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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的双面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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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四、五辆的黑色轿车已经把那些人给围住,且里头的人也被抓了出来,此刻个个都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号著。
  “又是这些人。”她低声说著。和上次救她的那群人穿著相同。
  “咦?”她突然发现,其中一台轿车内走出了一名……年轻的女人。
  “韩彬,有个女人,她……”看起来好小。
  “嗯!我想也是,这种场面要是她没出现,那才奇怪,凡是有趣、有趣的事
  ……她、她都想凑上一脚。“韩彬从后照镜看见了那抹小小的身影,是妲妃。
  “你怎么了,说话……老天……韩彬——你、你受伤了?”
  崔喜徵正好奇为何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没想到才一低下头,马上瞧见他腰间的
  衣服上,沾满了鲜红血迹。
  而此刻的韩彬,脸色不是很好,额上不断冒著冷汗,对她投以一抹苦笑。
  “看来……是的。”
  “怎、怎么会这样!?你……我叫救护车,你忍忍!”她急急的拿起他的电话想拨打,双眼瞬间被泪水浸湿。
  拿著手机的手抖个不停,她的心慌乱的跳动著,就怕身旁的男人有了个什么万一。
  “喜徵。”韩彬压下了她的手,制止她打电话的举动。
  崔喜徵无助的望著她,害怕失去亲人的痛苦,开始在心中蔓延扩散开,疼得她的心抽痛。
  他安慰的为她抚去脸上的泪水,给了她一抹安心的笑容。
  “别叫医生。这点小伤别担心,我没什么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看自己身上,有好多的血流出来。”崔喜徵伸出手来,覆在他的腰问,想藉此为他止住不断流出的血。
  她眼中不断冒出斗大的泪水,一颗颗滴落而下,她紧紧的咬著唇,就怕自己哭出声来。
  “不是说是防弹玻璃吗?为什么你会中……”突然,她想起某事,心疼和自责自心中爆发开来。
  “是我对不对?刚才你压低我,就是为了怕我被子弹打到对不对?你是这里受伤,子弹是从我没有关上的窗口射进来的对不对?”
  “别这样,我说了一定会保护你。”韩彬摇著头,不想她把过错全归于自己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了解是自己的错后,崔喜徵更是无法原谅自己的粗心大意,害得他受枪伤……
  “开开门!真是的,人家来救你,你竟然还坐在这,和女人谈情说爱,真不够意思。”
  车门突然被人用力的拍打著,原来是那名从后头黑色轿车内走下车的女子。
  崔喜徵想也不想,立刻快速的打开车门,神情十分紧张的朝那女人走去。
  “救救他,拜托,他中枪了!”
  “中枪?真的假的?”女人一听她的话,微微的皱著眉,似乎对韩彬会受伤一事感到不可思议。
  她快速的将头探进车内。“哇!真的耶!阎罗,你真的中枪了耶!呵呵!”女
  人先是吃惊的大叫,然后竟然笑了。
  一向自信满满的阎罗竟然中枪,而且还让个女人为他哭得这样凄惨。
  “小猫,这时、这时候不是和我抬杠的好时机……这么……想、想我因为血流不止而身亡的话,就继续笑。”韩彬用力的喘著气,眼中带著怒意的说。
  “是、是,是,我这就带你走,不然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这种事,这要是警察来找碴,我也麻烦。”
  来的人正是宗岩门三大堂主中唯一的一位女堂主——妲妃,只见她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容,然后十分不小心的,在韩彬的伤口处一搓。
  “小猫——”韩彬瞪大著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哦!还这么凶,看来力气还有嘛!我还以为多严重呢!”妲妃撇撇嘴,不满的埋怨著。
  一群身著黑衣的男人,快速将韩彬自车内扶出来,朝后头的黑色车方向走去。
  “喜徵……”他像想到什么般的,突然唤住还站在他车边,不知是否该跟上的崔喜徵。
  “美丽的姐姐,我看你就跟我们一块走吧!要是把你丢在这,我看他会很担心的哦!”妲妃露出甜美的笑靥,友善的伸出手来拉住崔喜徵,将她朝韩彬的方向推。
  “我……”崔喜徵犹豫著,不知是否该跟著走。
  这些人的身分感觉很奇特,但是内心有种声音在告诉她,只要跟著走,韩彬的真正身分就会真相大白,不过……她不觉得自己此刻会想知道。
  “走吧!别你啊我啊的,等你想好,中枪的那男人已经归西了。”妲妃连给她拒绝的机会也没有,就用力的将她推进车内。
  一听到他也许会真的离开,崔喜徵愣了一下后,用力的甩著头,把心中的犹豫甩开,二话不说跟著上车。
  尽管她心中的不安正逐渐加大,但此刻的她,只想确定韩彬的安危,其他的,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车子快速的自现场离去,只留下方才那群被打得不省人事的人,和三台白色的轿车。
  当车子驶进宗岩门的大门后,崔喜徵心中所有的怀疑和不解,瞬时烟消云散。
  再怎么笨的人,一看到宗岩门的标志,也该了解自己目前身在何处;再怎么迟钝的人,瞧见眼前的这三个人和方才的阵仗后,也该了解他们的身分。
  更何况是身为报社知名记者的崔喜徵,她不可能不知道宗岩门,更不可能不清楚宗岩门是什么样的一个帮派。
  “我就说了嘛!他中枪,我救他,然后我们就回来啦!”妲妃大声说,为能救阎罗一命,显得得意不已。
  老是说她爱惹事、凑热闹,看看现在,她可也建了一个大功劳。
  “知道那些人的身分了吗?”坐在大厅主位上的男人问。
  “嗯……当然知道,不过……我想阎罗会想自己解决。”
  “是吗?他想自己解决?”主位上的男人,也就是宗岩门的门主赤焰冷冷一笑,脸上的神情并无太大的改变。“那好吧!追杀他的那些帮派由我们亲自解决,至于主使者……就是阎罗的问题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坐在下方的崔喜徵。
  阎罗……
  崔喜徵内心受到强大的冲击,在发现韩彬的另一身分——宗岩门三大堂主之一——阎罗后。
  外传宗岩门十分神秘,想要查得他们的总部和各个分堂的正确所在位置,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人成功过。
  再加上宗岩门的行事十分低调,想查得他们的资料,十分的困难,更别说是见到宗岩门内的主事者了。
  但现在……
  崔喜徵神情复杂的抬头看著在场的三人——
  瞧瞧她正面对谁、待的地方是哪!
  坐在主位上的是宗岩门的门主赤焰;坐在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是三大堂主之一的暗魂;而坐在她身旁,看似娇小可爱又甜美的女人,刚刚还救了她的,是三大堂主之一的妲妃。
  还有……崔喜徵转过头,看向韩彬刚被送进去的那个房间。
  韩彬……竟然是宗岩门三大堂主之一的阎罗!
  “唉呦!美丽的姐姐,我看你大概累了吧!不如先休息一下,阎罗在动手术,我看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
  妲妃突然记起崔喜徵和他们不同,对这种追杀的恐怖场面没什么经验,恐怕也受了不少的惊吓,连忙出声安慰。
  “不,我……我想等韩彬手术结束。”她要在第一时间确认他的安全。
  “你该知道他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从头到尾不曾出过声的暗魂突然说道,他冷眼的盯著崔喜徵,微微勾起嘴角,充满轻视的意味。
  他的话让崔喜徵脸色发白,她咬著双唇点头。
  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如果那时候,她记得把窗给关上的话,也许……也许韩彬就不会中枪了。
  “喂!我说暗魂,你干嘛这么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看不出来阎罗受伤,她比谁都还难过吗?非要说的好像她是大罪人一样,想引得她内疚不安啊?”妲妃一脸不赞成的护著崔喜徵。
  虽然说自己的亲人受伤她也很生气,不过错不能完全怪在崔喜徵身上。
  “我说的有错吗?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大家在找她,下赏金追捕她,阎罗会中枪?”暗魂不满的白了眼妲妃。
  总而言之,自家兄弟受伤,他就是不高兴。
  第九章
  “你……你说什么?什么赏金?什么追捕我?我听不懂,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一股冷意自心头窜出,崔喜徵有些激动的站起身。
  “你不知道?哼,看来阎罗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你什么都不知道。”暗魂早料到会有这结果。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知道的……”
  原来是因为她的关系,两人才会遭到人追击,原本她还以为……是韩彬的关系,没想到……
  “呃……美丽的姐姐,我看你也别太自责了,是阎罗自己愿意接下保护你的责任,他会受伤,只能怪他自己太不小心了,你……你千万别太放在心上。”妲妃好心的安慰崔喜徵,瞧她一脸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来好像快哭了一样。
  “喂!我说暗魂,你别再这样刺激人家了好不好?当心阎罗醒来我跟他告状,说你欺负人家。”妲妃转头威胁著暗魂。
  她不懂,平时暗魂没那么多话的,更何况,当初阎罗接下这任务时,他也在场,也该知道,人家既然愿意亲自保护她,对她应该就有相当程度的在意和重视,他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毒,想引得人家内疚去自杀吗?
  “如果她连自己目前的处境都还不清楚的话,未来的日子中,阎罗还是会为了救她,而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与其这样,不如先把话说清楚。”
  暗魂丝毫不理会妲妃的话,他站起来,先是看了赤焰一眼,然后走向茫然无措的崔喜徵。
  “黑白两道现在都在找你,只要能捉到你,不管死活,有一千万美金的赏金,你怎么说?”他瞧著听了他的话,全身不住颤抖的崔喜徵。
  “一千万美金……”那是一笔不少的数目。难怪……
  崔喜徵想起了最近,韩彬总不离身的跟在她身旁,都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怕她出事,才藉机找了各种理由跟著她、保护她。
  “嗯……美丽的姐姐,我想问你,你……真的不知道晶片的事吗?”
  不是妲妃怀疑,只是,如果她真的知道那东西的下落,说不定把它交出来给宗岩门保管会比较安全。
  “晶片?”怎么又是这件事?崔喜徵忍不住的纠起眉。
  难道说……
  “是……那个男人……他下的追、追杀令?”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到的。
  “没错,就是崔雄,你的父亲。”暗魂直截了当的承认,连给她作好心理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崔喜徵受伤的紧紧抓著心口,心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般隐隐作痛。
  这是什么样的亲人……竟为了个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东西而追杀她!
  她……是他的女儿啊……
  虽然恨他,总认为自己这辈子除了母亲之外,没有其他的亲人……但至少她知道是谁造就了她……而那男人,竟这么狠心……
  “以宗岩门的势力击垮崔雄并不难,更何况他这一次伤了宗岩门内的人。原本我们可以简单解决那男人的问题,不过……你却是个阻碍。伤了崔雄,阎罗担心你的感受,但这一次他受伤,不管你是否答应,崔雄这一次是躲不过了。”暗魂将丑话说在前头。
  意思就是,如果阎罗不动手,他倒是不介意插手介入。
  “好了啦!你到底是怎么样啊?”
  妲妃听不下去了,她走到崔喜徵的身旁,二话不说的拉起她朝外头走去。
  她继续碎碎念:“干嘛说的这么无情,到底怎么搞的嘛!我真的突然觉得你好讨人厌。”
  什么人家是阻碍、什么感受不感受的,如果阎罗真是这么想,那哪轮得到暗魂来干涉?
  也不想想,当初接下任务的又不是他,一切和崔喜徵有关的事,都该由阎罗决定。
  “走走走,我先带你去休息的地方,等一会阎罗要是醒来,你才有精神照顾他,我先说好罗!阎罗要由你来看护哦!我才不要。”妲妃一边说,一边带著发著愣的崔喜徵,朝大厅右边的休息室走去。
  崔喜徵回过神来,突然了解她是在解救她,心中十分感激。
  刚才暗魂的那些话,她确实无法在一时间内消化完。
  直到两个女人的身影和声音逐渐消失,大厅内的合魂才用力的吐了口气,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突然发现当个坏人可真难是吧!”从头到尾听著暗魂对崔喜徵说那些重话的赤焰,满意的笑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暗魂朝他投射去一记白眼,然后撇过头。
  “平时话最少的你,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不只说的话比小猫多,还每一字、每一句都带刺,这叫我怎么能不怀疑你的动机?就连小猫不也说你今天很怪异。”
  赤焰拿起桌上的茶暍了几口,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
  谁说他这三弟冷血无情、生性冷漠?他只是不善于表达,佯装对任何事物漠不关心而已。
  “随你去讲。”暗魂站起身朝外头走去,懒得听他解析自己的个性。
  是没错,今天他会说这些话,又这么伤人,是故意的。
  “我想阎罗会感激你的。”赤焰在他后头大声的说。
  最好是这样。
  暗魂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反倒是被揍一顿的可能性还比较高,尤其是旁边还有小猫在,看来他最近先避免和阎罗碰到面比较安全些。
  “要吃水果吗?我喂你。”
  隔天一早,韩彬在手术结束,得到了适当的休息后,果然醒来了。
  从他的精神状况看来,身上的伤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不适。
  “你要喂我?”这可真是难得经验。
  韩彬的语气仍有些虚弱,不过整体还好,已经能和其他人有说有笑的。
  崔喜徵不理会他开的玩笑,迳自从盘内拿出一片苹果,放在他的嘴边。
  她脸上有著些微疲惫的阴影,神色也不怎么好。
  “喜徵,你有话要说吗?”韩彬察觉到她态度的不自然,接受了她的水果后,他开口关心。
  “我?没有,没有什么话。”崔喜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自然的笑了,她又拿起另一片水果。
  “不要了,来,咱们好好谈谈,从你的眼神中我看出你不对劲。”他摇著头,神情显得严肃。
  他能感觉到,她又退回到属于他无法碰触到的保护壳内,并试图和他保持距离。
  听他这么说,崔喜徵身子显得有些僵硬,她不自在的转头回避他锐利有神的目光,忍不住苦笑。
  和他认识了两年,每次只要她一有事发生,他总能轻易看出,她又怎么会以为,这一次自己能躲过他的锐眼呢……
  “喜徵,看著我。”
  对她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态度,他十分的不喜欢,那感觉,就好像……她不再属于他一般。
  崔喜徵缓缓的回过头,眼中有著浓浓的歉意和内疚。
  “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她眼中的受伤和难过让他心焦如焚。
  “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赏金和他……他在找我的事?”她幽幽的开口,说完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表达出无奈和疲累的心情。
  昨天一整晚,她无法闭上眼,躺在床上,她看著天花板发呆了好久。
  对于自己害得他受伤一事,除了抱歉外,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让他明白,她内心对他的感激。
  她知道昨晚暗魂是为了韩彬才那样说,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她一直让人保护,永远不懂得如何自救,那她一定会继续连累他。
  这一次的枪伤,韩彬是没什么大碍,但下一次呢?
  她真不懂……不懂为什么那个男人要为了一个晶片伤害她,晶片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又为何会觉得东西在她这里?
  她更不懂韩彬为什么要保护她,小猫说的任务,是指保护她一事吗?
  但她和宗岩门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保护她称得上任务?保护她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
  之前的问题一样样得到答案,却又多了好多好多的问题,她不知该问谁,又有谁愿意告诉她事实?
  他?韩彬知道崔喜徵说的他是谁。
  “告诉你,然后呢?你只会难过而已不是吗?还是你在怪我隐瞒你这件事?”
  “不,不是在怪你,只是……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受伤,我……”内心过意不去,还有,充满了害怕失去他的恐惧。
  她怕韩彬从此不再出现她的眼前,再也看不到他的人……
  “你内疚?还是觉得抱歉?”韩彬摇著头,对她的想法与话感到十分不满意。
  “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吗?”他吃力的伸出手。
  崔喜徵缓缓的向他靠近,让他能碰触到她的脸。
  “我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保护你,我会一直陪伴著你,你忘了吗?”他轻轻抚著她憔悴的脸孔,神情认真的凝视她。
  “我不要你的抱歉、不要你的内疚,更不要你又把自己躲进我碰触不到的保护壳内。你属于我,先前对你说的话从来也不是开玩笑,你的一切一切都属于我,无论好事、坏事,只要关于你的,都是我的事。
  今天受到枪伤的人是我,这让我很高兴,因为你平安无事,如果有我的保护,还让你受伤,我才会伤心死。所以,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韩彬……”他的话句句触动了她的心,她咬著唇,忍著不让哭泣声逸出。
  “而且……你看,我这一点小伤可是值得的哦!你又对我另眼相看了,而且……更加受到我吸引了不是吗?说不定还有点点爱上我了。”受不了她难过的样子,韩彬和她开起玩笑,想让她心情好些。
  “是啊!不但是受到吸引、对你另眼相看,我还真的爱上你了。”
  她笑了,这一次,她勇于承认对他的爱情。
  “对嘛!我就说这招最有效……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你……爱上我了?”
  韩彬的笑容瞬间僵硬,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对他说?
  “什么?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而且她也没那个勇气再对他重复一次。
  “真的,我真的听到你的话了,你说你也爱我,是不是这样?喜徵……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啦!”挂在嘴边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如新生一样。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帮你倒杯水进来。”她红著脸,拿起杯子就想往外走。
  看他脸上那高兴得像中了大奖一样兴奋的模样,她糗得想往地底下钻。
  “哈哈哈!我很肯定你真的爱上我了。”他高兴得想大声欢呼。
  “韩彬……”走出房门,正准备关上门的崔喜徵又突然出声了。
  “嗯?”沉浸在喜悦中的男人高兴的浮在半空中。
  “下一次……不准再隐瞒我任何事,不管危险不危险,重要不重要,都不准隐瞒我,就算是……宗岩门三大堂主之一,阎罗身分的事也一样,知道吗?”
  “啊……”
  韩彬因她的话,突然一下自高空中坠下,结结实实的摔在硬邦邦的地面。
  “我把你说的追求和爱上我的事当真了,所以……以后如果你再对我有所隐瞒,就不是随便解释解释就可以了事的哦!”她的语气好轻好轻,像对他欺骗她两年的事,一点也不在意的感觉。
  不过躺在床上的男人,脸上神情立刻变得惊恐和不安。
  他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
  “喜徵……你一定要听我解释……”他可不要才刚刚发现她也爱上了他,这爱情又马上被她给收了回去。
  “下一次、再有下一次……”崔喜徵突然转过头说道,眼神锋利,嘴上却挂著温柔可人的甜甜笑容。
  她话没说完就转身离开,门,快速被关上了。
  留下了一个受到惊吓、瞪大眼的男人,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同时,窗外有个男人,正神情冷酷、面无表情的抽著烟。
  “白痴。”男人不层的吐出这么一句,走了。
  他说的没错吧!为了女人变了个娘样,真没用,丢他们宗岩门的脸。
  这男人还和他是兄弟,真丢脸!
  难得宗岩门内除了她一人外,大家都出去了。
  崔喜徵坐在大厅内,手上拿著母亲最后留给她的遗物,那条她最爱的项链。
  她一脸恬静的看著链子里头,母亲和她一块拍的照片,嘴边不自觉溢出甜蜜满足的笑容。
  “妈妈,我现在很幸福,你看见了吗?韩彬对我很好,也很疼我。”她轻轻抚著相片里头母亲的脸,轻声的说。
  “可惜那时一直没机会把他带去给你看,否则啊!你一定会很喜欢他。”
  自从她承认了爱上韩彬后,韩彬变得更加宠溺她,而且康复的情况十分良好。
  “你在天上一定也有看到吧!他很保护我,也救了我好几次。”崔喜徵笑的好快乐,心中被甜蜜涨的满满。
  “咦?只有你一人在吗?”
  一名有著乌黑长发,肌肤白皙无瑕,柔弱温柔的女子缓缓自门外走了进来,她见著崔喜徵,似乎十分高兴。
  “芊瑾。嗯,大家好像都回到堂内了,韩彬好像也必须处理一些堂内的事务出门了,他要我待在这,说这比较安全。”崔喜徵看著身旁的女人,她是宗岩门堂主赤焰的台湾妻子,贺芊瑾。
  “是吗?嗯,仁灏也到公司了,孩子又在睡,害我无聊得发慌。你在看什么?”贺芊瑾打著哈欠,看来是真的闷坏了。
  一听她这样讲,崔喜徵跟著她一块笑了。
  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女子口中的仁灏就是宗岩门的门主赤焰,因为他同时也是昊岩集团的总裁车仁灏。
  “这是母亲死前留给我的东西,她要我好好保管。”崔喜徵将手上的链子拿给她看。
  “这是你母亲?”芊瑾好奇的接过了手。
  “嗯!这照片是我们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拍的照片,所以她一直很小心的珍惜著。”照片里头的母亲,充满慈爱的拥著她,而她,也笑的十分灿烂。
  “真抱歉,我好像让你想到难过的事了。”芊瑾一脸歉意的说。
  “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反正……妈妈她在天上看著我、保护我啊!我已经不难过了。”崔喜徵用力的摇著头,毫不介意的笑著。
  “嗯!不过……我看这坠子……好奇怪。”芊瑾看著链子,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好奇怪?哪里奇怪?”崔喜徵朝她靠近,好奇的问。
  “这里头应该是只放了一张照片而已,为什么底层这么厚?好像有点怪怪的。而且那底层,拿起来也不像是实心的。”
  “是吗?”崔喜徵一脸疑惑的将链子接过了手,经由她这么说,她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确实没错,明明只是一张照片,为什么底层这么厚?好像……里头可以放东西一样。
  崔喜徵拿著坠子,在自己的耳边用力的摇晃著。
  “里头好像有东西……”她吃惊的发现坠子内发出一声声小小细微的碰撞声。
  “那就是有东西在里头罗!”芊瑾兴奋又惊讶的睁大眼,好像找到宝藏一样有趣。
  “等等,我先把照片拿出来。”崔喜徵小心的将坠子内的照片给取出,放在桌上。
  “你看这里。”芊瑾指著底层,那看起来像是可以打开的。
  “这是可以打开的,不过……你有针吗?或者是细的东西?”崔喜徵问芊瑾。
  “我想别针应该可以。”芊瑾想了想,将别在自己胸口间的水钻别针给取下来交给她。
  “嗯,我试试。”崔喜徵小心翼翼的将针往底层的缝隙处插进去,轻轻的向上勾起。
  果然,里头真的还有一层。
  “这是……”看著被放在里头的东西,崔喜徵显然愣住了。
  “这是什么啊!好像晶片。”芊瑾小心翼翼的将晶片给取出。
  “晶片……”
  这就是……那个男人要的东西。
  而这东西……果然在她身上……崔喜徵像被定格一般的动也不动。
  “喜徵、喜徵,你还好吗?”
  芊瑾察觉她的不对劲,关心的轻轻摇动著她的身子。
  晶片……原来晶片从头至尾都在她身上……难怪……
  母亲死后,那个男人才出现,不断找她要东西,更甚至派人追她,原来为的就是母亲的链子。
  他是知道母亲已死的消息,想到晶片还在她身上,所以才想来要回去的吗?
  这晶片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放在母亲的坠子内?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这坠子就在母亲的身上,她从未取下过,也就是说……晶片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放入了吗?
  但为什么要把它放在这里头?
  难道说……这是……
  崔喜徵无法置信的看著手上的坠子,一颗心不禁往下沉。
  母亲之所以喜爱它,是因为这是那男人送给她的,也是唯一一个对她而言,拥有纪念性的东西,但那男人却……
  他会将这东西放在母亲身上,是因为确定将这晶片放在里头,没人会察觉吗?
  那母亲……从头到尾都是被那男人利用的对象,交给她带走,为的只是以防这东西被找著是吗?所以才会在她离开世上后,急著想将这东西寻回?
  妈妈……你可真傻……
  她忍不住为母亲的深情感到悲哀,她一定由头至尾都不知道,里头藏了这东西,还这么小心翼翼的保留著。
  “喜徵?你还好吗?”芊瑾担心的拍拍她的脸,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叫阎罗回来一趟,看崔喜徵的样子,好像受到不小打击耶!
  “这……就是那个男人一直在追我的原因,他要的……就是这晶片。”崔喜徵回过神来对芊瑾解释。
  “这……就是那个晶片?那它不就……”从头到尾真的在她的身上?芊瑾有点小小的吃惊。
  她听仁灏提过,崔喜徵被人追杀下赏金的事。
  不过……从她震惊的模样看来,她也是刚刚才发现东西真的在她的身上。
  “我……我去打电话给韩彬……要告诉他这事情。”
  崔喜徵将链子、照片和晶片紧紧握在手上,神情有些茫然的起身朝外头走去。
  “你……小心一点。”芊瑾担心的望著离去人儿的背影,瞧她那模样好像受到不小的打击。
  说的也是,她曾信誓旦旦的说东西不在她身上,没想到……
  “我看我也去跟仁灏说一下好了,以防有事发生。”芊瑾想也不想的站起身朝里头的卧房走。
  第十章
  回到房内的崔喜徵将晶片放在桌面上,一双眼专注的凝视著小小看似不起眼的晶片。
  这东西,她不会还给那个男人的,因为他伤了母亲也伤了她。
  从小,她从未真正的得到父爱,父亲这字眼对她而言,是陌生又令人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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