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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的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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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知道英国之虎有多大的势力,只认识身边这个被她打不还手但骂会还口的下流男人。
因为每一个人都以为别人会说,就不再重复一次,所以当所有人认为她已知道英国之虎的权势时,她仍是一头雾水,不晓得英国之虎有多厉害。
不过有一点很好用,她只要提到英国之虎四个字,想对她不轨的人会立刻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话也说不清。
“你不怕他……”语气一颤的卡娜亚指着散发寒肃之气的男子。
蓝巧晶看了一眼约书亚,“我干么要怕他,他又不是真的老虎。”
真虎她还会装死避一避,他就免了,纸糊的老虎不禁烧。
“他比老虎更可怕。”稍微一瞪,卡娜亚腿软地走不动。“你简直天真得可笑,完全配不上他。”
“配不配得上是我的问题,反正我又不打算跟他天长地久。”等捞够钱她要上台湾找叔叔,然后一块送父母的遗骸回大陆安葬。
门槛不够高她不敢高攀,也从不妄想有人会推她上枝头被凤凰羽衣,人要有自知之明。
“晶儿,你想再见识一次我打人的狠劲吗?”都已经是他的人还想着离开,她太胆大妄为了。
蓝巧晶笑了笑拍拍他脸颊,“用不奢吓我,黛安奶奶说你不打女人。”
“奶奶的话做不得准,我拿你开先例。”约书亚的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她吓了一跳,后来有点生气他吓她。“去你的约书亚,你要敢碰我一下就跟你没完没了。”
“小泼辣货,我又没有真打你。”没志气,不过和她有过几次关系就舍不得惹她不快。
男人的懦弱呀!
“哈!真打了还得了,我是细皮嫩肉的小黄瓜禁不起一丁点破皮,哪像你是苦瓜凹凹凸凸,削不削皮都一样苦不堪言。”蓝巧晶嚣张的仰起鼻孔睨人。
“你喔!真是——”笑语未竟,一道白光陡生让他警觉地抱着她一翻落地。
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叫人多痛恨,他们毫不在乎的表现着实刺伤了卡娜亚的自尊,她简直无法忍受两人恩爱的模样,即使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吵架。
血液里的嗜杀欲望被唤醒,那天她求欢被拒的影像深深刻印在脑海中,七寸长的小刀一直带在身上,她知道要得到约书亚必须有人血祭。
没有一丝考虑,一手抹去眼皮上的血,一手悄悄的探向小刀的位署,卡娜亚飞快地向目标冲去。
一次不中再来一次,她连连挥刀查到被击落。
“你叫我不能饶恕你。”不打女人不代表他仁慈宽厚,而是女人不配他动手。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卡娜亚忿忿然的喊出心中的悲忿。
用了全部的心去爱他,为何他感受不到,为什么、为拭瘁他竟能残忍的剥夺她爱他的权利,他是最没有资格的人呀!
爱就是爱了,怎能一句不爱就要离弃她,她付出的一切难道还不够换他一丝丝的怜惜吗?
她不甘心。
“呃!你和她好好聊聊,我去找双胞胎玩。”什么都不怕的蓝巧晶最怕疯子,她刚发现的事实。
“你要将我留给她?”他的意思是她准备退让,所以打算避开?
蓝巧晶闻言误以为他也会怕疯子。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你一定能赢。”阿门。
“晶儿你……蓝巧品你给我回来。”她竟然敢当他的面走人。
刚踏出门外的蓝巧晶一听见他的狂吼声拔腿就跑,直到听不到他的声音才停步,两道清泪黯然潸落,湿了她自以为坚强的面具。
原来,她也会心痛。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现在蓝巧晶是彻底的体会到,由心底边向麻木的四肢,慢慢地沁入苦和酸,融合成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
她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除了凶悍和自尊她什么也没有,可笑的是还不自量力的爱上古堡主人。
约书亚说她是可以任性、可以耍泼的情人,但是情人的使用期能有多长,如果连那么美艳妩媚的女人都留不住他,身为情人的她岂不是更短暂。
一开始就警惕自己别去爱他,偏偏不争气地在争争吵吵中,不自觉爱上他的狂妄。
没资格要求他的爱却爱上他,女人的悲哀在于无能为力,她逃避着不想看他对付前任情人的绝情手段,因为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他绝情的对象。
爱他不敢爱,不想爱却又无法控制不爱,矛盾的心情快撕裂她。
当初不该和他有交集,平行的两条线就该让它平行,那她今天也不会这么痛,带团探古堡寻访历史多轻松,她只需烦恼家里的狗喂了没有。
人的一生有多长,她要为无知的付出痛多久,如果能不爱该有多好,她情愿取一滴忘川的水忘却前尘往事,还诸原来平凡的蓝巧晶。
晶莹的泪珠是懊悔的凝结,今天好好的哭一场,明天她又是活力十足的泼辣女,美好的未来还在等着她,何必丧志的自怨自艾,她还有自己。
可是泪流不止,她好久不曾落泪了,连父母的葬礼她都忍住不哭,怕他们走得不安。
好想念爸爸的湘菜,以及妈妈那软甜的上海话,记忆不会淡去只是沉淀,永远留在她心的角落里,一落单便会跑出来和她做伴。
“笨蛋,哭什么哭,被留下来的我才该哭给你看。”这个小傻瓜,约书亚心疼的拥住泪人儿。
落入温暖的怀抱中,无声的哭泣转为放肆大哭,她就是忍不住嘛!他要是敢笑话她,她一定找他拚命。
“好了啦!别再哭了,小心眼睛肿成核桃大。”他笨拙地拍拍她的背,她的眼泪像一根根细针,扎得他心疼不已。
真是的,刚才的威风哪去了,不服输的凶悍不是使得正神气,怎么一转身占上风的人哭得淅沥哗啦,毫无美感可言。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一会儿是风,一会儿是雨,变化莫测,他实在无法理解。
约书亚的盛怒融化在蓝巧晶滴滴清泪中,化为寸寸柔情的拥抱她,希望她能永远无助的依靠他,像是纠葛的藤蔓缠着他不放。
风情的笑、性感的怒、哀戚的泪,她总是叫人不放心,每一面的她都带着迷惑人心的力量,在无形中抓住他的注意力,继而产生眷恋。
他的小母老虎是真正爱装样做样的小女人,前一刻悍得像煞星,此时却是需要呵护的小白菊。
多样的她难以捉摸,可是令他爱不释手。
一抹淡淡的笑洗亮了他睑上神情,他终于能肯定自己是爱上这个任性的小泼辣女,甘认她成为自己曾最不屑的爱情俘虏,只因爱她。
“你到底在哭什么,我又不会打你,一个人偷偷的躲起来哭想让我焦急吗?”约书亚的语气轻得像春天的风,柔柔地。
“你……你别管啦!我高兴哭不行吗?”偎在宽厚的胸膛,蓝巧晶依然凶悍的低喊。
还是一样不讲理。“不行,我的女人不准哭,你只有我能管。”
“不要脸的臭男人,滚远点,你的女人可不只我一人。”她泄忿似把眼泪鼻涕往他胸口抹。
“有人打翻醋缸了,难怪我老觉得有一股怪味道。”这女人……他无奈的一笑。
总算像个女人懂得争风吃醋,不枉费他砍了数十座森林独钟于她。
“怪你的头,是你身上的浪骚味在发臭,谁会为你吃醋。”狗鼻子乱闻。
约书亚深情地亲吻她的发,“你呀!”
“去你的,我要切八段。”再也不理他了,下半身活跃的大混蛋。
“就爱撂狠话,我身上的浪骚味可是和你打滚一夜留下的证据,你休想抵赖。”他故意闹她,玩起她泛红的耳朵。
双颊倏地染霞,蓝巧晶嗔恼的捏他腰肉,“你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男人,下流、卑鄙、无耻、龌龊,没有一根不烂的骨头。”
全身上下都坏透了,只剩某一处还活着,他作恶多端的祸根。
“不可恶怎能拐到你,瞧我、心机多重。”他自我调侃地一啄她嘟起的唇瓣。
“那她怎么办,你想享受众星拱月吗?”她两手像水蛇般掐住他脖子。
“别把安德烈的蠢话塞入你容量不大的脑子里,你那么凶我哪敢三心二意。”不被她分尸才怪。
“谁晓得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卡娜亚被你抛弃。”一想到此,她心情大为低落。
神色略微生气的约书亚捧起她的小睑,“你不会成为她,你是我所爱的人。”
“她不也是你爱过的人?”瞧着他认真的蓝眸,她的心为之松动。
“不,我从来没爱过她。”不爱,才是引发她动手杀他的原因。
“真的?!”一点小小的信任之火悄悄燃起。
“我只说一遍,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只有你,你给我听清楚了吗?”他的示爱像海盗,强迫她非接受不可。
“你不要摇我嘛,头会晕呢!”眼角含喔,她撒娇地推推他。
飞扬的心涨满甜蜜,掩不住的笑意漾在嘴边,她很想大声欢呼又怕人家笑,偷偷的掐他表示不是在作梦,反正痛的是他。
“晶儿,你在干什么?”横睇的约书亚抓起她逞凶的小手。
蓝巧晶俏皮的吐吐舌头,“我在试试你肌肉的弹性好不好呗。”
他笑得一脸邪气地将她平放在草地上,“用行动证明不是更有用。”
“不行啦!大色狼。”她趁机滚向一边,酡红粉脸,“我才不与你野地苟合。”
“你说什么?”她真是被他宠坏了,胆子越来越大。
“瞪我又不会让你更有男性魅力,你把她……呃,怎么了?”她还有一点点不安心。
“我不知道,我把她丢给手下处理就追着爱哭的小文鸟来了。”他不关心卡娜亚会有什么下场,谋杀英国之虎可是大不敬。
他的手下轻饶她不得。
“什么小文鸟,我才不是……啊!你没穿鞋……”难言的感动湿润了蓝巧晶的眼眶。
“喂!小泼妇,你可别又哭了,方才那样我哪记得要穿鞋。”慢了一步她就哭得没天没地了,要是再拖延她岂不是哭死。
“约书亚你……”她笑得像傻瓜的扑进他怀中,“你是大笨蛋。”
双手一收拢,他满心欢欣,“而你是小笨蛋,什么都不问只会哭。”
“讨厌啦!我……”爱你。
一句爱语尚未出口,黏她黏得紧的双胞胎亚瑟和莱恩突然一脸笑容的奔向两人,不顾大哥铁青的面容和勃发的欲望,一人一手的拉起蓝巧晶。
“蓝姐、蓝姐,我们又发明很有趣的东西,你快来看看……”
远去的背影像在嘲笑约书亚的挫折,连拂过的风都带着取笑声,吹散他的咒骂。
在初春的英国。
第九章
夜是如此深沉,一片宁静。
卧室满布欢爱过后浓烈的麝香味,那是性爱激烈的味道,久久不散的徘徊四周,形成一股暧昧的气氛像是阴谋。
两座凸起的小山忽然少了一座,一道鬼祟的黑影溜下床,试探性的摇摇床上睡死的男人,确定一下他是否有反应才安心。
蓝巧晶拎着绒毛拖鞋踮起脚尖,悄悄地拉出藏在床底的摺合纸箱,幼砒非常轻柔的动作小心行事,连呼吸都控制在吸一口空气,一分半钟不换气的阶段。
绝对不是有所图谋,只是好奇心使然,一股强烈的欲望驱使她使点小手段。
谁说破坏的小魔鬼成不了天使,小小的诱因就能启发人性的最恶点,要是床上的男人知道帮凶是谁的话,只怕非一顿皮肉痛而已,遥远的外太空将多一种名为“地球人”的生物。
抿嘴轻笑的蓝巧晶阖上身后的门,一股逃跑成功的胜利感油然而生,拉开纸箱往身上一套,半蹲着身炎砒最有可能的路线前进。
蓦然,一阵压低声音的交谈由琴室发出。
“花瓶,你要小心点别待在客厅,人类的暴力行为太可怕了,我们有很多朋友都牺牲了。”小提琴王子哀伤地拉出悲乐。
“亲爱的,你放心,我会躲在角落里安静的站好,那个坏女人伤不到我。”其实她也是很害怕。
“宝贝,我的小亲亲,我真担心你。”小提琴的弦如同人类的手一弹起,紧紧缠住花瓶小姐的身体。
她像是幸福地发出喟音一偎。“我会永远的陪着你,我的爱人。”
“我也是,亲亲。”琴身一弯抵箸瓶口,状似亲密的厮磨。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一朵朵心形小花似在半空飘扬,挤满了一室,像是他们的爱永恒不变,浓得叫人不忍打扰。
水眸大睁的蓝巧品几乎要惊叫出声,难以置信小提琴和花瓶会讲人话,而且还卿卿我我的谈起恋爱,说着至死不渝的情话。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不只会说话还会动,条理分明的有自我意识,除了形体不是人以外,根本是活的。
以前那些团员绘声绘影的描述果然非假,半夜不见人影空闻人声,家具莫名其妙的移动,有着奇奇怪怪的各种影子窜动,原来玄机是出于此处,她钟诙找到秘密的根由。
“谁在外面?”机警的小提琴王子回头一喝。
蓝巧晶不敢逗留的赶紧撑起纸箱溜走,花瓶小姐看到四角方方的物体滑过,笑着说是桌子先生啦!继续与情人相依偎地谈情说爱。
于是蓝巧晶慢慢地拖着纸箱四处巡礼,由挖了小洞的纸箱看出去,彷佛置身在童话故事中,一路上的惊奇叫她开了眼界——
有抬着哑铃喊一、二、三的摇椅、拚命转圈子的咖啡杯、一跳一跳的弯弓、扫帚学人走路般一摇一摆好像喝醉了,学猴子晃动的灯架、跑来跑去的小瓷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柜子和沙发……
令人意外的,她瞧见家具以外的两个熟悉小人影坐在黑色休闲椅上比赛跑,一群情绪激昂的家具在一旁呐喊,酒柜以开门关门的声响代替枪声,长细的椅脚驼着人迈力地向前奔跑。
若是想像成四格漫画,或许还能看到几滴汗珠往后飘,家具拳头紧握的全力冲刺呢!
一张小木椅跌了个跤撞上台灯,他气呼呼的揉揉自己的灯座,大骂小木椅的调皮,直着走路的火钳女土发出劈哩咱啦的声音充当和事佬,要他们和睦相处。
看到这一幕,蓝巧晶不由得由喉咙深处逸出回忆童年的轻笑声,引起她身侧碗柜伯伯的注意。
“咦,你是新来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出现。”奇怪,她是什么家具。
啊!被发现了。“我是纸箱妈妈,你有没有看到我家的纸箱宝宝?”
好好玩哦,她和家具对话耶!说出去一定没人相信,当她压力过大所以产生幻觉。
“是纸箱呀!难怪我不认识你,你在找你的孩子吗?”他居高临下地眺望四周有无小纸箱。
“是呀!他太顽皮了,老是不听话的到处乱跑,真叫人伤脑筋。”她装出苦恼的声音,其实脸上笑得快抽筋。
一提起小孩子的皮性,颇有同感的骨瓷奶奶扯着瓷杯孙子的瓷耳走了过来。
“唉,孩子们就是爱玩,打也打不听,骂也骂不入耳,真想把他们锁在柜子里别放出来。”哎呀呀!小心哟!别再跌跌撞撞了。
总有操不完的心,担心他们摔着了,又烦恼有没有跟好迷了路,日复一日地孔砒小家伙长不大的身子,心都变老了。“
碗柜伯伯拍拍自个的肚子,“全放进来,有我看着一个也溜不出去。”
“太麻烦你,而且真把他们关起来又有点不忍,就让他们玩吧!”抱怨归抱怨,骨瓷奶奶还是心疼孙子。
“哈……你就是爱诉苦,有这几个小家伙在身边日子才不会无聊。”酒瓶绅士由酒柜博士的“眼镜”里跳出,取笑骨瓷奶奶的唠叨。
“说得也是,咱们都活了二两百年,没有他们来凑热闹还真无聊。”光是几个老家伙看久了也会烦。
一群家具就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三站六婆似地谈论白天发生的事,他们的社交圈只在霍华古堡里,大大小小的事都难逃其耳目。
虽然白天是休息时间,可是近来观光客的蜂拥而至吵得他们睡不好觉,因此到了晚上也不太活动地补眠,所以白天还有点精神偷听。
“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个高傲的女人被人丢出去,而且摔得好惨。”兴匆匆的热水瓶传递第一手消息。
“她好好笑哦,哭得一脸红色泪水地直喊她不要走,两脚还一直踢踢架着她的男人耶!”鞋柜笑哈哈的踮起一角转了一圈。
“早该对她凶一点,老是自以为是城堡女主人气焰高张,真想踢她一脚叫她闭嘴。”
“是呀!她害死了瓷盘先生还不够,接着又拿水晶花瓶出气,咱们的朋友就是这样才会越来越少。”
心虚的蓝巧晶移了一下脚想退出是非圈,她记得自己曾拿了一个瓷盘丢约书亚,也就是说她“杀”了一个生命。
因此她要赶快溜,免得被发觉伪装遭围攻,一座柜子就压扁她了。
不过当她听到有家具谈到她,一时禁不住好奇心地拉长耳朵,看看能不能听见有趣的批评。
只是她越听越觉得汗颜,自己生气时脱口而出的狠话居然吓得家具们浑身发抖,话也说不全的直结巴,一个个害怕地不敢在她跟前作乱。
“她好可怕呀!说要拆了家具一把火烧了,害我出了一身汗。”
“我也快吓死了,一到晚上战战兢兢的探看四周才敢走动,生怕遇上想烧了我们的女人。”一说完,花剪扬扬灰尘。
“呃!我想她是开玩笑的,她一定以为家具都是死的。”蓝巧晶轻声的为自己辩解,因为在今晚以前她一直是这么认为。
“哟!这是谁呀?长得好拙。”
“是呀!她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都看不出来。”
“奶奶,她好丑呀!”
小瓷杯炫耀着身上美丽的彩釉,鹤砒儿歌跳起舞,一步一步可爱得叫人发噱。
“不许胡说,她是纸箱妈妈,你们有没有看到她的纸箱宝宝?”坏孙子。骨瓷奶奶轻拍小瓷杯一下以示教训。
家具们一迳摇头。
但是挨了打的淘气瓷杯不服气,他认为纸箱妈妈真的很丑嘛,于是恶作剧的钻进纸箱里,对着包在绒毛拖鞋里的脚指头呵痒。
“啊!谁摸我的脚?”
吓了一大跳的蓝巧晶反射性的站起身甩开纸箱,想看看是哪个混蛋敢吓她。
结果一看,是只小瓷杯,她忽觉糟糕的抬头一瞄全都怔住的家具,一时间干笑着无言以对,举起手道哈罗算是打招呼。
不知是谁吓谁得多,全部的家具惊惶失措,四处逃窜想找好藏身处,你跌我碰的乱成一团。
而刚才调皮的小瓷杯根本是吓傻了,脚软的不敢开跑跌坐在她脚旁,全身僵直像垂死的模样,一脚还抬得高高的。
心焦的骨瓷奶奶急得快落泪,不顾其他家具的阻拦冲出来求情,心慌意乱地护住小孙子。
蓝巧晶不禁怀疑自己是否面目可增,怎么大家都吓成这样,她不过是个人而已,和那对发现她同样吃惊得说不出话的双胞胎一样。
“求……求求你别伤害小瓷杯,他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来不及走避的笨重酒柜吸了一口气帮忙说项,“小孩子顽皮就别计较,我们……呃!我们是无害的。”
“对啦、对啦!你在作梦,我们都是在你梦里。”吊灯在她头顶摇晃,企图催眠她。
不免好笑的蓝巧晶捧起小瓷杯,耳边听见大小不一的抽气声,数十双眼睛正盯着她,担心她会有不好举动。
亚瑟和莱恩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走过来,不时用眼角偷睨她,两人你拉我、我推你地示意对方开口,可是却都没出声。
十点上床是他们的正常作息时间,一超过必须报备,不然就等着挨板子。
其实他们比较不怕大哥的惩罚,反正屁股痛几天就没事了,二哥的笑脸才叫恐怖,和善的丢下两本大英全法,要他们在七天内默背完还要交万言心得报告,并不许他们叫苦的扔两颗糖果安慰。
天哪!天才也不能这么滥用,脑子不挤爆才怪。
“你们想说什么呢?我正好有空。”蓝巧晶摆出好姐姐的姿态朝两人一勾食指。
“唉,这个嘛!亚瑟你说。”莱恩挤挤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为什么不是你说,你是老么。”意思是老么要听哥哥的话。
“因为你是老四,中国字四是死的音,当然由你先去送死。”歪理辩久了也会成为真理。
亚瑟不甘心地推他一把,“你算什么兄弟嘛!谁规定四一定要死。”
“你……你干么推我,又不是我的错。”莱恩也回推了他一下。
“难道是我的错?明明是你说要下楼玩。”手一挥,他打到莱恩的鼻子。
可恶,好疼哦!“你说睡不着要探险,我才提议……”
推来推去的两人互不退让,活似同一个人在和自己吵架,眼看着他们动作越来越大,拉扯的小手开始有了攻击行为,篮巧晶放下小瓷杯各拉住两人的后领。
而小瓷杯像受了惊吓的哭了起来,骨瓷奶奶连忙带他去藏起来,酒瓶绅士也退了几步站回酒柜的位置。
“你们两个想造反还得问我同不同意,自相残杀像什么样子。”至少等她不在场再说,免得背一份见死不救的责任。
“蓝姐姐,你不会告诉大哥吧?”他们可不想被禁足到成年。
她扬了扬鼻子一嗤,“我看起来像笨蛋吗?我可是偷偷的溜出来……啊!我怎么说出来了。”
她懊恼的一拍额头。惹来双胞胎惊讶的睁大眼,随即心照不宣的没大没小了起来。
“喔!蓝姐,你完了,大哥一定会很火大。”然后把她揍得下不了床,亚瑟试图恐吓她。
“不只火大而已哦!他会把你关在高塔上,等你头发长得可以当梯子为止。”长发姑娘的故事就是她的写照,莱恩火上添油的笑着。
亚瑟拍了他后脑一下,“笨啦!城堡里没有高塔。”
“不过有地牢呀!里面有很多老鼠。”莱恩模仿的发出吱吱的老鼠叫声。
女生都很怕蟑螂、老鼠,由以前诸多例子足以印证,像花痴班长啦!古板的英国史老师,以及老是咯咯笑的理事长。
“呵呵呵,我好怕呀!要死我也会拉你们当垫背,老鼠会先咬死你们两个。”蓝巧晶假装怕了一下,然后一人揪他们一下耳朵展现凶悍功力。
“不要啦!我才不要当垫背,你会压死我。”
“亚瑟,有胆你再说一遍。”死小孩,不受教,敢说她胖。
亚瑟赶紧跳出来澄清,“我才是亚瑟,他是莱恩。”
“对,我是莱恩,他是亚瑟。”两人交换一下眼神,存心让她分不清谁是谁。
“莱恩,亚瑟。”她一一点名要记牢他们的长相,“你们干么长得这么像,谁认得出来。”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像在嘲笑她观察力不够敏锐。
哼!这两个小鬼。“明天我带你们去穿耳洞,亚瑟左边,莱恩右边,看你们怎么搞鬼。”
两人哀叫了一声,彷佛感觉到针扎过一般。
“别叫了,我的决定谁都不能违背。”蓝巧晶得意的哈哈大笑,视线看向打算超乱溜走的法国椅。
“大哥也不行吗?”他们不要穿耳洞啦!听说会很痛,耳朵会拦掉。
大哥说的。
“哈!他睡死了,闪电打雷也吵不醒他。”而且是拜他们所赐。
“为什么?”他们有不好预感。
“记得你们由曼陀罗汁液提炼出令人昏睡的药粉吗?”很好,脸色开始变了。
“你……你把它给……大哥吃了?”不会吧!他们会死得很惨。
“全部。”加在咖啡中,无色无味。
双胞胎当场脸色苍白,冷汗开始往额头冒。
事实证明做坏事会有报应。不知是哪个好心的家具喊了一句小心,三人这才发现有个身穿夜行衣的影子从窗户翻入城堡,手中还握箸一把枪。
潜进英国之虎的古堡这种行为,摆明了是捻老虎胡子自个找死。
但是闯入者一点也不在乎,自信满满地不怕他真的动她,因为她是黑道大老麦纳克的女儿,人人捧在手心上的一颗明珠。
那天被人扔出去之后,卡娜亚就下定决心要回来报仇,没人可以羞辱了她又全身而退,她要他们都付出代价。
而上帝是厚爱她的,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地由后院小门进入,不用刻意深入虎穴便遇上该死的人。
卡娜亚的面容在灯光下一览无遗,睥睨的胜利者眼神满是憎恨,米砒邪恶笑容走向三人。
“又见面了,你做了睡前祷告没有?”祈祷能安静的死去。
蓝巧品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你刷牙了没,嘴巴真臭。”
那把枪应该有子弹吧!射入肉里肯定很痛,她要推哪一个去挨枪子?
一死到临头还敢要嘴皮子,你想要什么方式的死法?“卡娜亚先用枪比比她的眉心,再往下移了几寸到心脏。
“脑浆爆裂很恶心,而且我讨厌血的味道,答案是以上皆非。”蓝巧晶表面镇定,其实她后悔得要命。
家里的佣人全睡了,路易斯住在最东侧的房间听不见枪声,安德烈到日本去谈生意,两位老人家使不上力还是别想了。
唯一能救他们的人只有睡在二楼的约书亚,可是他被她下药了,等到药性退了醒来想找人,恐怕她的尸体早变硬了。
所以坏事做不得,报应很快就来了,非常现实,一点缓冲期都不给。
她一人挂了倒不打紧,连累这两个小鬼她死都不安心,虽然她不算罪人,也不是爱情的第三者,不过她难辞其咎,卡娜亚是因她才起杀念。
通常为难女人的只有女人,明明抛弃她的是约书亚,帐却算在自己头上,不公平得叫人饮恨。
卡娜亚艳丽的容颜降变,“你当我在开玩笑吗?我发现你那张东方脸孔实在碍眼。”
“你想干什么?”心脏一紧缩,蓝巧晶偷偷地吞咽一口害怕的口水。
“如果我把你的脸划花了,你想还有男人喜欢吗?”让她生不如死岂不更好。
她下意识的摸摸脸,爱美是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我大哥会喜欢,他才不像你这么肤浅。”亚瑟由蓝巧晶的身后窜出。
“就是嘛,喜欢喝牛奶就去买,谁要在家里养头臭得要命的乳牛。”不甘示弱的莱恩也站到前头一护。
虽然他们才十岁,男生保护女生的观念可是打小在心底扎根,以超乎年纪的勇气奋勇应敌,保护不算公主的女人,发挥骑士精神。
霍华家族的“男人”是为家人而战,在他们心里已将篮巧晶视为一家人,她给他们的感觉介于母亲和姐姐之间,所以更不能让她单打独斗。
“你们这两个小鬼真该死,以为有你大哥当靠山我就不敢杀了你们吗?”气得发抖的卡娜亚几乎要扣下扳机。
斩草要除根,留下他们只会扯她后腿,她一定要成篇霍华古堡的女主人,谁都不能阻止她。
“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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