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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总裁结婚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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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是很成功没有错,不过,那只是保证他没有生命的危险。”
  “医生,你的意思是……”郭可瑜难以置信地问道。
  “如果病人迟迟没有醒来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什么?植物人?!”郭可瑜简直不敢相信医生所说的话。
  “能不能清醒过来,那就得看老天爷对他是否厚爱了。”
  郭可瑜听了几乎昏倒,还好有仇夫人紧紧抱住她,她才不至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都是我害他的!都是我……”
  郭可瑜哭著喊著,仇夫人越看越不忍心,强忍著悲伤,吩咐强伯送郭可瑜回仇宅休息,但她怎么也不肯回去,执意要陪在仇凌云的身边。
  “可瑜,你刚刚输了这么多血,先回去休息,要是凌云清醒了,我们一定立刻通知你。”
  “我不要……我不要……”
  嘴里哭喊著,但还是忍不住脑中传来的晕眩,郭可瑜眼睛一闭,立刻不省人事。
  “凌云……凌……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郭可瑜躺在床上痛哭失声,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坚持要去探视仇凌云,但是仇夫人不肯让她下床,因为她实在太虚弱了!
  “孩子,听伯母的话,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再去看凌云,好吗?‘
  仇夫人实在担心她看到仇凌云,会再度因为难以承受而昏倒。
  “让我看看他好吗?哪怕只是一眼也好,我求求你,仇伯母。”她的眼泪又往下掉。
  “但是……”
  “伯母!”
  “唉……好吧!”
  仇夫人扶著虚弱的郭可瑜来到加护病房,虽然自己也很担心儿子的病况,但想想,还是把时间留给小俩口,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郭可瑜看到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一动也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仅靠著呼吸器维持著生命,心痛得几乎无法言语。
  “凌云……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
  郭可瑜抚摸著他那俊秀的脸庞:心疼地吻著他的眼睛、鼻子、脸庞,然后是他那薄薄的唇。
  她捧起他那双厚实的手,轻轻在他耳边告诉他:“不管你会睡多久,一年、两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我都会等著你、都会一直照顾你。”
  郭可瑜深情的告白,让站在门口的几个人也跟著频频拭泪。
  往后的几天里,郭可瑜天天守在仇凌云的病榻前,为他擦拭身子、梳理头发,连护士进来要帮仇凌云换尿袋,她也要亲力亲为。
  才几天的时间,郭可瑜整个人瘦了一圈。
  仇夫人实在不忍看她这样没日没夜、不服不休地照顾儿子,疼惜地说:
  “可瑜,你别再这样虐待自己了,好吗?凌云不知道何时才能清醒,你要是再继续消沉下去,恐怕等凌云清醒那时,你也病倒了!”
  “凌云会醒吗?他会吗?伯母,请你告诉我。”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句话,自从医生宣布仇凌云可能变成植物人开始,她便问过无数次,精神也变得有些恍恍惚惚的,有时候清醒,有时候会陷入以往的回忆之中,喃喃地喊著仇凌云的名字。
  仇夫人实在看不下去郭可瑜如此糟蹋自己,这一天,硬逼著她回仇宅好好地睡上一觉。
  卧房里充塞著仇凌云的身影,回到仇宅的郭可瑜哪能安然入睡。
  她看著床头上摆放著的仇凌云照片发愣,一触及到仇凌云那俊秀容貌,她的眼泪又泛滥成灾。
  为什么受伤的人不是她?她自问,情绪久久无法平静,哭著哭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睡梦中,郭可瑜依稀看到仇凌云那张熟悉的俊脸,她高兴得上前想要拉他的手,但是却扑了个空。
  “凌云,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郭可瑜大喊著惊醒,把强伯给引了来。
  “郭小姐,您还好吗?”强伯在门外关心地询问著。
  郭可瑜急急忙忙地跳下床,冲去开门,劈头便问道:
  “是凌云清醒了吗?”
  “还没有。”
  郭可瑜失望地后退了奸几步,身子摇摇欲坠,强伯赶紧将她扶到床沿坐下。
  “郭小姐,您要坚强啊!”强伯被她的真情意感动得直掉泪。
  闻言,郭可瑜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她把脸埋进枕头里,痛哭失声。
  第九章
  安妮在知道闯下大祸之后,就开始避开所有的人,过了好一阵子,她知道仇凌云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时,便悄悄地带著简单的行李,离开法国,投靠人在台湾的刘安荣。
  “哥,怎么办?法国当局已经下令撤查伤害仇凌云的凶手,听说现在仇家人也请了私家侦探,全力追查谁在幕后操纵。”
  “别怕!你就安心地待在哥哥这里,没有人会怀疑你的。等我一步步并吞亮碧思集团之后,看看谁还敢动你一根寒毛。”刘安荣笑得很邪恶、很得意。
  “哥,原来你真的暗中在搜购亮碧思的股票?!上次那件土地收购案的金额损失,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没错,那笔土地收购案,足足让我的口袋进帐超过一千万,仇凌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损失一大笔钱,还夸赞我的能力比仇凌军好呢!”刘安荣邪邪一笑。
  “我听说目前仇凌军已经接掌亮碧思集团总裁的位置,而且我还听说,他将要释出部分股权。”
  “等你听说就太慢了!事实上,我早已经收购亮碧思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再过不久,整个集团部是咱们刘家的了!”
  “哥,你这么想是很好,但,你千万要提防仇凌军,他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安妮接过刘安荣手上的雪茄,抽了一口后,坐到沙发上。
  “仇凌军?哈!”刘安荣大笑一声,接著说:“如果是那个老狐狸贝理,我还会有所顾虑;如果是仇凌军,他是哪里有女人,人就往哪里钻,成不了气候的啦!”
  两兄妹高兴地谈论著谋夺亮碧思集团的计画,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被监听了。
  原来,在亮碧思集团的几笔生意出了问题之后,人在法国的仇凌军便四处明查暗访,早已查出了是刘安荣在暗中搞鬼,计画谋夺亮碧思集团,也知道了以安妮的嚣张跋扈,绝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仇凌云跟郭可瑜。
  仇凌云出事的时候,仇凌军故意不动声色,也没有通知任何人,悄悄地请了私家侦探跟踪刘安妮,果不其然,让他找到刘家两兄妹谋夺亮碧思集团与杀人计画的证据。
  另外一头的私家侦探,从窃听器里听到刘家两兄妹精采的对话后,随即将对话录音存证,用航空快递寄给人在法国的仇凌军。
  而在法国得到消息的仇凌军,立即整装飞到台湾,想给刘家两兄妹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天,安妮很惬意地逛著百货公司,她走到一家精品珠宝店前,在摆著亮晶晶钻石戒指的橱柜前停了下来。
  “欢迎光临!”
  店员看到打扮得像只花蝴蝶似的安妮,立刻百般地阿谀奉承,因为大客户上门了咩!
  安妮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不改她以前的趾高气昂,一屁股地往牛皮椅子坐上去。
  “把那只钻戒拿来我看看。”
  刘安妮涂满红色蔻丹的手指,往一只大约一克拉的戒指比去。
  两名店员早就看准了这个所谓的上流名媛是头大肥羊,要是不趁机捞她一笔,那要等到哪年哪月?
  “小姐,你可真有眼光,这只钻戒是我们店里唯一的一只,你戴上它,可真是美啊!你瞧瞧,多配你!”
  刘安妮撇撇嘴,将那只戒指套上手指,瞧了瞧,说:“这样式会不会退流行?”
  “这是最流行的款式,你再戴上其他的看看,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是呀!是呀!多戴几只,比较看看,才知道哪只适合你戴。”
  另一个店员一连拿了几只戒指往刘安妮的手指上套,反正挑一些女人喜欢听的话,钞票就一张张地入口袋了。
  刘安妮在两只手指头套上了两只戒指,比来比去的,觉得两只都很喜欢,问道:
  “多少钱?”
  “加起来才一百三十万而已。”店员笑嘻嘻地说著。
  “才一百三十万呀?”刘安妮不以为意地说,从LV限量手提包里拿出一张信用卡,丢在桌子上,“不用放到盒子里了,我直接戴上。”
  店员一拿到信用卡,马上跟银行作确认,没多久,店员脸色非常难看地来到刘安妮的面前。
  “小姐,你这张卡不能用,是张伪卡!”
  “伪卡?怎么可能?我刘安妮可是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用伪卡?‘刘安妮一脸讶异地看著店员。
  “呦!光看你的打扮,早就该猜出你是在酒店上班的,少用什么千金小姐来唬弄人了!”另外一个店员见状,丝毫不客气的将她当成是酒店小姐。
  “对呀!你少装蒜,看你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我看,一定也都是假货!我已经通知警察了。”
  安妮哪里吞得下这口气,立刻跟店员吵成一团。
  但,一个对上两个,她哪里招架得住?!
  她拿起手机想通知刘安荣,手机却被一把抢下。
  “对不起,请你跟我一起到警局一趟,我们怀疑你跟伪卡集团有挂勾。”
  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名警察,用手铐铐住安妮。
  “我才不是伪卡集团的人,我是法国公民!”
  “那你的嫌疑更大了,我们怀疑这这些伪卡就是从法国制作引进的,你还是跟我们回警局吧!”
  “我不是……我要通知我的律师……”
  安妮简直是百口莫辩,她立刻被铐上手铐,带回警察局。
  警察局里,安妮原本想要要求警方让她打电话给刘安荣,但很不巧的,刘安荣几个小时前也被一群不良分子围殴,鼻青脸肿地遭警方逮捕,理由是——涉嫌教唆杀人未遂,而安妮也是涉嫌人之一。
  同一时间,只见仇凌军轻松惬意地出现在桃园中正国际机场,登上一班飞往法国的班机。
  因为签证的问题,郭可瑜必须回台湾一道,虽然她希望能一直守在仇凌云的身边,但是,她总也得回台湾看看母亲。
  终于,带著沉重的心情,她只身回到台湾。
  但,她每天依旧失魂落魄的,不吃不喝,整天守在电话前,希望能够接到仇凌云清醒的讯息。
  只是,每次的铃声响起,她总是满怀期待的接起电话,却又满怀失望地挂上电话。
  萧小小每天陪伴在她身边,两人经常到各大庙宇求神问卜,希望仇凌云可以逢凶化吉。
  “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毕竟,身子要紧。”萧小小担心地说著。
  “我倒希望能用我自己的健康,去换取凌云的清醒。”郭可瑜深情又自责地说。
  “我不准你这样胡说八道,仇凌云一定会清醒的,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先保重自己。”
  郭可瑜两眼无神地点点头,但是,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她向老天爷祈祷,情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一个健康的仇凌云。
  萧小小觉得,郭可瑜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应该出去找一份工作,那么或许能够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萧小小提议,要她跟她一起去跑跑新闻。
  “这……我怕我不能胜任。”
  “你都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自己不能胜任?”萧小小可是个急性子,才刚刚说完,就拖著郭可瑜一块到报社。“说走就走,别浪费时间。”
  来到报社,见过总编辑后,总编辑给了郭可瑜一个校稿的工作,郭可瑜静静地接下工作。
  她现在只想好好工作,赚些旅费,好再去法国看仇凌云。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郭可瑜每天准时地上下班,也常常自动自发地延长工作时间。
  她希望能利用工作减轻对仇凌云的思念,但是,她的想法显然太天真了!
  她不敢在母亲的面前掉眼泪,因此,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这天,郭可瑜如同往常一样,聚精会神的看著稿子,突地,她一个疏忽,原子笔滚落到地上。
  她微微推开椅子一些,弯下身子去捡拾原子笔,可是原子笔滚到了桌子底下,郭可瑜用手去构,构了几次,都构不著。
  最后,她干脆趴下身子,伸手去拿,好不容易终于捡著,她站起身,却觉得—阵天旋地转,赶紧倚在桌子旁。
  “可瑜,你要不要紧?你的脸色好苍白,需不需要看个医生?”同事关心地询问道。
  “没关系,我……我还……好……”话还没有说完,郭可瑜便感到一阵恶心,她连忙用手捣著嘴,跌跌撞撞地冲入厕所。
  萧小小采访完新闻回到办公室,刚好瞧见郭可瑜冲入厕所,她不放心,也跟了进去。
  “可瑜,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萧小小担心地问。
  没多久,郭可瑜从厕所出来,苍白的脸色将萧小小给吓了一大跳。
  “你是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刚刚……我弯下腰去捡一枝原子笔,不知道怎么搞的,一阵晕眩……我…”
  话没说完,郭可瑜又冲进厕所呕吐,但是却吐不出什么东西。
  “一定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陪你去看医生!”萧小小搀扶起似乎已经吐得四肢无力的郭可瑜。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看医生……”
  郭可瑜移动身子想往办公室走,突地,她觉得眼前一阵黑,身子慢慢地软靠在萧小小的身上。
  “可瑜,你怎么了?可瑜!”萧小小赶紧将郭可瑜抱紧,一面高呼著:“谁来帮帮忙,可瑜晕倒了!”
  闻声赶到的同事,七手八脚地将郭可瑜抬到办公室的椅子上躺著。
  “我看还是赶紧送医院比较妥当。”
  “我也觉得去医院比较妥当。”
  萧小小不放心郭可瑜的身体状况,决定将郭可瑜送医……
  郭可瑜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她的母亲则担忧地坐在一旁照料著。
  “妈,我怎么了?”郭可瑜有气无力地问著母亲。
  “可瑜,你……你怀孕了!”郭母忧心地告诉她医生检查的结果。
  “我怀孕了?!”郭可瑜有点茫然地看著母亲。
  “嗯。”
  “我怀了凌云的孩子……”
  “可瑜,你不能将孩子生下!”
  “妈,为什么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这是凌云的骨肉啊!”郭可瑜不能理解母亲这句话的意思。
  “可瑜,你听妈的话,把孩子拿掉,凌云到现在连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靠你自己一个人,是无法独自照顾一个小孩的!乖,听妈的话,把小孩拿掉。”郭母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我绝对不能拿掉我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凌云留给我唯一的礼物,我绝对不要拿掉孩子,我一定要替凌云生下这个孩子!”郭可瑜意志坚定地抚摸著自己的肚子。
  “可瑜,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再养一个小孩。而且,凌云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根本无法给你跟肚子里的孩子任何照顾,你要认清事实!”郭母的话其实也有道理。
  “我不管!我一定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可以养活我自己跟孩子。”郭可瑜带泪地说著。
  “可瑜,听妈的话,把小孩拿掉!”郭母坚持己见。
  “妈,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郭可瑜闭了闭眼睛,她告诉自己,不管再怎么辛苦,也要将凌云的骨肉生下来。
  “妈,我想暍点热汤,我想吃你煮的酸辣汤。”
  “好,我马上回去煮,”郭母听到女儿的要求,她站起身来,准备回去煮碗酸辣汤。
  临走前,她回头说:“在我回来之前,考虑清楚将小孩拿掉的事,知道吗?”
  “嗯,我知道,妈。”郭可瑜微微地点了点头。
  郭母满意地离开病房。
  母亲离开后,郭可瑜轻轻抚著自己的腹部。“孩子,不管多么辛苦,我一定会安全的将你生下来。”
  郭可瑜轻轻地叹了口气,拔掉点滴针头,起身下床,留了一张纸条给母亲,表示她一定要好好地保住凌云的骨肉。
  她悄悄地离开医院,只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她想过要再去法国投靠仇凌云的父母,但是,现在她身上连随身更换的衣物都没有带,更别提是到法国的旅费了。
  她茫然地站在当初被仇凌云撞倒的路口,望著马路发呆。
  “凌云,你听得到我在呼唤你吗?凌云……”
  她突然对著马路大喊,吓著了许多路人,众人纷纷以讶异、不解的眼光,看著泪眼汪汪的郭可瑜。
  郭可瑜根本不理会任何人,她跨过斑马线,直直地往前走著,没有目标、没有目的地,就这样茫然地走到火车站,随意地买了票,搭上一班列车……
  当郭母提著热腾腾的饭菜再回到医院的时候,病床上已经是空荡荡。
  郭母以为可瑜去了洗手间,她敲敲洗手间的门,但是里头却没有任何人,她焦急地四处找寻,最后才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
  妈,对不起,我一定要替凌云生下这个孩子,请你原谅我的不孝……
  郭母愣住了,手上的纸条随之掉落在地上。
  她无法相信郭可瑜就这样不告而别,她一向乖巧听话、懂事,怎么现在完全变了样?!
  郭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面对,她急急忙忙到报社找萧小小商量。
  当郭母告诉萧小小,郭可瑜怀有身孕,又离开医院时,她讶异得不知所措。
  她急忙到处协助找寻,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去过了,她就是没有看到郭可瑜的身影。
  “她连起码的行李也没有带,会去哪里呢?她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啊!‘郭母难过得自责不已。”真担心她是不是会想不开,早知道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我就不应该叫她将小孩拿掉……“
  “郭妈妈,先别慌,我相信可瑜不会去自杀的,她爱著仇凌云,绝不可能带著仇凌云的小孩想不开。
  以她那种刚烈的个性,我想,她一定会把自己藏起来,藏在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想找到她,恐怕会很困难。“
  萧小小跟她是多年的同窗兼死党,当然很清楚郭可瑜的脾气。
  “那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担心她,她身上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钱……”
  “你别难过了,我再出去找找看。”
  “我跟你一起去找。”郭母不放心地说著。
  “郭妈妈,你还是在家里头等,要是有消息的话,我一定马上打电话回来通知你。”
  萧小小担心外头的大太阳,会将郭母晒晕。
  “这……”
  “你就听我一次嘛!我先出去找。”萧小小握住郭母的手,安慰著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一有消息,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我一定会的。”萧小小起身离开。
  郭母望著萧小小走远的身影,不由得埋怨起自己。
  她不应该要求可瑜把小孩拿掉的,她现在只盼望著女儿能平安归来。
  萧小小跑遍了郭可瑜可能去的地方,期盼著奇迹能够出现,但是,任她再怎么找寻,就是没有郭可瑜的踪迹。
  她也拜托报社,在报上刊登了寻人启示,希望郭可瑜能看到。
  只是,郭可瑜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似的,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郭母天天以泪洗面,萧小小天天到郭家安慰著、陪伴著郭母。
  郭可瑜搭上往台东的班车,她两眼无神的看著车窗,却没有丝毫心情欣赏外头的景色。
  “妈,对不起,原谅我的不孝。‘她稍嫌苍白的嘴喃喃地念著。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当她被列车的广播声吵醒时,列车已经抵达终点站——台东。
  她跟著旅客下了车,这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有点慌乱、害怕,但是,她还是得面对。
  随便找了家便宜的旅馆住了下来,她坐在床上,她拿起电话,拨了家里的电话号码,随即挂上话筒。
  “不!不能让妈知道我的行踪!可是……”
  想到母亲可能会再次逼迫她将孩子拿掉,她的眼泪又禁不住往下掉。
  “凌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她无助地痛哭失声。
  不知道哭了多久,加上搭车的疲累,她累得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十章
  法国 巴黎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与诚心祈求,仇凌云果真奇迹似的苏醒过来。
  刚刚清醒过来的仇凌云,遍寻不著郭可瑜的身影,著急地询问著。
  “可瑜呢?她是不是回台湾了?”
  “没错!可瑜回台湾了,等你身子好点,再去台湾看她。”仇母安慰著仇凌云,目光闪烁著,不太敢与他正面接触。
  “妈,你老实告诉我,可瑜她怎么了?”仇凌云察觉母亲异样的眼神。
  “没……没有,可瑜……她……她在台湾……很好呀……”
  “妈,你老实告诉我,可瑜她到底怎么了?”仇凌云看到母亲吞吞吐吐的样子,更加确定郭可瑜出了意外。
  “唉……可瑜她离家出走了,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下落。”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仇母终于吐露实情。
  “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仇凌云焦急地抓住母亲的手,询问著。
  “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可瑜离家了,其他的,我不清楚。”
  仇母安慰的眼睛注视著儿子,她知道儿子现在心里只有一个郭可瑜,她也非常喜欢郭可瑜,只是,她真的不知道郭可瑜现在人在何方。
  “我要去台湾找可瑜!”
  “你现在才刚清醒,等你身体状况再好一点,我陪你一起去台湾找可瑜,好不好?”仇母柔声地安抚著仇凌云。
  “不!我不能再等!我要马上去台湾!”
  台湾?  台北
  仇凌云风尘仆仆地赶到台湾,却遍寻不著伊人的影踪,他焦急地询问萧小小
  “请你告诉我,可瑜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我四处找过她,也登过报纸的寻人启事,但是,一直都没有可瑜的下落,我也很担心可瑜,因为,她……”
  “她发生什么事?快告诉我!”仇凌云迫切地想知道可瑜的情况。
  “她怀孕了!”
  “什么?!可瑜,她……她怀了我的孩子?!”仇凌云又惊又喜。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叫可瑜把孩子拿掉。”郭母难过地自责道。
  “什么!你叫可瑜将孩子拿掉?!”仇凌云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可瑜就是不愿意将小孩拿掉,才会离家出走的。”萧小小解释著。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将可瑜找回来!”
  仇凌云的心简直快碎裂了,郭可瑜已经离家数月,安危未卜,而更让仇凌云担心的是,郭可瑜还怀著孩子,她能够跑到哪里呢?她要靠什么过活?
  据萧小小跟郭母的说法,郭可瑜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金钱,这让仇凌云更加心痛难当。
  仇凌云用尽所有方法来找寻郭可瑜的下落,侦探社、征信社,大型的寻人启事、媒体托寻等等……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仇凌云开著车,跑遍郭可瑜曾经去过的地方,也到过人烟罕至的山上、海边,甚至,要是听说哪里有无名女尸,仇凌云也会跑去,当知道不是郭可瑜的时候,他才放下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
  只是,奇怪的是,郭可瑜似乎是消失在地球上一般,不管仇凌云用什么方法找寻她,还是苦无她的踪迹。
  “可瑜,你到底在哪里?!”
  仇凌云面对著大海呐喊著,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眶也因为多日来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身体刚刚痊愈,而明显凹陷。
  仇凌云面对著茫茫大海,他祈求著,希望郭可瑜能早日归来、
  当郭可瑜身上的金钱都已用尽后,她被旅馆扫地出门,走在人生地不熟的街上找寻著落脚处。
  正当她在失望之际,一对好心的老夫妇发现了她,在知道郭可瑜的情况后,他们决定暂时将她带回位于偏僻海边的家里安身。
  老夫妇家里只有两个人,靠著一艘小舢舨,老先生每日出海捕些小鱼,拿到市场换取金钱维生。
  平日,郭可瑜帮著老太太晒鱼干、晒海带,虽然生活简单,却充满了喜悦与满足。
  她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抚摸著肚子,一边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著:“宝宝,你要乖乖的听话,将来妈妈带你去法国找爸爸——”
  每每想到“爸爸”两字,她的眼眶总会挂满泪水。这么久没有消息,仇凌云不知道是否安好无恙?
  她真的好想他……
  “可瑜,你睡著了吗?‘门外,传来老婆婆的叫唤声。
  “还没有。”
  “我怕你半夜饿了,给你煮了一碗弯仔鱼粥,你趁热暍。”老婆婆端著一碗热腾腾的粥,进入郭可瑜的房间。
  “谢谢你,婆婆,这么晚了,还让您亲自为我煮粥。”郭可瑜赶紧起身接过粥,身子显得有点笨拙。
  “别这么说,自从你到我们家来之后,不但让我不用再每天跟我家那口子大眼瞪小眼,也为这里带来了不少笑声。”
  听到这句话,郭可瑜想起自己的母亲,眼泪又浮上眼眶。
  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她一定在替她担心。
  “婆婆,我……我想回去看看我母亲。”
  “也好,你已经离开好几个力了,是应该回去看看。”婆婆轻轻地拍拍郭可瑜的手说:“你已经快当妈妈了,应该能够了解为人母的心情才对。”
  “恩,我知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
  “我想稍微先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或许明天一早,我就搭早班的火车回去。”
  “也好,可瑜,你走了之后,可得好好照顾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我希望我们再次相见时,你会是健康又安然的。”
  “婆婆,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请您放心,”郭可瑜感激地望著老婆婆。
  “那就好。那么,你早点休息,明早还得坐上好几个小时的车呢!‘她轻轻地拍著郭可瑜的肩膀。
  “婆婆,您也早点休息,”
  目送著老婆婆离开房间,郭可瑜的心神有点不安。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会生气她的不告而别?会不会容不下她即将出生的孩子……
  天刚刚亮,郭可瑜便带著简单的行李,来到台东火车站。
  她买了张往台北的车票,踏著有点沉重的脚步,往月台走去。
  火车慢慢地进站,郭可瑜的心情也跟著起伏。怀著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东部的景致秀丽,但是此时的郭可瑜无心欣赏,这跟她几个月前的心情是一样的。
  她摸了摸隆起的肚皮,摇晃的车身,将她带入迷迷糊糊的梦境之中……
  蒙胧中,她似乎看到仇凌云在不远处向她招手,她开心地迎向前去,当她快碰触到仇凌云的身体时,突然,安妮出现在她的面前,抢走仇凌云。
  她想追赶过去,却被安妮推倒在地上,她伸手拉住安妮的小腿,却冷不防地被她踹了一脚——
  “不要!”
  郭可瑜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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