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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狂郎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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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槐安气愤不已,对着保镖大喊“电话!电话拿来!”
  保镖手忙脚乱地掏出行动电话递给他,邱槐安抓了电话立即拨给在美国的母亲。
  “喂!妈,我是小安啦,我告诉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呜——她交了男朋友…什么?跟谁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妈,怎么办?我会被打啦…”
  “你认识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对汪靛说,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脸一沉。
  “怎么认识的?”他又问。
  “他来说心当义工。”她含糊带过。
  “就这样?”司徒倔不信内情这么简单。“你连邱夫人也认识。”
  “那是牵线!我改天拿我爸留给我的日记给你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汪靛摇头叹息。
  司徒倔正想问问题,却让来人打断,他不悦地皱眉。
  “少爷,夫人请汪小姐过去一趟。”
  来人是他母亲风格冽的秘书兼保镖。
  “你母亲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还有,那女人不是我母亲。”司徒喊口气火爆。
  她又想做什么?
  “叫那女人别管我闲事。”他牵着她的手走。
  “少爷,请别为难我。”
  “没关系,我去。”汪靛轻拍他手背安眠“我们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亲找她做什么。
  “靛。”司徒倔向她摇头。
  “你觉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还是她倒楣?”她笑问。
  司徒倔仔细想想,说的也对,也就跟着秘书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栋气势磅砖的建筑物,有点像城堡的别墅。
  进大门后到内屋有五分钟车程,经过一个巨大喷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门,司机下车关门,司徒倔将她扶出来,走过长长的步道,才进入正屋。
  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宽又大,且批高设计,屋内摆设得春华且夸张,廊边放置数个和她一样高的花瓶,客厅的沙发椅是英国进口的古董,墙上的壁炉更可看出有段历史,地上则铺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个性是如何而来了,自小在一个霸气十足的环境下长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气而且呵,简直是目中无人又自大!
  “夫人在书房,汪小姐请上楼。”
  步上螺旋式的豪华阶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黄金上的错觉。
  “倔,这是黄金吗?”她抚着泛金光的扶手问。
  “嗯,听说是黄金粉末压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说。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错觉,她真的踩在黄金上!
  “那这个柱子上的绿石头,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着圆柱上头的装饰问。
  “是祖母绿。”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辉煌!”汪靛大感其浪费地摇头。
  “其实,我告诉你。”司徒倔神秘地压低身体,在她耳边道:“我爸说,当年我曾曾祖父为讨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亲友,所以才盖了这栋‘城堡’,只有各代继承人知道,房子里的玉呀、金呀、宝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边说边笑。“据说各代女主人皆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住在宝石造的城堡里!”
  “归功于以假乱真的仿冒技术?”她也觉得好笑。
  “只能说我曾曾祖父是个很阴险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有什么样的祖先就有什么样的子孙!”汪靛隐喻他们司徒一族“上梁不正下梁歪”,每个人都很阴险。
  两人笑语如珠,一时之间忘了来此的目的。直到被恭送进司徒家女主人的书房,司徒倔才沉下脸来。
  “夫人,倔少爷与汪小姐来了。”那名秘书恭敬地朝巨大桧木办公桌后的人首。
  “你先下去。”风格冽淡淡地下命令。
  “是”秘书领命而去。
  风格冽窃文案中抬起头来,见到儿子身边娇小又相貌平凡的女孩,立即皱眉。
  虽身着贵族名校制服,但看不出来她有何贵族条件。
  “倔儿,带你朋友坐下!”风格冽虽唤着掘的小名但却无亲情在。
  司徒倔脚似生根动弹不得,浑身僵直。是汪靛拍了拍他,拉他坐进书房中巨大的古董沙发椅内的。
  风格冽是一名精明的女强人,拥有自己的事业。她挑剔地打量着汪靛,眉愈皱愈紧。
  “倔儿。”她步至他们面前的椅子坐下。“我真怀疑你的眼光。”
  司徒倔闻言怒不可遏,当下变了脸色。
  “你……”
  汪靛但笑不语,只是伸手与司徙掘双手交叠。
  倔是第一个让她有心疼感觉的男孩,她会保护他,他也会保护她,虽然她从没说过,她是喜欢他的,但,她会用行动证明。
  “犯不着生气。我不介意。”汪靛说,其实心中介意得很!
  “容我直说,汪小姐,你来路不明的身分配不上司徒家,请你离开倔儿。”风格冽开门见山,要汪靛离开司徒倔,“要多少,你可以明讲。”
  “要多少?”汪靛同情地看着掘。“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了。”她别有用意地瞟了瞟冷冽的风格冽。
  靛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司徒倔拿她没辙,也笑了。
  听出讽刺的言语,风格冽一怒。
  “倔儿。你怎么找个像老鼠的女人回来?”
  “总比蟑螂好!”汪靛反击,不屑的眼神瞥了服身着咖啡色套装的风格冽。
  风格冽闻言脸一黑。
  “汪小姐,说话客气一点。”
  “关于这个,你可以问倔,长辈怎么跟我说话,我是一向有样学样的。”汪靛没正眼瞧她,自顾自的说话。
  沈志清说这女人不好对付,她看也未必。只不过凶了一点、冷了一点罢了,还加上那么一些自以为是。要凶、要冷、要自负,经过她老爸的调教,她会输吗?
  渐渐离倔远去的幼稚、分裂人格,一半以上走来又这种母亲。
  可怜的倔。
  原谅她一向不当悲情小可怜的个性,风格冽要她离开倔,她才不!
  风格冽十分气恼她的不敬。
  “你不离开他,我多的是对付你的方法。”风格冽已气得有点口齿不清。
  人说物以类聚,平民自然与平民住在一起。风格冽是这么想的,欲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汪靛可以猜到她会有的举动,她等着,她会等着接招。
  “靛,我终于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无知。”司徒倔汗颜。
  “没关系,改过就好,至少你还肯改。”汪靛安慰他。
  汪靛个性古怪,所以人们一向怕她,但她这种个性,却要命的吸引一群有权、有势的人物接近,比如邱槐安、娃娃、恣、况、晔等等,当然还包括他!
  对面的小俩口亲亲密密,看得风格冽怒火中烧。他们竟这样无礼!尤其是那来路不明的女孩,竟然怂恿倔儿!
  不想办法对付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她风格冽脸往哪儿摆?
  司徒倔不愿待在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拉汪靛站了起来。
  “若没什么重要事,我们得走了。”没有招呼。没有唤一声母亲,司徒倔直接道出欲离去的急追。
  “慢着!”风格冽自始至终没舒展开的眉头死锁着,地缓缓站起,走至办公桌上,抽出一份报告丢到他们面前的桌上。
  司徒倔一扬眉,笑着对个子娇小的汪靛细语,“内容似乎比前两个月前调查的还多。”
  那是汪靛的调查报告,约莫五张纸厚度。
  汪靛理所当然地回答,“废话!不想想是谁害的?”一地恶狠狠地瞪着司徒倔这个害人不浅的家伙。
  “汪小姐。”风格冽十分不悦他们事不关己的态度,口气自然冷冽不少。“据报告调查结果显示,你来自一家育幼院。想想那些无辜的小孩,我并不想对你赶尽杀绝,只要你肯离开倔儿,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哼,你要怎么对她赶尽杀绝?”司徒倔不屑地冷嗤。连他都来何不了的人,凭她想对能不利?!少天真了!
  “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悦心有幼院的土地早在十八年前就被我父亲买下,现在,是登记在我名下的产业,我正打算一满二十岁就捐出去呢!”她好笑地摇头,真不愧是母子,手法都满像的!
  风格冽一惊,怎么可能?!报告上竟然没有!
  “至于我打工的地方嘛…你不会想得罪沈志清的,他也是在悦心育幼院长大的。再说我身边的朋友……”汪靛脸一板,严肃地说:“依你风格冽现在的状况,根本斗不过四大家族的字文、慕容、范斐家,至于威芙娃,你也不会傻到去惹一个身价上亿美国威家继承人。所以,你想吧,看你要怎么对付我!”她下战帖了。
  “靛,你忘了邱……”司徒倔提醒她她还有个厉害朋友。
  “他才不是我朋友!”汪靛当然知道他想说的是谁,但她从没把邱愧安当朋友看待,因此不关他的事。
  风格冽闻言一惊,这女孩虽无父、无母。但背景真的不单纯,至于桌上这份调查报告,根本如同一份废纸,因为上头根本没有记我到她的弱点。从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有弱点还好办,没弱点就不好弄了!
  弱点……
  她扫了一眼汪靛与司徒倔、顿时了解,茅塞顿开!
  倔儿就是她的弱点!
  她管教自个儿儿子不为过吧?
  风格冽紧锁的眉顿时舒展开来,已有腹案。
  “很抱歉浪费依宝贵的时何,既然你不愿离开倔儿,那……我们走着瞧。”她举起手指向门。“不送了。”
  司徒倔见生母如此无礼,“一时气不过,拉着汪靛走。
  “靛,我们快离开这个发臭的地方。”
  真是无聊!浪费他和靛的时间!
  汪靛不悦的皱眉,他讲话怎么又刻薄起来了?
  她看了眼一脸寒霜的风格冽,不满情绪逐渐高张。
  这哪有做母亲的样子?难怪倔的个性如此乖张。
  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再待下去,她也会和倔一样人格分裂!
  “倔儿,你留下。”风格冽见他开了门,就要踏出去,开口道,有丝强留意味。
  司徒倔的反应是冷哼了声。跨出门后,将门用力甩上,带着汪靛离开这个“城堡”。
  第九章
  “我才不在你身边一下子而已、那女人竟然敢找你麻烦?”邱槐安在菜园中工作,手拿小铲子用力戳泥土。
  汪靛冷漠地看着他的举动,淡淡地开口,“木鬼兄,你把蚯蚓断成两半了。”
  邱槐安立刻丢下小铲子、蹲在泥地上吐了起来。
  “吐完了,就赶快松土,中午以前把菜种好、”她之没同情心的丢给他一包种子,转身进屋内。
  “这是报复。谁教邱槐安派人跟踪她。不整整他,她就不姓汪!
  “小靛。”沈芜华向她把手。“你过来一下。”
  “沈姨,什么事?”汪靛关上门,坐在沙发上。
  “有何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司徒夫人派人送请帖来,要你出席她办的酒会。宴无好宴哦,小靛,你得小心应付。”沈芜华脸上并无担忧之色,只是说说罢了。
  “沈志清和木鬼兄都会收到吧?”她可以肯定。“想让我出丑吗?我想有点困难。”
  “你会去吗?”沈芜华向。
  “当然去,因为我很想知道倔的母亲会怎么对付我。”汪靛显然兴致勃勃。
  “小靛,能否让我问你一个问题?”沈芜华支着下巴问。
  “可以。”
  “你为什么会和你目中的幼稚男、比蟑螂还讨厌的司徒倔在一起?你只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可以了。”沈芜华问出所有人的疑问。
  汪靛倒也大方,直接回答,“因为他让我心疼。”
  沈芜华果然吃了一惊,“心疼?!司徒倔这男孩子还真厉害,竟让咱们悦心最暴力、最快石心肠的大姐头心疼,要是让你管辖内的那群小鬼听到,一定又要哇哇大叫了。
  汪靛管的是院内最皮。最暴力的小孩、平均年龄大约十岁,十五名左右,他们常让她揍得下不了床。
  没办法,欺数恶怕善是她的本性和弱点,在没她管以前。那些小鬼总欺负院内的小女生和乖小孩,连高年级的也不放过,两年多以前沈芜华请她帮忙,她阿莎力的应好,然后先扁了那群小鬼一顿,再放下狠话……先整倒她才有资格去整别人,结果直到目前为止,那群暴力小孩没挑战成功过,所以只能听大姐大的话,否则一顿毒打加毒整是免不了的。
  “敢叫,我就接扁他们。”汪靛说的云淡风清,似乎已将打不乖的小孩当成生活中的一部分。
  “唉,还是难以想像高头大马的司徒倔是如何扮柔弱的。”沈芫华依然无法想像让人心疼的司徒倔的模样。
  “他扮柔弱?”汪靛捧腹大笑。“他扮柔弱能看吗?恶心死了!”
  “不是扮柔弱,那又怎么让你心疼?”沈芜华继续挖新闻。
  “就是不柔弱,才让我心疼啊!”见沈芜华依然不懂,汪靛索性解释。“他让我心疼的是他落寞的背影,尽管内心多么伤心、绝望,高大的背影透露出太多、太多的伤悲,他依然能以轻快的语气道再见,虽然只看得到背影,没看见他伤心的面容;但这样已经让我很心疼了。”
  沈芜华听懂了,了解地直点头,这样的男孩是会让小靛心动没错。
  “沈姨,我相信你不是像沈志清那样八卦的人;虽然他是不敢出卖我啦,但难保有一天他不会被金钱诱惑,所以……”
  “我发誓,我绝不泄露出去。”沈芜华也明白,若泄露出去,就等于泄露出汪靛的另一个弱点,除了“怕善”外,就是司徒倔了。
  “沈姨,你愈来愈像我妈了。”
  “当然,我和你妈是好朋友嘛!”沈芜华慈祥的笑着。
  “还有什么事吗?”她记得沈姨说有两件事的。
  “对啦,就是每年十一丹中的旅行,在外头有事业的孩子们已汇钱回来了,志清也出资,包了两台巴士接送,今年决定要去东海岸露营,三天两夜,那些暴力小孩没你在会胡来,你得跟着去才行。”
  都心育幼院每年举办两次户外教学。四月与十一月各一次,而离开院里到外头工作的孩子们每月都会汇钱回来,让院内的小朋友生活无匾乏之虑。一年出两趟远门,见识也广些。
  “我找倔一起去玩!”汪靛忙点头,打定主意只过司徒倔一起出游。
  “小鬼们挺怕他的,他去了也好。”沈芜华没反对反而开心多了个帮手。
  “快换季了,我得准备睡袋,不然到时冷坏小鬼们,可不好了。”汪靛想趁现在天气正好;将仓库里的睡袋扛出来晒太阳消毒、消毒,以备下个月中去玩时使用。
  正当她愁没帮手时,在茶园中种菜的邱槐安让她灵光一闪,他不正是好帮手吗?还有那群孔武有力的保镖们!
  汪靛打开门;步向菜园中的奴隶…
  六人行又变七人行,这六人小姐又有外来客加入,烦!
  只见邱槐安日日不辞辛劳,午休与下午茶时间。千里迢迢,从大学部走到高中部的“校规圣地”与那六人搅和。
  保镖们仍随待在身边,比“四姓”更招惹人注意。
  冬天脚步近了,想不到时间在邱槐安搅和下,已迈向十一月中,天气逐渐冷起来,学生们加上风衣御寒。
  “四姓”更是来场服装秀。
  “又来白吃白喝了。”司徒倔没好气地白了外来者一眼,端了杯润喉圣品让汪靛喝。
  “我不来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风格冽那女人欺负!我就在这里看着,看她还敢不敢来!”邱槐安还在为上个月的事生气。
  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哦?
  众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谁能欺负她啊?
  “你闭嘴!”汪靛吸了口温润补品。凶恶地朝邱槐安吼。
  邱槐安也听话……乖乖闭嘴。
  威芙娃见他那歪样多年来如一日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还是一样听汪靛的话耶!”
  “范姜晔,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会威胁小孩。
  “你够了哦,木鬼兄。”汪靛头大地喊。
  他烦死了!
  就这样,因她一句话,邱槐安又乖乖闭嘴。
  这些日子被他搅和,害她忘了告诉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发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门。等一下得找机会偷偷告诉他,免得一群人又跟来烦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来的请帖,这个月底,她要在你家里开酒会,你爸知道吗?“慕容恣直觉有问题,关心地问。
  “嗯,我昨天告诉他了。”司徒倔脸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敛眉道。“说不定我美国的老妈也有一张请帖,风格冽在干么?”
  “我上个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条斯理地道。
  “什么?!”众人惊呼。
  “你怎么没告诉我!”司徒倔指控。
  “我觉得对她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忘了,听你们刚才讲起,我才想到有这一回事。”她偏头沉思。“她好像还特别注名,要我尽可能盛装赴会。”
  邱槐安危险地眯起眼。“看来宴无好宴。”
  “汪靛,她会后悔这么做的,你……”威芙娃话还没说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块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们帮忙尽管说。”范姜晔诚挚地。
  “没错,朋友是用来干么的?”宇文况也豪气的说。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况的话。“用来出卖、出气、虐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宇文况忆起被地欺凌的过去。
  “呵,怪我咧!你们自己也很愿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说的也是哦。”宇文况想想也对,立即陪笑脸。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课,你回班上就说我回去了。”汪靛想出脱身办法——跷课!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欲表态。
  “不许跟来,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众人。“跟来试试看!”放下狠话,牵着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们很想跟,但碍于汪靛的威胁,于是做罢。“人人皆知”有问题“,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听汪靛说完后大喜。
  “要不要去?”
  “当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开他们,我回去准备东西,凌晨三点出发对不对?我午夜十二点准时到。”司徒倔兴奋极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私奔的快感?”
  他这话把来汪靛无情的一记爆栗。
  “和一群小鬼私奔?!还真有快感哦!”
  “好痛!”司徒倔揉着头,眼角含泪。
  “有七十几个小孩子,你会很有快感的。”她揉了揉手掌。他高头大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会痛。“大概会有十位救国团的大男生来帮忙,你就和他们一起睡同一个小木屋。你块头太大了,没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办法。”
  司徒倔长长叹气。“你一点都不体贴。”
  “要体贴是吗?”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响。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帮你捶背。”
  “呃……这个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见气氛不对,力挽狂澜。“我就是喜欢你的不体贴。”说完,他闷哼一声。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脚踩下,踩痛他的脚掌。
  “嗯……要体贴,我体贴你就够了,晚上我帮你捶背。”他见风转舵的功夫可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马,勾着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请一个礼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还能干么?
  于是,两人就光明正大离开了校园。
  午夜士一点,司徒倔持了简单的行李及一堆现金、信用卡,出现在热闹的悦心育幼院,与汪靛会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时间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给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红色低腰小喇叭裤,是闪光布料的,上衣则是同色系的半身半透明长袖衬衫,微微一动,则会露出肚脐,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红色风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衬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倔,你来得正好!”汪靛见他准时到,心中一喜。“快来帮忙,东西都还没搬上车。”她接过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车门边第一个位置。然后自阶梯上跳下来。“你快一点,我还有事要弄,去帮忙。”说完,她就要往里冲。
  “等一下。”司徒倔铁青着脸拉回她。
  “又怎么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烦。
  司徒倔无言,只是闷着气,帮她把风衣的扣子从脖子扣到膝盖。
  此举让汪靛傻眼,随即笑了开来。
  “这是我等一下要换掉的衣服,你扣成这样我很麻烦耶!”
  “你不穿这样去?”司徒倔一乐,黑脸变笑脸。
  “穿这样去吓人哪!昨晚沈志清请我去帮忙,有个日本知名乐团秘密来台,我去唱了几首摇滚乐,结果被那乐团的经纪人缠上,我到刚才才被沈志请送回来。”一想到整晚的闹剧,她就气愤不已。“以后不要帮他的忙了!”
  再搞几次这种飞机,她哪还敢唱下去闹?一定要加钱!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帮忙搬东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听完她的解释便心情大好,主动要帮忙了。
  “沈姨在仓库那边,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没多少时间了。
  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换衣服拿行李兼管骚动的小孩,另一个则往最兵荒马乱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来得正好,要麻烦你帮忙搬睡袋到车上,还有七箱池面、两箱洋芋片、两箱豆干…我只记得这些,等一会看到零食就搬上车,拜托你了。”沈芜华如获救兵,碑哩啪啦交代完,又匆匆赶至另一边,指挥一些高中生、大学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娇生惯养,所有事都有佣人代劳,说来可耻,他连洗一个碗、一件内裤都有问题,搬东西……他对自己的体力还算有自信,虽然他没搬过。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两箱泡面、一箱零食,一手拎五个睡袋,从悦心最远、最深内的仓库走到门口的巴士上。未来回回不下数十趟,将那些可以养活全台湾蚂蚁的零食全搬上车,差点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么那么累呀?”汪靛奇怪的门坐在门口矮树丛的司徒倔。
  “我…我刚刚……刚刚搬…搬完了。”他有气无力的回答。
  “刚刚才搬完?!”她惊呼。“我不是叫人来帮你吗?小球没来吗?”她有宰了那小孩的欲望。
  “哪有啊?我刚才还以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会儿,他总算能正常说话了,但仍然疲惫。
  “有人该死了。”她冷笑两声,回头安慰司徒倔。
  “可怜的倔,等会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开刀。走,小鬼们全上车了,就差我们。”她扶起他,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毙了,直接将体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说要减肥吗?”汪靛怒声问,嫌他重。
  “我今天减的不够吗?”他没力地反问。
  运动量大增,他累坏了,他听见肌肉在哭的声音,痛!
  汪靛暗暗把帐记下了。小鬼们竟敢违抗她的命令。她会一个个好好给他教训、教训。
  将司徒倔扶上车,在最前排坐位坐下,她示意司机开车,然后扳着手指,关结因承受不了压力而卡卡做响、带着残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车后编成一堆的坏小孩。
  “耳边风,嗯?”她愈走愈近。“你们日子愈来愈好过了,是不是?”她顺手拿了恶小孩偷拿的罐装洋芋片罐、轻敲孩子王的头。“小球,说话。你还有胆偷东西!我宰了你——”说罢,她就要K下去了。
  “别气、别气,打伤了还要付医药费。”司徒倔及时拿下她手中的凶器。“这是我刚才搬得要死的东西,所以在我的管辖内。”
  “倔,你不会想……”汪靛有点知道他想干什么,笑得邪恶。
  “我忍着痛苦,就为了报复而来。”若没这支撑,他大概早躺平了。“我管辖构的东西,由我清点分发,刚才沈女士交代我了。嘿嘿!”他邪笑。“除了零食和糖果外,泡面、睡袋也在我管辖之内,听说东海岸只有小木屋,晚上没睡袋,一整夜吹那刺骨的风,哇——冷死喽!还有零食……”司徒倔更坏的当场开了那罐洋芋片,喂了一片给汪靛吃。“好吃吧?”
  “好吃,是起司口味的。”汪靛也与他一搭一唱。
  司徒倔也挑了一片吃,“不错嘛!满好吃的,好像还有豆干。”
  “哟!连这些你们也拿,该死了你们!”汪靛搜到为数不少的饼干粮食,全是刚才司徒倔流血流汗搬上车的东西,这些家伙竟敢坐享其成?!
  司徒倔眼神沉痛地瞟了眼为数不少的零食,快三十包了!他的肌肉……
  “妹妹,好不好吃?”司徒倔又再挑了片洋芋片,喂给坐在椅子上的乖巧小女孩。
  “好吃。”小女孩睁着惺松的眼回答。
  “真的?那这个全部给你吃。”他大方的将没吃多少的洋芋片送给小女孩。
  小女孩精神全来了。“谢谢哥哥!”宏亮的道谢声吓走瞌睡虫,她抱着罐子甜笑。
  “不给你们吃。”他随手拿起一盒巧克力。晃过恶小孩面前,给了另外一个小女孩。
  “谢谢哥哥!”另一个小女孩也抱着巧克力甜笑道谢。
  “不客气。”司徒倔回眸一笑。
  车上除了这十五个恶男孩外,还有二十个乖巧的小女孩,再加上他们两个大的,沈女士坐另外一车。
  “女生一人有一份,乖乖坐好,我来发零食埃。”汪靛捧着糖果、本食,沿途发回座位。
  此起彼落的“谢谢哥哥”、“谢谢小靛姐姐”声快掀了车顶。
  司徒倔好心情的看着汪靛发糖果,转头立即变脸,以那种小孩看了会吓的面孔说话。
  “敢去抢女生的东西,就可以试试看东海岸的晚风,听说满冷的。”
  恶小孩们敢怒不敢言,他们怕死了!冬天好冷那。
  司徒倔步回座位坐下,不住地叹息。“啊……复仇……”
  “真是太棒了,是不是?”汪靛笑问。
  “靛”
  “嗯?”
  “腿借我躺一下。”说完,咚一声,司徒倔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汪靛没拒绝,任由他以她的腿为枕,手指轻抚他的发。
  他真的累坏了。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有点酸涩,不久,也沉沉睡去。汪能睡后没多久,枕在她腿上的司徒倔转醒,他小心地起身,将汪靛搂入怀中,调整到最舒适的角度,两人相拥而眠。
  车子开了一夜。一路上大伙睡得像小猪一样,直到早上八点左右,不安分的小鬼们骚动起来,吵醒了所有人。
  因离目的地还有几个小时。应众小朋友要求,放卡通来看。二十比十五,女生们要看美女与野兽,恶小孩军国要看秦山,举手表决,女生赢了。
  巴士上的置物仓有两个门,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司徒倔打开仓门,扛出早餐与果汁,与汪靛两人分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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