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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好不结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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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清啊。况且,你也知道商国伦贪图的就是珊珊的钱,他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和她分手的。”
“口气这么老成持重,我瞧瞧你几岁了?”欧阳健龙捧着她的脸庞,语气故作轻松地说道。
“我是外貌二十多岁,心境三十几岁。你知道的,和一个老人家谈恋爱,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的。”于薇笑着伸手去抚欧阳健龙右眼眼角边的闪电疤痕。“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以后不许别的女人碰这道疤。”她说完,没法子控制地红了眼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健龙反手握住她的手掌,紧紧掐住。
“我们总有一天要分手的。珊珊总有一天会认清真相,而你们的家族也不可能任由你们的婚事无限延期到你们俩四、五十岁吧。”
于薇努力地想笑得勇敢,可心是酸的,就连说话语气也颤抖了。
“闭嘴,以后的事很难说。”欧阳健龙粗声说道。
父亲已逝,看不到他现在将“台日物流”带到了什么样的荣景,而他与珊珊的婚事,则是他唯一让父亲在过世前最感到安慰的事。
因此,他无论如何不能随意解除婚约。这事——于薇也是知情的。
于薇看着他,知道他心里的为难。
她了解他的心情,知道想被父母亲认同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在他面前,从来不提她的不安,因为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
所以,她在他面前,从不提她有多害怕珊珊突然知道了他的好、突然爱上他……因为,那才是最正确的事情啊。
“是啊,以后的事很难说,可能我明天就不再爱你,而你明日也开始不再迷恋我了。”于薇顺着他的话,故意一耸肩,漫不经心地笑着。
“那是不可能的事。”欧阳健龙斩钉截铁地说道,浓眉甚至严肃地拧起。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她低头轻声地说道。
欧阳健龙眉头锁得更紧了,突然打横抱起她。
“你不可以再来一次……”于薇红着脸蓦抬头,实在没法子再承受更多。虽然每次欢爱都让她疯狂,但他实在太高大,她没法子一下子承受太多回的。
“别担心,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欧阳健龙说道,搂着她一同躺到了床间。
她蜷在他身侧,下巴轻摩他的胸膛。
“如果我和白珊珊解除婚……”
“嘘……”于薇捂住他的唇,急忙忙地摇头。“我明明说道我不结婚的,你该不是忘记了吧?”
欧阳健龙一挑眉,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他不信她不想结婚,他认为她只是一直在找理由不让她太伤心罢了。
于薇睁大眼睛,看着欧阳健龙,知道他并没有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去。
没有什么感情能够保证永远,干么又弄个承诺来让分手纷纷扰扰呢?她是真的不要婚姻的。
况且,就连她的亲生爸妈都没法子爱她太久,她又怎敢妄想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会想要长久地与她相守呢?她很早就做好一个人生活的打算了,她只是趁着年轻在攒集她的回忆罢了。
“我是认真的,我真的、真的不要结婚喔!”于薇推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闭嘴。”欧阳健龙将她牢牢揽在怀里。“睡觉。”
于薇闭上眼,窝在他身边。
是啊!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反正,他们又想不出解决方法。而他现在搂着她,像收藏着珍宝一样。天塌下来,她也不怕的。
上个月李秘书开始请产假两个月,于薇正是她的职务代理人。
于薇的工作当然忙碌了一些。相对来说,何丽梅当然也是。
“业务部的会议记录,以前不是都你在做吗?”何丽梅拿着时间表,兴师问罪地走到于薇面前。
“我现在代理李姐的职务,而我的工作部分则由你代理,我还要再说几遍?”
因为对方的不礼貌,于薇也就不客气地回答道。
“你只要做李姐一个人的工作,而我要做两个助理秘书的事,有没有搞错啊?”何丽梅不甘示弱地说道。
“执行长另外还身兼台日的总经理,李姐一个人做的是两人份的工作,这事你还要我提醒几次?”
“是。谁不知道你记忆力好,有胸有脑、人见人爱。”何丽梅面带微笑,语气讥讽地说道。
于薇双手交握在胸前,突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何丽梅。
“你看什么?”何丽梅被看得头皮发麻,出声斥喝道。
“原来嫉妒的嘴脸这么难看,我不过是提醒自己罢了。”于薇故意笑得千娇百媚地说道。
“谁嫉妒你了?你不过就是仗着……”何丽梅气得嘴唇颤抖地指着于薇。
欧阳健龙走出办公室,看到的正是两个女人对峙的样子。
“怎么了?有问题吗?”欧阳健龙看着于薇问道。
“我没问题。”于薇说道。
欧阳健龙转而看向何丽梅。
“我也没问题啊。”何丽梅笑容满面地道。
于薇坐回座位上,公事公办口吻说道:“执行长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行事历上写李秘书孩子今天满月?”欧阳健龙问道。
“对,帮您准备了乔治杰生的银汤匙。”李秘书生产时,欧阳健龙人在国外,她代他送去了一个大红包。
“你跟我一道去看李秘书,我对那些女人小孩的事不熟。”欧阳键龙说道,口气恰好是适如其分的漠然。
“李秘书的小孩好可爱,跟我大哥小孩一样大呢!”何丽梅在一旁插话道,希望执行长能注意到她。
“执行长打算什么时候去看?”于薇问道。
欧阳健龙看了下手表——五点。“现在去吧。”
何丽梅被视为无物,只得呐呐地坐回原位。
“是。请执行长给我十分钟时间,让我把工作善后。”于薇说道。
“你好了之后,再叫我。”欧阳健龙头也不回地走回办公室里。
“仗着老板喜欢,还要让老板等你,你还真大牌啊。”何丽梅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嫉妒的该是连老板的未婚妻白小姐都对我很友善吧。”于薇没打算要对她友善,毕竟有些人是你给了好脸色后,她接着就会踩到你头上来了。
“哼。”何丽梅下巴一昂,啪啪啪地对着电脑打起文件来。
十分钟后,欧阳健龙和于薇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何丽梅板着脸,坐在座位上生闷气,她真不懂,于薇能做的事,她有哪样不能做,她不过是没像于薇卖笑卖得那么灿烂罢了。
于薇经常和执行长一起用餐这事,早就传遍整个集团了,只是没人抓到他们有更进一步的证据罢了。
铃……
何丽梅想得分神,蓦响的电话铃吓得她惊跳起身。
她很快抓起电话。“执行长办公室,您好。我姓何。?
“这么快就接电话,是要吓死我吗?”电话那头不客气地斥责道。
“很抱歉,请问您是哪位?”何丽梅暗暗心虚了一下。李姐教过她们得在电话第二、三响之时再接起来的。
“欧阳成。”
“董事长,很抱歉。因为我刚送完会议记录进来,不知道电话响了多久。”何丽梅一听是执行长祖父欧阳成,马上眼也不眨地说出谎话来。
“搞什么鬼,办公室都没人?于薇呢?”
“执行长带她一起去探望李秘书了。”何丽梅说道。
“他们很常一起出去?”
“于薇长得漂亮能力又强,执行长喜欢带她出去,是很正常的事。”何丽梅说得云淡风轻,唇边笑容却极为算计。
“哪里正常?怎么他以前不带李秘书出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何丽梅含糊地说道,没说以前李秘书也经常陪同执行长出去探望其他主管。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丽梅。”何丽梅双眼一亮,精神一振。
“你帮我盯着他们。如果于薇有什么想引诱的念头,你就通知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我很乐意帮忙,因为白小姐和执行长都是好人,我们都很希望他们能早点结婚呢!”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台佳“公关部主任即将出缺,你好好表现,我会优先考虑你的。”欧阳成说完,挂断了电话。
何丽梅看着电话,心里一阵得意。现在机会之神已经站到她身边了,她需要的只是把握机会而已。
她会盯紧于薇与执行长的互动,毕竟像她这种人才不该输给一个花瓶。
何丽梅趁着四下无人,悄悄打开紧急联络簿,抄下了欧阳健龙家的住址……
***
欧阳健龙和于薇看完李秘书小孩后,两个人外带晚餐回到了欧阳健龙家。
“欧阳爸爸,可以帮我拿个白色大碗吗?”于薇穿着小可爱、一件短裤站在流理台前,巧笑地回头说道。
“不要再叫我欧阳爸爸了,我起了一臂鸡皮瘩疙!”欧阳健龙拿过瓷碗放到她手边,双手却顺势搂住她的腰。
“没办法啊,谁叫你那么有孩子缘。”于薇想起他一抱孩子,孩子便会傻笑一事,就忍不住很开心。
“我何止有孩子缘?我更有女人缘。”
欧阳健龙低头吻住她的唇,浅浅地吮着,大掌已经溜上她的腰间抚摸着她的肌肤。对于她,他永远是要不够。
“我们多久没在厨房做了?”他含着她的耳垂说道。
“我们哪里都不能做,因为我生理期来了。”于薇一脸无辜地说道。
“那你干么穿这样出来勾引人?”欧阳健龙咬牙切齿地说道,大掌拍了下她的臀部。
“你喜欢看我穿这样,不是吗?”于薇无辜地眨着眼。
“今天没生理痛?”这女人超级怕痛。
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时,她还痛到哭了好几次,是一直到后来两、三次亲密,才好不容易适应他的。
“早上吃了一颗止痛药。”她说。
“待会儿煮红豆汤给你喝。”他不谙厨艺,却为她学会了这一道。
欧阳健龙握住她下颚,认真端详她脸色是否太过苍白。
于薇乖乖地让他打量,唇边笑意却是怎么样也没法子隐藏。
除了古安妮和尉迟静之外,没有人这样在意过她的一举一动,只要两人私下相处,他的目光便总是停留在她身上,像爸爸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地关心着她的一举一动。
“欧阳爸爸,我的红豆汤要加黑糖喔。”于薇撒娇地说道。
“还要不要加烤麻糯?”欧阳健龙佯怒地粗声说道,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
“不要再叫我欧阳爸爸了,你已经成功地打击了我的性欲及男性尊严了!”
“叫一下有什么关系,感觉很亲切嘛……”于薇笑着推推他手臂,指指流理台。“快把东西端到餐桌上吧,汤都冷了。”
欧阳健龙端起两碗汤走向餐桌。
铃铃……于薇直觉地接起流理台边的电话。
“喂。”
“请问咏琪在家吗?”对方声音像隔着一层布似地,让人听得很模糊。
“你打错了。”于薇挂断了电话,端起一盘炒饭走到欧阳健龙身边。“不好意思,接了你的电话。”
“没关系。”欧阳健龙不在意地说道。
“有关系,万一接到了你祖父的电话,劈头就给我一阵骂,把我。当成你和珊珊不结婚的假想敌,我们就别玩了。毕竟,你祖父平日对我印象还不算太差。”
“无所谓,正好让他知道不是事事都要照着他的剧本走。”欧阳健龙扯她坐到餐桌前,把筷子塞到她手里,先塞给她汤,再盛上一碗炒饭。“吃饭!整碗吃光!”
“遵命,大人。”于薇粲然一笑后,乖乖地坐好吃饭。
欧阳健龙也大口地吃起饭来,很快地便将自己的食物解决个一干二净。
“喂,你下星期三下午为什么不让我们排行程?”她突然想道,腮帮子还鼓着炒饭时便问道。
“查勤吗?聪明女人不该太要求行踪。”他说道,心思却已然飘开。
下星期三是他父亲的忌日,而他一直在挣扎,是否该告诉她关于自己对父亲的内疚?因为那股情感埋得太深沉,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谁分享。
虽然于薇对他的意义不同,他几乎是将她完全纳入了自己的生活之间。可一旦开了口,他等于是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送到她面前。
“你怎么会笨到以为我聪明呢?我就是傻,才会这么一直跟着你啊。”于薇看着他神色有恙,于是故意嘟了下嘴,笑嘻嘻地戳了下他手臂。“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因为我本来星期三下午要请休假,和安妮、小静去喝下午茶的。”
“敢在老板面前谈溜班一事,你愈来愈胆大妄为了。”他挑眉戏谑地说道,表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是公司英明、老板体谅,上班半年的员工就有三天年假,简直是大福利。”
于薇不想追问什么,于是双手合十,摆出崇拜姿态。
他握住她的手,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下星期三是我爸忌日。”他说,“你和你父亲感情一定很好。”她十指探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交扣着,只希望自己能安慰到他。
“不,他一直对我很失望,因为他一直认为我是能成大业的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在日本读书时,加入帮派逞凶使恶。”他扯动了下嘴角。
“你怎么会去混帮派?”
“我祖父是那种高压独裁者,我父亲个性温和,一辈子都这么忍了下来。可我忍不下那口气,他愈要我往正路走,我就偏不如他意,家里事业成就愈大,我在日本道上名声也就愈响亮。”想起那时父亲失望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那你是怎么浪子回头的?”于薇伸出双臂揽紧了他。
“我带着几名兄弟去挑了一个小帮派,一时不察被人在这里砍了一刀,送到医院急救,差点瞎了眼。”
“我醒来时,我爸刚从台湾飞来,坐在我病床边。当时已骨瘦如柴的他,告诉我他得了胃癌,希望我回来台湾帮他。”欧阳健龙极力地控制着自己面无表情,可他颤抖的双肩、不稳的语气,却是已经完全地不由自主。
于薇看着他紧咬着牙根的姿态,她努力睁大眼,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可是她甚至没法子忍住一分钟,便哇地一声哭出了来。
她扑到欧阳健龙怀里,用力地抱紧了他。
“我爸说他一直相信我有能力……只是时间已经不等他了……”
欧阳健龙用力地回抱着她,努力地把话说完。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遗憾发生,我们才会知道要珍惜……”她咬住手背,怕自己哭得太伤心,会让他太难受。
“他终究没能看到我的成就,我回国才一年,他就过世。奋斗多年,我让”台佳“底下的超市成长一倍,我爷爷终于放手先让我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股东们也举手赞成我接下执行长位置,这些成就他都来不及看到。”他哑声说道。
“他离开前,看到了你的回头、你的努力,这样就够了。虽然应该已经有人跟你说过一百次,但是我还是要说——”于薇大声地说道,两行眼泪同时滑下眼眶。
“你爸爸会以你为荣的!”
“不,没有人告诉过我。”欧阳健龙哑声说道。“我不跟家族里的人打交道,因为在我还在混黑道时,他们从没有人给过我父亲一个鼓励的眼神。”欧阳健龙说完,别开了头,因为不习惯和人分享这样的心情。
于薇捧过他的脸,定定地凝视着他。
“你为什么要强忍着不哭?哭又不丢脸,我又不会笑你的。”她说。
“我们初次见面时,你不也因为想念你爸爸而流泪吗?”
欧阳健龙把脸埋到于薇肩窝里,嗄声地说道:“那一日,我刚接下执行长位置,可一想到我爸再也看不到这一切了,才会悲从中来。”
于薇不知道他是否掉了泪,只知道他的呼吸热得会烫人,她用尽全力揽住他的肩,努力让他知道他并不孤单。
她懂他压抑的心情,她也知道一个人孤单地面对心头苦时,那苦只会加倍地反弹回来。
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吧!一股微妙的情绪拉扯住于薇的心,她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奶奶过世之后,她就不曾拥有过“家”的感觉了啊。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相守下去,那该有多好……于薇一忖及此,后背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不,她不能奢望与他成立一个“家”,因为那是白珊珊的权利。
且不论她有没有自信能为他担负起一个家,她认为他需要的该是一个更能支持他的事业发展,让他在父亲灵前更能抬头挺胸的妻子。
她现在还能陪伴他,给他安慰,这样就已足够了。
于薇更加拥紧了他,而欧阳健龙亦然。
他呼吸着她的发香,知道这个女人更往他心里走进一层了。
或者,他可以不需要和白珊珊结婚来换取百分之十的股份,只要他撒手自己在日本的私人投资,换取资金去搜购日方“台佳”的股份。假以时日,他也能达成父亲心愿,成为“台佳”的最大股份持有人的。
只是,那样一来,他和爷爷如履薄冰的关系,也将会再度破裂吧。
那毕竟……不是父亲所希望看到的啊。
欧阳健龙心里蓦地一揪,愈加地心疼起怀里的小女人了,但他知道无论将来的决定如何,他发誓自己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委屈的。
因为她是他唯一想要的妻子啊!
第六章
那一日之后,于薇与欧阳健龙的关系更加亲密了,她变得更经常在他家过夜了。
他们仍然容易在四目交接之后,便要缠绵到床上去。可更多时候,他们会只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分享彼此的气息—一他处理他的公事,她则抱着她的漫画及小说坐在书桌边地上,自顾自地呵呵笑着。
早晚相看却不相厌,这事对于欧阳健龙尤其难得。他独来独往惯了,生命里似乎不曾有过这样一个女人总陪伴在_旁。
对于薇而言亦然,她开始拥有了家人的真实感。
只不过,公司在此时也开始出现了有关他们的闲言闲语。这件事情大大地出乎于薇的意料之外,如果有什么谣言,应该早就传开来了,不是吗?
不过,于薇并没有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她和欧阳健龙下班之后,虽不常在外用餐,但也不会特别避开人潮,也许有人看见了,所以开始嚼起了舌根吧。
于是,有些对她还算友善的女同事们开始和她疏远,何丽梅也会不时在她面前故意提起什么以色诱人一事,甚至于她只要一踏入员工餐厅,就会开始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要不然,就是她一出现,旁人的说话声音就会自动降成耳语。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都在谈论她的是非,导致她在公司里几乎是被孤立了起来。
可她不在乎。
她美女当了这么多年,早就很习惯被人排挤了。况且,她现在有欧阳健龙宠着、陪着,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会笑,她才不想管别人呢!
这天中午,于薇订了豪华日式便当,一人在座位上开心地吃着。
“唉呀,这家便当很贵啊。执行长他们中午开会都没吃这么好,难道你的薪水比较高吗?”何丽梅一走进办公室,看到那两层便当,马上就酸溜溜地说道。
“本人正巧家境富裕,我不工作时也是经常吃这种便当的。”于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心满意足地合上便当盒。
“听说你昨天和执行长一起下班,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何丽梅不客气地问道。
“你难道还没听到最新消息,白小姐昨晚和我们一起吃饭吗?白小姐都不在乎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副路见不平的样子?”于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拿出口红很快地补好了妆。
“那是白小姐宽宏大量,不想和你一般计较。反正,人家结婚之后,你就永远见不得光了。”
“那关你什么事?”于薇一耸肩问道。
“我是好心要告诉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何丽梅说道,被于薇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哇,你的评语好客气,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鬼呢!”于薇不怒反笑,迷人地一耸肩后,看了下手表,走到吧台前,准备再度泡茶。“已经半小时了,该进去会议室再巡视一下吧。”
前阵子,“日本货通”代运“台日物流”一批货品给美国厂商,但却在美国厂商末汇款,台日物流还没给美国厂商出货单的状况下,竟将货品给了厂商。欧阳健龙为此事之不合程序,勃然大怒了一番。
日本货通不愿道歉,欧阳健龙在勃然大怒之下,下令律师告人。
日本货通自知理亏,高层急忙派了人来道歉,此时正在会议室里谈判。
“”您“能够和执行长同车,如今身份地位不同,倒茶这种闲杂小事还是交给我吧……”何丽悔讥讽地说道。
铃铃——
何丽梅话没说完,马上快手接起电话。“您好,我是。王董,您好。她在……您稍等。”
“裕青王董找你。”何丽梅冷冷看于薇一眼。
“王董好,昨天打去跟您说生日快乐,您出国了。要不要我现在补唱生日快乐歌?”于薇深知道老董事都是孩子个性,笑呵呵地对电话说道:“是……执行长如果知道您喜欢那幅国画一定会很开心的,他现在还在开会,我晚一点请他拨电话给您。”
于薇挂断了电话。
“了不起,已经有老板娘架式了嘛。”何丽梅盯着于薇,想捕捉她心虚的表情。
“我并没有打算要嫁给他。”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打算要嫁给执行长,却又和他走得这么近,是打算要海捞一票吗?”
“我建议你少开尊口为妙。”于薇看了她身后一眼,闭上了嘴。
“心虚了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你钓上执行长,图的也就是……”
“图的是什么?”欧阳健龙沉声问道。
何丽梅惊跳起身,脸色唰地一阵惨白。
“会议提前结束了吗?”于薇问道,表情倒是很镇定。
“我让他们休息二十分钟。”欧阳健龙大跨步走到她们两人面前,目光凌厉地看着何丽梅。“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知道您最近和于秘书走得很近,当然会为白小姐抱不平。”何丽梅双唇颤抖地说道,根本不敢看欧阳健龙。
“白珊珊都没抱不平了,你们是在哕嗦什么?”欧阳健龙不客气地说道,身形魁梧得像座墙的他,光是站着就有了足够的压迫感。
何丽梅吓得双手发抖,低头咬住唇,不敢再接话。
“你进来。”欧阳健龙对于薇命令地说道。
于薇起身,悠哉悠哉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当然锁住了门。
“她这种冷嘲热讽的状况多久了?”欧阳健龙一在沙发坐定,马上劈头问道。
“几天?还是一、两个星期,我不记得了,反正,她不是唯一看不顺眼我和你在一起的人,无所谓。”于薇一耸肩,在他身边坐下,果冻一样地滑到他身边,亲热地抱住他的手臂。
“为什么不告诉我?”欧阳健龙抚着她发丝。
“说了也没用啊,毕竟他们说的是事实,你有未婚妻,而我是第三者。”于薇抚着他眼角的疤痕,突然笑了。“啊,我说错了,我是第四者,商国伦才是第三者。”
“那对你不公平。”为了和他在一起,她必须要承受流言攻击,他怎么可能忍心看她成为箭靶?
“感情这种事哪有公平的。若是要讲公平,我这么年轻貌美、经济无虞,干么偏偏要爱上一个老男人……”她顽皮地咬了下他的鼻子。
“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结婚?”欧阳健龙握住她的下颚,沉声问出这个让他汁较的问题。
“干么这样问?”于薇心一惊,,却佯装无事人似地掰着他的手指,四两拨千斤地说道:“你还有未婚妻啊,你爷爷不是说要等到你们结婚时,才会再把”台佳“另外百分之十的股份过到你名下吗?你不想让你爸爸失望,不是吗?”
“不要顾右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欧阳健龙握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
于薇脸色微白,水眸缓缓地眨动了几下,眼里笑意慢慢地褪去。
“结婚有什么好?为什么要结婚?”她说。
欧阳健龙望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他一语不发,只是等待着。
于薇回望着他,握紧拳头,强迫自己用一种冷静的语调说道:“我爸妈各自离婚了两次,第三次婚姻也不见得多高明。如果感情是稳定的,又何必须要那一张证书?婚姻里有那么多的关系要应付,感情的事不是管好自己就好了吗……”
“你在害怕什么?婚姻?”欧阳健龙打断她的话。
“我没有害怕,我只是不喜欢。”她皱着眉,大声说道。
如果她真的是为他着想,她就不能动摇,不能做出任何会让他解除婚约的事情。她比谁都知道他工作有多认真,比谁都知道他有多想让天上父亲知道他终于掌握了台佳实权。
“你在害怕。”欧阳健龙抚着她冰冷脸庞,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
“我没有!”于薇握紧拳头,大声地说道。
“你有,所以你才会这么激动。你害怕结婚就是悲剧的开始?”
他真是太粗心了,怎么从没注意过她对婚姻如此敬谢不敏呢?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总之,我不喜欢结婚那种被拘束的感觉。”
她不要婚姻、不要婚姻——于薇拼命地催眠自己。
“如果我跟你求婚呢?”他问。
“不可能。”于薇马上便打断他的话。
欧阳健龙眯起眼,眼神似箭地直刺入她的心里。
“你从来就没想过我们可以长相厮守?”就在他日夜盘算着要如何改进两人的关系时,她竟然不想和他结婚!
“长相厮守不代表会一直很美好。我们现在很相爱,就只要记得这份美好就好了啊。”于薇急促地说道,不敢让他动摇她的意念。
“如果我要的就是长相厮守呢?”他沉下脸,从齿缝里进出话来。
“我不想讨论这个,反正,你还是要跟珊珊结婚的。”
她闪躲的态度让欧阳健龙大火,他用力一拍桌子,大吼出声——
“你和我在一起,莫非只是为了可以配合你不想结婚的念头?因为我终究会是别人的丈夫,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我。就算分手了,那也是情非得已,而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生变,对吗?”
“你闭嘴!”她急得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虽然她对婚姻确实是恐惧,但只要是他,她想她是甚至愿意相信的。
怎么办?她不想被他误会,可是又不能说出自己要分手的真正原因——她是因为希望他可以尽快完成他父亲的遗愿啊!
“我说对了吗?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吗?今天不是我,也会是其他男人吗?”
欧阳健龙掐住她的下颚,怒气全冲到她脸上。
“才不是!才不是!”于薇乱了阵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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