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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新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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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的人才听不见。
  “咦?有吗?”北堂颛顼皮皮的跟着坐下。
  “说吧!什么事不能等我回长安,大老还的赶来半路拦截?”西门彦廷问的是东方休阎。
  “其实我们三个原本打算一游江南,找你只是顺便。”东方休阎淡笑着。
  “为什么要『顺便』过来找我?”还真是好顺便,连他在哪里都知道。
  “因为两天前咱们吃了几只烤小鸟,看着小鸟便想到你,所以就过来探望探望了。”
  西门彦廷玻Я搜郏托∧褚材艽粘闪耄啃匆晃颉!澳忝歉貌换崾亲ト思业男鸥肟景桑俊
  “哎呀!西门你真是好聪明呢!一猜就中。”南宫千令好佩服。
  “东方,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信鸽所传递的信息,一定与他有关。
  “有人高价买你的命。”东方休阎直言。
  “咦?东方,你怎么没跟我们说?”南宫千令和北堂颛顼惊问。
  “又不是买你们的命。”东方休阎冷淡的看他们一眼。
  “厚!西门可是我们拜把的,他的命就是我们的命,买他的命就等于买我们的命,你不告诉我们就等于不告诉西门……”
  “那我告诉西门就等于告诉你们了,不是吗?”东方休阎打断他们的喋喋不休。
  “好了,别耍宝了,我没心情看。”西门彦廷阻止他们。“我的命值多少?”
  “二十万两。”
  “什么啊!才二十万两?西门的命等于整个西门家耶!就值二十万两?”
  “黄金。”东方休阎补充。
  “嘎?黄金?!”南宫千令和北堂颛顼傻眼,清了清喉咙。“那……哦,这还差不多,二十万两黄金,勉强啦!”
  西门彦廷沉吟了一会儿。
  “东方,是赵艳姬吧!”西门彦廷了然的道。看来老头子的臆测不是空穴来风,这赵艳姬,真是蠢的可以!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东方休阎耸肩。“不过,她不只花钱买阎罗殿的杀手,还有其它路人马要你的命。”
  “阎罗殿接了她的委托?”西门彦廷狠狠的望向东方休阎。
  “当然喽,二十万两黄金,不赚白不赚。”东方休阎微微一笑。阎罗殿的规矩是先拿钱再办事,不像其它门派,只收取一到三成的订金,办完事之后再收取尾款。由于阎罗殿至今尚无失败纪录,所以信用良好。
  “东方!你竟然接了这桩生意?!”南宫千令和北堂颛顼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我是接了。”东方休阎依然微笑着。
  “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竟然为了钱要朋友的命?!”
  “我有说要西门的命吗?”
  “你不是接了生意?”
  “生意归生意,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反正银两已经进口袋了,我相信赵艳姬没有机会来向阎罗殿索回。”东方休阎耸肩道。
  “嘎?诈欺!”
  “那又怎样?”
  “你就不怕阎罗殿的名声毁于一旦?”
  “名声算什么?更何况……你们以为赵艳姬会有开口的机会吗?”东方休阎的笑一瞬间变得阴寒。“再说,你们以为咱们这次游江南的花费从哪儿来的?”
  “嘎?难不成你就是拿西门的卖命钱来支付?难怪你会这么大方。”
  “怎么?或者要我退掉?”东方休阎斜睨着他们。
  “不!当然不,呵呵,这生意你接的好,接的好。”
  真是……西门彦廷受不了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两个损友实在是……
  他了解东方做事的手段,所以也不以为意,倒是另一件事他比较在意。他缓缓的望向北堂颛顼。
  “北堂,你最后一次碰赵艳姬那个女人是多久的事?”他必须知道赵艳姬肚子里的孩子和北堂有没有关系。
  “为啥突然提这件事?”北堂颛顼疑惑的问。
  “回答就是了。”
  “不就你爹对你提婚事的前一晚。”
  “之后就没有了?”西门彦廷确认。那是三个多月前的事,而赵艳姬只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那就与北堂无关了。
  “没有,我可是很忙的。”要疼爱的人那么多,哪能专宠一个人?
  “不是你就好。”
  “什么不是我?”
  “赵艳姬有了身孕。”
  “喔!我懂了,你担心是北堂的种,是不?”东方休阎勾起唇角,真是可惜,如果真是北堂的种,那就好玩了。
  “我的种?!哈!那是不可能的,我从来不会把种留在女人体内。”北堂颛顼嗤笑,“不过,你怎么一副绝对不可能是你家老头的种似的,虽说他年纪有些大,但要让女人怀孕,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这不关你的事。”西门彦廷不想解释。
  “西门,有件事我最好提醒你一下,虽说阎罗殿不会加入追杀的行列,但是各方拿钱办事的杀手可还多的很,就我所知,红艳门也接了这桩生意,你知道红艳门吧!全都是你讨厌的女人。”东方休阎转移话题。
  “那些人我还不会放在眼里。”西门彦廷冷声道。
  “你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过我好象忘了讲一件事。”
  “什么事?”西门彦廷蹙眉。
  “赵艳姬为了预防万一,连你的小妻子都不放过,毕竟你们孤男寡女相处了三个多月,她可能已经有身孕了。”
  “没有。”西门彦廷简扼的说。
  “你怎么那么确定?”
  “关你们什么事!”西门彦廷不耐烦的冷道。
  “不会吧!西门,你该不会还没碰她吧?”东方休阎噙着一丝诡笑,趣味盎然的鳅着他。
  “少奶奶根本就不知道少爷是她的相公。”司武在一旁一边打哈欠一边嘀咕。
  “司武!”西门彦廷没好气的瞪向他,这多嘴的奴才。
  “哇哈哈,不会吧?真的有这种事?”三人哄堂大笑。
  “小声一点!”西门彦廷连忙阻止,可是,为时已晚。
  “干啥呀!吵死人了!”傅巧盈揉着眼睛,火大的爬起来。
  “哎呀!小娘子被咱们吵醒了。”北堂颛顼轻狂的调笑,不过……为什么西门和司武突然退了开去?
  望向同样感到疑惑的东方休阎和南宫千令,三人的视线回到傅巧盈身上。
  “你好啊,小娘子,咱们应该是初次见面吧!”北堂颛顼甩开疑惑,没想到西门的娘子这么娇俏可人,只可惜,瘦了一点。
  “三更半夜哪来的疯狗不睡,在这边狂吠吵人?!”傅巧盈不耐烦的蹙眉怒吼。扫了一眼三个陌生男子,她举起手,指向正想悄悄退开的西门彦廷。“你,把这三只疯狗拖去杀了!”
  “嘎?!”
  “疯狗?!”
  “杀了?!”
  三人惊愕的望向西门彦廷。
  西门彦廷无奈的耸肩。“早叫你们小声一点。”他低声的在他们耳边道。
  “小娘子脾气不好?”
  “睡眠不足的时候,尤其是三更半夜被吵醒。”
  “那……现在怎么办?”看着那双又圆又大又冒着火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他们只得赶快求救。
  “嘀嘀咕咕的,是不是男人啊!”傅巧盈跳了起来,火大的吼着。
  “怎么办?溜啊!怎么办!”西门彦廷立即警告他们。
  三人楞了一下,立即轻功一展,几次跳跃飞掠,消失在林子里。
  “巧盈,睡觉。”西门彦廷抱住她,将她放倒在地铺上,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机会,低头堵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呜……”傅巧盈呻吟一声,闭上眼睛,一眨眼,紧抓住他手臂的雪白小手一松,她睡着了。
  “呼!虚惊一场,幸好少爷您知道用这个方法。”司武拍拍胸脯低声的说。
  “咱们也睡吧!明儿个还要赶路呢。”西门彦廷躺了下来,温柔的将傅巧盈揽进怀里。
  “那三位公子呢?”司武不放心的望向黝黑的林子。
  “放心,死不了的。”
  傍晚天气转阴,西门彦廷揣测入了夜可能会下雨。
  “今晚咱们住客栈。”扶着傅巧盈下车,西门彦廷告诉她。
  两人才刚到客栈门口,突然一对看起来应是母女的被轰出客栈。
  “滚滚滚,要讨饭到别的地方去,别在大门口碍着我们做生意!”
  衣衫褴褛的母女俩踉踉跄跄的跌出客栈,那年纪大的女人倒在地上起不来。
  “娘,娘,你没事吧?”年轻的姑娘焦急的跪在她娘身边,想要将她扶起。
  “我……我没事……茵茵……扶娘起来,我们……我们走。”
  那名为茵茵的姑娘扶起她娘,才跨了一步,她娘就瘫软了下去,昏了。
  “娘?娘?”茵茵惊恐的哭喊。“谁……谁来救人啊!谁来救救我娘啊!”
  “彦廷,她们好可怜喔!”傅巧盈红了眼眶。
  西门彦廷扫了那对母女一眼。
  “别管闲事,巧盈。”拉住想上前帮忙的傅巧盈,他冷漠的说。
  “这才不是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们那么可怜,难道你想见死不救吗?”傅巧盈不高兴的瞪着他。
  “如果她们真的可怜,自然会有人帮助她们。”西门彦廷依然一脸冷凝。
  傅巧盈惊愕的望着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摆这种脸色给她看了,或者该说,他从未对她摆这种脸色才对!
  “人人皆有恻隐之心,你却如此无情!我不管你了,要我眼睁睁的看她们受难,我办不到。”傅巧盈甩开他的手,不等西门彦廷有任何反应,便来到那对母女身边。
  “姑娘,我们来帮你。”傅巧盈蹲下身。
  茵茵讶然的抬起头来,旋即对着她磕起头来。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谢谢,谢谢……”茵茵哽咽的说。
  “姑娘你别这样!”傅巧盈想要将她拉起,可那姑娘却还是一直磕,她无措的向西门彦廷求救。
  再次扫了那对母女一眼,西门彦廷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再怎么可怜,依然是他厌恶的女人!尤其又因为她们让巧盈对他产生不谅解,他的脸色就更阴郁。
  “彦廷……”傅巧盈不得已,只好软下声来哀求。
  叹了口气,在傅巧盈哀求的眼光下,他只好上前将那昏迷的妇人扶起。
  “姑娘,快起来吧!我们先带你们进客栈,然后再为你娘请大夫……”傅巧盈见西门彦廷扶起了昏迷的妇人,也赶紧将那姑娘扶起,可万万没想到下一瞬间,那妇人竟清醒了过来。
  不只如此,她快速的从袖里抽出一把利刃,直取西门彦廷的心脏。
  “愚蠢!”西门彦廷低喝,一反手,毫不留情的折断了那妇人的手。
  “啊──”那妇人哀嚎一声,手中的利刃掉落在地,整个人也倒在地上,捧着手痛苦的哀嚎着。西门彦廷随手射出一粒小石子,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啊!”另一声惊叫出自傅巧盈口中,就在西门彦廷解决掉妇人的同时,她被那名柔弱的茵茵姑娘挟持了。
  西门彦廷眼中残留着一丝冷酷,冷冷的瞪着茵茵。“放开她!”
  “办不到。”茵茵姑娘立刻回绝。
  “你们是红艳门。”西门彦廷了然的说,打算伺机将傅巧盈从刀下救出。
  “你为什么会识破我们的伪装?!”茵茵姑娘似乎非常震惊。
  “第一,我早就知道红艳门接了一桩要我命的生意;第二,没有一个老妇人会有一脸的皱纹,却拥有一双白皙光滑的手。”蹩脚的易容术,也敢在他西门彦廷面前卖弄!
  “既然知道我们是红艳门,那就毋需我多费唇舌。西门彦廷,如果你不想看你娘子颈子上开一个血口,送掉性命的话,就把刀子捡起来。”茵茵姑娘狡讦的笑。
  “你想做什么?”傅巧盈懊悔的急喊。
  “哼!我们想做什么还需要问吗?笨女人。”茵茵不屑的冷哼,不过也幸好有这个笨女人,不然她们的任务就要失败了。
  “我已经捡起来了,接下来呢?”西门彦廷淡漠的说,脸上毫无表情的把玩着那柄利刃,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有何打算。
  茵茵冷酷的笑了出来。“我要你一刀刺进自己的胸口。
  第九章
  “不!”傅巧盈恐惧的大喊。
  “闭嘴!”茵茵喝斥,架在她颈上的刀子一使力,划出一条血痕。
  “不准伤她!”西门彦廷冷光迸射,狠狠的瞪着她。
  “这里现在由我做主。快一点,西门彦廷,一刀子狠狠的刺进去,要不然我就拿她开刀了。”
  “不要,彦廷,我不准你伤害自己!”傅巧盈拚命的喊,一点也不在乎颈子上的刀子正威胁着她。
  “不要乱动,巧盈。”西门彦廷急切的喊,盯着她脖子上的利刃,心恐惧的收缩着。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傅巧盈哭喊着,都是她多管闲事,才会落得这般下场,都是她的错。
  “别说了,我从来都不会怪你的,你太单纯,太善良,你没错,错的是这些利用你的单纯和善良的恶人。”
  “够了,情话绵绵说够了吧!快动手。”红艳门的女人最恨的就是有情人,因为她们都是一群被男人拋弃,或是被女人横刀夺爱的人。
  “只要我刺进胸口,你就放了她?”西门彦廷冷冷的瞪着她。
  “你认为可能吗?她也是标的之一,这么说吧!你只要自己解决自己,我就让她死的痛快一点,否则,我会一刀一刀的将她的肉刮下来,凌迟至死。”
  傅巧盈恐惧的颤抖着,她不懂,这到底为什么?
  “巧盈,别怕,没什么好怕的,以她那三角猫的功夫,根本动不了我们。”西门彦廷突然信心十足的说。
  “哈哈!西门彦廷,你太高估自己了,现在胜算是掌握在我手里,快点动手,否则我就拿她开刀了!”
  “你确定吗?你忘了我还有一个侍从,而他,就在你的后面。”西门彦廷冷冷的笑了。
  茵茵一凛,但随即狡狯的一笑。“哼!想唬我?你以为我这么容易上当吗?”
  西门彦廷耸肩,倒是倒在地上哀号不已的同伴叫了──
  “小心后面!”
  茵茵一惊,立即转过头去,而西门彦廷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的刀子疾射而出,正中茵茵的太阳穴。
  “你……”茵茵瞪大眼,根本无法有任何反应,便直挺挺的往后倒下。
  “巧盈!”西门彦廷一个箭步上前,拥住瘫软在地的傅巧盈。“你没事吧?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她颈上的刀伤并不严重,但是却让他揪了心。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傅巧盈忍着痛,哽咽的说。
  “别说了,是我不好,我该一开始就告诉你的。”他温柔的将她抱起。“我带你去找大夫。”
  “少爷?这到底……”司武楞楞的望着现场,老天,他不过是去安顿马车,顺便撒了泡尿,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司武,这里交给你善后,她们两个是红艳门的杀手,一死一伤,你把她们带到衙门去结案。”西门彦廷交代。
  “是,少爷。”
  长安城西门府
  赵艳姬偷偷摸摸的绕到后院,左右观望了一下,闪身躲进假山里头,一进去,便被抱了满怀。
  “哎呀!总管大人,这么猴急做什么!”赵艳姬娇吟,做作的拍掉胸脯上不安分的手。
  “我想死你了,那么多天了,让我先抱抱你。”西门府的总管古忠明猴急的扯开赵艳姬原本就袒露的衣裳,大掌抓捏着那两团浑圆。
  “啊──”赵艳姬呻吟着。“你先告诉我,我交代的事办的怎样了?”
  “没问题,已经办妥了。”古忠明急切的应道,迫不及待的吸吮着那饱满的胸脯,撩开她的裙襬,进占了她的神秘地带。
  “你挪用了那一大笔银两,老头子没发现吧?”赵艳姬不放心的问。
  “他不可能发现的。”古忠明扯掉她的亵裤,手指骚刮着她的私处,随即得意的一笑。“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才开始就湿透了。”
  “嗯……还不是因为总管大人你太厉害了,艳姬招架不住嘛!”赵艳姬呻吟着,腰部随着他的手猛烈的摆动着。
  古忠明将她放倒在地上,扯开自己的裤头,便冲进她的体内。
  “喔!”实在太舒服了,古忠明忍不住低吼。一阵冲刺之后,便将热液全数洒在她的体内。
  “总管大人,你什么时候要给艳姬好消息啊?”赵艳姬满足了古忠明之后,不忘询问。
  “那些杀手都是一等一的,不会失手的,你只要安心的等,小心点顾好肚子里的胎儿,等西门彦廷死了,西门家就是咱们的。”古忠明呵呵低笑。
  赵艳姬露出一抹魅笑,笑意却没有延伸到眼睛,哼!他以为事成之后她还会留他活命吗?作梦!杀了西门彦廷之后,他会是第一个陪葬的人!
  沉溺在情欲里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假山外一个惊愕的丫鬟匆匆的离去。
  “夫人……夫人……”香馨惊惶失措的回到霞院,一脸苍白的来到柳秀闻面前。
  “怎么了?香馨,是不是十二妹那边出了什么事?”柳秀闻担忧的起身,拍抚着喘不过气来的丫鬟。
  “夫人,糟了啦!夫人!”香馨喘着气,恐惧又焦急的喊。
  “慢慢说,说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香馨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
  “夫人,您吩咐我送补品到十二姨太的房里,我才刚到,就发现十二姨太偷偷摸摸的往后院去,香馨一时好奇,就偷偷的跟了过去,结果看到了不得了的事啊!十二姨太竟然……竟然和古总管两人在假山里幽会,还……还做出苟合之事……”
  “香馨!住口,这种事情是不可以胡说的!”柳秀闻急急的打断她。
  “夫人,香馨没有胡说,他们不只苟合,我还听见一个不得了的阴谋,十二姨太要杀少爷啊!”
  “什么?!”柳秀闻惊的趺坐在椅子上,一脸震撼。
  “夫人,是真的,总管请了杀手,要杀少爷!”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古总管他跟了老爷十年,老爷这么器重他,让他才三十就掌理西门府,他竟然……”柳秀闻抚着胸口,痛苦的吸气。
  “夫人,您别急,别急啊!香馨马上去找老爷,马上去请老爷过来霞院。”
  “好,你快去,快去!”
  “你要香馨上哪儿去?”西门鸿正好走进来,看到脸色惨白的夫人,立即担忧的上前。“夫人身子不适吗?”
  “相公,妾身有一事,一定要告诉相公,请相公相信妾身绝非蓄意污袜。”柳秀闻急切的握住西门鸿的手,眼底盈满泪水。
  “秀闻,我从不会怀疑你什么,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在听。”西门鸿从未见过他的元配夫人露出这种惊惶的神情,心底非常不舍。
  “相公,关于十二妹,香馨方才无意间发现……十二妹竟与古总管密谋想杀害廷儿,相公,你一定要救救廷儿!”
  “香馨,你在哪里听到的?”西门鸿莫测高深的问。
  “禀老爷,在后院的假山里。”
  “这么说,这包药草是你掉的。”西门鸿拿出一包药草,赫然就是柳秀闻要香馨送给赵艳姬的补药。
  “啊!”香馨一惊,她连药包掉了都没发现!
  “幸好是我发现的,要不然你就要打草惊蛇了!”
  “相公,既然药包在你手上,那么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别担心,秀闻,咱们的儿子可厉害,不是那些人能对付的。”
  “可是那些人是杀手……”
  “放心,我早就飞鸽传书给廷儿,要他小心,廷儿拜师学艺可不是学假的,他的武功可是高的很。”
  “看来相公早就知道十二妹的事了。”柳秀闻此时才恍然大悟。
  “没错,从那天她的丫鬟跑来霞院禀报她怀孕了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开始不安分了。”
  “为什么?这跟十二妹怀孕有什么关系?”
  “夫人,我从没告诉过你,除了彦廷之外,我不会再有其它的小孩了。”西门鸿微微的笑。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决定,西门家的子嗣,只能是夫人所出。”
  “可是你……”很惊讶,但是他明明有那么多的妾室,而赵艳姬也明明怀了身孕……
  “你记得你刚生完彦廷的时候,大夫说你的身子不适合再怀孕吗?”见柳秀闻点头,他继续道:“那时候,我就密请大夫帮我的忙,从那时候起,我就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相公……”惊愕的摀着嘴,柳秀闻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两滴清泪就这么滑落。他竟然为她做了这种事?!
  “好久没见你掉过泪了。”西门鸿感叹,自从第二个妾室进门后,他就不曾见她掉过泪了。
  “那十二妹她……”如果相公不能再有孩子,那赵艳姬肚子里的胎儿……柳秀闻不敢想象。
  “不是我的。”
  “我的天啊!”
  “不揭穿她,是想查出那个男人是谁,没想到竟是忠明!唉!”比起赵艳姬,古忠明的背叛更让他痛心,因为他待他不比亲生儿子差啊!
  “相公……”柳秀闻安慰的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
  “我没事的,只要有你,我不会有事的。”吸取的妻子身上的香味,抑郁的心缓缓的舒开。
  “相公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咱们先按兵不动,忠明的身手不差,此时撕破脸对咱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搞好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先把我们杀了也不一定。”
  柳秀闻倒抽一口冷气,身子微微颤抖着。
  “别怕,咱们只要维持往常一样的作息,他们不会发现的,剩下的,就等彦廷回来再由他发落就成了。”
  傅巧盈从未如此无助过!
  不过是颈子受了一点伤,抹了药之后也不用再换药了,可西门彦廷却将她当成易碎的瓷娃娃般捧在手心里,什么事都要代劳。
  早晨起床,要洗脸。
  “我来。”西门彦廷攒了一条湿巾,朝她走来。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傅巧盈想要接过巾子,却被他避开了。
  “你不行,你会碰到颈子的伤口。”他低语,轻轻的替她擦拭。
  由眼到颊,像是擦拭着最珍贵的宝物,湿巾游遍她的脸,移至耳后,颈子,掠过伤口,继续往下……
  “够了!已经……很干净了。”傅巧盈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稳。
  “嗯,是干净了。”西门彦廷眼神黝黯,声音低哑。
  洗完脸,要更衣。
  “我来。”他拿出她的衣裳。
  “更衣我可以自己来。”傅巧盈急道。
  “你不行,衣裳会弄到伤口。”西门彦廷依然摇头,在她脸红耳热的情况下帮她穿上,从中偷了几个香吻,吃了好些豆腐,一件衣裳也没穿上,反而差点将里头的衣裳先脱下。
  “你别这样……”吐着热气,傅巧盈不知所措,他又要……那样对她了吗?像那次在钱庄过夜的早晨那般?
  “不喜欢?”西门彦廷抚上她柔软坚挺的双峰,眼神专注的望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
  “喜……欢,可……不行!”她是喜欢,可他还不是她的相公,娘说这是要相公才可以做的。
  “为什么不行?”他低头品尝她峰顶的红桃。
  “啊……不行……娘说,这是……相公才能……”
  西门彦廷一楞,他本来就是她的相公,只是……
  懊恼的低叹一声,他得找个机会把真相告诉她。
  更衣后用早膳。
  “我来。”西门彦廷依然道。
  “这次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了,用膳不可能碰到伤口了吧!”傅巧盈想要接过碗筷,却被他避开。
  “我想喂你。”故意亲近她,迷炫了她的神智,拿起碗筷亲手喂她用膳,一匙一匙,一筷一筷,他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小嘴,像是非常饥渴的人。
  “你肚子饿了的话,一起吃啊!我可以自己来的。”傅巧盈被他看得好羞。
  “我是饿了。”西门彦廷低喃,倾身攫住那一直诱惑着他品尝的红唇,直到吻得过于激烈忘我,手中的热粥倾斜倒在他身上,他才惊跳起来,扯开被热粥弄脏的外衣。
  “呵呵……”傅巧盈见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笑着。
  “敢取笑我!”西门彦廷佯装出恶狠狠的模样,朝她逼近。
  傅巧盈惊叫,连忙想要闪躲,不过依然慢了一步。
  被他从后头抱住,感觉到他的唇在她颈上游移,从后,一直探向前,碰上了那浅浅的伤痕。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俯唇膜拜着横过她颈项的浅痕。
  “彦廷……”傅巧盈低吟,颈间的伤不严重,早已经不痛了,可现在因为他,却让她的身子产生另一种痛,另一种她不明所以的痛。
  一顿早膳,在一个多时辰之后才结束。
  如厕,当然也是……
  “我来。”
  “西门彦廷,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傅巧盈涨红了脸,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
  西门彦廷举手投降,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反正来日方长。
  望着她匆匆离去,他嘴角扬起,再过五天就能抵达长安城,呵呵……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不知道她得知他就是她的相公之后会有何反应?
  “卿儿,你怎么还没睡?”慕容觉讶异的望着站在庭院仰头望天的慕容卿。
  “爹。”慕容卿回过神来。
  “有心事?”慕容觉看出儿子眉宇间的忧郁。
  “没有,爹多心了。”慕容卿淡笑。心事?呵!河汉,河汉,晓挂秋城漫漫。愁人起望相思,江南塞北别离。离别,离别,河汉虽同路绝。那相见恨晚的人儿呀!以过去西门彦廷之行程,这几日,他们应该就会返回路经邺城了吧!
  呵呵!从不知自己竟会是个痴情种,为何仅是一面之缘,却让他下了所有的感情?太过离谱,连他自己都讶异呵!
  “卿儿,这二个多月来,你总是如此闷闷不乐,有什么事不能告诉爹的吗?”
  “爹,晚膳时怎么不见妹妹?”慕容卿转移话题。
  明知儿子有心事,却帮不上忙的无力感,让慕容觉长长一叹。算了,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吹雪说她有点累,先歇下了。”
  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沉默降临在父子间。
  “早点睡吧!”慕容觉又是一叹。
  “爹也是,早点安歇。”
  “我打算去看看吹雪,这丫头如果真病了可不行。”
  目送爹离去,慕容卿再次仰头望向天空那轮明月。
  唉!空独倚东风,芳思谁寄?
  “卿儿!”慕容觉的惊喊震醒了惆怅的慕容卿,一回身,就见慕容觉飞快奔来。
  “爹?怎么了?”慕容卿疑问。
  “糟了,卿儿,吹雪不见了!”
  她恨她!
  慕容吹雪面覆薄纱,隐身在人群中。
  她眼神充满怨恨,恨恨的瞪着前方天真烂漫的傅巧盈,而在她身边呵护备至的,就是一直对她不屑一顾的西门彦廷。
  终于让她等到他们返程了吧!
  都是因为傅巧盈,若不是因为她,她不会落到今日与那些下人平起平坐,做尽苦工,若不是因为她,她依然是慕容山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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