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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领主天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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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这个将领对军队控制权的核心。但是其他外围的军队则大都是招募的普通百姓或者那些江湖好汉之类的,发个武器,穿上军服就成了士兵。诸将投降鞑子的时候,他们也就稀里糊涂的跟着投降了,根本就没有打过什么仗,更别提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了。

所以很多人在反应过来之后就开始大喊大叫,惊慌失措的四处奔跑。而且加入其中的人越来越多,恐惧像瘟疫一样在这些士兵中间迅速的蔓延。

炮弹落地的dìfāng离洪承畴所站的dìfāng不足五十步,当洪承畴看到那段城头的惨象是,知道自己心中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他现在开始明白萧毅为何迟迟不攻城了,根本就是在等待这种能增加火炮射程和精度的方法成功。而现在,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成功。

洪承畴此刻很想知道他们到底采取了什么方法,但是他知道目前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若是军心一乱,这城就不用守就会沦陷了。

“扰乱军心者斩!”洪承畴拔出剑来砍翻了两名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士兵,厉声喝道。

身后的亲兵们也是纷纷拔出腰刀砍杀那些濒临溃乱的士兵,同时齐声大喊:“扰乱军心者斩!”

很多因为炮击而惊惶不已的士兵被洪承畴的铁血手段给震慑住了,逐渐平静下来,虽然依然面色惊恐,但是却不敢随意乱跑了,大喊大叫了。

洪承畴看着骚乱渐渐平息,厉声大喝道:“城上所有火炮准备发射,目标位敌军炮阵!”

二百五十七章关门打狗

城头的火炮开始反击了,随着隆隆的炮声陆续响起,烟雾弥漫了城头。但是因为射程和精度上的巨大差异,而且因为早有准备的定北军并没有进入城头火炮的有效射程之内,而且队形也分布的比较稀疏,城头的火炮取得的战果极为的有限,只有十几个比较倒霉的士兵被远远偏离了原定目标的炮弹直接砸成了一团肉泥。

而定北军的炮阵基本上没有受到城头大炮的wēixié,有一枚炮弹落进了炮位之间的缝隙中,在滚动的guòchéng中只是压伤了一名搬运炮弹的士兵的脚面”“。这是定北军炮兵在第一轮鞑子炮击中唯一的伤亡。

在观察哨的不断的报告声中,炮兵阵地上不断的响起欢呼声,呐喊声。

刚开始,鞑子火炮的反击让萧毅还有些担心,担心会对炮兵阵地造成较大伤亡。自己目前可是仅有这二十门宝贝大炮,要是损毁上一门都会让他心疼半天的。幸好,鞑子的火炮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犀利,射到五里外之后的弹着点已经非常的分散,根本不能对己方产生什么实质的wēixié。

“调整射角,目标鞑子火炮!”陈玉阶根据萧毅的命令调整了射击目标。

“轰轰轰”,又是一阵烟雾缭绕中,二十门火炮的焰口一闪,二十枚炮弹呼啸着向城头飞去。

一架大约五百斤的火炮被一枚实心炮弹直接击中了炮尾,巨大的冲击力让火炮直接朝后翻滚而去,后面的两名猝不及防的清兵被飞起的火炮直接压在了身下,脏腑碎裂,七窍流血,当场死亡。火炮再次反弹后落在了地上,右侧的轮子已经飞到了几十步之外,正好又砸到了一名清兵的头上,当即将他的脑袋砸进了胸腔之中。

这一轮的炮击因为目标是敌方火炮,所以用的全是实心弹。虽然加了膛线。但是精准性bì进g无法与后世的火炮想必。对于火炮这样相对于城墙和城门来说小的多的目标。集中的概率自然就小了很多,只有四门鞑子火炮被击中而暂时失去了继续发射的能力。当然,这次炮击因为洪承畴命令士兵尽量的分散开来,所以对人员的杀伤并不是很多。

在洪承畴的wēixié下,城头的清军硬着头皮不断的开炮向城下进行着还击,虽然这种还击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因为炮兵的紧张,有两门大炮因为装药过量而发生了炸膛。将大炮周围的十几名清兵一起送上了西天。

敌人的炮弹跟长了眼睛似的,一死就是一大片。而自己这边的火炮看着也是隆隆作响,只是却不知道都飞到哪里去了。再加上城头发生的火炮炸膛事件,城头的清军士气又低落了不少。

双方的火炮你来我往,隆隆的巨响看起来打的甚是热闹。但是萧毅经过前几轮的观察,也明白靠这些火炮去杀死大量的敌人是不太现实的。在这个时代。火炮的主要威力并不是体现在对士兵的wēixié,而是体现在对城墙和城门的wēixié。

今天的火炮虽然给鞑子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但是更多的却是心理上的震慑意义。

为了担心火炮发生炸膛或者dìfāng炮弹引起火药殉爆,炮弹和火药都放在离炮位稍远的距离。一群肌肉虬结,精赤上身的炮兵不断的往返搬运着火药和炮弹。几十辆满载着火药和炮弹的大车就停在军阵后方,保证着火炮能够连续不停的发射。

“总督大人,火炮要暂时停止发射,炮管已经发烫了。再打下去就会有炸膛的危险了。”在连续发射了有半个时辰之后。陈玉阶对萧毅说道。

萧毅自然懂这个道理,当然不舍得他这些宝贝疙瘩炸膛。点头道:“那就停止发射,给火炮浇水降温。”

发射停止之后,早有准备的士兵提着水桶上去开始给大炮进行浇水降温。

看到城下的火炮停止了发射,城头上的守军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洪承畴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趁着战斗间隙立刻安排人员给火炮浇水降温,补充弹药,抢救伤病,搬运阵亡的士兵尸体。

“总督大人,仅仅半个时辰,我军阵亡的士兵就有三百多人,受伤的也有两百多。”降将张天禄来到洪承畴身边禀报道。

洪承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城外,心中却有些犹豫起来。

到底该不该这样去做?不做的话,任由敌军这么嚣张下去,守军的士气就会不断下降,若是做的话,到底有几成把握可言呢?

看着城外密密麻麻,四处游走的定北军骑兵,洪承畴叹了口气,再等等吧,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半个时辰后,定北军的火炮又开始发威了。自从确定城头的火炮对己方没有大wēixié后,萧毅就下令全部使用开花弹,以杀伤鞑子有生力量为主。

虽然鞑子在之前的炮击中已经有了一些防炮的jīngyàn,知道分散开来活命的机会更大些。但是bì进g城头就那么大点dìfāng,而城中的清军却有八九万之众,守在城头上的也有一万之众。一万人在有限的面积中,即使再分散也仍然是一堆一堆的。所以不断的有人被击中,受伤、死去。而鞑子的火炮依然是放空的居多,但也是给定北军造成了几十人的伤亡。

城上城下,双方的炮战打打停停,一直到了夕阳将落的时候。

“总督大人,天色已晚,而且所有的炮管都已经发红了,不能再继续发射了,士兵们也是疲惫不堪了。”陈于阶又一次禀报道。

萧毅抬头看看只剩下半边脸的夕阳,点点头,命令道:“传令,收兵回营,明日继续!”

随着一阵阵的号角声响起,扩散到四处的定北军骑兵开始缓缓收缩,炮兵们将火炮挽在了驮马身后,牵引着向大营退去。

炮营先行,步卒随后护卫,骑兵们则是殿后,近两万大军从容不迫,进退有度,缓缓向大营退回。

“今天的攻城终于结束了!”城头上清军士兵看着缓缓退去的定北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很多人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而这第一天仅仅只是炮战,双方根本没有短兵相接。

“大人,可否趁着敌军退却之际,出动一支骑兵衔尾追击,以报今日之仇!”站在洪承畴身后的降将张天福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洪承畴闻言眉头一蹙,心中暗骂。守着城池尚且不能占到便宜,更别说和去人家打擅长的野战了。当即冷哼一声斥道:“愚蠢!敌军并不是败退而走,而是主动撤兵。此时去追,无异于自杀。”

张天福和张天禄是兄弟俩,陕西榆林人氏,本来是乡间的青皮无赖出身。后来因为明末流民四起,朝廷派兵四处镇压。这两人一看,便组织了一些百姓组成所谓的义军,投靠了官军,跟着官军四处剿贼。后来在南明朝积功升为总兵。后来史可法督师扬州的时候,命令这二人领兵镇守瓜州。没想到这兄弟俩一看到多铎的大军,立刻便带着手下三千人投降了。多铎一高兴,便让他们依然率领本部人马,随军效力。多铎兵败回京的时候,这二人自然也就留在了淮安城。

张天福本来看洪承畴面带忧色,想着献计拍个马屁,没想到却是拍到了马蹄子上,当下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但是迫于洪承畴官威便咬着牙忍下了,默不作声。

洪承畴却不知道这张天福是个睚眦必报之人,绝对想不到自己今天的一句呵斥之言给日后埋下了一个祸根。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但是张天福的话却给洪承畴提了一个醒,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上。

今日敌军的火炮如此犀利,若是任由他们这样无休止的炮轰下去,军心迟早会崩溃的。如今我军从兵力,攻守形势,后勤补给上都占有优势,唯独在原本以为是优势的火炮上变成了劣势。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种态势,扼杀敌人的优势,扩大我们的优势。

洪承畴看着即将全部没入地平线的夕阳,心中暗暗的有了计较。

城外定北军大营,士兵们刚刚用过晚餐,除过站岗巡逻的,其余的都是在帐中擦拭武器,为明日的战斗做准备。

萧毅在萧贵、尤条等人的陪同下在营中巡视了一圈,看望了今天在炮战中受伤的几十名士兵。一群人边走,萧贵边向萧毅介绍各种扎营的知识,萧毅则是虚心请教,从来不会不懂装懂,让一旁的尤条是又惊讶又欣慰。不畏人长,不避己短,睿智英明却又谦虚好学,真正的英明之主啊!

走到一处较暗的dìfāng,萧毅随口道:“今天的夜色这么这么黑,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啊!”

尤条听了心中一动,急忙道:“大人,月黑风高可不止是杀人放火,也有kěnéng是劫营毁炮啊!”

萧毅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先生是说洪承畴今夜有kěnéng来劫营,想打咱们火炮的主意?”

尤条点点头道:“今日我军火炮大显神威,洪承畴肯定是感受到了火炮的巨大wēixié。而我军今日小胜一场,难免懈怠。再加上今晚没有月光,这些理由都适合劫营,所以不得不防!”

萧毅轻哼一声,冷声道:“若是鞑子敢来,那本督就来个,让他们有去无回!”

二百五十八章不降则死

定北军火炮的巨大wēixié让洪承畴不得冒一次险。而且今晚的夜色hǎoxiàng也很适合劫营。

洪承畴也想过了劫营失败的kěnéng,萧毅一向用兵诡诈,出人意料,难保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但是他只能取赌一次,赌赢了,那么这场仗就有九成的赢面了,若是输了,那情形不过更坏一些而已。

思量再三,洪承畴终于下定了决心。但是派谁去呢?洪承畴想到了一个人选”“。如果此人去的话,无论是输是赢,对他来说都有好处。

打定注意的洪承畴趁着夜色去了清军梅勒章京伊尔德的府邸。小半个时辰后,伊尔德便披挂整齐向着城西的清军驻地急速策马而去。

不得不说,此时的八旗士兵的战斗素质还是不错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三千骑兵已经全部集结完毕。

这三千人都是从军中挑选出的精锐中的精锐,个个都是彪壮魁梧,弓马精熟。按照洪承畴的吩咐,三千骑兵身上都是带上了引火之物。

子时三刻到了,夜色更是深沉如墨,天空几乎没有一点亮色。只有城头的火把和城中偶尔的点点灯火隐隐约约的照出了淮安城巨大的轮廓。

城西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三千骑马裹蹄、口衔枚的骑兵悄无声息的从城门鱼贯而出,很快便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没有人注意到在鞑子骑兵出门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传来一声类似夜枭的鸟叫声。

定北军大营,除过偶尔的走过的巡逻士兵的口令对答声及士兵的脚步声外,安静的就只是剩下了草丛中小虫子的啾啾鸣叫声了,让这静谧而漆黑的夜显得更加的深沉幽静。

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那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只是因为担心被定北军发觉,再加上这么黑的夜晚又不能举火把,偷营的士兵们都是小心翼翼的一个跟着一个前进,生怕被敌人发觉。大概小半个时辰,三千鞑子骑兵非常顺利的来到了距离定北军大营两里之外。

伊尔德一勒马缰,停止了前进。虽然是在夜色中,但是后面鞑子骑兵还是很快的领悟了主将的意图。急忙止住了前进的战马。

伊尔德身边的一名副将看了看四周。忽然向这黑夜中发出两声“咕咕”的鸟叫声,声音惟妙惟肖,足能以假乱真。

很快的,夜空中传来了两声乌鸦的“嘎嘎”声,一个人影从夜幕中钻了出来,鞑子副将急忙迎了过去。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那人又重新的没入了黑暗之中。

“大人。一切正常。”那副将返回伊尔德身边低声道。

伊尔德点点头低声吩咐道:“全军下马休息,禁止出声,等我命令再发起攻击。”

身后的士兵急忙将命令一个接一个的传了下去。得到命令的士兵纷纷翻身下马盘腿坐在地上静静的休息起来,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发出,三千人安静的就如一个人一般。

时奸逐渐流逝,马上到丑时了。

萧毅的大帐中。尤条正和萧毅对弈,当然是象棋了。萧毅对于围棋可是一窍不通,象棋倒算是个业余高手。而尤条虽然精于围棋,但是在象棋上也是颇为不弱,两人一时奸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只是看起来尤条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转头看着帐外的方向,结果一不小心被萧毅吃掉了一个马。

萧毅哈哈一笑道:“军师,你要是再不专注点。你的老帅可就难保了。”

尤条笑道。回头继续下了起来。可是没过片刻,又被萧毅冷不防给吃掉了一个车。

萧毅一推棋盘。直起身来笑道:“军师,你怎么比本督还真沉不住气呢?”

尤条有些尴尬的一笑,他确实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猜想鞑子今晚会来劫营,早已经和萧毅做了提前安排。

来信心满满的,随着时奸的流逝,信心渐渐的有些松动了。都这个时候了,鞑子怎么还不来,难道是洪承畴识破了他们的安排或者根本就没想着来劫营。

“军师,你可是担心鞑子今夜不会来了?”萧毅看着尤条的脸色问道。

尤条点点头道:“卑职的确有些担心。已经将近丑时,鞑子还没有来,卑职是怕大人的安排会白费了。”

萧毅摆摆手道:“军师且请宽心,本督料到鞑子很快就会来。”

看着萧毅自信满满的样子,尤条有些疑惑,国公爷足不出帐怎么就知道鞑子一定会来。但是他却没有继续问,而是将心中的担心暂且压下。

萧毅倒不是料事如神,能掐会算。因为想到鞑子今夜kěnéng会来劫营,所以就提前做了些布置。

基地训练的虽然目光锐利,飞行速度很快,但是却也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夜视能力太差,无法胜任夜晚的侦查任务。而且它们夜晚是要回巢栖息的。

为了弥补这一弱点,萧毅突发奇想能不能训练夜视能力出色的猫头鹰来担任夜间侦查任务呢?没想到还真行,经过基地的驯鹰师的训练,首批五十只猫头鹰被编进了斥候营,担任夜间侦查任务。

当伊尔德带领三千鞑子刚刚出了城门的时候,猫头鹰侦查员便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很快便将消息传到了后方。所以萧毅才一副自信满满,料事如神的高人模样,把不明真相的尤老先生给唬的一愣一愣的。

静静盘腿坐在地上的伊尔德忽然猛地睁开双眼,站起身来,回头地上命令道:“全体上马,开始突击敌军大营!重点目标为敌军火炮和中军大帐。”

鞑子骑兵们迅速的翻身上马,抽出战刀,随着伊尔德缓缓的策马小跑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终于开始快速的起来。裹布的上万只马蹄在旷野上发出沉默而密集的声响,似乎一面巨大的战鼓发出的沉闷的响声。

两里地的冲锋对已经发动冲锋的骑兵来说须臾而至,战马已经奔腾,长刀已经扬起,前面无论是生是死,都只能继续前进了。

在深沉的夜空下。定北军巨大的营寨犹如一个巨大的怪兽盘踞在天空下。整个营地依然是一片静寂,只有四角的哨塔上的火把在夜风中摇曳着,发出微弱的光芒。

看起来,这些南蛮子似乎并没有发觉。伊尔德不由的心头火热起来。大清军队下江南以来的种种屈辱也许就要从自己开始改写了。

伊尔德多年征战,自然也是懂得丑时是偷营的最好时机,那个时候人人基本都都已经陷入沉睡之中。所以他一直等到了丑时,才发现攻击。而在等待的时候他也是在观察和确定有没有异常。

但是随着越来越接近定北军大营。营中依然没有一丝动静,寂静的犹如一座死城一般。伊尔德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借着哨塔上火把微弱的光芒,伊尔德张弓搭箭,一箭射向了哨塔上似乎正在打瞌睡的哨兵。箭矢穿透了哨兵的身体,发出了“噗”的一声轻响,但是哨兵却依然一声不吭。身体只是略微一颤,并没有料想中的摔倒在地。

伊尔德心中疑窦顿生,一颗火热的心快速的冷却下来,并且不断下沉。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闯下去了。

眼看着就冲到了定北军大营的辕门前了,伊尔德甚至已经能看见营门前的吊桥向他敞开着,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似乎那些曾经将大清军队打的丢盔弃甲的定北军一个个都成了死人一般。

身后密集的马蹄声让伊尔德已经无法停止了。那些狂热的鞑子骑兵看着洞开的寨门和铺平的吊桥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怪喝之声。他们只是一个个遵命而行的士兵,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反而却以为胜利唾手可及了。

三千骑兵顺利的冲过了吊桥,冲进了定北军的大营之中。

三千骑兵犹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尖刀般猛地刺入了定北军的大营,不断的向前突进,一顶顶帐篷让他们挑翻。士兵们利用战马的狂奔之力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向着帐中劈砍而去。

可是被挑翻的帐篷中却没有出现他们想象中的士兵衣衫不整,惊慌失措,抱头鼠窜的情景。

每一顶军帐都是空空如也,里面空无一人。

鞑子骑兵们再次挥舞起战刀的手臂缓缓落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写着困惑,疑虑,害怕,甚至恐惧。

此时就是再愚蠢的士兵也知道这样的情形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们。

伊尔德的心已经彻底的落入了谷底,看来敌人已经彻底的掌握了他们的行踪,这次的偷袭从开始的那一瞬间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想起了临出发前洪承畴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将军,今夜的偷营,本督遍观军中诸将,唯有将军的英勇和智慧能够胜任。此战若胜,不仅淮安城能守住,而且将军也将会打破定北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从此将军将会扬名天下,彻底恢复我们大清八旗勇士的尊严。相信,不久的将来,本督就得称呼将军位固山额真大人了。”

看着蠢蠢欲动的伊尔德,洪承畴继续如引诱亚当夏娃的那条蛇一样循循善诱着:“将军,今日敌军小胜一场,志得意满之下肯定是守卫松懈。只要将军率一支精锐骑兵,趁着夜色杀如敌军营中,则大功可期。而且天公作美,今日夜色如墨,正是兵法上所说的最适合偷营的天气了。”

洪承畴的话犹如一颗美丽的毒药般让伊尔德那颗心刺激的火热起来,几乎没有多长时奸思考,那就做出了领兵偷袭的决定。

但是此时,伊尔德却已经深深的后悔了,他恨不得把洪承畴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只可惜因为鞑子们建功心切,狂飙急进,三千骑兵已经全部进入了定北军大营之中。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刚才还平铺在壕沟上的吊桥缓缓升起,“哐”的一声彻底关上了。同时,用巨大原木做成的寨门也快速的关了起来。

鞑子骑兵们停住了动作,纷纷勒住马头,面带惊讶的向后看去。

忽然,一支火把亮了起来,两支火把亮了起来,几十支火把亮了起来,须臾之间,无数的火把亮了起来,火把组成了一条盘绕成一圈又一圈的巨龙,而巨龙的身子中间则是三千名面色惊慌的鞑子骑兵。

无数的火把将整个营寨照的灯火通明,火把下则是一张张冷酷漠然的面孔,面孔的主人则是张弓搭箭,箭头闪着幽幽的光芒齐齐指向包围圈中的鞑子骑兵。

而在这些弓箭手身前则是一个个平端劲弩,面色同样冷酷的劲弩手,弩臂已经张开,黑幽幽的箭头诉说着死神的味道。

在弓弩手的最前边则是一层层身着重甲,手持巨大长枪的长枪兵,长枪冲天斜指,随着准备着收割鞑子骑兵的生命。

而在最远处,伊尔德惊恐的发现了无数的身着铁甲,连胯下战马都包围在铠甲中,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的铁甲骑士,他们手中巨大的骑枪在宣告着他们的强横和无可匹敌。

随着一阵脚步声,人群分开了一条通道,一个银盔银甲,身材高大的将领策马缓缓越众而出。

萧毅高踞赤血之上,哈哈大笑道:“洪承畴老匹夫果然没有让本督失望,也不枉费本督一番苦心布置!”

伊尔德虽然汉话说的不是很好,但是也是基本能听懂萧毅的意思的,闻言心中更是绝望,知道自己这三千人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人家的圈套之中了。

洪承畴,这个南蛮子难道竟然跟敌人有勾结不成?否则为何敌人能补下如此天罗地网。

伊尔德心中已经对洪承畴从开始的愤恨转为怀疑了,同时心中对自己的chōngdòng开始了深深的懊悔。

萧毅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伊尔德,止住笑声,冷声大喝道:“本督只说一句,降,则生;拒,则死!”

二百五十九章又是意外

淮安城头上,洪承畴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定北军大营,心中忐忑。

期望中的喊杀声,爆炸声却迟迟没有传来,夜色中依然是一片寂静。

“大人,快看,有火光!”身后的一名亲兵指着难免忽然叫了起来。

在南面,定北军扎营的dìfāng忽然之间起了一大片火光,看起来分为的夺目。只是那火光之中却仍是一片沉寂,并没有出现厮杀的声音”“。

这种诡异的情景看在洪承畴眼里,却是低叹了一声,一言不发,转身向城下走去。

失败了!自己又一次的掉进了萧毅的陷阱里了。洪承畴忽然之间生出了巨大的无力感。难道大清真的无力回天了吗?难道我洪承畴从今往后注定要以叛臣的名义遗臭万年吗?一时奸,洪承畴心中满是苦涩。

伊尔德害怕了,所以他犹豫了。他知道这次的行动彻底的失败了,而自己也即将面临着生死的抉择。

他知道这位一身银色铠甲一定就是那位名满天下的萧毅了。他说的话一定会做到。他相信只要自己稍微有些举动,立刻就会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士兵射成一只豪猪。

不降,即便今夜不死在这里,能够侥幸逃回去也难逃一死。八旗军中对战败的将领惩罚是及其严格的。他若损失了身后这三千勇士,那么他的结局唯有一死,才能对朝廷有所交代。

而且洪承畴肯定也需要有人来为这场失败负责,那么他作为这次行动的主将,那是独一无二的人选。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不降,zuǒyòu也都是个死,唯一的区别也许只是死在谁的手里而已。伊尔德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我若投降,能给我和以前一样的官职,并且让我继续带领着我这三千勇士吗?”伊尔德想起了朝廷对那些明军降将往往都是让他们继续担任原来的职位,并且统帅旧部。所以,他也想为自己争取这样的待遇。

萧毅满脸惊讶的看着伊尔德。在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里都是肌肉。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和自己提这样的条件,当真是不知死活。

萧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hǎoxiàng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半响才停止发笑,指着伊尔德冷声道:“你觉得你此刻还有跟本督提条件的资格吗?降、则活!不降、则死!没有其他的选择。我数到三,你若不降,那就去死吧!”

“一”!

伊尔德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国公爷竟然冷酷的毫不通融,不由的有些恼怒。忽然又生起一股鱼死网破的念头,但是看着四周那无数冷酷漠然的面孔及那无数冷幽幽的箭矢,那丝念头转瞬即逝。

“二!”

“我等愿降,求国公爷饶命!”伊尔德毫不怀疑这位国公爷在三个数结束后会让人把自己射成豪猪,所以睿智而及时的表明了态度。

伊尔德扔掉手中的长刀,翻身下马。单腿跪在了地上,表示自己愿意归降。

鞑子立国未久,本来也是蛮夷之邦,缺少王道教化,更别提什么忠勇气节之类了。就是大明朝那些经常念着圣贤书的臣子们在这些曾经被自己蔑称为蛮夷的异族征服者面前也是毫无气节,卑躬屈膝,更遑论这些从小不识礼教,生性野蛮的鞑子了。

“愿降愿降!”有了伊尔德的带头。这些鞑子们自然也是纷纷响应。噼里啪啦的武器落地声不断响起,纷纷翻身下马。跪地俯首。

萧毅一摆手,自有士兵上前押解这些俘虏往后营而去。

以前的萧毅,总觉得这些鞑子可恶至极,禽兽不如,所以每一战都是下令不留俘虏。但是随着他对这个时代的了解,经历的事情一多,一些想法就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鞑子也好,明军也罢,都是为了各自的文明而战。说的最通俗浅显一点都是为了生存而战。鞑子固然残暴不仁,野蛮无知,但是号称天朝上国的大明军队中也有很多部队有过之而无不及,欺负起大明百姓来丝毫不比鞑子手软。

目前自己手中的地盘越来越多,但是兵力却是捉襟见肘。招收的新兵青壮固然训练好了也会是一支强军,但是那需要时奸。而这些鞑子战俘与其杀了,还不如将他们作为士兵补充进军队。对于这些根本就没有多少忠义国家思想的鞑子来说,只要适当的洗脑教育,再让他们过的稍微好一些,以他们彪悍的战斗力,将来必定能成为一支恐怖的军队。即使他们战死了,对自己的实力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正是考虑到了这些,所以萧毅才没有一开始就下达格杀令,而是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既兵不血刃的打破了鞑子袭营的打算,而且还凭空得了三千精锐兵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等到天亮的时候,淮安城中的所有将领都知道了伊尔德昨夜率兵袭营未归的消息了。

很多人一大早就来到了洪承畴的总督府门前。但是大门却迟迟未开,清军将领们聚在一起,按照各自的小团体分成几团,议论纷纷。

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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