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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弃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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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日总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趾高气昂得令人讨厌,如今遭逢巨变,连工作的地方都给烧了,项允蕾不禁同情起她。
  “呃……你别难过,俱乐部会很快重建,你很有能力,巨鹰帮绝不会让你失业的。”她笨拙的安慰道。
  “谢谢你的安慰,允蕾小姐,我会振作起来的。”
  森岛由美半侧过头,浅笑致谢,但一转头注视前方,脸上的表情就全变了。
  怨恨的幽光从她的眼中透出,她勾起抹着暗红色唇膏的唇瓣,冷然一笑。
  是的!
  她会振作!她不但能够重新获得工作,还能得到她想要的──男人!
  长途飞行让项允蕾相当疲累,在汽车行驶的规律摇晃中,她不自觉合上眼皮,逐渐陷入昏睡。
  森岛由美从后视镜中发现她睡着了,立即在下一个交流道口下高速公路,往人烟稀少的偏僻处驶去。
  她将车停在路旁,然后下车走向后座。
  “嗯……到了吗?”
  项允蕾发现车子停了下来,好像还有人打开车门,于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爱困地用手揉揉眼皮。
  感觉面前矗立着一道诡异的黑影,她缓缓抬起头一看,立即惊恐地瞪大眼。因为她看见森岛由美手持针筒,面孔扭曲地站在她面前。
  “你想做…啊!”
  森岛由美迅速将针扎入她的手臂,然后将针筒里的药剂全部推入她体内。
  药效吸收得十分快速,项允蕾张大嘴,正想质问她为何这么做,喉咙已经发下出任何声音。
  她不甘心地睁大眼,瞪着森岛由美,不久后双眼一闭,软趴趴地倒下。
  “哼!这支针会让你睡上好一阵子,等你醒来;哼哼,将会有意想下到的惊喜。”
  她将后座车门关上,然后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重新上路。
  连续几起巨鹰帮的产业遭人纵火的事件,让宫城元朗一回国就疲于奔命,繁琐的调查工作,让他整日忙得像个陀螺。
  不过即使在百忙之中,他仍记挂着项允蕾。
  派去接她的人,应该已经接到她了吧?
  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到?
  昨晚负责打理洛杉矶产业的管理人,打电话向他报备,表示项允蕾已经坐上回国的飞机,那时他正在忙,但还是立刻派人到机场接她回来。
  “副帮主,不好了!”
  宫城元朗的属下──泉谷快步走进来,神色慌张。
  “怎么回事?”
  “刚才派去接允蕾小姐的朝山打电话回来说,没接到允蕾小姐。”
  “什么?!”宫城元朗跳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
  “是!据朝山说,他昨晚就到达东京,借住在东京的支部里,准备一早出门去接小姐。哪知道早上要出门时,车子的四个轮胎全被人刺破了,等他赶到机场时,已经找不到小姐了。”
  “糟了!小蕾危险,她一定被人绑走了。”他面色铁青,双眸盛满担忧。
  “副帮主您别担心,也许事情没有这么糟。说不定被人刺破车胎,只是敌对帮派的一个小警告,而允蕾小姐有可能自行搭车或搭机回来了,所以朝山才会找不到她。”泉谷安慰道。
  “不!汽车的轮胎被刺破,显然是有预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延误朝山接机的时间,好乘机掳走小蕾!”
  “那现在该怎么办?”这下连泉谷也慌了。
  “我去向拓也报备这件事!”宫城元朗迅速起身,冲出家门。
  二十分钟后,巨鹰帮总部──
  光洁宛如镜面的紫檀木方桌旁,围着三个面色凝重的人,每个人都心事重重,久久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拓也,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小蕾的安全,我……实在没资格来见你!”宫城元朗痛苦的闭上眼,愧疚的认错。
  他焦急、忧心又满怀歉疚,在多重情绪的折磨下,俊朗的他变得万般憔悴。
  武居拓也双手环胸,面色冷肃,片刻后才说:“我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不愿见到她受伤害!这件事确实有蹊跷,小蕾一下飞机就失踪了,可见对方对她的行踪相当清楚,我怀疑这不是外人所为,而是帮内出了叛徒!”
  “叛徒?”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温立雅点点头附和丈夫。  “元朗哥,你就先别自责,还是先想想该怎么找到小蕾,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
  宫城元朗话还没问完,门外又传来下属焦急的呼唤声。“帮主、副帮主,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武居拓也沉声命令。
  那人开门进来,面色惨白地报告道:“帮主、副帮主,刚才……刚才东京警署打电话来,说东京湾捞起一具女尸,身上有……有……允蕾小姐的护照!”
  “不──”
  宫城元朗发出心魂俱裂的嘶吼,推开那人笔直往外冲。
  小蕾……他的最爱……请仁慈的老天爷别夺走她!
  他急速奔跑着,从不轻易落下的泪水,迅速充满他的眼眶,随着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幻化成水珠飞散到空中。
  此时他什么也不求,只求上天结束这场恶梦,让她赶快回到他身边来!
  东京市立殡仪馆的停尸间里,宫城元朗、武居拓也和妻子温立雅正在确认,躺
  在冰冷铁柜里的女尸,是否就是项允蕾。
  他们望着那具被礁石撞击得面目全非的面孔,一时间沉默无语。
  温立雅停止拭泪,而原本忧伤、焦急得几乎要发狂的宫城元朗和武居拓也,也恢复平静的面孔,静静望着躺在冰柜里的可怜女子。
  “如何?这是否就是宫城太太?”陪他们前来认尸的警员紧张地问。
  “不是!这不是我的妻子。”宫城元朗松口气道。
  无论身材、高度和肤色,这女子没有一点和允蕾吻合。
  他掉头走出停尸间,双腿依然不断颤抖,他必须用所有的力气支撑双腿,才不至于当场跪倒在地。
  先前的极度恐惧和现在的极度放松,让他再也使不出更多力气。
  感谢老天,那名女子不是允蕾!
  “可是──如果她不是宫城太太,为什么身上会有宫城太太的护照呢?”警员追在后头问。
  “你不知道有一种行业叫扒手吗?我想她的护照,应该是被这个女人扒走了,而这个女人又被人杀了扔进海里,所以身上才会有我妹妹的护照。”武居拓也分析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从惯窃的方向去追查,应该很快就能查出这名女子的身分了?”警员恍然大悟地笑了。“谢谢你,武居先生。”
  他们一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温立雅立刻扑进丈夫怀里轻泣。
  “拓也,吓死我了!”
  她被吓坏了,她以为遇害的人真的是项允蕾,害她掉了一大缸眼泪。
  “别哭!我们确认过了,那个人不是小蕾,真是万幸。”武居拓也轻拍妻子的背,柔声安慰。
  相对于他们的喜悦,宫城元朗的表情就显得阴郁多了。
  “元朗哥,你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那个被丢进海里的女人,并不是小蕾呀!”温立雅发现他的闷闷不乐,于是讶然问道。
  “我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小蕾,但小蕾失踪了是事实,要是再这么下去,难保下一个遇害的人不是小蕾!”
  她一天没有回到他身旁,他时时刻刻都无法安心。
  “说得也是……”温立雅立刻敛起笑容,不安的低语。
  “小蕾到底在哪里?是谁绑走了她?”宫城元朗担忧地喃喃自语。
  “唯今之计,只有立刻派人调查,或许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武居拓也严肃地抿唇道。
  “也只能这样了……”
  宫城元朗已经慌乱得无法思考,除了听从武居拓也的建议,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不在乎绑匪要求什么条件,为了她,他愿意放弃一切。
  只要她平安回来!
  “元朗,听说允蕾小姐失踪了!你们找到她了吗?”
  森岛由美推门走进巨鹰帮的会议室,装出一脸关心的模样。
  项允蕾失踪已经将近一天了,这段时间宫城元朗一直不吃不睡的坐在这里,等待属下回报调查的结果。
  他闭上眼,沉痛地说:“还没有!不过我会尽一切力量,找出绑走她的人,把她救出来。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
  “元朗,你先别担心!”森岛由美按住他的肩,柔声说:“或许允蕾小姐并不是被人绑走,而是不知跑到哪里去玩,没有告诉你们罢了!”
  “不可能!小蕾不是这样的女孩。”他断然否认。
  依他对项允蕾的了解,她绝不可能这么做,就算她生他的气,还不想回家来,也该告诉兄嫂一声。然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下落!
  “我还是认为,她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才会故意演出这场失踪记!”她眷恋地望着他的脸,劝道:“元朗,别再替那种不成熟的小丫头操心了,你该和更成熟沉稳的女人在一起!譬如我……”
  “不可能!”宫城元朗再次摇头。“我说过我们已经分手,不可能再复合。”
  “是因为项允蕾那丫头的缘故?”她恨恨地问。
  “是的。我爱允蕾,除了她,我谁也不想要。”
  她的失踪让他更加明白,他心中真正爱的只有她。
  此时心中的慌乱与惶恐,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他几乎不敢去想,要是她发生任何意外,他该怎么办?没有了她,他的日子会陷入什么样冷清枯寂的地狱里?这种恐惧是真真实实,不会被错认的!
  他不禁感到汗颜,以往她在身边时,她虽名为他的妻子,但是他对她的关注,却只停留在供应她衣食无虑的基本需求,她要的爱,他连一天也没有给过她!
  好不容易,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也向她表明了他的爱,可是在他还来不及弥补她、给她幸福前,她就失踪了,万一她再也无法回来,他能够原谅自己吗?
  只怕这一生,他再也不会笑了!
  宫城元朗痛苦地低下头,忍住眼角逐渐扩散的湿濡。
  他发誓,如果现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立刻冲过去,紧紧抱住她,毫不吝啬的告诉她,他有多爱她,这一生,他绝不会再让她有任何遗憾!
  但……他的忏悔,可来得及告诉她?
  “你明明说过,只当她是妹妹的!”森岛由美恼怒地指控。
  “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难去解释,过去是我太顽固,一味将她推拒在心门之外,如今我已经想通,我万分肯定,我爱她!”
  “不──”森岛由美激动地跪倒在他面前,哀泣道:“你别离开我!元朗,求你忘了她,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爱你,把你对那丫头的爱,加倍还给你!”
  “你不必这么做!”宫城元朗毫不留情回绝。“我说过,我只爱小蕾一个人,这点永远也不可能改变!抱歉让你失望,我不会再与你复合,请你死了这条心,别再有这种想法了。”
  “那──若是项允蕾死了呢?”她面孔扭曲,尖锐地大吼。
  “就算她死了,我还是只爱她一个人,无论她是生或是死,都不会影响我对她的爱。我的心,此生已是属于她的!”
  “你……”森岛由美崩溃了,她从未爱任何男人,像爱他这么深,为了他,她可以说费尽心思,而他不但完全不领情,还这般糟蹋她的心意。
  她恨,她真的好恨!
  “你会后侮的!”森岛由美恨恨地咬牙,扭头离去。
  这是他自找的,休怪她对他无情!
  他把她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白白浪费掉了,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傻得把心奉上,她要让他明白,她的报复有多可怕……
  第九章
  “嗯……”
  项允蕾倒卧在地板上,苍白的脸庞贴着冰冷的地板,地底的寒气透上来,冻得她不住发抖。
  她右手指尖抽动了下,嘴里发出不舒服的呓语声,但双眼依然紧闭着。
  一阵喀答喀答的脚步声传来,愈靠愈近,最后在她身旁停下,
  “起来!你也睡得够久了。”来人腿一伸,穿着高跟鞋的脚尖,毫不客气的往项允蕾身上踢去。
  “呃……”项允蕾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睁开眼睛。
  她的头好晕,视觉焦距也调不准,眼前的景物白茫茫一片,像是幻影一样晃动着  。
  项允蕾勉强撑起虚弱的身体,眯眼注视着站在面前的人,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是森岛由美。
  对了!她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森岛由美到机场接她,趁她睡着时打了一剂令她昏睡的药剂,然后把她抓到这里来。
  “你……我在哪里?”
  项允蕾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在昏暗的密闭空间里,四周连扇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光线来源,只有天花板上那盏黄色的灯泡。
  她看见墙壁上钉有一些摆放葡萄酒的酒架,不过上头连一瓶酒都没有,她猜想这原来应该是专门用来藏酒的酒窖,但现在已废置不用。
  “如何?还喜欢临死之前的环境吗?”森岛由美森然冷笑。“这是我的住处,我把你带回青森来了!宫城元朗他们大概以为你被绑到其他地方去,正拼命在东京那一带四处追查,他们哪会想到你就在青森,而且就在我的住处呢?”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想做什么?”项允蕾恐惧地问。
  她知道森岛由美把她抓来,绝对没打什么好主意。
  “我把你抓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了你!”
  项允蕾双目瞪大,倒抽一口冷气。
  森岛由美立即补充。“不过你不必太紧张,在我还没报复宫城元朗之前,我不会轻易杀了你。”
  “报复元朗?为什么?”项允蕾不解地问。
  他们不曾经是情人吗?
  “为什么?哼!他竟然为了你跟我分手,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他后悔,我要他为他的绝情付出代价!”
  她是被甩了没错,但她不会像其他笨女人一样,被男人抛弃就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她会用她的方法反击,让辜负她的男人,也尝尝失去所爱的痛苦!
  森岛由美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双眼射出的恨意,令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怎么做?”项允蕾颤抖地问。
  她知道森岛由美就算没打算立刻杀了她,也不会太善待她,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折磨自己。
  “哈哈……我想怎么做?哼!我打算在杀了你之前,每天给他一些意外的小惊喜。”她尖锐的笑声,令项允蕾毛骨悚然。
  她想到什么折磨她的方法吗?
  “我要每天割下一样你身体上的器官,送到宫城家给元朗,也许是手指、也许是脚趾,也有可能是耳朵、或是漂亮的褐色眼珠……让我来想想,今天该送什么东西给你那亲爱的大哥和丈夫,为他们制造更多惊奇呢?”
  森岛由美打开随身皮包,取出一把漂亮的弹簧刀,她按下开关,银白色的刀刀立刻弹出,锐利的刀锋即使在晕黄的灯光下,依然闪闪发亮。
  她在项允蕾身旁绕来走去,像在考虑该割下她哪里,忽然她弹指嚷道:“我想到今天该割下什么东西了!”
  “不……不要!”项允蕾抖着唇,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一向娇弱,又一直被兄长、丈夫保护得好好的,几时曾面临这种恐惧?森岛由美三两句话,就把她吓得几乎快昏过去了。
  “求我也没用!你要怪就怪宫城元朗,是他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你──认命吧!”森岛由美高举刀子,用力砍下。
  “啊──”
  刀锋咻咻划过她的脸颊边,项允蕾紧闭着眼,颤抖地放声尖叫,但奇怪的是,
  她并不觉得痛。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没看到血光四溅的景象,只见几撮柔细的褐色发丝,飘呀飘地掉落到地上。
  森岛由美捡起那几撮头发,哼然冷笑。
  “你以为我会急着一天就把游戏玩完?我不会太轻易让你死去,我要让你活久一点,好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每天食不下咽、睡不安枕,直到你死去为止。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的尸体送回去,让他们彻底崩溃!”
  没想到她相貌艳丽,心肠却恶毒丑陋无比,得不到爱人的心的怨恨,让偏激的她想毁了全世界。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大哥和元朗都待你不薄呀!”她抖着唇问。
  “他们待我不薄?哼!你懂什么?武居拓也让我管理俱乐部,只是想利用我的美色替他招揽顾客,赚取大把金钱,根本不是想重用我!
  而宫城元朗就更可恨了!我那么爱他,为了他,愿意留在俱乐部过着送往迎来的日子,他却为了你辜负我的感情。他们都对不起我,所以我也要夺走他们所重视的女人,让他们痛苦、懊悔一辈子!“她森然冷笑。
  “可是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呀!我大哥很少跟我说话,你杀了我,他不一定会难过,而元朗他…”
  项允蕾咬了咬唇,继续说:“他名义上虽然是我的丈夫,但是他对我根本没什么感情,结婚一年多都是分房而眠,我活着或是死了,对他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胡扯!”森岛由美厉声驳斥她。“他爱你!我看得出来,只要你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眼睛就绕着你打转,就算你不在面前,他的心里也只想着你,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来!”
  “真──真的?”
  项允蕾顾不得森岛由美狰狞的面孔,颊上还挂着泪水,唇边已绽开一朵惊喜的笑容。
  他……真的是爱她的?
  森岛由美瞪她一眼,竭力按捺心底不断翻腾的酸气。
  “哼!你尽量笑吧,反正你能这么笑的机会,也不多了!”
  就让她抱着这份得意,下地狱去吧!
  “过来!”她上前揪住项允蕾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拖着往前走。
  “好…好痛!”项允蕾痛得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要拉我去哪里──”
  “闭嘴!”森岛由美粗鲁地将她按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木椅上,然后从皮包取出一捆麻绳,开始将她像粽子一样,一圈圈绑在椅子上。
  刚脱离迷药效力的项允蕾,此时仍是全身虚软,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拜托你放了我。”项允蕾试着向她求情。“我相信你只是一时冲动,才会出此下策,如果你现在就放了我,我会向我大哥和元朗求情,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事已至此,我不可能再改变心意,劝你省点力气,免得撑不了两天就死了,那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森岛由美将她紧紧捆住,再将麻绳的末端绑在椅子后头。
  “你给我安分一点,乖乖待在这里,你愈安分,活得愈久。知道吗?”
  她踹了踹椅脚警告道,然后拎起皮包,转身往外走。
  “欸──你不能把我绑起来,然后丢在这里呀!森岛由美──”项允蕾慌张地大喊。
  万一有老鼠或是虫呀、蛇什么的,那该怎么办?
  “唔,你这么一叫倒提醒了我!”森岛由美兜回来,从皮包里抽出一条手帕,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好了,现在你没办法鬼叫了!”
  “唔──唔──”
  项允蕾说不出话,只能咿咿晤晤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奉劝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否则我虽不杀你,照样能想出很多方法来折磨你!譬如──找几个男人进来陪陪你,你说如何?”
  项允蕾一听,立即畏惧地噤口,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很好!你总算彻底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武居家的千金,或是宫城家的少夫人,而是我的阶下囚!”
  森岛由美得意的大笑着,转身离开房间,顺手熄掉天花板的灯,没有任何窗户的酒窖,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项允蕾恐惧的瞪着漆黑的空间,有种自己被囚禁在坟墓中的错觉,好像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自墓冢中逃脱。
  这到底是哪里?她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她忍不住开始哭泣,由于嘴被塞住,她无法哭出声音,只能默默的流泪。
  她不想死,更不想离开宫城元朗,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爱,还来不及享受被他所爱的幸福,就要死了吗?
  她不禁在心里呼唤:
  元朗,我在这里,你听到了吗?
  快来救我,元朗!
  “允蕾!”
  宫城元朗大喝一声,迅速从椅子上跳起。
  已经整整两天没睡的他,坐在书房里等待兄弟们传回消息,没想到过度疲累的他才稍微打了一个盹,就梦到项允蕾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哭着求救的画面。
  “小蕾……”
  他颓然坐下,抱着头哀鸣。
  这个梦,会是一个坏预兆吗?
  “副帮主!副帮主!”属下泉谷大嚷着,快步冲进书房。“有个没有署名的人送了这个盒子来,指名要给您!”
  “那可能和绑走小蕾的人有关,快拿来我看看!”宫城元朗焦急的接过来,粗鲁地扯开系绳,准备拆开来看。
  “副帮主,小心里头可能是炸药!”泉谷提醒道。
  “我不在乎!”目前只要有任何线索可能与项允蕾有关,他就不愿放过,哪怕被炸得粉身碎骨,他也不会畏惧。
  他掀开纸盒,双眼立即瞪大,震惊地望着白纸上的浅褐色发丝,双唇颤抖得无法开口说话。
  那是小蕾的头发!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人居然把小蕾的头发剪下来,送过来给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舍地拿起那些发丝,贴在自己的胸口上,这时他突然发现,放在发丝之下的那张白纸似乎写了字。
  他迅速抽出来打开一看,只见上头印着的电脑字迹写着:
  这是给你的第一项惊喜,明天、后天、大后天……每天我都会给你一份意外的惊喜,直到项允蕾断气为止。
  明天很快就会到来,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期待明天的惊喜。
  “不──”
  这摆明了是一封可怕的威胁信,那个人扬言要凌迟小蕾,直到她死去为止。
  太残忍了!小蕾如此天真可人,那个人怎么忍心这样伤害她?
  “听说绑走允蕾的人有动静了!”接到消息,武居拓也和温立雅双双赶到。
  “有人送来这个盒子,里头放着小蕾的头发,他扬言要伤害小蕾,直到她死为止……”
  宫城元朗喉头哽咽,身体不断颤抖。
  他一想到最爱的女人,可能被这种残酷的手段凌虐致死,一颗心便像被硬生生撕碎般,痛苦难当。
  “先别慌乱,事情不一定会变得那么糟!”温立雅安慰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脑子里只能不停想着小蕾受困的样子!”宫城元朗抱头大吼。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他最爱的小蕾被绑,他除了担忧、恐惧之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担心,雅这边已经有头绪了。”武居拓也道。
  “真的?!”宫城元朗惊喜地睁大眼,迅速抬起头。
  “嗯。这是我仔细判断、分析之后,所得到的结果。”她从和服的衣袖里取出几张文件,那是几分钟之前才从东京传真过来的。
  她一得知项允蕾被绑架,立即通知东京分堂的人进行调查,并且在刚才得到回覆。
  “这是派出的人从东京传回来的调查结果。据他们表示,小蕾那天的确搭乘亚细亚航空的班机到达东京,我们询问机场门口的警卫,他表示曾经见过小蕾走出机场,因为小蕾很漂亮,所以他印象特别深刻。”
  她翻开第二页调查报告,继续说:“据警卫说,他看见小蕾拖着行李走到计程车招呼站等计程车,没多久,一个开着黑色BMW的女人下车跟她说话,又过了一会儿,小蕾就坐上她的车走了。”
  “黑色BMW?”宫城元朗和武居拓也同时蹙眉思考,是谁开这种车呢?
  “那女人长什么样子?”
  “守卫说他没看清楚,不过远看挺高的,身材好像不错。”
  “长得很高、身材不错?”宫城元朗和武居拓也更迷惘了。这种条件的女人到处都有,该去哪里追查凶手呢?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不过听到这些条件,我脑海中直觉想到一个人。”温立雅望着他们。
  “谁?”宫城元朗急忙问。
  “森岛由美!原先我只是怀疑,后来经过查证,她的确去过东京,而且奇怪的是,她明明是搭机去,却没有搭机回来。你们想,她是怎么回到青森的?有没有可能带着什么人一起回来呢?”
  “你是说…小蕾在她手上?!”宫城元朗和武居拓也异口同声大喊。
  “照这么判断来看,确实很有可能。”
  “我去把她抓来,严刑拷打,逼她说出小蕾的下落!”
  “不行──”武居拓也和温立雅同时大嚷。
  要是他这么做,允蕾就死定了!
  “像森岛由美这种自傲又偏激的女人,绝对无法忍受自己被囚禁、拷打,万一她咬舌自尽,那小蕾的下落不就一辈子都找不到了?”他们苦劝道。
  “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宫城元朗痛苦的低喃。
  他的脑子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功能,除了救出项允蕾,他的脑中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没关系!我们知道你很为小蕾担心,我们能够谅解。”武居拓也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说:“你别担心,雅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查出小蕾的下落。”
  “什么办法?”宫城元朗着急问。
  “这是一步险棋,你听我说……'
  温立雅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明自己的计谋。
  “我明白了,我会尽力配合的!”宫城元朗握紧双拳,目光炯炯的立下誓言。
  为了小蕾,为了他自己,他要努力找出她的下落,将她平安救出!
  “太好了!”
  温立雅很欣慰,只要元朗哥亲自出马,那就不需要她担心了,她相信深爱允蕾的他,会平安把她带回来的!
  第十章
  这是项允蕾失踪后的第三天,森岛由美在割下她的头发、剪了她的指甲送给宫城元朗之后,今天决定送点鲜红有趣的东西。
  “就割下你一只耳朵送过去吧!”她冷笑着宣布。
  “不要!”项允蕾惊恐地哭嚷着。
  “这恐怕由不得你!”她拿着锋利的刀,扯起项允蕾的耳朵,正要割下时,忽然──
  叮咚!叮咚!一楼的门铃声响起。
  “奇怪!会是谁?”
  自从俱乐部被烧,失业赋闲在家之后,便极少有朋友前来拜访,森岛由美不知道是谁按门铃,顿时警戒起来。
  她收起刀子,谨慎地放进口袋里,然后离开地窖回到一楼,从监视器的萤幕查看是谁按电铃,她惊讶地发现,来者赫然是宫城元朗!
  是他?!她望着萤幕中俊逸儒雅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万分冲突挣扎。
  一开始,她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心虚、不安,不过仔细一想,他绝不可能发现是她把人掳走,而且来的又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她的胆子又变大起来。
  她拉开门,幽怨地瞪着他。
  “你来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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