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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心领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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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领主也要自己做菜吗?”
“只有在这里才会自己煮。”他转头,看着她脸上那朵眩目迷人的微笑。
于妍点点头,强忍笑意,“你有没有纸笔?”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在杰鲁忙碌的准备晚餐时,她决定自己找些事做。
“在架子上,你要那个做什么?”他头也不回的应声。
“写信。”她扔了句简短的回答给他,迳自跑到书架前翻翻找找。
“给你母亲的?你想写什么?”他不是有意要探她的隐私,只是感到好奇。
“不告诉你!”此时她已找到需要的东西,在书桌前坐下。
“不会写我的坏话吧!”他扬起眉,满脸对信的内容充满兴趣的样子。
“我会考虑看看。”她故作一本正经貌。
“我对你不好吗?”明知她在说玩笑话,他仍忍不住心急。
“你说呢?”她丢给他一个笑容,埋头写信,“我想告诉妈咪,我决定不回廿世纪了,并且想请她放心,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如果她还能见到静妮的话,请转告我在这里的情形。”她大略的将信的内容告诉他。
“就这样?”杰鲁没听到他想听的那部分,不禁十分失望。
“什么?”她没听清楚。
“我是说,你不想回去吗?”杰鲁连忙换个话题,小心翼翼的试探她。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回去一趟,至少见见妈咪,但前提是要我能再回到这个时代才行。”她停下笔,认真思索一会儿才回答。
乍听前半段,杰鲁的反应就像是头斗败的猛狮,丧气的垂下肩膀,但听完全部的回答后,他立时觉得所有的精神又回到身体内。
看见他变化多端的表情,于妍忍不住想笑,但同时也意会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必定十分重要,否则不会因自己的去留而如此牵动他的情绪。
“我希望能留在你身旁。”她诚挚的望进他的蓝眸——那双因希望而发光的蓝眸。
“但是……”光芒瞬间黯了下来,他想起一件事,表情显得十分迟疑。“万一那股力量只将你送回廿世纪,却不再送你回来呢?”他提出这个可能性。
“所以我才说我决定留下啊!”她的笑容充满柔情。
杰鲁忍不住一阵激动,轻拥她入怀,“你是我今生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宝贝。”
于妍满足的依偎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前,“就算我被未知的力量带回原来的时代,我也会不断的尝试回来,直到成功为止,怕的是等到成功时人老珠黄,到时你已另觅新欢,那么我将情何以堪?”她抬起头来,神色显得十分认真,并带着些感伤,毕竟再真挚的情感有时候也敌不过现实环境的捉弄。
“绝对不会。”他急忙拍胸脯保证,“我对你的感情绝对不会改变,即便地老天荒,我对你的爱比永远多一天。”他引用了莎翁的名句。
于妍被他的话感动,美目含泪。“我相信你。”她轻声呢喃。
“如果我这辈子无法等到你回来,那么我将用生生世世的时间去追寻你。”
“你是说……”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忍不住地紧紧抱住他。
他坚定的点头。
此时空气中传来阵阵焦味,杀风景的破坏了整个甜蜜气氛;相拥的两人急忙分开。
“糟了!”杰鲁轻呼一声,急忙跑向炉灶前。
于妍尾随其后,毫无意外的看见锅中的一片焦黑,简直令人惨不忍睹,根本早已看不清原来锅内煮的是什么。
“炖肉。”他对于妍露出苦笑。“看来得再重煮了,你去写信吧!大概信写完就能煮好了。”他相信她有许多事要告诉她母亲。
她感激的轻啄一下他的唇,回到桌边继续那封未完成的信。
第6章(2)
“你为什么想要去找我?”是夜,两人亲密地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于妍想起白天他的承诺。
“如果不是我很了解你,我一定会以为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他轻点她的鼻尖,表情有些不悦。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抬起上半身,急急的解释。
“我知道。”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
“你并不能控制那股带你来此的力量吧?”
她点点头。
“也就是说,即便有一天你真回到廿世纪,之后不见得能回来。但如今你已完全属于我,我不容许第二个男人进驻你的心,所以不管要花多少时间,我一定会再度找到你,与你相聚。”他强调性的加重双臂的力道抱住她。
尽管她被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压迫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心中仍是感到甜丝丝的。
“杰鲁,我值得你对我那么好吗?”于妍几乎感动得说不出话。
“别这样说。”他伸手点住她的唇,“你值得的!为了拥有你,再多年的孤独也值得,你从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珍贵。”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充满深情。
于妍紧靠在他身上,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一样如此爱流泪。
“别哭。”他伸手拭去她的泪,为她的眼泪心疼不已,“我的爱人,我用我所有的生命向你发誓,绝不令你伤心哭泣。”
见她的泪仍止不住的滑落,他轻轻吻去她的泪,然后含住她的唇瓣,恣意地吸吮。
于妍轻启朱唇,适巧让他的舌头有侵入的机会;他的舌在她口中逗弄着她的,与其交缠,这个吻如此的狂烈,两人都完全陶醉其中,忘却了方才的愁绪。
接下来,杰鲁快速地解开两人的衣服,让两个火热的躯体紧紧相贴,汲取彼此的温暖。
彷佛知道未来相处的时光不长久似的,两人发狂的投入无尽的缠绵。
这一天,杰鲁外出回来并不像平时一样同于妍谈笑风生,反倒浓眉深锁,像是为某事烦心一般。
“你在想什么?”于妍就像往常一样坐在他腿上,手环着他脖子,关心的问。
“我们过两天就回城堡。”杰鲁勉强微笑,然而却掩不住满面忧思。
“敢情你是为了这件事烦心啊!回城堡有什么不好?”
“如果回城堡,也许我就没时间陪你。”沉默半晌,他还是未能将事实说出。
“无所谓,我知道你身为领主,一定很忙,而我从未亲眼目睹城堡的模样,光是在里面探险就可以消磨掉不少时间。”
他看起来像是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杰鲁,怎么回事?”于妍抓住他的肩头轻轻摇晃,唤回他的注意力。
杰鲁回过神来,摇摇头,“有件事很棘手。”
“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记得上次的流言吗?”他心烦的用力爬了爬头发。
她点头,春日那天市集的事仍记忆犹新。
“我方才遇到哈奇,他告诉我这几天村里的牲畜大量死亡,农作物也枯死了。”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事情顶严重的,但和谣言有什么关系呢?
“牲畜死亡的时间大部分都在夜里,根本查不出死因,而农作物的枯死更是无法理解,因为今年的雨水充足,应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他犹豫着该不该说下去。
“有可能是某种你们尚未发现的病毒疫情。”
“有可能,但是有人想引导全部的人往人祸的方向想。”
“又是以我为目标?这次又是谁?”
“也许仍是芙妮,虽然她已自这个村落销声匿迹。”
“帮农民解决困境的话有用吗?”其实目前当务之急是帮助损失惨重的人民。
“很难。”他困难的承认,“流言根深蒂固的深植人心,即便帮他们解决问题,也很难说何时会有暴动。”对盲目的群众他简直是束手无策。
“除非找出元凶或替死鬼才能暂时安抚人心。”她皱眉,十分讨厌这个想法,因为那代表可能有人必须付出宝贵的生命。
“现在只能一面补偿人民的损失,一面全力调查事情的真相。”
“那么万一是你们不知道的原因造成这种情形的话呢?他们会接受这解释吗?”据她了解,这个时代的人宁愿相信是巫女作祟。
“到时我们再想别的方法。”方法之一是将她送回现代,这念头令他心口疼痛,不愿多想。
“也许……”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令她双眼发亮,“既然他们相信巫女,那么我们就塑造一个给他们。”
“你是说……”对这个奇异的想法,杰鲁不大能理解。
“如果找出预防的方法,就大胆告诉他们,让他们相信我这个巫女是好巫女,如此一来反而能掳获人心。”她愈想愈觉得这想法可行,忍不住十分兴奋。
“这方法不好,这件事如果能顺利解决,以后村民一有不能解决的疑难杂症必定会向你求助,万一到时你无法为他们解决困难,反倒对你十分不利。”
“不会的,到时只要掰一些有关前世今生的谎话或是什么因啊果的就足以取信于人。”这种愚民政策有些情况下可是十分有效的,尤其是对于迷信无知的群众。
“但也要我们找到预防方法才行。”
“这重责大任就交给你。”她夸张的拍拍杰鲁的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俏皮模样。
看她一副根本不担心的轻松表情,杰鲁不自觉的也染上她的活力生气,“那你要忙什么?”
“咦!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准备一下扮巫女的道具罗!”她神情雀跃地像是要玩家家酒的小孩。
“不帮我吗?”他故意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当然……不行!现在的情况如果由我出面只会更难收拾而已,我又何必蹚这浑水;所以,简单的交给你,辛苦的交给我就好了。”她一副很伟大的臭屁貌。
他扬起眉,辛苦?有没有搞错,比较辛苦的好像是他耶!
“你怀疑?唬人的学问可是很大的!要懂得掌握人心的弱点,更重要的是要懂得拿捏分寸,点到为止,这可是要严重脑力激荡的东西呢!”
“够了!我真是服了你!”面对她的厚脸皮,杰鲁哭笑不得的连忙举双手投降。
“你当然要服我!不服我,服谁?”于妍理所当然的用力点头,嘉许他的“投降”。
杰鲁不住地轻笑,真是输给她了,不过他真是爱惨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我说得对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乘胜追击。
“很对!很对!”杰鲁不禁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不依的用力捶他。
他轻握住她乱捶的小手,神色突然正经严肃起来,“你愿意当我的领主夫人吗?”
“什么?”对这突如其来的求婚,她瞠目结舌,显得十分惊异。
他以为她听见他的求婚应该会欣喜若狂才是,因此她的这种反应反倒令他手足无措,“你似乎很意外?”他试探的询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她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稍微镇定自己的情绪,她终于可说出完整的句子:“我是指现在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结婚后的生活已经没什么两样,结婚也只不过是种形式而已!再说应该先解决别的事,这事不急吧?”
“这么说,你是拒绝吗?”他皱眉,虽然很能理解她的考量,心中仍感不悦。
“不是,只是……”她迟疑许久,“我觉得要先解决你人民的事,毕竟身为领主,不好在人民痛苦时铺张的办喜事,那无疑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巴,会加速他们的暴动。”再说这可是人生大事,就算要答应也要先给她一点时间调适、考虑一下啊!只不过想归想,她可不敢说出口。
“我不是指现在,难道在这事结束以后也不行吗?”杰鲁感到十分愤怒,他从未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过,难道她一直以来的表现、甚至献身,都不是明示着已爱上他了吗?既然如此又何须犹豫?是否他会错意?
“别生气。”她轻抚他的面颊。
杰鲁挫败的转过头,闷声说:“不答应就算了!不用再找借口。”
“我害怕啊!”她不禁有些发慌,连忙抱着他的脖子低喊出心中真正的理由。
他诧异的回头。
“你知道吗?我妈咪就是因为爱上别人才会抛家弃子地离我而去;爹地是为了报复她才会对我、对我……”她实在说不下去,双眼哀怨的盯着他。
见她神情如此哀戚,杰鲁不觉心疼的紧拥她,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歉意。
“因此,婚姻对我而言只是一张不具约束力的结婚证书而已,它是如此脆弱,无法带给我安全感,反而比不上目前的生活。”她诚恳的解释。
“对不起,又是我令你为难。”他蓝眸中写满怜惜。
她摇摇头,“不是的,我也很希望答应你,只是我需要一段时间去调整心态。”
“我等你。”他深情的望着她,许下坚定不移的承诺。
“万一到老,还等不到呢?”她爱开玩笑的本性不改。
“最好别让我等太久,否则……”他坏坏的笑,神情透出几分邪气,“我要绑你进礼堂。”
“我可不可以叫救命?”这倒新鲜!被绑的新娘,她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我会堵住你的嘴,像这样。”他低喃,俯首吻住她的唇。
“那我要怎么说‘我愿意’呢?”这样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她昏眩的搂住他的脖子,挑逗的低语。
“我可以帮你说,一个领主能做的事是很多的。”一个吻并不能使两人满足,他觉得身体燥热起来。
“比方说?”她坏坏的撒娇,意有所指。
“我们来试试看。”他当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当下将她轻抱起放至床上……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照这个进度看来,她的目的即将达成,即使他们够聪明,查得出牲畜暴毙的原因,也无法使人们信服,她忍不住地得意的狞笑。
至于那个不但背叛自己,甚至进而倒戈相向的男人对她而言已毫无用处,他在她心中的地位甚至什么都不是,有必要的话自然会成为她的首要牺牲品了。
对全心偏袒那个贱女人的男人,她有绝对的自信,在她将那碍眼的对手除掉后,依她的魅力,还怕他不重回自己裙下吗?到时她可要好好想法子“处罚”他。
她愈想愈兴奋,不禁放声大笑。
第7章(1)
壮观!这是于妍第一眼见到城堡的感觉,她险些被它散发的那股宏伟气势震得说不出话。
也许是由于位于乡村的缘故,城堡的建筑较偏重实用性,看来颇为坚固,而且那巨大的外型令人咋舌,再加上占地广阔,她敢打赌台湾所谓的“豪宅”只要放在它旁边一比,肯定再也“豪”不起来。
自城堡中的高塔上望出去可以清楚的见到海,而这里的海岩是断崖,由上向下看,那种惊涛裂岸的壮阔景象是很美,然而看久了却会令人觉得昏眩且心生惧意,万一失足落下肯定尸骨无存。
在这座巨大的城堡内,唯一令她感兴趣的就是马房,里面养着形形色色的马;对分辨它们素质优劣,十足外行的于妍却一眼就挑上里头最壮硕、最具野性的……“风速”,她立即赖在它的面前不肯移动。
“我可以骑它吗?”她指指面前的庞然大物,一点也不畏惧的提出要求。
“不可以!”杰鲁随即厉声拒绝,这匹马只有他一人骑过而已,脾气倔极了,也不知摔伤过多少人了,要让她骑,那还得了。
“为什么?”难得被他凶,她委屈的嘟起小嘴,眼眶发红。
“你不会骑马,而且它太凶了,不适合初学着,我另外挑匹温和的马给你好吗?”杰鲁见状,心疼不已,连忙温言软语的轻声安慰她。
在一旁忙碌工作的马夫们则是听得瞠目结舌;他们在此工作的时间不算短,哪时见过领主对哪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过?这女子真是神通广大。
杰鲁并未注意到身侧仆人们的怪异神色,此时他眼中只容得下于妍,他将她带到一匹鼻头上有颗白星的漂亮黑马前,“她叫诗芙特,是个性最温和的一匹马,你可以骑她,但先决条件是,要我在场。”
彷佛回应他说的话,诗芙特昂首轻触于妍的脸颊并且低声嘶鸣,如同表示欢迎。
“不好!它太没个性,我不喜欢。”即使快速被接纳是令她有点高兴,但她就是讨厌没骨气的动物,“我还是想骑风速。”她嘟起嘴,十足的孩子气。
“等你学会骑马以后再让你骑它好吗?”他在心中暗自叹口气。
“要多久?”
“时候到的那一刻,我会告诉你。”他狡猾的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听出他的推托之意,忍不住发起脾气,“无所谓,改天我自会找机会骑它!”
“别气,我保证一定会让你骑风速,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须先练习骑术,它很难驾驭的。”他就是舍不得她生气,连忙将气鼓鼓的她拥入怀中。
“你说的?”她向他寻求保证,眼看目的达成,她忍不住兴奋起来。
他无奈的点头,“但是今天刚回来,先休息,明早再练习。”他猜出她即将说出的话,先发制人地提出条件。
她转念一想,这城堡还有许多她没见到的地方呢!光是这些也足以消磨一下午的时光,来日方长,今天就暂且放他一马;念头至此,她不由得乖乖点头。
“那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天。”她也提出自己的交换条件。
杰鲁扬起眉。
“这里没人认识我,真要逛起来很不方便。”她极认真的解释。
他点头接受她的理由,即使她不要求,他也会先挪开自己的工作陪她逛个一、两天,绝不会随便把她放在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新环境中。
说着,两人已走进大厅。
“我们可以在这里举行舞会!”她惊叹,打量着这个宽阔的空间。
“是啊!但是邀请谁呢?”他一向不喜欢那种场合,所以显得兴趣缺缺。
“你的人民啊!还有邻近的贵族。”
他并未答腔。
“你不喜欢?”她终于注意到他的异样。
“这两者凑不在一起。”贵族怎会想和平民共赴舞会?甚至共舞?
“化妆舞会啊!这样谁也不知道是谁,更不会在意地位;平时的话可以将两者的舞会分开,看是要专门邀请邻近的贵族、武士,或是只邀请村民们,这样既可和贵族们交流感情,又可多拉拢领地的民心,可谓一举两得;再者,也可提供爱作梦的少女们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那多浪漫啊!”她想起灰姑娘的故事,不禁一脸陶醉。
“我懒得管这种事,通常我只会邀人一同狩猎。”
“那么我管!以后可以邀他们来此小住几天,白天狩猎,晚上则举行舞会或聚餐。”她十分兴奋的在脑中筹画着活动。
“现在还不行。”他泼了她一头冷水。
于妍狐疑的看着他。
“目前情况十分敏感,不论举行什么宴会、或是大型的活动都会招人非议。”
也对!于妍不禁同意的点头,人民损失惨重,心中想必气愤难平,在这种心情下参加舞会肯定带不起欢乐的气氛,他们自然更不可能邀什么贵族来,那反而会使民心反弹,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们可以举办一个只邀村民的化妆舞会。”
他摇头反对。
她伸手示意他听下去,“首先我们要先拟定完善的补偿办法,然后以祈福的名义举行化妆舞会,费用完全由领主负担,可以吗?”她征求他的意见。
“以我的财力的确绰绰有余。”杰鲁道,但此时他仍不清楚她想做什么。
“很好。”她点头,“人们相信我有魔力,我就以巫女的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先是以占卜师的名义为他们占算运势,然后再举行仪式为他们祈福,以表示我的善意。”当然还得有杰鲁的努力配合才行。
“可行吗?”这点子很吸引人,但极为冒险,他不禁面露怀疑之色。
“人心是很单纯的,我想人们是害怕损失生命财产,如果我们能表达善意并且完全保障他们的生活,那么还有可能挽回人心,这就叫攻心为上。”
杰鲁听她说得如此有把握,觉得自己也似乎被说服了,忍不住点头。
“我来筹画活动,至于你就得专心找出这次造成民众损失惨重的原因,这件事的治本之道还是得阻止灾祸的蔓延,否则所表现的诚意也会付诸流水。”
“我明白!只是这样做,你太冒险了。”
“做任何事都有其风险,如果不放手一搏,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看来我也只好尽全力配合你。”见她如此坚决,他知道已无法动摇她的决定,杰鲁也十分明白若他们再不采取行动,两人共度一生的梦想可能会成奢望。
“还好你能理解。”她轻吁一口气。
“不然怎么娶你呢?”
两人相视,甜蜜一笑。
由于牲畜及农作物大量死亡的原因始终找不出来,于是矛头理所当然的指向人为的蓄意杀戮。
为了全然杜绝有心人下毒手的机会,杰鲁下令,凡是领地内的牲畜此后都得放牧于他专门新辟的牧场内,不分昼夜地派人轮番看守,除了宰杀来吃或是农耕用才可领出;为怕人民误以为领主想霸占他们的财产,他煞费苦心的为各家各户设计印记烙在牲畜身上以供辨认,并且将其数量及拥有权都登记起来以便查证;由于记录十分清楚且省去亲自照料的麻烦,农民们均十分乐意交出牲畜,另外,牲畜未集中管理前死亡者,杰鲁都自名下拥有的牛羊中拨出数量、体格相同的予以赔偿,如此处理之下,人民均无怨言。
但农作物的处理就较棘手,因为农民们的田地大都分散各处,管理极为不便;但即使如此,杰鲁仍雇来大批人手负责在夜间巡视农地,并发布任何人不得于夜间接近农地的禁令,除了便于巡视人员视察,倘若有可疑人影接近农作物,也可放心击杀或是活捉。
就在这两项命令下达后不久,牲畜及农作物十分明显的不再有暴毙与干枯的情况发生,如此更加证明此事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虽然杰鲁这么做后,民心又重新向着他,但他仍不敢掉以轻心,不时派遣心腹混进群众中探查消息,而查得的证据在在显示芙妮才是幕后黑手。
为了缉捕芙妮,杰鲁不得不做出连他自己亦痛恨万分的事——伪造罪状加诸她身上,并悬赏捉她。
另一方面,于妍为了摆脱“坏女巫”的形象,不辞辛苦的前往贫苦人家探视并尽力给予援助,这不单为自己的名誉着想,也因为她着实不忍见人受苦,而平日不往外跑的时间,她也尽力要求自己待人和颜悦色,常常关切他人,有时兴起,也亲自参与工作,淘气的制造笑料,完全不摆架子,因此城堡上下所有的仆人们对这未来的领主夫人莫不又敬又爱。
而对于势在必行的化妆舞会,自筹画起她绝不假手他人,完全亲力亲为,忙得她夜间头一沾枕随即沉入梦乡,根本没时间谈天,就连之前约定好一起练习骑马的事都已忘得一干二净。
所幸辛苦的筹备所得到的回响出奇的好!尤其当于妍以一袭的神秘紫纱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开始的确引起村民们的排斥与骚动,然而却被她接下来的占卜深深吸引住;人们惊讶于她卜算的神准,也逐渐了解她的善意,最后的祈福仪式在她的设计下也展现出极成功的效果,可说是与村民十分成功的交流。
经过这场舞会,村民完全接纳了于妍这个“善良的女巫”,甚至她还应允崇拜的少女们开班传授占卜的方法。当然,她也多出不少男性的爱慕者,当她最后取下面纱露出真面目时,不知掳获多少人的倾慕,这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舞会终于结束,于妍放松的轻叹一口气,终于解脱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用心筹画,舞会办得十分成功,也获得极大的好评,然而她也着实累得很,恨不得能好好休息个几天;她疲累的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自己眼下的眼圈。
与杰鲁房间相连的门轻响一声,她用不着转头,便已知道他的来到。
自从回城堡后,两人便未同床睡过,而是分别睡在可以直接相通的两个卧室内,即使相通的门从未上锁,于妍却因为每晚都忙得筋疲力竭,头一沾枕就能入睡,根本无暇动起去找杰鲁的念头,也为此,不知不觉似乎与他疏远不少,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杰鲁总会在夜里进入她的房间,端详她的睡颜,却从不惊扰她,他知道她是累了。
杰鲁静悄悄的走至她身后,轻手轻脚的替她取下前额的饰品及覆在发上的紫色薄纱,温柔的对镜里的人微笑。
她不觉感到十分内疚,虽说两人各忙各的,事实上她真的冷落他许久,而他看来却一点也不介意,她忍不住将手轻放在他那双正在为她按摩此时酸疼不已的肩膀大手上,并向后靠进他温暖的怀中。
“好像已经很久没和你如此亲近。”她闭上眼,满足的轻喃。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的存在了呢!”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的自嘲。
“别乱想!怎么可能?”她睁大双眼,一脸无辜。
“那么今晚我看到的那个被男性爱慕者层层包围的紫纱女郎是谁?看情况她似乎有点乐不思蜀呢!”忆及晚上的景象,他十分不悦。
她笑了,因为听出他话中浓浓的妒意,“我总得做出适当的应对,不是吗?难不成教我冷言冷语、木然无表情的面对那些人?”
“你也未免太热情了吧?”他皱眉,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她美丽的笑颜。
“要讨论这种事?很好,我们就彻底的来谈。”她决定逗逗他,“我记得今晚也有个极受欢迎的男子被各家美女围绕,甚至被又摸又亲的,请问那是谁啊?”她坏坏的笑,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我心里只有你的影子,任谁也看不入眼。”他果然上当,急欲撇清。
“哦?在我看来,你倒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呢!”她轻松的戏谑。
“绝无此事!你要不信,我可以发誓。”他着急的道,未注意到她淘气的表情。
她不禁轻笑。
“你捉弄我!?”他终于发现这个明显的事实。
“有吗?什么时候?”她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他只好无可奈何的轻拍一下她的头,以示惩罚。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是小人!”即使是自己理亏在先,她仍叫屈叫得理直气壮。
“是啊!我的确是小人。”他暧昧的笑了,“既然我已经当了小人,就干脆当到底,你看怎么样?”他语气虽是征询她的意见,一双大手却早已不规矩的侵向她的衣领,试图脱去她的衣物。
“别——”她惊喘一声,连忙拍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瞪着他。
“原来我在你心中已经没有魅力。”他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少来!”她轻哼,“说真的,你认为今晚成果如何?”她急欲得知他的评价。
他故作神秘,笑而不答,双手轻轻环住她。
第7章(2)
见他装模作样,于妍觉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捶他几下,催促他说话。
“效果之好,出乎我意料之外。”他非得吊足她的胃口才肯开金口。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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