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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对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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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野蛮人。”她不耐烦的说。
  “你……”
  “闭上你的嘴,我说你是野蛮人你就是野蛮人。”
  “你……”
  “逼个大家闺秀当丫头,难道不是野蛮人的行径吗?”
  “你……”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的所作所为,我发誓我一定会,我耿昭容一向说到做到。”
  第五章
  将他推进书房后,她这才注意到他阴郁的神色。
  她说得太忘形了,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她立刻闭上了嘴。她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个没有骨气的人,可是……想到她在耿府里呼风唤雨,现在却像是失声的麻雀似的,她就不甘心。
  “为什么不说了?”李君霖冷淡的问。
  “我还想要我的脑袋。”昭容咕哝的说。
  “若我真要砍你的脑袋,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我砍。”
  听到他的话,她的嘴一撇,似乎不以为然,但又不敢反驳。
  “你识字吧?”
  “当然!”昭容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是个大家闺秀。”
  李君霖不以为然的瞄了她一眼,他还真没见过一个女人成天把大家闺秀四个字挂在嘴边。
  “既然识字,就帮我写封信吧。”他淡淡的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写信?”她不解的问。
  “因为我要你写!”他有些不悦的回答她,“身为一个丫头,你实在很多话。”
  “丫头就该没有嘴巴吗?”她不以为然的坐在桌案后,并开始磨墨,“今天你受伤的是腿,又不是手,为什么我要帮你写信?”
  “一句话,写不写?”
  “我可以不写吗?”她哼了一声,依言帮他写了封信。
  看着她将信给封好,他漫不经心的说:“这是要送到边关给我二哥的。”
  “边关?!”听到这两个字,昭容的眼睛一亮。
  李君霖点点头,“若你乖一点,等我伤好了,或许我会愿意带你去一趟。”
  “真的?”一时之间,她忘了自己等他伤一好便要离开的打算,兴匆匆的问。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闻言,她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要不是他总强迫她做些她不想做的事,她真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你想去?”
  “当然!那里有很多好玩、好吃的,谁不想去。”
  “通常姑娘家都会觉得边关是可怕的地方。”李君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我可不是普通的姑娘家,我有武功,称得上是个侠女。”
  “侠女?!”
  “现在的我当然不像喽!”她此刻穿着丝绸的衣物,当然不像侠女,“我现在的穿着像个大家闺秀,等改天换件我娘织给我的衣服时,我就像侠女了。”
  “你以为只要穿着改变,就可以成为侠女或大家闺秀吗?”李君霖感到有些好笑的问。
  “当然!”
  这丫头果然天真得紧。他移到窗边,拿起笔在纸上作画。
  昭容也跟在他的身旁。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久久,她才意会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心不住的狂跳。
  “你说什么?”
  “不要装傻。”他一边拿着笔,一边打量着窗外的老榕树画着。
  跟她说话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的嘴一撇。
  “说话。”开口的同时,他的眼光还是没有移到她的身上。
  见他仍不看她,她赌气的拉了张椅子,大剌剌的坐下来,捶捶站了一天的膝盖,敷衍的回答,“没有啊!”
  “说谎。”他淡淡的反驳。
  “反正我喜不喜欢你,对你来说应该不重要才对,不是吗?”
  李君霖抬起头,瞄了她一眼,“当然不是。”
  她侧着头,看他仔细的连叶子的脉络都勾勒出来。
  “你可不要指望一个被你强行掳来的大家闺秀会喜欢你。”
  又是大家闺秀四个字?
  “你当真是大家闺秀?”他的口气有着怀疑。
  “当然。”昭容的杏眼圆瞠,“我爹可是当官的。”
  “那官肯定不大,不然为什么会放你一个姑娘家在荒郊野外出现?”
  说到这个就有气,她站了起来,“因为我爹是个老糊涂,所以我要去边关找我娘。”
  “你可知兴安城到边关这一路上并不平静?”
  “我才不在乎。”她骄傲的在他面前比画了几招,“反正我有功夫。”
  “功夫?”单凭这几招花拳绣腿便称得上功夫?他冷眼看着她舞弄,心中不以为然。
  “对啊!”昭容又踢了一脚,但因重心不稳而重重的摔在地上。
  李君霖见状哈哈大笑。
  她的双颊涨红,连忙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是意外,”她赶紧解释道,“我可以做得很好。”
  “既然你有功夫,当初我抓你时,你为何不逃走?”
  “因为你们人多势众,有道是双拳难敌众人之手,我当然得识趣一点,这是我娘教我的。”
  他点头,表示接受她的说法,“那现在呢?我坐在这里,双腿不良于行,你又为何不走?”
  “我这个人是很有良心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行走江湖重的是信义,我既然答应你照顾到你伤愈,就得做到。”
  行走江湖?!他看着她的眼光中有着取笑。
  “不要瞧不起我。”她有些生气的表示。
  “我没有。”压下笑意,他低下头继续作画。“你会画画吗?”
  “当然!”昭容点头,“我可是个大家闺秀。”
  李君霖瞄了她一眼,“别总是把大家闺秀四个字挂在嘴上。”
  “为什么?”她反问,“我本来就是个大家闺秀。”
  他叹了口气,不与她争辩。
  “你仔细听我说来。说到这个画嘛!”她背着双手,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我个人比较不擅长工笔画,像你这幅就不是我的风格。”
  “为什么?”
  “拜托!”她不认同的指了指他栩栩如生的画作,“只是画画罢了,连树叶的脉络、小鸟的羽毛都要画得入木三分,你有没有算过那要花多少时间、精力?”
  “老实说,没有。”画画还要算时间,他真的没想过。
  “原则上,我比较喜欢写意画。”
  “写意画?”他微愣了下。“你的意思该不会是那种只有画的人才看得懂的画吧?”
  “当然不是!写意画不该这么定义。”摊开另一张纸,她随意挥毫,不久,一幅山水画跃然纸上。“我觉得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水长这副德行就是这副德行,不错吧?”
  完成后,她退了一步。
  李君霖瞄了一眼,微微一笑,看来她当真有那么一丁点的本事。
  “你家乡在哪?”
  “津州。”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她是在津州出生,但还在襁褓中时便移居来到兴安城。
  “津州人士?家里还有什么人?”
  “爹和他那一票的妾和妹妹、弟弟。”
  “听起来,你爹挺风流的。”
  她闻言鼻子一皱,“若要我说,我会说下流。”
  看样子她对男人的三妻四妾十分的不以为然,他在心中微微一笑,“那你娘呢?”
  “她受不了我爹的行径,所以早早下堂求去,但是我爹碍于面子,硬是不承认他被我娘休离,所以自我懂事以来,我爹娘便分开了。小时候我跟着娘,七岁时就被安排回我爹那,而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像只折翼的鸟。”
  “你不快乐?”
  昭容看了他一眼,“我快不快乐不关你的事!”
  “我允许你在私下对我如此无礼,但若有他人在场,我希望你能恪守礼数。”他说这话其实是想要使自己的尊严能多多少少被尊重一下。
  她看着他,奇怪他对她讲话的口气怎么变得那么和善,害她想否定都不能,于是她乖乖的点头。
  “我希望你快乐,若跟着你爹你会不开心,不如就待在这恭王府里,肯定你不会受欺负。”
  “我在我爹府里也不会受欺负啊!”她不欺负人就万幸了,真是可笑。
  “那快乐呢?你在这里会不会比较快乐?”
  他看着她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得令她不知所措。奇怪,明明是个野蛮人,怎么短时间内便转了性?
  “不会!”昭容连忙甩开这不解的迷咒。
  “为什么?”李君霖的脸色一变。
  “那么简单的道理你会不懂吗?”她不悦的反问,“我是你的仆人,你要我开心到哪去?”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他了然的道,“好吧!从今天起,你搬到绮云园去,你觉得如何?”
  绮云园是恭王府里最美丽的一处院落,当初是李君霖特地建造,作为太后来此休憩时的住所。
  “真的可以吗?”她的眼睛一亮。
  “只要我说可以,有什么不行的?”
  她兴奋得只差没跳上跳下,“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他与她击掌,立下了这个约定。
  她高兴的未去思索他这么做背后真实的原因,满心只想搬进那座尊贵的宅院里住个几晚。
  李君霖看着她的笑颜,不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昭容搬进了绮云园,李君霖还赏给她六个婢女,这下,她在这里还当真是走路都有风。
  不过她还是有工作──陪伴李君霖。
  他对她的态度突然有了极大的转变,他变得很温柔,对她好到令人称羡,她的婢女们个个都说她好福气,让她心里甜丝丝的。她搞不懂为什么他要对她那么好,不过既然他要对她好,她也没道理不接受。
  她常想,真希望这种被他疼宠的日子永远不要结束,不过,这恐怕不太可能……
  “丫头!”一日,欲前往诏斋的途中,昭容意外的被人拦了下来。
  一看到来人,她不禁拉下了脸。
  “为什么见到本王就嘟着一张嘴呢?”李君淮轻佻的拿扇子点了昭容的下巴一下。
  “你这个登徒子。”想也不想,昭容出手便给他的左眼一拳,这还不够,她脚一扫,硬是让措手不及的他跌了个狗吃屎。
  “宗王爷!”跟着昭容的婢女──芊芊和蓉蓉大惊失色,慌乱的扶起他。
  “我……我……”他捂着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怒视着他的昭容。他竟然被打了,长那么大,他第一次被打,而且还是被一个小他一个头的丫头打,他的面子要往哪搁啊!他在心中哀嚎。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她气愤的将裙摆一甩,“若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打掉你的牙。”
  他闻言倒抽了一口气,连忙用扇子挡住自己的嘴。
  看着她走远,他不禁呆愣在原地。
  “宗王爷,请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小姐。”芊芊和蓉蓉忙不迭跪地求饶。
  “小姐?!”他一时忘了痛楚,“为什么称那个丫头为小姐?”
  “小姐深受王爷喜爱,特别赐住绮云园。”
  “绮云园?!”想也不想,李君淮迈开步伐往昭容消失的方向走。这可好玩了,他倒要看看三哥会如何教训自己所喜爱,却对他这个宗王爷不敬的丫头。
  连门都不敲,昭容用力的将门给推开,门撞到墙壁又弹了回来,准确的弹到她的鼻子。
  “哇!”她捂着自己的鼻子蹲了下来。
  李君霖和管事刘尧意外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容儿,没事吧?”忍着笑意,李君霖看着蹲在地上的她,关心的询问。
  “要笑就笑。”她捂着鼻子火大的站起身,“反正我今天诸事不顺。”
  李君霖的手一抬,让刘尧下去。
  “怎么了?谁那么大胆敢惹恼你?”他还以为府里上下都得敬她三分呢。
  “你弟弟。”
  “弟弟?”李君霖不解的摇头。
  “三哥!”
  “说曹操,曹操到。”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昭容绕过李君霖,背对着门口坐了下来。
  李君霖疑惑的看着昭容的反应,再回头看向弟弟,“咦,你的眼睛怎么了?”他注意到李君淮的黑眼圈。
  “被一个美丽的姑娘打的。”他用伤心的口气道。
  李君霖叹了口气,“你又去轻薄哪家的姑娘?”
  宗王爷的风流名满京城,令每个大户人家都把家里的闺女给护得死紧,就怕他不顾礼俗,坏了闺女的名誉。
  “三哥,你怎么这么说话?”
  “不然还能怎么说?”李君霖眉头一皱,“可有向人家赔罪?”
  “要是赔罪有用,我就不会被打了。”李君淮打开扇子潇洒一挥。
  “看来事情不易解决。”
  “是有点困难。”
  “要不……娶了人家。”李君霖建议道,反正女人嘛,给个名份应该就会息怒了才是。
  “娶?!”李君淮十分意外的瞠大眼。
  “你不是已有好几房妾室了吗?再纳一个也不算多吧!”他实在太了解这个弟弟了。
  “有理。”李君淮将扇子一收,走到昭容的面前,“丫头,回房把行李收拾、收拾,跟我回兰州去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想也不想,昭容又给他一拳,但这次李君淮聪明的躲过。
  挥出去的拳扑了个空,她一怒的站了起来,接连出手。不打到他,她耿昭容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李君霖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变化。
  李君淮神色自若的闪过昭容的花拳绣腿,刚刚是因为没有防备才会被她打中,现在可不了。
  “子恕!”李君霖大如洪钟的声音响起。
  “干么?”李君淮分心的看了他一眼。
  昭容的腿乘机用力的一踢,他不禁痛呼一声,整个人跪了下来,这还不够,她又给他另一只眼睛一拳。
  他用双手覆住脸,“不要打我的脸,我这张俊脸可是我最大的本钱啊。”
  “油嘴滑舌,该打。”想也不想,昭容又给了他几拳,而且全落在他脸上。
  “三哥──”
  李君霖一点都不把他的求救当一回事,冷眼旁观的看着她使泼。
  “够了!容儿。”就在李君淮招架不住前,李君霖推着轮椅来到她的身后,一把拉住了她。
  昭容的手被拉住,但脚可没有,她气不过的又踢了李君淮一脚。
  “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宗王爷耶!”李君淮跪坐在地上,看着此刻已坐在李君霖左腿上的女人。
  昭容还未开口,李君霖便先出声,“那你又有没有搞错?你动的可是我的女人。”
  李君霖冷淡的语调让李君淮闭上了嘴。
  “他对你怎么了?”李君霖将昭容的头转向他问。
  “他轻薄我!”昭容忿忿不平的回答。
  李君霖犀利的目光射向李君淮。
  “我没有。”他连忙喊冤,“我不过是拿扇子碰了她下巴一下罢了!我也是看她漂亮,才会……”
  “闭上你的嘴。”李君霖不悦的说,“贵为王爷,你该恪守你的礼教。”
  闻言,李君淮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他一向风流,他们几个兄弟谁不知道,而现在三哥竟然指责他。
  “若再让我发现这种情况,我一定进宫面圣,顺便告诉母后,就说她养子不教。”
  “子旭,”李君淮连声兄长也不称,直接叫着李君霖的字,“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你说呢?”
  李君淮仔细的看着他。看来这次三哥是放了真感情,这下好玩了,到时玩出了火,要进宫面圣的不知是谁啊?
  “好吧!我道歉。”李君淮对昭容行了个礼,“对不起!皇嫂。”
  “我还不是。”昭容没好气的说。
  “还不是?那就代表终有一天会是喽?”他试探的目光在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梭巡。
  “这事不劳你费心。”李君霖瞪了他一眼。
  “丫头,看来我三哥还不是挺喜欢你的,毕竟他不敢给你承诺啊!”
  “子恕──”他警告似的开口。
  昭容一愣,然后看向李君霖,她的目光有着疑问。
  “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三哥,难不成你真想娶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为妃?我想,这丫头充其量不过是个妾吧!”
  “这不关你的事,给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李君淮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中的扇子,“丫头,若这恭王府你待不下去,可以派人传个讯给我,我可以带你一块儿回兰州。兰州可好玩了,有美丽的山水,俏丽的佳人,美味的佳肴……”
  “再不出去,我就叫人轰你出去了。”
  “别叫、别叫,我走就是。”李君淮识趣的溜了。
  此刻,诏斋里只剩两人,沉默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容儿……”
  “你先别说。”她转头面对他,“若我当真是个来路不明的丫头,你会不会娶我为妃?”
  “名份不是那么重要。”李君霖用四两拨千金的口气说。
  “如果对我很重要呢?”她不死心的追问,在事情还没太复杂前,她一定得问清楚。
  他考虑了许久,缓缓道:“我们现在先别提这个。”
  “你在敷衍我。”她摇摇头,离开他的怀抱,“其实你跟一般男人没什么两样。当年我娘也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爹,最后我爹却是如此伤她。”
  “我不是你爹!”
  昭容叹了口气,“但你无法给我承诺。”
  她低垂着头走了出去。她原本该讨厌他的,可是他对她那么好,好得让她舍不得离开他,然而他却无法给她承诺,只因为他以为她是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这么看来,他并没有她所以为的那么喜欢她,不是吗?
  这个事实令她难过得心都痛了,或许等他伤好了,她真的该走了!
  第六章
  夜深人静,昭容了无睡意的起身,并将烛火给点上。
  若娘真的爱爹,当年怎么会舍得离去?以前她从未去细思这个问题,现在她懂了情爱,所以她想不通。
  纵使李君霖不能娶她,甚至娶了她之后还有很多女人,她也未必会舍得走,因为她想看到他,只要看到他,她就快乐,这种感觉想来还真有些可怕与可悲。
  昭容叹了口气,忽然,门口响起敲门声。
  “谁?”
  “是小的刘尧。”
  她立刻把门给拉开,“刘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王爷的腿不舒服,想请小姐过去一趟。”
  “喔!我拿件衣裳随后就到。”
  “有劳小姐了。”刘尧退了出去。
  当初李君霖坚持她跟在太医身旁学习怎么按摩他的腿,活络他的气血,原本她学得心不甘情不愿,到最后她却很享受替他按摩的时光。
  没一会儿,昭容便来到李君霖的寝房,看见他正趴在床上等她。
  “吵醒你了吗?”一看到她进门,李君霖便要刘尧退下,并叫她上前。
  “没有。”她在床沿坐了下来,“你哪里疼?”
  老实说,看他的表情,实在没什么不适的样子。
  “整条腿都麻了。”
  “是吗?”她皱起了眉,“可太医不是说,你的腿伤已经快痊愈了吗?”
  “或许他是个庸医。”李君霖咕哝的回答。
  她没有答腔,只是替他按摩着。
  “还在为上午之事生气?”
  “没有。”昭容口是心非的回答。
  “你该明白,对我而言你很特别。”
  他的口气似乎要她学会满足,她不禁咬紧牙关,逼自己不能回嘴。
  “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猛一转身,握住了她的手。
  她吓了一大跳,“子旭?!”
  “你可知你是除了我母后以外,唯一一个可以叫我字的女人。”
  他直视着她的目光使她不安,她垂下了眼睑,“那又如何?”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包括名份?”
  李君霖闻言一愣。
  看到他的表情,昭容露出一个苦笑,“我是个大家闺秀,我爹的官位不小,我配得上你。”
  “但是我母后另有中意之对象。”
  “你说什么?”
  “我母后属意山西按察使的千金为我的王妃。”
  “你已经订亲了?”这个消息真是来得意外又突然。
  “算是也不是。”
  “什么叫算是也不是?”她火大的想要站起身,但他的手有力的拉住她,让她动也动不了。“我还未首肯。”
  “但你也没有不肯啊!”
  “当初母后告知时,我还未遇上你,所以……”
  “这只是借口。”她啐道,“我不想再听了,反正我答应照顾你到你伤愈为止,我说到做到,等你的伤一好我就走,到时你要娶什么人都随便你,不关本姑娘的事。”
  搞了半天,原来他已经有了未婚妻,那他对她那么好干么?存心骗她吗?果然,他跟她那个好色的爹没什么两样!
  “容儿,你别这么孩子气。”李君霖起身安抚似的搂着她,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留在怀里,“我会宠爱你一辈子。”
  “你才不会,”她有股想哭的冲动,“自古以来,只听新人笑,未闻旧人哭,我看多了,我爹那些妾室,哪个不是初入府时被宠上了天,又哪个不是过阵子就失了宠。”
  “我已经说了,我不是你爹。”
  “但我不信你。”昭容直截了当的说。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你也只能信我了。”他转身将她压在他身下,吻住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颤抖。
  “你做什么?”她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终究比她大,令她无法动弹。“我是大家闺秀,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的话使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我当真没遇过哪个大家闺秀会不停的跟他人强调自己是大家闺秀。”
  “我管你有没有遇过,总之把我放开,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李君霖一只手轻易的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点了点她的鼻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瞪大双眼看着他。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家乡在何处?”他的大手先是揉着她的头发,然后开始拉开她的衣服,欣赏她的衣衫不整。
  “我已经说了,我的家乡在津州。”
  “我是说你住在哪里?”
  “你要干么?”双手好不容易脱困,她拍了下他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会派人送些银子给你的家人。”
  “送银子?!”她莫名其妙的看他,“送什么银子?”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她一愣,“什么意思?你的女人?”
  “你以为呢?”他带笑的问她。
  “我想……不可能是妻子吧?”昭容怀疑的看着他,一时之间忘了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画面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我发誓,你将会是我最宠爱的女人。”
  她的脸一沉,听他的口气好像他给了她很大的恩惠似的。
  使尽全力推了他一把,她立刻从床上滚了下来。“当你的妻子我都未必肯了,更何况是侍妾。”
  她揉了揉摔疼的臀部,将自己的衣襟拉起。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在还未给她一个名份前,就先对她上下其手。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跟她爹一般,可以同时拥有许多女人,然后给自己的理由就是风流多情!
  “过来。”李君霖皱起眉,对她的反应有些动怒。
  “不要。”昭容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李君霖不悦的道。
  “又要说我得听你的那一套吗?”她冷哼了一声,“你也拜托点,你当真以为你是天吗?”
  “你……”
  “总之,除非你愿意娶我为妃,并发誓一辈子不纳妾,不然你就别碰我。”
  他错愕的看着她,对她提出的要求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什么身分……”
  “我是大家闺秀,”她双手叉腰,看着躺在床上的他,“我可不认为我配不上你这个王爷。”
  李君霖的脸一沉,“我再说一次,过来!”
  看着他对她伸过来的手,她皱起了眉,他似乎从不接受一个叫作“不”的答案。
  “我由不得你放肆!”他对想得到的东西十分坚持。
  她摇着头,纵使现在他的表情很可怕,她也死都不过去。
  虽然她曾威胁过她爹要到青楼为妓,过那种一双玉臂万人枕的生活,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她绝不会随便将自己的贞操当儿戏,除非那个男人愿成为她的夫君。但若已可预见他将妻妾成群,那这个夫君不要也罢!
  “我再说一次,过来。”李君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要不是他的腿不良于行,他早就一把抓她过来。
  “我也再说一次,我不要。”昭容的口气像是跟他杠上似的。
  “该死!”他气愤的一捶自己的腿。
  见状,她不禁吓了一跳。
  “你再不过来,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想怎么样?”
  “我会让你知道不知进退的后果。”
  她嘟起了嘴,双眸露出些许的迟疑,但一想到他的性子……
  “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不会让你再碰我一下。”她依然坚持己见。
  他不知道她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毕竟她原本还打算一辈子不嫁哩!
  “不可能!”他给予否决的答案。
  昭容的脸一沉,“那好啊!我警告你,不可以再碰我!不然我……”
  她能怎么办?她的话声隐去,她也不知她能把他怎么样。
  李君霖挑衅的看着她,“说话之前最好三思,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方。”
  “在你的地方又如何?”她不悦的说,“难不成你是王爷就能强人所难吗?”
  她的话令他一时语塞,“你该明白,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不听令于我。”他的声音有点冷。
  “我管你容不容许。”她瞪了他一眼,“我出身名门,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
  “我要你成为我的侍妾,难道这样还不够?你不该太过贪心。”
  闻言,她几乎跳脚,“我这不叫贪心!”
  “你若不依我就滚吧!”他一股气也上来了。这辈子他要什么有什么,他不会容许一个丫头来挑战他的权威。
  “滚就滚,稀罕啊!”眉头一皱,她转身就走。
  “我要你滚不是让你出府。”李君霖讽刺的声音响起,“你是个丫头,就该做丫头的事。”
  昭容的身躯一僵,缓缓的转过身,“你是什么意思?”
  “刘尧!”李君霖大吼一声。
  门外的刘尧连忙进房,“王爷!”
  “把她交给福婶,叫她好好管教她,当个丫头就该有丫头的样子。”
  “这……”刘尧迟疑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梭巡,看得出他们都在气头上。
  “还不快去。”李君霖不悦的道。
  “是的!”刘尧不再迟疑,“小姐……”
  不等刘尧说完,她把头一撇,迳自走了出去。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像条疯狗似的。该死的、该死的!她的心中不停的咒骂着他,但依然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在厨房后头,昭容忙得香汗淋漓。
  “忙了一个下午,怎么都做不完?”她不由得喃喃的出口抱怨。
  劈柴这种粗活可不适合她这个千金大小姐,不过只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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