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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的花心名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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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筱苓还来不及开口,彭逸皓的两片唇瓣已然覆在她的唇上。
“回应我……”他柔声要求。
范筱苓明显的受到惊吓,僵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连呼吸都忘了。
彭逸皓的动作温柔、轻巧,不时浅浅地舐弄勾画着她的唇型,令她感受到他的柔情,甚至完全沉醉、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瘫软在他对自个儿所施展的魔法里。
“我爱你。”在脑海里反覆练习的对白和举动,彭逸皓却在狂乱中忘情的吐露出来。
可范筱苓诧异的眼神唤醒了他,他顿时被自己的话给吓着,连忙松开手退离一步。
两人亲密接触后,范筱苓羞赧地低下头,并没发现他的异样,而彭逸皓则乘机深吸了口气,重新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像刚才一样乱了方寸。
“我会等你点头。”
彭逸皓浓浓的气息将范筱苓包围住,急促的话语在她的头顶响起,惹得她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潮。
“可是我……”范筱苓怯怯地抬眼看他,见他半晌不回应,她畏惧地嗫嚅说道:“给我时间考虑好吗?”
见范筱苓那副扭捏的样子,彭逸皓心中无比怜爱,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将手足无措的她紧紧地揽入怀里。
“好,我等你。”
彭逸皓双眼细看她涨满红晕的芳颜,与染成瑰红的颈项,蠢蠢欲动的情思,令他忍不住再次低头一亲芳泽。
浪漫,可以用钱堆砌,也可以用心制造。
像范筱苓这类金钱上不匮乏的人,对于用钱堆积的感情是不可能动心的,只因她看过太多花大钱的方法,所以不稀奇。
为此,彭逸皓得花更多的心思去营造浪漫的气氛,尤其是在情人节这天。
他脱掉制式的西服,换上充满军式风格的灰蓝牛仔装,显得十分休闲。
“可不可以松开了?”被蒙上眼罩的范筱苓不安地紧抓着他的手。
“不行,还没到。”彭逸皓很坚持,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那么可以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吗?”范筱苓柔声央求。
彭逸皓爱怜地捏捏她的鼻。“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范筱苓撇过脸,噘嘴抗议:“你这样有说跟没说一样。”松开他一直牵着自己的手,她拒绝再往前。
“生气了呀!”彭逸皓好笑地看着她,唇抵在她耳边轻笑,两手环上她腰际,她忙着拍开他的手,他反而加重手劲拥紧她。“你跑不掉的,我才不会让你有机会跑掉。”
范筱苓轻哼一声欲挣扎脱困,可彭逸皓却将她往怀中带,让她像笼中鸟般无法抵抗,而他则非常享受现在的样子。
“啊——”范筱苓挫败地大叫,想乘机将眼罩拿下。
“别拿下。”彭逸皓伸手阻止,一面重新帮她绑上眼罩,一面安抚着。“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不要!我走不动了。”
发现范筱苓会对他耍赖、撒娇,彭逸皓为此欣喜不已。“我背你。”彭逸皓二话不说地蹲下身背起了她。
“我很重,快放我下来。”范筱苓拍打他的肩,急急喊道。
彭逸皓突然沉默地停下脚步,似在深思什么,好半晌才将话说出口。“不管你有多重,我都只想背你一个。”
闻言,一股暖意流进范筱苓的心窝,她不再坚持地依在他背上,小手攀在他结实的颈项。
彭逸皓心里得意极了,轻松的三言两语,不但结束了范筱苓的吵闹,也安抚了她的不安,更得到她的信任。
下了坡再经过一段茂密林木,不一会儿,他们便在一处平台停下。
“到了。”放下范筱苓,彭逸皓轻柔地为她拿下眼罩。
待眼睛一适应光亮后,范筱苓忍不住掩唇惊呼,被眼前的景象撼动得无法言语,忍不住转头看他。
景观平台上铺了张红色绒毯,并放置了桌椅,桌面缀满了娇艳鲜花,更摆上烛台、美酒、高酒杯,空气中弥漫着浪漫的氛围。
“喜欢吗?”彭逸皓邪气地朝她一笑。
范筱苓频点头,感动化作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站在断崖旁,她把目光投向山下,光彩夺目的灯火就像散落在幽暗山谷中缤纷璀璨的彩珠。“好美!”她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
彭逸皓看见她惊喜的神情,心中非常得意,动手点燃蜡烛。
“逸皓,你看那里。”范筱苓兴奋难抑地指着前方那片分不清天上地下的璀璨星空。
“你终于肯叫我了。”范筱苓的改变令他感到欣喜,胸口更有份柔情悸动着。
范筱苓旋过头,带着歉意笑容看着他。“我……对不起。”
她灿亮的笑靥,撼动了彭逸皓坚硬的心房,令他只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保护她一辈子,他拉过她的手,搂住她的腰紧拥着。
在彭逸皓的怀里,范筱苓有种被呵护、宠溺的感觉,她确定自己为眼前这男人心动,怯怯地抬眼看向他,眸里透着她的渴望。
一接收到范筱苓眼底的讯息,彭逸皓的唇立即覆上眼前不断蛊惑自个儿的红润唇瓣。
他的吻时而激烈、时而轻柔,让范筱苓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就怕自己淹没在他的深吻里。
感受到她轻轻的推拒,彭逸皓才停止这个吻,轻抚她脸颊,神情激动地注视着她。“我爱你。”
范筱苓眉心微蹙,感动得热泪盈眶,晶莹的泪珠成串坠落着。
“别哭。”彭逸皓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拭去泪水,并将她纳入胸怀中,刹那间,他感受到心里某个空缺被填满。
“跟我喝杯酒。”他拿起特选的波都一级红酒,起身替她斟酒。
“我敬你。”范筱苓主动邀约,淡淡地说:“谢谢你。”她的眼眸里尽是满满的感动。
望着范筱苓明亮无邪的眼眸,彭逸皓突觉胸臆间满溢着一股甜美却又酸涩的情愫,瞬间心里猛地涌上一抹惭愧和歉疚,那张俊颜顿时变得苍白,令他不禁攒起了浓眉。
“逸皓,你怎么了?”范筱苓困惑地看着他,神情中有些担心。
彭逸皓忍不住猛摇头想将自己心中的愧疚驱走,他露出淡淡的笑容,高执起酒杯深情地望着她,“为你的双眸乾杯!”说完,他豪气地一饮而尽,拒绝去理会心底的感觉。
明亮干净的“玫瑰精品”,店内利用原木自然色系为内饰基调,传透成熟平稳的风格,偌大透明玻璃窗让内部陈设一览无遗,整个购物环境让人感觉舒适无压力。
而以椭圆或圆形设计的天花板,不仅辉映出灯光的变化,也区别展示卖场、精品区和贵宾区,再配合覆式地板铺张材质的不同,带给人进入精品世界的感受,成功塑造出精品的质感。
随着动线来到展示区,一面半圆弧展示柜呼应天花板的线条,并与各区划分开来,另一侧则是小休憩区;圆弧造型的墙柜,琳琅满目的物品依产地分置物品,更让客人彷佛漫游穿梭在各国之间。
“可以多等我一会儿吗?”范筱苓充满歉意地看着苦候她的彭逸皓。
晚间十点一到,彭逸皓便出现在玫瑰精品,准时来接范筱苓下班。
“可以。”彭逸皓轻拥她一下,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到了换季时节,新品和二手货都一起送来,又正值助手出差,以致公司人手不足,范筱苓不仅要担起配货、发派的工作,甚至连清点的工作也要一手包办,较平日还要忙碌。
现下她正在仓库里做盘点工作,书桌上更有成堆的报表待她批阅。
一直在仓库外徘徊的彭逸皓,看到范筱苓和舒蕾吃力地搬动货品,于是脱掉西装外套走进仓库帮忙。
一见到彭逸皓,舒蕾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摆起脸色相向。
对于彭逸皓这奕升建设少东的风流情史早有所闻,直觉告诉她,他之所以接近范筱苓绝对另有所图,并非真心诚意;不过看见忙了一天已累坏的范筱苓因他的出现而掩不住欣喜地漾起笑容,便让她感到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直担心范筱苓会因眼前这花心少东而受到伤害。
“谢谢你。”范筱苓感激地为彭逸皓拍拍衣袖上的灰尘。
彭逸皓为她拨开垂在额际的一绺发丝,“还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你真想帮忙?”舒蕾倏地眯起眼瞧向彭逸皓,俏脸上满是怀疑,她直觉认为他这种人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彭逸皓先看了一眼范筱苓,再回给舒蕾一抹笑。“若能帮得上,我当然很乐意。”
“好。”舒蕾很满意地点点头,指着角落两只大纸箱。“将那些包包分类,并且要把数量填写好,你可以吗?”
彭逸皓踱了过去蹲下身,动手看了先前的分类方式,又仔细看了清查的数量表后,起身向她点头。“可以。”
“那么就麻烦你罗!”舒蕾故作愉快样,随即转头看向范筱苓。“我还剩一些资料要输入,我要去忙了,这里就麻烦你们。”她只想离开这里,来个眼不见为净,以免自己被气死。
“辛苦了。”
看到范筱苓目光直瞥向一旁的彭逸皓,舒蕾扬起艰涩的笑容,心底尽是对她的担心,旋身步出仓库。
第5章(2)
她离开后,范筱苓才回过身。
这时彭逸皓站起身问她:“这箱整理好了,要放哪里?”
“你速度好快呀!”范筱苓对他的办事效率感到惊讶。
只见彭逸皓缓步走向她,露出坏坏的笑容。“在男人面前,最好不要说『快』这个字,以免有损女人幸福。”
“神经!”听出他的语意,范筱苓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转身欲寻货品摆放位置。
彭逸皓突然由她身后抱住她,笑闹着。“别跑!”
“我又不是傻子,你以为你说别跑我就不跑啊!”范筱苓企图挣脱他的怀抱,就在拉扯间一个没站稳,撞上了一旁铁架突出的铁条。
“啊……”范筱苓右额头遭这一撞,当场血流如注,痛得她抱头倒地,粉脸倏地没了血色。
“我的天啊!筱苓……”看着范筱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彭逸皓连忙扶住她。
汨汨鲜血自她额头流下,彭逸皓心慌地瞪大了眼,心脏因恐惧而缩紧,跳动顿时也乱了规律。
“好痛……”范筱苓的意识尚清楚,只是眼前一片血红。
“别怕,我们这就去医院。”彭逸皓抱起范筱苓,急着将怀里的人儿送往医院急救。
心痛、焦急、内疚……一些彭逸皓从未有过的情绪,一古脑儿地全涌上心头,也揭示范筱苓对他的重要性。
范筱苓由昏迷中悠悠的醒来。
“你醒了。”见她睁开美丽的双眸,彭逸皓高兴得抓着范筱苓软弱无力的手,放在唇边不停地亲吻着。
范筱苓困惑地看着他,欲开口却碍于身体虚弱而发不出声来。
“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彭逸皓的担心与焦急,此时溢于言表。
他很怕范筱苓真有个什么闪失,更怕她就这么一觉不醒,怕她……
感受到额上传来的刺痛,范筱苓这才回到现实中,忆起自己撞伤头之事,忍不住伸手触碰额际上那道已包扎好的伤口。
她再度把目光放回彭逸皓身上,对于所发生的事仍是心有余悸。
“还好吗?”见她眼中有了生气,彭逸皓放心地欺身亲吻她失去血色的唇瓣。
“我的伤……”范筱苓怯怯地问。
“还好伤口不深,不需要缝合,只要定时回医院上药包扎就可以。”他抚着她的发。
范筱苓望着彭逸皓,他脸上的担忧骗不了人,他是真的在担心她。
倏地,她忆起了幼时不慎从楼梯上摔下撞上栏杆,父亲一听见她的哭声,便抱起她往医院狂奔;而刚才的彭逸皓抱着自己拼命跑往医院的模样,像极了父亲。
一股暖意缓缓注入范筱苓的心房,眼底顿时升上一抹喜悦的雾气。
她终于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泪水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滑出眼眶,可嘴角却情不自禁地扬起微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竟然让你受伤。”彭逸皓轻柔的声调有着无法原谅自己的歉疚,在这不算长的三小时,他是在慌乱及心疼中度过,犹如历经了半世纪之久,并遭受到这一生之中未曾有过的折磨。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范筱苓猛力摇头。
“别动,会扯痛伤口。”彭逸皓阻止地捧住她的脸。
范筱苓轻点头答应他,随即提出要求。“你可不可以抱我?”
彭逸皓露出笑容点点头,轻柔地将她扶坐起,坐到她身后以两手环着她的腰,让她放心地倚在自己身上,头靠在他肩窝,此时两人之间有一种安心的满足。
聚满眼眶的泪水,在她长睫眨动之间滴落。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还会痛?”彭逸皓心急的问,怀里人儿突如其来的泪雨,令他的心揪得好紧。
范筱苓旋身抱紧他,亲吻他的颊,她终于确定自己的心意。
“我爱你,我好爱你。”范筱苓口中念着。
彭逸皓瞬间被喜悦冲昏头,急忙回应。“我也爱你。”随即给她一记深情的吻。
他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激动,只是简单三个字竟让他原本懊恼失控的心,在一瞬间变得疯狂,情愿沉沦于爱河里。
此时此刻,彭逸皓才发现自己已深陷于这场爱情游戏中无法自拔。
The Red Pub内,爵士乐伴着人声,轻缓流泻在空气中。
啜饮着一口冰凉的调酒,冯凯尔意犹未尽地舐着嘴唇,转头正要和一旁的彭逸皓乾杯,却瞥见他一脸闷闷不乐,两眼无神看着前方。
“皓哥,你怎么了?”冯凯尔歪着头纳闷地问,顺手挑起酒杯内的冰块丢进嘴里。
彭逸皓摇头不语,连他自个儿都无法解决了,怎还能期待这少根筋的损友呢!
“是因为范筱苓?”李奥一言便点中他心中的困扰。
彭逸皓震惊之余,还真想建议眼前的李奥干脆别当酒保,换个职业去当通灵或是命理师,那收入绝对不输电视上那些常出现的“老师”们。
“不要问我怎么会知道。”李奥浅笑着,为他再送上一杯名为“不好玩”的调酒。“从你的脸上,我看到了你的烦恼。”
“是呀!”彭逸皓沮丧地拿过酒杯,才刚一口饮下,那入喉的液体苦涩难咽得让他忙着拿酒杯,将口中的酒夜全数吐了回去。
“恶……”这等恶心的画面,让冯凯尔蹙起了眉头,连忙掩住口鼻,偏过脸不看。
“李奥,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难喝?”彭逸皓忙不迭地掏出纸巾擦拭嘴巴,朝李奥抗议。
“好喝就不叫『不好玩』了。”李奥说得理所当然,只是喝的人苦不堪言。
李奥的敏锐,让彭逸皓无言以对,只是身旁的冯凯尔还未进入状况。
彭逸皓闷声地说:“她哭了。”
“谁?谁哭了?”摸不着头绪的冯凯尔问着。
见两人不语,他只好自个儿在旁猛猜测。“范筱苓吗?她哭什么……干嘛哭啊?”
光看两人瞪着他看的凶恶目光,冯凯尔确定自己猜对了,急问着:“皓哥,该不会是你……动手打她吧?”
“我……我干嘛打她!”彭逸皓没好气地大吼,他已经够烦了,身边还多了只没脑袋的苍蝇烦他,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然……她哭什么?”冯凯尔错愕地看着打从刚才就在猜哑谜的二人。
彭逸皓望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只能摇头叹息。“我若知道,现在也不需在这里喝酒,而且更不会找你来。”找他来根本是自找罪受。
冯凯尔斜歪着头,回想他们方才的对话,脑筋还在原地打转。
“或许她还没忘记他的前未婚夫。”冯凯尔没来由地突然冒出一句话。
他随口抛出的话,却意外地引起了彭逸皓的注意。
“她可能还心系着他们,却又发现你的好,无法衡量出你们之间谁对她比较好,所以才会不知所措的哭了。”
“真是这样吗?”闻言,彭逸皓不禁紧蹙着眉。
“女人有时候是很诈的,尽管不爱那些男人,但只要他们对她好,她还是舍不得不爱,而范筱苓就是这种女人。”冯凯尔说出自己的想法。
“舍不得不爱?”彭逸皓很认真地思考自家损友所说的话。
这两个笨蛋,李奥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再也受不住地倾身凑到两人间。
“重点是那个对她好的人,现在也很迷惑。”再这样下去,他这酒保要加收爱情谘商费用。
“咦?”冯凯尔这回倒是挺机伶的,目光立即放在彭逸皓脸上。
彭逸皓有些尴尬地拿起酒杯,微讶的正要喝下时,才发现里面是他方才吐出的酒液,连忙放下改拿冯凯尔的酒杯,迅速饮入口中。
“皓哥……”冯凯尔皱起眉看着不太对劲的彭逸皓,他闪避谈论有关范筱苓的举止让他更加怀疑,他该不会也被那个落跑新娘给收服了吧?
“你放心,游戏就是游戏!”彭逸皓故作镇定地郑重声明。
没错,他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自己的。
第6章(1)
范筱苓一袭红色雪纺金纱裸肩洋装,性感出席任熙言和韩天恺的婚礼,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和修长的玉腿展露无遗,让她更显得落落大方;而她身旁的彭逸皓则穿上英国味浓厚的灰色西服,系上水蓝色斜纹领带,轻易地将质朴与华丽兼具的感觉给穿了出来,两人仪表上搭配得非常得体,堪称除了新娘新郎外的另一对金童玉女。
“熙言,恭喜。”范筱苓送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
“谢谢。”坐在椅上的任熙言喜孜孜地收过礼物,尽管已穿上新娘礼服,她顽皮的本色仍不变,佯装紧张地说:“那个……谁能帮我去看看我老公还在不在?有没有落跑了?”
“任熙言!”闻言,范筱苓没好气地低喊一声,并以眼神抗议。
谁都知道这玩笑是暗损她的,可是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然而始作俑者任熙言仍开心地放声大笑,直至收到其他姐妹警告的眼神才适可而止地换了个姿势,单手支颚看着众人。“什么时候换你和彭大少?”
范筱苓两眉一拧,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提问无力招架,反倒是她身旁的彭逸皓仍维持一派气定神闲模样,手搭上她的肩轻拥,飞快地替她回答。
“只要筱苓点头,就算是明天也可以举办。”
众人闻言忍不住扬起一阵惊喜的叫声,连范筱苓也讶异地盯着彭逸皓猛瞧。
“彭大少当真舍得结束自由之身?”舒蕾瞠大圆眼,一脸不信的模样。
至今她仍不相信彭逸皓对筱苓是真心以待。
“以自由换取幸福,怎有舍不得之处。”彭逸皓淡淡表示,眼眸还故作不经意地瞄过范筱苓。
“彭家大少果然有其父作风,钦佩、钦佩!”任熙言拐弯抹角地消遣他,彭家父子拿女人当玩物是众所皆知的事,在女人眼里看来,他们父子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彭逸皓可不是省油的灯,了解任熙言话中之意,不慌不忙地回应。“我很想以我父亲为目标,但很惭愧的是,我至今连他的边都构不上。”
果然是个油嘴滑舌的大痞子!众人心里直翻着白眼,恨不得出手替范筱苓将他踢出局。
“是呀……虎父无犬子嘛!”连向来淡漠的唐歆也跳出来说话,那语气淡然到近乎不屑。
“绝对是青胜于蓝。”舒蕾满脸坚定地表示。
彭逸皓面对众人的不友善,虽力求保持风度,但手臂上微冒的青筋显露出他的不耐烦,而范筱苓的脸色则变得苍白。
“饿了吧!一起去吃东西。”向来负责打圆场的胡彗嫈不得不出声,好终止这场口舌之战。
彭逸皓一离开众人视线,舒蕾劈头就说:“我不喜欢他。”
“他也不喜欢你。”胡彗嫈无奈地提醒这向来冲动只凭直觉行事的友人。
在一旁的唐歆回睨了彭逸皓的背影一眼,“我也不相信他的鬼话。”
“人家他也不理会你的感觉。”胡彗嫈轻易地驳回。
受不住胡彗嫈的冷言回应,舒蕾和唐歆两人齐声大喊:“彗嫈,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若说是站台,你们谁我都不站,我只要筱苓过得快乐。”
“筱苓真的……”喜欢那株花心萝卜吗?一想到这里,舒蕾就觉得呕!
胡彗嫈抬手挡在面前,阻止舒蕾开口,“有些疑问只能放在心底,别说出口较好。”
舒蕾不甘心地忍下欲出口的话,但她那双大眼仍骨碌碌地转着,彷佛在计划些什么。
呵!呵!不能问,那她总可以用塔罗牌算吧!
“你的朋友好像不怎么欢迎我来。”彭逸皓浓眉微拢。
“嗯……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了。”夹在好友与男友之间,范筱苓的立场颇为难的。
“这就是素行不良的结果,走到哪里就被人唾弃到哪里。”彭逸皓自嘲地笑说,但他内心里确实也因此而对自己过去的行为后悔自省着。
“你不要乱想,别生她们的气啦!”范筱苓见彭逸皓仍是绷着一张脸,不由得着急了起来。“不然,我代她们跟你道歉,好不好?”
“不用了。”彭逸皓抬手阻止她,瞥见她无辜的模样,心都软了。“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范筱苓正想要开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打断了她的话。
“筱苓!”
听见熟悉的声音,范筱苓迅即回头,迎上詹文仁的笑容,见到许久未见的友人,她开心的笑了。
“我还以为婚礼后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了。”詹文仁很自然地抓起范筱苓的手仔细端详她,好似巴不得将那些没见面的日子补回来。
詹文仁人虽比先前瘦了不少,但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却不曾改变。
“怎么会?我和我妈去过你家,可惜你不在……”说到这里,范筱苓的声音愈说愈小声,想到母亲当时遭受他父母亲的羞辱,她心中便觉得不舍。
“那时候大概是我出差了,不过我爸妈也真是的,竟然没告诉我你们去过。”詹文仁歛起笑容,眸中有着明显的怒气。
“你别生气,不对的是我。”想到她曾让这么好的人在婚礼上面对众人的嘲笑,她不由得羞愧地低下头。
“都过去了,没关系!”詹文仁拍拍她的肩,这才发现站在一旁的彭逸皓。“这位是……”
“彭逸皓,我男朋友。”范筱苓惊觉自己的失礼,连忙为二人介绍。
“彭先生你好,我是詹文仁。”詹文仁边说边伸手向他。
“你好。”彭逸皓亦忙着回应。
詹文仁对于范筱苓口中的男朋友三字一点也不感到别扭,反而是彭逸皓一听见他的名字,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醋意,还蹙起了眉头。
詹文仁,她的前未婚夫!还没忘记的未婚夫……
“你母亲最近好吗?”詹文仁转头询问着范筱苓母亲的近况。
范筱苓摇头轻笑,无奈地说:“她还是老样子,不爱讲话,总是在书房关上一天。”
“这样呀……”詹文仁眉头微蹙,低声询问:“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找个日子抽空去探望她呢?”
“当然可以!”范筱苓听了立即点头。
瞧两人笑眯了眼,眉飞色舞地交谈,互动十分热络,令一旁的彭逸皓挺不是滋味的,有种被冷落的感觉,胸臆间更是一阵醋意翻涌。
因为詹文仁的出现,彭逸皓才发觉自己对范筱苓家人的状况一无所知,对于她的兴趣喜好也不清楚,若再加上他过去的绯闻与花花大少的形象,这也难怪她那些好朋友待他的态度会如此不佳了。
看着他们两人愈谈愈起劲,全然插不进话的彭逸皓,充满醋意的紧绷情绪就快要失控了,他不停地深呼吸,克制着欲将范筱苓拉走的冲动。
“新娘子要抛花了!”
婚礼的最终压轴好戏上演,不少人高喊着,不一会儿便将所有人集中在台前,一点儿也不羞怯的新娘任熙言一上台,便落落大方地像专业模特儿般转圈摆Pose,瞬即引来台下观众一片欢呼叫好声。
刹那间,美丽的新娘捧花在大伙儿的倒数声下,从新娘子手中抛出,而站在最前方的舒蕾毫不费力的接到捧花,成了众人艳羡的幸运儿。
可她望着手上捧花良久,脸上却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满脸疑惑地说:“我觉得姬百合比较适合筱苓。”
闻言,范筱苓骤然变色,厉声抗议:“舒蕾,是你接到花,不需要扯上我!”
“我只是觉得……姬百合内歛又疯狂,很像你。”舒蕾委屈的垂下头,无辜地眨着眼,不明白范筱苓的脾气从何而来。
而在一旁的彭逸皓则因舒蕾的无心之语而愣住。
他终于明白就是因为范筱苓内歛的个性,所以她的未婚夫们不曾因她的退婚而生气,每一个都是带着无限祝福放手让她离开,事后甚至还与她维持好友关系。
而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宽宏待她,是因他们懂她对爱情的懵懂、不安,而她也值得他们如此对待,可似乎只有他不曾用心去懂她。
懂她?等等……这不过是个游戏,他有必要这么投入吗?
一想到此,彭逸皓身体猛地一震,彷佛忽然清醒过来般,吓坏了身旁的范筱苓,而他方才的念头其实也吓坏了自己。
该死的!他居然入戏过深,还真当自己是在谈恋爱,这只是场游戏!彭逸皓忍不住在心里怒吼。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喔!”范筱苓秀眉一拧,忧心地看着他。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彭逸皓只觉得身体如同冰冻过,僵硬得无法如他所愿地移动。
见他脸色苍白,范筱苓忍不住有些担忧,“逸皓,你真的没事?”
彭逸皓急着想离开,却得故作镇定安抚范筱苓。“对不起,无法陪你到婚礼最后,你不会怪我吧!”
“没关系,你有事先走吧!”范筱苓贴心地道,俏脸泛起一抹柔柔的微笑。
“明天见。”彭逸皓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走出会场,彭逸皓便犹如逃命似的奔向车子。气喘不已的他吐了口气,心跳剧烈不规律,彷佛仍为他和范筱苓的事心悸着,他不知方才的自己是怎么了,竟为了一束新娘捧花而失神。
你爱上她了……一道细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脑海无法抗拒地飘进了范筱苓的身影。
“我的天啊!”彭逸皓烦躁地抱头大叫,极力否定心里的感觉。“不!不可能,绝对不是这样,这是一场游戏,我是为了替男人报仇才去诱惑她的。”
就这样,彭逸皓拼命地催眠自己,否认自己对范筱苓已产生爱意。
“对,就是这样,我没有爱她,我是游戏设计者,一切当然是由我主导,所以我不会爱她,也不可能爱她。”稍微恢复过来的彭逸皓,慌张的立即驱车离开。
在The Red Pub内,彭逸皓才稍微恢复平静。
“李奥,威士忌。”彭逸皓点了他想喝的酒。
只见李奥动作俐落地丢了两颗冰块于宽口杯中,那冰块撞击玻璃杯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想像中轻脆,李奥斟上威士忌,迅速递到他面前。
“今天怎么不主动替我调杯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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