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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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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似水一般,在楚玉指缝间露出来的信物上流过,眼眸里刹那间闪现复杂的情绪,但又迅速的被压倒一切的平静盖过。
楚玉心里有许多的问题,比如于文是谁,沧海客是谁,江陵于家与他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一个都没有问,只是握紧了手中的信物,点头道:“不负所托。”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二十天过去了,楚玉每日都关在屋子里,不是吃就是睡,容止倒是忙碌不少,每天都出去勾引,不对,是教导马贼家花朵,有时候,楚玉还会看见容止与孙立并排在田埂间走过,两人似是在交谈些什么。
楚玉没有打探,更没有自作主张的横加干涉,她知道自己能力的上限,也明白眼下的情形,不管她做什么都是无用功,她能够发挥力量的地方并不在这里,她所拥有的力量在于她的身份,但是在这里她的身份毫无用途。
分别的日子在预料之中,却也是毫无预警地到来,那是一个清晨,两人才各自起床,孙当便推门入内,却不像往常一样来找容止,目光只看着楚玉:“于楚,跟我来。”这阵子天气炎热,导致我的心情很暴躁,总觉得静不下来,每一章都写得巨慢,明明脑子里有路线的,但是就是写得很难过,每天都至少删除重写五百字到一千字……尤其是这两天,还受奥运影响……
因为这一长段的情节尺度拿捏很困难,我精神紧绷,现在神经比较脆弱,为了不受影响,改变我既定的思路,所以我有一阵子没看书评区,甚至上上周都没有加精,昨天晚上才一次性的把积攒的评论看完了,不过时间不太够,今天晚上再慢慢回复。
在此跟大家说一声抱歉,希望大家原谅我。
要说的就是这些,一直十分感谢大家依然支持着我。
一百五十九章 鸟为贪食亡
楚玉坐在被严严实实的遮盖住的马车中,身前不远处是孙立,与他们一道坐在车中的,还有商队的任老板,只不过现在任老板的商队已经化为乌有。
被孙立一直盯着,楚玉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做俘虏,马车足足行驶了一天后,孙立才掀开车帘让他们下车休息。
如此又过了三日,当马车行驶上一条平地上较为宽敞的道路,孙立命令负责赶车的马贼停下马车。
孙立自己先跳下马车,与另外一个马贼卸下两匹拉车的骏马,却不忙骑上,只取出两只钱袋,分别交给楚玉和任老板:“两位,我就送到这里了,这里有一袋钱,留作两位路上花用。”送完了盘缠,他又递过来两把短剑,与钱一样,也是她和任老板人手一份,“这留给两位路上防身用。”
虽然他赠送的金钱不过是赎金中极少的一部分,而赠送短剑是在两人被他们抢劫了之后,但是,也勉强能算是盗亦有道,至少比什么都不给强。
任老板哆嗦的接过来,连声向孙立道谢,楚玉却犹豫了一下,没有伸出手,她望着孙立,嘴唇微动,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你们不会伤害于容,是吧?”
虽然她很想相信容止,但是之前容止托付信物的行为让她一直深感不安,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尤其她现在看不到容止,更加加深了这种不安。
孙立看了楚玉一眼,虽然身份同样是姓于的士族子弟,但是在孙立看来,容止就好像一粒熠熠生辉的细致珍珠。而相较之下,楚玉顶多算一块劣质的玉石,两人的风度。才能,教养天差地别。这不单是容止刻意表现地结果,也是二人本身的才能差距使然。
其实差遣人打探了江陵于家的具体消息后,孙立原本是想直接杀掉容止楚玉二人地,因为于家是所谓的次等士族,这样地家族并不是以深厚的文化底蕴和高贵的地位做基础。而是以武勋快速提升地位,用一个粗俗的名词去形容,那便是………暴发户。
这样的暴发户,虽然名气上不如正统士族,但是倘若出兵交战,却是他们较为强一些,孙立等人是不愿意惹上这样地对头的,更别说前去敲诈。没有多少钱,反而容易惹来麻烦。所以在得知于家的底细后,孙立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杀了二人。
可是那时候他已经舍不得杀容止了,最开始送毒药是第一次试探。之后的时日让他越来越不舍:容止太罕有了,每次与他交谈。都感觉好像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宝库。山河地理,诸子百家。大至排兵布阵,小至民俗风情,容止竟然少有不知道的,这让孙立难得的动了惜才之心,想留下容止为己用。
这也正是容止的谋算,他知道自己假托地于家身份会孙立产生杀机,便使用另一种办法保存二人,他与孙立谈条件,表示愿意留下来,但是条件是他们必须放楚玉安然无恙的离开,容止表现得越出众,便将楚玉衬托得越暗淡无光,因此孙立并不在乎放走一个楚玉,只要容止愿意听话便好。
完全将楚玉看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孙立勉强地点了点头,敷衍她道:“我自然不会害他。”说完便丢下短剑,上马离去。
楚玉拾起短剑的时候,任老板已经打开了装钱地口袋,那口袋比他料想地沉重不少,打开一看,只见在钱币之外,还放着一根金灿灿的金条,两粒龙眼大小地珍珠。
没有想到孙立送的盘缠竟然如此丰厚,任老板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商队遭劫,家里又付了一大笔的赎金,已经是一贫如洗,可是有了这些,他就能拿来做本,继续做生意。这时候,他看到楚玉也打开了钱袋,顿时想起来,假如那一份钱袋也是自己的,该有多么好?
任老板下意识的抓紧了孙立赠送的短剑。
楚玉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动,因为与容止的分别,她现在依然有些迷惘,下意识的捡起来短剑,她忽然感到身后一阵劲风,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几乎没有怎么多想,她横剑朝身后一挡,正好挡在任老板砍过来的短剑前。
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楚玉才有些慌张,她转身后退两步,警戒的看着神情凶狠的中年男子:“你要做什么?”
怎地才出虎穴,又遇豺狼?
楚玉自认为并没有与任老板结怨,很奇怪他为什么攻击自己,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上的钱袋,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贪婪作祟。
紧接着她也想到孙立留下钱财和短剑,其实是不怀好意,他故意将他们两人放在一起送走,给他们每人一把短剑,一笔不算少的钱财,假如其中有一个人有贪欲,便会杀死另一个人以求获得钱财,即便两人都没死,也会彼此结下仇恨。这样一来,他们对马贼的仇恨便会分散不少,转嫁到同样落难的同伴身上。
这一手不可谓不阴毒。
楚玉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随手将自己拿着的钱袋丢在地上,道:“你既然想要,就拿去吧。”以她公主府的身家,还不至于在乎这点金钱,因此楚玉第一个想法便是破财消灾,尽量不想与人发生争斗,然而才丢下钱袋,楚玉便意识到自己错了。
任老板的眼睛微微发红,他没有去拣那钱袋,而是几步冲过来,要砍杀楚玉,楚玉慌忙的逃跑,也想明白了任老板这么做的用意:他既然抢了她的钱,害怕她今后报复,便想干脆杀人灭口,楚玉先前息事宁人的想法,却是大错特错了,不但不能给自己带来平安,反而让对方认为她软弱可欺,想要得寸进尺。
贪欲足以令人变成魔鬼。
毫不迟疑的转身就跑,楚玉没有举起剑和任老板硬拼,她没有学过剑术,倘若跟人对砍,难免身上会少什么零件,倒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任老板飞快的捡起被楚玉丢弃的钱袋,连同自己的一同塞进怀里,便举着短剑朝楚玉追了过去。
楚玉是女孩子,天生体力较弱,但是任老板在马贼村里被关得十分憔悴,虽然放出来时路上补了一些,可身体依旧是虚了,加上他揣着两个不算轻的钱袋,更增加了他的负担,两人一前一后,短时间内竟然没有拉近距离。
楚玉很想停下来休息,可是她每次脚步慢下的时候,回头一看,任老板一脸仇恨的在身后追着,便又不得不强打精神往前跑。
这条道上很是冷清,两人跑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人烟,到了后来都是气喘吁吁,全身乏力,楚玉眼看着任老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有些绝望,她的短剑早就在上一次摔倒的时候掉落,忘记捡起来,此时就算想跟人对砍,也没有能用的兵器。
脚下一软,楚玉倒在道旁的一棵树下,她翻身坐起来,背靠着树干,望着越来越近的任老板,也许是因为太疲惫了,此时她竟然不觉得害怕,只感到有些荒谬和讽刺。
容止好不容易才让她离开的,大概他也没想到,孙立会玩这一手,而任老板会如此贪婪吧?
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可是等了一会没等到预期之中的疼痛,反而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闷哼,楚玉疑惑的睁开眼,却见任老板仰面倒在她身前五六布外,双目圆瞪,而他的胸口,插着半截羽箭。
箭从何处而来?
楚玉转头朝身后方看去,却见在三四十米外立着一人一马,马上骑士手握长弓,显示这一箭是他所发,骑士的脸容看不清楚,但单看身姿便极是飒爽。
那骑士慢慢的策马走得近了,楚玉才看清他已经三十多岁年纪,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但是依然十分的英俊,富有成熟魅力,他见到楚玉,翻身下马来到她面前,和气地问道:“请问阁下,你一路行来,有没有见到一个叫自称于容,相貌很是秀美的少年人?”
顿了一顿,他想起自己似乎是忘了自我介绍,歉然一笑道:“敢问阁下名姓?在下姓于,名叫于文。”对不起大家,这两天网速太纠结了……光说今天,我刷了3个多小时才刷开更新页面……orz……回帖的事情我食言了……(又或者,其实网速没问题,是我的电脑老化了?TT,千万不要啊!!!)
一百六十章 两厢自曲折
于文!
听见救下自己的骑士自报名姓,楚玉心中狂跳。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抹了一下腰侧,在最内层的衣服里,贴着肌肤收藏着容止交给她的信物,而容止指名交代,假如他两月不归,那么就拿着信物去江陵于家找于文。
可是却不料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提前遇到了这个人。
于文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刚才问得不对,补充道:“倘若没有见过一个叫于容的少年,叫于楚的也可以。”
见自己方才救下来的少年公子眼睛圆睁,直勾勾的望着他,于文心中疑惑,却依旧耐着性子柔声道:“这位公子听过在下的名字?”
楚玉又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才问道:“你说你是于家人,有什么证据?”
于文一怔,看着楚玉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他没有说话,只做了一个手势。
对上了,没有错。
将于文做的手势和几天前容止比划给她看的动作比较一下,楚玉这才放下戒心:“我是于楚。”
于文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于楚公子……请问于容他……”于家并没有收到容止写出去的第一封求救信,孙立在打听到于家的情况,又见识了容止的本事后,便将那封信给烧掉,转而让容止写了另一封,便是让他们花钱单单赎一个于楚。
信中完全没有提到容止的存在,就好像追风盗只抓了楚玉一个人,按照正常的程序让他们花赎金一般,楚玉本就不是于家人,这样的信原本该被无视过去。然而于文却从字迹中认出来容止的惯用记号,以为于楚是容止除了于容之外地另一个化名,便面上支付酬金。暗里做了巧妙安排。
孙立并不笨,他们这群马贼的行事手法已经用了十数年。因为足够谨慎,几乎没有失手过,这回对容止让步,实在是舍不得容止的一身才华,孙立自己何尝不知道留下容止是巨大地冒险。可是他也知道,倘若他能收服这个人,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报偿。
容止赌上了自己地生命,孙立也赌上了自己所有的身家,然而楚玉却被他们排除在了赌局之外,并且遇上了同样没能进入赌局的于文。
于文碰上楚玉,并不是巧合,他收到了勒索信后,意识到也许容止已经落入了盗匪手中。而根据这勒索的手段,又判断出对方是横行十数年的追风盗,便派出人手。在追风盗可能出没地地方暗中搜寻,自己也亲自前来。希望能临场调度。做出接应。
于文自己也没料到,他亲自前来。原本是为了接应容止,却不料原来信上的那位“于楚”是另有其人,并不是他所期望的容止,望着楚玉神色,于文心中也有不祥的预感,只是他为人老成,并没有表露出来楚玉心中一黯,她从怀里取出一封折叠起来的纸条,这是容止交给她的,让她假如遇到于家人,便交给对方。于文见了,有些失礼的劈手夺过,展开一看,纸上只有四字:无须忧我。
四个字墨迹宛然,从从容容,光看着这字迹,便几乎可以想象出写字的人当时闲适悠然的姿态。
见到这四个字,于文忽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甚至立刻就露出了笑容,他小心的把字条收好,随即再向楚玉施了一礼:“多谢阁下。”
于文让楚玉稍待片刻,他手脚俐落的将任老板地尸体拖入一旁树林处理了,看他的动作十分娴熟,好像经常干毁尸灭迹这一行当,没两分钟他从林中走出来,复又朝楚玉笑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便走边说。楚玉刚刚险死还生,对于任老板之死最多算是有些感慨,纵然见他身死,也生不出多少同情,而于文又是与容止有些关系地,见他邀请,便欣然地同意与之同行。
于文原本见楚玉疲惫不堪,想建议让她坐上马,却被楚玉坚决拒绝。
两人慢行细说,楚玉大致的交代了自己与容止在与商队同行地时候遇到马贼,以及到了马贼村中所发生的事,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容止与他同行的原因。
那边于文也说了他在接到容止的信后所做的事,然而也同样的隐瞒了容止与于家的关系。
两人虽然彼此知道对方有所保留,没有尽数吐实,但是因为自己也做了同样的事,也不好继续追问,于文不知道楚玉的底细,更不知容止对她是如何打算的,不敢轻易造次,否则他只怕早就诉诸武力。
虽然彼此都有没说出来的事实,但是光就说出来这部分,便已经是各有曲折,然而在曲折之间,两人竟然又巧合的碰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又或者是容止早就料到了这一切?
两人足足走到傍晚,才找到一个村庄,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借宿住下,楚玉贴身收藏着容止交付的信物,只觉得沉重无比,她见于文气定神闲,忍不住问道:“你一点儿都不担心他?”这个“他”,说的自然是容止。
于文微笑道:“他既然说了让我们无须担忧,我便不必多虑,以他的本事,定然可以从那地方脱身。”他言语之间带着强烈的信心,似乎对容止的能力毫不怀疑。楚玉听了他的话,却没有半点儿轻松,她心里低声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一回有多么严重,容止竟然连贴身带着的信物都交给我了,可见他自己都没什么把握。
她很想相信容止的,可是腰间的信物好像一颗定时炸弹一般,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楚玉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现在就将信物出示给于文,提前完成容止的交代,去找到他所说的那位沧海客,可是这个念头才起来,她又忽然想起,容止交代她两个月后去做这件事,倘若她提前两个月,会否会弄巧反拙?
毕竟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沧海客的身份,更不晓得他是敌是友。
可是若不做些什么,只安安稳稳的等待容止死活的消息,她实在是难以心安。
见楚玉面上神情变幻不定,于文随口问道:“于楚公子,你在想什么?”
楚玉正在犹豫间,听见于文问话,冷不防惊了一下,片刻后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请问阁下,你是否认得一个叫做沧海客的人?”大家看比赛了吗?哈哈,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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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卷珠帘》,作者:蓝惜月,书号:
美人卷珠帘,不知心系谁。
请看一位古代女明星的成长及情感故事。
一百六十一章 琴弦为谁断
久违的建康城。
进了城门,走出几十米,楚玉便停下来脚步,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她却恍若未觉。
安稳仿佛脱水的花瓣恢复生机,在心头层层叠叠的绽放舒展开。
连同疲惫慵懒,一同滋生起来。
穿过建康城的风,自秦淮河上吹来,温柔的水汽被秋意散开,来到楚玉面前时,只余一点点清凉。
金秋的阳光十分铺张的从天际洒下,辽阔得无边无际,楚玉微微眯起眼睛,一刹那间竟然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之前的一个月光景,就好像是做梦一般,被风一吹,便如同烟云流散了无痕迹,可是容止却留在了那个梦境里,离开她的身边。
那个深沉莫测,神情清雅却手段狠毒的少年,将信物交付给她,让她带了回来,可是楚玉也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失落在了容止身上。
也不知道呆站了多久,楚玉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循着记忆慢慢的往回走,不知不觉间,她来到楚园门前不远处,望着前方门上高悬的牌匾,不由得微微苦笑。
那牌匾说起来还是王意之写的,现在物虽在眼前,人却已不知到了天涯的何方一种很浅的,但是又无法挥散的怅然抓住了楚玉的心口。楚玉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地来到这里,她累了想回家,就好像每一只要归巢的倦鸟,想要找一个地方休息,可是她又下意识里不想回公主府,结果绕来绕去。却绕到了这里。
她有一点不想回去……否则在看到花错的时候,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容止是追着她离开的。可是为什么她回来了,容止却没有?
又定定的凝视了许久。楚玉才缓缓地靠近楚园的大门,此时大门紧闭着,门口的守卫也不知道去了何方,她心中疑惑,抬手在门上轻拍了两下。不一会儿,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一个侍从模样地少年从门内探出头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玉,皱起眉问道:“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事?”人看衣装,此时楚玉身上衣衫质地华贵,因而少年说话间也十分客气。
楚玉一怔,这才想起来原本楚园上下的人都已经差不多被鹤绝给杀光。后来她也没有怎么来楚园,新换上地仆人并不认识她。
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出来自己是此间主人的证据,空口说白话只怕无人肯信。想了想只有道:“我与此地的喻子远兄有旧,从外地前来寻他。请问他是否在此?”事到如今。只有先找到桓远算数。
其实楚玉对于能在这里找到桓远,也没多大信心。毕竟她一个月前出了事,久无安排,桓远应该不会在这里花费太多时间。
果然不出所料,那少年摇了摇头,道:“喻公子不在,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您请回吧。”
楚玉点了点头,转身就打算往回走,虽然不愿意回公主府,但是那是她必须面对的一切,无论怎样为难,也必须回去。
楚玉还未走开,那少年也没有关上门,就在此时,从楚园里传出来清雅空渺的琴声,琴声虽淡,可是其间地哀伤悲切之意,却好像绵绵丝线,无有断绝。听着那琴声,楚玉才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而问那少年:“是谁在弹琴?”
那少年抿了抿嘴唇,道:“是一位客人在此怀念故人。”
楚玉呆了一呆,顿时想到了什么,便抬手朝那少年一揖,道:“可否带我去见那位客人?”
那少年愣了一下,正要拒绝,忽然见楚玉趋上前来,十分麻利的朝他手里塞了件东西,少年一看,却是一粒鸽蛋大小的明珠。
楚玉十分熟练的送上贿赂,报以温和的笑容:“我听见那琴声,认出那位客人也是我相识的,只是他如今正在弹琴,不好打扰,只请这位小兄弟带我去见他便好。”
少年握了一把躺在掌心的明珠,温润的触感令他心间发颤,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与他一般大地客人竟然出手这样阔绰,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一粒珠子,他咬牙点了点头:“好,我带你去。”有他在一旁看着,这客人也不会出什么事端。
少年才转过身,楚玉面上的笑容便刹那间冷淡下去:自从第一批她亲手培训的侍从被鹤绝一把剑杀了个精光后,临时换上地这批素质差了很多啊,才一颗珠子就给收买了,要是再给多些财物,指不定能让他做什么呢。
但是她现在也无心计较这些,只默默地跟着少年往楚园内走去,这条道楚玉其实比少年更熟悉,几乎是踏着少年的脚步往前走,走着走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竟然要贿赂自己地下人以偷偷进入自己家中。
少年带着楚玉走入竹林,那琴声也越发地近了,又走了一会儿,竹林角落的一片空地内,楚玉看到了弹琴地人。
见到那人,她心中低叹一声:果然是萧别。
建康城中,除了萧别,无人可以弹奏出如此动人的琴声,此时的琴声,比楚玉离开之前似乎又多了些什么,楚玉不懂琴,说不上来,倘若有懂琴的人在此处,会赞叹萧别的琴技已经脱离了最后一丝匠气,臻入了至高的境界。
听山是山,听水是水,听琴还是琴。
琴为心声。
楚玉没有上前打扰萧别,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萧别盘腿坐在地上,坐姿并不十分端正,他面上没有表情,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动琴弦,让心中的哀伤一层层的扩散开来。
弹着弹着,萧别似有所觉,忽然抬起投来,目光正对着凝视着他的楚玉。被发觉了到来,楚玉自然而然的,冲萧别微微一笑。
而萧别却是一下子呆愣住,手下一个用力不慎,生生勾断了一根琴弦。
琴声就此中止,琴韵却一直回荡在竹林中,仿佛久久不曾断绝。
萧别愣愣的看着楚玉,好像此生第一次看见她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断掉的琴弦,他轻叹了一声,道:“我这琴弦,已经是第三次为你而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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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二章 无端招魄来
楚玉见过萧别,便与他一道离开楚园,两人乘上马车,坐在车内,萧别定定的望着她,目光一转不转的。
楚玉装作没有注意到萧别的目光,转头去看车外风景,好一会儿,她听到萧别的声音:“你不在的日子,发生了许多事。”
只一句话便将楚玉的心吊了起来,她皱了皱眉,心里也知道这是必然的事情,她一下子离开这么久,还是被人劫走的,不管是府内,还是刘子业那里,都肯定会发生变故。
听萧别话中的意思,似乎并不太妙,楚玉也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迎接最坏的结果…………不管是小皇帝又杀了哪个亲人,她都能承受住。
“说吧。”
萧别想了想,垂下眼眸道:“因为你遭人……掳劫,陛下大怒,全城惊动,同时,你扮作喻子远的男子身份被发觉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楚玉的回应,萧别有些奇怪的抬眼,却意外的看见楚玉神情沉稳镇定,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像是候着他继续说下去。
她……怎的却似并不难过的模样?
担心楚玉是强作笑意,萧别安慰她道:“其实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昔日与公主交往的士族公子们知晓了,他们各自将此事压了下去,除了再不用公主所赠与的茶和扇子外,并无太大的风声。”
萧别避重就轻,并没有说出造成这个结果的真正原因,之所以这件事只被压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是因为那些贵族子弟,都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曾与山阴公主有过交往。
但是萧别纵然没有说出。楚玉心里却如何不明白?她轻轻的嗤笑一声道:“他们不屑与本公主来往,难道本公主又看得上他们几多不成?”固然,士族之中有如王意之那样令人心折地贵公子。可大部分,都是平庸无聊之辈。楚玉现在有了更好的想法,士族这条路断了便断了,她也不是十分在乎。
至于他人褒贬,于她而言更是过眼浮烟,先莫说她不是真的山阴公主。就算她是,只要自己过得自在,又何必为了别人而影响自己?
唯一有点可惜地,便是她原以为已经改动了历史上至少两件东西的进程,比如茶,比如扇子,甚至已经有世家所掌管地作坊商行跟她接洽制作茶的工艺,以期能大规模的发展,如今看来。似乎却是又被打回了原点。
挥了挥手楚玉便让萧别不必再提此事:“这些琐事不必去理会,我不在的这阵子,公主府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她本来还想顺便问皇宫里怎么样。但是一想到萧别仅仅是个喜欢弹琴的贵族子弟,想必不会太深入了解朝政。便就省去那一节不问。
萧别看了楚玉一会儿。才慢慢地道:“我大半时日留在楚园之中,并不怎么理会外界。公主如是想知自家情形,马上便可知晓,又何必多问我?”
楚玉咧了咧嘴,心说也是,提前从别人口中得知和自己亲眼看到,也不过就是早晚地分别罢了。
不过,萧别的那个腔调,怎么好像有点奇怪别扭?
当马车渐渐接近目的地,楚玉依然忍不住有些紧张,可是她下车之际,胸口澎湃的心潮刹那间被视野中所瞧见的景象冻得冰凉:只见公主府门口的树下,几支白幡迎风招展,门上又挂着白帘孝幔,这般摆设,显然是公主府中有人过世。
关心则乱,楚玉不及多想,便直奔向门口,随便朝一个守门护卫问道:“府上是谁去了?”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她轻忽的问题,刘子业的脾气有多暴躁她是知道的,而对她有多么依恋,她也是知道地,她就在公主府门口被人劫走,刘子业知道后,盛怒之下,难保不会迁怒府上的人……
难怪萧别刚才不跟对她吐实,府上究竟死了多少人?!
楚玉越想越惊怕,也顾不上守卫看到自己的眼神像看到了鬼,越过他们便直朝府内走去,萧别跟在她身后,冷笑一下,也跟了上去。
一路在公主府内行走,只见各处屋舍,几乎处处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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