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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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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连祈握着她的手。这双手是他早打定主意要长长久久握住的!心暖的朝她温暖一笑,但一转身,表情倏地冷然,笑睨着眼前这群贪得无厌,到头来终于自食恶果的人。
  “游戏结束了,我这里没有东西是你们可以讨回去的,所以你们可以走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赶人。
  几个人脸色黑成一片,扼腕不已却又无计可施。这下他们全毁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只要出了这破屋子,立刻有人来追债,王家是回不了了,可宋家的宋宅应该还没被债主盯上……
  “姑妈,顺便提醒你们一下,你们现在住的宋宅我早就已经卖人了,新买主就是数儿,不久后她会回去接收宅子,她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准备准备,快点搬出去吧。”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宋连祈最后凉凉开口,落井下石的粉碎来人美丽的奢望。
  杭州每天都有新鲜事。
  宋家倒了的事也有新变化,百姓们现在谈论的是前阵子才风光接手的王家,不仅没拿到半点好处,反而接手过一屁股债,让债主追到没处躲的惨况,还有——
  杭州名宅“宋宅”易了主,新主人要出嫁了,嫁的是前任名宅的主子,而这段佳话的起始,传奇到百姓们不得不在茶余饭后交换一下情报,增长见识一番。
  一个丫头出身,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在一场家族恶斗后,不仅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还成了杭州女首富,这手段、这际遇,可羡煞死人了。
  因此,这会前大少爷娶了一个丫头出身的女人当正室,也就没什么好奇怪,更没人敢说不妥了。
  毕竟,这丫头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语。
  连着三日,宋宅门户大开,热热闹闹、大大方方地供祝贺的宾客进进出出,一方面公开展示名闻遐迩的名宅气势,另一方面也显示出新郎对新嫁娘是何等重视。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也不太寻常……连着三天的喜庆,居然……竟然……没人见过新人,无论远的、近的、衣角、背影,一次也没有!欸?岂不怪哉?!
  “少……我的少爷,我想,咱们该下床了……”新娘子羞答答的建议。如果可以,她是想用命令的,但他只教过她怎么不当丫头,还没教她怎么当主子呢,她不敢。
  从拜堂完,送进洞房起,他们连露面谢客也没有,已经连着在床榻上“翻滚”了三天三夜。再不下床,别说在外头引起的非议有多精采,光在宅子里她就无脸见人了。
  “嗯,三天了,是有点纵欲过度。”宋连祈光着身子,深思熟虑后点头。
  呦,少爷会反省了,她有救了!“就是啊,会搞坏身子的。”打蛇随棍上,她极力附和。
  “那你怎么不早提醒?”他怪起女人来了。
  “我……下次会早说的。”
  “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就……下次……”
  “嗯,那下次早点提醒吧,弄坏身子对你我都不好。”
  “知道了……咦?少、我的少爷,您这手怎么又黏上来了?您不是说,弄坏身子对你我都不好?”她大惊,赶忙拍掉又在作怪的大手。
  宋连祈一点也不受影响,仍是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是啊,你下次要早点提醒。”手又伸了出去。
  “那这次不算下次吗?”
  “既然都说是‘这次’了,还关下次什么事?”
  “可是……”
  “你说‘下次’才要提醒,那‘这次’不算,你不用提醒了。”
  这次、下次,到底哪次才算数?
  “可是……唔唔……”小嘴被人嘴对嘴的堵住,舌头让人缠住,光溜的健壮躯体紧接着覆上,尽管她告诫自己该出房门了,但身体反应总是快过理智所能控制。
  所以不管这次、下次或下下次,可能都是“同一次”了,唉~~有没有成亲,她家少爷好像还是一样恶劣啊……
  “我仔细想想,你对我的称呼也不大对了。”发现到她不太专心,宋连祈决定先停手,提一提她会感兴趣的话题。
  心思拉回,她点头如捣蒜,“嗯,是该改了。”他总算觉得这个称呼丢人了?
  “改什么呢?”他在俏脸上方十吋处,笑得一脸深意。
  好熟悉的笑容啊……她好害怕啊……
  “是啊,不如改回咱们熟悉的称谓,还是称呼您少爷就好?”她主动建议,免得教他说出其他更恐怖的称呼。
  “咱们成亲了,我不是你的少爷了。”他皱眉,惩罚性的低头咬了她的红唇一记。
  “嗯……”她开始有被算计的戚觉了,“还是,我叫您连祈,可好?”
  他在她耳边吹气,声音有些低哑,“见外,很多人都这么喊我。”伸出温热的舌舔着她泛红的耳根,轻轻含着耳珠,接着将舌头伸进她的耳中舔着。
  “那……唤、唤……嗯……您相公吧。”数儿红着脸,带点轻吟。
  宋连祈从耳朵沿着她白皙的颈子、锁骨,缓缓留下深浅下一的粉色印记,舌根又恶意的在她蓓蕾旁绕了两圈,接着含住那点挺立,一手在她背部上下游移,一手或重或轻的搓揉她浑圆的胸部。
  呼吸有些急促,她忍不住呻吟,“嗯……相……公、轻……啊……”她自然的弓起身子想更靠近他,“哈啊……相……公、怎、怎……嗯……么了?”
  抬起头,他声音低哑,“我怕你称呼我的少爷这么久了,会改不过来,为了让你叫得顺口些,这‘我的’还是加上去好了。”
  “我不……啊……我……的、相公……别、这样……啊……嗯……”
  看她半启着唇呻吟,他坏心的低头在她唇边说:“很好,我想这辈子我不会再改了,省得你绕口不习惯。”接着快速攫获住她的舌尖,一次次吸吮、缠绕。
  她的红唇麻麻的,随着一下快过一下的律动,她双腿自然夹紧他的腰,然后,又下不了床了。
  宋宅大厅上,主位坐着宋连祈跟数儿,厅下除了两旁伺候着的奴仆,还或跪或站了四个人,或者该说是四只过街老鼠。
  “呜呜呜……求你们大人也大量,一定要救救我啊!”霞姐跪地,呼天抢地的求饶。
  “连祈,算姑妈求你,姑妈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忍心姑妈在外受人欺负?”宋美华没跪地,但也老泪纵横,苦苦哀求。
  “连祈,表哥错了,不该贪图你宋家的产业,这回你就人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吧。”王竞晓也跪了。人为五斗米,不得不折腰啊。
  地上哭成一团,就一个人躲在一旁咬牙切齿,不甘心极了。
  宋连祈端坐气派花厅上,冷眼瞄了瞄墙角,示意明显。
  鸡猫子哭叫的几个人最会察言观色,立即将王竞珊押来,她跪着,没哭,但是气焰全消,虽不甘心也不敢发作。
  “咱们知错了,下回不敢了。”在众人的逼迫下,她终于不甘不愿的开口。
  “其实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是不该置你们于死地不管,但是……”宋连祈这番话让四人燃起希望,紧张的等待但书,“你们也清楚,我现在是依靠数儿吃饭的,这宅子里的大小事都是数儿说了算,她跟你们可就没什么交情了,所以……”
  闻言,众人又黯下脸色,别说交情了,他们这几个跟数儿都有过节,看来求她是无望,这下又得回街上当过街老鼠躲债主,还得露宿街头、三餐不济,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
  最会看人脸色的霞姐,突地狠绝的用力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少夫人,您行行好,收留我吧,我定会尽心尽力伺候您,绝不敢怠慢的,从前对您的无礼之处,我也都会改进,绝不会再犯,拜托您了……”此一时彼一时,为了不想跟着宋美华他们在外头流亡逃命,最后沟死沟埋,要她怎么低头都无所谓。
  “霞姐?”数儿教她打嘴的行径吓了一跳,为难的看向宋连祈,“相公……”
  “嗯?”他半眯着眼。
  爱计较!“我的……相公。”
  她红着脸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宋连祈微笑的站起身,走到她身前,伸手温柔的将她散落的发丝勾往耳后,“以后你要学会当主子了,你可以决定任何事,要相信自己是这个家的少夫人。”说完后,他往后退到她身侧。
  点点头,她懂他的用心,整了整神色,一派落落大方的样子。“霞姐,之前的事就算了,正好宅子还缺人手,你暂且留下吧,但若往后不知悔改自己的性子,就别怪我家法伺候,懂吗?”说起话来不疾不徐,有了主子的威严。
  霞姐简直大喜过望。“我懂我懂,多谢少夫人了,多谢少夫人!”
  宋连祈看着霞姐的反应,像想起什么,突地在数儿耳边小小声说了几句,就见她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和……莫可奈何。
  半晌,她才开口对霞姐说:“既然你这么诚心,不如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贴身丫头,不用派别的工作了。”
  霞姐一听更是高兴,连忙点头,“谢谢少夫人,谢谢少夫人。”比打扫的奴才高一等了,这种好处,她当然欣然接受!
  宋美华几人一见向数儿求情真的能得救,也不管面子里子、有没有过节了,三人面面相觑,牙一咬,膝盖就弯了贴上地,虽然王竞珊是让母亲和哥哥一人捏一边大腿才跟着跪下的。
  “数儿,你连霞姐这狗奴才都愿意收留,那咱们你也一块收了吧?!”宋美华涎着脸说。
  坐直身子,数儿抿了口茶,犹豫片刻后才道:“你们别跪了,都起来吧。”
  宋美华急了,怕她是要赶他们走,连忙耍赖,“少夫人不收留救命,咱们就都不起来!”
  “毕竟是亲人,我们做不来赶尽杀绝的事,如果你们能记取这次的教训,就都留下吧。”数儿难得沉下脸色,语气严肃,意有所指,“但话说在前头,留是留下了,不过你们不能再管事,尤其是生意上的事,碰也不能碰。”
  不能碰生意,那他们还有什么油水可捞?!几个人当下面色变得难看。
  “做不到就算了,你们走吧。”数儿铁着脸逐客,语气淡漠。
  宋连祈很满意她的表现,始终扬高大大的笑容,但不插嘴,欣赏他调教出来的丫头。
  几个人心惊的瞧见数儿冷凝着面容,不仅有当家主母的架式,还有一股压迫人的气势,心下不由得惊慌,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不不,咱们做得到,不惹事,不滋事,也不碰生意上的事,只会好好待在家里虔心修过。”火烧眉毛顾眼前,王竞晓低伏的答话。
  “那好,你们可以留下。”她沉稳的下了决定。
  几个人立即欢呼起来。
  可是——“既然数儿答应让你们留下,你们就留下,但是别再当自己是主子,以后你们得搬到下人房,也得在宋宅里干活赚取食宿,我与数儿可没有义务白养米虫。”宋连祈搂起妻子,在离去前,转身对着还在欢天喜地的几个人说。
  宋美华一家当不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下人房?干活?
  这意思是说,他们成了——奴才?!
  第四章
  这日,王家三人全身恶臭,体力不济、四肢无力,却穿得一身光鲜的新衣出现在数儿的院落。
  “你们?”数儿疑惑的看着三人。不过才几天,他们怎么这副怪样子?
  毕竟亲人一场,刚开始她也没太为难他们,虽让他们当下人,也不过指派些洒水打扫的工作,跟宅里其他人比是幸福多了,偏偏几人不知足,前几天竟到她跟前东嫌西说的要换工作,她不予理会,没想到几日不见,他们的样子反倒比之前更惨了,这是怎么回事?
  “哎呀,臭死了,少夫人,您后退点,免得被屎味给熏死了!”霞姐嫌恶的将数儿往后拉退了几步。
  王家三人气恼的瞪了她一眼,可霞姐一笑,心想,总算换他们几个了吧。一点也不怕,还回了他们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她本来以为做了伺候数儿的奴才,以前的事就当过往云烟算了,没想到宋连祈这么会记恨,压根没打算放过她,难怪当时会让她做数儿的贴身丫头。
  因为她是伺候数儿的人,所以也成了她的代罚丫鬟,不管宋连祈找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再说是数儿的错,照宋家的规矩,她就得挨上几棍。
  幸好,打过几次算是赎了罪,最近没再被人找麻烦了,她就等着王家三人会比她更惨。
  “你这贱人欺人太甚,装什么高贵,别以为穿了彩衣就能变凤凰,我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凤凰,而你,出身是乌鸦就永远是乌鸦!”王竞珊向数儿走近,火怒的眸子直勾勾瞪着她,将怒气一古脑的宣泄,完全不顾虑后果。
  数儿倏地沉下脸色。她不清楚为什么王竞珊要生这么大的气?但不管如何,不分青红皂白骂人的行为是太过分了。
  一旁的霞姐逮到机会,马上站出来为主子出头。“王竞珊,你这奴才也太没规矩了,居然敢怒骂少夫人,想讨家法伺候是吗?!”
  “家法?”她这时才微白了脸。
  “没错,对主子口出怒言,可是有杖刑的,你们想讨打吗?”
  闻言,本来想上前念个两句的宋美华跟王竞晓全噤了声,唯独王竞珊大小姐睥气改不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是丫头出身的低贱身份。”
  “霞姐。”数儿出声。
  “是,少夫人,我去准备。”霞姐高兴的回话。事实上她积恨很久了,早想对这骄纵得惹人厌的贱人狠抽上一顿,这会可是得偿宿愿了。
  她转身回房里取来长藤,这抽下去会痛得教人在地上爬的。
  “你敢打我?”王竞珊怒目,不信数儿敢要人动手。
  “你犯上,这是我怎么也容不得的。霞姐,为了以示惩戒,你就抽个五——”
  “五十下是吧?我嫌少了点,不过你都决定了,那就依你吧。”巧妙关头,宋连祈适时出现。
  王家人一见到他犹如老鼠见到猫,三个人全抖了起来。完了,他怎么来了?
  “我的相公,我刚是要抽五——”
  “啊,我误会了吗?不是五十下,而是五——百下?”他佯装一脸吃惊。
  “五、五百下?!”王家三人惨白了脸,当事人王竞珊更是差点尿裤子。
  “我的相公,您——”
  “我又误会了吗?你真要这么重责?五千下,这八成会打成肉酱的,不过若你坚持,为夫的还是会支持你,刁蛮的奴才是该严惩不贷。”
  “您——唉,对啦,我的意思是五十下没错。”瞧着他狡黠的双眸,她可不想再让他闹下去,再下去王竞珊下场可能更凄惨。
  “原来只有五十下呀,这么轻责能达到警告的作用吗?”宋连祈冷凝的瞥向王竞珊。
  她立时全身一寒,腿也发软,窝进同样面无人色的母亲怀里,瑟瑟发抖。
  就算五十下也够打得人皮开肉绽了,宋美华硬着头皮为女儿说项,“连祈,竞珊不懂事,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嗯?”这声音发得阴沉。
  “没、没什么,没什么!”她吓得卡住喉咙住了嘴。这小子终于逮到机会整他们,怎可能会轻易放过?
  “怎会没什么?娘,我不想挨打,又痛又丢人,你这当娘的真没用,连女儿都护不了!”王竞珊逼急了,反而责怪亲娘不中用。
  “你!”
  “我说姑妈,你怎么教女儿的,这般目无尊长,连我看了都摇头,这态度可能会教坏宅里其他人的,我瞧,你们留在这里也不是这么恰当了。”宋连祈还在冷言冷语。
  “不不不,咱们一定得留下来,呃……我是说,竞珊我会严加管教,请你息、息怒。”听见要赶人,先吓坏了王竞晓。开玩笑,一出这道家门,他们必遭债主五花大绑,随即就会横尸街头。
  “可是我瞧并不只她一个人得管教,你们两个也不是好奴才。”宋连祈寒凉的摇头。
  宋美华与王竞晓的膀子当下垮了,畏缩的眼神忆起的是他整人的手段。
  前几天他们找上数儿,嫌工作辛苦想换工作,结果——
  “咱们少夫人仁慈宽容,特许你们不用再干扫地的活,但少爷吩咐下来,改扫茅厕,而且一天三回,当三餐扫。”霞姐像宣读圣旨般的说。
  如果早知道消息会传进宋连祈耳里,他们才不会又要求换新衣,也才不会——
  “少爷还嘱咐,少夫人大方为你们制了新衣,要你们不要辜负少夫人的心意,得穿着新衣扫茅厕,但新衣价值不菲,弄脏不得,故得每日检查,脏污一块责棍一下。”
  打扫茅厕能不弄脏衣物的吗?三人霎时傻眼,穿上新衣后,他们一天至少被打十板以上,天天哀号,可这事还没了——
  “少夫人菩萨心肠,念你们工作辛劳,不必到厨房抢食,少爷也有同感,特要厨房专程留饭给你们,以后你们就在自己房里用餐。”
  这之后,他们真的不用到厨房与奴才抢食,还真有人专程送来,但,一天只有一顿,还是所有人吃饱后的剩菜渣。
  他们呕了几天,食不下咽,到最后饿得两眼昏花,就连馊掉的菜汁都含泪吞进肚,心想已经够悲苦了,宋连祈应该不会再使恶招折磨,但几人正吞着馊水之际,霞姐又来了,对,差点忘了,他们那时还要求想换新住所——
  “少夫人面善心软,说好不让你们再委屈睡下人房的,这会新房已经挪出来,你们可移驾,不过少爷说柴房杂货多,一时不能全移出,叫你们多忍耐,将就挤着睡。”
  柴房?!
  这下他们全傻了,也全明白了,宋连祈留下他们,就是摆明要报复以前的事。
  “不,咱们会当好奴才的,以后不敢抱怨了,就请少爷、少夫人大人大量原谅咱们吧!”王竞晓抖着声告饶。
  “抱怨?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早看出不对劲的数儿问。
  “我……我们……”王竞晓偷看了宋连祈一眼,清楚不能乱讲,不然可就完蛋了。“不是的,是咱们自己觉得不努力工作不太好,所以良心发现……”
  “良心发现?”这话可让数儿听了噗哧笑出来。
  他们也会良心发现?斜睨一下身边闲适坐着的男人。这家伙八成又作恶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整人的?!不过她早就心里有数,丈夫愿意留人必定是要整人来着,毕竟积怨太深,能不疏通吗?
  她不禁莞尔,也不再多问。王家这几个人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成天吃早起的谋晚上的,从不知安份,更不会感恩,原本她是不想计较的,因为再怎么说他们都是相公的亲人,况且还有老奶奶在,身为孙媳妇做得太绝也不好,但如果作恶的是自家男人,那她就真的插不上手了。
  “既然你们已经知错,也愿意不再抱怨琐事,那我也就不计较了。”宋连祈见她没再干涉,闲凉的说。
  三个人愕然的张着嘴,阖不太拢,因为没、没力气闭上了。
  这意思是他们还得继续新衣洗厕,睡柴房吃馊食?
  几个人顿时瘫了。
  “好了,霞姐,可以动手了。”无视于地上要死不活的人,宋连祈下令。
  “是。”霞姐可喜着,揪起抵死不从的王竞珊,在她厉声尖叫下打到她皮开肉绽,到最后连尖叫咒骂的力气也没了。
  “老夫人您找我?”祠堂前,数儿乖巧得体的坐着。
  老奶奶眯着眼,细细打量起眼前端庄秀丽的可人儿。这丫头出落得比任何闺秀都要出色,就算出身是个丫头,现在倒也无妨了。
  “你将宅子跟生意都管理得很好,帮了连祈不少忙。”老奶奶颔首称赞。
  “哪里,是老夫人帮忙。”数儿红着脸不敢居功。
  “你毋需谦虚,我这老太婆做了什么?我只顾着念经,能帮上什么忙?”
  “有您在,下人比较不敢造反。”这话是说真的,她的出身,的确让某些人不信服,但若连宋家的大家长都信任她,别人也没说闲话的余地。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没信心。”老奶奶笑了,笑容和煦,整个人亲切多了。“你要相信连祈那孩子的眼光,知道吗?”
  看到她露出笑容后,数儿也笑了,当下松了一口气,随即用力的点点头。
  其实老夫人不大管事,上回唤她到跟前是要她离开宋宅,当时严谨的老夫人很有威严,事后她才知道这是相公的意思,老夫人帮忙赶走了她,帮她结束丫头生涯,让她能跟相公平起平坐,在心里她是戚激的。
  但除了例行问候,老夫人大都在祠堂诵经,两人很少交谈,能看到这么和蔼的老人家,她很高兴。
  “嗯,就是要这样。”老奶奶眉笑眼笑,闲话家常般的聊起——“数儿,你过门多久了?”
  “半年有余了。”
  老奶奶沉思一会后开口,问得含蓄,“嗯,时间不算短,最近身子可有其他不适?会不会想吐还是特别想睡呢?”
  听得出她的意思,数儿的神色黯下,“没有。”
  “还没啊,过门前你就是连祈的暖床丫头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老人家难掩失望。
  低着头,她能说什么?
  “前些天让大夫例行检查时,大夫有说什么吗?”
  “大夫说我和相公的身子都很健康,脉象也稳,只是女人家气血虚了点,没什么大问题。”
  老奶奶叹了一口气,“这样啊……数儿,奶奶不是逼你,但你自己也晓得,宋家这种大户人家,没有子嗣是坐不稳女主子位置的。”
  “我知道奶奶的用心。”心沉重了起来,她不是不想要,但她不知道除了等,自己还能怎么做?
  “数儿,跟连祈说一声,赶明儿个让你来祠堂斋戒静坐三天,跟祖宗们祈祈福吧。”
  “祈福?”
  “嗯,奶奶没别的意思,但你知道女人能生孩子得有多大的福份,你从丫头扶正,也是用了不少福份,这会跟祖宗们再多求些,兴许过阵子就会有消息了。”老奶奶回头看着祖宗牌位,喃喃念了几句。
  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要走到最后一步,毕竟这丫头帮了宋家不少。
  数儿头更低下。没福份?是这样的吗?这是她心底的痛啊,即使她已经越来越有闺秀的气质、女主人的气势,但福份不是她能决定的,难道老天要这样为难她?!
  “嗯,我懂了。”
  “数儿,你过来。”老奶奶招手要她走近,她才走近,老人家便牵起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你进宋家当丫头也好些年了,奶奶看着你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奶奶没有门第之见,要不也不会许了连祈娶你,但子嗣这事,事关奶奶百年后有没有脸面见祖宗的。”
  顿了几秒,她甚感为难的开口,“若过阵子还没消息……那奶奶再不舍你,也得让连祈纳偏房……”
  偏房?数儿一听有些腿软,小手不禁颤抖。是这样的吗?费了这么多波折才能跟相公许下白头偕老的承诺,难道没有了孩子,一切就要成空,她往后就得跟别的女人共享这个承诺了吗?
  不舍的握紧她微微抖着的小手,老人家开了口,“所以,你得努力点,别逼奶奶下这个决定,知道吗?”
  下意识的点点头,但太过震惊,一时还回不了神,数儿摇晃着身子回椅子上坐下,脸色苍白,也说下出什么。
  老奶奶又叹了口气,默默的离开祠堂。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当棒打鸳鸯的刽子手,但宋家连着几代都是一脉单传,难道真要断了这香火?再说,她身子也渐渐虚弱,若不急着现在确定宋家能开枝散叶,她就是进棺材也不能瞑目啊!
  独坐祠堂的人儿像个木头人般静静垂泪。老天已待她不薄,但能不能再更好一点?
  紫金罗纱内。
  “我的相公……”小女人咬着贝齿,极度羞赧地轻摇着身旁才刚通体舒畅过,一脸满足的男人。
  男人“知趣”地翻过身,亲吻女人的小嘴。完事可不能倒头就睡,他得费心多给些温存,这女人值得的。
  但唇才贴了上去,不得了了,这小女人竟破天荒地主动将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口里,还大胆与他交缠了起来。
  唔唔……嗯嗯……好样的,这女人今晚挺热情的,显然刚才那两次还不能满足她。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讨的,可别明早起来又说我需素无度,不知收敛。”在她结束这异常挑逗的长吻后,男人双眸星火,挑眉地做最后的警告。
  小女人简直羞得无地自容。自己的举动放荡得可以!尽管俏脸已红霞满天,她还是轻点了头后,将软软的身子贴向男人。
  这难得大方送上的美人香,可让男人才刚舒解过的身子,又再度蠢蠢欲动了起来。这女人今晚要大方送,他求之不得,还客气什么!
  “那好,今晚你相公我就要大开杀戒了!”双手抚上她棉丝般的肌肤,火热的吻紧啄而上,两个身躯交缠成一体,他再次充满她的身子,也洒进了属于两人的的种子。
  半晌——
  “我的相公……”
  “嗯?”
  “人家还要……”
  “嗯,我也有此打算。”男人的身体再度动了起来。
  再半晌——
  “我的相公……”
  “还要?”
  “嗯……”
  “没问题!”
  天还没亮,还有时间,身体继续活动。
  又半晌——
  “我的相公……”
  男人的声音有点喘。“还……还要?”
  “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满足娘子的需要是我的责任!”
  埋头继续苦干。
  然后……
  “我的相公……”
  “天亮了……”
  “您累了吗?”
  “累,哈!开玩笑,做这种事怎么会累!”
  再次实干下去。
  接着——
  “我的相公……您不行了吗?”
  “你想污辱我吗?”这次闷头蛮干了。
  最后……
  “我的相公……我的相公……”
  “呃……我来了……”男人在睡梦中含糊回话,却没有动作。
  “唉,怎么不省人事了?”
  对不起了,相公……我只是想要一个娃儿。
  从何时开始,她每天都饮药?
  宋连祈注意到数儿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藉着到厨房亲自为他备餐的时候,喝下一碗不明的药汁。
  起先她为他备餐这事并没有引起他的疑心,直到发现她每天由厨房回来后,早膳都食不下咽,因而起了疑窦,这才跟在她身后来瞧个究竟。
  而这一瞧,他讶异不已,只见她喝下那药汁之后,整个人就开始窝在墙角痛苦的狂呕,难受得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
  她到底喝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痛苦?
  蹙着眉,他走上前低唤,“数儿。”
  正窝在墙边吐得脸色发青的人儿,吓得惊跳起来。
  “我的相公?”他怎么会出现?他瞧见了吗?
  “你……喝的是什么?”锁视着她惨白的容颜,他的心跟着揪拧。
  “我……”数儿慌乱的看向还搁在脚边的碗,仓皇的将碗推进墙缝里。“我喝的是补药。”
  “什么样的补药?”他沉着声追问,也将她的举动收进眼底。
  “前阵子大夫不是诊过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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