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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骗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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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不觉得那算是个吻。”突然被他定在身前,阮青终于恢复—点女孩的样子,白皙的脸颊顿时烧红。
  “是吗?”阎中杰不怀好意的倾近她,呵了她—脸的威士忌味,缓慢的将视线下移到她的唇上,而后厌恶的眯起眼。
  下一秒钟,他的大拇指已在她的唇上,态意的擦去唇上的唇彩,同样,也擦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能做的,似乎仅只于此,但是他却停不下动作。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个处子吧?”他倾近她,在她的唇边停住,清楚的感觉她闪为这话而倒抽一口凉气。
  那个该死的、好运到不行的梁宗圣!他在心口暗骂着。
  “我老实告诉你,我对你不怀好意,我不想把你让给那个姓梁的,我甚至不想让你走出这个房间,如果你还有一点脑筋的话,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要不然,连你爷爷也阻止不了我,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任何责任。”阎中杰索性把话说白,只因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吓走,他已经没有力气,逼自己放开她。
  听完他的话,阮青怔怔的凝着他,胸口翻腾的喜悦并没有让他发现。
  “走啊!”见着她发怔的样子,阎中杰知晓是她无法接受这个讯息,所以吓傻了,他的情绪涌上更多挫败的情绪。
  “我偏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阮青压抑着上下起伏的胸口,觉得心脏就快跳出喉咙,无意识的话脱口而出,她讶异着自己的挑衅,像是有潜藏的意念。
  “你在激我?”他眯起眼,似乎讶异着她说出的话,提高的语气有着即将脱轨演出的准备。“你在试探我的底限在哪里吗?”
  “是又如何,梁大哥吻我,但是我不觉得那是个吻,你呢?你能吻的我……”
  她的话没行说完,悉数被他渴望已久的唇封缄,霸气而亲昵的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狂野的吞噬她甜蜜的味道。
  在她虚软的倚向他时,搂住她的腰,将她美丽曲线贴近,完全占有她的思绪。
  “阎中杰……”在他将吻印在她光滑的颈项时,阮青无意识的低喊着,感觉到他全身因她低呼而起的僵硬,顿时停下亲吻的动作。
  “这就是你能做的?你的能耐就这么一点?”阮青喘着气,在他的胸口问着,她隐约知道会发生的事,但是却不愿意停下。
  “你真的要玩火,是吧?”他也同样气息不稳,最后一丝的理智,在她的言语刺激与美丽身躯间绷断,再也不愿思考,只能依着意念行事。
  不待她的回答,他再一次将她搂进怀中,强壮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感受她的纤瘦,也让她感觉自己的欲望。
  她倒抽一口气,而他也趁着这个机会,堂而皇之的入侵她的檀口,执意夺取她的理智,要她与他一同痴迷。
  他的手抚着她完美的背部曲线,合身的丝质礼服,就像是第二层肌肤,引诱着他低哑的声音在喉间起伏着,再也无法控制。
  火热而让人屏息的吻,移到她的颈项与耳际,隔着衣物,抚上她胸前的浑圆,她直觉的挣扎,尝试退开身子。
  “来不及了!”阎中杰喘了口气,在她耳边低语着,暗哑的声音告知着欲望,而阮青则是被自己引起的狂潮给震住,怔怔地让他将她抱起,放置在大床上。
  他的态度是不容反抗的独断,她还来不及喘气抗议,他已经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
  她故意的闭紧唇,因为她知道他的吻,一向能使她迷醉,但他的手移到她的下颚,施加压力强迫她的唇为他而启,迅速而深入的占有她,封住她微弱的抗议声,饥渴的唇炽热的辗压过她的耳畔,而双手则轻易的脱去衣物,迷乱她的神智。
  当他炽热的肌肤贴着她时,她惊喘出声,而发自她喉间的细小性感呻吟,几乎将他逼疯。
  他的指爱抚的住她胸前流连,让她的孔尖微微发痛,却带来一阵迷乱的感受,她微微发颤,换来他沙嗄地叹息,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这么亲昵的碰触,也喜欢她神情中的迷乱。
  “阎中杰……”她不知所措的喊着他,洁白无瑕的脸蛋早已染上—层红晕,凝进他的眸中。
  “别叫我停上,在这时候,我做不到!”阎中杰的声音显得沙哑许多,语毕,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品味着她早已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亲昵的吸吮着。
  “阎……”阻止的话未曾出口,换来的是她的惊喘,那种激情的感觉来的如此强烈,她直觉的拱起身子,渴望更温存的接触。
  他一点也不想停止,但是他努力的让自己温柔,别伤害到她。
  纵使,这样的动作与念头,让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紧绷的下颚舔弄着她,换来一阵无法控制欲望的痛楚,却也有另一种酥麻的感受。
  “不行……”他的腿,终于介入她的双腿间,而女人的直觉反应,让阮青下意识地试着推开他。
  他气息粗重的俯视着她,但强而有力的腿并没有因此退开,只是蠢蠢欲动的被压抑着。
  “你不老实!”老天!她甜美的不可思议,让他几乎想马上埋入她体内,她却在此时试图阻止他。“你喜欢我的吻、喜欢我的人,但是你却从不承认。”
  “阎中杰,你不可以……”她的长篇大论在他的唇再一次覆上她的胸前时,换来一声娇喘的呻吟。
  “我警告过你玩火自焚的道理,但是你并不接受,现在,我会让你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语毕,他的手抚弄她柔软的核心,顿时感觉到那里的潮湿,他几乎失去控制。
  她的确已经知道何谓玩火自焚,她全身的肌肤都像着了火一样的灼热,一种莫名的渴望在燃烧着她,呐喊着要得到满足。
  “你能否认,你已经为我做好准备了吗?”他低语着,再也无法压抑的渴望穿透他的理智,他的手指缓缓进入她的幽穴,替他的造访做暖身。
  她痛呼出声,处子的身体努力适应第一次的入侵,呻吟的唇破他紧紧的覆住,仔细的安抚着,她很快的忘却那种疼痛,他知道怎么碰她,怎么撩拨她的神智,让她在他的怀中融化。
  他缓缓地移动长指,而他的舌头品尝着她的敏感处,舌尖绕着她的挺立,她的娇吟充满一室,不知觉的手攀着他的颈,迷失在他所制造的快感里。
  强烈的汪潮将她淹没,他感觉到她体内的紧缩,他喉间压抑的低吼,正在对自己抗议着,叫嚣着无法得到纾解的疼痛。
  在她还未从第一阵狂浪的最高点落下前,他分开她的腿,俐落地进入她,一个猛力的冲刺之后,紧紧的嵌入她的身体,换来她的痛呼。
  “好疼……”那样巨大的存在感,几乎将她的身子撑满,她疼痛的想要退缩,却只是将他束缚的更紧。
  “还不要动!”他咬着牙命令着,试着克制着自己,给予她适应的时间,只要她别再试着移动她的身体,那会使他失去控制的力道。
  阮青皱起眉,泪滑出眼角,推着他的胸口,无力的控诉他正紧压着她,就算她想动,也动不了。
  “老天,你是那么紧。”他捧起她的睑,缓慢地舔去她红嫩脸颊上的泪痕,看着她的眼睛因狂乱而发亮,她的唇则被他吻的莹亮肿账。“还痛吗?”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像足他刚跑过一个山头般的低喘,无言的昭示他因控制而浓重的喘息?语气及表情都带着关怀,这让她心头漾起一片甜意。
  她垂下眼,微乎其微的摇摇头。
  “阮青……”她细微的反应落入他的眼中,那难得的羞涩像是点燃他的动力,他无力的呻吟着她的名字,亟欲为她疯狂。
  他迫不及待的开始移动,开始那亘占以来的旋律,她的花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慢地揉弄着,在听见她的低吟时,情不自禁地以浓浊的低吼配合着她。
  “阎……”她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地回应他,喝阻他的声音变成一声声无奈的呻吟。
  他的手爱抚着她,他的胸膛则摩弄着她柔软的浑圆,迫切的要占领她的所有。
  当疼痛褪去,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在他的移动冲刺下低吟、扭动着,娇美的身子在夜里,与他的强壮的身躯交缠,幻化成一首又一首诱人的低吟。
  她不知道她的指甲因过多的愉悦而失控,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就连阎中杰也不在乎,那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她抬起腰来迎接他的冲刺,完全忘却处子的羞怯,热情像野火一样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而她热情的回应则让他完全失控,把脸埋在她的颈项,一再地进入她。
  “阮青……”他不断的低吼着她的名字,他曾经试着要温柔些,真的,但是在她热情的反应中,他根本无法做到。
  有力的冲刺愈来愈快,随着他的灼热欲望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进出,他将她逼到了最接近天堂的一处。
  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与他配合,在他急促的入侵时,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迎向他最后深深的一击,嵌入了她的最深处,让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了,紧紧闭上双眼,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花径。
  他在她的身上崩溃,过了一阵子,才有力气抬起头来看她,而他第一个担忧的是自己是否伤了她。
  “阮青,我弄痛你了吗?”他急切的低语,担忧的手指滑过她的睑,迎向她发亮的眸子。
  如此亲密的一刻,她羞涩而满足的垂下眼,但是她并不属于极度害羞的一族,在短暂的垂眼之后,她也学着他,仔细的抚过他每一个深深浅浅的五官。
  “老天,我做了什么?”阮青几近低语的问着自己,从没想到自己会主动诱惑一个男人。
  “做了什么的人,是我!”他带着笑的眼睛,爱抚着她因欢爱而发亮的神情。
  他的话提醒了她。
  “你不怕爷爷剁了你?”怎么说,她也是他的亲生孙女,就这么跟他的养子发生关系,好像还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他早知道这事会发生。”从阮锦农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早就发现两人的奇怪情绪。
  阎中杰不是很正经的解释,伏在她的身上,而他的某—部分,甚至还埋在她的体内,这样的情景并不适合聊天,他甚至可以感觉,欲望在短短的时间里,又再—次蠢蠢欲动。
  “知道什么事会发生?”阮青迟钝的皱起眉,而后像是发现自己问了个很暧昧的问题,连忙摆手,希望阎中杰什么都别说了。
  “他知道我会爱上你。”阎中杰状似平淡的看着她,眼眸有着深刻的情绪,在她过于震惊而没有反应的眼里,充满占有欲的将她揽向他,再一次的喃喃低语。
  “我爱上了你。”他把头埋进她的发问,满足的低语。
  阮青咬着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想哭,泪水来的汹涌,而她只能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肩膀。
  倏地,某种熟悉的感觉,由两人结合处传了过来,她的泪水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诧。“阎中杰……”
  “我要你!阮青,我想……你也感觉到了。”阎中杰笑的别有意图,她的心跳变的浓浊而迟缓,还有更多的不可置信。
  很快地,又是满室春色……
  第九章
  就如同阎中杰所说,阮锦农早就知道这种事会发生,也应该说,他很希望这事可以发生。所以,当以阮青为名的舞会,却遍寻不到女主角,也找不到阎中杰的时候,他的—张嘴差点没给笑裂了。
  他好整以暇的应付着宾客的询问,用的都是一张得意到不行的笑脸,而宾客也识相的不再多问,就只有一个梁宗圣,不停在会场里绕着,似乎找不到阮青,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梁先生,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找到她不可?”阮锦农实在不想对他不礼貌,但梁宗圣的态度确实惹毛他,况且梁宗圣眼中的急切,也让他觉得有些异状。
  “我希望您可以答应,把青儿嫁给我!”事到如今,阮青拒绝他的求婚,他只能在阮锦农这边下手。
  “这件事,你不该问我,应该去问青青吧?”阮锦农笑的很不客气。
  “青儿拒绝我,但是我相信她只是一时太过讶异,所以紧张的不知所云,她一直很听我的话,就连让她来认亲,也是我逼她过来的。”他急忙揽功。
  一听他这么说,阮锦农也决定把话说白。
  “梁先生,咱们这么说好了……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宗圣一怔,没想到竟让自己露出破绽。
  “有没有这个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咱们就别多绕一圈,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你知道,我不是个很在乎小钱的人。”阮锦农一副明白人的样子。
  梁宗圣心里很挣扎,他是需要钱,但是需要的钱却不在少数。
  他老早就知道阮青是阮锦农唯一的孙女,所以多年前就开始对阮青特别关爱,在见到寻亲广告之后,阮青对他的依赖更深,他更是笃定她会成为阮家财富的继承者,所以在阮青成为阮家的人之后,他便放心的参与一场豪赌,只是,不但没有一夜致富,反倒债台高筑,更惨的是,阮青竟然拒绝嫁给他,那他哪来的钱还债?
  “不,我不要钱,我要的是阮青。”在挣扎过后,梁宗圣仍旧决定再搏一次,赌的是阮青从小对他的迷恋。
  “算了,我给过你机会,你别后侮。”阮锦农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也不打算继续劝他,不等梁宗圣的反应,阮锦农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梁宗圣心头一团乱,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
  天明。
  阎中杰充满占有欲的手臂环住阮青的腰际,让她安分的靠着他的胸口沉睡,暖暖的气息拂着他,非常满足她偎在他心口的感觉。
  或许是他的索爱太过激烈,已经几近九点,阮青仍旧合眼睡着。
  他垂眼,热切的目光仔细看着在他臂弯中的她,长密的睫毛划了半圆的弧形,形成微暗的阴影,散发出来的娴静气质,与醒时的活泼外向极为不同,纵使如此,他却知道他再也不可能爱上另一个女人。
  她不是他看过最美丽的女人,却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牵挂的女人,不自觉地扬起手,将她额前的发丝移开,露出她洁白的颊。
  他的动作吵醒了她。
  她眨了眨眼,闻到一个很熟悉的男人味,她微微扬起笑意,还来不及说话,红唇已被攫获。他温柔的吻住她,深情且长久,诉说着无言的承诺。
  “早安,我的小野猫!”他道,磨蹭着她的耳际,轻咬她的耳垂。
  他醇厚低沉的声音,将阮青唤回现实,昨夜的那场荒唐并不是梦,而是再确实不过的放纵。
  “我叫阮青,别给我取那个绰号。”听着他亲昵的耳语,她的耳根火速红透,佯装怒气的盯着他的胸口,并没有勇气迎向他的目光。
  “那不是绰号,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跟小野猫没两样。”阎中杰并不同意,嘴角慵懒的上扬,沙哑的拒绝。
  “你可以直接说我没教养,在今天之前,你一直都是这么说的,用不着在昨晚……那些事情之后,就当你那些话没说过。”阮青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个时候,怒气压过羞涩,她终于敢迎向他的眼睛。
  “有句话说的没错。”阎巾杰睨了她一眼。“女人果真很会记恨。”
  “阎中杰!你出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阮青大喊,怒气直冲脑门,一股脑坐起身子,指着门口,送客的意味浓厚。
  他先是撇嘴一笑,火爆娘子的脾气果然还是没变,说翻睑就翻脸。
  “阮小姐,这是我的房间。”他好笑的挑了挑眉,目光停在她裸露的胸前时,加入一丝情欲的暗火。
  阮青一怔,忿忿然的想起身。这个该死的男人,昨夜的温柔火热,天一亮就破功,马上恢复讨人厌的样子,也只有自己这个笨蛋,竟然会自己送上门去。
  “你记不记得,我昨天说了一句话。”看着佳人怒气高涨,他自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一个使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
  “你说了一大堆话,我怎么会记得你说了什么,放开我就对了。”阮青推挤着他的胸膛,对他昨夜的话没什么兴趣。
  “我爱你!”他突然认真而慎重的陈述着他的感情,对于她再一次因惊讶而微启的红唇露出微笑。
  她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有那么一刻,她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再—次听到,她仍旧无法置信耳里听到的话,他是那么自傲的男人,而她……竟然能得到他的真心告白。
  “而且,我知道你也爱上我了。”他狂妄的附加。
  她皱起眉。
  果然,他还是那个自大的男人,不过……连她自己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现在,需要担心的是阮锦农的反应。
  “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想?”阮青的怒气早已不再,她担心的是会不会让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因她的冲动而生气,进而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放心,他呀……”阎中杰可不担心这个,他正要开门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中杰啊,快把青青带出来吃饭,都九点多了,别让她饿着了。”阮锦农的大喉咙,就在门外喊着,声音里的愉悦连门内都清楚可辨。
  阮青捂起脸,也捂不住红到颈项的红晕,这下可好,在佣人的眼里,她不但粗鲁无礼,这下大概连荒诞淫乱都用上了。
  “你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他的确一点也不反对我们两个在一起,甚至还十分得意。”阎中杰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而后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走吧,别想太多了。”阎中杰早猜出她的心思,乾脆先起身穿衣服,看到她仍沮丧的坐在床边之后,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一会儿……
  “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这张床?”他语带双关的问道,得到的回答……是她的瞪视,而后火速的穿好衣服,从他的眼前消失。
  在她火烧屁股似的狂奔之后,阎中杰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是来自他自己。
  而当阮青冲到饭厅之俊,阮锦农已经替她倒好一杯牛奶在桌上。
  “快来,你一定饿坏了。”阮锦农看着一脸绯红的阮青,脸上带着一抹了然的笑容,而那样的笑容更让她无地自容。
  “爷爷……”她不知道她在脸红个什么劲,但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用不着爷了,我都知道,这样很好、这样很好。”阮锦农笑的合不拢嘴。
  “爷爷!”这一次,阮青垂下眼来,带着娇羞的叱着。
  阮锦农心知肚明的笑着,端起桌上的咖啡就要入口,上腹部却傅来一阵突来的疼痛,手里的瓷杯也掉落,发出清亮的响声……
  阮青抬起眼?正巧看到阮锦农的身子一倾,直接跌落地上,她急忙冲了过去。
  “爷爷……”她的心被狠狠揪住,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那有多痛。
  “董事长……”而晚一步的阎中杰,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快步跑了过去,仗着人高马大的身形,一把就把阮锦农抱到车上,急忙往医院驶去。
  注射了缓痛剂之后,阮锦农歇了一会儿,又恢复笑容。
  “痛的人是我,怎么你们两个的脸色却比我还难看?”阮锦农又是那副嘻笑的表情。
  “爷爷……”一直红着眼眶的阮青,一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在他的身前哭的梨花带雨。
  那是全然真心的表现,阮锦农的眼眶一红,鼻子也发酸,他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把目光移向阎中杰,后者会意的拉起阮青,端起她的脸,仔细的擦去泪痕。
  而阮锦农见状,先是满足的笑了,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青青啊,爷爷能照顾你的时间不多,以后,我就把你交给中杰了,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你。”
  好不容易稍微止住的泪,在听到阮锦农的交代,阮青又是一阵掩不住的泪意,这下,换阎中杰看不过去了。
  “她好不容易才不哭,你就别说这些了。”阎中杰故意装出生气的脸,把心中的悲苦压抑住,他知道阮锦农并不希望看到痛苦的他们。
  “你看你看,我就说他会保护你,才看到你哭而已,就对我凶起来……”阮锦农感恩似的看了阎中杰一眼,只有阎中杰能了解他心疼孙女的心情。
  “爷爷……”听出阮锦农的嬉弄意味,阮青忘了难过,终于也露出笑脸。
  “好了,把你的眼泪擦一擦,去帮爷爷买杯现煮的咖啡回来,今天的咖啡还没喝着就倒了。”阮锦农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她给支开。
  “有什么事吗?”在阮青离开之后,阎中杰敏感的问。
  “你要特别注意梁宗圣,他居心不良。”阮锦农直接切入重点,也顺道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次。
  “他跟阮青求婚?”阎中杰挑起眉头,音调虽然没变,但是脸色是冷了许多。
  “她并没有答应,所以你不用—脸快气疯的脸。”阮锦农兴灾乐祸的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她昨夜不会在我的房里。”阎中杰悻悻然的说。
  虽然知道她拒绝梁宗圣的求婚,但知道有人觊觎着她,他的心里就是不好受。
  “反正,就是小心点好。”阮锦农点点头,与他对视着。
  阎中杰不发一语,目光却凝聚着一股杀气,直直望向远方。
  阮青跑出了病房,四处张望着,找寻餐厅的所在,不知道去哪儿找一杯现煮的咖啡给爷爷暍。
  正当她要跑向服务台的时候,梁宗圣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梁大哥,你怎么也来了?”阮青心无芥蒂的问着,在弄清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兄长般的依赖之后,她反而更坦然。
  “我等了你很久。”梁宗圣双眼通红,一夜没睡让他的精神看来很差。
  在求婚失败之后,梁宗圣在无人搭理的情形下,仍旧等到舞会结束,甚至在车内等到天亮,为的就是要见阮青,冀望昨天的拒绝,只是女人的矜持罢了,他还有可能是阮家的驸马爷。
  “怎么回事?”阮青也发现一向神清气爽的他,看来有些狼狈。
  “跟我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梁宗圣握住她的手腕,急着要她离开。
  “不行,爷爷还在病房里……”阮青直觉的要摆脱他的手。
  “青儿,这件事很重要,是关于你的父母亲。”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只好松了手,但决意用谎言带她离开。
  “可是……”阮青的目光在梁宗圣与病房的方向迟疑着。
  “你如果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梁宗圣假装不耐,逼的阮青马上决定。
  “好好好,我跟你走就是了,那我去爷爷说一声……”她不想让大家担心。
  “时间很赶,我们还是先上路,回头再给他打电话不就成了,快走。”在她还没点头之前,他怎么可能让她回去报信。
  虽然不知他在赶什么,但是对他一贯的信任不变,所以只好跟着他离开。
  而在病房内久等不到阮青,阎中杰不住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完全没有平时镇定的样子。
  “她只是去买杯咖啡,你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走的我也跟着烦躁。”阮锦农原想消遣他几句,但是却无法轻松起来,他也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只是不愿相信,才短短的几分钟,会出什么状况。
  “你休息—下,我出去看看。”阎中杰有个不好的预感,他无法在原地呆坐,他得把她找回来,心里才会踏实。
  阮锦农也只能点点头,在心里念着,青青啊青青,你可别真的出什么事才好。
  阎中杰跑向出口,梭巡着熟悉且挂念的人影,就在一台墨绿色的车子即将离开视线之前,隐约的看到两个人影,一个是梁宗圣,而另一个则是……阮青!
  该死!没想到梁宗圣的动作这么快。
  这让他连思考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跑向自己的车子,不动声色的尾随跟上。
  跟着梁宗圣一路从北部开车回到台中,阮青愈想愈觉得不对。
  梁宗圣的态度不对,他的理由与藉口也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在路上为何都不说?”当车子停到一处陌生的房子外面,阮青火气再也压抑不住。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给你看,东西就在屋子里,快进来吧。”梁宗圣不理她的问题,率先就进了屋,她也只好跟进门。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屋子,客厅里除了几张老旧的沙发,几个空酒瓶之外,并无长物,而灰暗的灯光更让人觉得不适……
  这只能称为仓库,压根儿就不能算是房子,而奇怪的是,他竟然直接关上门。
  “电话在哪儿?我要打个电话跟爷爷说一声。”阮青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电话,而梁宗圣则以行动电话没电为由,让她连告知下落的机会也没有。
  “青儿……”梁宗圣逼近她,在她的身前站定,眼里写着期望。“其实,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能嫁给我。”
  阮青怔了怔,奸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昨天……我不是说、我并不想……”她清了清喉咙,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太伤人。
  “你一直很喜欢我,不是吗?现在我同意了,不到法国去教画,宁可留在这里陪你,这样不好吗?”梁宗圣逼近她一步,阮青则是退了一步。
  “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妹妹,所以……”
  “不是这样,我很喜欢你,很想跟你长久生活,希望你能嫁给我。”梁宗圣在一夜未眠的情形下,神智有些不能集中,而一个晚上要债的电话更是让他紧张到把电话都关机,他有些后悔没有接受阮锦农的好意,至少也能解些燃眉之急。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希望放在阮青的身上。
  再怎么迟钝,阮青也发现梁宗圣的态度不同以往,而目光则看来让人害怕。
  “我要回去了,梁大哥,你也知道爷爷的状况并不好,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此时的她也只能用缓兵之计,但是走到绝路的梁宗圣并不轻易放弃。
  “你真的变了。”梁宗圣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一再退后。“是因为阎中杰吗?因为那个男人让你改变的吗?让你不肯同意嫁给我?”
  “梁大哥……”阮青开始慌乱,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他。
  “是不是因为他碰了你?”粱宗圣直言问道,而阮青的表情已经告知他答案。
  “该死!”梁宗圣忍不住破口大骂,而他的表现让她确定,今天的他很危险。
  “我忍了那么多年,你也不过在阮家待个几天,他竟然……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不肯嫁给我?”他在愤怒之后开始猜测,目光也愈加涣散。
  “梁大哥,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阮青不住的退后,而他也一直逼近,直到她因碰撞到沙发而跌倒。
  “女人都爱坏男人,所以你爱上他,对我反而没有兴趣,是不是?”梁宗圣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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