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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男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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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醒来,治敏知道自己睡了一个好觉。
  多不可思议,他竟能在这里安稳地睡去。为什么呢?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她种的植物并没有什么特别,而这张椅子也没有任何催眠装置,但他偏偏就是在这儿沉沉的睡去。
  他的睡眠时间通常不需要太长,只要能确确实实地深睡几个钟头,就足够他应付太多的事。
  翻腕一看,时针正指着六点。
  他取下盖在身上的小毯子,将脸一撇——
  看见她就坐在柜台后,而且趴在桌上睡着,他心头一震。
  显然地,她昨晚就趴睡在那里,而使她无法好好休息睡觉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他是睡了个好觉,但却连累她无法回家休息。
  忖着,他不禁感到愧疚。
  他慢慢地起身,没发出任何声音地走向了她。
  尽管坐着睡并不舒服,但她却安稳地睡着。
  白皙又粉嫩的脸庞、卷翘的眼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微微开启的唇片……如此毫无防备睡着的她,牵动他的心弦。
  这真的很不可思议,她安祥的睡脸居然让他感到心动且安心。
  一股幽缓的暖流在他身体里流动着,很快地就蔓延了他的全身。
  不自觉地,他伸出了手,以手背轻轻地拂过她柔软的睑颊……
  惊觉自己竞有此举,他懊恼地叫起浓眉,猛地抽手。
  而也在同时,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第四章
  迷迷蒙蒙地,香保睁开了她的眼睛,而映人眼帘的是……他的脸。
  她一震,警觉地坐起。
  “你……你醒了?”她有点不安,娇羞及尴尬。
  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被父亲及弟弟以外的男人看见她的睡脸。
  “抱歉。”他眉心微微一拧,神情严肃。
  “什么?”
  “让你趴在这儿睡,真的很抱歉。”他说。
  “噢,”她撇唇微笑,“没什么……”
  从第一次见面,她温柔的笑容就带给他莫名的温暖及放松,而也就因为这样,他尽可能地避免跟她接触的机会。
  这其实不是他的个性。
  不管是工作或是爱情,他向来是个极具攻击性,主动且大胆出击的人。
  但现在的他,并没有勇气追求另一次的爱情,即使他心里有着悸动。
  “我想我该告辞了。”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也不敢再多待一分钟。
  说完,他微微弯腰一欠,转身要走。
  “会川先生,请等一下。”香保唤住了他。
  他微怔,转过身来。
  迎上他总是冷漠又忧郁的眸子,她顿了一下。
  她有些话想对他说,但又考虑到自己的立场不够。“我……我……”
  “有什么话,你直说。”他说。
  她咬咬唇,嗫嗫地道,“我……我认为你该向医生求助,”
  他一怔,不解地看着她。
  “我知道不关我的事,但是我觉得你……你……”要嘛不说,既然说了,她就干干脆脆地把它说完,“你的失眠应该跟心病有关。”
  他浓眉一叫,震惊地注视着她。
  在他的注视之下,她不安又惶惑地低下了头,猜测着他此刻的想法。
  他是不是觉得她多事呢?她会不会又逾越了分际,管了她不该管、不该问的事?
  他沉默不语,就那么看着她。
  “我……我不是想采你的隐私,只是觉得你……”她提起勇气,抬起头来注视着他,“你不该让自己这样下去。”
  不该这样下去。这句话撞击到他的心,在他心湖掀起波澜。
  这两年来,不断有人这么劝他,其中包括敬子的双亲。
  除了敬子的妹妹景子之外,没有人因为敬子的死而怪罪于他,但他却始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在他心里,敬子是他害死的。他就像个杀人凶手般,而这样的他不该得到救赎及原谅。
  眼前的这个女人从不知道他是谁,又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但她澄澈的眼睛却看穿了一切。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无处可藏,她可以看见他所有的脆弱及不堪。
  突然,他慌了。因为慌,他露出焦虑的神情。
  看见他的表情,她心头一震。“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该走了。”他脸一沉,神情冷肃。
  以为自己触怒了他,她尴尬又歉疚。“会川先生,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我……”
  “够了。”他沉声打断了她。
  他并没有生她的气,他气的是自己。
  他明知她能看进他内心深处,不被发现、刻意隐藏的地方,他明知自己对她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他明知自己不该再跟她接触,但他……终究还是来了。
  这是他的不对,是他不够坚强、不够坚持,完全不关她的事。
  “不要再说了。”他神情懊恼而沮丧。
  看见他那懊恼又沉重的表情,香保觉得好难过。
  她不懂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他的伤口,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为何而伤,但她知道那个伤口曾经,甚至至今仍折磨着他。
  她既然知道,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追问?尽管她是出于好意,但这种作法想必令他十分恼火吧?
  难怪他要冷着脸,沉着声吼她,她根本是活该。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他的救世主吗?她凭什么一再地揭他伤口?她到底在做什么蠢事?
  想着想着,她越来越觉得难过,也越来越觉得惭愧——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眼眶一热,鼻子一酸,竟忍不住地掉下眼泪。
  惊觉到自己掉了眼泪,她更慌了手脚。抬起手,她拚命地拭泪。
  看见她拭泪的动作,治敏心头一紧。她以为他在对她发脾气吗?
  “你在哭?”他不确定地问。
  “没……没有。”她哑着声音。
  “你真的在哭!”声音是骗不了人的、她真的在哭。
  老天,他真是恨死了自己,他居然又让一个女人哭,而这个女人一直温柔的关心着冷漠的他。
  “我不是在凶你,我只是……”他从来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
  就因为他是个这样的人,才会忽略了寂寞却又强颜欢笑的敬子。
  他不试着安慰她倒好,这下子因为他急着想安慰她,反倒敦她无由地觉得委屈起来。
  胸口一紧,她的眼泪竟停不住。
  “不,我……我没有……”她压低着脸,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她急忙拭泪,但眼泪却不听使唤地一直滴落。她好气,气自己的失控。
  看见她纤细的肩膀微微地颤动,治敏一阵揪心。
  他发现自己的心不是冰封的,此时有一道细细的热流在流动着,而他自以为不再活着的火山,竟冒出了缕缕白烟。
  伸出手,他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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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犹如断线珍珠般的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模样可怜。
  他先是一惊,接着,心中涌现一股强烈的爱怜。
  “你……”他本能地伸出手,轻拭她脸上的泪。
  她微微皱起眉心,神情有点惊怯。她怯怯地望着他,唇片歙动着。
  他如此温柔又突然的举动令她心头一惊,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怕,并不想逃避。
  看着她略显娇羞的脸庞,他的心海在波动着。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舍及爱恋袭上了他的心头,而他竟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当然,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做,甚至连擦她眼泪这样的事情都不该发生。
  他曾失去所爱,他一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再爱人或被爱,他知道不该给自己或她任何的希望,更不该放任自己的情感,作出错误的决定。
  但眼前的她,是这般的吸引了他、打动了他——
  老天,他甚至连问她名字的勇气都没有,却已经深深地为她着迷。
  感觉到他目光的炽热,香保心头狂悸。她迷惑地望着他,露出了不知所措的娇憨神情。
  她那泪湿的眸子闪着星星般的光芒、她那微颤的唇片如火办般动人,她……她教人迷惘、教人情难自禁、教人莫名其妙地……
  他感觉到自己的颈子越压越低,着魔似的迎向她微微歙动的唇。
  看见他的脸越靠越近,香保简直不敢相信。她该立刻躲开,但她竟没有。
  她怔怔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做地像在等着般。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像在犹豫,也像在征询。
  他还没吻上她,而她已感觉到自己的唇片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心悸。
  她的脑袋像着火般灼烧起来,而他甚至还没真正的吻上她。她不敢想若他真的吻上她,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而就在她想着的时候,他的唇轻轻地覆上了她的。
  覆上她柔软的唇,治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他陡地一震,警觉地抽离。
  “对不起。”他懊恼地叫起浓眉。
  该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种事。
  吻她?他怎么会这么冲动,这么糊涂?
  听见他说对不起,香保先是感到讶异。
  她不希望听见这句话,她宁可他什么都不说。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他亲吻她不是因为他对她有好感吗?难道说这是他一时失控,而他只是想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我不该也不能……”他眉心一拢,十分懊悔』
  不该也不能?他是说……他有着不该也不能接近她的羁绊?是什么?因为他有固定的交往对象,甚至是已婚……
  不管是什么,她要知道,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
  “为什么是对不起?”她咬咬唇,不解地问。
  迎上她的眸子,他一怔。
  “为什  要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怪你,我甚至没有拒绝你,不是吗?”
  这算什  ?如果他不能也不该对她做这些事,就该在做之前想清楚。
  虽说一个吻也不算是什  ,但即使是在开放的西方,嘴对嘴的碰触可不是一般友好的表现。
  这是一种表示、一种试探、一种可能,而他却在给了她这样的想象空间之后,一脸懊悔的说对不起?
  睇见她激动而愠恼的神情,他惊疑。“我……”
  “我问你,”她打断了他,“你为什么吻我?为什么说对不起?”
  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就算他不该那么做,那他好歹也跟她道了歉。既然他有不能也不该的理由,她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即便他是一时冲动,根本不该亲吻她,那也是因为她没有立刻拒绝他。
  她该让他这样离开,她应该什么都不问,但……老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唇上还留着他的温度,而那温度足以烫伤她的灵魂。
  “如果你根本不该这  做,只需要一言不发的离开,我……我并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听见她这番话,治敏陡然一震。
  “我……”他懊恼地道:“我真的很抱歉,”
  他的再一次抱歉令她怒火沸腾,她猛地抬起脸来瞪着他。
  迎上她不谅解的愠怒眼神,他心头一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语带质问。
  他是错了,没什么好说。
  “我不对。”他坦率地道歉。
  “你不该来、不该亲我l不该……”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好快好急,而她几乎快负荷不了。
  她如此激烈的反应,教他震惊又不知如何回应。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来我这儿?你那种不即不离,不冷不热的态度令我很困扰,你知道吗?”
  她向来是个保守且不容易表明心事的女人,如此大胆地质问此事,实在有够羞人。但她忍不住,也控制不了。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喜欢他如此暧昧不明的态度。
  他凝视着她,却一句话都没说。
  沉默在两人之间维持了许久,终于……他打破了沉默。
  “我让你迷惑了吗?”他平静地问。
  相对于他的平静,她显得激动许多。“是的。”
  她认真的眼神教他心头一震。这一际,他明显感受到她眼底隐隐的情意。
  是的,他不笨,也不迟钝,他察觉到她对他有着某种期待及憧憬,就在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之后。
  他们之间的接触看似平淡,但一爆发开来,竟是如此的激烈。
  是他暧昧的态度给了她期待,是他的为难及挣扎让她感到困惑及困扰。他以为动心的只有自己,却没想到她也……
  只是,这怎么行?他如何回应她的感情?
  “你请我吃饭,我可以当是礼尚往来,但你莫名其妙往我店里跑,又说要来这儿睡觉,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喜欢上我了吗?”他忽地问了一句。
  事态严重了、扩大了,而他必须尽快收拾残局。
  他自知不能给她任何的保证及回应,因为他没有爱人及被爱的能力跟勇气。
  “咦?”迎上他霸气而冷漠的眸子,她一震。
  “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他浓眉一叫,语带质问。
  她顿了一下,露出惊羞之情。“我……”
  是的,她确实已在不自觉中喜欢上他。但她羞于承认,虽然她刚才的表现是那么的激动、直接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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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需要听到她的回答,也能在她羞赧的表情及眼神中找到答案。
  心头一紧,他心痛得叫皱浓眉。
  按捺着满腔澎湃的情感,他力持镇定,神情淡漠地道:“我并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闻言,香保陡地一震。
  这是什么意思?不能回应她的感情的他却吻了她?他究竟是抱持什么心态?他
  “我不是个自由的人。”他直视着她,坦言。
  她一震,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不是自由的人?他的意思是……他有着牵绊……
  她震惊地瞋瞪着他,将视线往他手指上移,赫然发现他手上戴着婚戒。
  老天,她竟然从来都不曾注意到?她……她为什么那么糊涂?!
  “你……结婚了?”
  他没有否认,因为他不想解释什么。
  “你……”他的沉默教她心碎。
  她一直觉得他不快乐、觉得他忧郁,而现在她知道他的不快乐,可能就是来自于他的婚姻。
  他不快乐也许是因为他有一段不和谐的婚姻关系,他无法在自己的家里睡觉,而必须跑到她店里来……
  但不管如何,他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在他的婚姻关系还未结束前,他根本不该……
  老天,他甚至吻了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她终于知道他为何不能回应她,因为他是有妇之夫。
  她觉得自己好傻,居然会一时情迷地喜欢上别人的老公。
  “你……”她懊恼、懊悔、沮丧且伤心,“你出去。”
  她指着门口,不愿正视他。
  看见她伤心难过的模样,治敏心痛不已。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事情不该再发展下去,应该到此为止。
  “出去。”她好气自己。广
  她怎么会有那种错觉?怎么会以为他喜欢她?他甚至连问她名字的打算都没有,而她竟……
  “对不起。”他神情凝肃,弯腰一欠。
  她强忍着眼泪,倔强地走向门口。打开铁门,她推开玻璃门……
  “请你离开。”她说。
  治敏迟疑了几秒,走了过来。
  看着她拚命忍住泪水的倔强脸庞,他欲言又止。
  但终究,他什么都没说地转身而去。
  香保不想看他的背影,却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她的情绪崩溃,眼泪溃堤。
  掩着脸,她低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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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了,香保那伤心的、愤怒的、哭泣的脸,不断地钻进他脑海里。
  他不能奸好地睡,更不能好好地工作。
  他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愧疚,觉得自己又伤害了一个好女人。
  他不是存心,更不是故意,他从没想过要如此伤害她。
  他在被她吸引着的同时,也抗拒着她温和却致命的吸引力,而这正是他不小心伤害她的主因。
  如果他一开始就毫不迟疑地走开,事情不至于发展到这种地步。
  “该死……”他懊恼地咒骂着自己。
  他能做什么呢?他如何弥补自己造成的伤害?他直觉自己该为她做些什么,但……他到底能做什么?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稍稍弥补她,并同时减轻自己强烈的罪恶感呢?
  “会川先生……”河野敲门。
  他拉回心神,在办公桌后端坐。“进来。”
  河野走了进来,脸上有几分的畏怯。
  自从三天前被他轻斥一句后,她面对他时比从前更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深怕再触怒了他。
  “有事?”他睇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是这样的,我们跟馥园的合约到期了;想问问会川先生是否要跟他们续约。”
  “馥园?”他微怔。
  “是的。”她点头,并补充说明:“馥园一直以来,都负责我们公司上上下下的花艺摆设,而我们送给客户的公关花束及花圈,也都交给他们负责,以前总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但现在主事的是会川先生你,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听了她的解释,他约略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父亲将它交由河野处理并决定是可想而知。当然,他也不想管这种琐碎的事。
  不过此时,他心里有个想法——
  “你去跟『微笑与希望』的老板谈谈。”他想以这份合约,弥补对香保造成的困扰及伤害。
  “你是说……”河野一怔。
  “跟她签约。”他打断了她,简单明了地说。
  “但是……”河野欲言又止。
  他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了吗?”
  “『微笑与希望』规模那么小,我认为可能无法负担我们公司的需求。”她坦言。
  她说得一点都没错,“微笑与希望”的规模普通,人手又不足,要应付大量的需求可能会有问题。不过,他认为那是可以克服的。
  “你去跟她谈谈吧,我想她会想办法解决的。”他说。
  看他态度坚定,河野隐约嗅出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虽然她不知道他跟那花店老板娘之间有何渊源,但从他先前的推荐及现在的坚持态度看来,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牵连。
  当然,她不敢多问。
  “你直接带着合约过去跟她谈,事情越快解决越好。”他希望这件事能尽快办妥,因为这能稍稍减轻那磨人的罪恶戚。
  当然,他也期望这份合约,能使香保低落的情绪慢慢平复。
  “是的,我今天就带着合约过去找她谈。”她弯腰一欠,恭谨小心地道。
  第五章
  看见一名女客走了进来,香保立刻起身招呼。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吗?”她走上前去,发现这名女客十分眼熟。
  她一眼便认出这名女子,就是之前来买花束送给朋友的女子。
  “今天需要什么吗?”她笑问。
  “敝姓河野,请问你怎么……”
  “我是岩原,岩原香保。”
  “岩原小姐,你好,我今天是来跟你谈合约的。”
  香保一怔,“合约?”
  “是的。”河野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之前一直跟『馥园』合作,现在约满了,想换个合作对象。”
  听到馥园,香保一怔。
  馥园在花艺界颇富盛名,是家规模大、有制度的公司。
  “『馥园』一直以来,都负责我们公司内部的花艺摆设,也负责我们对外的公关花束及花圈。”河野说。
  听她这么说,香保不难猜到他们公司是间极具规模的公司。
  她开的只是间小小的花店,甚至没有雇用任何员工,这样的她,应付得了他们公司大量的需求吗?
  “河野小姐,你应该看见了,我的花店很小……”
  她的顾虑跟河野所想的一样,但河野背负着使命,一定得说服她接下这个案子。
  “岩原小姐,只要你有意愿,这其实是可以解决的问题。”河野试着说服她,“人手不足,你可以雇几名员工帮忙,不是吗?”
  “可是……”
  “跟我们公司签下台约后,你会立刻拿到一笔签约金,足够你筹备一切的人力物力,再说……这其实是为你的花店打广告的大好机会。”河野说。
  香保一怔,“咦?”
  河野一笑,“我们公司的客户相当多,如果你的作品能被更多人看见,一定会打响你的知名度,到时恐怕你会有接不完的订单。”
  这是个诱人的说法,而香保也有点动心。
  她希望更多人欣赏并喜欢她的花艺作品,当然,她也希望花店的生意能够越来越好,那么她就可以快点还清她为了开花店所欠下的钱。
  “岩原小姐,你觉得如何?”
  “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听见她说要考虑,河野有点头大,因为治敏要她尽全力在今天把合约签了。
  “岩原小姐,我认为你不需要考虑。”她说。
  香保微怔,“为什么?”
  “因为奸机会是不等人的,你应该要把握这个机会大展身手。”
  河野干了多年的秘书,口才一流,说得香保十分心动。
  “河野小姐,我真的能够胜任吗?”香保语气虽然犹豫,但眼底却有着一抹乐于面对挑战的光芒。
  河野觑见她眼底的光芒,撇唇一笑。“我相信你可以,只要你愿意。”
  香保低下头,一脸若有所思。
  “岩原小姐,”河野拿出拟妥的合约,“不瞒你说,我今天连合约都带来了。”
  看见那纸合约,香保一震。
  “这是合约内容,请你过目。”河野将合约递给了她。
  接下台约,香保约略地看了一下,发现一年的合约金竟有一千万,而之后每一个月还补助花材费三百万及设计费两百万。
  这可真是笔大买卖,而且光是三分之一的合约金,就能还清她的欠款。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张合约,有点难以置信。
  再细看,她发现河野所任职的公司,竟是日东金控。
  “你是日东金控的人?”她惊讶。
  河野一笑,“怎么?你有认识的人在日东金控上班?”
  香保一顿,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一个让她难过又气愤的身影。
  她不想再想起那个人,但她一旦签下这份合约,日后就极有机会在日东金控遇见他……
  “岩原小姐?”见她发怔,河野疑惑地睇着她,“你怎么了?”
  她回过神,尴尬地一笑。“不,没什么……”
  “岩原小姐,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河野问。
  “我……”
  “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容易退缩或放弃的人。”河野继续发挥她的长才,“虽然我也认为你的人力及物力,恐难消化我们公司的庞大需求,但我觉得你能解决这一切的困难。”
  香保蹙眉一笑,“河野小姐,你真是个能言善道的人。”
  河野抿唇微笑,“那么你有没有一点心动了呢?”
  “我十分心动。”她坦言。
  “那真是太好了。”河野伸出手,“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香保也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请多多指教。”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河野挑挑眉,拿出了随身的万宝龙名笔,“签下你的大名吧。”
  香保接过她手里的笔,在合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她签名的同时,河野补充着:“合约金会以转帐的方式付给你,请你到丸菱银行开个户头,好吗?”
  香保将签了名的合约交还给她,“我在丸菱已有开户,不过……一般不是都开支票吗?”
  “我想你会迫切需要现金的,不是吗?”河野一笑,取回合约,松了一口气,“总算大功告成。”
  “咦?”听见她说大功告成,香保有几分疑惑,“大功告成?”
  “嗯。”河野点点头,“我的老板要求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合约签妥。”
  “你的……老板?”香保一怔。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河野来跟她买花束时,也曾提过她的老板。
  河野的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向河野推荐她的花艺,又把这份合约给了她?
  “河野小姐,”她一脸狐疑,“你的老板是……”
  河野微怔,“你不认识我的老板?”怪了,她以为眼前的这个花店老板跟他们代理总裁是相识的。
  香保摇摇头,“我认识你的老板吗?”
  “我老板是会川治敏,日东金控的少东,未来的准接班人。”河野说。
  “会川?”香保陡地一震,而同时,他的身影钻进了她的脑海之中。
  他姓会川,他在日东金控上班,他身穿名牌、开著名车,他……难道河野所说的老板会川治敏就是……
  在那一瞬间,她弄懂了,她知道河野的老板为什么要求河野跟她签下台约……他是在对她施惠吗?他以为他这么做,她就会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吗?他当她是什么?
  一股浓烈的愠火在她胸口沸腾,一时气愤,她伸手抢回河野手中的合约——
  河野吓了一跳,惊疑地望着她,“岩原小姐,你……你这是……”
  “你老板现在在哪里?”她沉声问。
  她的表情、反应及语气,让原以为完成使命的河野陡然一惊,“会川先生他……他应该还在公司……岩原小姐?岩原小姐……”
  河野话还没说完,香保已经夺门而去,
  她不只丢下一脸茫然的河野,也丢下她的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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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请问有事吗?”大楼的门口警卫见到香保进来,疑惑地问。
  “我要见会川先生。”她直接说明来意。
  “咦?”他一怔,“你有跟会川先生约时间吗?”
  她也曾在一般的公司待过,她知道要跟这种大人物见面并不容易。
  为了通过警卫这一关,她的态度必须和悦。
  “是这样的……”她拿出刚签好的合约书,“我要跟会川先生谈合约的事情。”
  警卫看着她手中的合约书,清楚地看见日东金控的大印及河野的签章。
  “我帮你打电话给会川先生……”警卫说着,拨打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端传来了治敏的声音。
  “什么事?”
  “喔,会川先生,大厅有位……”警卫话未说完,香保趋前,伸出了手。
  她这个举动让警卫一怔,一脸的茫然。
  她撇唇一笑,“让我跟他说。”
  警卫讷讷地将电话交给她,稳约感觉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氛。
  接过电话,香保笑意一敛。“你是会川治敏?”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是,我是。”
  听见他的声音,香保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个会川治敏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会川先生。
  “真的是你……”她冷然一笑,“方便见我吗?”
  “你上来吧,二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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