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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二百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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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照子易教她的方法,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丢。
  “啊——又把钱丢出了。”书棋幸灾乐祸地调侃莳莳。
  又洗沟了,连挂六个零,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莳莳拖着捻的脚步走回到位子上。
  子易随后打出的“死踹”,基本上更突显莳莳的球技有够——烂。
  莳莳暗自作决定,如果他再打出“死端”,她就要“踹死‘他。
  她用一种含恨眼光,看着接受英雄式欢迎的子易回位。
  “你不是说你会,为什么——”他们一同抬头看那惨不忍睹的成绩,尤其是前后还有高人视托。
  莳莳叹一口气,是啊!她今天还这样告诉子易——
  “吃饭,你付钱,当然没问题。哦,要先去打保龄球,安啦!保龄球那简单,谁不会。那打保龄球的钱谁付?
  你付那好,啊!你别把我看那么扁,我的实力坚强得很,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学校大家都叫我运动天后,好啦!就这样,什么?尽管放你一万个心,搞不好全场分数就我最高,你们全被我比下去了。好,拜拜,晚上见。“
  莳莳感到很羞愧,恨不得把先前说的话全吞回去。
  原以为打保龄球还不简单。球丢不就好了,电视都是这么演的。谁知……
  “你不是说,你是运动天后?”他挑起一边的眉毛。
  “呃,看人做运动的天后。”她干笑两声。
  “实力坚强?”他盯住她眼睛。
  “嗯,还好啦。”她把头垂得老低。
  “全场分数最高?”他眯起眼睛。
  “还需要多努力、还需要多努力。”她真恨他的记忆力好到过耳不忘的程度。
  书棋站到莳莳面前,搭着她的肩,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骆洗沟,失败为成功之母,反正你也累积了多次的失败经验,上吧!”
  莳莳抱了球走上球道。“这次表演的是同手同脚的新招式吗?”书棋的腰被子易捶一拳,耳朵被娇妻曦妍拧一下。
  “你就不能说些鼓励性的话吗?”娇妻怒道。
  “瞎猫总会碰上死耗子的。”听听这算哪门子的打气,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天爷果然有意让她出丑,手才举起来要往前丢时,这一松手,球便往后滚去。书棋忍不住蹲在地上大笑。
  莳莳羞红了一张脸,杏眼圆瞪,巴不得刚才那球往面前这笑得不支倒地的人身砸去。
  曦妍走过去安慰她:“第一次打球难免不顺,别放在心上。”一个球球“死踹”的人,安慰一个球球挂挂零的人,这安慰的效果说什么也不可能有多大效果。
  又该到莳莳,只见她恨恨地走上前去把球一甩,看来是来砸场子似的;碰!碰!碰!这回没洗沟,撞倒了四去球瓶,果真应验了怕坏人这事,莳莳开心地直笑,毕竟人家鸡都了好几只,她的蛋才孵出来,终于熬出头了。
  接着,她重拾自信持球站上球道,准备来个“死贝儿”,一雪前耻。
  但是……她刚好叫骆莳莳不出差错本为其名,果真,她在球瓶未清理完毕,就把球丢出去,子易哪来得及阻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球和机器卡成一团。
  书棋放声大笑,引起许多人围过来看这“奇观”。
  莳莳带着最佳勇气奖离开。一局只得四分,刷新全球最低分,荣登金氏世界记录最低分保持者,各大保龄球馆,正需要这种人来建立别人的信心,更应该被教练网罗,去拍摄学习前、学习后的绿影带,而她就是那个“学习前”的最佳代言人,所以颁个勇气奖算是实至名归。
  四个人决定离开这屈辱战场,经过这一折腾是需要好好整顿平复各自悲喜的情绪。他们到一家幽静的咖啡屋。
  “我和她都要飘浮咖啡,谢谢。”书棋帮自己和娇妻点饮料。“子易、骆洗沟呢?”
  “我和他们一样。”子易合起Menu。
  只剩莳莳没点。
  嗯——到底是要巧克力奶昔,还是冰淇淋咖啡,纷兰果汁看看来好像也不错,实在很难下决定。
  “骆洗沟,全部的人都在等你,保龄球甩得那么壮烈,怎么挑个饮料却这么三心二意呀!”书棋看服务生不耐烦地快捉狂了。
  “奶昔。”
  “红茶。”子易见她无法决定干脆自作主张帮她点了。
  “……”服各生投给这两人一个询问的眼神。
  太没默契了!两人互望一眼,重新来一次。
  “红茶。
  “奶昔。”
  “请问小姐是要奶昔还是红茶?”请两人还挺罗嗦的。
  莳莳顶顶子易的腰。
  “奶昔好了。”子易看到莳莳的嘴型不断重复三个字。
  “巧克力的,谢谢。”
  “你还在吃奶嘴吗?点巧克力奶昔。”书棋撇撇嘴角。
  眼前的这对夫妻表现出极度没默契的样子,再加上刚才在保龄球馆,两人生疏的说话态度;让细心的曦妍感到怀疑。
  “莳莳。”曦妍亲切的呼唤她。
  “啊!”这个美女人不错,可惜的是“嫁不对人”。
  “你跟子易结婚三个月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讲来听听。”她希望能诱导莳莳说出两人间的相处情形。
  “呃——”平时没什么交集,连普通的都说不出,更何况是特别的。
  莳莳一下子头偏左,一下子头偏右,想不出有啥可说,啊——有了。
  “他每次都在人家电视看的正精彩时,把它关掉。”这种行为实在恶劣。
  “每次”,他也不过才做过一次而已,就被“人家”拿来告状。
  “而且,他老嫌我家事没做好。”她口沫横飞地继续发表。
  做不好,她有做过吗?
  “肚子饿了吗?想吃些什么?”他叫侍者,打断莳莳的话。
  曦妍脑筋一转。“莳莳呀!子易平时都喜欢吃些什么菜?”
  这可难倒她了,她怎么会知道他喜欢吃啥?她求救似地看着子易。
  “我喜欢吃的,还不就那些。”子易接收到求讯号,代替她回答。
  “是哪些呀?”曦妍不解,这算是什么回答?
  “是那些嘛!”莳莳不自然地笑着,她根本莫宰羊,哪答得出。
  “哪些,说说看,下回我下厨请你们上我家做客。”她就是要莳莳答出来。
  “老婆,他爱吃什么,你管人家那么多——唉哟。”曦妍在桌子下踩他一脚,书棋乖乖闭嘴,把发言权交还给老婆大人,自己则在一旁揉着受伤的脚。
  “说嘛!”曦妍的笑容高深莫测。
  莳莳瞄觑子易一眼,看他比了个动作,是得意地做了OK手势。
  “臭豆腐。”她自信满满。这个答案,可是出于当事的授意准没惜,他的动作比得相当清楚。
  子易险些趴在地上,他什么时候告诉她喜欢吃臭豆腐来着。
  “我认识子易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他喜欢吃臭豆腐?”
  书棋满脸疑惑。
  子易摇头用嘴型告诉她:“不。”
  “卤?”莳莳又比个OK的手势。
  “他还特别喜欢吃卤过的臭豆腐。”真巧,她也喜欢吃耶!
  子易拍一下额头,真是越扯越远,他就知道不能相信她的保证,连三毛钱都不值。
  “卤的臭豆腐,我怎么没听过?”书棋大惊小怪的。
  不要说他没听过,就连“爱好者”本身也没听过。
  “你少土了,这种人间美味都不知道,还敢在那儿嚷嚷。”让她逮到机会丑他了吧,被他丑了整晚,总算有机会报仇雪恨。她装出一脸遗憾状,不过其中倒掺杂了不少耻笑。
  这书棋正打算攻回去时,被子易长脚一伸命中经骨,当下痛得唉唉叫,没敢再多言。
  “既然那么有名,那你们带我们去尝尝。”曦妍招一服务生。“买单。”
  走向停车场的途中,子易悄悄拉住莳莳,压低声音对她说:
  “你为什么说我喜欢吃臭豆腐?”他最讨厌吃豆腐了,软叭叭的,又没什么味道。
  “还不是你告诉我的!”虽然她有近视,但那动作她绝对没看错。
  “我?”
  “对呀!你就比很臭很臭。”比这个动作,不是臭豆腐是什么?这低智商的考题,她猜不中就太侮辱了。
  天啊!那时他正在赶他鼻头附近飞来飞去的蚊子,结果被她误解为“很臭”,他该恨自己、恨她,还是恨那只蚊子。
  “那怎么又变成卤的臭豆腐?”他明明摇头否认,带以嘴型示意“不”的。
  卤,不,差那么多,怎会——等等,卤,不,嘴型一样。
  地啊,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你们带路。”书棋摇下车窗,探出头。
  “没问题。”莳莳拍胸脯保证。
  子易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神情极为难看。
  “走啊!”莳莳奇怪他为何迟迟不开。
  “我不知道在哪怎么开?”连听都没听过,更不可能知道那店在哪。
  “你不知道!”她杏眼圆睁。“那你平时都到哪去吃?”
  “我没有吃过卤的臭豆腐。”他不耐烦地说,这女人也真一厢情愿地认定天下人都该同她一样爱吃那玩意儿?
  莳莳被搞得一头雾水,喜欢吃,又没吃过,怪哉奇也!
  “你不是说你喜欢吃的吗?”她不解地看问他。
  “我、没、说、过。”他一字一字地说。
  “可是——”
  “叭——”书棋不耐烦地按喇叭。“你们走不走呀!”
  “你知道店在哪?”这女人就有办法让他火气直升。
  “当然知道。”她露可爱的笑容。
  子易踩油门,转动方向盘。“哪个方向?”
  “我不知道怎么走。”她宣布谜底。
  子易用力踩下煞车,害得后头的书棋差点撞上。
  “你不知道怎么走!”他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失控。
  “我都坐公车,只知道在哪一站下。”她无辜地眨眨眼。
  他大叹一口气,揉揉额头,他就知道,今晚答应宫书棋是项错误。
  “好吧!那在哪一条路上?”他自己摸去总可以吧。
  “不知道。”她摇头。
  他……他快要气昏了,这就是他娶回来的老婆兼麻烦。
  “附近有没有什么建筑物?”台北的建筑,十之八九是出自他的手,应该还可以猜得出。
  “在家乐福隔壁。”她思考后说出。
  总算还有点建设性,可是全省有非常多家,她说的是哪一家。
  “板桥。”她赶紧补上一句,表示自己仍有那么点可取。
  子易做了个深呼吸,以免自己失控抓狂,一言不发地踩着油门上路。
  经过几番波折,终于到达目的地。
  莳莳老马识途地点了几样他们没听过的菜。虽然,没买过菜下过厨房,但点菜技术可是一流的。
  “香”喷喷的卤臭豆腐在四人期待下热滚滚地上桌。
  莳莳笑咪咪地帮子易挟一块,盯着他的眼睛,示意“快吃掉吧。”
  子易嫌恶地看着碗里的臭豆腐,拿筷子戮一戮,这丑样又这么臭,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吞进肚子。抬头又看见莳莳的热烈眼神,只好深呼吸闭气,挟一口坚绝地往嘴里扔。
  咦!味道还不错,挺好吃的。他向莳莳点头,莳莳一副那当然的自傲样。
  他要再挟一块时——没了。
  “你动作太慢了!”书棋塞了满嘴。“喂,头家,再来两份,四份好了。”
  这、这、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一点,他才低头不到五秒,一份全被三个人包抄光了,这三人莫不多长了他一张嘴!
  “真好吃,子易你是怎么发现的?”曦妍也不顾形象大快朵颐。
  “哇,他的牛小排、烤鱼下巴真不错。”书棋的筷子和嘴巴从没停过。
  “是呀!”曦妍边吃边动筷子,边含混不清地附和着。
  莳莳省下说话的工夫,拼命吃,三人以秋风扫落叶之姿态,将采清得一干二净,就只差没把盘子拿起来添。
  “你没吃呀!”莳莳吃得尽光后,才注意到身旁还摆了这么个丈夫。
  现在问,不觉得太晚了一些,子易看一下空空如也的盘子,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也该有点样子嘛,子易明摆着没好气的脸色也不答话。
  “再点嘛,摆个臭脸干么,太没风度了。”书棋豪爽地再点些菜。
  大伙儿终于吃到心满意足,撑得走不动了,才决定要起身回家了。
  “一共是两千九百八十五元。”小妹拿着帐单。
  “便宜。”书棋掏出信用卡付帐。
  “先生,我们不收信用卡,只收现金。”
  书棋、曦妍 子易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的皮包里,什么卡都有,就是没有现金这一样。
  四人一齐看向莳莳,包括收钱的小妹。
  “你们看我干么?”子易不是说他们请客。“该不会是要我付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三人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证明她没猜错。
  莳莳只好哀怨地拿出皮包,抽出三张千元大钞,心痛地看着小妹的把钱拿走。
  “你十五元要还我哦。”莳莳郑重地告诉收钱的妹妹。
  那可是她半个月的伙食费,早知道,就不跟这三个穷人出来,害她白白损失两千九百八十五元。
  一间屋子,霸分成两个天下。幽静的书房属于子易,是他休息兼办公之处,几乎每天下班,子易都会带着一堆公事回家继续加班。桌上摆满了预算案、图表、工程进度等等,和办公室里的那张不分上下。而且在家里自在舒服,他批阅公文的速度会快些,不过这通常是指在没人吵的情况下。
  子易正专心地在画工程图,被空然的开门声吓一跳,手不稳线画歪了。他无奈地看着那位蹦跳进门的人,窝到一大片的书墙,挑她喜欢的小说。这种情形发生频率不下数十次,有时还三更半夜偷偷摸进门,让他误以为是小偷。
  莳莳犹豫很久,终于挑定一本书,通常挑这么久一定是要——果然莳莳准备摸进他厕所。这厕所就在书房的旁边,即使她的声音再小,他还是听得见。
  子易先不出声地站在她后面,才发声放话。
  “生活条约第四,厕所各自维持,并且不准上对方的。”他要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次绝对不再让她。
  莳莳被突然的声音吓得趴在门上。
  “你要吓死我呀!”她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
  “你‘又’上我的厕所了。”此话说来,便了解她有数次的前科记录。
  莳莳眼见事迹败露,缩缩脖子,吐吐舌头。
  “小气鬼。”她嘟哝几句。
  “那你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厕所?”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会臭嘛。”她还真老实。
  “我的厕所就不会臭吗?”他准备教训教训她。
  “就是——”电话及时响起,解救了她。“你的电话快接。”趁他去接电话时溜进厕所。
  在这家里,分得一清二楚。各有各的茶杯。电话、食物、互不侵用。而厕所和家事莳莳常有意无意混水摸鱼,吃亏的总是他。正巧他的字内里是没有吃亏、失败、认输等字眼,这小女人不但帮他填进去,还加以附注,以事实表现让他印象深刻。他没事干么娶个人回来,提醒自己有多失败,搬砖头砸脚的痛真叫他心头凝血。
  “喂,我是子易,你是哪位?”听出对方的声音,本来五分无奈立刻涨成十分,他招谁惹谁了,近来诸事不顺。
  “知道了,再见。”他挫败地挂上电话,回到书房,工程图是画不下去了。
  莳莳又进门,把小说放回去,改拿超级任天堂,要打电动去了。
  有时他会怀疑自己娶回来的是二十六岁的女人,还是十五岁的女生。
  “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他坐进椅子严肃地看着她。
  通常,他会说这样的话,表示——
  莳莳立即反应:“这礼拜轮你扫哦!不关我的事。”
  “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他无奈地表示。
  “借钱吗?我没有。”这个她头摇得更快。
  “也不是那个。”他不过就那么一次忘了带现金,事后也还了钱,这女人记恨到现在。
  “喔!那好吧。”只要不聊家事跟借钱,一切好谈。她躺进沙发床,在上面弹几下,跟娃娃玩起来。
  “我爸妈要来家里住几天。”为什么放下花园大别墅不住,特地跑来挤小公寓,居心再明显不过。
  “你父母要来,那就演好不就得了。安啦!放你一万个心得过第一名,没问题啦!”她拍着脯保证。
  她越是信誓旦旦,他就越担心她会出比漏。尤其是听到“安啦!放你一万个心。”这话在他听来是放你一万个也不够,何况他仅只一颗,别无备用。
  “得奖的戏码是什么?”他想知道哪曲名剧被他们给坏了招牌。
  “阿拉丁。”她骄傲地说。
  “那你的角色是什么?阿拉丁!”说得这么得意,大概是主角。
  “不是。”她摇摇头。
  “茉莉公主?”她演女主角子易绝不相信,不过姑且一问,也许这是一曲笑闹剧。
  “不是。”她板起脸否认。
  “贾法?”演坏人比较有挑战性。
  “都不是啦!听好骆莳莳小姐演——神灯。”语气神情很有那么不可一世的味道。
  他听了差点摔到地上,为什么不说是阿拉丁身边的猴子,或茉莉公主身旁的老虎。
  哈!他看起来好像很不屑,她要纠正他的想法。
  “神灯是很重要的角色,你知道不知道?”不识货,这可是整曲戏的精神哪!
  “我了解。”不能相信她是正确的。“我父母来时,希望你能好好发挥神灯的精神。”靠自己才是真的。
  “当然可以,但是——”她怎么可以做白工呢!想当年演神灯还有圣玛莉的蛋糕可吃,这次当然也要有酬劳啦。“要我配合可以,不过要有好处。”她笑里藏刀的样子,跟电影上演的奸恶小人完全一样。
  “你说吧!”这婚姻从头至尾都是在占便宜,这会儿还卖乖,认栽了。
  “你要帮我做两个星期的家务。”两个星期好像太少了,应该四个星期才对。算了,夫妻一场,打个折扣。
  他就知道是这种没营养的要求。
  “好。”反正,同意不同意都是他在做,这只是让她有个光明正大的偷懒的藉口。
  “我们来打勾勾。”小孩子的玩意儿。看她笑咪咪的脸也,误上贼船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这大原已订,就得实际进行了。莳莳把米老鼠床单抽走,连同棉被枕头丢进主卧室,再把沙发床回复原状,子易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莳莳的”衣柜,衣柜一打开来,没有琳琅满目的衣服,而是一张书桌在里面。
  “这不是衣柜,放衣服的在这。”莳莳打开另一个衣柜。
  “这是怎么回事?”
  “书房给你用,我就没啦!反正我的衣服不多,所以就把书桌摆在里头,方便我用功进修,不用的时候把它关起来,不占空间,聪明吧!”进修!老实一点就是玩光碟。
  “……”他登时哑口无言。
  “你拿牙刷过来干么?”她护住厕所门口,不让他进去。
  “恩爱的夫妻,牙刷通常是摆在一起的。”他耐着性子向她说明。
  “好吧!”她思索了一会儿,做了一点小小的让步。
  “给你摆,但是不准用哦!”基本的原则还是要坚持。
  她难道忘了没多久前才去上过他的厕所的劣行吗?
  他连脚都还没踏进去,就被指着鼻子念了,天理何在?正义何存?该不会这厕所脏得见不得人吧?子易狐疑地往里头探去。
  乖乖!家事做不来,厕所倒扫得挺干净。每一片磁砖都光可照人,干净的马桶恻得令人肃然起敬。这么完美的厕所,的确让人不好意思用。
  “你在我的站太久了。”敢情她还拿马表计时。“快点弄别的啦!”她急着把他赶出来。
  最后,在主卧房的墙上,摆上一副“恩爱的”结婚照。
  就大功告成了。
  莳莳拍拍双手满意地看着成果。
  电话声再度响起,不过,这次是莳莳的,她乒乒乓乓地跑去接。
  “怎么了?”子易见她一脸怪异地放下电话。
  “我妈她明天也要来。”
  第四章
  子易和莳莳坐在双人沙发里,子易将她搂得寸发不容,让莳莳小鸟依人般靠在怀里,两人像一团麻花卷似的,不时交会着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亲密。这股恩爱真让人吐酸水。
  事实上,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假相,和蒙骗过三人锐利的眼神,两人起码流了一缸冷汗。
  眼前的三人就像评审团一样,面对他们一字坐开,双手抱于胸前,迫人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并以精明锐利的审讯,问得两人“有嘴没口水”。
  “新婚生活怎么样?”卫母笑咪咪地开口。
  “好到后悔没从出生就跟子易住在一起呢!”莳莳做作地嫣然一笑。
  “没发生口角吧?”接着是骆妈妈发言。
  “怎么会呢!我哪舍得骂她。”子易“含情脉脉”地看着莳莳。
  “两人一起生活还习惯吧!”卫父不放松地追问。
  “我们俩就像天造地设般契合。”莳莳仍维持着甜美幸福的笑容。
  “房子这么干净,是莳莳打扫的?”卫母环视一周。
  “对呀!我想替她分担一点,她都不肯。希望我在家舒舒服服休息,能娶到莳莳这么‘贤慧’的妻子,真是我的福气。”说到这最让他呕的事,他捏捏莳莳的鼻尖,看似亲腻,实际力道只有两人知晓。
  “哦!都是你打扫?”骆妈妈带着怀疑的眼神瞟向女儿。
  “这是我应该做的。”笑容里泛着一点心虚,希望她妈没看出来。
  “小俩口甜甜蜜蜜,真好。”卫父道。
  “子易太宠我了,那么多的宠爱会把我溺死的。”莳莳娇“轻拍”他的脸颊,回报刚才的“亲密”。
  “你值得的。”子易一脸巴不得把全世界的美好都送到她面前以取悦她的表情。演得太过了,两人一阵恶心。
  “你们一定累了吧!要不早点休息!”子易瞟瞟墙上的钟,暗示时间不早了。
  “我们还不累。”三人露出“慈祥”的微笑。
  整治人的当然不累,被整治已经撑不住要喊救命了。
  再不结束,两人就要因为过度虚伪导致颜面痉挛,恶心呕吐了。
  “妈,你今晚委屈一点睡书房吧!”莳莳和子易看了眼,心底有些纳闷。
  “那我们先去睡了。”说完后,子易习惯性地走向书房。
  莳莳连忙拉住子易。“叫你别在床上看书,怎么又去书房拿书。”差一点就露马脚,幸好她机灵。
  “各位晚安。”拖着他往主卧室走去。关上门后,紧紧锁上,就怕他们睡到一半那三人小组会来视察。
  莳莳从厕所拿出他的牙刷:“回你厕所刷牙。”
  等他回来时,她已经铺好他的床位——地板。不过,她很好心地加了海绵垫,睡起来不会硬梆梆、冷冰冰的。
  他躺下去,小腿肚有一半露在外面。可见这个比例,是依照她的身高铺的。
  “太短了。”叫他睡这儿,他情愿回书房睡沙发床。
  “让我睡床上,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可是没有你的位子啦!”十四乘十六的招大尽码床,莳莳睡中间,两旁摆了一排的娃娃,还享有盖棉被的高级享受。“这是小米、阿白、狗狗。”先介绍左边的。“然后是泰迪、小黑、喀拉蛙。”再介绍右边的。
  “它们可以睡我的位子。”
  “可是——”她迟疑了一会儿。
  “没有可是,就这么决定。”他把娃娃摆到地上,他怎么能允许,那些没有生命的娃娃待遇比他还好。
  “你摆错了,喀拉蛙要睡在小黑隔壁。”她提出纠正。
  他怎么知道喀拉蛙是哪只,小黑又是哪只。他堂堂八尺男子汉,居然跟一群小孩子玩的娃娃搞在一起,幸好书棋没在这里,否则他一定立刻发新闻给报社,还附上照片。
  “你忘了帮它们盖小被被。”她叱责他的大意。
  娃娃还要盖小被被,真高级。
  全都搞定,他躺上这睽晤已久的床,结婚四个月,第一次向床共枕。
  遭受一天精神折磨几乎崩溃的子易,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他竟然了无睡意,满脑子是那三人的怪异表情,似乎有什么不对,他决定找“枕边人”讨论一下。
  “莳莳,我——”他换个姿势转向中间。怪了,他老婆到哪去了?
  “干么?”从下面传来围困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睡上来一点?”他又不会吃了她。
  “我习惯脚要勾在床底边,若我睡上来就勾不到了。”
  她立即亲自示范。
  这就是腿短的悲哀,这庆当初是照他的身高度订作,她当然勾不到。
  跟她相处这么久,第一次发现她竟如此娇小。
  “你叫我干么?”她把话题转口重点上,顺便打了个呵欠。
  他猛然回神,他们是如何扯到身高上面的。
  他清清喉咙。“莳莳,你会不会觉得我爸妈和你妈怪怪的?”他提出整晚的困惑。
  “哪里怪?”她的左右大小脑加延脑只能浮现个“睡”字。
  “他们三个不时在交换眼神,似乎藏了什么阴谋诡计,又极欲探听我们的生活,最重要的是,他们那诡异的笑容看得人心里发毛,有一种掉入陷阱的感觉,我越想越不对劲!”他转头看她,希望她也有相同的发现。耶!这小女人竟然在他发表独到见解时睡着了,让他像个笨蛋似地自言自语……
  他盯着她“随意”的睡姿……算了,本来就不该指望她,睡吧!明天还得应付侦探三人组。
  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的子易被重击一拳后惊醒。他盯着这凶手,原来已不胜优美的睡姿,已转变成大字型。她的睡相还真差,他矫正好她的姿势,让自己有足够地空间和安全距离来防止她再次的攻击。
  “莳莳,起床了。”他已经叫了N次。一点效果也没有,她仍在不为所动地睡她的大头觉。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她每天都会迟到,他可以肯定猪不是笨死是睡死的。
  温暖的棉被硬生生地抽开。
  “干么啦?又还没八点。”她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
  “你要起来作早餐。”
  莳莳点了一个头,揉揉眼睛,伸伸懒腰,伸完直接往前趴,继续睡。
  “骆莳莳,起床了。”他在她耳旁大吼,并且把她拎起来丢进厕所梳洗。
  莳莳心不甘情不愿地清醒过来,换衣刷牙,嘴嘟得半天高。
  身为一个女人,站在厨房竟然会紧张,实在是太可耻了。
  “我怕这厨房有被你烧掉的可能,所以我决定在一旁好好监督。”子易一点面子也不给,直截了当地说。
  厨房是个危险的地方,尤其是有她的厨房,就像装了不定时的炸弹一样可怕。
  “今天我就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免得让你给瞧扁了。”能力受到质疑让她口不择言地大放狂语。
  “我等着瞧你会弄出个什么名堂,骆莳莳。”
  “开玩笑。”她挥动着铲子,好像真有那么两下。“我可是一点也不会。”她说出她仅会的优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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