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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媒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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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湘婷,我知道你的婚姻问题还没有解决,我可以等你解决。”
  “不行,不是……”
  “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杜可升,你并不清楚……”她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我……我不想再婚,我……为了你好,我不希望耽误你!”
  “耽误?!”杜可升面露莫名其妙又悲哀的表情。“耽误我……时代真的变了!”
  “我是好意的!”
  “以前只有男人怕耽误女人,只有女人怕自己会被男人耽误了,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是你对我说怕耽误我,沈湘婷,这真的很可笑、很悲哀,我不会被你耽误的,你永远都不需要担心这个!”
  沈湘婷真是愈说愈错,她干脆闭上嘴,起初的自信和果决正渐渐消失。
  “你为什么不想再婚?”
  “我就是不想!”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那个可恶的丈夫,我们认识、交往也一段时间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为人吗?我是真的爱欢欢,我早就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对你,我更是一片真心,我从来没有二心过。”他畅所欲言,淋漓尽致的表达他心中的意思。
  “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我怕自己配不上你,我希望……”
  “沈湘婷,这是连续剧里烂对白,不适合用在真实的人生。”
  “我……”
  “我要娶你!”
  “你会恨我的!”
  “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没有理由恨你啊!”
  “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他一脸的问号和烦躁。
  “知道这其实是……”她无法招认一切。
  “是什么?”他的眉毛纠结在一起。
  “总之……”她一个深呼吸,头已经剃一半,不能不剃完,衣服已经脱了,这澡是非洗不可。“总之一切到此为止,我不想再继续下去,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不要再找我。”
  “尊重你的决定?!即使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愤怒的抓着桌沿。
  “错不错误见仁见智,但我和欢欢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她心一横的说。
  “你没有资格替欢欢做决定!”
  “我是她妈,我没有资格,那谁才有资格?!”沈湘婷不甘示弱。“反正多的是未婚、漂亮、条件好的女人让你选,你对我们母女的厚爱,我们无福消受!”
  杜可升瞪着她,没有话可以说。
  “谢谢你这一阵子来的照顾和关心。”她起身,纵然心里有如刀在割般,她还是一脸坚强。“或许我们没有缘份吧,相逢恨晚,不要恨我,更不要怨我,如果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不会是……”
  “你根本没给自己机会!”他没有看她,严肃冷冽的声音。
  沈湘婷强挤出笑,没有说话的走开。她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深怕一开口,那就是所有的“真相”都摊在阳光下,这会儿她真是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带着一束花,厚着脸皮,李惟农来到了他岳父家,他知道自己迟早都得走一趟,拖得愈久,所受到的责难可能就愈多。
  做父母亲的多半是向着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傅珊回娘家一阵子了,他都不闻不问,没有电话、没有出现,甚至没有来接回自己的老婆,李惟农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准备面对任何的指责、怒骂。
  没想到他的岳父、岳母依然热情的接待他,好象傅珊只是回来娘家玩,好象他们夫妻之间一点事都没有,他的岳父、岳母还善解人意的说要出门,要让他们小俩口好好的沟通。
  满怀感激的来到傅珊的房间门口,他一直没有勇气敲门,不知道她会不会开门……
  房里的傅珊知道李惟农的到来,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也听到了脚步声。
  但是敲门声一直没有响起。
  犹豫了半晌,李惟农还是敲了门。
  迟疑了片刻,傅珊还是将门打开。
  夫妻俩对视着彼此,良久没有出声。
  在傅珊的眼中,李惟农变得憔悴、胡子没刮,衣服也穿得邋邋遢遢,头发太长,已经快超过他的衬衫衣领,简直就不像是平日爱干净、整洁的他。
  而在李惟农的眼中,傅珊变得苍白、变得忧郁,眉宇之间尽是愁思,她和他一样不快乐。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送你花了。”这竟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傅珊一怔,接过他递来的花。
  “我去找过杜可升……”
  “然后呢?”她嘲讽的问:“你把他打了一顿?你逼问出什么没?”
  “珊珊……”他带着歉意的看她。“我想我是误会你们了。”
  “你‘想’?!”
  “我和可升谈了很多,我……我太急,没有经过大脑想过,而我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实在是因为……实在是因为我对你的爱……”太肉麻的话他不会说,只好点到为止。
  “你对我还有爱?!”她冷冷的瞄他一眼。
  “如果没有爱,我就不会在乎,如果没有爱,我就不会想要找杜可升算帐。我承认我是一个爱吃醋、没有风度的丈夫,但是……”他不想再为自己说些什么,只是专注的看她。
  傅珊没有领情,她所受到的伤害绝不是他几句话就可以弥补的。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他有些忏悔的意味。“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只站在自己的立场来要求你,没有多替你着想,没有多体谅你一些,我太自我了。”
  傅珊还是沉默,只是盯着手上的花。
  “回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娶到你就好象获得稀世的珍宝般,我也曾将你捧在手心上,细心的呵护着,直到……”他的语气沮丧,拿背对她。
  “直到你非逼我生小孩。”
  “我承诺要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珍惜你、一辈子呵护你……而这些承诺,在事业、名利的追逐中渐渐烟消云散,到后来,我又拿生小孩逼你……”
  傅珊苦涩的笑笑。
  “这还不够,如今我又冲动的轻信别人的谣言,误会了你、重重的伤害了你……”
  她看着他的背。
  他转身,面对她。“我不敢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至少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当初我要走的时候,你并没有留我。”
  “我……”
  “你表现得太冷漠了。”
  “当时……”
  “你不相信我,你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你。”他走到她的面前。“我可以失去一切,我可以不要小孩,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你现在才这么说……”她的脸颊上有泪,但是她的心并没有软化。
  “珊珊,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已经太晚,我的心被你伤得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当我走出曾是我们的家而回到我父母亲的身边时,我就没有打算再回去,李惟农,你已经把我的心伤透了。”她淡淡的说。
  “珊珊……”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回家吧!给我一次弥补你的机会,一切都会不一样。”
  “不会不一样,李惟农,你不可能不要小孩,我也不可以马上答应你生小孩,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不会的!”他抓着她的肩,激烈的说。
  她摇摇头。
  “珊珊,生小孩的事可以慢慢来。”
  “慢到什么时候?”
  李惟农知道这个问题早晚要面对,为了让她回家、回到他的身边,他什么承诺都可以下,但是问题还是存在,迟早他们还是会为了这个问题而争吵,那时……他们还有多少感情可以吵、可以挥霍?
  “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她毅然的说。
  “珊珊,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待我们的婚姻,我并没有错得这么不可原谅!”
  她嘲弄的一笑。
  “我站在你的立场,设身处地替你着想,你呢?你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设身处地的替我想想?”他为自己争取。
  “李惟农,再说下去又是争吵了。”
  “我不和你吵……”他要自己平静,要自己冷静下来。“我也不想吵,我只求你回家,一切从头来过,我们可以的!”
  傅珊将花放在梳妆台上,她不是在呕气,不是在找他麻烦,她的眼中只有无奈。
  “李惟农,与其回去争争吵吵,不如我们多给彼此一些时间,只要我们经得起考验,那我们就不会分开;如果经不起时间的考验,那我们也怨不了彼此。只是现在别逼我,我不会跟你回去!”
  “你……”他面露心痛、挫折的表情。
  “你早该想到有这一天!”
  高潮过后,两个汗湿的身体依然纠缠在一起,过了一会,陈婉君才将吴宇荣的身体推开,然后径自下床到浴室去冲洗。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守着一个无谓、不可能实现的希望,既使吴宇荣并不是她的第一个志愿,但是退而求其次也无妨。
  洗到一半,吴宇荣加入了她,他赤裸的身体在她抹了沐浴乳的身上摩擦着,他的嘴也不安分的亲吻着她的颈项,她没有躲,反而一脸享受的表情,缓缓的,她转过身,和他正面的紧贴在一起。
  “陈婉君,你是一个骚货!”他边亲边说,欲望又在体内燃起。
  “那你喜欢骚货,还是圣女?”
  “圣女只能看不能碰,我宁可要一个骚货!”他的双手罩住她的豪乳。
  “这么说我令你满意啰……”她淫荡的一笑,扭动着身躯。
  “太满意了!”他想进入她。
  陈婉君躲着,不让他得逞,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甜头尝到了,他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怎么了?”他问,有些欲火难耐。
  “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他拚命的亲她、挑逗她。
  “如果你以为我可以让你随传随到,‘想上就上’,那你就错了!”她拿起沐浴乳,慢慢的往他的身上倒,替他按摩着,她知道自己终究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她可不是没有脑筋的女人。
  “婉君,我不会亏待你的!”他承认,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进入她体内,他要再享受一次高潮的快感。
  “在这个时候,哪怕我要的是天上的月亮,你都会想办法摘给我。”她嘟着嘴的说。
  “但你不是要月亮,对不对?”
  “我要月亮做什么?摆着好看吗?”她可没有那种诗情画意。
  “那你要什么?”
  “你猜猜啊!”
  吴宇荣现在没有猜谜语的心情,只要他做得到,他会给她的,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的若即若离,尤其是在这当口上,如果她再这么撩拨他又不让他得到她,那真的会演变成强暴。
  “陈婉君,除了结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他爽快的说。
  她马上脸色一变,推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任何侮辱你或是占有你的意思,目前我还不想结婚,家里也不希望我这么早就结婚,如果你能等……”他这倒是实话,既不会伤到她的自尊,又不会让自己给拴住。
  “这是废话!”她愤怒。
  “这是我的良心话!”
  她开始冲水,显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吴宇荣生气的抓着她的肩,任由温水由他的头部冲刷而下,他要和她说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你没有真心!”
  “我哪里没有真心了?!”他吼着,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愤怒。“我又不是说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娶你,我只是说我现在不想结婚!”
  她瞪着他,一脸的雾水。
  “如果男人和女人上床就得扯到结婚的话,那么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犯重婚罪。陈婉君,你是一个成熟、世故的女人,你知道男人不可能随便承诺婚姻的事,至少我不是那种男人!”
  陈婉君冷静了下来,她关掉水龙头,和他一起站在莲蓬头下。
  “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或是存心想玩的男人,只是时候未到,谈什么结婚呢?难道你这么急着嫁?”
  “当然不是!”她立刻说。
  “那你为什么要逼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诚心……”她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想看看你是和我玩玩的,还是对我真的有感情,这年头受骗、上当的女人太多了。”
  “你受骗、上当?!”他直视她的双眼。“陈婉君,没有女人比你更精了!”
  “你把我说得好象是什么狐狸精似的。”
  “你不是狐狸精,但是你比狐狸精还要迷人、还要有手段。”他将她拉到他的身上。
  “这么说我……”她娇嗔。
  “如果你不放心,那我们……”想了下,吴宇荣一笑。“我们可以先同居。”
  “同居?!”
  “是啊,虽然没有一张结婚证书,但是只要我们住在一起,你就可以管到我,不怕我再有别的女人,等到我想结婚时,那我们岂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走进礼堂?”为了安抚她,他愿意失去自由。
  “万一到时候新娘不是我,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她一副不太划算的表情。“反正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对不对?我却名举扫地。”
  “什么时代了?!”他冷笑。“‘名誉’?!”
  陈婉君想想,其实她没有什么好亏的,她贡献她的身体,他就要付出一些物质上的代价,她不会让他白玩,他也占不到她什么便宜,如果“不小心”有了小孩,那她当定了吴太太……
  “好吧!”她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谁教能言善道,就算被你骗了,我也认了!”
  吴宇荣没有废话,他抬起她的身体,进入了她,这会儿他脑中只有她的身体,其它全都是一片空白。
  第七章
  沈湘婷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愈变愈没有耐心,脾气愈来愈暴躁,从来不对欢欢大声小声的她,开始会在欢欢哭闹时对她疾言厉色。
  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转变,除了对欢欢有些愧疚之外,她把原因归咎到工作太忙,最近有太多的业务会议、有老外来访,她必须花上比平常多一倍的精力,她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失去耐心。
  她是这么告诉自己,但事实真是这样吗?没有其它原因吗?
  如果她肯承认的话,那她是低估了杜可升在她心中的地位,她一直以为自己有没有他都无所谓,却不知道他已经深植在她的心底,她以为即使没有了他,她还是那个洒脱的女强人,欢欢也还是欢欢,但──
  明明才喂过奶,才换过尿片,但是欢欢就是不停的哭,哭得沈湘婷心烦意乱。
  “不要哭了!”她一边哄着欢欢,一边哀求着欢欢。
  才七、八个月大的欢欢哪里懂事,不要说大人有情绪,她这个小娃娃也有脾气。
  “求求你……”沈湘婷讨饶。
  欢欢的哭声没有变小,反而愈哭愈大声、愈哭愈是凄厉。
  “让我静一静,我真的需要安静!”她吼着。
  配合沈湘婷的吼声,欢欢也哭得死去活来,好象受到了什么不人道的虐待。
  “你还哭?!”沈湘婷终于按捺不下心中的怒火,她将哭泣的欢欢放回小床。“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变成一个‘说谎的女人’!”
  欢欢也气,她挥舞着手足。
  “不要再哭了!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捡回来!”沈湘婷把欢欢当大人似的说。
  欢欢并没有停止哭泣。
  “不准哭!”沈湘婷的眼中已蓄满泪水。
  欢欢哭得声嘶力竭。
  “如果你再哭,那……那我也哭给你看!”
  欢欢使出吃奶的力气,她的哭声只怕连相隔几条街的人都能听得到,更别提是住附近的人了。
  沈湘婷压抑了半天,终于也爆发了,她做了一件自己懂事以来就不曾再做的事,她整个人趴在地板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搥着地板,好象她有多大的冤屈,好象她受了多大的折磨。
  沈湘婷这么一哭,欢欢反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阵一阵的抽噎。
  而沈湘婷却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在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都不曾哭得这么伤心,她很想告诉自己别哭了,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是她阻止不了自己的眼泪,要不是门铃声响起,只怕她会哭到眼睛瞎掉为止。
  一边开门,她一边擦着眼泪,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杜可升时,她整个人呆住了。
  “我还以为是欢欢在哭。”杜可升温柔的说。
  “她已经哭过了。”沈湘婷的声音沙哑,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疯婆子似的,她的头发因为流泪使劲而湿透,衣服看起来也一团乱。
  “你好象在和她较劲!”看着沈湘婷,他心疼的说。
  “你有什么事?”她伪装冷漠,不想被他的柔情给打败。
  “我想看欢欢。”
  “她……”
  “顺便看看你是不是改变心意了。”
  “没有!”她要将门摔上,但是被他用双手挡着,其实她知道一扇门也挡不住他,既然无法阻止他,既然自己也希望见到他,她就退开了一步,让他进来,不知怎么的,她一点都不想哭了。
  杜可升走了进来,直接就走向欢欢,而欢欢一见到他,咯咯的笑了起来。
  “叛徒!”沈湘婷骂。
  “她爱我!”杜可升自豪的说,抱起欢欢。
  沈湘婷有些嫉妒的看着他和欢欢这幅亲密的画面,小孩子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欢欢真的爱他,而愈是这样,她就愈不知道要怎么解决问题,现在再坦白,似乎是太晚了些……
  “她爱你又怎么样?!我的心意并没有改变。”沈湘婷很固执的说。
  “湘婷,一个人带孩子是很累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分担一些呢?”他真心的说。
  “欢欢是我的女儿,我自己可以照顾她!”
  “像现在这样?!”他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很好!”
  “不要再装了!”他微微的笑着,走向了她。“你的沮丧和挫折我都了解,任凭你再能干、再强悍,你还是需要男人,欢欢还是需要一个父亲,我们根本没有分开的理由,我可以当你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我们三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她异常的坚决。“哭泣并不代表我软弱,并不代表我后悔,我只是……我只是一时太累了,明天就没事了。”
  “真的到了明天就没事吗?”他边说边逗着欢欢。“你的情绪会直接影响到小孩,你急躁,欢欢会跟着急躁,你不耐烦,她也会跟着不耐烦,一旦你有心结,一旦你不能完全放松自己,欢欢还是会闹个没完的”
  咬咬唇,沈湘婷走到阳台上,如果她胆子够大,她应该往下跳,一了百了。
  “湘婷,让我知道你的心事好不好?”
  “求你不要烦我!”
  “我可以和你一起解决!”
  “你不能!”她抓着栏杆。“离我远一点,我只求你不要再来烦我!”
  “湘婷,没有我,你和欢欢会过得更好吗?”
  “会不会更好是我们的事,你……你不要再浪费你的时间了!”
  杜可升轻轻的将欢欢放回她的小床里,他真的没有碰到过比沈湘婷还不可理喻的女人,他什么都依她,不在乎她过去的一切,但她却当他是瘟神似的,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我不烦你……”他有些怕她会一个闪神往下跳。“湘婷,或许你还需要时间想清一些事,不过你知道怎么找我,我会等你!”
  “不……”她朝他尖叫。“不要等我,我宁可你忘了我而不是恨我!”
  “不要用这种戏剧化的字眼,我对你从来没有恨,我没有恨你的理由。”
  沈湘婷豁出去了,反正纸是包不住火的,今天他不知道,早晚他也会知道,她不可能瞒他一辈子,说开了也好,她就不必日日夜夜的折磨自己的良心,不必再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罪恶感。
  “好!我说!”她走进客厅。
  杜可升的B。B。CALL什么时候不响,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有急诊,是医院……”他懊恼的看她。
  “你走吧……”她的脸上有一抹古怪的笑意,大概是天意吧?!
  “我会再来。”
  “或许……我们无缘吧!”
  杜可升不信,他走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飞快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非常的短暂,但是包含了无数的承诺和无限的深情。
  “湘婷,我们有缘,我们绝对有这个缘!”
  她无力的笑着。
  “等我!”他急着赶回医院。
  他一走,沈湘婷的手指轻抚过自己的唇,美丽却短暂,这就是他和她恋情的写照。
  纪素和纪可风开始稳定的交往,由于第一次约会的感觉不错,所以他们开始频频的见面,不是吃饭、看电影,就是逛书展、喝咖啡,纪素终于在写作之外,找到了其它的生活乐趣。
  最近他们两个人还同时迷上了保龄球,有事没事就到保龄球馆切磋球技,当她发现自己写作的时间愈来愈少,而玩乐的时间却占去生活的大部分时,她开始提醒自己要正视这情形。
  她承认纪可风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但是她又不能一辈子靠他,她得自食其力,所以当他提议明天再来比赛一场时,她拒绝了。
  “你怕了?那我假装输你一次好了。”
  “我不是怕,我的球技又不比你差,只是我得写书了。”她轻柔的一笑。
  “不差一个晚上。”
  “你每天都这么说。”
  “纪素,人生苦短,当你还能玩乐时就要尽量的玩乐,否则等到你老得玩不动时,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纪可风将他专属的保龄球收进球袋。
  “你是一个老板,你当然可以这么洒脱,我却得辛苦赚钱。”她换回自己的鞋子。
  “我提高你的稿酬。”
  “少开这种玩笑!”
  “不是玩笑……”
  “是啊,再这么下去的话,一定会有闲言闲语说我是因为和出版社的老板上了床才能出书。”
  “你并没有和我上床!”
  “我知道、你知道,但是别人并不知道,由于我和你走得近,自然会招来一些蜚短流长,这就是人性,无法压抑的人性,何况你要找伴并不难,你有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她瞧他一眼。
  “谢谢你的赞美,请问我的中年男人魅力是否把你吸引了?”他也是个幽默的人,他的口才也不输她。“我以为你是那种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女作家,你笔下的女主角不都是如此吗?”
  “那是书里。”
  “你不是那种女人?”
  “纪可风,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不是饥渴的女人,我更不希望被一些无聊的话给抹黑了。”她拨了拨头发,很妩媚的一个动作。
  “我们是正当的来往。”他强调。
  “我知道,但是我不是无业游民,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这样三天两头的接接送送……”
  “证明你这个寡妇还是很有魅力啊!”
  纪素不想笑,但她还是噗哧一笑,本来她还以为纪可风是个刻板、没有什么生活情趣的人,但是相处之后才发现她是错的,她很意外他到今天还保持单身,他应该有很多的机会啊!
  “纪可风,你一定很有多的红颜知己……”
  “你是指异性朋友?”
  “比朋友还要亲密的。”
  纪可风自然的拥着她,两个人相偕走出保龄球馆,一阵凉风徐徐吹来。
  “一个事业成功又有中年男人魅力的男人是不会寂寞的,我当然有很多的红粉知己,不过谈得来的呢……”他摇摇头。“我想看中我的钱的女人比看重我的人的女人多。”
  “我都听胡涂了。”她对他一笑。“意思就是你的钱比你的人有魅力?!”
  “答对了!”
  “看来有钱也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不!有钱再不快乐也总比没钱的好,你这么辛苦的爬格子,难道只是为了出书的成熟感,不是为了钱吗?”他道出现实。
  “当然也为了钱。”
  “而我有钱。”
  “纪可风,你有钱是你的事,我做少事拿多少钱,我和你来往可不是为了你的钱!”
  “我知道,从你坚持各付各的,不占我便宜的情形就可以看出,你并不稀罕我的钱。”
  “钱我可以自己赚。”她淡淡的一笑。“我丈夫车祸死亡,我连一毛的保险理赔金都没有拿,全给了我婆家的人,我总觉得钱不是一切,再赚就有,为了钱而失去自己的尊严……划不来。”
  “你婆家的人对你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我丈夫死了,我和他们之间维持着一种淡如水的关系,我丈夫忌日的时候去上个香,就是这样,我不指望他们什么,他们也不会要求我什么。”她一脸的平静。
  “你真的是看得很开。”他发现自己对她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
  “日子总要过下去。”
  “至少我不必担心你是看上我的钱!”
  她笑笑,如果她把钱看得那么重,那笔保险理赔金就够她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纪素,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
  “认识我也没用,那时我已是别人的太太。”
  “不是对你丈夫不敬,但是我很高兴你现在是自由身。”他挪揄道。
  “纪可风,我们还是暂时别再见面,我想专专心心的完成这本书。”她要考验一下自己,看看自己的生活中可不可以没有他。
  “你的别再见面,你的暂时是多久的时间?”他总要问明白。
  “你等我的电话。”
  “如果你不打呢?”他竟感到恐惧。“难道你要我痴痴的等,不给我一个时间?”
  “纪可风,在我们没有来往之前,你的日子一样在过,你有你的朋友、你有你的圈子、你有你的世界,我也是,我们只不过是回到我们交往之前。”她很理性的说:“就当是考验,怎么样?”
  “考验?!”
  “考验我们是不是真的‘来电’。”
  纪可风懂了,他深深的凝视了她一会,同意的点点头,这的确是个有意思的考验,纪可风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也想知道她在他心里的斤两,这真的是个好建议,他接受这考验。
  一接到消息,傅珊立刻赶往急诊室,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告诉她说她丈夫出了车祸,正在急诊室的外科诊疗室治疗,她没有再多问,一古脑的恐惧驱策她往急诊室去,她只有一个念头,只希望他还活着。
  一到急诊室,她的一颗心差点由喉咙跳出,眼前是一片金星,她甚至没有办法清楚的分辨每一张脸孔,外科诊疗室挤了不少的人,有刀伤、有车祸的,有病人的家属,一大堆的人,她的丈夫在哪里?她愈是急着想见李惟农,愈是看不到他的人。
  “珊珊!”
  傅珊整个人一震,头皮发麻,是李惟农的声音,是他的声音,但是他人在哪里?
  “我在这里。”李惟农提高了音量。“在你的左后方,你只要回个头。”
  傅珊不敢回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就是不敢回头,她怕看到支离破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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