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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的宝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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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时时刻刻警惕自己,不容再继续深陷。
在他面前,她更觉卑微,他拥有一片奢华的天堂,而她仅是一颗尘埃,渺小的微不足道。
他会注意到她,只因她无心飞进他眼中,他才会意识到她微小的存在。
思及他的无情,最后她什么都没说,选择逃避退缩,也许潜意识里,她无法原谅他的不告而别,也无法谅解他用钱糟蹋她的真感情……
“那天……”
“对不起,请你让开。”
辜允朕想解释那天匆忙离开的原因,却被邬梅冷声打断。
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故作镇定的绕过他身边,疾步上楼。
她决绝冷淡的态度,让辜允朕心头掠过一阵失望、不悦等厘不清的陌生感受。
带着几分赌气意味,他并末追上去,而是驾车赶至医院探望脱离鬼门关的妹妹。
两人就像交叉的两条线,短暂相聚后,又再度渐行渐远……
第十章
纵使被角头混混砸摊、恫吓不准做生意,邬梅还是不畏惧恶势力威胁,照常开工。
认真思索事情经过,客人吃了花枝羹拉肚子的那天,恰巧和苏慧岚登门入室的时间符合,想必是她在食物里动了手脚,慧岚这么做的原因,为的是要她生意做不成吧!
摆摊是家中最大的经济来源,说什么她也不会屈服。
显然,她太过天真——她的坚持,终究斗不过对方有心的打压。
那些角头混混不但每天滋事,还让她连摊位都租不成、害她无法营业,甚至还找上她家,扬言要伤害她家人。
慧岚的诡计得逞,她无力反攻,只能退守。
她被打得浑身瘀紫无所谓,可是怎么也不能让至爱的家人受到伤害,为了捍卫家人安危,她上网另觅房子,并在最短时间内迁徒。
当母亲和弟弟问起原因,为了不想让他们操心,都只是轻描淡写带过,没有解释太多。
安置好家人后,邬梅在附近市场打听是否有摊位出租,继续卖花枝羹,得到的消息都是否定;眼见每月偿债的日子就要来临,收入非但大幅锐减,反而还因搬家多花了一笔费用,而父亲近来病情又再加重,精神更加耗弱……
接踵而来的事件令她心急如焚,无所适从,心头感到无比沉重。
邬梅木然的枯坐在昏暗的房间,回忆如潮水汹涌而来,冲刷着伤痕累累的心。
庞大的压力、连日来的不顺遂以及埋在心底的痛,让她再也忍不住,脆弱的无声哭泣。
这真是个伤人的世界,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即使再怎么努力,仍无力改变残酷的现实,就连赔上一颗“真心”,也得不到丝毫响应与爱怜。
讽刺的是她每个月那么认真辛苦工作,所赚得的钱竟比不上出卖感情、附赠肉体后所获得的千万分之一。
数千万买断她的感情,究竟,算不算一场公平交易?!
是她高攀了呵,他是万人之上、身价无可占计的总裁,而她只能卑躬屈膝、笑脸迎人的招呼客人,餬一口饭吃。
他是众人崇仰的君王,一个口令、一个决策,都足以撼动商场。
她这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仅能恪守本分的辛动工作,永远不会有翻身之日。不是她喜欢贬低自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她有突破困境的决心,但途中荆棘密布,终点却在看不见的遥远前方。
她累了,想休息,偏偏后头又有洪水猛兽追赶——放弃吧!闭上眼睛任凭荆棘缠身、任凭猛兽吞噬,未知的终点说不定只是一片荒芜。
她真的真的筋疲力尽了……
桌面上平放着巨额支票,兑现它,金钱方面的烦恼便能迎刀而解。
噙着婆娑泪眼,邬梅拿起支票,明明就只是一张薄薄的纸,为何竟如此沉甸?
他既然给得毫不吝啬,她也无需客气,于是擦干泪痕,把支票和存款簿收进包包里,茫然出门。
处理一份接着一份的公文卷宗,纵使天天工作满档,辜允朕还是感到心头若有所失,好象遗失了珍藏的宝贝,身体是疲惫的,心怎么都填不满,浮躁的情绪挥之不去。
他拋下笔,起身走到观景阳台前吐纳新鲜空气,随后燃起一根烟,不自觉跌入回忆的洪流。
自他有记忆以来的点滴、求学的过程、第一次恋爱、到公司实习、结识《禁忌场》的四位好友,还有遇见“她”——那个让他挂心的女人。
生命中的女人来来去去,她们美丽娇艳、风情万种,却没人能在他心里逗留超过半年、捉住他的心,她们离开时,他从不挽留,反而还感到自在。
可是“她”不同。她有着花一般清新纯丽的外表,却和小草一样生命力强韧。
第一眼并不会想采撷她,但看着她不畏风吹雨打、屹立不摇的生存着,想保护她的感觉就油然而生,而且越来越强烈。
想起她,辜允朕的心情蓦地烦乱起来。
嘟-嘟-嘟-桌上的内线骤然响起,中断他的思绪。
捻熄烟蒂,按下接听键,高特助平板的声音不疾不徐的报告。
“总裁,银行来电,说有个名叫『邬梅』的女人,拿着一笔你私人名义的六千万支票,汇入她户头。”
六千万支票……不久前,他确实开了一张六千万支票,不过,却是借给急需周转的好友聂雅爵。
为什么开给雅爵的六千万支票,会转移到她手中?一团疑云在脑中盘旋,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亲自找她问个清楚。
辜允朕拢起剑眉,困惑至极。半晌,他缓缓开口:“把人带过来。”
“是。”高特助停滞了几秒。“王经理半小时后会把人带到。”
辜允朕轻应了声,接下来的时间,他再无心工作,暂拋下烦重的公事,终于有了见她一面的理由……
票还没轧进户头,竟被当贼一样拘留在银行里,让邬梅手足无措、如坐针毡。
“那张票有什么问题吗?”她怯怯的问银行经理,扭着十指,心中志忑难安。
梳着油头的王经理,上下打量她朴素的穿著,态度轻藐。“那张票哪来的?”他逼近她,压低音量道:“是骗来还是偷来的?”字里行间净是侮辱。
邬梅别开头,面有愠色,不理会他莫须有的指控。
“哟,还耍大牌?”王经理嗤哼。“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已经通知辜总裁,他马上就会来见你这个小偷。”
她陡然一窒,眸中掠过慌乱,喃喃自语:“他来了?”
他冷笑几声,以为她作贼心虚,自以为是的指责。“怕了?敢偷辜总裁的票,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没有偷!”邬梅气呼呼的反驳。“那是……”话冲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她明白,哪怕她说破嘴,也不可能有人相信,她的确认识他们口中伟大不凡的辜总裁,而那张巨额票款则是支付他一夜风流的帐。
“别告诉我是辜总裁给你的。”王经理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票我不要了,让我离开。”她起身意图逃避。
“想溜?!门都没有。”王经理粗鲁的将她推回到椅子上。
邬梅不肯妥协,再度尝试突破他的围堵,却又被他狠狠损到地上。“呜……”
王经理看她摔得狼狈,居然觉得痛快。“辜总裁要我无论如何都要看住你,你休想离开。”
她睁大眸子,以为死了的心,猛地揪得好痛好紧。
他出尔反尔想收回支票就罢了,可是,她无法接受他授予特权,让别人藐视、侮蔑她。
卸下“女主角”身分,没有利用价值后,他对她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办不到,还任意糟蹋她。她早清楚他是冷酷的,连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妹妹都能冷淡以对,更遑论她这个需要上网竞标男人充当男伴的会员……
“我要走、让我走!”她愤怒的大喊,不想再相他有任何瓜葛。
“你不准走。”王经理十分“尽责”的看守她,完全将她当成犯人看待,不假辞色、态度奇差无比。
邬梅三番两次都被他撂倒在地,仍改变不了离开的决心,于是和他拉扯起来。
她的不驯令王经理大为光火,遂动手掴了她一耳光,以暴力制伏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他啐道。
她的右颊一阵火辣,浮现鲜红指印,泪水在眼眶打转。咬着牙,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企图维护最后一丝尊严,再抬起头,她傲气的眼对上一双阗黑的鹰眸,心情竟意外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
见到“威震集团”总裁大驾光临,标准势利眼的王经理随即像只哈巴狗,迎了上去,只差没伸出舌头、摇尾巴。“辜总裁您来了。”
辜允朕的注意力,全落在那纤瘦的身子上,视他为无物。
才半个月不见,她瘦了一大圈,彷佛风一吹就会将她拦腰折断,一股怜惜油然而生。然而那双总是澄澈的眼睛,此刻正散发着……怨慰?!
“好久不见。”刻板的开场白依旧,低醇的声调,有着连他自己都陌生的浓稠情愫。
“我不想见你。”邬梅垂下眼,挨打的发烫脸颊,提醒她所受的屈辱。
她的冷漠与疏离虽令他不悦,但更在意她略显苍白的睑上,那道怵目惊心的红痕。他跨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摸。“你的脸怎么回事?”
她退后一步,回避他的碰触。
一旁的王经理没想到这个寒酸的女人,竟然认识辜总裁,不禁背脊发凉,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站住。”他鬼祟的举动,被辜允朕逮个正着,深不见底的黑眸燃烧着怒焰。
“呃……辜总裁……有何吩咐?”王经理的声音抖得厉害,有不打自招味道。
“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的杰作。”他的音调略略提高,语气是肯定的。
王经理头皮发麻,低声下气的模样,与先前凌厉的姿态判若两人。“谁叫她想离开,我不是故意的……”
“很好。”他的薄唇忽而勾起一抹如鬼魅般森冷的笑容。“我最痛恨有人未经我同意,便擅自动用属于我的东西。”
他的话很直接,却也教人费猜疑。
“不必演戏了。”邬梅冷冶的打断,她不可能再对他暧昧的言语心动,傻得认为他对她有好感。
“滚出去,这笔帐我会跟你算。”辜允朕沉声命令。
王经理不敢再多做逗留,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会客室。
见识到他的霸道与自信,邬梅突然心生畏惧。如果他要对付她,她恐怕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凭宰割。
“你也是来找我算帐吗?”她嘲讽的问,心口苦涩不堪。
他蹙起眉,凝睇她瘦削憔悴的面容,内心翻腾不已。“算帐?”沉吟了下,微颔首。
他的承认,将她的心打入十八层地狱。她牵起千斤重的嘴角笑得凄楚,深沉的痛让她无法言语。
辜允朕克制想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没忘记要解除疑惑、厘清缘由。“支票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邬梅杏眼圆睁,错愕的瞪着他,仿佛他说了什么解读不了的外星语。
气氛顿时陷入一阵冗长的缄默。
他叹了一口气,首度为一个女人放下孤傲的身段。“小侮,回答我。”简短几个字,将他无奈的心情表露无遗。
“你要我回答什么?”她哽咽的低吼,泪又重新占据发疼的眼眶。
“伤得我体无完肤、没有退路,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甘心奉上身心,即使输得一败涂地也怨不得谁。但他利用她,给了她甜头又狠心收回,彻底践踏她的自尊,她早该体会到——她爱上的,毕竟是一匹狼呵。
必要时,会将人啃噬得尸骨无存,而她这头自投罗网的猎物,自然逃不过被伤空口的命运。
辜允朕眉间的折痕更深,语气幽幽的驳斥。“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别说的那么动听。”邬梅气急败坏的回击。“你不告而别,事后又派人送支票想打发我,现在却反悔想把钱要回去……把人耍着玩很有趣吗?”
她的每句责难都太言过其实,编派的罪名亦过于严重,他担待不起。“我没有派人送支票给你。”他坚决否认。“那是误会。”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没做过的事也不可能屈打成招。
“不管什么误会,我都不想跟你有关系。”她竟害怕听到他的解释。深怕自己坚定的意念动摇,而无法自拔。
“不想跟我有关系?”辜允朕玻鹩ロ砬楸涞梦O铡!暗颐窃⑸叵担遣豢赡ッ鸬氖率怠!凰室馓岣咭舻鳎毖圆换洹
邬梅面颊酡红,气恼他的不正经。“那是一场错误,不该发生的错误。”那一夜的温存,是两人感情的催化剂,却也是她心头沉重的负荷。
这些他用在女人身上的台词,听起来原来是这般剌耳且令人发狂。他蓦地撇唇苦笑。他可以一如往常潇洒转身,可是她娇荏的身躯、哀伤的眼神,却绊住了他离去的步伐。
“对我而言,却是最美好且难忘的一夜。”他第一次表达真正的想法与感受。
饱含情感的告白,原来没想象中困难,一点都不恶心。
“你不必再演戏了……”她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溃堤。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她泣不成声,警告自己的成分居多。
辜允朕霎时笑了。“小梅,你在生我的气。”凝眸瞅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他胸有成竹道。
“我恨你,我不想见你。”邬梅陡然一悚,飞快推翻他的猜测。违心之论说久了,终有一天也会成真……她这么对自己说。
他敛眉,不发一语,默默的盯着她,研判她话中的可信度究竟有多高。
她强迫自己抬头挺胸,不准逃避,然闪烁游移的目光,早泄露她爱慕的心事。
他决意试探,套出她冷漠的原因。“没有爱过,怎么会有恨?”
她垂下眼帘,心漏跳一拍。
“你气我的不告而别,是因为你在乎我。”他咄咄逼人。
邬梅拼命摇头,急欲逃开他身边。他身上的烟草味,像大军般朝她汹涌袭来,教她节节败退,几乎无法喘息。
“而我,也在乎你……”他醇厚的嗓音如陈年好酒,使人迷醉。
“不要说了!”邬梅慌乱的打断他深情的表白,心跳失序,乱成一团。
“我们是不可能的。”每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疼痛吶喊。
“有什么不可能?!”辜允朕知道症结已然出现,继续引诱她说出真心话。
说完,他哑然失笑。怎么角色、台词全反了?他竟从加害者成为受害者……对她的好感,何时累积得这么深厚,他的潇洒和不羁,此刻全然派不上用场。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放弃你的理由。”他的口气有浓浓的倦意。
听到他的允诺,邬梅无比低落,矛盾、挣扎压住心口,痛彻心扉。
“门不当户不对,本来就不该有交集。”她不敢妄想飞上枝头重温凤凰梦。
“是吗?”他淡淡的低喃。“我明白了。”
他的口气让她心慌意乱。
“妤好保重。”临走前,他在她的额际落下一吻,当做最后纪念。
他转身的瞬间,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爬满了她的脸颊。
他就这样走出她的生命,却从未走出她的心房,她仍将自己困锁在深不见底的思念里……
尾声
皇天不负苦心人,一个多月后,邬梅终于在住家附近租了一个小摊位,又重新卖起招牌花枝羹。
由于料好实在、风味绝佳,客人间口耳相传,让她生意兴隆。
而且每天都有好几家公司订购上百碗,让她工作量暴增,连邬霆也下海帮忙。
姐弟俩亲切有礼,相当得客人喜爱。
只不过,邬梅心里有个破洞,是再多钱也无法填补的……只能任凭浓烈的思念灼烧,她不晓得自己这段日子究竟怎么熬过来的。
是夜,两人又埋首舀着花枝羹,客人络绎不绝,让她抬头的次数屈指可数。
“给我一碗花枝羹。”
人声鼎沸、吵杂的环境,这道低沉的声音,却清晰明确的钻进耳膜,挑动她纤细敏感的神经。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只是声音很像的客人罢了。
做完心理建设后,她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身影,令她百般震惊。报章杂志不是说他和情人出国度假,一年半载之内不会回来吗?那么在她面前的,是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影吗?
每天在她梦中报到的熟悉身影,瘦了些,眉间化不开的忧郁仍教她悸动。
“好久不见。”辜允朕的酷颜没有起伏,仅是淡然的打招呼,没人看见他心中的波涛汹涌。
在银行与她一别后,他约了《禁忌场》其余四位股东在他山区的别墅聚餐,揪出制造事端、挑拨离间的主谋——楼耘绅,两人狠狠打了一顿。至于其它帮凶,也难逃他的“复仇”,一场混仗结束,五人全部挂彩、鼻青脸肿。
就只差没把他们一个个踢下山,以泄心头之恨。
稍稍吐了一口怨气后,他向养父辞掉总裁职务,辜震远见他去意甚坚,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他“留职停薪”,假期为期一年。
之后,他背起简单的行囊,到西藏、蒙古住了一个月,旅途中所见广阔浩瀚的景象、历经的特殊经验、心中的感动,他都只想跟一个人分享……
他相信她会懂得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怀,更能陪着他一起在荒漠中,体验不同的人生。
人不在国内,但他可没忘记要“回报”好友。
他联络伤愈出院、性格转变为内敛安静的辜允玥,要她每天订一百碗邬梅的花枝羹给其它四人,直到他把“宝贝”带出国为止,花枝羹攻势才能告一段落。
所以,他们最好祈祷他今晚的任务成功,否则绝对会让他们光听到“花枝羹”三个字就想吐!
在住院期间,辜允玥终于认清事实,无论她表现得再好、如何讨好,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仍只当她是妹妹,不可能改变心意接纳她的感情,所以除了死心之外,她别无选择。
每天打电话订花枝羹,算是她最后一次顺从他。
“辜大哥?”邬霆欣喜的唤道。“你不是出国了?”他道出邬梅的疑问。
“我有一件行李忘了带。”辜允朕的视线胶着在邬梅身上,无法移开。
“行李?你可是总裁耶。缺什么到目的地再买就有了,何必大费周章……”邬霆不解。
他过分热切的目光,令她十分不自在,心乱如麻。
“那件行李是我的宝贝,我要带着『它』去天涯海角。”他黝黑的眸子紧紧锁着她,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还有,我已经不是总裁了,我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游民而已。”
后面这句话,他是冲着邬梅说的,暗示她,他们之间的身分再也没有差距。
话既出,众人都感到惊讶。跨国集团总裁变游民?也好奇他口中的“宝贝”究竟有多珍贵,让他舍不得离身。
“什么东西那么神秘?”邬霆皱着眉,偏着脑袋想不出所以然来。“这里找得到吗?”
“近在咫尺。”辜允朕的俊颜,有一抹耐人寻味的暧昧。
所有人睁大眼睛,莫不讶然,议论纷纷。
成为焦点的邬梅揪着左襟,深怕下一秒心脏会蹦出胸口。
郧霆恍然大悟,惊叹了一声,很配合的演起戏。“我姐也是我们邬家的宝贝,不可能让你带去天涯海角啦。”
“阿霆,别胡说。”她扯着弟弟的手臂,示意他闭嘴。
她极力告诫自己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不能相信,不可以相信……
“辜先生,请你离开,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她板着脸孔下逐客令。
辜允朕扬起眉梢,绽开一抹笑痕,戏谵的口吻却满载深情。“除非你跟我走,否则我不会离开。”
此时邬梅脸红的程度,足可媲美烧红的火焰。
她不能动摇……是他亲口说要放弃她的,现在又回头想戏弄她、愚弄她,她不能顺他的意,她不能……
心中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可是她却像吃了兴奋剂般,全身轻飘飘的,仿佛徜徉在天际。
“那怎么行,姐,你赶快跟辜大哥走,不然我没办法做生意了。”邬霆嫌恶的把姐姐推到辜允朕怀中。
辜允朕顺势揽住她的腰,即使她的发丝沾染着油烟味,仍觉陶醉不已。
“阿霆!”邬梅噘着红唇,娇瞋道。“放开我。”她扭动身躯欲挣脱他温暖的怀抱,却徒劳无功。
她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牢。“时间快来不及了。”
“放开我啦。”本是反抗的语气,听起来却成了撒娇。
“辜大哥,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家的宝贝,否则我会跟你拼命。”邬霆“威胁”的道。
“阿霆,你胡说些什么,快来帮我……”邬梅大喊,但没人理她。
“这张支票给你,『宝贝』我就带走了。”辜允朕掏出支票递给邬霆,在众目睽睽下“强抱”她离开。
邬霆扬起手中的支票,定睛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六千万!“姐、姐夫,祝你们幸福。”
他很高兴,终于有个长眼睛的男人看见姐姐的优点,进而珍惜她。
“放开我……你这土匪、色狼、大沙猪,放开我……”她捶着他结实的胸膛,不悦的嚷嚷,但快乐甜美的滋味早溢满心头。
随着怀中女人的“辱骂”,辜允朕的嘴角却越扬越高,步伐也越来越大,觉得若听她用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唠叨一辈子也无妨……
围观的人群,也都感染了美妙的气氛,跟着会心一笑。
后记
卉声卉影——亲爱的你在哪里 辛卉
话说,今年是所谓的孤鸾年,据说不适合婚嫁(卉爸告诉卉,是因为这年结婚不容易有Baby)。
所以,自二OO三年的十月至二OO四年一月期间,也就是农历年前,结婚指数大增。有对象的,都赶在孤鸾年前完成终身大事。
然而,二十好几、已经不幼齿的卉,也因此遭受池鱼之殃。
一下是卉妈发出质疑:为什么她女儿都没人要?条件又不会很差……(妈,你女儿可能是条件太好,没人敢要……哈哈哈)。
一下是卉爸的“谆谆教诲”——女孩子终究还是要嫁人,有个归宿才是王道 (大致上是这个意思)。
然后是卉妈的朋友,简称阿姨们,也拼命的在问卉和卉妈:你(你女儿)怎 还不嫁?
更惨的是连卉出去和高中同学聚餐,搭小黄回家时,运将也开口问卉:“你男朋友有车,怎么不载你回家?”
卉愣了下,额际浮现三条黑线外加“监介”的笑容。“呃……那个不是我男朋友,只是同学而已。”
接下来,运将开始导入主题。问卉为什么不结婚?
卉做微笑道:“没有对象。”难道说卉现在心目中只有陶吉吉?噗~~
运将说:“要多出门参加聚会,不然怎么会有机会。”
卉笑容逐渐僵硬。“我……我要工作,所以没时间。”没告诉运将卉的工作性质,若需要,可以一个月不出门。但说出来,恐怕会被念得更惨吧……
最后卉要下车时,运将还说希望早日喝到我的喜酒,到时要请他ㄋㄟ……
卉除了面带优雅微笑说谢谢,还能怎么办?虽然心里实在@#%(*
还有更夸张的,家里七岁的小朋友,有天告诉卉:“你赶快嫁出去呀!你为什么还不结婚?”
呜~人家是招谁惹谁了!被长辈催婚就算了,居然连小奶娃也不放过我……
唉,在别人伤口上洒盐很痛快吗?吼呦,是怎么样啦?这个岁数没人要、还没嫁出去,是一种罪恶吗?
都没看见卉扭曲的五官(硬挤出来的苦笑所致),这台词还每隔三天就上演一遍。
都已经搞不清楚,频频被问及结婚一事,究竟是孤鸳年惹的祸,还是年纪惹的祸?反正都很让卉头痛就是。
没关系,就尽量问吧,反正,卉是不会因为受不了疲劳轰炸,就随便抓个路人嫁掉的……
至少,卉现在日子过得很自在。高兴的话,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晃晃、喝喝下午茶;懒惰的话,就披头散发、衣着邋遢的窝在计算机前工作,也不会有人嫌卉是黄脸婆。
总而言之,卉还不想跳进坟墓里,就算真想跳进坟墓,里头也没有心爱的人“陪葬”呀。
这么说似乎有点恐怖喔?若破坏了大家对婚姻的幢憬与想象,还请多见谅、包涵哟。
奇妙的是,跟卉有在来往的朋友们,每个也都还是小姑独处,八字都没一撇耶。这又印证什么?物以类聚?
并非卉排斥婚姻,只是还在等让卉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那个人。
大家t起帮卉祈祷“他”早日出现好了(会不会最后,卉走上相亲一途?)
倘若有好消息,届时一定会把喜讯告知大家。是否要专为Dear们席开一桌?啊~想太多了:P
埋怨完了,最后,要感谢解答卉在医学方面问题的朋友——可爱的怡荏(她交代卉要这么称呼她的~呵)。谢谢你总不厌其烦的为卉解答,虽然到后来你提供的资料,书里几乎都没怎么提到,可是卉倒是上了一课,祝你将来成为一位优秀出色的好医生。
卉觉得整形外科不错,粉好赚……
还有,当初会有这个系列产生,要归功于卉的二哥,他在-旁碎碎念时,提到“坏胚子”,于是神奇的激发了卉的灵感,谢谢他。
更谢谢Dear们-直以来的支持鼓励,可爱的你们让卉觉得好窝心也好开心。
这些话看起来真是很老套,可是的确是卉的真心话。
卉爱你们。
编注:
1。欲知傅豫与叶悠莉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裙子系列》l 6 7——“教父的玩物”。
2。欲知牟汉东与方莲恩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裙子系列》l 8 0——“硬汉的娇娃”。
3。欲知楼耘绅与沉书嫚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裙子系列》1 9 6——“恶绅的戏言”。
4。敬请期待辛卉最新力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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