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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香草慕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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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看著玻璃柜中的牛奶棒,思俞若天真的以为这招能奏效的话,她一定会失望的,或许哪天会有个爱吃牛奶棒的男人挑中它呢!
  不过,如今她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一片茫然,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为别人担心。
  陶斯,虽然很不想再见到你,但你还是等著接招吧!
  三天后,凌羚终于做好心理准备,鼓起勇气打算去找陶斯,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拿著地址,找到他的住处,这才发现他住的屋子好大呀!
  凌羚瞠目结舌地看著这幢有著前庭后院的豪宅,不禁想起欧洲宫庭花园……哇塞!她经常到处送蛋糕,怎么从没发现这里有这么一栋雄伟、气派的房子呢?
  可想想不对,看他的样子不太可能住这么高级的地方,或许他是这屋子里的佣人、管家……或是里头小少爷的家教老师?
  “没错,瞧他那副样子,真的和小菲当家教时的模样挺像的,不过他比小菲还要土气,小菲至少不会戴他那种粗框厚片眼镜。”
  做好心理建设,她便上前按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前来应门。
  她朝他点点头,客气地说:“对不起,请问是不是有位陶先生住在这里?”
  “陶先生?!”那人眉头一皱,“你是指哪位陶先生?”
  “陶斯。”她微微一笑,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陶先生呀!
  “什么?”对方的眉头顿时皱得死紧,久久又问:“请问你是陶先生的……”
  “哦!”意会到对方似乎对她起了提防之心,她只好随便掰个理由,“他昨天来我们店里买蛋糕,我忘了找钱给他,所以我特地过来还他钱。”
  凌羚说的也没错,他昨天付了她一百元,但香草慕斯不过五十元。
  “你可以把钱交给我,我拿去给他就行了。”男人这么说。
  “这样好吗?我觉得还是当面和他说清楚会好些。”这人似乎很诡怪,是怕她进去后不出来了?为什么要这么防著她?
  哼!她凌羚就是有这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优点,要她就这么放弃,别作梦了!
  “你……”男人闻言只好放弃坚持,“好吧!既然你要见我们少爷,那就请进吧!”
  “少……”她顿住脚步,“你说什么?少爷!”
  “对,这里是陶公馆,我是这里的老管家。”说著,他便转身往屋里走去。
  凌羚的心有点乱了,那个卡通人物真是这幢豪宅的少爷?
  记得那天他是开跑车没错,但除此之外,她怎么都无法将他与这样的贵族联想在一块儿。
  进入客厅,高贵奢华的布置映入她眼底,瞧这儿摆设的每一样东西看来都是价值不菲的骨董,若不小心碰坏一个,她做一辈子恐怕都赔不起。
  “你坐会儿,我这就去请少爷。”男人离开不久,就见陶斯从楼上走了下来,虽然他的大半张脸被眼镜挡住,可从他微弯的嘴角便能瞧出他正对著她笑。
  “你……”她忍不住语塞了。
  “想说什么?”看她一脸紧张,他转向管家,“达叔,麻烦替这位小姐倒杯热茶。”
  “是的少爷。”
  达叔离开后,他挪了挪眼镜,又问:“嗯……我好像还不知道你贵姓呢!又怎么会来找我?”想想这女孩胆子不小,几乎没几个人敢贸然拜访这座深宅大院。
  “我叫凌羚,凌云的凌,羚羊的羚……呃……你……”被这环境给震慑住,凌羚不禁再度结巴。
  该死,她前两天不是骂他骂得挺顺口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是凌小姐。怎么了?你不该是这么温柔的才对吧?”这样的她还真是让他好不习惯。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只是来还你钱的。”凌羚赶紧打开皮包,从里头掏出五十元硬币,“给你。”
  藏在厚重镜片后的眼一挑,陶斯正想说什么,却发现达叔已经端茶过来了,于是笑说:“你做的蛋糕真的很好吃,那香草慕斯相当顺口,是值得这些钱,千万别跟我客气。”
  从他嘴里听见“香草慕斯”这四个字,凌羚直想喊冤!
  为什么她做的慕斯那么多天没人买,最后却让他挑上?
  而她又该如何向他解释她上门的原因?唉……真怕他误以为她觊觎他的家世。因为,就算他是个流浪汉,只要买了她的香草慕斯,她还是得倒追他呀!
  “我……”她望了眼站在一旁的达叔,告诉陶斯,“能不能跟你私下谈谈?”
  “呃,可以呀!”陶斯立即转向达叔,“达叔,我带她去楼上房间谈谈。”
  才跨出一步,就见达叔横过身挡在眼前,以探究的眼神打量凌羚,“你的茶还没喝呢!”
  “没关系,我替她端上去。”陶斯把茶给端了过来,
  “少爷,这样好吗?这女人——”
  “有什么不好的?达叔,你也真是的,我是男的,你还怕我被她非礼呀!”他故作心无城府的说著笑,接著便带著凌羚来到他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凌羚便压低嗓说:“你们家真的好奇怪。”
  “怎么说?”他好笑地望著她这副提防样。
  “尤其是那个老管家,真的很奇怪。”她还不忘打开门往外头探头探脑。
  “哦?怎么会呢?”他佯装不懂。
  凌羚不死心地直搜寻著,不经意接触到楼下的一对眸子,吓得她赶紧将门阖上,“没错,他在监视我。”
  “别理他,他就是这副德行。”他指著前面的椅子,“你坐呀!”
  她有点尴尬地坐了下来,直望著他那副大眼镜,“喂,你能不能不要老戴著那副眼镜,我看不见你的眼睛不太会说话。”
  “是吗?前几次你都骂我骂得挺溜的。还有,如果我拿下眼镜会变成瞎子。”他将眼镜扶好,没有拿下它的意思。
  “你几度呀?”
  “大概一千多度,反正就是看不见。”
  “那么深!好吧!那算了。”她踌躇了会儿,这才开口,“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个大少爷,还以为你是在这里工作的。”
  “那你觉得我像做什么的?”他好奇地问。
  “嗯……”她仔细研究了会儿,“本来我猜你是园丁,可园丁不会穿你这身怪西装,后来我想你可能是这屋子里小少爷的伴读或家教。”
  “哈……”他忍不住大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皱起眉。
  “你说得好像古代员外的儿女们,我没有这种福气。”说时他眼眸不禁黯下,只是凌羚看不见,“有钱人也并非事事顺心,你该懂我的意思。”
  “嗯,这个我清楚,侯门深似海嘛!”她点点头。
  “搞了半天,不知你来的真正目的是?”他索性挑起眉又问。
  “啊!真正的目的……”凌羚深吸口气,又瞪了眼他那副反光的眼镜,“错就错在你买了那个香草慕斯,否则我还真不想来找你。”
  “我记得那时候你就百般阻止我买,这是为什么呢?”他眉头一皱。
  “因为我——”她捂著脸,将她与好友们约定的事情全都告诉他,“所以我才这么烦,你能理解吗?”
  他重重的点点头,“你为了该不该倒追我而伤脑筋?”
  “不是,是我根本就不想倒追你,可又不能违约,所以很头痛,”她郑重的做出解释。
  “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她轻锁眉心,看来好忧郁,与她以往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劝你还是别追吧!我和你是不同类型的人,与其这么难受,乾脆另外找人。”他倒说了句让她感激的话,可是她凌羚偏就不想毁约,这是她的死个性。
  “如果我还是决定追你怎么办?”她瞠大眼问。
  “呃——”陶斯倒是无话可说了。
  “我那几位好友没一个违约的,我可不想例外。”她赌气地噘高唇。
  “看样子,你很倔强。”他轻笑了声,“不喜欢还倒追,你会很痛苦的,再说我也不喜欢你。”
  “倒追是我的事,不希罕你会喜欢。”她鼓著腮。
  “呃……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没办法,随你吧!”他站了起来,拿了饲料喂著他的宝贝金丝雀。
  “随便我?!”她凌羚虽然没有钱,可是外貌还算上乘,配他简直是绰绰有余,而他竟然用这么随便的口吻,怎不让她气愤?
  “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了,你就随便做做样子,假装约我出去,过几天再告诉你那些好朋友说……说……”
  “说你甩了我?”凌羚双手扠腰地望著他。
  “ㄟ……这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你可以考虑一下。”他无奈地双手一摊。
  “不用考虑,我才不作弊呢!再说被你甩……多丢脸啊!”她的小脑袋摇得跟什么似的。
  “那你的意思是决定追我了?”这样他也很烦恼呀!
  “对,我来这里不是要你帮我想办法,而是告知你这件事。”她站了起来,“既然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那我该走了。”
  “喂。”他喊住她,“你来找我,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对,要不然你以为我马上就要展开攻势了?”她瞥著他,“坦白说,我还在考虑要怎么追呢?”
  瞧她一脸苦瓜,陶斯竟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天呀……”
  “你笑什么?”她皱起一对柳眉。
  “我从没见过像你们这么奇怪的女人,我想知道其他人……就是你那些好友们追爱成功了没?”陶斯不由得好奇。
  “有两个成功了,她们运气不错,对方都是很优的男人,哪像……”她抬起睑瞟著他,“我不敢想下去。”
  “我突然想到另一个办法,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不如卖力追求我,等我真的爱上你,再把我甩了,那不是很威风?”他靠在桌缘,双臂抱胸地望著她。
  “咦?这倒是可行。”她露出一抹微笑,“那就这么办,明天开始我会天天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这可不行,成天腻在一块儿,很多事都会露馅的。
  “追你呀!那就这么说定了,拜拜。”她开心地奔了出去,直到楼下又撞见那位怪怪的管家。
  “小姐,要回去了?”达叔站在她面前。
  而陶斯就躲在房门后,想探探这女人的应变能力如何,若是连达叔都应付不了,以后每天都想来……太难了。
  “我听陶斯喊你达叔,那我也这么喊你好了。哦!对了,我姓凌,你可以直接喊我凌羚,以后请多多关照。”她向他鞠个躬,低头时还不忘偷瞄他那张发黑的脸。
  嘿!她虽然有点怕他这副死气沉沉样,但是如果他想在口头上占她便宜,可是没这么容易的。
  “你是什么意思?”他板起睑。
  “呃……陶斯少爷聘我做他的私人秘书,以后我会天天来这里为他服务。”她笑眯著眸。
  陶斯揉揉鼻翼,乾笑两声。这女人!瞧她说的好像是做“服务业”,专门服务他……那方面的。
  达叔脸色一变,“我们少爷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不需要什么秘书。”
  “养好身体?!那我最行了,我不但会做蛋糕,厨艺更棒,不管温热凉补都没问题,以后他的身体就交给我来照顾了。”她故意以一副模特儿的站姿面对著他,还挺出傲人的胸脯,让达叔顿时不知所措。
  “不必了,少爷有我。”他急急地道。
  “这样吗?那这样吧!我请他搬去跟我住,那你总无权干涉了吧?否则就侵犯人权罗!”她笑著对他眨眨眼,“我现在就去帮他整理行李。”
  “等等。”达叔赶紧喊住她,虽然已是气得说不出话,但仍是让步了,“既然是少爷允诺你,就随你了。”
  “太好了!”她对他甜甜一笑,道过再见后便开心地离开了。
  哈……妙极了!
  看在陶斯眼中,可是惊叹不已,没想到真有人敢惹达叔,非但如此,还让他吃了瘪。看来,他得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了。
  突然,他开始有些期待她明天的到来。
  回到面包坊,凌羚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那个怪怪管家似乎踰越了做仆人的本分,管得还真多,而陶斯又好像很怕他,凡事都得问过他,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还有那管家说陶斯要养好身体,他有病吗?到底什么病?会不会死人呀?
  嗯……瞧他那副苍白的模样,又戴了副千度近视眼镜,加上一身松垮的旧式西装,还真像个病人。
  那她该为他做些什么呢?
  “凌羚,听说你已经找到人了……不不,是有人买了你的香草慕斯。”方凯欣拿出刚做好的黑糖蛋塔,先品尝了一个,“嗯,真香,我的手艺真是愈来愈好了。”
  “沉浸在恋爱中的女人无论做任何事应该都很顺利吧!”凌羚看著她,一脸羡慕。
  “你不也是吗?”方凯欣问。
  “我!差远了咧!”人家是沉浸在恋爱中,而她呢!好像投入了炼狱。
  “怎么?你不喜欢他?”方凯欣听出她的话中意,
  “没错。”
  她也顺手拿了个蛋塔,却听见方凯欣大叫,“不能吃。”
  “为什么?”凌羚还真被她给吓住了。
  “你不是天天喊著要减肥吗?”方凯欣拿过她手里的蛋塔,塞进自己嘴里。
  其实凌羚一点也不胖,却是她们之中最在意身材的一个,就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千元,也宁可饿著肚子,省下钱去买保养品和置装。
  “胖就胖,随便啦!”她又拿一个热腾腾的蛋塔吃了起来。
  “哇……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方凯欣像看怪物般地瞪著她。
  “我烦嘛!”
  “因为那个人的关系?”方凯欣整个人趴过玻璃柜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或许久了就会顺眼了,像我对士易不也是一开始很不对盘?”
  “但翟士易至少是个帅哥吧?陶斯他……他真的很畸形,我已经将标准放得很低了,还是觉得跟他不会有未来。”
  “嗯,这个思俞跟我提过,要不你就换一位,我们都不会在意,主要是要你喜欢,记得上次你不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方凯欣对她眨眨眼。
  “不,我已经答应要追他,绝不后侮。”凌羚想了想,伸个懒腰打起精神,“从明天起我要天天去看看他,店里就麻烦你了,要约会就找他过来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前你不也常帮我看店?只是……你真的不要紧?”方凯欣关切地问。
  “安啦!没问题。”她凑近方凯欣笑说:“他跟我说他也不可能爱上我,如果我有办法让他爱上我,到时就可以甩掉他,那我就自由了。”
  “他怎么会想到这种王意?还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方凯欣咧嘴一笑,露出青春飒爽的神采。
  “有意思?!等你见了他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凌羚吊了下白眼,然后拎著皮包像彩蝶飞舞般奔上楼。
  方凯欣回头笑看她,心想:这就是凌羚,即便有心事也不会表现出来,永远给人生气勃勃的感觉。
  第三章
  翌日,凌羚起个太早去市场买了些食材,然后炖了锅鸡汤送到陶斯家中。
  按了门铃,就见昨天那个怪管家出来应门,看见她之后立刻板起脸色,“你来了,凌小姐。”
  “你好哇!我送东西来给你们家少爷吃。”她抬高手上的保温锅。
  只是,当凌羚拎著鸡汤正要走进去,却被达叔挡下来,“不好意思,少爷不吃外卖的食物,请把它交给我。”
  “不,这可不是外卖,而是我亲自料理的,味道可鲜美罗!”她笑意盎然地说。
  “你——”
  “达叔,是她来了吧?让她进来吧!”里头的大门开启,陶斯露出一张脸对凌羚笑了笑。
  “听见没?他要我进去。”凌羚笑著走进里头,与陶斯一块儿步上楼。
  “你知道他会为难我,特地下来为我解围的是不是?”她撇嘴一笑,将保温锅放在桌上。
  他轻笑著,“咱们心照不宣。”
  “瞧你说的,好像我们多有默契似的。”她打开盖子,盛了碗递给他,“补身体的,快吃吧!”
  “这是?”
  “鸡汤。”她坐在他对面,“昨天那个怪管家不经意提起你必须养身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可鸡汤性温,什么都能喝。”
  “那谢谢了。”对于任何人都会有提防之心的他,不知为何对她就是少了份防备,端起鸡汤便喝了起来。
  “怎么样?”她紧张地问。
  “很好喝,真的很美味……”他掹地眯起眸,因为他听见门外的细微脚步声,知道达叔又在监控他了。
  “就这样?”凌羚似乎对这么简单的评语不太满意。
  “那你还要我怎么说,说这汤要比我平常喝的苦药好喝多了?I他故意将这句话说得较大声。
  “苦药!”她有点紧张了,“你到底有什么病呀?”
  “如果我说我全身上下都有病,你还追不追我?”他眯起眸,透过厚厚的镜片望著她。
  “啊?!”凌羚张口结舌,居然回答不出来,
  “呵!你很坦白,一点都不怕伤我的心。”他站起来走到门边,特地说给外头的达叔听,“我的身体很槽,经常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有时还会想吐,可家庭医师也诊断不出原因。”
  “那要去大医院检查才行,你去了没?”她关切地问。
  陶斯摇摇头,“没有。”
  “怎么可以光靠家医呢?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她抓住他的手,“我可不希望还没追上你你就翘辫子了,到时人家说我克了你就糟了。”
  门外的达叔闻言,全身猛地紧绷,陷入紧张状态。
  陶斯当然知道现在的达叔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他也不过是想逗逗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去医院。跟著,他拨开她的手,“不用了,谢谢你。我不喜欢去大医院,看个病要等大半天,很烦的。”
  “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她皱起眉。
  “我就是怕医院的气氛。”他坐回椅中继续喝鸡汤,“以后有你炖的汤,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凌羚见他这么逞强,忍不住噘起唇说:“那随便你了。”
  “生气了?”他偷瞧著她。
  “哼!”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陶斯抿唇一笑,眼睛又朝门缝瞄了眼,“说真的,我从没交过女朋友,听你要追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凌羚扬首轻笑,“这还用你说,我看也知道。”
  “真的?我真的一脸没谈过恋爱的样子?”他笑开嘴,表现出一副憨直的样子,“有人追的感觉真好。”
  “别傻笑了,快喝汤。”凌羚也受不了地笑了出来。
  说实在,以往她可是对这种一点魅力都没有的男人极其反感,可经过几次的交谈后,她对他居然不再讨厌,甚至对他那口洁白的牙齿有股说不出的喜欢。
  牙齿整齐又洁白的男人是最讨喜的,可为何总和他这个人的感觉如此不搭咧?
  唉~~不管了,反正追他只是过程不是结果,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爱、上、她。
  见他喝得津津有味,凌羚趴在沙发把手上瞧著,忍不住地问:“喂,瞧我对你这么好,有没有受到一点点感动?”
  “什么意思?”他从汤碗中抬头,本来就看不清楚的镜片笼上汤的热气,变得更雾茫茫了。
  “笨,我是想知道你爱上我几分了?”她眨著一对漂亮的眼睛。
  “拜托喔!光是一碗鸡汤就想让我爱上你,太扯了吧!”陶斯顿时视鸡汤为毒物,赶紧往桌上一放。
  “你这是什么态度,超级伤人耶!”用力坐直身子,凌羚一双眸子燃著火焰向他开炮。
  “别这样,我喝就是。”陶斯提防似的望著她,“瞧你长得漂漂亮亮的,少发些脾气会更好。”
  “我发脾气还不是因为你的不解风情。”她鼓起腮,顿时所有愁绪染上心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可怜,如果长得丑也就算了,你看看我长得还不赖吧?”
  凌羚索性站起,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陶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短裙飘起的裙下风光,乾咽了下口水,“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你的腿。”
  “喂,别乱看。”凌羚赶紧按住飘起的裙子又坐了下来。
  “然后呢?”他等著她的下文。
  “却还没谈过恋爱!你说气不气人?”她不禁红了眼眶,“我努力保养自己,努力减少皱纹,皮肤也保养得细致光滑,该有的地方也不平,对不对?”
  “ㄟ……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她很激动地说:“怎么不清楚?你看。”用力挺起胸,她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
  陶斯再次傻眼,这次他要喷鼻血了,“对……是不平,像两座小山丘。”
  “那就对了,可男人没一个有眼光的,他们都说我太娇贵、太柔嫩、太漂亮,都怕摔疼我、碰伤我,又怕追我的人太多,所以不敢行动,你说有这种道理吗?”不知为何,她居然毫无防备地将心底的秘密告诉他,“难道,美丽也是种错误?”
  “没错、没错,是他们太没用。”见她真掉了泪,陶斯赶紧坐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其实这种事不用急,哪天缘分来了,你的真命天子就会出现在你眼前,溜也溜不掉。”
  “真的?”她贴在他怀里轻嗔。真是奇怪,为何被这男人这样护著,她竟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而且他身上带了股清爽的味道,一点都不像她所想像的怪异。
  “当然是真的,所以放心吧!你身边一定很快就会有位真心爱你的男人。”他很开心的笑说。
  凌羚抬头瞪著他,“我找到爱我的男人,你这么开心干嘛?以为自己解脱了?”
  他摇摇头,“如果你能一直这么照顾我,我当然很开心啦!”
  “是吗?”她这才得意地笑了。突然,她好奇地问:“你为了养病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呀?难道不会想出去走走?”
  “我也想呀!可是达叔怕我身体不好,外出会有危险,我又不爱他派人跟前跟后的,所以……”
  “所以你就宁愿成天待在屋里,无所事事?”凌羚难以相信,“我记得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这样下去怎么成,就算有千万家产供你花用,迟早也会花光的。”
  “我没那么会花钱。”他赶紧解释。
  “我没说你会花钱。看你一身的怪打扮也知道这身衣服一定很久了吧?走,我带你出去走走。”她可不要每次约会都在房间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她太热情了呢!
  “可是我——”
  “别蘑菇,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抓住他的大手,凌羚将他带出房间外,这时达叔已经回到客厅。
  “凌小姐。”眼看他们要出门,达叔深沉的嗓音喊住他们。
  “达叔,我跟……跟女朋友出去走走。”陶斯指著凌羚。
  “女朋友?!”达叔眉头一蹙,“不是说好是您的私人秘书?”
  “达叔,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喜欢你们家少爷,当然要主动了。还有,他的安危不用你操心,我会将他平安送回来的。”凌羚说著便转向陶斯,“带我去你的车库呀!”
  “哦……”他立即点点头,随她一块儿前往车库,但他们都没忽略掉达叔那张铁青的脸色。
  两人开著车出门。
  “太有意思了。”凌羚笑著转首看他,“看得出你也挺受不了他的,为何不将他赶走呢?”
  “他在我们陶家是老仆了,你别看他只是管家,他已掌控所有人脉,不是我赶得走的。”他隐隐苦笑。
  “那不就跟以前皇室太监干政一样吗?”她很惊愕地问。
  “没错,就是这样,你好会形容。”
  “那你家都没有别人了吗?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呢?”
  “我只剩下一个爷爷,一个……”他顿住话,接著才说:“他老人家在国外掌理事业,知道我身体不好,就把我交给达叔照顾。”
  “原来这样,那没关系,以后有我照顾你。”她看著他微微一愣,连忙解释,“当然是要你爱上我罗!”
  “OK,OK,我会试著早点爱上你。”他著实被她那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
  “对了,我猜你一定没去过舞厅跳舞对吧?”她突然问。
  “嗯,你该不会想……”
  “对,去啦、去啦!”她笑著鼓励他,看见她甜美的笑容,他竟说不出“不”宇。
  唉~~好吧!看在她是他二十岁后唯一交的朋友的份上,舍命陪美人罗!
  “好吧!你带路。”
  事实上,凌羚这辈子也只去过一次舞厅,那次是和小菲她们一块儿去的,四个乡巴佬倒是在舞厅里闹了不少笑话。
  但即便只去过一次,可在陶斯面前已算是元老了。
  “来,跳舞吧!”她将他拉进舞池,“我也不会眺,随便扭好了。”
  “可是……”他随意轻摆著,目光流连在凌羚姣好的身材与肢体动作上,虽然她说她不会跳舞,但是那随著乐曲轻柔款摆的姿态仍是很迷人。
  “你怎么不跳呢?”凌羚开心地上前拉他的手,带著他一块儿轻舞。
  陶斯只好随著节拍跟她一起摇摆,虽然他不懂舞蹈,但为了健身与祛毒,他长年运动,锻链自己的体魄,动作中饱含属于他的阳刚味。
  凌羚顿时像是看傻了似的,眼神不禁往他脸上一瞟,头顶的灯光炫耀,她像是又瞧见那镜片微闪的一束蓝影。
  音乐适时结束,场边有人送上香槟,凌羚于是说:“我想喝一杯。”
  “你的酒量好吗?”他有点疑惑。
  “应该还算好吧!”其实她连喝啤酒都会醉,不过她今天开心嘛!
  “香槟并不会太烈,那我去拿一杯给你。”
  他向前走了几步便听见她说:“你也喝一杯吧!喝点酒,脸色比较不会这么苍白。”
  “哦!也好。”他点点头。
  拿了两杯香槟过来,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一旁的小沙发,凌羚先喝了口,“哇……好冰,原来酒也有这么冰的?”
  “这是冰冽香槟,事先经过冰镇,可以把酒精封锁起来,喝时较不觉得醺人,但是后劲不小,慢慢喝。”他坐在她对面,小声地做著解释。
  “没想到你懂得还满多了。”她很惊讶地问。
  “这只是基本常识。”他笑了笑。
  “瞧你说的,好像我很没常识。”她不服气地噘起嘴,将手中的酒往嘴里灌,
  “ㄟ……”他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大口的喝下,“天,你会醉的,如果宿醉难受的话,可别说我事先没警告你。”
  “别小看人,我才不会醉呢!”凌羚好生气,她最不喜欢这种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这时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笑著朝她递出一杯酒,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她不能再喝了。”陶斯出声道。
  “谁说的?”凌羚取走那人手中的酒,又是一口气见底。
  “厉害。”那男人鼓掌叫好,“我想请这位小姐跳支舞,可以吗?”
  “你要比他顺眼多了,当然可以。”她赌气地指向陶斯,当真和陌生男人步进舞池。
  本来是轻快的DISC0舞曲,凌羚随著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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