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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爱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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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啊。”她不痛不痒地回道。
  “怎么,你不高兴吗?”她不是为了这个CASE烦恼了很久吗?
  “不关我的事,我干嘛高兴?”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这个CASE不是她负责的吗?
  “我把它交给别人负责了。”
  “为什么?”
  石蝶衣没好气地自了他一眼,“我要去度假,你忘了吗?”上个星期她才把假单交给他签名,竟然没两下就忘了。
  “度假?”木岩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道:“对,你上个星期才说你决定到黄金海岸度假。决定什么时候出发了吗?”
  “后天。”再留在台北她真的会疯了。
  她每天战战兢兢地怕老妈打电话到公寓里查勤。每回要是母亲打电话来而她在的话,总是免不了一场精神训话,像是叫她别老窝在公寓,有事没事到外头多晃晃,若待在屋子里,男人不会自己掉下来等等。
  石蝶衣轻叹口气地站起身,朝他挥挥手后,垂头丧气地离开办公室。
  丁玉筠向龙搴烜的秘书打了声招呼后,直接开门走进龙搴烜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
  “哈啰,搴烜。”丁玉筠笑容可掬地向坐在大办公桌后的男人挥了下手。
  龙搴烜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冷哼一声,按下一旁的对讲机,对外头的秘书道:“叫楼下的警卫上来,把这个女人给我轰——”
  他话还没说完,个子娇小的丁玉筠已经动作快速地推开他,对着对讲机说道:“他开玩笑的,你叫警卫好好休息,别理他。”说完就直接切断通话。
  龙搴烜冷眼一瞪,“你——”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老早就一拲送她了,还容得了她在这儿嚣张、狐假虎威。
  “我怎样!”她一屁股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气呼呼地鼓着一张俏脸,“这是你对待青梅竹马的态度吗?招呼都还没来得及打一声就急着赶我走。”
  “哼!”龙搴烜不屑地重哼一声,依旧埋头奋笔疾书,懒得跟这个重色轻友、背信忘义的无情女人讲话。
  “喂!姓龙的,你这是什么态度?”丁玉筠气愤地玻鹧郏闷鹨慌缘谋释玻敛蝗萸榈鼐屯耐飞隙ァ
  龙搴烜眼明手快地躲过她的攻击,玻鹌岷诘乃赖勺潘澳阏馑琅颂至耍∶髅魇悄阕约翰欢裕谷换垢夷枚鞫遥俊
  丁玉镯冷哼一声,双手交环在胸前,傲然地扬高下巴,“我哪不对了?”
  “还死不承认!”龙搴烜冷觑她一眼,隐忍着怒气,冷笑道:“你罪多得可以写份万古书了——背信忘义、重色轻友就是头两条。”
  “我哪里背信忘义,又哪儿重色轻友了?”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丁玉筠就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还说没有!”他气极地道。“记不记得十年前,你自己亲口答应我,只要我三十岁以后还娶不到老婆,没人肯嫁给我的话,你马上二话不说地嫁给我?”
  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嘲讽地冷笑一声,续道:“结果呢,离我三十岁生日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你竟然背着我偷偷跟别的男人结婚!如果这不算背信忘义、重色轻友,什么才算是?”
  一说起这件事他就呕。
  本来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可好了,就算他一直娶不到老婆,至少还有丁玉筠这个烂女人当候补,挡挡老妈残忍不道的通婚手段,毕竟这可是她当初亲口答应他的。
  没想到前些日子这个见色忘友的臭女人竟然趁着他到国外出差的空档,连通知他一声都没有,就背着他偷偷嫁入。他老妈知道这件事之后,差点没把房子给翻了过来,当场将他这个儿子“拆解人腹”
  “这又不能怪我。”丁玉筠一脸无辜地说,“当年我只是随口提提,秉持青梅竹马的本份在安慰你。”要不是见他一直没人要,怪可怜的,又看在两人是青梅竹马的份上,她才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哩。
  耸耸肩,她又道:“再说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呀。”也不想想她跟他同年,他都快三十了,她还会年轻到哪去?
  现在有人要娶她了,而且还是个有为的青年才俊,她是疯了才会弃她老公而就他。
  龙搴烜不以为然地响应,“你从小歪理就特别多,我也不想跟你争这既成之事实。”
  丁玉筠争辩道:“我这才不是歪理哩!”
  龙搴烜白了她一眼,“那我问你,为什么你结婚的时候不通知我?还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举行?更别说从你结婚到现在,我连你老公是哪号人物,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凭他跟她打小就认识的交情,要他当伴郎都不为过。
  丁玉筠闻言,登时语塞,只能讪笑地看着他。
  见到她的表情,龙搴烜顿时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丁玉筠有些愧疚地看着他,“我……呃……”她的反应说到底也只是人之常情嘛。
  “说清楚!”
  “这你就不能怪我了。”她小声嘟囔着,“你长成这样,要是那天你也参加婚礼,新郎和新娘的风釆铁定让你抢光了。”她是防患未然。这种丢脸的事怎么可以发生在它的婚礼上。
  她只打算嫁这么一次,所以才不让他来参加婚礼。要是她打定主意多嫁个几回,她一定早早就发喜帖给他,说不定还找他来当伴郎呢。
  见龙搴烜依旧面色狰狞地死瞪着她,她连忙佯装可怜地道:“我也不是故意不介绍你跟我老公认识的。只是你……你长成这样……要是我老公见了你,一定会误会我们两人有什么暧昧关系存在。”说到最后,最无辜的是她就对了。其实认萁说来,错的本来就是他自己,没事长成那样能怪别人吗?
  龙搴烜冷笑一声,嘲讽地撇嘴问:“你的意思是我咎由自取?”
  丁玉筠同意地点头,扬高下巴赞同地道:“差不多是这样啦。”
  真想揍她!龙搴烜玻Ы舾窈莺莸氐勺叛矍暗呐恕
  “你可别想打我喔。”一见到他阴冷的表情,丁玉筠伸出食指挑衅地摇了摇。
  “你以为我不敢吗?”要不是这个背信的女人,他的日子会过得这么惨吗?
  就是因为她结婚的消息刺激到老妈,老妈才会变本加厉地使出各式各样的恐怖行动逼婚。
  “不是不敢,只是怕你打了我以后赔不起而已。”她调侃地笑说。
  龙搴烜不屑地轻哼,“是吗?有什么东西是我赔不起的。”凭他的财力,还有什么东西他赔不起。
  “哈!我这样东西佣俯你就是赔不起。”丁玉筠得意无比她笑着。
  见他一脸鄙夷、不信,她洋洋得意地继续说道:“我怀孕了!”他有什么底,她会不知道吗?“要是打伤我,你赌得出一个小孩还我吗?”
  龙搴烜怒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等他结婚,非得生几个孩子给她瞧瞧。
  丁玉筠还想开口继续调侃龙搴烜,她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倏地站起身,惊慌地轻声叫道:“哎呀!糟了,我跟我老公约好了一块吃午餐的。都是你啦!没事拉着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要走了。”话一说完,她就急忙朝门口走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龙搴烜忍不住有股想拿东西丢她的冲动。这是哪门子的好友?她今天根本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哼!要不是她怀孕,他今天绝对会对她不客气。
  这种损友不要也罢!
  第二章
  龙搴烜一人独自坐在饭店附设的酒吧中,看了下手婊,现在才八点多。
  最近,龙氏企业和日本一个著名财团在澳洲黄金海岸合作开发一个新形态的度假村。为了表示对此项合作的诚意,双方在合约中立了条款:双方公司每隔两个月得派出公司里的高级干部前来探视工程进度,以及查看其它相关事宜。
  原先,代表公司前来视察的人是公司的总裁,也就是龙搴烜的父亲。由于工程已到收尾阶段,身为总裁的龙鸿森理所当然得前来查看一下,顺便了解是否所有事宜鄱在进度之中,也好在下个月底和日本方面的代表开会讨论,交换意见。
  然而,敲定好的行程却在他老妈的一声令下,临时抽军换马、临阵换将。
  根据他妈的意思,父亲大人刚从日本出差回来,忙得都还没空坐下来陪一下老婆,就得马上包袱收收,改奔澳洲。而他这个娶不到老婆的笨儿子,整天留在台湾无所事事,要是孝顺的话,就该自动自发地替父亲出差,到澳洲视察工程进度。
  他敢不从吗?真的惹火他老妈,他的下半辈子过得可比“水深火热”四个字还惨上数倍。
  不过这样也好,他如果现在人在台湾,大概还在东区的酒吧里流连,不能也不敢回家——没找到老婆之前,他休想在凌晨两点以前跨进家门。
  想想,在黄金海岸的日子对他来说不啻像是人间仙境,白天不用上班累得半死,晚上更不用到酒吧里寻妻。
  唉!只不过,这自由的日子只到今晚就结束了,明天上午他得搭飞机回台湾。
  想到一回到台湾后,他又得在母亲的淫威下,继续那种非人的悲惨寻妻生涯,他就想哭。
  轻啜了口苦涩的威士忌,龙搴烜眼光随意扫视酒吧一圈,故意忽视围绕在他身旁不断朝他拋媚眼的众国佳丽。
  从他一进酒吧到现在,环肥燕瘦、各色人种,跟他搭过讪的女人已经多到数不清了。
  无聊地又啜了口酒,他眼光不期然地被离他不远处的东方女郎吸引住,久久无法离开。
  看了下那位东方女郎周围环绕的外国男十,又再看看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不知怎么地,他竟然有股想英雄救美的冲动。
  他不假思索的倏地站起身,大步朝那位东方美女的方向前进。
  石蝶衣皴着细致的柳眉,忍住又想打呵欠的冲动。
  她第一百零八次在心里诅咒自己不留在房间睡觉,没事跑来饭店楼下的酒吧做什么?
  从她刚才进来开始,她身边的外国苍蝇只有增加,没有减少。
  她知道通常一个单身女郎出现在酒吧里,意味着她今晚不想一个人孤枕而眠,想找个伴。
  可是就算如此好了,她独自一人出现在酒吧,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来这儿吊男人吧?这些外国人干嘛老围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总觉得这些洋人身上有股“洋骚味”。这味道她开了都怕了,哪还敢跟他们有进一步接触。
  就在石蝶衣快要受不了想放声尖叫时,她腰间突然出现一双大手,她整个被人从身后抱住。
  还来不及尖叫,她的耳边就传来一阵低沉性感的男音,她惊讶地转过脸,看向那双大手的主人。
  龙搴烜转过石蝶衣的高脚椅,用着相当标准的英文道:“甜心,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刚才已经坐在那儿反省好久了。”当着众多男士羡慕的眼光,他低头轻轻在她脸上印上一吻。
  石蝶衣一脸莫名其妙,这人哪来的?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又发觉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怕死的吃她豆腐。
  石蝶衣气愤地拍开他的手,用力地擦拭脸上刚被他亲吻的部位。“你干嘛啦?”
  “甜心,你还在生我的气?”龙搴烜脸色一改,可怜兮兮地又拥住她。“你别气了痳,我真的已经反省了。”
  “你有毛病啊!”石蝶衣气得又想拉开他的手,怎奈他的手就像钳于一般,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不放。
  “甜心,你别这样痳。”龙搴烜将她从椅子上拉起身,改搂到怀中。“我发誓下次有女人找我搭讪,我一定不理她。你别再生我的气了。”
  “你——”石蝶衣用力地推着他的胸,但还来不及推开他,就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喂,你别推了,我是在帮你阤。”龙搴烜没好气地说。这女人真搞不清楚状况,他可是来帮她的。
  石蝶衣停下动作,不解地仰面看他,“帮我什么?”
  “你不是被那些外国男人烦得受不了吗?”龙搴烜低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石蝶衣一脸诧异,她的不耐烦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龙搴烜撇撇嘴,自嘲道:“因为我也受不了了。”那些外国女人的昋水侬得让他想打喷嚏。
  “受不了什么?”哇!仔细一看,这男人帅得让人起鸡皮疙瘩。长这么大,她头一次看到帅得邪气的性感大帅哥。
  石蝶衣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这男人真的不简单,竟然把旁边一堆高大的外国帅哥给比了下去。
  “跟你一样。”龙搴烜看了下远处直盯着他们的几个外国女人,“我也被烦得爱不了了。”
  石蝶衣从他怀里往外探头看了下,果然看到在场的女性正用眼神想杀死地。“那你想怎样?”
  龙搴烜扬扬眉,“想不想离开这儿?”不一块离开,他们俩大概到天亮也没法子单独一人离开。
  石蝶衣连忙点头,“想。”她何止是想,简直就快想死了。她一直想走,却总有人拉住她不让她走,要不就是暗示要和她一块离开。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语毕,龙搴烜朝附近的人点点头后,便搂着石蝶衣微笑地离开。
  一走出酒吧,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你想去什么地方吗?”龙搴烜低头向她问道。“我租了车,可以送你一程。”
  “不用了。”石蝶衣摇摇头,她现在只想回房间睡觉。“对了,谢谢你帮我解围。”
  “不客气。”龙搴烜耸耸肩,反正他也可以顺便替自己脱身。“你现在要做什么?”
  石蝶衣低头沉吟了下,现在才八点多。回房间睡觉又睡不着。再说她明天也要回台湾了,待在黄金海岸的最后一晚,怎么说都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想到了吗?”龙搴烜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问着。
  石蝶衣搔搔因他吹出的热气而有些痒的耳垂,小声嗫嚅道:“我……”一抬头才想到自己还依在他怀里,一副小乌依人的模样。这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他们是对情侣。
  “你什么?”龙搴烜又问,压根儿忘了自己正搂着她的腰。
  “你……”本想叫他放开她,突然她灵机一动,一个突发奇想的主意从脑子里窜了出来。
  “什么?”
  石蝶衣朝他眨眨眼,性感地笑了,“那你呢?”这男人好象挺不错的,虽然搞不清他是哪国人,但从他标准的英文听来,应该是当地人才对。
  一想到这,石蝶衣笑得更开心了。这辈子她大概是嫁不出去了,既然如此,她总得找人试试那回事才对。
  眼前这男人不是台湾人,日后两人相遇的机会势必不可能,再以他的外表看来,也一定经验丰富,不啻为一个“初学者”的好对象。
  龙搴烜被她的媚笑迷失了魂,顿时呆愣地说不出话。
  好半晌,他才能开口道:“你刚才问了我什么?”
  石蝶衣柔媚地依在他怀里,轻声问:“我问你待会儿要做什么?”
  “我……”龙搴烜因怀里传来的女性馨香怔了下,才呆呆回道:“回房里看电视吧。”
  “那——”石蝶衣深吸口气,暗自为自己打气后,抬起脸,暗示地朝他妩媚一笑。“你想不想到我房里坐坐?”电视上勾引人时好象都这么说的。
  龙搴烜闻言,轻慢地挑高眉,“到你房里坐坐?”嘿!这女人不会是在勾引他吧?
  “是啊。”石蝶衣点点头,微笑地说:“反正我们两个都没事做,到我房里聊聊也好。”
  龙搴烜直勾勾地看着她,平时要是有女人对他提出这样的建议,他通常都是二话不说当场走人,可是今天他竟想点头答应!
  沉思了会儿,龙搴烜缓缓她笑了。
  有何不可?
  这女人这么迷人性感,想必她一定经验丰富。平时每当有朋友在谈论这类话题时,只要他一接近,大伙马上噤若寒蝉,深怕他听到。
  他那群朋友总认为他经验丰富,在他面前讨论那事等于是在他面前班门弄斧,是以从没有人敢和他讨论男欢女爱之事。当了快三十年的处男,今天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就让她当他的启蒙明师好了。
  这么一想,龙搴烜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朝她露出了抹性感微笑,“好啊。”搂着她的细腰,他按下了电梯按钮。
  石蝶衣站在自己所订的旅馆房间门口,努力控制不停颤抖的手,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将房门打开。
  偷偷瞄了眼身边的男人,她暗吁口气,幸好他在想事情,没注意到她生涩紧张的反
  “请进。”她推开门,拍拍仍旧在发愣中的龙搴烜。
  龙搴烜随即回过神,回了她一记自认最潇洒的微笑后,不着痕迹地偷偷观察她,见她没发觉自己紧张不自在的反应,才松了口气。
  进到房里,两人互看了许久,随即干笑了一阵。不久,石蝶衣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你……呃……想洗澡吗?”怎么说这都是她房间,她应该先开口才对。唉!没想到诱惑人这种事好难喔。
  龙搴烜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惊声道:“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然高了八度,他连忙干咳两声,又干笑了一阵,深吸口气,才状似潇洒她笑道:“不用了。你先洗好了。”唉!都还没开始,他就觉得累了。
  “呃……我……”为什么要她先洗?这是规定吗?石蝶衣看向他,心中突然退缩了起来。
  龙搴烜不自在地笑着,“你什么?”他心里忍不住紧张地想,也许算了好了。处男就处男嘛!全世界有多少人是处男,又不只是他一个。
  “你真的……呃……不要先洗澡?”石蝶衣努力保持成熟性感的神情,心里却忍不住紧张地想尖叫。
  龙搴烜努力挤出一抹性感微笑,“不用了,你先好了。”他开始埋怨起石蝶衣来了,没事做什么邀他来她房里。
  “那……好吧。”石蝶衣暗暗轻叹口气,勉强地道。
  见她答应,龙搴烜暗自松了口气,微笑道:“我叫人送瓶香槟来,你觉得怎么样?”待会儿等地进浴室后,他可以好好调整心情,减缓紧张情绪。
  石蝶衣扯了下嘴角,“也好。”这样至少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龙搴烜看了下她身上的连身洋装,突然想起之前在飞机上看到的外国电影,这个时候他好象应该……
  咽下喉头的紧涩感,他硬挤出一抹性感世故的笑容,不着痕迹地在西装裤上擦了擦刚冒出的冷汗,柔声提议道:“要不要我帮你拉拉炼?”
  石蝶衣惊呼一声,“帮我拉拉炼?”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她连忙脸色一敛,妩媚地笑了。“好啊。”嗯!专家就是专家,懂得什么时候做什么提议。看他这么熟练的样子,今晚应该不至于不太舒服。
  见她转过身,龙搴烜紧张地猛吸气。
  他大手用力地抹了抹裤子,才抖着手伸向她洋装的拉炼。这女人大概很熟稔这种事,今晚他应该不用做太多努力。
  等了许久,石蝶衣俯过头,柔声问:“好了吗?”
  “嗯……快好了。”龙搴烜被她突然的开口说话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拉下她的拉
  石蝶衣因身后袭来的凉意颤了一下,头不敢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拉着衣服就急忙冲向浴室。
  一等石蝶衣的身影消失在眼中,龙搴烜就松了口气地跌坐在地上。
  听着从浴室传出的流水声,他紧张得直冒冷汗。
  如果他现在溜了——反正不知道她是哪国人,他们也不可能再遇到,他临阵脱逃的事应该不可能宣传出去。
  可是转念一想,他怎么可以溜?他个人名誉事小,民族名誉事大,他如此临阵脱逃,中国男人的名誉不全给他毁了?
  对!他在心中为自己打气,有什么好怕的!很多人都做过了。
  主意一定,龙搴烜连忙站起身,微整理了下衣服后,他走向床边拿起电话打到客房服务部,要求他们送瓶香槟和一些草莓到石蝶衣房里。
  不一会儿,香槟送到后,石蝶衣也穿著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刚才她在里头蘑菇了半天,犹豫要不要抽腿退缩,但转念一想,她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她这辈子也嫁不出去了,就“做”了吧!
  龙搴烜一见石蝶衣从浴室里出来,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洗好了。”怎么这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调适心情。
  “是啊。”洗过澡后,惧怕的感觉也少了几分。“该你洗了。”
  “我……”龙搴烜揪着自己的衣领,干笑道:“我不想洗,就这样好了。”
  石蝶衣突然瞪视着他,努力忍住朝他大吼的冲动,挤出一抹微笑,柔声道:“我都洗了,你也去洗嘛。”天啊!这男人要是不去洗干净的话,她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不洗澡休想碰她。
  龙搴烜见她一脸坚持,也只能起身,不情不愿地向浴室踱去。总觉得好象自己这澡一洗,他守了近三十年的清白也要跟着没了。
  一等龙搴烜走进浴室,石蝶衣连忙冲向他早先放在床头柜上的香槟,颤着手替自己倒了杯酒,咕噜咕噜地灌进干渴的喉咙里。
  天啊!她双手紧握着酒杯,刚说自己不紧张,一转头却又紧张了起来。
  就在她为自己倒了第三杯香槟时,浴室的门缓缓开放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些微醺的关系,透过从浴室热气而生的淡淡氤氲,龙搴烜高大的身影显得更加迷人性感,引得她痴迷地望着他。
  龙搴烜抬起头,下意识地往床上看去,登时倒抽了口气,许久说不出话来。
  偌大的双人床上,石蝶衣侧身靠卦着枕头,交叠着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手里握着一杯酒,嘴角漾着一抹性感的微笑,双眼迷蒙地朢着他。
  龙搴烜清清喉咙,好半天仍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床上的佳人踱去。
  走近床边,他轻咳一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不敢太靠近诱人的石蝶衣。
  “你喝酒了。”看着床头柜上只剩下半瓶的香槟,龙搴烜轻声说道。
  “嗯。”石蝶衣轻点了下头,原先已经有些敞开的浴袍经她这么一动,开始缓缓滑落,露出一片诱人的香眉。
  龙搴烜猛吸口气,连忙拉着椅于往后移了一大段距离。
  石蝶衣莫名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眨眨娇媚的杏眼,口吐兰芷地问:“你为什么坐那么远?”。
  龙搴烜干笑两声,哑然道:“你……那儿……太热了。”坐这么远,他已经有股被烤焦的感觉,再靠近些,他大概已经烧成灰了。
  石蝶衣纳闷地俯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嗯,真的挺热的。”大概酒喝太多了,现在她浑身热得要命。
  “是啊。”龙搴烜边说边端正坐直,双手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心里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石蝶衣的进一步行动。
  两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没说出半句话来。
  又过了一会儿,石蝶衣的酒意稍稍退了下去,思绪也开始清晰了。
  她抬头看向呆坐在椅子上像根木头的龙搴烜,心里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那人是怎么回事,净坐在那儿不行动,难道要她下床拉他上来不成?亏他还那么有经验!
  龙搴烜僵坐到已经全身酸痛起来,抬头不满地瞪了眼床上的石蝶衣,心里不断的抱怨,这女人到底在等什么?酒也喝了,澡也洗了,她还在蘑菇什么?难道要他开口请她不成?啧!亏她还是个老手!
  两人又呆愣地生了好一会儿,虽然脸上始终保持一抹性感诱人的微笑,但早已在心里将对方诅咒了好几回,就连对方的祖宗八代也都没风度地骂在一块。
  半晌,龙搴烜再也忍受不住了。冉这样呆坐下去,他明天铁定全身酸疼到不能动。
  他忍着怒气,便挤出一抹算是勾引的笑容,绶缓起身为石蝶衣已经空了的酒杯,倒入些许淡金色液体。
  他微笑地拿起另一只高脚杯,注入香槟。“你的酒没了。”这个臭女人究竟还要蘑菇到民国几年?
  石蝶衣轻啜了口香槟,娇媚地朝他轻轻一笑。“谢谢。”嗯!不错,他终于想通该行动了。
  龙搴烜也啜了口酒杯中的液体,坐在床沿,期待地看着石蝶衣。好了!女人,这下该行动了吧,他都已经自动自发地坐过来了。
  石蝶衣性感地摇晃手中的酒杯,垂眼看着杯中的液体在杯里旋转,不着痕迹地轻抖了下香眉,让已经有些下滑的衣襟再滑落些。她抬眼娇柔地看向男主角,心里期待地等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龙搴烜看着她露出一大片香眉,一股熊熊热火猛地从腹部窜了上来,他口干舌燥,急忙将手中冰凉的液体灌下喉头,然后伸手拿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了杯酒。
  石蝶衣慢条斯理地抚开额前的长鬈,反手悄然地揉着已经笑僵的嘴角,心中又开始诅咒龙搴烜。这死男人!她做的牺牲还不够多吗?她已经露这么多了,这笨男人到底想怎样?净喝酒解决得了事吗?
  龙搴烜又猛灌了三杯香槟,才勉强将腹部那股欲火暂压下去。
  他微笑地看向石蝶衣,对她的表现终于开始感到满意。嗯!这女人蘑菇够了,终于知道该做事了。
  石蝶衣咬牙切齿地暗咒一声,举高手中的酒杯咕噜地灌了下去口
  她的腰已经开始向她抗议了。到底是哪个白痴说这样的坐姿性感的?
  龙搴烜五分钟前还满意地啜着香槟,可是等着等着,他的眉头越来越皱,酒也灌得越来越凶。他的耐性已经消耗殆尽,这女人到底在等什么?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石蝶衣又为自己倒了杯酒,猛然一口饮尽后,用力地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拉正浴袍,忿忿不平地揉着早已酸痛的柳腰。
  这死男人!待会儿把他踢走后,她得到浴室找片撒隆巴斯来贴,不然她明天一定是走着上飞机,躺着被人拍下来。
  明天有将近十个小时得挤在狭小的座位上,再加上被这臭男人害得差点扭伤腰,到时她真的死走了。
  龙搴烜漠然地看着她,又看了下手中早已告磬的酒杯,暗哼一声,干脆将整瓶酒拿过来,仰头而饮,没两下酒瓶就空了。
  没诚意的女人!邀他来还净坐在床上不闻不动的,她以为他爱看雕像不成,要看他不会到博物馆去看,哪个不比她生动逼真?也不想想他刚才可是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要和她……
  这臭女人!早知道刚才在酒吧里就不救她了。
  石蝶衣猛地摇摇头,刚才空腹灌了许多香槟,现在酒精在身体里起了作用,她整个人开始昏热了起来。
  她倒向大床,不客气地朝龙搴烜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微醉的她早就没了心思去说些客套话,一心只想睡觉。
  龙搴烜闻言气愤地玻鹧郏纠此痛蛩阋吡耍墒钦馀耸鞘裁刺龋棵髅魇撬约褐鞫胨剿坷锢矗衷诰谷幌窀喜杂谎馗纤呖
  一时气不过,龙搴烜气冲冲地爬上床,用力地摇着已经快昏昏欲睡的石蝶衣,俯身附在她耳边叫道:“喂!你太过分了!”竟敢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太不把他看在眼底了。
  石蝶衣咕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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