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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配侠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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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又如此呢!我不是说过人是没有贵贱尊卑之分的吗?况且以姐姐的才貌,足堪匹配孟机,孟机能得姐姐如此娴淑的女子为妻,是他三生有声,前辈子烧了好香,他高兴都还来不及,何有配不上他之说?”
“是妹妹你太抬举我了!孟公子的家世如此好,岂是我能高攀的。”一思及他的家世,她便自惭形秽,深觉自己无法匹配他。
“才不,纵使他是王孙贵族,以姐姐的才貌,也绝对匹配得上他,何况他爹不过是小小的县令大人,姐姐不需如此看轻自己、贬低自己。况且若真论到家世,姐姐可是咱们江凌山庄的大小姐,咱们舅舅可也是堂堂尚书大人,舅妈更是一位郡主,说起来,还是他配不上咱们咧!”何如倩并不想炫耀自己的家世,她也从不曾以自己的家世为傲,只是为了令文池月心安,她才说出来的。
文池月得知她的家世后,大吃一惊,她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行侠仗义的侠女,讵料,她竟然大有来头,还肯纡尊降贵与她结为异姓姐妹,这份情,教她如何还得起呢?
“姐姐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这桩婚事哦!”
“我的好妹子,你如此为我,我真不知该何以为报?”她眼角濡润,诚挚的握住她的手。
“只要姐姐能有个好归宿,过得幸福,这就是报答我了!”她开怀的笑一笑,她向来就以助人为乐自谢,立誓要管尽天下不平之事。
“我……”文池月一时哽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心中对她万分谢意。
“好姐姐,咱们既然有幸结为姐妹,本来就不分你我的呀!你别将此事记挂心中,夜深了!咱们也该安歇了!”
翌日。
凤阳县传出了一则喧腾一时的大消息——采花贼死了!
听说是在与一名女侠打斗时,失足跌入万丈深渊中死的,尸骨无存。
而被采花贼掳去的人亦毫发无伤的被那名女侠救了回来,据说她们之所以能毫发无伤,是因为那名采花贼要等掳足七七四十九个人之后,在月圆时,吸她们的血,来练一种魔功,幸而被那名女侠发现了他的踪影,替天行道将他铲除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呀!
但,奇怪的是,被采花贼掳走的人全都被救了回来,唯独吹月楼的花魁,花遣云不见踪影,有人说她不幸与采花贼一同跌入万丈深渊,有人说,她隐姓埋名从良去了。
眼见有情人终将成眷属,何如倩既欢喜,却又有些离愁。
“姐姐,你与孟机的婚期决定之后,一定要通知我喔!我一定会赶来参加你们大婚之喜的。”
文池月依依不舍的握著她的手。“你放心,我与孟公子的事,是你一手撮合的,你可是我们俩的媒人,等婚期决定后,我一定会派人通知你的。”
何如倩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姐姐,我没什么东西好送你的,仅以此玉佩送给姐姐当贺礼,在此先祝姐姐与孟机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文池月目眶盈满珠泪,哽咽的道:
“你已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你的东西我万万不能收,有了你的祝福,这就足以抵得上一切了!”她虽然没有听到外面的传言,但她毕竟是聪明之人,这几日,她思前想后,对于整件事她已略知梗概,因此,她更加由衷感激她为她所做的一切。
“姐姐,这是我一点心意,若你不肯收下,岂不是拒我的好意于千里之外,这样会令我难过的。”
“这……我……”
“好了!姐姐就收下吧!”何如倩将玉佩硬塞在她手中。
“谢谢你,好妹子。”她忍不住让珠泪落了下来,自爹娘去世后,第一次有人对她如此好。
“姐姐别哭了!若是让孟机瞧见,还当是我欺负姐姐哩!”何如倩用衣袖替她拭去泪珠。
“好妹子,我何其有幸结识了你,上天真是待我不薄!”
“你更该感谢上苍赐你一个好丈夫,他对你可是费尽心机,用心良苦哦!”
“我明白,我会好好珍惜的。”茫茫红尘,她能有幸得此有情郎,已万分满足,别无所求。
“姐姐,我到了项家堡,给项太君拜完寿,回来时我会再来看你,以后若有机会,我也会常来看你的。”
“好妹子,一路上你要多保重。”
另一边,项晨与孟机两人也在话别。
“孟兄,这下你可心想事成、美梦成真,你的一番情意总算没有白费。”
“是呀!这都该感谢何姑娘,若非她,事情也不会如此圆满解决。”孟机春风满面,意气飞扬的道。
“这倒是,她难得做了一件好事,没将事情弄得更糟。”在项晨印象中,她没将事情弄得更难处理,那就万幸了!遑论能将事情如此圆满解决。
“项兄如此说有欠公允,据我所知,何姑娘是十分善良且富有正义感的女子,她做许多事,出发点都是好意的,只是她处理事情的方式与一般人不同,因此会让人误解她常将事情弄得一团乱,事实上,最后她不也是将事情圆满的处理好吗?”她可是他的红娘,他有责任为她说些公道话。
项晨闻言,低首细想,平心而论,孟机说得并没有错,她虽确实常将事情搞得一团乱,但,最后真的都是圆满收场,并没有留下一堆烂摊子,只是他心存偏见,对她有先人为主的印象,因此总将她认为是一无是处,又爱惹事情的人。
“项兄,何姑娘是个与众不同的好姑娘,能娶到她的人可是三生有幸,你可要好好把握喔!”孟机意有所指的瞧著他。
“三生有幸?”项晨怪声道:“我看是三生不幸。”
虽然他对她是有些改观,但还不足以动摇他的意念,他绝不会娶她为妻的,即便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他也绝不会考虑她的。
“项兄对何姑娘似是偏见甚深,这是为何?”孟机与他相交多年,自认对他亦颇为了解,他素来甚少对人预存偏见,何以竟会对何如倩似是甚没好感呢?莫非这其中另有一番曲折?他忽又想到,那日项晨在别苑中找到何如倩时,那种不自觉流露出的关心与喜悦,又是那么的真实,可见他是很在乎她的,可是为何他言谈之中,却又是这般,令他十分费解。
初次与何如倩见面的情形,项晨觉得十分没面子,亦种下他对何如倩先人为主的坏印象,这种有损颜面的事,项晨绝不会告诉孟机,他也不想让他知道项家堡与江凌山庄私下为他与何如倩定下婚约一事,他认为这桩婚事绝对办不成的,没必要让他知道,因此避重就轻的回答他:
“不为什么,可能我与她八字不合吧!”
孟机自是不相信他这随便敷衍的一句话,不过他既然不肯说,必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他也不便勉强。
“孟兄,你与文姑娘婚期若定了,可定要告知我,届时尽管千里之遥,我亦会赶来喝一杯喜酒的。”见好友几经辛苦,终于赢得美人归,项晨亦很为他高兴。
“这是当然了!”
“那么我就在此先预祝你与文姑娘琴瑟合鸣,百年好合。”
“谢谢,但愿项兄也能尽快等到自己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项晨忽然想起了何如倩,立即惊怵的摇头,不可能的,绝不会是她的,他不会如此的不幸。
第6章(1)
骑著马踏出了凤阳县城,何如倩依依不舍的回头望,心有所感的想,姐姐觅得了有情郎君,终生有了依靠,那么她呢?她的如意郎君在何方?
不自觉的瞄了一眼项晨,不,不可能的,不会是他的,她喜欢的是有胆识有气魄的英雄豪杰,绝不会是像他这般懦弱的人。
就算不是英雄豪杰,也要如孟机对姐姐那般,深情一片,温柔体贴,这样的人她还能考虑接受。哪像项晨,对她既不温柔又不体贴,而且还挺粗鲁的,尤其是有别的女子纠缠他,他竟然全不加以严拒,这点让她最是生气,想到那件事,不由得心头冒火。
哼!臭项晨、烂项晨、该死的项晨,奇怪,她这是做什么,项晨做什么干她何事,她为何这般生气呢?她凝神一想,对呀!她没道理生气的,项晨又不是她什么人,她犯不著为他不严拒孟思雪而生气,他又不是她的意中人,他爱与谁亲近就与谁亲近,她生什么气呢?
意中人?不,她甩甩头,努力的否决这个念头,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一点担当都没有,而且既不温柔又不体贴,还挺粗鲁的,她才不会喜欢上他,嗯!一定是她看不惯他的作为才如此生气的,好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想了!
其实她怕再想下去,想出更多的问题来,那就麻烦了!
项晨瞧著她坐在马上,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又甩甩头,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对劲!
出了凤阳县,来到了一茂密的林子中,项晨发觉空气中似乎飘著一股森冷的肃杀气息,他提高警觉,全神贯注注视四周林木。若是平素,面对此景,他是不会太在意的,但是此次,他身旁多了一个人,他不想让何如倩受到丝毫损伤,他不自觉纵马护在她前方,保护住她。
何如倩察觉他异样的神色,趋前问:
“怎么了?瞧你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林子不太对,小心点。”他严肃的道。
“不太对?我怎么瞧不出来。”她看看四周,纳闷的问。
她话才说完,项晨旋即喊道:“小心。”替她挡掉了一支迎面而来的镖。
只片刻,马蹄声扬起,不一会儿,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九名粗犷的大汉。
何如倩惊疑的注视他们,不用项晨告诉她,她也看得出这些人绝非善类,因为他们正虎视眈眈如看猎物般盯著他们瞧。
他们遇上了江洋大盗,何如倩心中已然明白,她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遇见强盗,原来强盗是长这模样的。
“老大,瞧这妞长得还真是不错,咱们今晚可以开开荤啦!”一名左下巴有颗黑痣的白面大汉淫笑著道。
那名被他唤老大的人,头绑黑巾,右颊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他狞笑的道:
“老二,我看你已经等不及想尝尝这姐的味道吧!”
其他的人,闻言也发出一阵淫笑。
听得他们口出淫秽之语,何如倩的俏脸上溢满怒容。“你们这些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竟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我若不给你们一些颜色瞧瞧,你们还当本姑娘是好欺负的。”她语毕,抽出佩剑,就欲冲上前教训他们。
但,立即被项晨拦住,“不要轻举妄动,你退到我身后,我会替你教训这些无耻之徒的。”
“不,我要亲手教训这些无赖。”她很坚持。
“杀鸡焉用牛刀,你先站在我身后,若我应付不来,再交给你好吗?”他看得出这些人个个都是狠角色,又深知她性子好强,若明说她绝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她定然不信,非要一试,为免她逞强,故意这么说。
她一时不明白他真正的用意,想了一想,也对,想她堂堂一代女侠,这点小场面还用不到她,就先交给他来处理吧!若他真的不济事,她再出面收拾这些败类也还不迟。
于是便退到他身后,那被唤为老二的大汉闻言怪声道:
“哟!老大,你瞧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口出狂言,不如先让我给他点厉害瞧瞧?”
“好,你去吧!先在他那张俊脸上给划上两道,然后再将他的膀子给砍了!”他生平最痛恨长得俊俏的男人,他脸上的刀疤就是教一俊俏的男人给划上去的。
“是,老大。”他提刀纵马上前。
项晨也迎向前,道:
“你们可就是人称的巫山九恶?”
“算你小子有见识,居然识得大爷们,不错,我们正是巫山九恶,怎么?小子,敢情你是怕了咱们?”
“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要找你们,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他厉声道。
“你找咱们?”那名老二十分讶异。
“半年前邹县林家的血案可是你们做的?”
老二细想了片刻,道:
“不错,正是咱们干的。”
“很好,我要你们血债血偿。”他冷冰冰道。
“小子,你与林家有何关系?”那名老二见他这模样,打了个寒颤,他们此次好像招惹到不该惹的人。
“他们与我毫不相干,但是你们干下如此惨无人道的事,人人得而诛之。”
“你……是什么人?”那名老二仔细打量他,这才发觉他很像一个人。
“项晨。”他冷冷的吐出二个字。
“你……是项家堡的项晨,人称飞剑追魂!”他惊疑不已。
“正是,出招吧!”
他语毕,那名老二来不及有何反应,便中剑摔了下马背。
巫山九恶的人,见老二没几下便被项晨撂下了马,大吃一惊。那名老大早已久闻项家堡项晨的名儿,今日一见,方知他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他一挥手,示意其他人一起上,来个以众敌寡。
他身后的其他人,一见他手势,便立即蜂拥而上,个个杀气腾腾欲将他大卸八块。
他们虽然人多势众夹击项晨,但项晨并未露出败迹,相反的他还占了上风,对方已有多人被他撂倒摔下马。
何如倩在一旁看得频频鼓掌叫好。
那名老大眼见己方人多势众,竟然还不是他的对手,十分胆寒,忽瞥见一旁的何如倩,思索片刻,便出奇不意纵身到她身边,钢刀架在她颈子上,押著她,对项晨叫道:
“住手,项晨,你若要这丫头活命,便立刻停手。”
项晨惊见何如倩被擒,立刻停下手,心下焦急不舍的望著她,深恐他对她不利。
“你想怎么样?”他的眸子泄漏了他对她的关切。
那名老大见此景,知道他手中的丫头显然对他是颇重要的,便道:
“你若想她活命,就交出你手中的剑。”他心想项晨既然被称为飞剑追魂,那么他最厉害的莫过于剑上功夫,若是没有了剑,他只有待宰的份了!不过,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这丫头如此牺牲。
“不,不要,你别管我,他们打不过你,才拿我威胁你的,你不要上他们的当。”何如倩急得大喊。
项晨定定的望著她片刻,道:
“好,我把剑交给你们,但你们要立刻放了她。”
“没问题,只要你交出剑,我就放了她。”哼!只要他一交出手中之剑,就是他的死期了!
“不,不要。”何如倩大喊。
“我一手交剑,你一手放人。”他的眸子始终盯著她。
“成。”那名老大示意另一人去接过他的剑,而他则也在项晨交出剑的同时放开何如倩。
而在他放开何如倩的同时,他自怀中掏出一飞镖,迅速的往项晨飞射而去。
何如倩回首,惊见他的动作,在飞镖射出之前,便直扑项晨的方向。
“啊!”只见她双眉蹙紧,神色痛苦。
“如倩。”他惊呼,她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来为他挡飞镖。
她肩头中镖,泛出黑色的血,他知道镖上定然是淬上了剧毒,忙为她点住周身大穴,以免剧毒攻心。
见她黛眉紧蹙,神色惨白痛苦,他的心也彷似被人拿刀割了一样,疼痛不已,他猛然抬头,狠狠的望住他们道:
“你们以为我没有了剑便奈何不了你们吗?你敢伤了她,我要你们比死更痛苦。”他自腕间解下一薄如蝉翼的一柄软剑。
巫山九恶瞧了吃一惊,想不到他竟然另将这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卷曲系在腕间,看来这一柄剑,才是他真正厉害的武器。
他们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出招,每个人身上中了四剑,这四剑将他们一身的武功全废去了。
习武之人,一旦被废去了武功,简直是生不如死。
项晨冷冷的望著他们,从包袱中找了条绳索将他们迅速捆绑在树上。
他立即回到何如倩身旁,心痛的瞧著自她肩头不断渗出的黑血,抱起她,走至另一处较隐蔽的林中。
他神色凝重的对何如倩道:
“你忍忍,我为你取出毒镖。”说罢,他将她肩头的镖取出。
“啊!”何如倩禁不住哀嚎一声,尽管她已经强咬住牙,但仍疼得她叫出声。
“你再忍一下,我为你吸出毒血。”他不容她拒绝,便将她肩上的衫子撕破,将唇凑至伤口处,**出毒血。
“你不可以这样,你……”她挣扎激动的道。
项晨为免她太过挣扎,加速毒血的窜流,又点住她身上的几处穴道,使她口不能言,身体也不能动弹。
直至她肩头所流出的血是鲜红的,项晨才停下。
“我想应该没有余毒了!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他立刻奔回巫山九恶处,不由分说朝那名老大身上搜索。片刻就搜出一瓶瓷瓶,他倒出几粒药丸,凑至鼻间闻一闻,“这应该是解药了!”
欲走,但又不放心的回头问那名老大。“这可是那毒镖的解药?”
那名老大恨恨的望了他一眼,不回答他。
“好,你不回答没关系,我先用你的毒镖刺你一镖,再喂你服下这药丸,便可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解药。”他说完便拾起毒镖,欲刺向他。
“不要,我说,那确实是解药。”身上中了四剑,他不想再枉受皮肉之苦。
项晨忙拿著解药,喂何如倩服下。
“这样子纵使尚有余毒,也全解了!”喂她服下药后,他忽发觉她脸色竟然红咚咚,
“如倩,你怎么样了?脸色为何这般红?”他焦急的问,一时忘了她的穴道被他点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被他这么一问,她的脸羞得更红了!
他不明所以,焦虑的抱著她跳上马,往凤阳城回奔而去。
“大夫,她怎么样了?”项晨心急如焚的望著大夫。
“你放心吧!她没啥大碍了!幸亏解毒解得快,没让毒血攻心,多休养几日便可痊愈。”大夫走至桌前,开了一帖药方,交给他。“照这个药方抓药,可令她尽快复原,对了!她身上的穴道似乎被人点住了。”
“我差点忘记了!”项晨忙走至床榻旁,为何如倩解开穴道。
折腾了一阵,何如倩在大夫为她诊脉时,便已沉沉睡去。
项晨望著她苍白的容颜,心中无由来的一阵心疼。
“项公子,这儿我来照顾吧!你一定也累了,去歇著吧!”文池月善解人意的道。
他爱怜的瞧著沉睡的何如倩一眼,“好吧!这儿就有劳文姑娘了!”
第6章(2)
他回到房中,却无法合眼休息,他发觉自己的思绪很紊乱,满脑子都是何如倩的影子。他试图厘清自己的思绪,却是越理越乱。
一闭上眼,他就会想到她受伤时的情景,每一想到此,他的心便隐隐作痛。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从不曾有过这种情景,更不曾有这种心疼的感觉,仿佛刀在割似的,心疼?!他在心疼她?!
这怎么可能?他对她根本……,可是当她受伤时,他的心确实是比刀割还难受,恨不得能以身代她受。
这代表著什么?
是他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爱意吗?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他避开她,讨厌她都来不及,怎么有可能会爱上她呢?
但是若不是如此,为何她受伤时,他会心痛,见她痛苦,他的心便也紧紧的纠结著。
他试图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若有任何闪失,他就无法向江凌山庄交代。但,这不足以说明为何他会因此心痛、焦急,照常理说,对于她的受伤,他正常的反应该是有些自责而已,而不应当有如此大的反应才是。
他突然忆起了那时他以为她被采花贼掳走的情景,那时他的心也如今天这般痛,更加忧虑担心。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回她,倘若采花贼敢动她一根头发,他会要他付出最大的代价。
之后见到她平安无事,他当时的欣喜是无法形容的。
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情?
不,不会的,事情绝不会这样的,他极力的想否认。
但是却无法自己骗自己。
今日为了救她,他不顾男女之嫌,为她吸出毒血,虽说是为了救她,但他终究是侵犯了她,于礼教上,他是应该要娶她为妻,以示负责。
可是,今天的这些事发生的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些事甚至与他先前所想的,完全背道而驰。
他原先早巳打定主意,宁可终生不娶,也绝不娶她为妻,可是如今,经过这短短的一日,事情已超出他的掌控,变得不太一样了!
想得头都疼了,他揉揉两鬓。“罢了!此事日后再说吧!先睡一觉,也许醒来,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喃喃说罢,往床榻一倒,就沉沉入睡。
天色不过才蒙蒙亮。
项晨的房门忽被人踹开,进来一怒气冲冲的女子,她走至床榻,脸含怒色,不由分说便揪住项晨的衣襟。
项晨没好气的睁开睡眼。“是你!你的伤好些了吧!还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会儿?”见是她,他忍不住关心的问。
何如倩怒目瞪他,一副恨不得将他剁成十八块的模样。
项晨总算也发觉她满面怒容,不解的问:
“怎么了?为何你这般生气?”
她愤怒的道:
“昨日你竟敢那样对我!”
他微愣片刻,才明白她所指的是何事,原来她是为了昨日他为她吸毒的那件事,才这般生气。
“那是一时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并非我有意冒犯你。”
“你敢说你不是有意要这么做!你明明可以取得解药为我解毒,但是你却……,还说不是有意。”她咬牙切齿的道。她的清白,就这么教他给毁了!教她以后有何面目见人呢!
“当时我一时情急,根本没想到这点,所以才会那么做的,那时我只一心想救你,绝对没有心存邪念。”原以为醒来之后会更美好的一日,谁知一睁开眼,就令他头疼。
“你有没有心存邪念,只有你自个儿心里明白,可是我的清白,就这么教你给毁了!”说至此,她突然放声大哭,泪哗啦啦自她目眶中滚落,犹如梨花带雨一般。
被她猛然一哭,顿时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劝她收住泪水,他心慌意乱的瞧著她,心中陡生怜惜之情,呆望片刻,终于想到了应当如何做,他掏出了一条帕子,欲替她拭去泪珠,但何如倩避开他,不肯让他碰她。
他心中一急,想扳过她的身子,但是他出手太重,竟将她拉向他怀中,双双倒向床榻。
她的唇无巧不巧就贴在他的唇上,一时间,两人都怔了半晌,无法思考其他的事,彼此呆望著。
不知隔了多久,项晨开始有了反应,他热烈狂炽的吻住了她的**,释放出他所有的热情。
何如倩的眼眸,眨也不能眨一下的瞪视他,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被他惊吓到了!一时作不出任何的反应,只能任由他放肆的吻她。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鞭炮声,将他们两人惊醒,她挣脱开他抱住她腰间的手,霍地伸手一挥,给他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之后,她掩面奔出房门。
项晨抚著被打的脸颊,呆怔的望著她离开。
心中五味杂陈,此时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的情感,他不知在何时已爱上她了!这个他原极欲甩开的女子,竟不知在何时已窃据了他的心。
上天未免也太作弄他了吧!
先教他厌恶她,此时又不知不觉教他爱上她。
经过方才,他知道自己已无法逃避对她的情感,自己一颗不曾为谁动过情的心,已完全系在她身上了!
思及先前他故意做了些令她反感之事,此刻想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如倩,你听我解释,我并非有意要冒犯你,你原谅我吧!”项晨挡在何如倩坐骑前,费尽唇舌竭力的解释。
“你让开。”何如倩几近咆哮的道。
“我不让。我真的并非有心要冒犯你,先前真是一时情急,没有想到其他的,所以才那么做的,事后见毒血均已吸出,才想到解药之事,我真的没有骗你,若我有半句虚言,愿受天打雷劈。”他焦急得连毒誓都发了。
“就算先前你是无心的,可是方才呢?你怎么解释?”她的俏脸上仍满是怒容。她冰清玉洁,可是却一连两次,教他给毁了清白,不由得越想越气。
“方才……”他怔了怔,这该怎么解释呢?“方才是我鬼迷了心窍,情难自禁,绝非存心要冒渎你的。你身子尚未完全康复,实在不宜赶路,这样吧!我答应你,等你身子复原后,你要如何对我,我都依你,绝无二话,你快下来吧!”他低声下气的求她,只为了心疼她受伤的身子,此刻,他已经有些体会到孟机的话,情之一物,真是令人愿意为它做任何事。
何如倩面上虽仍有怒容,但心下却十分讶异,他居然变了一个性子,如此低声下气的求她,为的是顾虑她的身子。
听他这么说,她的气确实消了不少,但是他毁了她的清白,这事不能就此算了!他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
交代?!他这么对她,依礼她是非嫁他不可了!
不,她才不要嫁给他,他这么懦弱,一点英雄气概都没有。
旋即她思及昨日林中之事,他倒也并非全没有英雄气概,这……她沉吟片刻,抬眼瞄他一眼,其实平心而论他倒也不错,一表人才,武功也还可以。既然她的清白已教他给毁了,她是断不能再嫁其他人,好吧!那么他,她就勉强考虑看看。
不过她不会就这么便宜他的,她瞄了他一眼,道:
“你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随我怎么对你,你绝无二话。”
“当真,绝不食言。”他信誓旦旦道。
“好,我就信你一次,等我养好伤,我再跟你算这笔帐。”归根究柢,她之所以会受伤也全是为了救他。奇怪,当时她为何竟会不顾自己安危,为他挡去那毒镖呢?管他的,做都做了,此时再多想也无益,还是想想有何好法子可以教他吃吃苦头。
望著她神气活现的模样,项晨不禁有些自怜自艾的在心中道:
“我真是自找罪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此低声下气,还得看她脸色,我这为的是什么呀!唉!”
情字果然能蒙蔽人的心智,令人做出一些难以置信的事,他不由得再次在心中叹气,“罢了!反正我已放不下她,再多想也无益。”
何如倩独坐百花亭中,欣赏园中的百花。
“何姑娘。”
她闻言回头望。“季捕头。”
“何姑娘,你的伤势可好些了吗?”季平关切的问。
“嗯!好多了!谢谢关心。”
“这次你与项兄立了大功。你可知道那巫山九恶可是朝延悬赏缉捕已久的江洋大盗,想不到这么轻易就教你与项兄擒住,真是了不起!”季平由衷的钦佩。
“也没什么,不过小事一桩。”被人这么捧,何如倩不禁心情大好。
“那巫山九恶无恶不作,手段歹毒,你们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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