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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挑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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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我……”丝儿除了道歉赔罪,她哑口无言,因志适才她看镜子里的自己看得出神了,才会让鱼烧焦的,这是她的错。
  “妈咪,她是自认长得美若天仙啊!真是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唷!笑死人了!哈哈哈……”客厅传来于氏姐妹的嘲讽之言。
  “听到没有?你少丢人现眼了!”淑女肥肥的食指用力戳了丝儿的脑袋一下。
  “嗯!”丝儿强忍住泪意,咬紧了下唇,用力地猛点头。
  “快烧菜,我们的肚子快饿扁了!”淑女又不甘心的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才离开厨房。
  丝儿用手背揩去脸颊上的泪水,急忙将鱼从锅里盛到盘子上。
  明天……明天袁濂要来……
  丝儿还在想着这件事。
  她顿了一下才猛然惊觉到——自己思念他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爱上他了。
  但她不敢奢求能得到袁濂的爱怜,也没勇气争取,可是她的情绪偏又兴奋地起伏着,她……她就是会情不自禁地想他呀。
  只要看他一眼,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不会与姐姐抢他,她只想看他一眼而已。
  她满面通红的想着:自己的小衣橱里有什么漂亮的衣服可以穿?
  呃……她好像没什么好看的衣服可以穿出来亮相,不过她记得还有一件母亲留给她的小洋装。
  “你这个小杂种,真是笨手笨脚的,瞧你勒痛我的腰了!”于娇娇不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粉红色调的圆点洋装把她的腰撑胖了,让她怎么看都不顺眼,不禁生气的叫道。
  “可是你不是要让自己的腰看起来更细一点吗?”丝儿第十次为于娇娇重新系上腰带。
  “你敢反驳我?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腰很粗  ?”于娇娇恼羞成怒的用脚踢开跪在自己面前的丝儿。“我没那个意思。”丝儿嗫嚅道。
  昨晚辗转反侧了一整夜,怎么也睡不好,一大清早,丝儿就被她们两姐妹唤到房里来,就为了帮她们梳妆打扮,因为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袁濂今天要来。
  丝儿也想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但一直抽不出时间,她的时间全被于家姐妹占用了,她很担忧袁濂在这时候来访,因为她还没装扮好,她不希望袁濂在这时候出现。
  “丝儿,快过来帮我抚平长裙,真是讨厌,为什么才坐一下,这条裙子就皱巴巴了?”坐在化妆台前的于媚媚发着牢骚,不满地猛扯着发皱的长裙。
  “是,我立刻帮你处理。”丝儿手忙脚乱的调整好于娇娇的腰带后,又匆忙走过去抚平于媚媚的长裙。
  “叮咚!”门铃倏地响起。
  丝儿紧张地跳起身子。
  “他来了!他来了!”于娇娇惊喜的尖叫起来,一下子就要拉开房门冲出去。
  “我要下楼去迎接他!”于媚媚却将于娇娇推倒在地上,抢先一步的往一楼冲。
  “死媚媚!”于娇娇怨对地直跺脚,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卧房。
  丝儿发慌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天啊!她这是什么模样?披头散头、脸色苍白……她这模样怎能见袁濂?
  丝儿忙拿起搁在化妆台上的口红,小心的描绘着唇瓣。
  不料,于娇娇忘了拿要送给袁濂的礼物又折返回房——
  “你这不要脸的小偷,竟趁我不在时,偷抹我的口红!”
  见上了唇色后的丝儿整个人倏地艳光四射,于娇娇又嫉妒又生气,她惊天动地的叫起来。
  “把口红擦掉、擦掉!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想勾引我的袁濂吗?果然是你妈生的女儿,母女俩都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而且,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接近我的袁濂吗?你是个杂种,根本就不够资格和我们争袁濂,你走开、走开!”于娇娇抽起面纸便胡乱的抹擦着丝儿唇上的口红。
  丝儿沈默地任由于娇娇抹去她唇上的口红,直到于娇娇离去,丝儿才沮丧地走回自己的小卧室。
  她再也没机会看见袁濂了,天晓得这些日子以来,她有多么的想念他,为他茶饭不思的,丝儿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单单只有和袁濂相处过那么一夜,她怎会如此挂记他?
  她老是警告自己别去想他了,他不属于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她的内心痛苦挣扎着,从没想过自己也有陷入情网的时候。
  “丝儿!丝儿!下来煮饭!咱们的贵客今天要留下来用餐。”楼下传来淑女的叫唤声。
  “是,我这就下去。”丝儿闻言惊喜地大声回话,三步并两步的急奔下楼。
  袁濂总算有机会品尝到她的手艺了,她要为他做满十道拿手的菜肴,她要他惊喜她的手艺,她虽是个笨拙的舞者,但一进厨房,她就是最棒的厨师。
  就在要通往厨房和浴室的交界处,丝儿一头撞上一堵肉墙。
  “对不起,你没事吧?”
  正要去洗手间的袁濂无意间撞上突然从拐弯处冒出来的丝儿,反应灵敏地扶住她纤细的身子,使她免于跌倒。
  丝儿抬起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一见是袁濂,她心如擂鼓、脸红耳热,害羞地急忙撇开脸,逃离他梭巡似的目光,“没事。”
  想不到他还是如此俊逸卓然,气色看起来好极了。
  “你是……”袁濂低头直视着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美眸,打量着面容略显苍白的她……
  虽然她身着一袭简陋的衣衫,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她有一双动人的翦翦秋眸,挺直小巧的鼻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点点它,弧度优美的唇线令人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但她长得好看与否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特殊到足以扰乱他的心。
  “我是——”丝儿才正要开口。
  “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个该死的下女!”淑女突然在她身后出现,打断了丝儿的话,顺势用力拧了下丝儿的大腿,“死丫头,我叫你下楼来煮饭,可不是叫你来勾引人家。”
  丝儿吃痛的抚着大腿处,猛摇头,“我没有啊……”
  “还敢顶嘴?!我没问你话,可有你开口的余地?”淑女又伸手掐了掐丝儿的脸颊。
  “你——”袁濂实在看不下去了,正想阻止,淑女已一脸笑意的靠近他。
  “袁濂啊,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怎和我们家的女佣在一起?”淑女因眼尖察觉到已步下楼的丝儿正巧和袁濂撞在一起,为免她利用女儿钓金龟婿的计划被丝儿一手破坏,于是连忙将丝儿给拉到身后。
  女佣?是啊,她只是于家的女佣,于夫人从没当她是女儿看待。
  她生怕被人知道于家有她的存在,丝儿也柔顺的不予以反驳,她早已习惯了这类的形容,习惯了总是在他人面前下不了台的困窘。
  “她是你们家的女佣?”袁濂难以置信的眯起修长的黑眸,欲将丝儿再看仔细些,可淑女却圈住他的手肘,硬是将他拉回客厅。
  “是啊!”淑女回头瞪了丝儿一眼,“快切些水果出来招呼我的贵客,不许怠慢。”
  “是……”丝儿悲伤地凝望着频频回头找寻她的袁濂。
  丝儿依依不舍地望着即将离开她视线范围的袁濂,渐渐地挪移着步伐落寞地走进厨房……
  第四章
  “你们三个人好好的聊,我出去办点事。”淑女想制造让他们三人相处的机会,于是找藉口离去。临离去时,淑女还不忘跟两个女儿眨眼,示意她们要采取主动。
  “于家真的只有你们两个女儿?”袁濂不死心的追问着,无法表明他调查了于家的实际情况,毕竟这是不太礼貌的行为。
  那个衣衫朴素的女孩是谁?真的仅是于家的女佣吗?
  袁濂甩不掉心中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当然,如果只是小小的震荡,他绝对不会有所察觉,问题是那感觉强烈到令他吃惊。
  尤其当她沈默的望着他,那种欲语还休的眼神,为什么会隐约闪烁着一股令人我见犹怜的忧郁?流露出无比单纯、无邪天真的光芒!!
  “当然了,袁濂,我和妹妹都是妈咪呵护在手心上的宝贝。”于娇娇靠到袁濂的身边,主动挽住他的手臂。
  “对啊、对啊,袁濂,我妈咪只有我们两个女儿,刚才你看到的那个是我们家的佣人。”于媚媚也不甘示弱的学姐姐挽住他的另一只手臂。
  “那佣人真是脏死了,我妈咪是可怜她,才收留她的。”于娇娇附和道。
  袁濂撇着嘴角厌恶地冷笑着,左右打量着于氏姐妹,将皮包和一封信搁到她们的面前,“那么,这些东西是你们两姐妹的吗?”
  于娇娇斜眼瞥了桌上的东西一眼,娇蛮的昂起下颚,“我才不使用那么俗气的东西。”
  “对啊,那封信好脏哦,黄黄的,看起来好恶心!”于媚媚趁机将身子往袁濂身上靠去。
  袁濂厌恶至极地推开她,将皮包和信全收进口袋里,“二小姐,我很不喜欢你的举止。”
  “你叫我媚媚嘛!别这么见外,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的。”于媚媚撒娇的刮起双唇,有意无意的用胸部摩拳着他的手臂。
  忽然他目光被一抹纤细的身影吸引住,袁濂立时起身,两个女人也不约而同的跟着站起来。
  “请用水果。”丝儿将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在桌上,悄悄地抬起眼睫瞥了袁濂一眼,发现袁濂正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心儿一惊,很快又垂下眼。
  “小杂种,谁准你出来的?快滚回厨房去!”于娇娇见袁濂猛盯着丝儿看,一时妒意横生,忍不住口出恶言。
  袁濂迅速撇过头去,用狠厉的目光冷瞪着于娇娇,“你叫她什么!?”
  于娇娇一时被袁濂的目光吓住了,但当她反应过来,知道袁濂竟在袒护丝儿,不觉一肚子火,“我可没有说错话,她本来就是个小杂种,她是我爸爸——”
  于媚媚生怕姐姐说溜嘴,开口打断她的话。
  “她是我爸爸的好友在外头和野女人生的女儿,我妈咪心地太善良了,才会收留她。我告诉你,她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专门勾引别人的丈夫,才会生下她。”于媚媚也满肚子恨意,她不喜欢袁濂袒护丝儿,更讨厌丝儿那张洋娃娃般的容颜。
  丝儿强忍住被羞辱的感觉,紧咬着嘴唇,半声也不敢哼。
  袁濂莫名泛起一股心疼的感觉,他注视丝儿脸上的表情,感觉得出丝儿内心有多么的痛苦,她刻意伪装出来的坚强,丝毫掩饰不住她内心的脆弱。
  “够了!”袁濂怒不可遏的打断于氏姐妹一句接一句,既尖酸又刻薄的讽刺话语。
  闻言,丝儿惊讶的瞪大眼睛,而于娇娇再也憋不住妒意的跳起来推了她一把。
  “你这个贱女人,和你母亲一样贱!专门勾引男人,你出来干嘛?想让我打你是不是?快进去烧你的饭!”于娇娇刁蛮惯了,在家向来是称王的她,怎能容许丝儿抢走她要的男人,况且这是她和袁濂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丝儿一出现,什么风采都被她给抢走了。
  “你以为凭着你是千金小姐的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欺凌下人是不是!?”袁濂心口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与怜悯心,他无法忍受于氏姐妹仗势欺人的态度,极自然地把丝儿拥进怀里,手指着于娇娇扭曲的脸斥喝。
  “袁濂,你为什么要袒护这个小杂种?她有什么好?比得上我这个千金大小姐吗?”看袁濂把丝儿拥进怀里,而他却不曾这样待她,于娇娇就气得直跺脚,不甘心地冲上前去,一巴掌朝丝儿的脸颊甩了过去。
  “你闹够了没有?”袁濂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举动,快速地揪住于娇娇的皓腕,用力将她甩回沙发,没让她得逞。
  “你竟然为了个小杂种而这样子待我!?”于娇娇又哭又叫的吼道。
  “你再叫她一声小杂种,我就打歪你的嘴!”袁濂更加搂紧了丝儿,语气充满威胁的警告道。
  “袁濂,你——”于娇娇气炸了,“你再这样子护着她,我就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那我就即刻带她离开这里,任你有三头六臂,也威胁不到她,甚至可以告诉你们,她是我袁濂的人!凡是和我袁濂的人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袁濂沈声宣告着,并安慰地拍了拍丝儿一直发颤的秀肩。
  丝儿仿佛打了一剂强心针,更因他那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渐渐松弛了紧绷的情绪。凝视着袁濂发怒时却依然英俊迷人的脸庞,丝儿满心感动。
  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就像铁一般地紧箍着她,他结实的胸膛就像座山般稳固着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强烈的倾入她的心,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欺凌不了她似的。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是属于他的,她的生命好像已完全交付在他手上了。
  “袁濂!你、你、你——”于娇娇脸色发青的看着他们,接着哭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好像被人虐待了一样。
  “袁濂,你怎么可以这样!”于媚媚也急了,忙不叠地跳起来,紧捱上他。“你不能把她带走,你不能的。”
  袁濂脸色一凛,大手一伸,将于媚媚推回沙发,“为什么不能?你们母女三人是如何欺凌她的,我全看在眼底,如果你们想吃官司,那我会成全你们,你们就等着看吧!”
  袁濂摆明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拉起丝儿的小手,旋身离开于家的客厅。
  这手……好熟悉的触感,袁濂像突然间受到震撼般地凝视着丝儿惊慌失措的小脸。
  她的指头与掌心全都长满了茧,眼前的女孩在这个家庭里究竟被折磨了多久?为何她和海丝蒂亚一样,有着粗糙的小手?这么熟悉的触感……
  “不要这样,这……你……”丝儿一回头惊惧地迎视到于家姐妹那愤怒的眼神,浑身直打着颤,一心想挣脱袁濂的钳制。
  “我知道不关我的事,但无论如何,这档事我是管定了,我绝不同意你留下来遭受欺凌,即使你能忍受,我也看不过去。”袁濂坚决地说,牵着她走出于家大门,随即打开他那辆银白色的跑车,将她推进车里,他则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上,档门一推,方向盘一转,迅捷地离开了。
  丝儿惊喜的打量着大厅里的摆设,一系列的米黄色调,有一种清爽又典雅的感觉,看得出来是经过专人精心设计的。
  丝儿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有离开于家的一天,父亲在世时,是她惟一的靠山,父亲去世后,则宣判了她的死刑。
  她没有朋友,当她寂寞时,面对的惟有父亲的信,和母亲送给她的小皮包;当她需要倾诉时,陪伴她的是银河上的星星。
  袁濂将她带离于家,丝儿内心虽然感激却也觉得不安,毕竟她的根在于家,她们平常待她虽刻薄,但她深信只要用她的真爱便可以感动她们。
  可因为袁濂的出现,因为他不顾一切的带着自卑的她离开了于家,情况全变了。
  她不知道于夫人在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亲自到袁家来把她带回去?
  也许于夫人会怒不可遏的找上袁濂吧!但她出现的原因并非因挂意她,而是担心袁濂被她抢走吧?深吸一口气,抛开心中那股莫名的忧愁,丝儿发现这儿挺宽敞、漂亮的,令人心情充满了惊喜与期待。
  “你叫什么名字?”
  “丝儿。”
  “丝儿?”袁濂喃喃念着,仿若在玩味着她的名字,“你的名字更美,和你的人一样美。”
  “我美?”丝儿很惊讶他的用辞,美丽和她永远搭不上的,不是吗?
  “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你,你是个很美的女孩吗?”袁濂很想解开存在心底的疑惑,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烈到让他忽视不了。
  “没……”丝儿一直闪躲着他伸过来的大手,她害怕被他看穿她内心的忧虑与不安,况且她再也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他目光炽烈地仿佛要燃烧了她的身心。
  “我不是坏人,你毋须如此怕我。”袁濂径自将她带上二楼,手却不自觉地用力一握。
  “啊!你做什么?”丝儿吃疼地想抽回手。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带你参观你的卧房,没有其他的用意。”袁濂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太粗暴了,进了卧房后,连忙松开她的手。
  丝儿望着眼前这间十来坪的雅房。和煦的阳光斜照进来,点洒出一室的柔美。化妆台的深蓝,衣橱的浅蓝,窗帘的淡蓝和那柔美的粉蓝床单,呈现着深浅不同蓝的绚丽色彩。
  “好美的蓝。”丝儿叹息般地赞赏着色彩改造空间的神秘与力量。
  她还记得化装舞会那晚,她穿的礼服也是像这般和煦的蓝。
  难道袁濂特别钟爱蓝色?
  “还满意吗?”
  “我怎有资格住进这么漂亮的房间里……”
  “我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袁濂不满的蹙起剑眉,是什么原因造成一个美丽的女孩自卑感如此的重?
  “可是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
  “从现下起,你的家就在这里。”袁濂的语气里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定,“我会给你一份比女佣好上千倍的工作,就是不准许你再回于家去自取其辱。你个性太柔弱了,竟违反驳都不懂。我甚至可以想见她们是如何把你当成玩具般的戏耍,把你当成泄愤的工具。”
  丝儿凝视着他炽热如焰的炯眸,心底激荡着。
  他懂她,天哪,他竟可以透彻所有的一切!
  “你……你父母会允许你这么做吗?”
  “他们已经搬到加拿大定居,过年过节才会回来一次,就算他们和我住在一起,也不会管东我的生活,他们十分的开通、明理。”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待我这么好?”
  “你问倒我了,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袁濂刻意将声音放得柔和,“我见过你,是吗?”
  不安的眼波似乎溢满了千言万语,欲语还休地逗留在他英俊的脸庞上。
  丝儿摇摇头,她没勇气承认,不敢诚实回答他的话,毕竟他们的身份悬殊太大!
  “但你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甚至怀疑你就是海丝蒂亚。”袁濂把手伸进西装外套里,掏出了烟盒,并拿起一根烟点燃。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丝儿蓄意忽略袁濂眼中的黯淡,心虚地垂下头,强忍住想告诉他真相的冲动。
  但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袁濂还会记得她吗?就算记得也是枉然,她这丑小鸭、她这灰姑娘怎敢自抬身价,她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
  “也许在前世,也许是梦里,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绝对见过你。”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袁濂扬起刚毅而性感的唇角浅笑着。
  他好看的笑容使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嗯……”丝儿淡淡的回应。
  “你今年几岁?”
  “十九。”
  “明天,你就到我公司上班,我安排个职位给你。”他命今着,“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带不走你。”
  “我没有工作经验。”丝儿受宠若惊的看着他。
  “没关系,我愿意花时间来栽培你。”
  “你……你待我真好。”丝儿语音哽咽而艰涩,“但是我没工作经验,如果就这么进入公司,他人恐怕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甚至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怀疑什么?”袁濂饶富兴味的打量着她,发觉她脸红的模样真是好看。
  “嗯,怀疑我们之间关系不寻常……”丝儿愈说声调愈低,最后几乎细如蚊蚋。“所以……我帮不上你的忙。不过,煮饭、洗衣、打扫……我倒是很拿手,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用劳力来报答你对我的恩情。”
  袁濂从没见过这么爱做家事的女人,但他可不想糟蹋她。
  “我把你带离于家,目的就是想要你脱离女佣般的生活,给你一个独立成长的空间,我希望你能有自信一点,现在你却跟我要求你想做的工作,这跟待在那个家有什么分别?只不过是换个环境罢了。”
  “可问题是,我只会做这些工作而已。”
  丝儿思忖着,若让她这个外行人到他公司上班,惟恐会惹人非议,臆测她是否靠关系而进入袁氏集团,她不想让袁濂为难。再说,姐姐们也老说她外表不出色,是以她实在没自信去面对人群。
  袁濂也不想强迫她,既然她如此没自信,那么就暂且依她的意思,日后他再好好的开导她。
  “算了,那你就乖乖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必做,因为家里已请了三个佣人,如果你觉得在家里很无聊,那就给你一个管家的职务吧!你只要负责监督就行了。”
  视线环绕了室内一圈,丝儿点点头,并在心里允许自己跟随他。
  他给了她一切,带她脱离不愉快的人生,赐予她另一个全新的生命,这或许是个好的开始,而她会全心全意的爱他……
  不行!她怎敢提及爱!?她的身份是如此卑贱低鄙,是情妇所生的女儿,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她怎配得上他?这是她连想都不敢去想的,因为太奢求了。
  翌日,在第一道晨曦迤洒了一室时,猛然睁开双眼的丝儿,急忙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
  “啊!六点!?糟了!睡过头了。”
  习惯在五点十分准时起床,然后准备早餐的丝儿,倏地翻坐起身,匆忙披上睡袍,冲进浴室梳洗后,急奔下楼。担心因一时贪睡而误了做早点的时间会挨一顿骂,丝儿跑得很快,丝毫没注意到四周的景象和以往已有所不同了。
  娇小的身子很快就闪进厨房里,备齐了菜刀、锅子……打开冰箱,准备做一顿丰富的早餐。
  “咦?冰箱里怎么只剩下鸡蛋和火腿?我昨天买回来的菜呢?”丝儿难以置信昨天买回来的菜会莫名其妙的不见。思考了片刻,才猛然忆起她昨天已离开于家了。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扉,探出小脑袋,四下逡巡着后院。
  “好新鲜的空气啊!”崭新的开始,丝儿心情出奇的愉快,用力吸了一口气,感觉身心舒畅无比。
  后院中绿油油的草地,衬托出花朵的娇艳,朵朵白云悠闲地飘浮在微泛红光的天边,象征着美好一天的开始。
  袁濂和那些佣人应该都还在睡,丝儿决定给袁濂一个惊喜,趁他尚未起床,她要做出满桌可口的菜肴。
  自觉没出众的外貌,更无惊人的才能,到袁濂公司上班只怕会带给他困扰,在帮不了什么忙的情况之下,丝儿只希望不要再为他添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她会尽力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管家!嗯,这名词听来有点奇怪。
  管家和佣人的分别在于“一个动口、一个动手”,她从没管束过他人,做管家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丝儿从冰箱里取出了火腿和鸡蛋,在微波炉旁找到了一条土司,动作熟稔的开了火,打了蛋,不一会儿,丝儿就弄出了几份三明治。
  “我不是交代过你,不可以再做家事了吗?”身后传来低沈富磁性的嗓音。
  丝儿回过头去,倏地迎视到袁濂那微泛怒意的脸。
  他真是意看愈好看,五官如刀凿般深刻分明,她发觉每次一和他面对面,总是会心慌意乱的。
  “对不起,我……那个……我只是想帮你准备早餐……”
  凝望着她长满茧的手指,袁濂不满的蹙起眉头,“这些事佣人会做,以后家里的事都不许你动手。”
  “那我不就变成闲人了?”他让她觉得自己毫无用处,丝儿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况且她已做惯了粗重的活儿,要她过得像少奶奶一样,她会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别忘了,你是管家,管家也有支薪,怎会是闲人?”
  “薪水!?”丝儿受惊的猛摇着小手,“你要我什么都别做,却又让我领薪,这样我会良心不安的。”
  “别再说了,快上楼去换衣服,然后和我一起用餐。”
  “和你一起用餐?”这多尴尬啊?她总是习惯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吃家人剩下的饭菜。
  “有什么不对?”袁濂纳闷的蹙起眉。
  “我没和人一起用餐过。”她小声的据实以答。
  袁濂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心一揪,怪不得这女孩如此自卑,原来毫无尊严与地位的封闭式生活是罪魁祸首。
  “我要改变你的一切。”袁濂清清喉咙,大手出其不意地攫住她纤细的腰,一施力,便将她拉进怀里。丝儿柔软的娇躯就这么跌入他的胸怀里,她的双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慌张失措的双眸直盯着他魔魅的黑眸,无法预料下一秒钟他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袁濂一双鸷猛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瞅着她,性感的唇边噙着一抹笑意,缓缓地低下头,热情地攫住她的红唇。
  “唔……”丝儿浑身倏地窜过一股电流,体内翻腾起一阵热欲狂潮,她又惊惶又羞愧的挥舞着双拳,努力想推拒他的拥吻,然而他的力道却令她动弹不得,渐渐沈沦在他刻意攻陷的热情中。
  袁濂蛮横地钳制住她的皓腕,紧紧的将它们困锁在自己的掌心中。
  “从现在起,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作主张。”下了一道命令,袁濂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醉人的唇瓣,松开了她柔软的娇躯,旋身离去。
  失去重心的丝儿像摊水似的滑坐在地,她唇边似乎还残留着他特殊的男性味道,她体内关起的热潮也尚未平抚下来,她的心怦怦然的猛跳着。
  好霸道的男人哦!他为什么要支配她的一切?为什么要吻她?又为什么要掌控她的情绪?不准她做这,也不准她做那的,那她到底能做什么?
  第五章
  “少爷……我们……”女佣小莉惶恐不安的看着正怒发冲冠的袁濂。
  “你们好大的胆子,说,究竟是谁允许你们让她烧菜、洗衣,甚至打扫整栋屋子的!?”袁濂将大掌重重击落在饭桌上。
  小莉和其他男仆女佣全吓得缩到墙角去。
  丝儿急忙退到窗帘旁,畏惧地瑟缩着身子,企图将自己隐藏在窗帘里。
  “是我……”
  害他们挨骂,丝儿良心过意不去,歉疚的垂下头,紧揪着窗帘的小手不停的颤抖着。
  “是我自己要做的,不关他们的事,你别骂他们!”她怯怯地道。
  “你竟敢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袁濂怒不可遏地一把扫掉桌面的菜肴,暴怒的可怕神情与举动吓坏了丝儿。
  “我……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事,难道这样也错了吗?”丝儿哽咽的话语由颤抖的唇间逸出,“而且你对我太好了,我承担不起——”
  “够了!我说过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而你却告诉我你承担不起?”袁濂就是不忍她再继续虐待自己下去:“瞧你那双手,有哪个女孩的手像你这么粗糙的?”
  他把她带出于家,就是要她过不一样的生活,可是她偏偏死脑筋,总是惹恼他,故意和他唱反调,竟还“赞美”他对她太好?对他而言,这番赞美辞是嫌弃、是讽刺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丝儿鼓起勇气道。
  他太不讲道理了,丝儿觉得自己不能再忍受下去,她垂头丧气的步到他跟前,蹲下身子欲拾起地上的破碗碎片。
  “不准你动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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