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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大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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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多情大亨
作者:有容
男主角:慕容泽轩(方允哲)
女主角:慕无忧
内容简介:
为採访到慕容集团总裁的新闻,
她不小心在众人面前演出“扑倒”的戏码,
但也因此得到专访他的机会,
看着风度翩翩的他,她知道心已陷落,
甚至开始注意仪容期盼能得到一声讚美,
鼓起勇气向他告白竟也得到相同回应,
这让她沉浸在爱人的快乐中,没想到——
在一次前往新闻现场时车子让人动了手脚,
她出了车祸,也丧失所有的记忆……
为了有个新的开始,他决定“变脸”,
而在台湾认识的她更如阳光照亮他的生命,
得知她丧失记忆自己便将她带回美国——
以便就近照顾,也决定要让她当六月新娘,
不料在一次骑马活动中她摔下马陷入昏迷,
醒来后,她忘了丧失记忆时的一切,
他该如何告诉她他们的婚事及她有身孕?
正文
序
心情小札
寒流又来袭了!听到这样的消息,有容的脸已经“黑”了一半,该死的,上一回的冻伤还没复原,现在又……呜……真是欲哭无泪。
由于学校在山上的缘故,这里的气温往往比山下低个三、四度,甚至五度。所以,当山下是十度而大伙儿叫冷时,我正处于五、六度的低温。现在,还有人敢在我面前喊冷吗?唉……高处不胜寒哪,看着室友一个个拖着两个鼻水上课及不时传来的咳嗽声,真的不知道……“感冒”这家伙啥时侯会找上我?为我祈祷吧!
随着冬季的来到,我发觉我的睡眠时间正在拉长中,从以前早上六点起床,到现在八点起床……唉,再延下去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这坏习惯要试着改掉才好。听一个诚信佛教的老师说,人睡多了会堕入“畜牲道”,呵呵呵……想起来怪吓人的,想想,一睡着就成了一头猪、臭鼬、狐狸的样子……谁还敢睡?不过,真的累了就睡吧!偶尔让自己成为笑话让别人开开怀,那也是善事一桩。
最近痛定思痛的想在寒假中去学打字,因为最近学会了上“BBS”聊天,所受的挫折多!我找人聊天,对方在荧幕上出现的字幕是“你好,初次交谈,多多指教……咦……没人吧?”又过了一会儿,“没人的话,我走啦!Bye-bye!”当网友走的时侯,我还在注音键上找着“ㄨㄜ”想打出个“我”字,天!这是我的第一个字还没上荧幕,人家已经打了一大串自问自答的话,然后走人了,留下我一个人红着脸面对空荡荡的荧幕……你说,我受的刺激怎不大?唉,我这电脑白痴的封号岂是偶得?我……一定要雪耻!
楔子
是鸟鸣声?外头的声音好像愈来愈有感觉了……这种与外界仿佛再度有了接触的感受是沉重的,是起码对方允哲而言是如此。
他缓缓地、沉重地睁开眼——
“该死!”他低咒了一声,猛地一甩头,期待能将脑袋里那该死的晕眩感给甩去。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他赫然发觉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他的意识至此刻已完全清醒,开始回想之前能搜索得出来的记忆。
记得……他好像和齐傲要同归于尽,可是,定时引爆的火全给曲宓拆了,然后……对了!齐傲在最后好像拿了一个东西往他身上扎,一阵酥麻感之后他就失去意识了。
看来,他被送到这陌生的地方来,绝对和齐傲那家伙脱离不了关系。只是……这里是哪里?齐傲把他送到这里做什么?
下了床,他将一块大窗帘拉开。阳光柔和的透了进来,然后……然后他看到外头是一片雪世界及穿梭在马路之间各种不同发色的人。
天!这里是哪里?这里绝对不是日本,也不是台湾……
“我到底在哪里?”他讨厌这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仿佛受控在人家手中的感觉。
“美国、纽约。”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随后门被打开,走进来一约莫六十余岁的老人。他淡淡地看方允哲一眼。“不错嘛,多补加了两次药剂,你竟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来,可见你受过对药物免疫的训练。黑风组织的前任大枭雄对你还颇有心的。”
“你是谁?”方允哲警戒地看着他,对于自己的事情,他似乎十分了解。“你是风云组织的人。”
“有些见识,不过……”他微微一笑,不带有任何威胁气势。“我是早就退了休的‘老风云’,早就不管组织里头的事情了。”
“那好。”方允哲往外走。
“喂,你去哪里?”老人看他穿着睡衣还行色匆匆的模样,不觉有些好笑。“若是要离开这里好歹也换套像样的衣服,黑风组织的‘角头’人物都习惯穿着睡衣见人吗?还有啊,那套睡衣裤是我在找不到其他衣物的情况下,拿从前破旧的睡衣充数的。裤底曾破了个洞,我别出心裁拿了半面美国国旗补上……你确定要穿它上街?”
方允哲霎时红了脸,回头看了这套蓝色条纹的睡裤,后头果然有半面醒目而夸张的美国国旗。他低咒了声,“该死!”伸手就要去换掉那件难登大雅的睡裤,才拉开裤子,他的手立即像被烫着了一般的荡开,“你——”他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一只手指指着老人,还略略发抖,脸上红得如一度烫伤。
“你怎么啦?中风了吗?”老人强忍住笑意,忽地高唱:“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
“你……你这疯子,神经病!”方允哲脸又红了,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脸红的人,但这回却被这疯人院走出来的疯老头整得一张脸“长红不褪”。
天啊!他不但被换上了一件可笑绝伦的睡裤,最恐怖的是……连内裤也被换掉了,那件有蕾丝的女性小内裤此刻正紧裹着他雄健有力的腿,小内裤的前头印有一朵大玫瑰花的图案……他简直要吐血了!
“什么叫疯子、神经病?为了你,我可是拉下老脸逛遍了所有纽约情趣用品店才买到那件内裤的哩!”老人仍嘻皮笑脸。“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他把身子挨近方允哲,方允哲则瞪了他一眼,忙防贼般的闪开。“那件白色小内裤前头印有一朵大红玫瑰,后头还有一句撩动人心的话……”他吊人胃口似的打住不说。
“什么话?”
“Touchme。”
“你……”
“神经病,是不?”老人替他接了想说的话。
“你到底想怎样?!”方允哲气得差点吐血,这老头花了这些狗尿心思一定想达到某个目的。
“Touchyou?oh,no!我没这种嗜好。”老人有趣的看着这俊秀的年轻人。他眉宇间锁了太多的沧桑,他需要一张新面目,一个新人生。“实际上,把你整成这样只有一个目的,让你在醒来的数个小时内不会离开这里。”他总算是说了一句正常一点的话了。
“理由呢?”方允哲不否认对他的动机十分好奇。
“有两点。第一,我必须在这段时间说服你换张新脸;第二,我需要的药物待一会儿就会送来,而这当中,我已经没有镇定剂了。在这两天‘需要’未达成时,我不能让你走掉。”顿了一下,他说,“防人逃走不是我的专长,因此,我必须想一个方法使对方不敢轻易地离开这里,在你身上,我印证了我的方法的正确性。”
“换新脸?!”这老头脑袋有问题?
“相不相信易容术?”老人光是看方允哲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不相信。“很难相信是不?以为这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事?没关系,我有把握让你相信我,因为——你将会是易容术下的一项产物。”于是老人跟他深谈了老爹托付给自己的任务。“只要你点个头,咱们就可以开动进行。”
方允哲愣了一下,换脸?!很大的震撼!
换张脸,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这的确很吸引人,但是……他能够一换上新脸就有新生活?黑风组织里的弟兄怎么办?恩人的情义就如此忘了吗?不!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行为。义气为重的自己,竟就为了一己之私而去过自己的新生活吗?
办不到!他真的没法子如此做。
毅然的,方允哲坚决地说:“我不换脸!”
“在你黑风组织弟兄的心目中你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方允哲有些胡涂了。
“在你到美国来的同时,你那栋四十层楼的大厦已经被曲宓炸毁了,有一个死刑犯穿着你的衣服死在里头。”老人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这消息经媒体渲染一番后,你想……黑风组织的人员会不知道?搞不好连你们的总部此刻正扩大的举行哀悼仪式呢!”
方允哲惊讶地看着老人。“是谁要他们如此做的?”他真的没法子回黑风组织了,回去只会造成混乱,组织里头一直有几个前任首领的弟兄不服他,认为入道有先后,怎可由一毛头小子继位为首领?所以他要重回组织,谈何容易?
“是你妹妹拜托齐傲相助的,黄娟期望有个焕然一新的哥哥,说句实话,以我的个性并不轻易出手帮人,要不是看在你挺有我的缘的份上,还有‘互相利用’,且禁不住老爹那死老头请求的份上,老子还不屑替你动手术呢!”
“互相利用?”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那老人笑得有些诡异的样子……他,又想玩啥把戏?
“这件事慢慢再告诉你!”老人看方允哲似乎挺怀疑自己的样子哩!“放心吧,这件事对彼此都有益处的,不会是要你三不五时穿着‘Touchme’娱乐大众的。”他开玩笑的说。
“请再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吧!”他需要一段时间调适自己。“我知道你的提议很好,但是……”
“我了解,毕竟长得那么帅并不容易!”老人把话说得轻松,不希望方允哲有太多压力,毕竟那张脸跟了他三十年,一下子要他换掉的确需要勇气。“放心吧,你现在的模样是挺帅的,不过……我可以把你变得更帅!”
方允哲苦苦一笑。其实他虽然整起人来要人命,他不失是个可爱的老人。
“还是让我考虑考虑吧!”
“也好。”
又是一个下着雪的夜。
这夜的雪很柔,由它降落地面的速度就知道,几乎是飘的。数以万计的点点雪白从天而降,黑幕不再是清一色的黑。雪,赋予了黑夜生命一般的活络了起来。
方允哲推开了窗户,伸手去捞了数片雪花,感受它在手中的一瞬间冰冷、看着它在手中溶化成水……
“雪在手中化成水,它消失了吧?不!只是以另一种形态存在,比起雪花的短暂,水的生命似乎可靠多了。”
方允哲回过头看到黄娟站在玄关处。她的话触动了他太多的感触。怔怔的,他看着神情依旧淡然的妹妹。
她的话是针对他而说的,他可以理解妹妹不同方式的关怀。
“你似乎也赞同我换一张脸?”
“你别无选择了,不是吗?”黄娟看着他,语气有些软了下来。“别让我这趟白来,后天我要飞到日本去了,那里有任务等着我。真的很期待在我任务完成回来时,我能有一个不再让自己忧心的亲人。”打从她知道哥哥是黑风组织的首领时,她无一刻不为他忧心。
“对不起……”方允哲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我能够有个你亲口的承诺吗?一句对不起不能让我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
彼此凝目对望了一会儿,方允哲淡淡一笑,“那么……你的心可以落了地了。”
黄娟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快。此刻她内心的激动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达得出来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眸子开始浸湿在喜悦的泪水中。她走向方允哲,一把紧抱住他。“哥哥……”
方允哲紧拥着她,嘴角有了抹满足的笑容。终究,他终究是听到这句期待已久的称谓了。
第一次感受到人活着原来是可以如此愉快的,一句“哥哥”,他的生命恍若被照亮了,渴望拥有的亲情终于让他等到了!
是的!他该有张新面目、新生活来迎接享有亲情的开始……
第一章
台湾·台北
今天是许多上班族所期盼的周末,许多人都已经计划好旅游的地点或对假期有所安排。偏偏天公不作美的下了场大雨,此刻雨势虽然较小,仍是细雨连绵不绝。
冬季里的寒气已经教许多人吃不消,更何况这几天寒流来袭,白天最高温度降到只有十二度,如今来了这场雨,只怕气温降到十度上下了。
在这种周末时侯遇到这种天气也就算了,在家里来杯热咖啡或一壶花茶、水果茶都是挺享受的一件事,偏偏——
该死的干记者这一行,周末没有个周末样,大冷天的还得穿了件外头下雨里头也跟着下雨的雨衣骑了部二手货“小绵羊”,跟着开着车的同行前辈来到国际机场等“大人物”出现。
从方才到现在已经等了快一个钟头了!也就是说,身上的衣服方才是湿的,现在已经快“自然干”了,哦!老天!她已经足足冻了快一个钟头,鼻子已经揉得快成酒糟鼻了,接下来要受啥折磨?
慕无忧冷得牙齿直打颤,手指都已经冻得快呈紫色,但她仍是坚守岗位的苦侯在侯机室里,打死不退!
从大学毕业后,她凭着优异的成绩到报社应征工作,一晃眼至今也快一年了。这一年中她所接触到的人、事、物都只是较不被重视的小新闻,像今天这种要见大人物场面还是第一次。唉!还真得感谢编辑这回“施舍”她机会,要不,她哪有见大人物的份儿?
只是……这位大人物也未免太不好等了吧?她偷偷地瞄了一下表,一个小时过了十分了!
这架飞机是停在机场静止了是不?哪有人误点误到这种程度的?太过分了!正当她在心中低咕时,旁边的同行前辈忽地同她身边的另一家报社的记者聊了起来。她们聊的话题正巧是有关今天这位大人物的事情,因此慕无忧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怎么这么慢?”苏凡菲不太耐烦的抱怨道,世故的脸上有了不满的表情。她当记者已经有八、九年的资历了,在记者界颇负盛名。
“人家可是跨国集团的新任总裁哩,自然有叫人不得不等的行情。”另一位资深记者像是说风凉话似的说。“听说慕容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年纪不大又长得比影星更帅,慕容老爷子第一次带他参加公宴会时就造成华裔界的莫大震撼,多少华裔名星淑媛想攀这姻缘都攀不上!”
“我才不信他有多大魅力。”苏凡菲一翻眼。在记者界打滚久了,什么样的名人、什么样的帅哥她苏凡菲没见过?那个名唤慕容泽轩的男子她虽没见过,但也不相信他有多大的魅力能教女人为他疯狂!
“有没有魅力待会儿见了不就知道了?”
“说得也是。”苏凡菲一副走着瞧的模样。
多么幸运的一个人!慕无忧听见了她两人对话后,不禁对那叫慕容泽轩的男子羡慕极了。出身名门世家已经是多大的幸运,他又长得……据说是超级大帅哥的样子!真够幸运的了。
慕无忧静静的想着她们方才的对话,忽地有人说了句:“来了,慕容泽轩出来了……”
来了?!她像是上了发条的娃娃一般,开始跟在记者界前辈们的后头采访大人物去了。
“哪个?哪个是慕容泽轩?”慕无忧个头实在太娇小,号称一五七的身高,任何人往她前头一站都可以挡去她的视线。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采用“跳”的方式一见大人物——
第一次跳,她看到一颗人头——她前面的。
第二次跳,她还是看到一颗人头——她前方左边的。
第三次跳,她又是看到一颗人头——她前方右边的。
接着记者群开始随着慕容泽轩向机场外头的大门移动时,慕无忧仍是没能见到慕容泽轩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别说能问到慕容泽轩什么问题,搞不好连见他一面都成问题。
不过,说也奇怪,从方才众多记者的问题中,好像不曾听到他回答了些什么,只是淡淡地说:“这次纯粹是为私人的事而来。”
哇!那声音低沉而迷人,不过好像冷了些,唔……她现在想这些干啥?先见到人再问问题回去交差才是!
“慕容先生,请你回答一下方才的问题……”
慕容泽轩都已经进到来接他的加长型凯迪拉克里头,仍有记者不死心的问。
“幕容先生方才回答过了,此次来台湾的目的是纯粹只是私人游历,拒绝回答各位的问题。请各位见谅!”这是跟随在他身旁的男秘书代其开口的话。
慕无忧被挡在记者群后头,她顾不得形象的拼命向前钻挤,因为她知道再不努力些,慕容泽轩就要离开了。这很残忍地告诉她,这好不容易得来采访大人物的机会要泡汤了。
第一次的失败可能会造成往后永不被重用的命运,那么她的“无冕王”梦……不行!她一定要见到——他!
不知道是念力的成果灵验了,还是她的努力见效了,反正挡在她前面的人突然让出一条路,于是她钻挤的力量一旦没了着力点,当然成为冲力往前扑,这一紧急“煞车”正好来得及跪倒在来接慕容泽轩的车子前。
现场忽地一片哗然,记者们无不相互交头接耳。
“喂,那人是谁?”
“想出名的小记者吧?用这招来引人注意倒挺成功的。”
“要是我成这样,以后可不敢在记者群中露面……”
慕无忧面对这样的中伤一张小脸涨个通红,手上紧握着纸和笔……
“小朋友,你有事吗?”慕容泽轩的秘书尚未上车,他看到满脸通红,一副欲哭无泪的慕无忧忽起怜悯之意,将她扶了起来。
“她才不是什么小朋友,她是个想出名的记者!”人群中忽然有人这么说。
许多人跟着笑了起来,更恶毒的还有人说她装可爱、装清纯——
奇怪,怎地记者会成为慕无忧批判大会?
这叫“软土深掘”吗?
慕无忧一张脸仍红着,但是她终是开了口说话:“我是个小记者,初见大场面当然紧张,请各位前辈让我见见你们的风范。”她不客气的话,总算让讥笑声停歇了下来。大伙可不愿意成了“没风范”的人!接着她开口对端坐在车内面无表情的慕容泽轩说:“幕容先生,我可以访问您一些问题吗?”她鼓起好大的勇气说。
“我们总裁累了,不接受采访。”秘书代为回答。
“有比我累吗?”慕无忧不知哪来的勇气。大概又冷、又累、又饿使得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吧。“我中午都还没吃!为了等你我从市区骑着摩托车到这里!”她太气愤了,老大不客气的走到开着门的凯迪拉克前。“我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你来了,你却大摆姿态。大人物,你架子端得太高了吧?”
“不得无礼!”秘书见这长着一张娃脸让他给误认为小朋友的记者这般无礼,只得开口制止她再继续往下说下去。
“什么叫‘不得无礼’?你以为他是皇帝吗?”事到如今,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得罪这款大人物,她准备卷铺盖走路了,老编不炒她鱿鱼才怪。既然有被炒鱿鱼的打算,她还怕多说几句让这些不知民间疾苦的大人物回去自我反省的话吗?“你给我退下,没你的事!”他爱玩这种古代排场,何妨陪他玩玩。
“你……”秘书忽地觉得有些好笑。他偷眼看了总裁一眼,瞧见他正饶富兴味地打量这有趣的“小朋友”。
“我怎样?既然只是私人游历又何需怕人问问题?方才不就有不少‘私人’性的问题,你怎么不回答?你的话未免有些矛盾!”
“记者小姐……”慕容泽轩开口了。“我是个相当重视个人隐私的人。但是,像你那么有勇气的女孩我也头一次幸会,因此,我愿意接受你的采访。”
他的话令在场等着看好戏的前辈级老马一阵错愕。大伙万万没想到极为难缠的大人物居然会答应接受一个没啥名气的小记者采访!
“我……”他的话令慕无忧既惊又喜,万万没想到自己运气这般好。
“时间就约在明日下午三点半,地点由你订。”
“订……”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就订在我家附近的咖啡厅吧!”她得意地忘了形,谁知道她家附近的咖啡厅是哪家?
“你家附近?”慕容泽轩一个深笑。这女孩都是这么胡涂的吗?算了,地点由他订吧!“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儿,这样吧,就约在我的别墅见面。”
“好!”
接着秘书把地址告诉她后,便上了车。
记者群们目送着车子扬尘而去,不由得对慕无忧投以既嫉妒又羡慕的表情,大家心中均想,这丫头今天可真走运!
而慕无忧此刻心中正高唱着“爱拼才会赢”,哪还计较那些小鼻子小眼睛的前辈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星期日的清晨。这天天气仍没有转晴,雨势极小却十分绵密。
李佳萍的坟上长上了许多青草。墓碑上的黑白相片仍是这么甜美,那么娇憨。
在这雨霏霏的天气,显少人愿意出门,更何况是到荒野凄凉的公墓来?在这种天气下,李佳萍的墓碑前却伫足着一身材颀长的男子,他一身西装革履的立于墓碑前,身上高级质料的衣服上沾满了细小的水珠。
男子宛若立雨中的雕像一般,动也不动一下。他手上拿了束纯白色的菊花,也在久处于绵雨的情况下沾满了雨珠。
男子怔怔地望着李佳萍的照片出了神,犹记得她在死的时侯说的那句话——
“你不是,对不对?”
终至她死的那一刻,她仍不相信方允哲是黑风组织的首领。她是那样全心全意的爱他,无怨无悔的守侯着他,而他呢?自始至终他给了她什么?
“没有!我连你所渴望的爱情一丁点都没给你!”站在李佳萍坟前的男子正是方允哲,只是那张脸比方允哲更帅气、更俊美。他的轩昂来自于浑然天成的领袖气质,眉宇间淡淡的忧郁气质和浓厚的书卷气息使他散发着一股对异性无往不利的魅力,而锐利冷静的眸子更让部属有着绝对的信赖和臣服。
“佳萍……”他蹲下身子平视着墓碑上的相片。“我现在可以很光明正大地说,我不是黑风组织的首领了,而我这张脸也不再是你所熟悉的方允哲了。”他苦笑着,“我换了张脸、过着新生活,是个全新的人。我的名字也改了,叫慕容泽轩,很陌生的名字,是不?不过,你放心,在我心中,我一直是那个你深爱的方允哲……
“佳萍,我该怎么跟你说对你的情谊?我真的喜欢你!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疼爱的妹妹……”也许是为李佳萍心疼,也许是心中有太多的感慨,慕容泽轩忽地红了眼眶。“对不起,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
他放下了白菊花,再次凝视了相片中终其一生要他愧疚的女子。
在转身之际,他赫然发现有一撑着格子花纹布伞的女子驻足于他视力所及之处。那女子透过伞缘看他。
“你……你是幕容先生?!”
是昨天才在机场见过面的小记者?
“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泽轩的语气也透着好奇。
“我是来给我伯母上香的,今天是她的忌日,所以……”她笑着看他。哇!他好高哦,和他说话还得仰起头。“你也是来扫墓的?”
“来看一个朋友。”他淡淡地说,有些心事他只想藏在心中。“那么……咱们下午见了。”说着他迳自往前走,没有再驻足多说一些话。
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慕无忧忽地感到一阵失落感。
多么无美的人!慕容泽轩,他真的是个完美的代名词!
只要是完美,似乎都和自己这种身份等级的人没有交集点,就算有也不过是路过,就像现在,自己和他的短暂交集,也不过是因为采访这层关系,不是吗?
忽地她想起了徐志摩的《偶然》中的词: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毋需讶异、毋需欢喜,在转眼间消失了踪影——
慕容泽轩就像片云,这片云是不属于她这个世界的,只能欣赏,永远靠近不了——
这里就是慕容泽轩的别墅?有钱人家的别墅都美得如同皇宫一般。
慕无忧超过了喷水池前的广场来到了建筑物前阶梯,阶梯旁的玫瑰花吸引住她的注意力。
哗!是紫玫瑰哩!这品种似乎和市面上看到的不同,它的颜色更深、味道更香,更重要的是它的花朵是一般的两倍大。
真漂亮!她驻足在花前好一会儿才移步上阶梯,进到了客厅里头又是另一番惊艳。管家和善的递给她一个笑容之后,领着她上二楼书房。
长长的通廊两旁挂了不少珍贵油画,尽头便是书房所在,管家叩了门之后,为她开了门这才离开。
“你好。”慕无忧对着正在书房内练球杆的慕无忧一笑。
他停下了手上的事情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为。“你今天想采访我什么?”这个“小”女孩根本没有尖锐世故的嘴脸,怎么会跑去当记者?
她有着细致白皙的皮肤,两道细致黛黑的眉毛,小巧高挺的鼻子和性感红艳的唇。她全身上下略微有着成熟感觉的,大概是那玫瑰花瓣般的唇,很漂亮的自然唇色。若单单只是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全然纯真的眼神那可真的要把她误认成小女孩了,那纯真的眸子真的只有小孩子才有。
慕容泽轩在和人交谈之前习惯先由模样去分析一下对方给他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多了些不是直觉的因素,但是……往往更能够判断出一个人。
“呃……在我采访你问题之前,我先自我介绍。”她递出名片。
“慕无忧。”慕容泽轩微微一笑。“这名字很适合你。”无忧,这个名字和她眸子所传出的讯息很相近,孩童般的纯真,的确是无啥忧虑才是。
“无忧适合我?”慕无忧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才不是真的无忧哩,打从我惟一能依靠的伯母死了之后。”
“你父母呢?”慕容泽轩对她的身世十分好奇。
“早在我国小时侯车祸死了,我是由我守寡的伯母养大的,她好疼我!我大学二年级的时侯她得癌症去世了。”她用平淡的语气描述,以为成功的压抑了心中的情绪,却不明白她自以为平淡的语气中透露了太多的情感。
原来这女孩也是个孤儿!这倒和自己有点像。
“我觉得……”他顿了一下,这才开口,“以你的个性并不适合当记者,你不够圆滑、不够会奉迎人。”不知道这丫头注意到了没有,她脾气来的时候会很直接的把心里头的话直泄而出,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也不会分场合。
“事实上,我也知道自己有这个缺点。”慕无忧不在意的笑了,仿佛自己早就清楚这毛病。“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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