到了宛儿,竟发觉她一个人坐在庭院的小亭子内,趴在桌上噘着小嘴偷偷哭泣着。
  她心下一惊,赶紧加快脚步趋向前。
  “宛儿,你怎么了?”捧起她的小脸,花芸担忧地望着她。
  “爹爹他……爹爹他又将那个春雪儿给带回来了,还将她留在府里住。”她鼓起腮帮子,小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愤怒,“我最讨厌那个坏女人,她每次一来就会霸占爹爹,连我要找爹,她都不让我见他,芸姨,你帮我赶她走好吗?”
  “哦!”花芸皱起眉头,“能不能告诉阿姨,那个春雪儿住哪儿呢?”
  “他们就住在后苑里,有时候爹一去那儿就好些日子不会回房,我想去找爹,林管家又不敢带我去,好讨人厌。”她气得跺了下小脚。
  花芸听在耳里,不禁也跟着心烦意乱了。自己的季哥哥搂着别的女人亲热,甚至于住在一块儿不回房,她心底又何尝好受呢?
  可此刻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评论他的是非?只能说时不予我,上天实在是对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啊!
  想着想着,她的鼻头不禁泛红,心痛也随之加重。而且,她更不明白的是,他明明知道宛儿身体不适,为何就不能拨空陪陪她,硬要搞些风花雪月的事?
  难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芸阿姨,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宛儿抓住她的手,靠在她胸前,“我好喜欢你,你做我娘好吗?”
  闻言,花芸大吃一惊,她目光灼热地望着倚在胸前的小脑袋,“我可以疼你,当永远爱你的阿姨,可当娘……”
  她的眉头忽地一皱,因为发觉宛儿的小脑袋居然愈来愈沉。
  “宛儿……宛儿……”花芸赶紧掬起她的下颚,望着她那张泛白的脸蛋,一双小手直抵着心窝,已是呼吸困难。
  “阿姨……我胸痛。”宛儿想哭却哭不出来了。
  “不!”花芸立刻抱起她往自己房间冲,而后将她平放在床上,找来医袋,拿出几根细针,灸进几处重要的穴位。
  花芸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的喘息似乎缓了下来,这才稍稍放心了。
  “宛儿,好些了没?”看宛儿张开了眼,花芸轻声探问。
  “嗯!我好多了……”她弯唇笑了起来。
  “那就好。”花芸终于松了口气,“真是吓死我了。”
  “阿姨,是你救了我,你是位大夫啊?”呼吸正常之后,小丫头的话也多了,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
  “对,我是个大夫。”花芸顿时热泪盈眶。
  “你好棒喔!阿姨。”宛儿仰慕的眼光充满敬意。
  “好了,别尽顾着说话,睡一会儿吧!这样身体才会快些好。”花芸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
  “好,我是想睡了。”宛儿疲倦地揉揉眼睛。
  “我会陪着你,放心地睡吧!”
  花芸轻声唱着摇篮曲,直到宛儿睡着了,她却是愈想愈生气,终于忍不住冲出房门,直接找上了林管家。
  “林管家,请问后苑怎么走?”好不容易在偏厅遇见他,花芸立刻趋上前问。
  “什么?后苑!”林管家似乎有点踌躇,“花芸姑娘,你是要……”
  “我要去找你们家少爷。”她直言不讳。
  “可是……”
  “他不肯让外人打扰他吗?”冷着脸,她对连凯的做法愈来愈不满,“难道宛儿也是外人?”
  “小小姐?小小姐怎么了?”他暗吃一惊。
  “她胸疼的毛病又发作了,所以我要找他好好谈谈。”
  “可是,我……”林管家抠着后脑勺,陷入两难中。
  说了必定会惹少爷生气:可不说,小小姐若发生什么事,要有谁来承担后果呀?
  “林管家!”见他踌躇了好久,花芸无奈地深吸口气,“好,你不说也行,那我自己去找好了。”
  丢下这句话,她便猛地回身,林管家见状,立刻拔声喊道:“等等啊!花芸姑娘,我告诉你好了。”
  “那你快告诉我。”花芸这才微微一笑。
  “你从后门出去,往右一拐,就会看见一处花园,后苑就是那儿了。”林管家伸手比了比。
  “谢谢你,林管家。”她对他颔了首,快步朝后苑走去。
  一到了那儿,她这才发现这儿的花园真是漂亮,可见他在这里的建筑与设计上耗费不少心力了。
  唉——光他这奢华的个性,又跟她心目中的季哥哥差异甚远呀!
  往里头再继续走,竟发现迎面来了个娇艳的女人。那女人一瞧见花芸,便凝起了眉头,“你是谁?怎么可以私闯我的地方?”
  见到她,花芸的心坎也随之一沉,心底已有了了然,她……她就是宛儿口里的春雪儿?
  “很抱歉,我是来找连凯的。”双手抵着心窝,她尽量让自己说起话来能够平稳一些。
  “哦……找凯呀!”春雪儿勾勒着嘴角,眯眼看着她,“你是谁?找他做什么?没重要的事别来打扰。”
  “他女儿发病了,那算不算重要的事?”花芸着实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
  “他女儿?”春雪儿嗤鼻道:“哼!成天有人伺候着,会有什么事?你少多事,快滚——”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宛儿的病发作了,差点儿出事,这怎么能说没事呢?”她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怀着什么心态?“宛儿不是别人,而是连凯的女儿呀!”
  “宛儿是宛儿,关我什么事,你别啰嗦,再不走,小心我赶你出去。”春雪儿仿似泼妇骂街。
  “你……”
  “什么事,不过睡个午觉,那么吵!”说着,连凯已出现在她们两人身旁,倚在花栏旁,慵懒地说。
  “宛儿她——”
  花芸想说什么,却被春雪儿给插了话,“这女人无理取闹,这是我的地方,她硬是赖着不走。”
  “我才不想来你这里,只是我找不到他!”被逼急了,花芸居然流出了泪。
  “别哭了。”他眉头一扬,勾唇肆笑着,“是不是宛儿又告我状了?唉……小女孩的话,就别放心上了。”
  “不是宛儿说了什么,而是她病情发作,我赶来这儿是希望你去看看她,关心她一下。”望着春雪儿的红唇一撇、含着冷笑的模样,花芸心头更痛了,“我言尽于此,去不去就随你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跨进这里一步!”说完,她便将头一转,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喂——”
  连凯伸手想喊住她,却被春雪儿给拦了下来,“那女人就会说话吓唬你,想想宛儿已多久没发病了,你可别上当。”
  “别这么说,我还是得去看看。”他拨开她的手。
  “不要嘛!你答应过人家,睡醒后还要再给人家一回的……”春雪儿抓住他的胳臂,徐徐往下滑,经过他的腰际,而后往他胯下一抓。
  “别急,下回来再补你嘛!”拍拍她的脸颊,连凯也跟着离开了这儿。
  “凯……”
  春雪儿气得一跺脚,咬了咬下唇,心忖,如果这个女人还要这么缠着连凯,她定要豁出去,与她力争到底!
  当连凯跟着花芸来到宛儿房里,就见宛儿又抓着胸口,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
  “糟了!”花芸脸色瞬变,赶忙对连凯说道:“快,你将我的医袋拿来!”
  “医袋?”连凯愣了下。
  “就在我床边。”她用下颚点了点床边那只灰色袋子,“快点!”
  “哦!”他立刻将医袋拿了过来。
  花芸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棉布,打开后里头插着各种大大小小的细针。看着她抽出其中几支针,对准穴位插进宛儿的皮肤,接着又为她把了脉,并唤来林管家,拿着她所写的药方抓药去。
  直到宛儿沉沉睡去,花芸才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长吁了口气。
  “没想到你居然会医术。”他眯起眸,再看看宛儿那张沉睡的小脸,“看来,我留你下来是留对了。”
  “我不需要你来奉承。”瞪了他一眼,她为宛儿盖上被子,“我们出去吧!别吵她睡觉。”
  “可是宛儿她……”连凯仍不放心地蹙起眉。
  “她没事了,药抓回来后记得让她按时吃药,这样病再次发作的机率会大大降低。”她回头对上他的眼,“我不是你在玩女人的时候替你照顾宛儿的代替品,她真正需要的关心该是你给的。”
  “你又要说教了。”他轻轻摇头。
  “算了,不说了。”
  花芸迅速转身走出屋外,连凯也快步跟了出来。
  “刚刚那个女人是……”他支吾了一会儿,却没了下文。
  “不用跟我解释。”
  说她不在意是骗人的,可她现在心情异常的沉重,心中的苦涩紧紧地绑缚着自己,让她好难受。
  连凯走到她面前,掬起她的脸蛋,“先不谈别的,关于宛儿的病,我真的要对你道声谢了。”
  见他的态度转为正经,她也不好再执著于自己生气的理由上,“不用客气。”
  “还生我的气吗?”他吁叹了口气,眼神转为迷惘,“我妻子过世七年,而我又是一个需要女人的正常男人,娶妻容易,可真要找一个对宛儿好的可不简单。”
  “你不用替自己找理由。”抓住他的手指,她实在很不喜欢他动不动就碰她的轻浮举动。
  “真是个小器鬼。”
  花芸就是讨厌他老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明明是他做错事,弄到最后却变成是她吹毛求疵。
  他可知道,当她目睹他与其他女人关系甚密时,她心底有多痛苦?多沉痛?
  等待那么久,无奈等到的居然只是他的“无情”而已。
  “等一下宛儿就会醒来了,希望你能多陪陪她。”说了这句话后,她便打算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儿?”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其实她并不是累,只是不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他。
  “你的房间被宛儿睡了去,我看,你就在另一间房休息吧!”连凯大胆地握住她的手,状似恳切地说。
  看着他握着自己的大手,她的心渐渐热了起来,想当初季哥哥也是这么握着她在草原中奔跑,追逐着纸鸢、布球……
  “瞧你又想哭了,我可不想让你来我这儿老是被我弄哭。来,去睡一觉,心情就会好了。”
  连凯这般温柔的言语仿似蛊毒般的一寸寸融化花芸的心,让她有种回到过去的恍惚,于是她倚着他的肩,缓缓跟着他到另一间屋子。
  直到进了屋,他扶着她的肩压她坐上床榻时,她才蓦然惊醒。
  “呃……你可以出去了。”他就坐在她身侧,用一种魔魅的眼神望着自己,让她的心没来由的一撞。
  “别这样嘛!”连凯如火般的瞳心直瞅着她的容颜,一步步地靠近她。
  “你要做什么?”在他恶意的欺近下,花芸浑身燃起了一丝丝的炽热感。
  “我知道你喜欢我,终有一天,我会战胜‘季哥哥’在你心底的地位。”他带着笑缓缓说道。
  “你别这样,我想……”
  “嘘……好久没喝点儿小酒了,陪我喝一些。”说着,他竟然走到屋外击了两下掌,一个丫鬟走了过来,恭敬地对他屈膝行礼。
  “来壶玫瑰酿。”他说道。
  “是。”
  丫鬟一离开,花芸立即上前拉住他,“谁要陪你喝酒了?我现在想休息,再说,宛儿她……”
  “宛儿有林管家照顾,煎了药他会喂她喝,我想不会有事的。”连凯一点也不在意她正在发怒。
  “你不可以这么说!”她觉得好害怕,为何他是这种不负责任的父亲?难怪宛儿小小年纪就郁郁寡欢的。
  “别这样,要不……我答应你,待会儿喝了酒就去陪她,嗯?”他眼底闪烁不诡的星芒。
  这时丫鬟送来玫瑰酿,连凯接过手,便示意丫鬟离开,然后将装着酒壶的玉盘置于圆几上。
  “你做什么?我可不喝。”花芸转过头,对他有着满怀的不谅解。
  “小酌一些,没问题的。”他从玉盘上取来酒壶与两只杯子,徐徐将它们斟满。
  “我看你还是自己喝吧!我不奉陪了。”她想出房,却被他的一只壮臂给挡了下来。
  “做什么?”她挣扎地想抽回手。
  “不想喝没关系,陪陪我嘛!”说着,他便用力握住她的玉腕,执著酒杯将她带上床。
  “你别碰我!”她气闷地对着他吼道。
  “别这么爱生气,这样的女人没人疼喔!”他狂肆地一笑,随即将杯中的酒液豪气地往喉头一倒。
  他五官深沉,刻划着某种霸气与狂热。在花芸恍神地往着他之际,他竟然俯头贴上她的檀口中,将酒液缓缓灌进她口中。
  天,这是什么?怎么那么难喝!甚至比仇瑚哥给她喝的还要烈上百倍!
  “唔……”花芸痛苦地皱起眉头。
  “怎么?好喝吧?”邪恶的连凯终于离开她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咳……你这是什么酒?好……好难喝……”她边咳边顺着自己的胸口,没想到他那一口的量还真多!
  “这可是道地的玫瑰酿,香醇怡人,哪会难喝呢?”他的黑眸闪亮如黑曜石,直放射出魅惑的颜色。
  “我所知道的玫瑰酿应该非常爽口才是,为何会这么烈……”
  糟了,她已觉得脑子发眩,连视线也变得模糊了。
  “你所说的只是普通的玫瑰酿,而我手上的玫瑰酿,可是放在地窖近二十年的烈酿呀!”
  这些年来他靠着这东西不知迷醉了多少女人,它可是他的宝贝呢!
  “难怪……”她根本不会喝酒,这东西简直要她的命!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却一直没机会,”连凯看着她醺红的俏脸,“你身上为何总会有股迷人的花香呢?”
  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混合着酒味,还真是令他心生向往,而且,她这味道不同于一般女人身上的人造香味。
  “我……”花芸抚着额头,力持镇定,她不能睡,绝不能睡呀!
  “芸芸、芸芸……”见她就快不行了,连凯的嘴角不禁浮上一层邪气的笑痕。
  “别碰我,我要去看宛儿。”双掌触上他的胸膛,她拼命地想起身,可他却乘机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身子拉贴近他。
  “呃——你这个混帐,走开!”她直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忘了吗?我是你的季哥哥呀!”他放柔声调,有意无意地诱惑着她,大手揽上她的身子,不诡地揉弄着。
  “不……不可以,我的季哥哥不会这么对我,不会的……”她突地使出所有力量推开他,而后摇摇晃晃地往屋外走。
  连凯并未阻止,只是眯着眼,看着她那颠簸的步伐。
  她告诉自己,她得离开,一定得离开!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可当她走着走着,脑子却愈来愈沉,鼻间尽是让她受不了的酒味,直到了门际,手才扶上门闩,她却一个支撑不住,身子蓦然往下滑——
  第五章
  花芸身子一滑,竟然就倒进连凯的怀里。
  “唉……何必那么固执呢?”长臂撑住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的柳腰,绽放在他唇边的笑容足以用诡魅来形容。
  “头好疼。”她强力想撑起自己,可却脱离不了他。
  “来,那我们到床上躺躺,你就会舒服点儿。”连凯将脑袋昏沉的花芸送上了床。
  “呃……”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脑子的疼痛才稍稍减缓了些,“好舒服……我好像睡……”
  “好,我们睡吧!”连凯缚住她的身子,低头亲吻她细腻的芳颊,天……她还真香,那香味真不是普通的好闻。
  “好热……”一个转身,她想推开他沉重的身躯。
  “来,那我为你解开衣襟。”接着,他便动手褪下她的丝质外衫。
  当衣衫褪落,他发现里头贴身的亵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显现得更美了。
  “好美的身段,”他喟叹道。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一扯,她那间单薄的亵衣瞬间从中裂开,胸前的凉意让神志模糊的花芸不安地动了下,剧烈的头疼让她忍不住紧蹙起眉宇,主动趋进他怀里,想借由他宽广的胸膛取得一些暖意。
  “没想到你也会诱拐我。”连凯冷嗤了声。火样的目光直望着不停地在他怀里钻动的娇小身影。
  “呃……”细碎的吟哦带着深深的醺意,吐纳中除了她那自然的茉莉香气外,还有着玫瑰香露的味道。
  连凯简直就要醉了,连忙将她娇小的胴体紧贴着自己,大手轻柔地抚上她滑腻的肌肤。
  当他的手搂上她的腰际,往下触及她的亵裤绳带时,他的心跳也不禁加速,体内也缓缓地被烘热了。
  这时,花芸皱起眉头,勉强将眼睛打开了一个缝,隐隐约约的,她仿若看见一个男人的黑影徐徐地往她的身子靠近,最后压在她身上。
  “谁……”
  她直觉地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可她根本拿他硬实的身躯没办法,为何她的脑子会这么沉……又为什么她会使不出力来?
  “乖,看着我,我是连凯……”暗影中的男人徐徐开口。
  当花芸一听见“连凯”这两个字,身子潜意识地发出了颤抖!
  她拼命地张开眼,可她却连撑起身子的力量也没有,只能张着一双朦胧的眼。
  这时,她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吹拂热力,“记得我吗?就是你最爱的季哥哥。”
  “季哥哥……”花芸身子一紧,泪水蓦地淌下,震慑住了连凯的心。
  “你就这么爱他?”他赫然对她低吼,“他当真对你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语气中显露出些许的醋意。
  “季哥哥——季哥哥——”
  看见这情形,连凯惊疑的脸孔马上覆上了一层暗影。
  “该死的!难道他对你当真就这么重要?”
  连凯嘲弄的嗓音低哑地响起,嘴角更是狂妄地勾起了一个不屑的弧度,脸部表情更带着几许愤慨。连带的,他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粗暴,不再温柔。
  花芸睁大了眼,这股疼痛已让她彻底清醒了。她直瞪着眼前恶魔般的脸孔,心口不断地泛着疼,“为什么……既然你已有了女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她悲伧地问。
  连凯的嘴角霎时勾勒起一抹笑痕,“因为我要征服你,征服你那自以为是的态度。”
  花芸眼眶里的泪水随着他狂妄的动作而洒落,可那因磨弄而产生的快慰却又不是她抵挡得住的。在他熟稔的技巧下,她禁不住脱离了现实,直奔向情欲的巅峰……
  花芸六神无主地走在庭院里,为自己方才淫荡的模样感到羞愧不已。
  现在就连去见宛儿她也觉得提不起劲,如果最信任她的宛儿知道她也爬上他她爹的床,该会如何想呢?
  最好笑的是,她居然不恨他,或许她早把他当成心目中温文尔雅的季哥哥了吧?
  问题是,他并不珍惜她的好,除了她之外,他还有其他无数个女人……
  要到何时,他才会恢复成以前善良体贴的季哥哥呢?
  “花芸姑娘,小小姐醒了之后,直喊着要找你呢!”正在她思绪纷飞之际,林管家朝她快步走了过来。
  “哦!她的情况如何?”花芸关心地问道。
  “一切都很稳定,刚刚还说肚子饿呢!我正要命人去弄点儿粥来。”
  “好,那我马上过去。”摇摇头,她刻意甩掉纠结于心的不安,快步朝前迈进。
  一进房里,宛儿看见她,立刻开心地喊道:“芸阿姨!”
  花芸带笑地走了过去,揉揉她的小脑袋,“看样子,小宛儿好像已经好很多了。”
  “嗯!谢谢芸阿姨,我愈来愈喜欢你,也更加崇拜你了。”爬到花芸身上,她可爱的小头颅直在她胸前钻。
  “为什么要崇拜我?”
  “因为你是个女大夫,好棒喔!”她直拍着手,笑得甜甜的脸上已找不到发病时的脆弱。
  果真是孩子,生病与康复的模样还真是差了好多。
  “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喔!”花芸揉揉她可爱的脸颊。
  “真的?好好好,我要学。”
  玩儿开心得直叫着,可一抬头,突然看见花芸颈间的斑斑吻痕,于是好奇地问:“你这里怎么了?”
  “什么?”花芸不自觉地摸了摸颈间。
  “红红的,好像被虫虫咬的。”宛儿甜甜地说。
  突然,花芸想起连凯刚刚老是在她身上乱吸乱吮,那红印肯定是被他给弄的!
  她不禁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没错,是只非常大的虫子咬的。”
  “那一定是只臭虫,下次让我看到,我一定要把‘它’打死。”宛儿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重哼。
  “什么?你不可以这么说!”
  天哪!这话要是让连凯知道,肯定会骂她乱教小孩。
  “我才没乱说,爹爹曾说,要是看见臭虫一定要告诉他,他会把它给杀掉!”宛儿又问:“那虫虫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爹抓耶。”
  “不用了,早跑掉了。”花芸已被她问得招架不住。
  “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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